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高等教育季刊》述论
2015-12-18郭景川
郭 景 川
(西南大学教育学部, 重庆 400715)
抗战时期《高等教育季刊》述论
郭 景 川
(西南大学教育学部,重庆400715)
摘要:作为抗战时期唯一的高等教育专门期刊,《高等教育季刊》探讨了战时大学的本质和功能、课程、导师制等高等教育领域诸多问题,同时在宣扬国内外高等教育动态、学术研究消息及教育法令方面也不遗余力,对我国抗战时期高等教育的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所刊文章不仅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而且富有史料价值,生动记述了抗战时期教育高等教育发展的情景,为我们研究抗战时期高等教育提供了丰富的一手资料。
关键词:抗战时期;《高等教育季刊》;高等教育研究DOI:10.13757/j.cnki.cn34-1045/c.2015.02.028
《高等教育季刊》是抗战时期唯一以高等教育为专门研究对象的刊物,不仅见证了抗战时期高等教育的艰难发展,同时也见证了当时爱国知识分子对高等教育办学和研究的热情。本文拟以抗战时期《高等教育季刊》为研究视点,梳理分析,重建史实,期冀对抗战时期中国高等教育的研究有所裨益。
一、民族危机下《高等教育季刊》的创办
1938年4月,国民党临时全国代表大会在武昌召开,会议通过《战时各级教育实施方案纲要》,其中对抗战时期专科以上学校的教育目标做出了以下规定:“专科学校应由省市地方视其事业之需要,为施教计划之根据,分别设立于现有企业之附近地区,专以造就本省市各项事业应用之专门人才为主”;“大学教育应为研究高深学术,培养能治学、治事、治人、创业之通才与专才之教育”;“研究院为创造发明整理学术之机关。纯粹学术及应用学术之创造发明,应顾及国家需要,分别缓急先后”[1]。战时高等教育目标既定,对如何发展战时高等教育的探讨显得尤为必要。
从全国范围看,当时虽有儿童教育、中等教育、职业教育、民众教育、华侨教育等专门期刊,而高等教育专门期刊却不多见。商务印书馆的《教育杂志》、中华书局的《中华教育界》以及由胡适主编的《独立评论》在战前虽曾刊载高等教育的文章,但抗战爆发后《独立评论》和《中华教育界》由于受战争的影响,分别于1937年7月、8月停刊;《教育杂志》境遇类似,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该刊亦于当年停刊。可以说在《高等教育季刊》创办之前,全国很少有专门刊发高等教育文章的刊物。时人谓:“频年以来,国人编印之初等教育、中等教育或教育研究之定期刊物,颇不在少,独于高等教育方面,尚未多观。”正是因此,国民政府教育部于1941年3月1日在重庆创办了《高等教育季刊》,以“商榷高等教育之原理与方法,增进高等教育之效率,阐扬国家既定之学术文化之方针,并提倡学术研究之风气”,并对该刊寄予深切厚望,希冀当时贤达多赐稿件,以使《高等教育季刊》“得以发荣滋长,成为策进我国高等教育之权威刊物”[2]。
1944年底,《高等教育季刊》停刊,从创刊到停刊,前后共发行3卷12期。在三年办刊期间,稿源稳定,撰稿人多为当时知名学者,比如朱自清、梁实秋、毛礼锐、沈灌群、余家菊、周厚复、陈东原、潘菽、李儒勉、钟道赞、舒新城、陈礼江、艾伟、阮真、赵廷为、周谷城、李相勖、戴应观、罗廷光、方惇颐、邵鹤亭、庄泽宣、潘天寿、滕大春、龚启昌、黎锦熙、卢于道、袁敦礼、张洪沅、孙晓楼、梁传愈、林诚毅、姜琦等。这些学人的积极响应,足以看出学界对《高等教育季刊》的期许和重视,从而也反映出该杂志作为专门的高等教育期刊,在教育领域里所产生的巨大反响。
二、《高等教育季刊》对战时高等教育的关注和探讨
作为以高等教育为主要内容的期刊,《高等教育季刊》内容丰富,设有论著、大学课程与教学、统考问题、高等教育论坛、高等教育动态、学术研究消息、高等教育法令选辑等栏目。从横向上看,该杂志涉及法律教育、工程教育、师范教育、科学教育、国文教育、医学教育等高等教育领域内不同类别的教育;从纵向上看,涉及高等专科教育、大学教育等不同层次的教育,探讨了高等教育领域内诸多问题,其中以对大学本质和功能、大学课程、大学导师制的探讨以及对国内学术研究消息的刊载等几个方面为重。
(一)对大学本质和功能的探究
抗战爆发后,尽管国民政府确立“战时应作平时看”的教育方针,但教育显然不可能不受战争的影响,学界对大学教育的本质和功能开始进行重新思考。大学本质和功能,是高等教育领域重要的理论问题,从近处来讲,直接关乎战时大学的办学方针和宗旨;从长远来讲,对于支持抗战建国、宣扬民族文化等,更是值得重视和研究的问题。战时大学究竟该如何定位来发挥它应有的功用?
