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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诗歌有效传播范式中地域文化元素的优势效应

2015-11-14梁笑梅

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5年3期
关键词:新诗诗歌文学

梁笑梅

(西南大学 中国诗学研究中心新诗研究所,重庆 400715)

在所有的文学体裁中,诗歌的地域性规定往往最弱,因为诗性思维永远是飞翔的,最不愿意拘守于一个特定的地域。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文学的地域性和地域文化研究就与诗歌无关。特定的地域文化无疑是该地域诗歌创作的一个可靠源头,诗歌创作中的地域性因素是诗歌研究的一个引人入胜的话题。不过,诗歌在传播环节的地域文化因素更值得关注。诗歌艺术具有特殊性与独特的传播价值。我们需要清楚地意识到,特别是在现代社会娱乐消费话语中,诗歌的现实和未来都期待更加多元有效的传播策略与范式。在当代诗歌的各种有效传播范式之中,我们应该特别关注地域文化元素的某种优势效应。

一、地域命名的诗群、诗社与诗刊的集结效应

不同学者对地域概念的理解不同,因而划分地域的指标和方法也不同,一般认为地域的界限主要由其内部的均质性与内聚性所决定,通过选择与特定问题相关的特征并排除不相关的特征而划定。英国地理学家罗伯特·迪金森综合“区域”的概念给出了自己的理解:“区域概念是用来研究各种现象(物质的、生物的和人文的)在地表特定地区内结合成复合体的趋向的”。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有许多不同质态的地域文化,如关东文化、三晋文化、齐鲁文化、荆楚文化、吴越文化、巴蜀文化、岭南文化、客家文化、闽台文化等,论文中“地域”的外延主要是人为规定的、一个国家范围内的现行行政区划。诗人常常自觉尝试用创作去寻找和接续民族诗歌、地方诗歌与文化传统的“根”,将这一地域零散的诗歌文化进行整合包装,形成一种特色鲜明的地域诗歌。在大众传媒的时代语境中,以地域命名诗群的诗歌传播范式不仅扩散了地域文化特色,促进了诗歌的交融发展,而且强化了创作集体的地域认同感,以相同文化背景共存的诗人群体更有凝聚力与创造力。首先,地域群体诗歌传播范式将一个个散在的诗人凝聚为一个更有力量的整体,由此产生的集结效应有利于在传播中扩大某种诗风的影响力,推动诗歌流派的形成。其次,群体诗歌传播可以帮助诗人最大限度地实现个体的价值和追求,群体的能量大于参与群体的单纯个人能量的简单相加,群体也能够使个体的能力得到增强,这种能力使得他能够实现作为个体所实现不了的目标。竞争力经过有机的组合,发挥事物的集合效应能产生优于其他的竞争优势,整合个体的诗歌资源进行整体传播,比把每个资源彼此独立地分开传播更为有效,地域命名的集结效应能为受众提供一个整合价值。

四川“攀枝花诗群”、重庆“三峡诗人群”、山西“长治诗群”、广东“中山诗群”、“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诗人群”等等作为一种地域诗歌现象,一直都存在,仅在福建诗歌版图上,就有闽东诗群、福州诗群、厦门诗群、三明诗群、莆田诗群等,他们所走过的诗路和所取得的成绩充分证明了这一点:集结与呼应。一个个诗人群就这样集合起来,越来越凸显出其个性和品质,在越来越辽阔的大地上,我们听到他们发出的多声部的抒情歌唱,具有明晰的整体性和共融性。当代中国诗人群体往往处于民间性的生存状态,表现出更多的江湖色彩和民间文化特征,在近乎民间“庙会”文化的诗歌活动中充当着重要的角色。一个地域诗歌群体的形成,首因该是诗歌生态大环境的催化作用,这里有一个地域写作的概念,需要有“文化基因”、“文化血缘”,或者说需要在这种文化传承和自然生态的根基上实现对地域文化的升华。《江南时报》的“中国诗歌地理”栏目于2012年8月推出,该栏目每月一期,每期四个版面,计划用一年的时间,以中国当代诗歌的重要城市或者一个省、地区为单元,对中国诗歌进行一个粗略的镜头扫描,该栏目在诗歌界引起广泛关注。对于一个诗群的考察,我们可以从不同意义、不同路径上去解读它的发生、发展和散播,正是生活在这个地域的诗歌创作主体对这个地域独特气息的指认,使其产生比较接近的精神取向,心甘情愿地诗性表达着这个有着特殊地理意义的“地域”,留下绵长的诗歌传记。

