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一夜
2015-12-02赵磊
文/赵磊
天地一夜
文/赵磊
不知从何时起,写东西时,有了一个边写边听音乐的陋习,可能是音乐与文本在冥冥之中总会有着某种未知的联系吧,一首歌抑或一段音乐,总能给自己带来很多的灵感与回忆。不是吗,就在现在,就在写下这篇致敬《军营文化天地》创刊20周年的文字时,电脑里单曲循环的,就是这首《北京一夜》。并非是说自己与《军营文化天地》仅有“一夜”之缘,单以时间而论,3年1000多个日子,One Thousand In Tiandi,这里留下了太多情。更不是想表达与他的缘起缘散,不管爱与不爱,那些日子的尘埃,早已留在了记忆的深处。
与《军营文化天地》结缘
与《军营文化天地》,还是很有渊源的。2005年,在空政帮助工作,同屋居住的是当时文化处的干事现在的小说家王凯,他在来空军之前,在《军营文化天地》编辑部待了1年之久。那时我刚刚经过了考研失利,为赋新词强说愁,就写下了《那一场酸甜苦辣的事》,记录了在军校中的一段生活。写出来了,却不知如何是好,新闻不像新闻,散文不像散文,一时还真不知投向哪里,就给了王凯看。他很快看完,说我帮你投给《军营文化天地》吧,他们有个《绿荫心语》栏目,这篇挺适合的。然后,等待。过了不知1个月还是2个月,他带来了好消息,说文章过审了,能发。怀着激动的心情,继续等待。又过了不知2个月还是3个月,每期盼着杂志的到来,每期都没有自己的铅名,就有些失望,按捺不住就去质问王凯,说他在忽悠我。凯兄原谅小弟当时的无理,那时没在编辑部待过,还不知道文章有时也是要看档期的,直到大概是年底,11月还是12月忘了,稿子终于刊登,责编正是余戈老师。大喜。
之后又过去了5年。5年中,工作还算顺利,领导照顾,同事融洽,房子、车子等困扰我们芸芸众生的要素也都已解决,有了亲爱的爱人和可心的孩子,单位驻京,工作轻松,却因岗位的原因,5年的时间未曾写下一篇文字,内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我始终清醒自己内心的所求。对于一个从战士入伍,考学提干成长起来的军官而言,我一直认为,这个群体对于部队的感情与体验,较之地方生抑或大学生入伍的军官,有着很多特殊的情怀,他们所走过的每一步,不能说是披荆斩棘,却每一步有着每一步的艰难,入伍体检、新兵连、学兵、考学苗子选拔、体能测试、考学、入学复检、毕业、分配,这每一步都能称之为人生的转折,我也亲眼目睹了那一步步中因为近视这些小小的原因而铩羽而归的兄弟们,个中遗憾,和遗憾之后的珍惜,可想而知。
可能因为读过一些书,想法有点多的原因,在工作、生活慢慢稳定了之后,一成不变的日子让自己的内心常常不知所思,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对于一个受党受军队教育多年的人来说,任何的想法首先应该满足组织的需求,因此,一颗不安稳的心,本身就有着很多的羞耻。
可再多外在的赋予又怎能抵过内心的真实,于是,在2010年,又重新捡起了笔,写下了《老铁的秘密》一文,发表在《解放军生活》杂志上,也正是这篇文章,让自己又走入了《军营文化天地》的视线,种种的协调与周折这里不表,2011年春节过后,我终于来到了《军营文化天地》。
那些年,那些事
至今仍然记得刚到时的茫然与无措,我自诩笔力还行,却与编辑一职有着天上地下一般的距离,那时有一件事自己一直认为是笑谈,忘记了余戈老师交代了一项什么任务,要做案头,我找到了他问:主任,采访提纲怎样撰写?
所幸自己还算进入情况较快,没过多久,基本上每期就能采写一两篇稿子了。最初的一年,除采写、编辑一些基层的文化建设类稿件外,着力最多的是《天地人物》栏目,从最初采写的龙一、王挺、刘猛、刘洋,到后期的王宏、陈思思、高山、孟玲等,通过与这些军旅或与军旅有关的大家、明星的交流,让自己也越来越体会到生命的宽度与密度,在丰富着编辑、记者业务知识的同时,对于军营以及军营文化的理解也有了不少进步。
从2011年年底开始,在编辑部的安排下,我开始逐渐参与到专题策划中。第一个专题,便是当时南京军区大火的《光荣使命》游戏,今日军事网游已全军普及,门类也多了许多,但在当时,《光荣使命》的出世,还是很耀眼的。我与另一名编辑赶赴南京,共同采写、完成了这个任务。这个专题策划对于我有着特殊的意义,不仅仅它是第一个,更是在经历了一个完整的选题、破题、采访、谋篇与撰写之后,突然体会到专题策划的完成与刊物的打理,某种程度上是共通的。当然,这些感悟也是得益于诸位老师的点拨。
余戈老师总说:“办刊物,就如同点菜一样,有凉有热,有荤有素,有压阵的大菜,还得有可口的小碟,最关键的是,得看料点菜。”很白的话语,却道出了很多真谛。★
责任编辑:方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