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构情节之隐喻

余海燕

在一个器皿有充盈空间时

复数的它们爬行于它的内壁

它们黏附于脚下的土地

带有陶或瓷的元素中，它们习惯了瞻仰

像一只只匍匐于地的蚂蚁

在异常的温度或假日里

它们像变异的怪物，在不断地膨胀

并呈N次立方的速度扩展部队

这令有限的空间倍增压力

即算是改善风的流速也无济于事

现在，尝试着重构

有新的情节和词汇

即算是言不达意，也费尽了心力

它们就是这样容易被眼前的事物蒙蔽

它们是稚嫩与新鲜的，但掰开羽翼也会有血液流出

这是很矛盾的重构

在整场情景剧中

它们并没有重要的地位

它们无法执行自己拥有的权利

它们只能在这光滑的器皿中，一次次滑入底部

蚁王无法找到自己的位置

它或者在洞穴中正傻傻地守着明天的粮食

它的子民们仍在行走的过程寻找出路

陶瓷像玻璃过于光滑

裂纹中仍藏匿着一条小道，供它们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