很多诗群虽然没有被公开命名,但他们通过成立诗社和创办诗刊发挥地域文化的集结效应。江西靖安诗社成立于1987年,自1988年开始各乡相继成立了诗社,有个别村还成立了诗词吟唱小组,正如《人民日报》所报道:“踏遍山乡路,诗朋满靖安。”县乡两级诗社都办有诗词刊物,为社员提供了发表作品的园地。1999年江西省文化厅授予靖安县“诗词之乡”称号,2003年中华诗词学会授予靖安县为全国“中华诗词之乡”称号。再如2010年10月全国地方诗词工作协调委员会在北京举办了首届全国诗词创作与发展论坛,表彰了30家诗词先进单位、10种地方优秀诗刊和一批先进个人,武汉大学珞珈诗社主办的《珞珈诗苑》被评为“全国地方优秀诗词刊物”。珞珈诗社不仅在丰富老人精神文化生活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而且在关心教育下一代方面也作出了不凡贡献。“九风十雨珞珈老树繁华常丽,千态百姿春英新蕊艳色更妍”,这是对珞珈诗社发展历程的真实写照。

这种深耕文学田亩,重视地域文化的策略也被官方采纳,他们设置地域文学文化议题,探讨地域特质,汇聚与型构地域文学文化传统。2012年5月内蒙古当代蒙古族诗人研讨会在京召开,拉开了“繁荣少数民族文学系列研讨”的序幕,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出席研讨会并讲话。蒙古族诗歌创作源远流长,是中华民族诗歌传统中的灿烂星群,当代蒙古族诗人群体的吟唱为广袤的草原点亮了一盏盏充满生命体温的明灯。许多当代蒙古族诗人用文学的方式保护和传承着一个古老民族的珍贵记忆,他们用母语创作的诗歌是蒙古族文学乃至当代中国文学不可或缺的独特构成。

二、地域诗年鉴、诗集与诗史的溢出效应

诗歌传播的有效性离不开诗歌资源的独特性,但仅有独特性并不能保证诗歌传播的竞争优势,我们强调的诗歌传播的这种独特性必须与持续性或衍生性联系在一起。传播的内容或形式必须具有一定的开放与延展能力,它可使地域诗歌向更有生命力的领域拓展。随着一体化趋势的加强,地域诗歌传播内容上更趋于树立大传播观和大信息观,在文化传播能力体系中,核心竞争力是母本,是核心,产生溢出效应,可使诗歌传播在原有竞争领域中保持竞争优势。对诗歌传播来说,要想辐射更多的受众,就需要扩大诗歌内涵的容量。这正是地域传播内容立足本土向外优势溢出的策略,也是核心竞争力延展性的要求,体现在地域诗歌年鉴的编纂、诗人作品集的出版以及地域诗歌史的撰写等领域。

某一国家(或地区)整体诗歌的共性存在于地域诗歌的个性之中,地域色彩丰富了诗歌创作,地域诗歌史料的整理和诗歌史的撰写能使诗学研究从肤浅粗放走向细致深入,使许多原本被忽略和湮灭的诗人和诗作重见光明。地域诗歌史的写作既使诗歌地域性特质得以呈现,又是史料收集、整理和出版的过程,更是诗歌历史梳理和经典重构的过程。当然,地域诗歌史的撰写与诗人作品集的出版,有着深刻的社会、政治与文学的多重角力。它们不仅是各地诗歌的竞争,也是地方诗史资料整理与推广的检验指标。在谈及对台湾地域文学文化的发掘与传播问题时,李瑞腾就说:“区域文学的建构,是在区域特性与文学传统的生态学框架下,寻找区域地理风土、民俗、族群、人情与文学书写系统表现之间的关系,进而考察台湾地方历史、现实与文学之间的地方差异性。”借由地域文学的挖掘与映照,采取从地方到全国的务实方法,完成史观的去蔽,以丰厚的文学史撰述材料,完成整体宏观的观点阐释,最终塑造出中国文学真实、全面与客观的风貌。

正是最有生命力的一页页地域诗歌文学史的展示,同时更是以地域为单元,累积出中国文学史。地域诗歌史作为中国文学史的分支,它的出现是科学的,是局部和整体的关系。地域诗歌的发展固有其特殊性,但不可能背离中国文学史发展的总规律。建构地域诗歌史,不是分解或分割中国诗歌史,而是能促进中国诗学的研究更具深度和广度。地域诗歌史工作是构筑中国诗歌史乃至中国文学史,提炼中国新诗特质、新诗传统的核心工作之一。如果各区域有脉络清晰的诗歌历史与现实,诗歌全貌应可彰显出来,经由地域比较得出共同与殊异的认知,整体汇合而成中国诗歌与中国文学的传统。学院与乡土的结合促发地域诗歌史工作的深耕,从地域诗歌的历史与现实入手,从事田野调查、访谈,记录各地的诗人风采及诗文史迹,地域诗歌史的撰写既是地域文学史撰述之参照,汇聚起来更是建构中国文学史的基础板块。《20世纪重庆新诗发展史》(吕进主编,2004年重庆出版社出版)是第一部区域新诗发展史。这部具有开创性质的地域诗歌史实现了对20世纪重庆新诗发展历史的整体性观照,依据重庆新诗发展的内在规律,以及地域文化和时代风云对重庆新诗发展的影响,寻觅重庆新诗的独特精魂和地域特征,显示出统一性中的多样性。史中有论,论中含诗,诗孕史笔,史育诗心。不仅重点关注了有较大影响的诗人和诗评家,而且拓宽眼界,让一些被历史尘埃遮蔽的个性鲜明的诗人与诗评家,在这部地域诗歌史中确立了自己应有的位置。

