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文学中的“问答”研究综述
2015-09-20肖佩蕊
肖佩蕊
摘 要:“问答”,文学领域的一种特殊文体形式,亦或仅仅是一种歌诗句型的表达,学界已发现其自身独特的价值以及在各时期各文体里承担的责任。作为一种文体结构形式的“问答”已有相对丰厚的研究成果,但作为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却没有得到研究者们的关注,在研究文学范畴的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时,又不得不提及文体结构形式的“问答”。所以,概述古典诗歌的“问答”模式的研究现状,也需结合文章的“对问体”文体研究,才能把握古典诗歌“问答”模式的全貌,进而对各时期各文体的“问答”的运用进行全面的观照。
问答是一种行为方式,在初民的言说行为中,就是以问答开始,问答锻炼了人类的思维和逻辑,为单独的叙述奠定了基础。这种多个人甚至是一人假设多人参与的叙事方式更是一种文学手法,被广泛运用在古典文学当中,如果对其应用进行溯源,可以追溯到中国最早的民歌诗经,并能在之后的楚辞、汉赋、汉乐府、六朝民歌、唐诗、宋词、元散曲等古典文学瑰宝里找到此种叙事方式的运用。因为“问答”的运用,在古典文学无论是哪个时代的何种文体里,它都发挥着独特的作用,所以有对其进行研究的价值。然而综观历年来对古典文学中“问答”模式的研究,其在数量上并不可观,范围上并不均衡,深度上也有待推进。
根据现今“问答”在古代方向学术界中数量和深度上的研究热度情况,主要有3个方向。
第一,从文章的文体学入手,这是一种结构文章、谋篇布局、表达立意的方式,是一种结构文章的文体,即“对问体”。“中国古代文体生成大都基于特定的场合相关的‘言说这种行为方式。”[1]问答作为一种行为方式,构成问答,具有鲜明的文学性。近些年来古典文学对问答模式的研究,都集中在“对问体”研究上,分为文体溯源和辨析、思想内涵及艺术特色、跨学科研究3个方面。
第二,从作为诗歌的表达方式“问答”入手,就有篇制、句法、字数、声律、韵律等限制的古典诗词,或无明显形式要求的乐府、民歌,来研究歌诗中利用此种问答手法的艺术效果。主要涉及3个方面,其一,体现在对《诗经》《天问》问答艺术的探求上;其二,少数研究零散分布在汉魏六朝民歌的相关艺术手法研究中;其三,出现了几篇分析唐诗问答艺术手法的期刊论文。可以说无论是哪个时期对此方面的研究都寥落晨星。
第三,选择问答中“问”的一方,作为一种语言学领域的问句体文学的相关研究。此方向常常属于语言学领域对某些古代语言学文献著作进行问句的形式结构的分析兼及思想内涵的解读。
本篇综述,以近些年来对“问答”的研究方向和热度为分类标准(由于第三种是属于语言学范畴,不属于文学范畴,所以不予论述),来阐述各类“问答”研究的具体情况,以呈现“问答”此种模式在古典文学中的研究概貌,并提出笔者见解,以兹后期更为具体领域的研究。
一、作为一种文体结构形式的相关研究——“对话”“对答”“对问”
(一)从“对话”“对答”到“对问体”文体溯源和辨析
1.认为“对问体”只是来源于比宋玉《对楚王问》更早的一些具体的篇目,如《卜居》《渔父》《天问》等。
宋洪迈《容斋随笔》卷七里说:“自屈原词赋假为渔父、日者问答之后,后人作者悉相规仿。司马相如《子虚》《上林赋》以子虚乌有先生、亡是公,扬子云《长杨赋》以翰林主人、子墨客卿,班孟坚《两都赋》以西都宾、东都宾、东都主人;张平子《两都赋》以凭虚公子、安处先生,左太冲《三都赋》以西蜀公子、东吴王孙、魏国先生,皆改名换字,蹈袭一律,无复超然新意稍出于法度规矩者。”[2]纪昀亦说:“《卜居》《渔父》已先是对问,但未标对问之名耳。”[3]刘永济先生在《十四朝文学要略》里也认为《卜居》《渔父》是对问体的开始[4],张立斋的《文心雕龙注订》也有提到:“彦和谓宋玉始造对问……忽于《卜居》《渔父》之在其前也。”[5]有些单篇论文和这些人持相同观点,例如王德华认为:“屈原《卜居》《渔父》在文体上的创制,开了赋体主客问答形式的先河。”[6]但也有不同见解者,徐师曾《文体明辨·序说》里则认为《天问》为“问对”体首创之作,一些单篇小论文如左汉林的《屈原〈天问〉对后世文学的影响》也认为如此[7]。基于此观点,大部分研究者不予赞同,原因在于《天问》问多但是对少,而且不是抒发郁愤之作,当然不少研究者对此保持清醒的认识,认为《天问》只是“对问体”的滥觞,而宋玉的《对楚王问》才真正开设了“问答体”,如董雪静的《由〈天问〉看楚辞对汉赋的影响》有提及。