当时诸多学者对大学本质和功能都颇为关注,《高等教育季刊》刊载一系列探究大学本质和功能的文章,从学理上探讨高等教育的重大理论问题。代表性的文章有《大学教育的一个新动向》(邱椿)、《大学理学院之使命》(张洪沅)、《今日的大学教育》(李蒸)、《大学之本质的探讨》(毛礼锐)、《论大学的校风》(朱光潜)、《大学教育之特质》(姜琦)、《大学制度商榷》(余家菊)、《大学教育的根本问题》(赵凤喈)等,较为深入地探讨了大学的本质和功能。其中邱椿《大学教育的一个新动向》一文分析、批判了学术独立和政教合流的大学教育的利弊,认为大学教育的本质应由学术独立的教育转变到政教合流的教育。在他看来,大学应“遵从国家最高的政治范畴,大学设施针对国家的建设计划,大学行政接受国家最高权威的指挥和监督”[3]。邱椿对大学本质的论述表明,在作者看来战时大学的功能应该有所变化,大学不能偏居一隅做只求学术的象牙塔,而应更多地关注政治、关注现实世界。姜琦《大学教育之特质》一文也同样表达出类似的主张。在姜琦看来,“大学教育是一种人才的教育”“应该重视生活需要方面的知识,更应该重视人类行为方面的德目”、“大学教育上的教务和训导,应该互相平行,应以教务为先,训导为重”,不能把教授授课和学生上课看作大学教育的唯一任务[4]。
时任西南联大政治学、法学教授的赵凤喈在《大学教育的根本问题》一文中,坦言自己接受六年的大学教育,在高校亦执鞭近十年,对大学教育的问题深有感触。在他看来“在大学所受的是一些专门知识,现在所教的也不过是一些专门的知识,除此之外,师生之间,似乎无多大关系,这不仅是个人的感觉,一般教育家也感到我国的大学教育太偏重知识的传授,而忽略人格的感化”。因此,他对大学的改革提出独到见解,希望大学能培养出人格伟大的学者做社会的导师,呼吁大学应提倡人格教育,同时认为导师制的推行、训导处的设立丝毫不足挽回大学教育的颓风,现行大学制度本身与内容才是实施人格教育的最大障碍。据此,他建议“第一要改革学制,使大学教育对于青年知识训练与人格修养二者并重,无所偏倚。第二要使大学内置聘致或养成老师大儒,以领导青年,俾其在学校内养成高尚之人格,出校后为社会之领导者。”[5]
(二)对大学课程问题的讨论
抗战前,我国的大学普遍采用选课制,课程设置各自为政,没有固定的标准,虽然此制有利于学校自主性的发挥,但从国家总体发展角度看,无统一标准的课程设置,亦带来课程凌乱等弊端。抗战爆发后,国民政府加强了大学课程管理,将大学科目划为各学院共同必修科目、各学院分系必修科目和各学院选修科目三类,并于1938年9月、11月分别制定出文、理、法、医、农、工、商、师范8个学院各学院共同必修科目表,强调基础训练、基本要求和扩大知识面。为了解学界对大学课程的态度,完善大学课程的管理,《高等教育季刊》特意在第一卷第3期开设“大学课程问题”专号,对大学课程问题进行专门讨论,所刊文章有:《论大学共同必修科目》(朱自清)、《论改进部颁大学学科目表之原则并试拟中大法学院各系科目表》(马洗繁)、《关于部颁大学科目表几点原则的商榷兼论理学院心理学系科目表》(潘淑)、《我国大学课程之基本原则》(姜琦)、《文学院课程之检讨》(朱光潜)、《法学院课程之检讨》、《商学院课程之检讨》(李炳焕)、《理学院课程之检讨》(卢于道)、《对于我国大学工学院课程的几点意见》(刘仙洲)、《对于大学农学院课程标准之检讨》(章之汶)、《医学院及医科暂行科目表之检讨》(徐诵明)、《师范学院课程之商榷》(毛礼锐)、《部定师范学院科目表之检讨》(沈灌群)、《大学课程中之三民主义》(林天兰)、《如何训练中学国文科最适合的师资》(阮真)、《历史系课程的问题所在——实习》(黎东方)、《对于部颁大学化学及化学工程系课程规定之检讨》(张洪沅)、《大学数学系课程内容商榷》(周绍濂、李仲珩)、《我国大学课程之演进》(黄龙先)等。
