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的构建及其应用——对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实证分析

□ 常思亮 何维雄

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的构建及其应用
——对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实证分析

□ 常思亮 何维雄

从规模、速度和效率三个维度设计了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在此基础上，利用指数方法和预警方法构建了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应用该模型对2009～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具有阶梯性和相对稳定性的特征；其质量提升的过程同时也是各高校间竞争越发激烈的过程；均衡而有特色是高水平研究生教育质量的重要表现。根据结果提出加强质量监测预警，鼓励高校间的合作与竞争，构建各有特色的质量保证和监督协同机制等提高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的建议。

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

近年来，随着研究生教育的迅速发展，我国研究生教育总体规模不断扩大，其数量增长和质量提高之间的矛盾日益凸显，如何有效评估和稳步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成为我国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核心任务之一。然而，国内已有的关于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的研究，基本上是针对个别高校或者某个学科进行的，并且大多集中于质量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缺乏运用具体评价方法对研究生教育质量进行定量评价的相关研究。因此，设计并应用有效的方法评价研究生教育质量，对完善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机制和深化我国研究生教育改革具有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基于此，本文尝试从定量研究的角度，构建质量评价指标体系，利用指数测算方法和预警灯号法，设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对2009～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进行实证分析，并根据实证结果，提出提高其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建议。

一、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构建

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是通过利用指数测算方法对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标数据进行指数测算，得到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再利用预警信号系统，对质量指数进行警情分析，从而综合、直观地表征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和状态的一套评估模型。其主要优点在于：通过指数测算方法可以将一系列复杂的质量评价指标数据转换成易于理解和掌握的形式，简明直观地反映出研究生教育的质量水平[1](P79)。同时，通过预警信号系统对质量指数进行连续警情分析，判定各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的预警情况和警情变化情况，可以更加清晰地反映各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变化规律以及在整体中的相对情况。该模型由质量评价指标体系、指数测算方法和预警信号系统三部分构成。

1.指标体系的设计

研究生教育质量涉及研究生教育活动的方方面面，评价研究生教育质量应该综合考虑多方面的因素。选取能够最大程度表征研究生教育质量的重要指标构成评价指标体系，是保证评价结果科学、准确的前提。

（1）设计的原则。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设计的基本原则有：①全面与重点相结合。研究生教育质量受到内外部诸多因素的影响，构建指标体系应该全面系统地考虑所有影响因素，使指标体系能够涵盖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基本特征，同时也要有意识地抓住主要矛盾，抓住反映研究生教育质量本质和特性的关键性指标。②规模、效率与速度指标相结合。研究生教育质量的提高，不仅包含研究生教育规模的扩大、发展速度的加快，研究生教育发展效率的提升也是应有之义。在评价研究生教育质量时，既要通过规模指标来反映研究生教育发展的现有规模和基础，也要通过发展速度指标来反映现行发展速度，还要通过效率指标来反映研究生教育发展的效率和效益，三者不可偏废。③投入质量与产出质量相结合。研究生教育投入是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基础，而研究生教育产出则是检验研究生教育质量的重要表征。构建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指标体系，既要考虑投入指标，也要考虑产出指标，同时还要考虑投入与产出之比，兼顾投入质量和产出质量。④可比性和可行性原则。可比性指的是指标体系能够在不同的时空范围内使用，最终的测评结果不受学校类别和属性的限制；可行性则是指要考虑指标数据的可获得性和稳定性，也要尽量避免因指标过多或者部分指标测算方法过难而导致评价工作难以进行。

（2）指标的选取。按照指标体系设计的原则，在分析和参考相关文献[2][3][4]的基础上，本文从规模指标、效率指标和速度指标三个维度设计评价指标体系：①规模指标。用于反映研究生教育发展的规模现状和水平，包括导师数、科研经费、培养研究生数、发表学术论文数和优秀学位论文数。②效率指标。用于反映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效率，即研究生教育的投入产出情况，包括生师比、生均科研经费、就业率、生均学术论文数和学位论文抽检优良率。③速度指标。用于反映研究生教育在现有的发展规模和效率下继续发展的速度，即指导师数、培养研究生数、就业率等前述规模指标和效率指标的增长率指标。