2.认为“对问体”文体的源头从形式结构到思想内涵上,都有着更为深远的历史文化渊源。
这可以追溯到民歌歌谣《诗经》,政治典籍《尚书》,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及史传散文《论语》《孟子》《庄子》和《战国策》;亦可以追溯到南方楚地巫歌楚辞,尤其是屈原的《卜居》和《渔父》。只是到了宋玉《对楚王问》才在形式和思想上形成较为规定的范式,并在两汉汉赋盛行时期形成对问体创作高潮,在刘勰《文心雕龙·杂文》里第一次正式出现“对问体”文体的命名:“宋玉含才,颇亦负俗,始造对问,以申其志。”[8]
而且该文体在后期由于文体嬗变、命名和文人主体的原因在不断的发生新变,这就涉及对问体前期和后期的文体辨析问题。在此范围,各方研究各有侧重。一些学者把“对问体”这种文体追溯到《诗经》里的“对答体”(或者叫“对话体”),如钱钟书在其著作《管锥编》中,曾从对答体入手阐释了《鸡鸣》篇,陈子展在《诗三百解题》中论及《鸡鸣》篇时,意识到很多学者认为诗经是单独的叙述,所以他们在对诗经的解读上有失偏差[9]。这些都是结合《诗经》单篇篇目进行具体研究,而对《诗经》里的“对话”“对答”进行整体研究的有郭杰[10]、吕华亮[11],直到骆凡的《〈诗经〉对答体研究状况小述》才对“对问体”文体名称正式出现之前的“对答”进行了研究现状的综述[12]。
“对问体”的渊源深远,就连“对问体”命名者刘勰,在《文心雕龙·杂文》名义上说宋玉始造对问,但实际上刘勰也意识到了早在屈原的《卜居》《渔父》篇目里就有对问结构的存在和发愤抒志的情感特征,很多研究者认为,刘勰之所以依然说宋玉始造对问,原因在于南北朝时期“依名立体”的文体命名传统,如李乃龙[13]、孙津华[14]等都有所论及,并在对“对问体”体式进行溯源时兼及文体辨析;此外,以赋为基点追溯对问体的形式或思想内涵的溯源有骆鸿凯的《文选学》论对问体是“赋之变体”[15],刘永济的《十四朝文学要略》里认为对问体是“赋之旁衍”[16]。马积高先生在《历代辞赋总汇前言》中也更进一步把对问体归为赋体[17],当然还有一些相关的单篇论文,如郗文倩的《问对结构的形成和演变——“汉赋源于隐语”说之问体再考察》[18]等;再者,有以对问体艺术特点为重点进行溯源的研究,例如,余嘉锡说对问体是仿“庄子之寓言”[19],刘师培则说是“纵横家之流亚”[20]。
可以看出这些研究在方向上各有侧重,但都秉持着一种共识,即“对问体”文体的源头从形式结构到思想内涵,都有着更为深远的历史文化渊源,受中原、北方、南方文化的影响。屈原的《卜居》《渔父》是“对问体”内在形式和情感特征的萌芽,而的确是到了宋玉《对楚王问》,“对问体”的形式和思想才在名义、内在双重上,形成较为规定的范式,并且此种文体,在两汉汉赋盛行时期已形成创作的高潮,却在刘勰《文心雕龙·杂文》里才第一次正式出现“对问体”文体的命名,而且,该文体在后期由于文体嬗变、命名和文人主体的原因在形式和情感内涵上也不断地发生了新变。
(二)就“对问体”具体篇目进行艺术特色、思想内容兼及文化内涵研究
此方向的研究者,大都把对问体作为赋体的附庸,主要从具体篇目入手,研究问答体赋的具体思想内容、艺术特色和其身后隐藏的深层的时代文化、社会思想内涵。
1.艺术特色方面(两种方向)
一个是结合具体篇目,注重对问体篇目中譬喻、陪衬、对比、铺排、排叠等多种修辞特色的挖掘。骆鸿凯先生[21]和王德华[22]都有对对比手法的分析;另外一个是结构特色,骆鸿凯先生的《文选学》同样也概括了《解嘲》《答客难》《答宾戏》等排偶、跌岩及结体和命意等结构特色[23]。冯良方[24]则总结了汉代散体大赋的主客问答结构。
2.文化思想内涵方面(三种方向)