这些文章涉及对文、法、商、理、工、农、医、师范等八种类型学院课程的探讨,其中对共同必修科目讨论为最多。例如,时任西南联大文学院教授的朱自清认为大学应该注重基本训练,以建立广阔而坚实的知识基础,并且强调公共必修科目和高中课程的关系,“公共必修课并不是高中课程的重复,正如高中课程不是初中课程的重复一样”[6]。对共同必修科目的规定表示肯定的,除了朱自清,还有中央大学法学院马洗繁等。马洗繁主张大学一、二、三年级学生之基本训练,应由教育部规定最低限度的院系必修科目表,以期培养专精人才,教育部同样应指定其他学系与本学系科目有辅助性的选修科目,以发扬选课自由的精神。他对所分组别的性质与数目做出明确的说明,指出“应听各大学依其规模、设备及师资之特殊情形,自行决定,规模较小、设备及师资较少的大学,于修毕院系必修科目后,则可不分组别,而于选课指导中,依各学生的志愿,指引一有体系的选习方向。”[7]然而,也有学者提出异议,主张改革共同必修科目。如朱光潜即以为一二年级之共同必修科目,多为高中课程之重复,难以引起学生兴趣,遂易养成“玩视共同必修科之心理”[8]。同样,中央大学教授潘菽认为共同必修科目之设置,虽意在使学生所受训练不致太狭,以期博专兼顾,但它足以“减少每个学生接受专门训练时间,影响到大学教育的水平,并间接有碍于社会建设所需要的专门人才的供给”[9]。
上述对于共同必修科目的两种不同意见,论述者都有其各自充分的理由,同时也可以看出大学课程问题的复杂性,需要不断分析和商讨,而非简单的判断就能彻底解决。需要指出的是,当时的教育部原定整理大学课程的原则之一为注重基本训练,用意在先培养学生学术的广博基础,然后再专精一科,俾能由博返约,不至于造成片面地发展。无论赞成或者反对共同必修科的人,都接受这个原则,其实他们讨论的问题焦点,归结于一点就是如何通过共同必修科目实现这一原则。此外,对分院分系科目的探讨,现选以下略作说明。朱光潜主张文学院应采通系分组制,痛裁烦琐科目,减少学分;鼓励学生彻底深入,少上课,多读书,多深思。卢于道认为理学院的必修科目学分,不能一刀切,应根据不同学系的性质重新调整,而各科目的教学应该力求透彻,内容尽量添入本国元素,并且理学院课程应与社会的需要相配合。对于工学院课程,刘仙洲认为课程整理应借鉴历史的经验,取长补短,并提出工学院课程的修改意见。
可以说,如此集中探讨大学课程问题在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研究史上是独一无二的,这些意见和建议对当时改进和完善大学课程无疑极具参考价值。
(三)对大学导师制的研讨
导师制是战时国民政府教育部推行训育的重大方式之一,其目的在于改变原有教、训分离的局面,试图将教学与训育合二为一。导师制最早实施于德国,抗战前各界就开始对之进行谈论、试行。1938年2月,国民政府教育部为矫正学校“偏于知识传授而忽于德育指导,及免除师生关系之日见疏远而渐趋商业化”起见[10],特颁布《中等以上学校导师制纲要》,之后又先后制定、修改颁发了《教育部关于各校实施导师制应注意各点令》(1938年3月)、《切实推进导师制办法》(1939年7月),饬令各校推行导师制。
高校导师制在施行中出现的种种问题引发巨大争议,关于导师制的争论、探讨,一时间成为热点[11]。如时任浙江大学训导长的姜琦在该刊上发表《大学之导师制度》一文,对此种制度表示赞同。他结合自己主持大学训导行政工作的经验,认为“若在整个的教育体系上讲,所谓‘导师制’,乃是一种良好的制度,不容许我们有所异议,有所非难的。即使现行的导师制度,因导师人选及学校设备等问题未曾解决而有此障碍,但是我们应当在现有的情形之下,尽量做去”,并坦言“如果这样的积极不断的推行下去,我想不出十多年,导师制必能由草创而逐渐进入于有办法的阶段,然后再臻于完善之境域”[12]。滕大春认为“导师制的重要,不待阐述”,他结合英国大学和美国大学导师制的实施情况,对改进我国大学导师制提出了完善的建议:指导学生研究和学习的方法、点化智力超群的学生、增加谈话机会陶冶感化学生[13]。也有学者认为,大学导师制自实行以来效果不佳,问题诸多。在余家菊看来,“学有专精之学者,经历每每集中于其专研之图,其他,或则不肯留意,或则不能留意”;“导师教人以自己为标准而不以受教者为依据”;“导师为校中有权之人,可赏可罚,故学生遇事不以真情相告,而导师制度之作用,乃从而全盘毁坏”;“教师者利用学生之事,实例不少,至今青年界犹有戒心,对于师长每持不即不离之态度”。此四种乃是导师制推行效果不善的最大原因[14]。
战时大学导师制的推行与当时所处的历史环境有关,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教学与德育的合一。此制度本身并无严重弊端,是近代中国学习、借鉴欧美发达国家高等教育先进经验的一次积极尝试,但是此种制度在实施的过程中严重异化,逐渐沦为国民政府严密监视学生思想、排除异己的工具,从而使得许多具有正义之识的教师因不愿做监视学生的工具而拒绝担任导师,最终大学导师制以失败告终。《高等教育季刊》对其进行研讨,对时人深刻认识导师制起到了积极作用。
