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映丹心
2015-11-11杨成朱阅平徐志立
杨成+朱阅平+徐志立
题记
这里有世界瞩目的滑雪胜地。境内有万龙、云顶、太舞、长城岭四大滑雪场,冰天雪地时,是滑雪健儿飞翔的地方,是未来冬奥会的主赛场。
这里有国内著名的避暑天堂。境内翠云山、桦皮岭、喜鹊梁等十几个森林公园景区,赤日炎炎时,清爽宜人,是京津冀一带游客避暑观光的首选之地。
这里有迷人的观景乐园。春赏山花烂漫,秋观满山红叶,天南地北的游客流连忘返。
这里有“草原天路”的最美路段,沿路松林苍翠翡郁,轻吻天边云彩。
有人推崇它是崇礼的一块风水宝地;
有人赞誉它是塞外的一颗璀璨明珠;
有人形容它是一片浩瀚的绿色海洋。
其实,它是植根于山峦峻岭上的广袤森林,它的真实名字叫张家口市和平林场。(原名:崇礼县国有和平林场)
和平林场始建于1954年,六十多年来,伴随着共和国前进的步伐,一代又一代的建设者,薪火相传,艰苦奋斗育森林,让千年的白桦林焕发青春,让万年的荒山野岭披上绿装。森林面积由一万二千亩扩展到六万七千亩;由单一的白桦林发展为白桦与落叶松混交林、落叶松林、樟子松林、油松林、云杉林。和平林场六十年持续不断的育林、造林成果,为全县树起了一面造林的旗帜,极大地鼓舞全县人民造林的积极性。截止2014年,全县林地面积达150万亩。森林覆盖率高达50.22%,崇礼县在长江以北全国市县空气质量排名中,名列榜首。2015年6月,荣获全国首批“碳汇城市”称号。
胸怀凌云志,破关创大业
1954年秋,一匹红马拉着一辆皮车从县城向窄面沟走去。车上坐着五位年轻人,有位脸色黝黑,高挑个子的青年叫李富,他是进山担任国营和平林场场长的。其他几个略带书生气的年轻人:张宝昌、张德明、张瑞、王玉柱是刚从林业学校毕业的学生,是林场的专业技术员。
他们要去的和平林场,位于河北省最北部,是内蒙古大草原与大马群山交接地带,地貌是山峦起伏的崇山峻岭。海拔在1400-1970米之间。这里冬季漫长,极端最低气温能达零下42℃,年均积雪时间五个多月,无霜期仅有90多天。
青年人是祖国的希望。一辆皮车送来了林场的未来,也为这片古老的森林带来了千载难逢的发展机遇。
五位青年到达窄面沟村下车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真可谓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垅”。村中老党员刘珍看在眼里,急在心理。他马上腾出自家圈羊的暖室,让五位青年暂住。五位青年立即动手打扫干净,糊上窗户纸,搭上简易床铺住了下来。
俗话说“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五位青年心中燃烧着干事业的热情火焰,他们不畏艰苦条件,把创业的艰难踩在脚下。第二天,他们就上山勘察,十几天步行了150多公里,足迹遍布了和平林场山坡沟底的每一个角落。
情况明,决心大。场长李富这位战争年代入党的优秀共产党员,拿出当年打仗攻克山头的气势,精心部署“三大战役”:一、用两年时间沿林场辖区的山头分水岭,修建一条宽10米、长20多公里的防火隔离带;二、在林区制高点建一座木制瞭望塔,并用两年时间建成林场办公室和员工宿舍;三、用三年时间抚育白桦林三千亩。“三大战役”打响后,李富带领林场成员起早贪黑地干起来。早晨太阳刚露出山尖,他们就上山了,一直干到太阳落山。夏天,没有雨具,遇到毛毛细雨时,他们坚持雨中劳作;遇到滂沱大雨时,任凭风吹雨打也不退缩。冷风吹打浑身湿透的身躯,冻得他们浑身颤抖。他们只好跑进树林深处,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冬天,他们穿上毡鞋毡袜,头戴狗皮帽子,顶着狂风暴雪上山劳作。遇到极端天气时,白毛风雪刮得睁不开双眼,气温降到零下三十多度,大家毅然上山不退缩。帽子、眉毛、嘴角上都挂满了雪冰凌,身上滚沾的泥浆冻成了冰甲,走起路来咔嚓咔嚓直响,如同冰山上下来的冰雪来客。
