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旅游恩格尔系数的居民生活水平研究
2015-10-28刘青青叶全良
刘青青,叶全良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
基于旅游恩格尔系数的居民生活水平研究
刘青青,叶全良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湖北武汉430073)
通过对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与居民幸福指数的逻辑关系梳理和评价标准比较,并从时间维度和空间维度对三者之间关系进行了统计学检验。研究发现,居民消费结构正在由物质消费向精神消费转型,居民生活水平正在由小康阶段向富裕阶段迈进,恩格尔系数衡量居民生活水平效果逐渐减弱,居民幸福指数测度居民生活水平的可操作性不强,旅游恩格尔系数是反映居民生活水平更适合的指标。基于此,提出了我国居民生活水平测度实行由恩格尔系数向旅游恩格尔系数转型的实现路径。
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居民幸福指数;居民生活水平
一、问题提出
19世纪中叶,德国统计学家恩斯特·恩格尔(Ernst Engel)对153户比利时家庭的家庭预算和支出进行分析发现:“越是贫穷的家庭,其消费支出中食品开支比重就越大。”人们将食物支出占总支出的比例定义为恩格尔系数,并将其作为衡量一国居民生活水平的重要标志[1],但当食物消费水平达到一定程度时,居民收入的进一步增加不会对食物支出产生重要影响,恩格尔系数指示效应减弱。
虽然学术界对国民幸福指数的概念、特征、影响因素以及核算方法等还没有达成共识,但都一致认为其至少应该包括物质层面和精神层面两方面的内容。国民幸福感的基石是一定物质财富的积累和居民可支配收入水平的提高,但当经济水平发展到一定程度后,精神层面的体验对人们幸福感的影响就会越来越大。恩格尔系数是从物质上研究人们的生活结构指标,而且这一指标在中国逐渐失效,现有的幸福指数核算体系又过于复杂,能否找到居民幸福指数的替代指标或者代表性指标,将成为我国现阶段反应居民生活水平和消费结构的关键。
刘思敏(2005)认为,旅游恩格尔系数是指旅游消费支出在居民消费总支出中所占的比重,随着恩格尔系数的降低,旅游消费占总消费支出的比重会增加,这一理论发展空间巨大,可以为寻找居民幸福指数的期待指标提供了新的思路[2]。刘德谦(2011)采用“旅游恩格尔系数”来反应我国居民生活水平和消费结构变化的思路值得尝试和探索[3]。特别是孙根年(2014)2.0版的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提出,更是让旅游恩格尔系数成为了反映人民精神生活的重要工具。新时期全国各族人民对未来美好生活有更高期待,旅游恩格尔系数为测度人类生活水平提供了一把新标尺。但值得注意的是,旅游恩格尔系数还缺少来自经济学界的支持,问题在于缺乏对旅游恩格尔系数进行必要的实证研究以及它与恩格尔系数之间的反相关性验证。鉴于此,本文通过对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以及居民幸福指数的测度方法进行比较,并从时间和空间维度对其进行实证研究,对测度居民生活水平的旅游恩格尔系数这一新指标提供支持和帮助。
二、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幸福指数测度方法及比较
(一)阶段划分
统计学中将消费资料划分为食品、衣着、居住、生活用品及服务、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和娱乐、医疗保健以及其他用品和服务等8项消费支出。但实际上可以将其归结为物质消费和精神消费两大基本类别。其中,物质消费食品、衣着和居住和生活用品等物质消费可用恩格尔系数衡量;精神消费则包括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和娱乐,医疗保健等,可用旅游恩格尔系数来衡量。