(四)对国内外学术研究消息的刊载
《高等教育季刊》不仅刊载高等教育领域理论性文章,而且开设《学术研究消息》栏目,专门刊载国内外学术研究消息,及时宣传高等教育领域内的最新学术研究成果以及学术动态等。刊载的有《我国科学家之贡献》、《教育部奖励久任教授研究考察》、《中央研究院的工作方针》、《中外大学学术合作》、《增设研究院所》、《各大学研究院所硕士候选人的论文》、《中国科学社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工作》、《一九三一——四〇年北京大学物理系的研究论文》、《西南联大的法律研究所》、《法国近代数学研究之趋势》、《三十年度休假进修教授业经教育部核定》、《教部颁行政府机关委托大学教授从事研究办法大纲》、《云大学术讲演》、《教育部举办学术讲演》、《教育部编辑大学用书简讯》等。这些学术研究消息有百条之多,大部分都是当时学术界的最新消息。例如,在1941年7月7日至12日,教育部特邀请当时著名的学者顾颉刚、钱穆、张西堂、胡焕庸、金毓黻等在中央图书馆开展演讲,《高等教育季刊》在第1卷第3期即刊载了这一消息,并对各个演讲者所讲的内容给予了详细介绍。又例如,1942年4月,中央研究院中国地理研究所及中央博物院,因西北历史地理的重要性,特意组成考察团,考察甘肃、宁夏、青海的地理、植物、文化、古代国防及艺术等,该刊在第2卷第2期及时刊载了这一消息。毫无疑问,学术研究消息有助于学界对高等教育学术动态的及时了解与关注。
值得一提的是,除刊载学术研究消息外,《高等教育季刊》亦刊载了教育部颁布的诸多教育法令,其中有《教育部学术审查委员会章程》、《教育部大学用书编辑委员会章程》、《大学用书编辑计划及各种办法》、《教育部史地教育委员会章程》、《大学及独立学院聘任待遇暂行规程》、《大学及独立学院教员资格审查暂行规程》、《大学及独立学院教育资格审查暂行规程实施细则》、《专科以上学校训导处分组规则》、《修正专科以上训导人员资格审查条例》、《修正专科以上学校训导人员资格审查委员会组织规程》、《教育部举行文化团体总登记办法》、《国立专科以上学校教授休假进修办法》、《修正著作发明及美术奖励说明》、《大学及独立学院教员人数暂行标准》等四十余项。
三、《高等教育季刊》的历史回响
《高等教育季刊》是抗战时期唯一的高等教育专门期刊,并且是中国近代唯一以“高等教育”命名的期刊,开启了中国近代以“高等教育”命名教育期刊的先河。作为抗战时期唯一的高等教育专门期刊,它的创办为学术界提供了一个公共交往、抒发高等教育意见的平台,促进了学术界的相互沟通与交流。作为专门的高等教育期刊,《高等教育季刊》探讨了战时大学的本质和功能、课程、导师制等高等教育领域诸多重大问题,同时在宣扬国内外高等教育动态、学术研究消息及国际文化消息方面也不遗余力,对我国近代高等教育学术起到了推动作用。作为该刊的主办者,国民政府教育部亦能够通过它及时了解教育界对于教育方针政策所具有的认识和态度,以此来适时地调整政策、解决问题,完善高等教育制度。《高等教育季刊》所刊文章详细记述战时高等教育的发展概况,为我们研究抗战时期的高等教育提供了重要的一手资料。
抗日战争是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民反侵略战争史上最辉煌的民族解放战争。八年的烽火岁月,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只是稍纵即逝的短暂一瞬,《高等教育季刊》办刊虽然只有短短三年,但它是爱国知识分子们上下求索、积极进取、艰苦奋斗伟大爱国精神的真实写照。在烽火不断的战争年代,国家处在风雨飘摇的危难之中,上海、北京等地的教育期刊纷纷停刊,而《高等教育季刊》却能够坚持办刊,这既得益于以政府为主体的办刊机构在资金运作方面所具有先天优势以及大后方相对稳定的社会环境,更得益于爱国知识分子对教育救国理想的坚守。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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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邱椿.