他们住的羊圈四面漏风,墙壁四周堆满冰雪。被窝有时冻成寒窖,晚上钻进去冻得直哆嗦。好在山林中柴火多,他们就多烧些柴火,弄个火盆,大家围着火盆烤火。为了驱散身上的寒气和心中的寂寞,会拉二胡的王玉柱,每天都要即兴拉上几曲。大家在二胡的伴奏下,激情澎湃,忘情地高声吼几嗓子,唱着熟悉的“红歌”。
五位青年,心中装着林场发展的宏伟目标,寒来暑往,忘我地奋斗着,“三大战役”提前一年完成。
当山林环境有所改善,一棵棵绿树向他含笑点头时,李富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他顾不上抹一把幸福的泪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略部署”。
1958年,李富大胆地提出,请松树进白桦林中安家落户,为白桦林强身健体,建设针叶和阔叶混交林。说干就干,他们从东北调来油松树苗,在白桦林中栽植了十多亩,又在林场北山荒坡上栽植了20多亩。第二年夏天,荒坡上的油松全部成活,而白桦林中的油松树却没有活几棵。
白桦林中栽种油松的试验失败了,但荒坡上那些生机盎然的油松让李富欣喜不已。他望着那片绿油油的松林,心潮澎湃,沉思遐想:过去高寒的崇礼县只长桦树、杨树、榆树,全县境内只有响铃寺旁有一棵松树,成为古往今来过往行人注目的景观。现如今,竟有大片的松树林长在眼前,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大的松树林遍布青山。
恰巧,那年十二月,国务院召开农林工作会议。李富光荣地参加了全国农林先进集体、先进个人表彰大会,捧回了一张周恩来总理亲自签名颁发的“奖给农业合作化先进单位窄面沟林场”大红奖状。
从北京归来后,李富如同拧紧了发条的闹钟,一刻不停地工作着。他与几名林业技术员一起,利用林区的空地培育落叶松幼苗,计划将来在桦树林中种植落叶松。那年春天,他们平整了二十多亩苗圃地,调来了落叶松种子,开始培育落叶松树苗。
然而,第一年育苗失败了,偌大的苗圃地仅长出了寥寥无几的落叶松树苗。
“不怨天不怨地,只怨自己技术水平不到位”。上过战场,从不服输的李富没有气馁,他重新搬出“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的作战方针,从县林业局“挖来”李济棠、张敬信两位林业专家,与林场技术员一起,组成了落叶松育林攻关小组。第二年,大地刚刚解冻,李富便率领精兵强将,在一个叫盘德洼的地方,再一次打响了落叶松育苗攻坚战。
那年,正值国家暂时困难时期,育苗技术员最好的饭菜是玉米面饼和山药熬白菜,在缺衣少粮的情况下,他们经常用山上的野菜来填饱肚皮。虽然大家忍饥挨饿,但是干劲十足,他们将冬藏的种子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播种到地里,上面覆盖着一层胡麻秸秆。经过一个春夏的精心呵护,立秋时节,小苗长的齐刷刷、绿油油。立冬时铲土将小苗掩埋。第二年春天,剥去小苗身上的浮土,小苗迅速蹿高。消夏时节,当小苗长到一尺多高时,便可出圃上山栽植了。
落叶松育苗成功,全场一片欢腾。为了奖励育苗有功人员,他从邻村买回一张金钱豹子皮,做了十几顶豹子皮帽子,奖励给育苗有功人员。
落叶松幼苗栽进白桦林,开创了针叶林与阔叶林混交的先河。这样针叶与阔叶林比翼双飞,有效地防治了森林病虫害,促进森林健康成长。兴奋之余,李富果断提出“每年在白桦林中栽植落叶松一千亩,早日将白桦林都变成针阔混交林”的目标。
为了每年这一千亩,冬天他和几名技术人员,踏着积雪伐木、割灌,清理山地。夏天顶烈日,冒风雨,带领民工和学生栽植落叶松,林场建设热气腾腾,如火如荼。每年都有二至三名林业学校毕业的大中专生奔赴林场。多年恶劣环境下的辛勤劳动,使得李富积劳成疾,气管炎恶化成了肺气肿。但他一声不吭,一直默默地奋斗着。直到1967年“文革”期间,他被打成“走资派”后,才含泪离开了他奋斗了十三年的林场场长岗位。