我们对“地域”的理解应该是动态和发展的,地域是一个相对性概念,它有三对辩证关系。首先是大陆的诗歌中心与边缘的关系思辨,破除诗歌地域中心;其次是大陆诗歌与台港澳暨海外华文诗歌的关系探讨,拓宽华文文学的疆域;再次是对中国诗歌与世界诗歌的关系认知,不仅将地域置放于相对小的本土、华文世界的座标定位,更要将地域诗歌纳入全球性视野去寻求与世界文学的对话和互动,在此观照下去理解地域与文学的意义。香港新诗伴随“五四”新文化运动而生,伴随中国现代历史进程发展,是汉语新诗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发展历程既展现了特殊地域的独特性,又彰显了同一大文化背景下的整体风采。香港新诗发展史是特殊地域既往诗歌发展的总结,也为今后整个汉语新诗发展提供了有益的启示。《香港新诗发展史》三卷本(犁青总主编,朱寿桐分卷主编,人民文学出版社2014年版)是香港文学研究的重大收获。该书对香港新诗发展的历史阐述非常清晰,三卷分工明确,对香港新诗发展的历史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不仅对重点诗人、诗作进行了翔实研究,而且也把握住诗歌社团、诗歌刊物、诗歌活动、诗歌奖励机制等重要诗歌现象。本书能够在整个汉语新诗发展的历史框架中审视香港新诗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时代感与历史感相结合,地域性与全局性相结合,既研究在香港发生的新诗创作与新诗运作现象,也研究在外发生的但与香港有直接关系的新诗创作与运作现象。香港新诗的发展与整个汉语新诗的发展紧密联系在一起,是整个汉语新诗发展过程中不容绕开与不容忽略的一个区域,一个环节,以及一系列现象。

三、“诗性地理”生成和演化的视域效应

交通、通讯与传媒的发达最初只是作为现代科技和经济繁荣给人们带来方便,也许人们没有足够认识到这些已经给人们的生活方式、心理经验和感觉模式带来巨大影响,比如距离感的消失意味着个体生动的文字表达(如诗歌)在现代社会正逐渐被声音和视觉图像淹没,这种变化不仅是时空距离的消失,同时也导致了心理距离和审美距离的消失。“更为重要的是,这是造成现代社会人们感觉和体验浅层化和瞬间化的一个重要因素,它表征着视觉形象、听觉体验时代的来临。文字形象、书写表达在渐渐隐入幕后。”由此可见,文化传播的核心能力总与一定时期的文化动态、传播模式及传播资源等变量高度相关,在现代传播环境的催促下,诗歌更需要不断丰富内在、拓展途径,辐射更多受众,借以获得更强的创新力和竞争力。

“诗性地理”这一概念是由意大利哲学家维柯首先提出的,但本文所指的“诗性地理”偏重地理想象及其呈现的审美性,它主要由艺术家构想和表现出来。诗性的生成离不开景物,当“景”特指地理景观时,文学创作就是一种地理想象和抒情活动,文学作品所描绘和呈现出来的就是“诗性地理”。文学尤其是抒情色彩浓郁的诗歌是“诗性地理”生成的重要源流和媒介,地理空间是诗歌艺术和生态旅游共同关注的重要对象,是观照诗歌艺术与视觉媒介融合互动的有效视镜。我们围绕地理空间的诗性建构与视觉呈现,将“诗性地理”这一概念作为审美范畴加以使用,赋予其新的意涵,使之成为沟通诗歌艺术与生态旅游的一个节点。建构和重塑“地域诗意景观”是扩大诗歌视觉传播的重要途径,可以提升诗歌在生态旅游中的文化价值,同时有助于推进新诗经典的生成。一方面,在生态旅游文化风行于世的背景下,生态旅游需要走“景以诗行”的路子,开发丰富的诗歌文学资源,为生态旅游产业奠定一个以地域文化为核心竞争力的产业基点,例如,三峡诗歌的文脉一直绵延至今,为三峡意象注入了现代诗情,古今的诗人们对三峡山川地理的描绘都融合了主体的文化想象和情感体验,使得三峡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地理存在,而成为一个蕴藏着磅礴诗情的“诗性地标”。在中国,像三峡这样吸引诗人驻足吟咏的地域景观比比皆是,九寨沟、西湖、桂林、泰山、秦淮河,都跌宕着层层叠叠的诗意,积淀着丰富厚重的文化底蕴。