大学教育的一个新动向[J].高等教育季刊,1941,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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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马洗繁.论改进部颁大学科目表之原则并试拟中大法学院各系科目表[J].高等教育季刊,1941,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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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教育部.中等以上学校导师制纲要[J].教育部公报,1938,10(1-3):39.
[11]刘振宇.论民国时期高校导师制的施行[J].高教探索,2012(6):97-98.
[12]姜琦.大学之导师制度[J].高等教育季刊,1941,1(1):29-30.
[13]滕大春.谈大学导师制度[J].高等教育季刊,1942,2(1):70-75.
[14]余家菊.论大学导师制[J].高等教育季刊,1942,2(2):7-8.
责任编校:徐希军
An Analysis of Quarterly Journal of Higher Education
during the Period of Anti-Japanese War
GUO Jing-chuan
(Faculty of Education,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China)
Abstract:As the only specialized journal of higher education during the period of Anti-Japaness War, Quarterly Journal of Higher Education explored the nature, function, curricula, mentoring and many other issues on universities in the war time. It spared no efforts to spread the development of higher education at home and abroad, academic research news, and educational laws. It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period of Anti-Japanese War. Articles published were of high academic and historic value by giving a vivid record of higher education development at that time, thus providing rich first-hand resources for researchers of higher education in the Anti-Japanese War period.
Key words:the Anti-Japanese War period; Quarterly Journal of Higher Education; higher education research
中图分类号:G640;G23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4730(2015)02-0124-05
作者简介:郭景川,男,河南周口人,西南大学教育学部硕士研究生。
收稿日期:2014-10-18 2014-1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