热血铸忠魂
开辟新天地
和平林场培育松树苗成功,建设针阔混交林的消息传遍全县后,激发了全县人民栽植落叶松的热情。1968年春天,崇礼县领导因势利导,从沿坝头几个公社抽调了300名基干民兵,组建了一个绿化民兵营,隶属于和平林场管理,开赴沿坝头的“草原脊背”上植树造林。县里任命林场林业技术员张宝昌为民兵营长,下设三个连队,分别驻扎在桦皮岭、十号村、朝胡坝。三个连队在长达50多公里的坝头山脊上一字排开,打响了荒山栽植落叶松的战斗。
民兵营的民兵们住着破旧民房,啃着莜面、土豆,每天从日出干到日落。春天坝上肆虐的沙尘暴刮得两眼直流泪。夏天似火的骄阳晒得皮肤爆裂,疼痛难忍。但大家心想着绿化荒山,为民造福,不怕流血流汗,十几名林场技术人员跟班劳动,确保栽植树苗的质量。经过一段时间摸索,他们总结出一套“三埋两踩一提溜”的栽植技术,即埋三次土,脚踩两次浮土,提溜一次小苗。
民兵们严格按照这种技术要求操作,栽植的落叶松成活率几乎达到百分之百。民兵营实行的是战时军事化管理。营长张宝昌,俨然像战场上的指挥官,身背行李,肩扛铁锹,徒步行走在山脊上,转战各个战区。1969年春季的一天下午,当他背着行李走到坝顶村的山梁时,突然从坝上草原刮来一股沙尘暴,刹那间,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沙尘暴迎面扑来,沙粒打在脸上就像刀割一样,双眼酸痛难忍。他只好面朝泥土地趴下,将行李顶在脑袋上,不敢动弹一步,任凭沙尘暴在身上狂轰滥炸。
凶猛的沙尘暴肆虐了一阵子,慢慢消失了,可他被沙尘暴打的面目皆非,成了一位“黑脸泥塑人”。他本来想去坝顶村,却迷路走进了板申图村,当他跌跌撞撞走进板申图大队部时,正在开会的社队干部都吓呆了,只见他黑泥糊抹的脸面中,只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大家以为他是草原上跑来的“怪物”。
张宝昌赶快找个脸盆洗脸,他的一张黑脸洗掉了两盆水,才还原了他的本来面目。
1970年秋天,张宝昌离开民兵营就任崇礼县农林局副局长,后为高级林业工程师。
时任和平林场场长的房兆珍任绿化民兵营教导员,时任林场副场长的贺宝春接任民兵营营长。他们发扬张宝昌营长的“拼命三郎”精神,哪里有困难,他们就出现在哪里。林场培育苗木出现“断供”,他们亲自带技术员赴吉林大兴安岭调运苗木,沿途风餐露宿,跋山涉水;为了改善民兵住房状况,他们与民兵一起,利用造林间隙,当泥瓦工,当木匠,搬砖和泥,建房盖屋,奋战一春夏,在十号村、桦皮岭、朝胡坝盖起了宿舍、食堂;民兵们挖坑遇到乱石坡,挖下的坑缺土,他们群策群力,从土层厚的山坡请来“客土”,硬是在乱石坡上栽活了落叶松。
房兆珍、贺宝春与民兵摸爬滚打了三年,在沿坝头一带造林一万两千多亩。如今,当初种下的幼苗已长成参天大树。有的被间伐,成了栋梁之材。剩下的落叶松高大挺拔,郁郁葱葱,它们笑傲草原沙尘暴,笑迎“草原天路”众多游客。
从1968年到1972年,又有十几名林校毕业的大中专生来到林场。当时可谓是人才济济,人力资源雄厚,房兆珍豪迈地说:“别看咱林场地处边远小山沟,可聚集着不少‘梁山绿林好汉,只要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定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房兆珍说话掷地有声,大家群情振奋,又一场新的战斗打响了。
房兆珍将每年森林抚育的目标由一千亩增加到两千亩。冬春他们顶风冒雪割灌伐木,采取整面山坡一次性“剃光头”的办法,把那些原始次生林和灌木丛全部“剃光”,夏秋组织一些民工和勤工助学的中学生在“剃光头”的山地栽植落叶松。