但是，由于本模型的重要作用是从相对长的时间段内探索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变化规律，即主要进行的是时间序列分析，从各指标历年数据中已经反映了发展速度，故在进行实证分析时不需要重复计算速度指标。因此，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的指标体系由导师数等10个指标构成（见表1）。

表1 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指标体系

（3）权重的确定。为了从系统、全局的角度进行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避免出现过于重视某个质量要素而导致评价结果效度不高的情况，强调各组成要素对于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所具有的价值，同时有效监测各组成要素造成研究生教育质量下滑的风险，本文选取要素等权的方法对指标体系进行赋权，即各个指标的权重相等。

2.指数测算方法

指数测算方法是指通过对指标体系各原始数据进行一系列的处理和转换，最终得到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的具体方法。该方法分为无量纲化处理、线性规划和线性加权合成三个部分。

由于不同指标的原始数据具有不同的量纲,所以需要通过数据标准化方法将所有指标放在同等的度量地位，尽可能消除非标准化因素影响[5]。本文采用极差标准化方法来进行无量纲化处理[6]。经过无量纲化处理，指标数值被调节到[0，1]之间，为了便于计算和研究，再进行[60，100]线性规划[1]（P81），结果定义为该指标的指数。最后再通过线性加权合成即可得到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

3.预警信号系统的建立

进行警情分析需要建立预警信号系统，而建立预警信号系统首先要确定预警区间临界值。本文秉着“严格评价”原则，根据误差理论，采用3σ方法，选取1倍标准差来确定预警界限[7]，将预警区间划分为（- ∞，E - σ]、(E - σ，E]、(E，E + σ]、(E + σ，+ ∞)。其中，E为指数的算术平均值，σ为标准差。

确定预警区间后，划分预警等级，并采用信号灯法输出对应的预警状态。预警信号系统如表2所示。

表2 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的预警信号系统

二、实证分析

1.样本选取

本研究选取湖南师范大学、湘潭大学、湖南农业大学、湖南中医药大学、中南林业科技大学、长沙理工大学、南华大学和湖南科技大学8所湖南省属重点高校作为研究对象。

2.实证结果

（1）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利用指数方法对2009～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进行测算，得到8所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具体情况见表3）。从表3可以看出，湖南师范大学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5年间波动幅度相对较大；湘潭大学、长沙理工大学和南华大学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走势相对平缓；湖南农业大学、湖南中医药大学和中南林业科技大学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表现出较为明显的增涨趋势；而湖南科技大学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则出现了较明显的下滑的现象。同时，通过对湖南省属重点高校整体进行时间纵向（以年为单元）的质量指数测算发现，从2009年到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整体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存在一个明显上涨的过程，表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在2009年后有了较快的提升，并且保持了良好的发展态势。

（2）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情况。根据质量指数，计算出5年的预警区间临界值。由表4可知，各临界值5年来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四个预警区间的三个预警临界值均在2011年达到最大，但总体保持稳定；值得注意的是，质量指数的标准差（σ）5年间变化幅度不大，但是却表现出了明显的减小趋势。

在此基础上，应用预警信号系统对质量指数进行警情分析，最终得到2009～2013年8所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的预警情况（见表5）。其中，湖南农业大学和南华大学5年来均为轻微预警或无警，说明这两所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高于或者远高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平均水平；长沙理工大学有4年为轻微预警，有1年为中度预警，说明其研究生教育质量在湖南省属重点高校中处于中等偏上水平；湖南科技大学有1年为无警，分别有2年为轻微预警和中度预警，说明其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存在较大幅度的波动，但整体上处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中等水平。湖南中医药大学和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均有3年为中度预警，分别有1年为重度预警或者轻微预警，说明其研究生教育质量在湖南省属重点高校平均水平附近波动，总体上处于中等偏下水平；湖南师范大学和湘潭大学5年来均为重度预警或中度预警，说明其质量水平整体低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平均水平。

表3 2009～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及整体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

