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中西诗歌的文化差异
2015-12-02王欣
王欣
(河北省唐县黄石口乡初级中学,河北 唐县 072350)
浅谈中西诗歌的文化差异
王欣
(河北省唐县黄石口乡初级中学,河北 唐县 072350)
英语或者汉语诗歌教学的最终目的是培养学生在跨文化交流中正确、流畅、恰当应用语言的能力。然而,由于缺乏文化差异方面的知识,许多大学生在实际的学习过程中没有达到这个目的。对我们来说学习中西方不同领域的文化差异是很有必要的。语言是跨文化交流最重要的手段。作为语言的一部分,诗歌是每个国家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样的交流中使用语言,我们经常遇到拥有独特文化特色的诗歌,所以正确理解和使用这些诗歌对我们而言是一件既重要又复杂的事情。因此在论文中,我将通过列举许多生动、重要的诗词来讨论中西诗歌的特点及其反映出来的文化差异。
诗歌;历史传统;文化背景;《诗经》
中西文学概说,公元前800年—200年,人类共同经历了一次认识的飞跃。四大文明古国都表现出了一种对构成人类环境的宇宙本质和人类自身处境的新的认识和解释。由于认识和解释的不同,产生了以四种文化为代表的多元文化源头,产生了辉煌灿烂的《诗经》。由此,我们就可以通过中西方文学的比较来了解中西方文化,来探讨中西方文化的特点。
一、从诗歌的历史传统看
从诗歌的历史传统看,西方最早的诗篇是叙事诗,作为欧洲文学开山之作的《荷马史诗》与《圣经》,前者是史诗,后者是“雅歌”——西方最早的爱情诗,也是叙述苏洛门与苏拉米女相爱过程的故事。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叙事一直处于欧洲诗歌史中的主要地位,以至连他们的诗学观念业主要建立在叙事诗的创作实践上。[1]因此,强调模仿并着重冲突、结构、情节与人物个性的描写,就成为西方叙事诗传统的重要特点。
中国诗歌的传统式以抒情诗为主。[2]中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是以“含蓄蕴藉”的写实抒情而著称的。梁启超在《中国韵文里头说表现的情感》中说:“《诗经》中这类表情法真是无体不备,《小雅》十九皆是”。“确实三百篇正脉”。[9]中国第一部文创作的诗集《楚辞》,世道往事与倾诉时,充满了强烈的抒情性。之后,经赋、乐府直到格律诗,这一传统进一步得以增强.中国的是学观念也随之注重韵律与抒情等问题。诗可以兴、观、群、怨,可以言志,把抒情定位人的品质之抒发,到后来强调物我合一,情景交融,可谓集中地反映了这一传统的特点。
二、从社会文化背景看
从社会文化背景看,影像西方文学发展的三大外因-----希腊神话、基督教教义和近代科学是中国文化中所欠缺的尤其是神话和宗教,都使西方诗歌的题材及主题中有高踞其上或蕴藏其内的一个或明或晦并主宰宇宙的神。[3]从《荷马史诗》到《被缚的普罗米修斯》,从《神曲》到《浮士德》,直到华兹华斯倡导的田园山水诗及浪漫诗人拜伦等人的作品中,我们都会或多或少的看到神的惩罚与人的受难,人与神的冲突或上帝与撒旦的冲突现世的生活与死后“彼岸世界”等内容,这一切称为西方诗歌中因袭已久的题材的主题。[4]
中国文化建立在儒、释、道三教的基础之上发轫于《诗经》的重要人事,求“进取”的北派儒家“诗教”传统,其“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的主张,显然属讲实用的现世观。而肇源于《楚辞》的南派“退隐”风气以及尚自然、将虚无的道家思想,即便“老庄比较儒家思想固较玄邃,比较西方哲学家,仍是偏重人事。他们很少离开人事而穷究思想的本质和宇宙的来源。”[5]因此离不开世观的循环公式,诚如朱光潜所概括的:“从淑世到厌世,因厌世而求超世,超世不可能,于是又落到玩世。而玩世亦终不能无忧苦。他们一生都在这种矛盾和冲突中徘徊。”[6]可见,无论是研究社会的儒家还是研究自然的道家,都不是真正超世的,都没有英国诗歌中如影子随身的“彼岸天堂”、“万能上帝”获“绝对理念”那种二元对立的观念,而是与之相反的现实现世的观念。
三、从爱情方面看
中西诗歌因文化背景不同而产生的差别,还显著地表现在同为写爱情的题材的诗歌中。中国传统的伦理道德观使爱情到道义责任的约束,而不像西方成为至高无上的“绝对”,也不视之为圣灵予以结合的一种外在标志。恩格斯说:“爱情特别是在最近八百年间获得了这样的意义和地位,竟成了这个时期中一切诗歌必须环绕着旋转的轴心了。”[7]
西方爱情诗大半写于婚姻之前,因而赞颂人体美、申诉爱慕情居多。中国爱情诗多半写于婚姻之后,而尤以惜别悼亡的作品为最佳。可以说西方爱情诗长于写“慕”的绝境。而中国爱情诗最善于写“怨”,从《卷耳》、《柏舟》、《迢迢牵牛星》,到曹丕的《燕歌行》、李白的《长相思》,李清照的《声声慢》,陆游的《钗头风》,辛弃疾的《祝英台近》等,都是“怨”的胜境。西方的爱情诗,如弥尔顿的《悼亡妻》,他坚信死后会同亡妻相会在天国,这天国就成了纯圣灵的象征。然而,中国的爱情诗却与之相反,即便是白居易的《长歌恨》,虽然写了死后的想象,也写了“仙山”和“仙子”,也还是“惟将旧物表深情”,以实物来相安慰“天上人间会相见”,将天上和现实的人间混在一起,最后作为一种心愿而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至于中国的悼亡诗。往往将西方不入诗的日常旧物来寄托心愿,并干脆对身后的“彼岸世界”大表怀疑。如晋代诗人潘岳:“孤魂独,安知灵与无?”唐代元稹则更为干脆:“同穴空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结论
通过以上三方面的分析,我们知道中国文化背景与历史传统的不同使中西诗歌在内容,情趣,美感,主题,题材等方面,都呈现为各具特点的差别。正如朱光潜说:“西诗以直率胜,中诗以委婉胜,西诗以深刻胜,中诗以微妙胜,西诗以铺陈胜,中诗以简隽胜。”诗歌是人类的生活经历,观点,情感的反映。诗歌来源于生活,创作又高于生活。它不仅反映中国文化,也映射了西方文化。我们应该深入研究古代诗歌,现代诗歌,也要鼓励青年人在新的社会环境下能有最新最美最具有深刻思想的创作。
[1]孙燕 张军:《天人之分—中西文化比较》中国文史出版社,第191页,第197页,第200页.
[2]来安方:《英美概况》河南人民出版社.
[3]朱光潜:《诗论》,三联书店1984年版,第77页.
[4]朱光潜:《诗论》,三联书店1984年版,第80页.
[5]《马克思全集》第21卷,第326页.
[6]王小宇:《诗经》,远方出版社,第38页.
[7]《李太白全集》,中华书局1977年版.
[8]《全唐诗》,中华书局1965年版.
[9]《杜诗详注》,中华书局1979年版.
[10]《白居易集》,中华书局197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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