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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脚踏实地迈向共产主义

2015-12-16唐昊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15年12期
关键词:列宁共产主义资本主义

唐昊

记者: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党员干部必须坚定理想信念,指出:“理想信念就是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是共产党人的政治灵魂,是共产党人经受住任何考验的精神支柱”。我们注意到,最近“共产主义”成了一个备受关注的热词,引起网上的热烈讨论。你对这场讨论是怎么看的?

肖枫: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并强调党员干部要坚定理想信念,这是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的大事。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历来很重视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理想信念如果倒了,党心必散,党心一散民心必散,党和国家就会分崩离析。但是,究竟什么是共产主义,如何才能实现共产主义,并不是人人都完全搞清楚、弄明白的事情。近来围绕“共产主义”发生的这场争论,原因虽然是多方面的,但从认识根源上讲,与没搞清楚“共产主义”的广义和狭义的含义有密切关系。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曾指出:“共产主义是无产阶级的整个思想体系,同时又是一种新的社会制度”。这实际上明确指出“共产主义”是有两重含义的:一是作为“无产阶级的整个思想体系”,即广义的共产主义,是一种宇宙观、方法论和指导思想,是我们现在必须坚持和践行的。二是作为“一种新的社会制度”,即狭义的共产主义,虽是我们的伟大理想,但现在还不应也不可能实行的,否则就会犯超越阶段的“左”的错误。在近来的这场争论中,实际上是将这二者对立或混淆起来,从而使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成为了问题。

记者:社会主义由空想发展成科学理论,是由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和完成的,其标志就是1848年《共产党宣言》的发表。自那时以来,他们是如何使用“共产主义”概念的?

肖枫:马恩对“共产主义”一词的使用是很讲科学性和辩证法的。可以从这几个方面来认识:

其一,马恩坚定地选择了“共产主义”作为旗帜,并且从未想要抛弃它。《共产党宣言》是马恩受托为“共产主义者同盟”起草的党纲。当时为什么没有将这个“宣言”叫做“社会主义宣言”呢?恩格斯后来追忆性的解释说,在当时“社会主义是资产阶级的运动,而共产主义则是工人阶级的运动。既然我们自始就认定‘工人阶级的解放应当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那么,在这两个名称中间我们应当选择哪一个,就是毫无疑义的了。而且后来我们也从没有想到要把这个名称抛弃”。但是第一和第二国际时期,各国的无产阶级和工人政党普遍叫社会党或社会民主党,而没叫“共产党”,对此恩格斯1894年的解释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这个词也许可以过得去,虽然对经济纲领不单纯是一般社会主义的而直接是共产主义的党来说,对于政治上的最终目的是消除整个国家因而也消除民主的党来说,这个词还是不确切的。然而,对真正的政党说来,名称是不完全符合的;党在发展,名称却不变。”总之,马恩是始终坚持共产主义的,而在如何使用“共产主义”这个概念上是非常严谨讲求科学性的。

其二,马恩将共产主义作为理想目标,是从历史唯物主义出发的,始终坚持了“主题论”、“条件论”和“过程论”,并反对一切形式的唯心论。什么是共产主义?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的著名回答是,“共产主义是关于无产阶级解放的条件的学说”。因为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终解放无产阶级自己,所以,共产主义也是关于“人类解放条件的科学”或“人的解放的学说”,用中国人的说法是“世界大同”。这就是共产主义的目标或“主题论”。至于如何实现这一“主题”,马恩既是“条件论”者,也是“过程论”者。就“条件论”而言,马恩坚持认为,只有消灭阶级和阶级对立,“公共权力失去政治性质”,国家自行消亡了,最终才会实现《共产党宣言》中说的“自由人联合体”,即“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这实际是共产主义的政治目标或政治纲领,也就是共产主义者的“国家观”,即“国家消亡观”。但这一政治社会目标的实现,是有物质条件的,离开了生产力的高度发展和生产方式的变革,一切都是空谈。所以,还必须有其相应的经济纲领,这就是马克思1875年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按唯物史观对此做出的深刻论述。他在这里既论述了共产主义社会的发展阶段,又指明了它的主要经济特征,即:在“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脱胎出来的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即今天人们所说的社会主义阶段),“不平等”、“不公平”的弊病,“是不可避免的”。只有到了共产主义社会的高级阶段,“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劳动“从谋生手段成为了生活的第一需要”,社会在自己的旗帜上才能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就“过程论”而言,马克思在“两个必然”的基础上又提出了“两个决不会”的思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这就是说,共产主义必然是一个长期发展的曲折历史过程。