那些从林校毕业的新老技术人员,是森林抚育的中坚力量。冬天,他们每人负责一个班组,采伐次生林,负责技术和安全。他们每天行走在齐腰深的积雪中,晚上从山上回来,毡袜和毡鞋冻成一块“冰疙瘩”。大家都凑到火炉旁将“冰疙瘩”融化,然后再烤干冻僵了的衣裤。
苦,不喊苦;累,不叫累。林场没有节假日,没有休闲娱乐的空闲时间,有时春节也只能休息一两天。“大干干到二十九,吃了饺子就动手”。黄村林校毕业的安祥,是这些技术人员的杰出代表。他是在林场办的婚礼,把新婚妻子安顿在窄面沟村住下后,便一门心思扑在造林、育林上。作为林场第二代建设者,他种过地,育过苗,当过采伐工、施工员,担任过绿化民兵营三连指导员、林场场长,曾被评为市级劳动模范。如今,年近七十岁的安祥,回顾那段艰苦的岁月,觉得最难熬的是冬天:“天气最冷时,气温零下40℃左右,二十多人睡在一个大通铺上,呼啸乱刮的白毛风雪,刮得山林嗷嗷叫,对面不见人。床铺上只铺了一层莜麦秸秆,睡觉要带上皮帽子。每天早上起来,眉毛、帽子和被子上都会落上一层厚厚的白霜。”
1977年,刚从林校毕业的孙志刚担任了桦皮岭林区分场长。当时,桦皮岭落叶松遇到了严重的鼠害,俗名叫“瞎老”的一种田鼠,疯狂地啃吃落叶松幼苗的根须,造成大片落叶松幼苗死亡。他上任后,白天带领职工植树,晚上查资料,走访当地老农,寻求灭鼠秘诀。经过十几天的潜心研究,他掌握了消灭“瞎老”的妙招,他随即带领职工循着“瞎老”窜地皮的新鲜痕迹,瞅准最佳时机,突然袭击,用铁锨挖出“瞎老”,就地消灭。用了一个多月,竟然消灭“瞎老”三千多只,保住了落叶松幼苗。孙志刚被林场职工誉为“灭鼠专家”,其他林区也不断请他指导落叶松林灭鼠。
靠着对育林事业的无线忠诚,和平林场人以场为家,爱树如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战斗在山林深处。人们以窄面沟林区为中心,向周边地区拓展。经过十几年的奋斗,林场面积由一万两千亩扩展到四万多亩。在窄面沟林区周边又增加了桦皮岭、十号、马丈子、东南沟、马场五个林区。两代林场人的不懈奋斗,奠定了林场腾飞的基础。1984年,崇礼县委、县政府命名李富、房兆珍二位场长为“绿化功臣”,并颁发了荣誉匾额。
守望绿色景
追寻崛起梦
岁月匆匆过,林木蹭蹭长。
上个世纪90年代初,林场五六十年代种植的幼林已长成茂密的森林,绿树成荫,浩瀚无边。优化了山中的气候环境,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林区小气候。
时任林场场长的姚庆玉,1968年黄村林校毕业,到林场当了技术员。他二十多年如一日,坚持战斗在深山老林中。从技术员、伐木工、带班长、场办主任到副场长、场长。一路走来,为林场建设贡献了青春,倾注了汗水。
姚庆玉上任伊始,就申请资金,为林场建设了一条30公里的盘山公路,在海拔最高的大南沟顶峰修建了二十多米高的瞭望铁塔。
1994年秋天,姚庆玉在职工大会上,提出创办森林公园的设想,受到职工们的一致赞同。他请来县电视台记者,用半个月时间拍摄了一部反映林场风貌的电视风光片。为了给森林公园取个响亮的名字,他寝食难安,琢磨了好多天,当他把想好的名字“翠云山”向职工通报后,大家拍手称赞。
从此,和平林场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名字:“翠云山森林公园”。
几十年,弹指一挥间。翠云山森林公园的名声与日俱增,享誉国内外。如今,翠云山森林公园已是国家四A级景区。
许俊斌,1999年接任和平林场的场长。
“创业难,守业更难”。摆在许俊斌面前的是坚守林场这块绿色阵地的重任。
这位土生土长的林场场长,是1988年毕业于河北农大的本科生,毕业后一直在县林业部门从事育林工作。任场长前是县林业局最年轻的副局长。虽然他由公务员一下到自筹自支的事业单位,但他义无反顾,高兴地走马上任。上任后的“第一把火”是贷款发工资。因上一年林场经营亏本,他上任后两个月,职工没有领到一分钱工资。许俊斌一连几天急的睡不着觉,他用自家楼房的房本作抵押,贷款十多万元发放了拖欠职工的工资。