恩格尔系数测定食品消费在总消费中所占比例,是“民以食为天”的指标,旅游恩格尔系数测定精神消费在总消费中所占比例,体现了“民以乐为荣”,居民幸福指数既要体现人们的物质文明,也要体现精神文明,可以说是体现了“追求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恩格尔系数是反向指标,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居民收入水平的增加,恩格尔系数逐渐下降;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居民幸福指数是正向指标,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消费结构的变化,两者呈上升趋势。恩格尔系数选择食品消费经常性(最重要的)物质生活指标,其指数控制在0.2—0.7之间;旅游恩格尔系数选择3类7方面经常性(较全面的)精神生活指标,其指数控制在0.1—0.6之间[4]。而目前核算的居民幸福指数则是控制0.2到0.5之间。在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提出的标准,居民生活水平可以划分为五个阶段,即恩格尔系数在59%以上为贫困,50-59%为温饱,40-50%为小康,30-40%为富裕,低于30%为最富裕;基于前人研究,笔者提出了旅游恩格尔系数的阶段划分是:15%以下为贫困,15%-25%为温饱,25%-35%为小康,35%-45%为富裕,45%以上为最富裕;居民幸福指数的阶段划分是:20%以下为贫困,20%-30%为温饱,30%-40%为小康,40%-50%为富裕,50%以上为最富裕。
(二)评价标准和方法
恩格尔系数是根据恩格尔定律得出的比例数,是表示人们生活水平高低的一个指标,是一个完全成熟的指标。其计算公式为:恩格尔系数=食物支出金额/总支出金额。可以发现,在总支出金额不变的条件下,恩格尔系数越大,说明用于食物支出所占金额越多;恩格尔系数越小,说明用于食用支出所占金额越少,二者成正比。反过来,当食物支出金额不变的条件下,总支出金额与恩格尔系数成反比[1-2]。在其他条件相同情况下,恩格尔系数越高,表明家庭收入越低,国家越贫穷;反之,恩格尔系数越低,表明家庭收入越高,国家越富裕。
就居民幸福指数而言,其测度方法不胜枚举。目前国内不少大型权威机构也发布了全国居民幸福指数,部分省、市也发布了其居民幸福指数,很多企业也发布了员工幸福指数。下面是两种比较常见的核算方式:
(1)国民幸福指数=收入的递增/基尼系数×失业率×通货膨胀率
(2)国民幸福指数=生产总值指数×a%+社会健康指数×b%+社会福利指数×c%+社会文明指数×d% +生态环境指数×e%
公式中的基尼系数(Ginico efficient)是反映收入分配公平性、测量社会收入分配不平等的指标。其中a,b,c,d,e分别表示生产总值指数、社会健康指数、社会福利指数、社会文明指数和生态环境指数的权重,权重大小取决于要实现的经济和社会目标[5]。
刘思敏的旅游恩格尔系数是指居民旅游消费支出占总支出的比重,其计算方法为:旅游恩格尔系数=[个人旅游消费÷人均消费总额]×100%。孙根年认为,该计算公式存在视角过于狭窄、统计口径不规范等缺陷,进而提出了改进的旅游恩格尔系数的一套视角宽泛、便于统计的测度标准,共包括3类7个方面,即交通与通讯,文化、教育和娱乐,医疗与保健公式。其计算公式为:旅游恩格尔系数=[(交通通讯支出+文化教育娱乐支出+医疗保健支出)/消费支出总额]×100%,并利用此公式对我国2000年到2011年的旅游恩格尔系数就行了测度。
三、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幸福指数关系的统计学检验
为了进一步阐述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居民幸福指数的关系,笔者分别从时间维度和空间维度对三者现有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一)时间维度分析就时间维度而言,年度居民恩格尔系数在中国统计年鉴中比较容易获得,我国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从1990年的54.20%下降到2012年的36.2%,22年里下降近20个百分点。旅游恩格尔系数也可以通过孙根年提供的2.0版的计算公式进行核算,我国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从1990年的11.98%增长到2012年的33.30%,22年里上升了22个百分点。由于国民幸福指数不仅核算版本过多,而且大部分版本都构建了自己的评价指标体系,核算难度非常大。基于此,笔者利用了庄成杰的《我国国民幸福指数的统计测评》中2000年至2007年的数据。一方面,这一数据是基于“国民幸福指数=生产总值指数×a%+社会健康指数×b%+社会福利指数×c%+社会文明指数× d%+生态环境指数×e%”这一公式计算获得[6],核算相对简洁且便于核查;另一方面,笔者需要找到时间序列关系以通过趋势分析,进行简单的预测推理。为了寻求三组指标的变化趋势,笔者引入了对数趋势线,从趋势线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数恩格尔系数趋势线与对数旅游恩格尔系数趋势线和对数居民幸福趋势线之间,前者呈逐渐下降趋势,而后两者呈逐渐上升趋势,且有着非常接近的发展方向。从图中不难看出旅游恩格尔系数与恩格尔系数成反向关系,但与幸福指数成正相关关系。具体如图1所示。
