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之路经济带旅游合作的潜力、挑战与实现路径

闫 静，李树民

（1.西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127；2.运城学院 经济管理系，山西 运城 044000）

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这一合作发展模式是国家主席习近平2013年在出访中亚时提出的，这一倡议已经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打造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是我国对外开放的一项国家战略。中亚是中国向西开放的必经之地，中亚的发展对丝绸之路建设具有基础性和示范性效应。旅游在带动经济发展的同时能够促进区域文化交流和融合，旅游业在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中具有先导作用，中国和中亚五国政府对丝绸之路经济带旅游合作倾注了极大的热情。中亚旅游资源充裕度高，发展旅游业极具潜力，中国与中亚五国进行切实、有效的旅游开发与合作，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

一、中亚五国旅游资源介绍

哈萨克斯坦幅员辽阔，自然资源十分丰富。哈的南部为农耕区与游牧区的分界线，北部又是草原与原始森林的交接带。哈萨克斯坦负有盛名的旅游景观包括：东部的阿尔泰山区、西部的卡拉吉耶洼地、南部的恰伦峡谷以及中部的巴尔喀什湖。哈萨克斯坦的文化遗产资源也较为丰富，霍贾·艾哈迈德·亚萨维陵墓和泰姆格里考古景观的岩刻两处古迹被列入了世界文化遗产。2014年中、哈、吉联合申遗成功，其中包括哈萨克斯坦的8项文化遗产。

乌兹别克斯坦有着得天独厚的旅游资源，较为著名的城市有撒马尔罕、布哈拉、希瓦、沙赫里沙布兹、铁尔梅兹等，其中斯马尔罕被称为丝绸之路旅游最有吸引力目的地，一些国际知名的旅游企业在该城市投资，如著名的美国凯悦酒店已进驻该市。乌兹别克凭借其独特的自然风光开发了生态和探险等形式多样的旅游模式。乌共有4000处历史遗迹，文化底蕴深厚，乌兹别克斯坦的撒马尔罕文化交汇之地、布哈拉历史中心、希瓦的伊钦卡拉内城是世界文化遗产，除此之外，乌兹别克斯坦人民的传统文化也吸引了不少外来游客。

吉尔吉斯斯坦在世界著名旅游网站Globe Spots评出的“2013年全球十佳最具吸引力旅游目的国”中位列第三。该国因其优越的生态条件和宜人的气候被称为“中亚小瑞士”。吉旅游资源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伊塞克湖，它是世界最大的高山湖之一，每年吸引大批国外游客来此度假。吉尔吉斯斯坦开发了多样的旅游项目，如山谷观光、水疗、泥疗、温泉养生以及高山滑雪等。吉的苏莱曼－图圣山是世界文化遗产，2014年“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路网”项目申请世界文化遗产获得成功，其中包括阿克·贝希姆遗址、布拉纳遗址、科拉斯纳亚·瑞希卡遗址三处吉尔吉斯斯坦文化遗产。

塔吉克斯坦大部分国土海拔都在3000米以上，该国93%的领土面积被帕米尔高原和天山山脉占据。塔吉克斯坦是一个高山国家，高山、冰川以及沿山谷顺势而下的河水构成了独特的旅游资源。帕米尔高原作为“世界屋脊”，位于塔吉克斯坦的东北部。帕米尔高原上有独联体国家的最高峰“索莫尼峰（7495米）”，吸引了不少高山探险者。塔吉克斯坦的瓦尔佐布山谷距离首都杜尚别只有30多公里，该山谷是著名的疗养胜地，其地热资源享誉世界。英国知名旅游杂志《Wanderlust Tourist Magazine》在2012年评出的 “全球最具吸引力国家”中就有塔吉克斯坦。“古丝绸之路”经过塔吉克斯坦的多个城镇，留下了大量历史和文化遗产，其中普罗图－萨拉则城区遗址为世界文化遗产。

1993年加入世界旅游组织的土库曼斯坦还是30多个国际旅游论坛、展览会的长期会员。土库曼斯坦著名旅游景点包括老乌尔根奇建筑群、古梅尔夫王国遗址、尼萨古城、恐龙高原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出的100个最重要的历史遗产名单就包括古梅尔夫王国遗址、老乌尔根奇建筑群和尼萨古城。恐龙高原被称为土库曼斯坦的“侏罗纪公园”，位于列巴普州，保存着世界稀有的侏罗纪时期古代恐龙足迹。这些足迹的数量和总面积均居于世界第一位。恐龙高原的硫化氢泉水疗养功能显著，是土库曼斯坦著名的旅游胜地。