另一方面,诗歌则需要走“诗以景行”的路子,开辟诗歌传播的空间,融诗歌于生态旅游的发展之中,这无疑是为其寻找到一条蓬勃生动的旅途,为诗歌拓展一个以地域文化元素为基础的空间,从而使生态旅游与诗歌有机融合与互动,促进地域文化与诗歌文学的共同发展,从而实现“诗性地理”的审美建构。

(1)当代诗人对自然景观的文化内涵作出了新的阐释。文学的地理想象与书写随着“诗性”从古典到现代的变迁而呈现出不同的风姿。例如关于神女峰的文化想象受到封建伦理道德的制约,叶舒宪把“高唐神女”指认为中国古代的“爱神”,“封建伦理用以判定女性人格的两个根本对立的尺度——淫奔与贞洁,终于将中国的维纳斯割裂、肢解了。”作为“爱神”的神女只能退隐到人的潜意识里,经过道德升华后以“美神”的姿态作为男权观照的客体被固定在高高的祭台之上。舒婷的《神女峰》正是对这一忠烈的神女形象的颠覆和解构,末尾两句“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更是彰显追求酣畅淋漓的本真生命体验的现代女性意识,这就与神女峰传说中苦情的献祭悲剧拉开了距离。如今题写《神女峰》名句的诗牌已经在景区现身,直接楔入游客的凝视当中,更为直观地参与到神女峰景观的诗意重塑之中,同时也是中国新诗文化影响力不断增强的一个有效注脚。

(2)以生态旅游景观特色为主题的诗歌采风活动和诗歌征文活动。创办以当地景色特色为主题的诗歌采风和诗歌征文比赛或活动,满足当代人的审美愿望,回归自然,与大千世界进行平等的对话。焦作是诗与歌的摇篮,拥有五千年华夏文明的这片土地就是诞生诗人的土地。作为2008年第七届焦作山水国际旅游节的一个重要内容,首届焦作山水诗歌节的举办赋予焦作山水更多的文化内涵。31位中国当代著名诗人走进焦作山水考察采风,之后诗人们的作品结集成《同一首诗吟唱焦作山水》。2011年8月举办的第二届中国秦岭生态旅游节“秦岭最美是商洛”诗词歌赋有奖征文活动,意在诠释山水商洛和人文商洛魅力,用诗词曲赋的形式吟诵商洛的风土民俗、社会经济以及新时代、新商洛的新形象。这些采风和征文活动往往和生态旅游主题的摄影诗和绘画诗比赛结合在一起。

(3)人文诗意景观的建造。不同城市的地理环境和社会文化背景,造就了不同城市各具特色的景观环境和历史文化,具有满足人们的文化认同和心理归属的重要作用。在城市发展更新的进程中以人文景观的方式来留存部分的城市文化历史记忆就具有了重要意义。例如常德建城两千余年,素称文物之乡,在此修建的以防洪墙为载体,旨在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和加强爱国主义教育的诗墙,被命名为“中国常德诗墙”,诗墙荟萃了中国当代名家诗词、书法、美术精品镌刻于一墙,台湾著名学者余光中称它为“诗国长城”、“半部文学史”,2000年9月荣获吉尼斯纪录,被誉为“世界最长的诗书画刻艺术墙”,徜徉在诗墙旁,常德丰富的荆楚文化和湘湖文化气息扑面而来。再如为了进一步展示青海省得天独厚的自然、人文、历史资源,展示青海丰厚的历史文化和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优势,从2007年起,青海省开始举办“青海湖国际诗歌节”。为了激发诗人的创作热情,运用诗的语言表现青海的历史变迁和日新月异的风貌,2009年青海湖景区建造了“青海湖国际诗歌节”诗歌墙,永久记载“青海湖国际诗歌节”,以诗歌艺术的形式赋予青海更多的文化内涵。作为都市地域传播的城市文化墙通过视觉形象来进行文化信息传播活动,地域文化是城市文化墙视觉形象建构不可或缺的前提,因此,传播城市历史文化成为城市文化墙最主要的使命。

将诗歌文化升华为生态旅游的精髓,的确是一条可持续的发展之路。将诗歌结合生态旅游融汇发展,展现诗歌除了文学自身价值以外的商业价值,双重价值作用下为诗歌提供了一条葱郁的生命之径。大力发展以自然风光为主调,以文学审美为内涵,民俗风情为补充的自然生态旅游经济,把诗歌世界现实化物态化,是诗歌传播中利用地域文化元素优势效应的有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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