图1 1990-2012年我国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居民幸福指数
(二)空间维度分析
基于幸福指数的数据质量考虑,笔者选择了中国公共经济研究会和国家行政学院经济学部中国幸福城市评价体系课题组发布的《2012年全国幸福指数排名》前33位城市的幸福指数,其原因在于,一方面是这组数据出自于中国较权威的机构发布;另一方面是该数据中几乎所有城市都是省会城市所在地,能从一定程度上反应出中国的地区差异。由于乌鲁木齐市部分数据较难获得,只好将其排除在外,并以居民幸福指数进行降序排列。在余下的32个城市中,居民幸福指数最高的是合肥,为43.40%,最低的是昆明,为36.05%,合肥高于昆明7.35个百分点;居民旅游恩格尔系数最高的是幸福指数排名第五的北京,为38.30%,最低是居民幸福指数排名倒数第一位的西宁,为27.50%,北京高于西宁近11个百分点;居民恩格尔系数最高的是重庆,为41.50%,最低的是济南,为30.08%,重庆高于济南11.42个百分点,可见,三项指标地区差异明显。具体如表1所示。
表1 2012不同城市居民幸福指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和恩格尔系数
为了说明三者之间的关系,笔者绘制了居民幸福指数分别与恩格尔系数和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散点图,不难看出旅游恩格尔系数比恩格尔系数能更好与居民幸福指数拟合。如图2所示。
图2 居民幸福指数分别与恩格尔系数和旅游恩格尔系数散点图
为进一步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比恩格尔系数更能拟合居民幸福指数,基于上述分析,笔者构建以下数学模型:
其中,GNH为旅游恩格尔系数,α1、α2为常数项,β1、β2分别为居民幸福指数与恩格尔系数以及居民幸福指数与旅游恩格尔系数的相关系数。χ1、χ2分别是自变量恩格尔系数和旅游恩格尔系数。通过stata12.0线性回归分析,得到如下结果:
表2 模型回归结果对比
虽然模型(1)和(2)都顺利通过了常数项和系数项检验,但就可决系数而言,旅游恩格尔系数为0.819,明显高于恩格尔系数的0.529,这充分说明旅游恩格尔系数比恩格尔系数能更好的拟合居民幸福指数,且两模型中β1、β2和α1、α2的标准误的情况是旅游恩格系数明显优于恩格尔系数。
由于两模型均为一元线性模型,所有不用考虑多重共线性、滞后性等问题,唯一需要关注的便是异方差问题,从残差散点图来看,所建回归方程比较理想。
图3 模型(1)和模型(2)的残差分布图
四、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研究结论
本文通过逻辑推理,对恩格尔系数、旅游恩格尔系数、居民幸福指数的考核方式及核算标准比较分析,以及通过对三者2012年数据统计分析,得出以下几点结论:
1.居民消费结构正在由物质消费向精神消费转型
研究表明,近20年来,随着居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消费观念的快速转变以及社会保障体系的逐步完善,我国居民消费结构也发生了巨大变化,正在由重物质消费向重精神消费转型。具体来看,反映我国城镇居民物质消费的人均食品消费支出、人均衣着消费支出、人均居住消费支出和人均家庭设备和用品消费支出分别由1993年的1058元、301元、140元和185元提高到2013年的6312元、1902元、1745元和1215元,分别增长了4.9倍、5.3倍、11.5倍和5.6倍。然而,反映我国城镇居民精神消费的人均医疗保健消费支出、人均交通和通信消费支出以及人均文教娱乐服务消费支出分别由1993年的57元、81元和194元提高到2013年的1118元、2737元和2294元,分别增长了18.6倍、32.7倍和10.8倍。精神消费增长速度远远快于物质消费的增长速度。由此可见,居民消费结构正在由物质消费向精神消费转型。
2.居民生活水平正在由小康阶段向富裕阶段迈进