二、丝绸之路经济带旅游合作潜力

（一）中国与中亚五国合作愿望强烈

丝绸之路沿线各国有着独特的自然景观和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极具禀赋的旅游资源为丝路旅游合作提供了良好基础。我国和中亚五国在丝路旅游开发方面进行了多方合作，如跨国联合申报世界文化遗产以及共同努力开发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带等。2014年6月“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作为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联合申报的项目，在第38届世界遗产大会上被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这次申遗成功吸引了全世界游客的目光，为丝路沿线旅游合作与开发提供了极大的动力。我国和中亚五国还通过多种形式的交流与合作来打造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带，最近两年仅在我国境内就举办了多次会议。2012年5月丝绸之路城市市长会晤在西安开幕，丝路沿线12个国家20余个城市的市长或代表商参加会议，这次会议创立了“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合作联盟”；2013年8月甘肃敦煌举行了世界旅游组织第六届丝绸之路国际大会，与会代表就组织丝绸之路旅游线路以及打造丝路品牌进行了深入探讨；2014年乌鲁木齐和西安又分别承办了中国国际丝绸之路旅游发展会议和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博览会。中国与中亚五国通过切实的合作与交流，在丝绸之路旅游资源开发、旅游文化沟通、旅游政策与制度协调以及区域旅游一体化等方面达成基本共识，这些成果大大提高了丝路旅游品牌的国际影响力，有利于丝绸之路跨国合作以及可持续发展。

（二）区位优势明显

中国与中亚五国的旅游合作区位优势显著。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呈带状分布，分别向东向西延伸，区位极具扩张性，因此丝绸之路旅游市场有着极大的潜力。目前中亚国家逐渐重视对外开放，陆续开通了与世界各国的航线，第二欧亚大陆桥使欧亚铁路相通，中国与中亚国家的相互衔接的主要公路都汇入了亚洲公路网。中国和中亚五国旅游合作市场向西可吸引欧洲发达国家客源，向东可吸引韩国、日本等国家的游客，南面的伊朗、土耳其和印度等国也是潜在的客源地。中国和中亚五国自身的旅游市场潜力也不可忽视，彼此可以相互吸引客源，达到共赢。

中国与中亚五国中的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三国接壤，边境线长达3000多公里，与土、乌也相距不远。我国与中亚国家山水相连的地缘条件使双方进行旅游合作具有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1］。历史上中国与中亚友好交往源远流长，近年来，随着我国睦邻友好外交政策的深入开展，双方关系进入和平稳定发展时期，彼此都建立了具有战略级别的国际关系。目前，中国与中亚国家的友好交往活动日益频繁，签订了一系列贸易、投资、安全、文化以及高层互访等方面的条约，睦邻友好的外交关系为区域旅游合作提供了良好的政治环境。

（三）旅游资源互补性强

中国和中亚五国因为地理毗邻，旅游线路的设计具有一定的灵活性，双方的旅游景观各具特色，旅游资源具有互补性，使得彼此互为目的地，吸引对方游客的到来。中亚五国深处亚欧大陆内部，夏季炎热、冬季寒冷，属于典型的温带大陆性气候。由于降水稀少，较为干旱，所以中亚人民对海滨胜地非常向往。中国的三亚、大连、青岛等海滨城市景色宜人，气候湿润，对中亚游客极具吸引力。中国游客对中亚大地的雪山、绿洲、阳光、美食以及西域民俗十分钟情。中亚五国的旅游资源特色鲜明，本身互补性就较强。哈萨克斯坦广裹的大草原、四季开放的滑雪场迎合了户外游客的偏好；乌兹别克斯坦拥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深厚，世界遗产撒马尔罕古城被称为“东方的璀璨明珠”，那里的古遗址是帖木儿帝国曾经雄踞一时的见证；吉尔吉斯斯坦紧邻天山山脉和帕米尔高原，拥有世界第二大高山湖泊——伊塞克湖，曾是唐朝时期安西四镇之一的碎叶古城遗址被郭沫若考证为唐朝诗人李白的出生地；土库曼斯坦以火山泥以及矿泉等疗养胜地著名，“汗血宝马”（阿哈尔捷金马）享誉世界；塔吉克斯坦是“全球徒步旅行胜地之一”。丝绸之路经济带旅游开发，可以对具有互补性的中国和中亚五国的旅游资源进行整合，使双方实现共赢。

（四）人文基础良好

区域旅游合作受到参与主体社会文化背景的影响，主体的文化基础较为相近可以降低企业投资以及居民旅游跨区域存在的文化障碍。中亚五国在苏联解体前都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制度下，所以社会和居民都不同程度受到社会主义制度的影响。中国与中亚国家具有长久而深远的历史联系，中亚国家与中国西北边疆地区有9个同源跨国民族，即哈萨克族、吉尔吉斯族（柯尔克孜族）、塔吉克族、俄罗斯族、鞑靼族（塔塔尔族）、乌兹别克族（乌孜别克族）、东干族（回族）、维吾尔族和汉族等民族。同源跨国民族由于共同的历史渊源在民族风俗和生活习性方面有一定的相近性［2］。中国与中亚各国建交以后与多数国家建立了经贸科技合作委员会，科技交流合作被纳入了这一国家间合作的磋商与协调机制。中国和中亚各国的科研机构、高等院校之间有着较为密切的联系，科技人员和高校教师参加彼此举办的学术研讨会等活动［3］。自2005年起，中国陆续在中亚国家设立了孔子学院，作为传播国学与汉语的教育机构，孔子学院有力促进了中国与中亚国家的文化交流。截至2013年年底，已有10所孔子学院在中亚五国建成。中国和中亚国家良好的人文基础有力促进了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旅游合作。