其三,马恩对未来新社会的“详细情况”,历来不愿表示“预定看法”,而强调他们“没有一劳永逸的现成方案”、“没有最终目标”,“是不断发展论者”。恩格斯在1893年对法国《费加罗报》记者说:“我们没有最终目标。我们是不断发展论者,我们不打算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他还说:“我所在的党并没有任何一劳永逸的现成方案。我们对未来非资本主义社会区别于现代社会的特征的看法,是从历史事实和发展过程中得出的确切结论;不结合这些事实和过程去加以阐明,就没有任何理论价值和实际价值。”并强调:“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关于如何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境界,马恩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说:“共产主义对我们来说不是应当确立的状态,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我们称之为共产主义的是那种消灭现存状态的现实的运动。这个运动的条件是由现有的前提产生的。”这就是说,共产主义是在实践中不断发展的过程,是逐步实现的改变现实的运动。我们当前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在脚踏实地迈向共产主义。

记者:在马克思和恩格斯之后,列宁是如何丰富和发展“共产主义”的相关理论的,他对“共产主义”有哪些具体认识?

肖枫:列宁是第一个将科学社会主义从理论变成现实的无产阶级领袖。他根据自己领导苏维埃社会主义建设短暂的实践,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相关理论,为无产阶级后续的革命和建设提供了宝贵的实践经验和理论财富。

十月革命胜利后,苏维埃政权于1918年实行“战时共产主义”政策。这一政策将工业全面实行“国有化”,取消商品贸易和货币流通,对粮食和日用工业品实行配给制,并推行劳动义务制。这里的中心问题是从农民手里获得粮食的“特殊方式”,按列宁的说法,不是“买”,而是“拿来”的,“从农民手里拿来了全部余粮,甚至有时不仅是余粮,而是农民的一部分必要的粮食”,以便供给军队和养活工人。通过这些政策和措施,虽然保障了苏维埃政权军事上的胜利,但因损害了农民利益,违背了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引发了严重的经济政治危机。结果粮食产量不及战前的一半,日用物品严重缺乏,人民生活困苦引发群众严重不满。1921年春天不少城市爆发了工人罢工和抗议游行,农民频繁暴动,甚至连一向支持布尔什维克党的水兵也发生了反政府的兵变。事件虽然平息下去了,但苏维埃政权面临的生存威胁,逼迫苏维埃政权必须改变政策。1921年3月俄共(布)十大不得不决定结束“战时共产主义”政策,转而采取新经济政策。

记者:那么,列宁从“战时共产主义”的实践中对如何搞社会主义获得了什么新认识?

肖枫:列宁很重视从“战时共产主义”政策中吸取教训,那就是必须将“共产主义”的广义和狭义两重含义严格区别开来。1923年1月,列宁强调应向农村传播“共产主义”思想。但是为避免产生误解,他赶快做了“声明”:“决不能把这话理解为我们应当马上把纯粹的和狭义的共产主义思想带到农村去。在我们农村中奠定共产主义的物质基础之前,这样做对共产主义可以说是有害的,可以说是致命的。”他接着强调:“不能这样做。应当从建立城乡间的交往开始,决不给自己提出向农村推行共产主义这种事先定下的目标。这种目标现在是达不到的。这种目标是不合时宜的。提出这种目标不但无益,反而有害。”

列宁从“战时共产主义”政策中吸取的更全面而深刻的教训是,“我们对社会主义的整个看法根本改变了”。这种改变,归纳起来主要表现在:

一是在国内建设实践中,列宁“发现”并强调了“物质利益原则”,从而改变了先前否定物质利益原则、否定商品货币和市场的传统观念,并相应地采取了一系列新的政策和措施。承认“个人利益”原则,并实行“同个人利益相结合”,实际上是新经济政策与战时共产主义的根本区别之所在,是反映列宁晚年对社会主义认识发生根本改变的极重要的方面。在战时共产主义时期,苏维埃政权是完全否定这一原则的,产品的生产和分配按共产主义原则靠“国家直接下命令”的办法来实行。列宁明确表示这么做是“我们错了”。从1921年开始实行的新经济政策,对工业企业重新实行非国有化,承认商品货币作用,大力发展商业,实行租让制,同资本主义国家开展经济交往,等等。这些政策措施之所以迅速有效,就在于它反映了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的要求,即社会主义不能完全否定个人利益,必须承认它,实行“同个人利益相结合”的原则,并把握好“私人利益服从共同利益的合适程度”。列宁对“物质利益原则”(或“同个人利益相结合”原则)的“发现”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和实际意义。他说:“由于不善于实行这个原则,我们每走一步都吃到苦头”,这是“许许多多社会主义者碰到的绊脚石”。列宁逝世之后的几十年来社会主义国家建设的实践,一再证明了这一原则所体现的客观规律性和不可抗拒性。

二是在建设指导思想上,列宁认识到落后国家搞社会主义的艰巨性和长期性,改变了“共产主义很快会到来”的估计,强调必须正确对待资本主义,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社会主义。实行新经济政策后,列宁强调这不是“权宜之计”,而是“必须认真和长期地实行的政策”,在经济建设这条战线上,“我们应当慢慢地、逐步地——图快是不行的”。列宁指出:“资本主义是祸害,社会主义是幸福,这种议论是不正确的”。“在俄国这样的国家里,工人阶级与其说是苦于资本主义,不如说是苦于资本主义发展不够。”列宁还说,从资本主义走上接近共产主义的社会需要有“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渡”,“资本主义社会愈不发达,所需要的过渡时间愈长”。

三是在对外政策方面,列宁调整了“唤起世界革命”的战略,提出了与资本主义国家“和平共处”的思想,以及“与世界相联系”的思路,为苏维埃俄国的一国建设社会主义创造了最起码的国际条件。十月革命胜利初期,列宁坚持将俄国革命的命运与世界革命的发展联系在一起,然而实际情况是世界革命高潮并未如期到来,在这种情况下,列宁提出了与资本主义世界“和平共处”的思想,并论证了这一思想的客观基础是“世界共同的经济关系”,强调“和平共处”也是社会主义国家生存的需要,“社会主义共和国不同世界发生联系是不能生存下去的,在目前情况下应当把自己的生存同资本主义的关系联系起来。”他调整对外政策,虽然主要是为了解决处于资本主义包围中的社会主义的生存问题,但也包含了要利用资本主义国家的资金、技术和一切进步的东西来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思想。他还强调说:“社会主义能否实现,就取决于我们把苏维埃政权和苏维埃管理组织同资本主义最新的进步的东西结合得好坏。”

记者:斯大林也是谈论“共产主义”绕不开的一个人物。他对“共产主义”有哪些认识?

肖枫:1924年列宁逝世后,斯大林在领导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中形成了一套高度集中的经济政治体制,通称之为“斯大林模式”。这种在资本主义包围、时刻面临战争威胁的环境中建立起来的一种排斥市场、实行统一计划、由国家直接管理、高度集中的经济政治体制,是从“应急性思路”出发提出的“战时动员型模式”,可以说,是迫于形势和任务急需的一种选择。虽然发生过不少严重问题和错误,但苏联只用了不到三个“五年计划”的时间,走完了欧美国家通常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走完的工业化路程,为战胜法西斯打下了物质基础,发挥了不可否定的历史作用。但这一体制后来失去活力,变成了束缚和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桎梏。此外,苏共指导思想上长期急于求成、脱离实际、超越发展阶段,是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中极为深刻的历史教训。

记者:苏联解体后,中国坚持社会主义不动摇,并加快改革开放,使社会主义出现了“柳暗花明”的新局面。一个不同于传统社会主义模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体制已经形成。那么,如何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的历史和理论渊源呢?

