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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见证
——给肖斯塔科维奇

2015-11-17王进

中国诗歌 2015年12期
关键词:肖斯塔科维奇傲骨凡人

王进

为何见证
——给肖斯塔科维奇

王进

想一想,我有时如此无能

想一想,耶稣已安慰了我的羞耻与平庸

我就再也不去想你了

不去想那傲骨和面包

不去想你的契诃夫,你的乌克兰……

也不去想你的皇上

怎么就饶恕了你?你的城堡

怎么就打了胜仗

那一夜,我决定再也不去想你了

我有我凡人的平静生活

我有自己的无能,我平庸的羞耻

可是那一夜,我喝了酒回家

坐在一尊石头上,双手埋头

悲凉的风吹过,旁边的叶子,飞向夜的远方——

那些人突然被秋风带走,为何再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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