三、中亚五国旅游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一）旅游业竞争力不强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发布的《2013年旅游竞争力报告》，在全球140名参评的国家和地区的旅游业竞争力排名中，中亚五国中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的名次分别是第88位、111位、114位，在这140名旅游竞争力强的国家中并没有土库曼斯坦。入围的三个国家在旅游监管、旅游商业环境与基础设施以及旅游人力资源与培训等方面的竞争力排名都不高。因此，中亚国家在提高旅游竞争力方面还应付出更多努力。例如，改善旅游政策环境、加强基础设施的投入、注重旅游人力资源的培养、进行市场调研和品牌整合、提高旅游信息化水平、简化签证手续、对旅游者的过境手续及服务进行改善等。

（二）旅游基础设施落后，旅游接待服务水平低

《2013年旅游竞争力报告》将旅游商业环境与基础设施设为一级指标，其下包括空中交通基础设施、地面交通基础设施、旅游设施、信息与通讯基础设施、旅游业价格竞争力共五个二级指标。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这三个国家在旅游商业环境与基础设施方面竞争力的排名都不高（见表1）。

表1 旅游商业环境与基础设施竞争力排名

中亚的旅游基础设施建设比较落后，住宿条件和交通设施难以满足旅游者需求。中亚的一些旅游设施大都是在苏联时期建造的，很多都年久失修，需要进行重新规划及建设。一些新建的酒店定位于商务和高端旅游市场，航空公司和航班都比较少，航空费用高，公路养护不足，铁路交通也不发达，因此境外游客在中亚旅游会受到交通问题的困扰。中国领事网介绍哈萨克斯坦的旅游中提到：“哈萨克斯坦道路条件复杂，建议初到哈萨克斯坦者采取自驾方式出远门”，中亚的交通基础设施状况由此可见一斑。另外，中亚出入境手续繁琐，中亚各国使馆在受理中国公民旅游签证方面经验不足，在送签需要的材料、送签日期、时间等方面，每个使馆的要求不尽相同，给去往中亚的游客带来诸多不便。

（三）入境旅游人数、花费及结构方面存在差距

根据世界旅游组织的旅游统计摘要（2014年版），中亚五国国内旅游、出入境旅游的人数和花费等与旅游业较为发达的国家相比，都存在较大的差距。入境旅游中，度假、休闲为旅游目的人次比例反映了一国旅游休闲、度假产业的发展水平。根据上述摘要，这一比例韩国是77.7%，美国是67.1%，印度为54.3%，中国是42.8%，意大利为39.1%，而中亚的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这一指标分别是：2.2%，14.31%，11.48%［4］。

中亚五国的入境旅游人数和花费这两项指标也比较低。哈萨克斯坦2013年的入境人数为684.1万人次，最近五年的年平均增长速度为16.05%，而入境花费这项指标最近五年的年平均增长速度为9.7%，入境旅游人数递增率大于花费递增率。这说明旅游花费增长速度跟不上旅游人数增长速度，哈萨克斯坦未来发展旅游业应提高入境旅游对GDP的贡献能力，使更多的入境旅游者参与到休闲、度假中来［4］。

四、丝绸之路经济带旅游合作实现路径

（一）实施“增长极”合作发展战略

空间经济学理论认为，当聚集在一定空间的各种资源达到一定规模后便形成城市发展的“增长极”，旅游经济在发展过程中也表现出极化和扩散的规律。旅游产业发展的初期资金、人力、物力等向中心地域集中，中心旅游城市通过增长极化效应带动区域经济发展。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合作跨度很大，全线不可能同时发展，前期应通过点的增长来带动发展［5］。丝绸之路跨国旅游合作应该选择旅游资源及基础设施条件较好的各国重要节点城市作为区域内的增长极，通过这些热点城市的聚集和辐射效应，使若干具有特色的旅游经济区域在沿线合理分布，最终使丝绸之路全线旅游的整体发展得以实现。