表4 2009～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临界值

表5 2009～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情况

3.实证结果分析

（1）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提升的过程，同时也是各高校间竞争越发激烈的过程。由表3可知，2009～2013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分别为67.9、70.9、78.5、83.4和92.1，年平均增长率约为8%，上升趋势明显，说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从2009年到2013年有一个稳步提高的过程。同时，由表4可知，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的标准差由2009年的3.3缩小到了2013年的2.6，减小趋势明显。而标准差反映的是一个数据集的离散程度（即一组数据围绕平均数波动的幅度），标准差越小，说明各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围绕平均值的波动幅度越小，也就说明各高校间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差距越来越小。可以说，湖南省属重点高校间的竞争程度与其整体质量水平的提升之间存在强相关性。

（2）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表现出阶梯性，但没有出现两极分化情况。通过对表5进行统计发现，每一年都至少有1所高校处于任何一个预警级别，说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存在水平上的高低差距，表现出明显的阶梯性。但是，8所高校中处于质量平均水平附近（即质量指数为三级预警和二级预警）的高校数多——5年分别为5、5、6、5、5个，而明显高于质量平均水平（即质量指数为四级预警）的高校数和明显低于质量平均水平（即质量指数为一级预警）的高校数少——5年分别为3、3、2、3、3个，在质量水平上各高校呈现出数量上“中间多，两头少”的特征，没有出现两极分化的情况，近似服从正态分布，说明8所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在整体上具有较好的水平结构。

（3）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具有相对稳定性，表现在各高校质量指数预警等级在时间上的不变性或渐变性。通过表5可以看出，各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具有相对稳定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①部分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等级的稳定不变。如湖南农业大学2011～2013年连续3年都为四级预警；湖南师范大学2009～2011年连续3年都为二级预警；湘潭大学2009～2011年连续3年为一级预警。②从2009年到2013年，没有任何1所高校在相邻年份间出现预警等级的跳跃式上升或下降，都是在相邻预警等级间的变化。因此，质量水平具有相对稳定性，是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的基本特征之一。

（4）均衡而有特色，是湖南省属重点高校高水平研究生教育质量的显著特征。通过对每所高校各个指标的分析发现，8所湖南省属重点高校在研究生教育质量的不同指标上，任何1所高校都具有各自不同的优势，并且不同类型高校具有不同的优势：传统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具有规模优势，而新升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具有效率优势——湖南师范大学和湘潭大学在导师数、培养研究生数和优秀学位论文数三项规模性指标上连续5年都为无警或轻微预警状态，而湖南农业大学、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南华大学和湖南科技大学在生师比、生均科研经费和生均学术论文三项效率性指标上连续5年都没有出现过一级预警情况。同时，研究生教育质量总体水平较高的学校不存在明显的劣势（如南华大学、湖南农业大学5年来各指标极少出现一级预警的情况），而质量水平较低的高校则各自存在某些方面的短板。综上可知，存在明显短板是制约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的重要原因，而在均衡发展的前提下，具有至少一个方面的明显优势，则是保证研究生教育整体质量水平较高的必要条件。

三、启示与建议

根据对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特征分析，要进一步提高其质量水平，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着手：

1.提高风险意识，加强质量预警

由于我国研究生教育管理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和学位授权审核权利的下放，我国研究生教育管理重心逐渐下移，省级政府和高等学校在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中的作用愈发重要。提高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一方面，需要省级教育行政部门从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这个整体出发，改革质量评价机制，加强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建立研究生教育质量信息分析和预警机制[8]，从而对各高校进行有效的质量评估和预警，在整体层面做到“防微杜渐”，防止研究生教育质量出现剧变现象；另一方面，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相对稳定性又决定了其水平的提升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各高校也需要自主进行长期的质量监测预警和警情分析，以明确本校研究生教育质量的真正短板和竞争优势，提高风险意识，加强监测预警，进行必要的风险预警管理。