肖枫: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不能丢,丢了就会丧失根本。但这些原则的实际运用,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所说的“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由于“时空条件”的不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最新成果,是科学社会主义发展的新阶段,它源于但已不同于传统的社会主义。这一扎根于中国大地并具时代特征的社会主义,本质上是“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理论”,而且相当长时间内(至少一百年内)是“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不是别的什么社会主义。

这种社会主义的一个基本特点就表现在“如何对待资本主义”的问题上。由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明确了在现阶段不是要彻底消灭资本主义,而是要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社会主义,所以它与一切传统的社会主义——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论述的“经典的社会主义”,还是苏联那种“正宗的社会主义”——都是很不相同的。另一方面,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它是社会主义,而决不是资本主义。

“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意味着什么?这就是说,它现在不仅不是共产主义,而且还不是发达成熟的社会主义,这就从根本上解决了犯超越发展阶段,急于向共产主义过渡的错误。当前中国既定的基本经济制度是——既不搞单一的公有制,又不搞私有化,而是实行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的混合经济制度。这与传统社会主义是很不相同的。这是由中国的具体国情和当今时代特征决定的,是经过正反两方面历史经验教训检验的结果。一句话,是具有历史必然性和正当性的,是任何势力、任何力量休想改变得了的。

但是,有些人对此不放心,也总有些人喜欢在“共产”上做文章。其实稍有历史经验和理论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这种说法是没有道理没有根据的。《共产党宣言》虽然明确宣布“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但这是最终目标,并且是有条件的。正如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所指出的:“不能一下子就废除私有制”,“正像不能一下子就把现有的生产力扩大到为实行财产公有所必要的程度一样”,“只能逐步改造现社会”。后来恩格斯在《流亡者文献》、《反杜林论》等著作中,进一步阐述了“废除私有制”、“消灭阶级差别”、“由社会占有全部生产资料”,“只有在实现它的物质条件已经具备的时候,才能成为可能,才能成为历史的必然性”的思想。只有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的条件下,“阶级差别的消除”才能成为“真正的进步,使得这种消除可以持续下去,并且不致在社会的生产方式中引起停滞或甚至倒退。”这就是说,废除私有制、消灭阶级,决不是以人们的主观愿望为转移的。苏联和中国历史上曾经犯过的不顾生产力发展水平而一味追求生产关系“一大二公”的“左”的教训,严重束缚和破坏了生产力的发展的教训,从反面证明了恩格斯这一思想的正确性。现在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从这些正反历史经验教训中总结得出的结论,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是任何人、任何力量都难以改变的。我们党的决议中明确规定,依法保护公有和非公有的财产权,其中就包括了保护各种私有的财产权。这一切表明,坚持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与我们当前践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完全一致的,决不会允许出现过去那种追求纯而又纯的社会主义、急于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极“左”错误。

中国已将非公有制经济成分看成是社会主义经济的组成部分,并将新涌现的“六个阶层”定性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在国际上,中国改变了与资本主义“不共戴天”的旧观念,树立起了与不同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国家“彼此尊重,长期共存,在竞争比较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的新观念。中国已融入世界经济体系,正在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中国要善于正确处理好同资本主义的关系,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社会主义。近年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道路决定命运。改革开放37年来,中国已发展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用几十年时间走完了发达国家几百年走过的发展历程。这充分说明,中国人民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力量能改变中国人所走的道路。我们对此一定要有自信,要理直气壮地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本身就是在脚踏实地迈向共产主义。

需要强调的是,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也决不是“土豆烧牛肉”那么简单,不可能唾手可得、一蹴而就。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想一下子、两下子就进入共产主义,那是不切实际的。必须认识到,我们现在的努力以及将来多少代人的持续努力,都是朝着最终实现共产主义这个大目标前进的”。实现共产主义是我们共产党人的最高理想,而这个最高理想是需要一代又一代人接力奋斗的。他还强调“我们现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向着最高理想所进行的实实在在努力”。这就是说,坚持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与我们当前搞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完全一致的。我们要矢志不移地贯彻执行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和基本纲领,做好当前每一项工作。

■ 责任编辑:袁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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