（二）注重整体规划

中国与中亚五国进行旅游合作，必须树立整体性的战略视野，各国要实现资源互补、信息共享，通过统一规划，将丝路沿线各旅游节点城市串珠成链，方能彰显丝路旅游品牌的优势。各个国家制定国内旅游发展规划，由国家旅游部门牵头，在总体形象定位的基础上结合沿线各省及地区特色，编制国家层面的丝路旅游规划，指导各城市围绕丝路旅游品牌建设进行旅游开发。同时加强国际合作，积极推动沿线国家编制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开发规划。丝路国际旅游规划的制定要建立在对沿线各旅游城市进行充分调研的基础上，该规划要整合各个国家的优势旅游资源，加强合作主体的横向联系，通过丝路旅游精品项目的开发来促进各国旅游产业的联动发展。为了保证丝绸之路旅游合作的可持续发展，还应建立旅游合作服务与协调机构，使各国旅游行业达到信息共享和优势互补。

（三）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

落实丝绸之路经济带旅游合作战略，政府部门要发挥主导作用，政府的政策引导与支持在旅游合作的初级阶段极为重要。旅游合作初期由于参与主体合作意识欠缺，各种沟通机制不完善，各主体往往容易各自为政，易导致一些低层次的自发竞争。政府应出面对各方利益进行协调，并且建立区域旅游合作制度，调动旅游企业及相关行业组织参与合作的积极性。政府要消除地方保护主义，并且充分发挥其协调和监管职能以保证旅游合作市场的公平有序，政府的政策法规要有利于各个合作国家的旅游部门和企业在旅游规划、品牌建设、信息交流以及市场开拓方面的实质性合作。

（四）联合开发丝绸之路旅游线路产品，共建丝绸之路国际旅游品牌

中国和中亚五国应共同开发丝路旅游产品，开发一条能够连接沿线中心城市的经典旅游线路，在此基础上根据市场需求进行成熟产品的升级。由于旅游者偏好的多元化，旅游产品要适时进行产品创新［6］。例如，根据交通方式不同，可以开发自驾旅游、专列专机旅游等形式；根据季节变化，提供“一路多线”、“一线多样”的复合性旅游产品线路；根据旅游产品的主题可分为“丝绸之路休闲观光游”、“穿越丝绸之路探险游”、“丝绸之路世界遗产朝圣体验游”、“丝绸之路佛教文化探秘游”、“玄奘取经追踪体验游”等［5］。丝绸之路对人类文明的发展功不可没，历史上东西方文明在这里交融、碰撞，世界三大宗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通过丝绸之路得以传播，影响了亿万人民的思想，沿线各国应借助其国际知名度，联合打造丝绸之路旅游的国际品牌。丝路国际品牌应具有鲜明的形象、明确的主题，并且在重点客源国进行品牌整合营销。中国和中亚五国的旅游企业可以借助这一国际化的旅游品牌，开发丰富的旅游子产品，打造丝绸之路旅游产业链。

（五）加强旅游基础设施建设

便捷的交通网络是旅游合作与开发的基础。丝绸之路景多线长，沿线旅游节点城市交通衔接能力较弱，专业的旅游专线缺乏，交通干线的建设仍然落后，因此一些重要景点的可达性较弱。目前，中亚五国的旅游基础设施建设难以满足丝绸之路国际合作与开发的需要，更谈不上实现旅游产业信息化和智能化［8］。中国应和中亚五国合作进行丝绸之路交通枢纽建设，形成结构合理、方便快捷的立体交通运输网络，并且在餐饮、住宿、娱乐、购物等旅游基础设施方面满足不同层次旅游者的需求，推动旅游信息化建设，最终形成立体的丝绸之路沿线旅游网络体系。如今，中亚五国重视旅游业发展，根据资源特点不断开发和创新旅游项目，旅游业对国民收入的贡献逐年提高，相信未来丝绸之路经济带旅游会吸引更多的世界游客。

［1］普拉提·莫合塔尔，海米提·依米提.我国西部边境的跨国旅游合作研究——以中国新疆与中亚五国旅游合作为例［J］.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09（1）：136－141.

［2］丁建伟.中亚与我国西北边疆地区同源跨国民族问题［J］.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2004（1）：5－11.

［3］王海燕.上海合作组织框架下的中亚区域经济合作［J］.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8（2）：76－83.

［4］康荣，王栋，王昌玲.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旅游发展［M］／／马莉莉，任保平.丝绸之路经济带发展报告.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4：472－491.

［5］马耀峰.丝绸之路国内段旅游合作与开发［J］.丝绸之路，2009（16）：5－10.

［6］马莉莉，张亚斌，王瑞.丝绸之路经济带：一个文献综述［J］.西安财经学院学报，2014（4）：63－69.

［7］顾华详.论丝绸之路经济带视域下新疆国际旅游业的跨越式发展［J］.西部学刊，2014（1）：39－45.

［8］李忠民，夏德水.我国丝绸之路经济带物流设施效率分析—基于DEA模型的 Malmqusit指数方法［J］.西安财经学院学报，2014（5）：7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