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座
2015-11-29白云苍狗
文_ 白云苍狗
茶座
文_ 白云苍狗
我真的不是孽障
我写了一篇《母亲驾到》,母亲辗转知道后发来微信,要和我“从此两清,了断前情”。是的,母亲从来没有支持过我的文学梦。
有人说,作家分为天才型、学院型和经历型。如果一定要这样归纳,我只能算最后一种。我既不是天才,也非科班出身,只有一颗敏感的心和我所历经的生老病死(护士生涯)与酸甜苦辣(记者生涯)。我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作家,只是依稀记得自己从12岁开始发表作品,至今已走过23年。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享受写作的呢?
从小就不算出众的我,无数次想要骄傲地站到流光溢彩的舞台上。时至今日,我承认这只是一个笑话,唯独写作让我内心有一点儿妥帖。大约只有内心的丰富才能支撑我这样毫无出众之处的女子过完平凡而困顿的一生。
我这半生,背叛了父母给我选定的护士工作,没有把握住那些难得的机遇,失去过深爱的人……已经没有多少能坚持的东西了。但是写作作为一个小小的、无数次在非议中培养起来的爱好,如同在沙漠的石头缝里苦苦挣扎、生长的小草。这个爱好让我的人生有了宣泄的渠道,有了思考与探索的方式,有了对未来的希望,也收获了无数的爱与共鸣。
琼瑶的第一本书《窗外》是自传体,她的母亲因为不能接受文中对父母的描述而和女儿断绝关系,许多年不原谅。
莫言因为小说中引用了一些生活中的原型,被人骂上门,不依不饶。
三毛说她的家人从来不看她的文章,只是拿书去送人。
敞开心扉,说了一些真话,列举了一些事实,白描了一段场景,一个野蛮成长的草根文学爱好者没有什么好拼,只能赤裸上阵,除此之外,我都觉得不够坦诚。
说实话,我不觉得自己做了多么忤逆的事情,包括母亲认为的“家丑外扬”。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不太容易有异秉,写作的种子在每个人身上都有,有些人没有浇灌,任其自生自灭;有些人贪恋世俗,早就抛弃初衷;也有很多人写着华丽的辞藻,写完句号就忘得一干二净;更有甚者满腹情怀,心潮澎湃,却无从下笔。
自幼,我挂在床头的是曾国藩的那句“须用一番苦功夫,莫把天分自弃了”。以后,我要把这句话刻在心里,提醒自己:多少不支持都不能作为自弃的理由。
一位朋友对我说:“老天给一个人才能的时候,一定是千挑万选的,所以,你不要辜负老天的厚爱。”
我只想写生活的真相,除此之外,我都不能面对自己这颗坦诚、真挚的心。
评刊
记得邓毓博在一次采访中谈到对于创业的几点看法:一是要团队创业,可以做到优势互补;二是要有超强的执行力,有想法之后马上去做;三是一定要全力以赴。看了第7期的特别报道,很受启发。当下,新一轮创业热潮正在兴起,很多年轻人希望自己能够借着这股浪潮有所作为。有创业的热情是好事,但还要对自身的能力有准确的评估,寻找机遇,看清面临的风险和挑战后,再做决定。(《创时代:“互联网+U”》)
—李冰
看到斯琴格日乐,就想起那首《山歌好比春江水》。一直喜欢这个嗓音高亢嘹亮的歌者,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似乎从公众视野中消失了,很好奇她去了哪里,在做什么。看过这期专访,心中的疑问都有了答案。听了她的世界音乐,和之前听过的都不同,是民族风,很喜欢其中的几首歌。(《因为热爱—斯琴格日乐》)
—书桐
我就是那种在众人面前一讲话就会脸红、心跳加速、声音颤抖、额头冒汗的人,真的很羡慕在公众面前口若悬河的演讲者。(《如何在公众面前演讲》)
—夏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