统计显示,2013年我国城镇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为35.0%,农村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为37.7%,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提出的恩格尔系数在30%-40%为富裕阶段,则我国城乡居民生活水平已经进入富裕阶段。但考虑到2013年我国旅游恩格尔系数为34.11%,在25%-35%之间仍处于小康阶段。因此,综合来看,我国居民生活水平正在由小康阶段向富裕阶段迈进。
3.恩格尔系数衡量居民生活水平效果逐渐减弱
恩格尔系数的理论基础薄弱,恩格尔系数的规律是经济学中的需求理论。但考虑到食物属于缺乏弹性的商品,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人们对食品的总体需求量变化不大。同时,恩格尔系数是采用食物支出占生活费用总支出的比重来衡量居民生活水平,而不考虑其他次要因素。但实际上居民生活水平和福利水平会受到很多因素影响,如收入水平、食品安全卫生等。另外,当前随着经济社会发展,无论是市场上商品的丰富程度还是人们的消费观念,与一百多年前的欧洲相比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况且,中国居民长期以来形成了省吃俭用的消费习惯。因此,仅靠食物支出来判断居民生活水平或社会进步与否并不合适。
4.居民幸福指数测度居民生活水平的可操作性不强
从居民幸福指数体系的构建来看,该指标不仅包括了衡量经济发展的GDP指标,而且还包括了衡量健康、环保、文明和福利等方面的指标。虽然看起来是反应居民生活水平最理性的指标,但就目前而言,尚未产生公认的核算指标体系。一方面,现有的国民幸福指数指标中包含了许多描述主观感受方面的不确定性因素,难以形成一个标准的版本;另一方面,即使可以测量,但诸如社会文明和社会健康等因素的测度也会周期过长而难以适时反映居民生活水平。由此看来,采用居民幸福指数来测度居民生活水平尚不具备可操作性。
5.旅游恩格尔系数是反映居民生活水平更适合的指标
通过时间维度的描述性分析和空间维度的线性回归分析,可以看出在现阶段反应居民生活水平和消费结构方面,旅游恩格尔系数比恩格尔系数和居民幸福指数有着明显的优越性,旅游恩格尔系数也能很好的拟合居民幸福指数。旅游恩格尔系数不仅是对传统恩格尔系数的重新审视,更是对国民幸福指数的一种理性回归,不仅克服了恩格尔系数对居民进入富裕阶段的衡量失控,也从而避开了国民幸福指数的核算的复杂而庞大的工程。虽然旅游恩格尔系数不能完全替代居民幸福指数,但也能较全面的反应居民生活水平和消费结构的变化趋势。
(二)政策建议
基于上述对恩格尔系数、居民幸福指数和旅游恩格尔系数在衡量居民生活水平效用中的分析,笔者提出以下几点思考和建议:
1.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促进居民消费结构优化升级
居民收入水平是影响其消费的重要因素,扩大消费的前提首先是提高人们的收入水平。统计显示,无论是恩格尔系数的下降还是旅游恩格尔系数的上升都是农村滞后于城市3~5年,我国城乡居民生活水平差距明显,城乡收入差距过大显然不利于扩大内需,不利于社会稳定和经济可持续发展,也不利于居民消费结构的调整。居民消费结构体现了一个经济体的经济发展水平、社会进步程度和居民生活水平。因此,各级政府应当致力于经济发展,同时也应当注意旅游文化与经济的平衡了解不同地区经济水平对旅游消费的影响,积极引导居民消费结构不断优化升级。
2.打破居民生活水平测度陈规,以更合理的旅游恩格尔系数来衡量
加大宣传力度,促进地方政府和企事业单位以单一恩格尔系数指标反映居民生活水平或者自造一套评价指标体系发表居民幸福指数的做法向恩格尔系数与旅游恩格尔系数相结合的发展方向转变。待居民幸福指数测算标准成熟之后,可采用旅游恩格系数与幸福指数相结合,最后实现居民幸福指数全面反映居民生活水平的方向发展。
3.中央和地方政府增设相关统计指标,以便于旅游恩格尔系数的核算
当前,旅游恩格尔系数的研究仍处于起步阶段,可能需要进一步在实践中加以完善。统计实践表明,各国国民经济相关指标的构建也是从无到有不断完善的过程。因此,建议政府部门可以借鉴和参考世界其他国家的经验和做法,尽快制定统一标准,各级地方政府在进行年度指标统计以及制定统计年鉴时增加旅游恩格尔系数核算专栏,以便于更加规范核算旅游恩格尔系数,同时也是对国民经济相关统计指标的拓展和完善。
4.将旅游恩格尔系数纳入绿色GDP的考核体系当中,并不断扩大其比重
绿色GDP是用以衡量各国扣除自然资源损失后新创造的真实国民财富的总量核算指标,是对传统GDP的调整和修正,也是反映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最佳指标。将旅游恩格尔系数纳入到绿色GDP的考核当中,作为地方政府部门绩效考核的一项指标并不断扩大其比重,可以督促地方政府善治。同时,绿色GDP概念的引入,也有助于实现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