在听过老一辈拓荒育林的故事后,许俊斌深有感触。他带领全场职工开始新的守业、创业历程。冬春,他带领职工上山割灌、伐木,不怕天寒地冻。夏秋,他带领职工整地造林,不畏炎日酷暑,每年新增植树面积300多亩。许俊斌每天早出晚归,走遍林场的每一个作业班组,每一块林地。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脸面更加黝黑,脸上布满了坝上特有的“高原红”,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山沟里的庄稼汉。
“三分造,七分管”的理念在和平林场深入人心,护林防火被视为关乎林场的生命线。1965年,《人民日报》报道了和平林场10年无火灾的经验。建场四十多年,多次被评为省市县“护林防火先进单位”。面对老一辈林场人的护林防火业绩,许俊斌“压力山大”,头脑始终紧绷护林防火这根弦。他夜晚睡觉时最怕半夜有人打电话,只要电话铃一响,他就像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来:“一看是林场职工的电话,我就剧烈心跳,心中一紧,千万别是山中着火了吧”。
近些年,林场境内森林公园、滑雪场、草原天路等众多景区,客流、车流聚集,护林防火的形势一年比一年严峻。面对日益繁重的护林防火任务和一些职工出现的畏难情绪,许俊斌经常召开职工护林防火鼓劲会为大伙鼓劲加油,他多次动情地说:“护林防火是咱林场的头等大事,咱宁可少睡几天觉,多流几身汗,多掉几斤肉,也要像前辈一样护好林,防好火,不让一棵树木毁在我们手里。”
每年入春和秋末,都是林场护林防火的重点时间段。许俊斌要求六个林区的护林防火员,昼夜坚守岗位,吃住在林区,每天上山巡查,做到严防死守,不留半点隐患。他亲自负责窄面沟、桦皮岭两个重点 林区的巡查工作,带领场领导班子成员,深入林区第一线分片包干,督查护林防火工作。每个月至少有二十天转战在山头上。
为了确保森林防火万无一失,他组织全场职工深入到周边山村,对广大群众进行护林防火知识的宣传,向周边发放了一万多份护林防火宣传册,动员村庄的大喇叭每天广播护林防火知识。在通往林区的岔路口,主要道路两旁,竖立醒目的护林防火标识牌。与相邻村庄的牛羊倌签订森林防火责任书,发动他们担任义务防火员。每逢清明春节等祭祀节日,他带领职工分兵把守在林区的入口、风口、村头、坟头,督查祭祀人员的祭祀活动,防止森林火灾的发生。
许俊斌任林场场长十六年,新开辟防火道40多公里,使林场防火道达到了140多公里。他把林场的护林防火作为林场的第一要务,用心血和汗水严把护林防火关口,使林场一直保持“河北省护林防火先进单位称号”。各级宣传媒体,几乎每年都要报道和平林场护林防火的先进事迹。和平林场创造了建场六十一年无火灾的记录,堪称全国罕见,世界称奇。
许俊斌还把自己学到的育苗专业知识运用到松树育苗中。在前人成功培育出油松、落叶松幼苗的基础上,又成功地培育出樟子松、云杉幼苗。更可喜的是,他带领技术员经过三年攻关,成功地人工驯化和培育出五亩白桦树幼苗。天然白桦树是塞外城市绿化最受欢迎的树种,幼苗刚一出土,即被一抢而空。
许俊斌任林场场长十六年,十分重视人才、重用人才,给各类人才提供施展才华的机会。那些60—80后的大中专毕业生,学习老一辈林场人的奉献精神,扎根林场,各显神通,努力展示自己的聪明才智,不断锻炼成长。近几年,有两名被提拔为县直属单位科局长,有三名走上了县级领导岗位。
在北京与张家口联合申办冬奥的战鼓声中,许俊斌带领林场职工更加奋发地战斗在育林造林第一线。他说,林场是一座天然水库,天然氧吧,天然雪源地。我们一定把林场办成全国一流的林区,为涵养水源,提供雪源,创造碧海蓝天而贡献力量!
责任编辑/孙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