2.鼓励合作与竞争

对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整体而言，不同的研究生教育管理方式会导致不一样的研究生教育质量结果，各个高校之间不同的合作和竞争模式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整体质量。前述结果已经证明，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的提升过程几乎就是各个高校研究生教育竞争越发激烈的过程，良性的合作与竞争是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的重要动力因素。因此，提高湖南省属研究生教育质量，既需要优化研究生教育结构，优化资源配置，做好顶层设计，制定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整体发展战略，促进不同高校间的协同合作；也需要创造竞争的环境和条件，鼓励不同高校之间、省级研究生教育之间的良性竞争，通过质量评估和评比的方式，将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纳入竞争的轨道，为研究生教育质量水平的提高提供重要动力。

3.构建各有特色的质量保证和监督协同机制

提高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要充分考虑各高校面临的现状和趋势，建立健全湖南省属研究生教育内部质量保证和外部质量监督机制。一方面，完善各项研究生教育质量管理、评价制度，鼓励各高校进行研究生教育质量的自我诊断式评估，根据本校研究生教育质量监测预警情况，以及未来可能的发展趋势，建立健全与自身研究生教育发展目标相一致的、有自身特色的内部质量保证体系。另一方面，改变以往政府包办研究生教育外部质量监督的形式，构建立体化的质量监督机制，重视学术组织、行业部门和社会机构在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从多角度综合考量和评估各高校的研究生教育质量，最终建立适合各高校研究生教育的各有特色的内部质量保证和外部质量监督协同发展机制。

四、研究的不足与后续研究方向

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的建立，为整体地、综合地评价研究生教育质量提供了一定的视角和方法。但是，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预警模型是有其方法论上的不足与实际应用的局限性的，这也是今后可以进一步研究的方向。其一，该模型是基于定量角度来探讨研究生教育质量的，没有涉及研究生教育定性方面的质量，确有不足之处。其二，本研究采用了要素等权的方法对指标体系进行赋权，然而，在不同的时空范围内，基于不同的评价目的和视角，各指标的权重可能是不同的，甚至会有较大差别。因而，如何合理、有效地选择指标体系赋权方法，可以进行进一步的探讨。

[1]翟亚军,王战军,彭方雁.研究生教育质量的指数测算方法——对“985工程”一期教育部直属高校的实证分析[J].教育研究,2012(2):79－83.

[2]王战军.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评价理论与方法[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2:153.

[3]研究生教育质量报告编研组.中国研究生教育质量年度报告(2012)[R].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2013:56－64.

[4]邱均平,马力.发展与深化:2014年中国研究生教育及学科专业评价报告的产生与分析[J].评价与管理, 2014(2):26－41.

[5]刘晓星,赵鹏飞,卢菲.全球化条件下金融监管指数构建及其国际比较[J].江苏社会科学,2014(1):70－80.

[6]王素,方勇,孙毓泽.高等教育竞争力:模型、指标与国际比较[J].教育研究,2012(7):122－129.

[7]王林.不确定性与企业预警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121-122.

[8]教育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关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意见[EB/OL].(2013-03-29)[2014-12-03].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A22_zcwj/201307/154118.html.

（责任编辑 黄建新）

Study on the Construction and its Application of Index Warning Model for Graduate Educational Quality

CHANG Si-liang HE Wei-xiong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graduate educational quality was designed from three dimensions of the scale, speed and efficiency.On this basis, the index early-warning model of graduate education quality was established by the use of the index method and early-warning method, which laid foundation for the empirical analysis of 8 provincial key universities in Hunan Province in 2009-2013.The empirical results indicate that the graduate education quality of these 8 surveyed universities has characteristics such as multi-level and relative stability；the process of quality improvement is also the process that competition among universities becomes increasingly fierce；equilibrium and characteristic are the important performances of high-level graduate education quality.According to the above results,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such as strengthening quality monitoring and early warning, encouraging cooperation and competition among universities, constructing the distinctive quality assurance and supervision and coordination mechanism to improve the graduate education quality of Hunan provincial key universities.

graduate education quality; index; early-warning

G643

A

1672-0717（2015）06-0020-06

2015-10-10

湖南省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教改研究课题立项项目“湖南省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战略研究”（JG2013A012）；湖南省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湖南省属重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指数及预警研究”（CX2015B160）。

常思亮（1962-），男，湖南湘潭人，教育学博士，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高等教育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