5.充分发挥高等院校作用袁,组织专家团队开展旅游恩格尔系数研究
高校作为集教学、科研与服务于一体的教育机构,既有从事科学研究的专业教师,又有相应的图书仪器设备等得天独厚的有利条件。鉴于旅游恩格尔系数的理论体系尚需完善,建议高水平大学的相关学院组织研究团队,从理论上对旅游恩格尔系数进行探讨,在实践中对旅游恩格尔系数进行验证,以尽快建立全国统一的旅游恩格尔系数标准。
[1]李幸,文博.从恩格尔系数看中国居民的食物消费[J].农村经济,2004,(2):59-60.
[2]刘思敏.顺势而为,创设“旅游恩格尔系数”[N].中国旅游报,2010-12-13.
[3]刘德谦.关于“旅游恩格尔系数”的几点感想[N].中国旅游报,2011-01-10.
[4]孙根年,杨亚丽.2.0版中国旅游恩格尔系数构建及时空变化研究[J].人文地理,2014,(3):121-127.
[5]张祖群.从恩格尔系数到旅游恩格尔系数:述评与应用[J].中国软科学增刊(下),2011,(11):100-114.
[6]庄成杰.我国国民幸福指数的统计测评[D].长沙:湖南大学,2009.1-32.
【责任编辑:张西山】
On People's Living Standar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ourism Engel Coefficient
LIU Qing-qing,YE Quan-liang
(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Zhongnan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Law,Wuhan,Hubei,430073)
Through sorting out the logical relationship among Engel coefficient,tourism Engel coefficient,and general well-being,this paper performs statistical test among the three from the time and space dimension. The finding shows the consumption structure is undergoing tremendous changes and people are switching from material consumption to spiritual consumption.In terms of living standard,people are moving from a well-to-do society toward affluence.Engel coefficient is no longer a reliable indicator for living standard,nor is happiness index a feasible measurement for it.Tourism Engel coefficient,however,is a more appropriate indicator for living standard.In view of this,the paper suggests possible ways for China to make the transition from Engel coefficient to tourism Engel coefficient in the measurement of people's living level.
Engel coefficient;tourism Engel coefficient;happiness index;people's living standard
F 590
A
1000原260X(2015)06-0093-06
2015-02-07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研究生创新教育计划”项目(2014B0808);2014年河南省留学人员科技活动项目(2014A104)
刘青青,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博士生,从事区域经济、文化旅游研究;叶全良,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旅游管理、区域经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