第一种是揭示士人矛盾心理下的儒、道文化背景。此方向研究,大多同样是把对问体作为赋体的附庸,研究两汉对问体赋的思想内涵与文化背景。如王燕[25]、王允亮[26]结合各赋篇实际内容,揭示出该时士人内心的挣扎和思想中的矛盾,显示出西、东汉士人的功名、忧患、理性意识。王德华[27]、宋红霞[28]、章雯[29]等论文则考察士人立功、立德不断转变的心理和儒、道思想相互抗衡、融合等深层原因;第二种是揭示大一统政治背景下的讽谏与歌颂。如冯良方的《汉代散体大赋主客问答模式与汉代经学之关系研究——以〈子虚赋〉〈上林赋〉为例》,二者的联系,建立在散体大赋的主客问答和经学的传统都是有着讽谏和美刺因素的[30];第三种是揭示东、西两汉文化政治的差异。樊露露的《从主客问答看汉赋的滑稽表演性》,意识到西汉的娱乐精神和东汉政教精神的不同,导致两汉赋篇的不同特征[31]。
(三)跨学科对问体研究
此部分研究较少,主要代表论文有周兴泰的《论唐赋设辞问答的叙事因子》《唐赋问答对话的叙事结构》[32],都是结合主客问答形式,来探究其中包含的叙事文化,陈春保的《汉大赋主客问答与政治文化》则是结合主客问答,来探究其和政治文化的关系[33]。
综上,作为文体的“对问体”亦或是从其源头“对话”“对答”结构形式研究上,目前研究的数量、范围、深度的确较多,涉及民歌《诗经》、先秦诸子史传散文、楚辞、汉赋、唐赋等等文学经典,跨越文化、政治等板块。学术大家如李士彪先生的《魏晋南北朝文体学》[34]、褚斌杰先生的《中国古代文体概论》[35]有提及,某些学者如马积高先生的《赋史》[36]、刘永济先生的《十四朝文学要略》[37]、郭预衡先生的《中国散文史》[38]也都有相关内容。在整体研究方面,目前可知的有2篇硕士毕业论文,如华东师范大学颜玲瑛的《唐前对问体研究》[39]从溯源和具体篇目的解读上,给我们呈现了较为清晰的脉络,而厦门大学的章雯的《汉魏六朝设论文研究》从内涵、表现、审美意义等方面,给对问体进行了具体的理论和文本解读[40]。可见,对“对问体”的研究,学术界虽然没有学术大家对其进行系统的理论阐释,但已成果颇丰。
二、作为一种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艺术研究
从作为诗歌的表达方式“问答”入手,就有篇制、句法、字数、声律、韵律等限制的古典诗词,或无明显形式要求的乐府、民歌,来研究歌诗中利用此种问答手法的艺术效果。主要涉及3个方面:第一,体现在对《诗经》《天问》问答艺术的探求上;第二,少数研究零散分布在汉魏六朝民歌的相关艺术手法研究中;第三,出现了几篇分析唐诗问答艺术手法的期刊论文。可以说无论是哪个时期对此方面的研究都寥落晨星。
(一)对《诗经》《天问》问答艺术的探究
此方面的研究,总是和作为一种结构篇章的“对答”“对话”体研究相互穿插,并且更侧重于作为某种文体的源头来进行探求,艺术效果探讨只是作为附属的一面存在。如上文提及的钱钟书的著作《管锥编》中从对答体入手阐释《鸡鸣》篇,陈子展在《诗三百解题》中论及《鸡鸣》篇、郭杰《〈诗经〉对答之体及其历史意义》,吕华亮《生趣盎然的对话镜头——诗经对话体诗》,等等,这些篇目里面有涉及具体的问答艺术效果,但是不多。
(二)少数汉魏六朝民歌问答艺术的相关研究
此时期的有关汉魏六朝民歌的研究中,大多都是进行整体的思想内容和艺术风格研究,少数篇目在论及民歌尤其是吴歌、西曲的艺术风格的时候,兼及提及民歌里常出现的“问答”表达手法的艺术效果,但大多数是蜻蜓点水似的提及,并未对此点进行深入的艺术研究。如金英在《南北朝民歌对南朝文人诗歌的影响》里面提及,南朝的民歌对南朝的永明体产生了较大影响,其中永明体接受了南朝民歌的表现手法,喜用问答式[41]。伍双林在《论南朝民歌对文人诗的影响》论述南朝民歌的艺术形式与风格时提及唱和赠答是民歌的一个基本特征,也没有对唱和赠答进行艺术探讨,可见此方面的相关的问答艺术研究也很薄弱[42]。
(三)有关唐诗中问答艺术的相关研究
此阶段的研究,仅有4篇论文发表,分别是黄艳艳的《唐诗中的问答赏析》[43]、邱文瑛的《谈唐绝句中的“问答体”》《浅谈唐绝句中的问答体》[44]等等。前一篇论文纯粹是选取几首有关问答的诗作进行思想内容和情感艺术探讨,而后两篇所论述的内容大同小异,基本上对唐绝句中的问答艺术进行了大致的分类。可见,此方面的研究虽有专门就问答艺术进行研究,但确实值得深入挖掘。
(四)古典诗歌问答艺术的整体研究
由上文问答艺术在不同时期的研究面貌可知,从先秦到汉魏六朝到唐诗中的问答艺术研究,虽有零星涉及,但的确少之又少,问答艺术算是一块全新的领域值得研究者去挖掘。既然此方面研究在各个经典文学中都还没有开辟发展,更别说是古典诗歌问答艺术的整体关照了。目前有关此方面的研究,只有一篇论文发表,即谭汝为的《古典诗歌“问答体”句法研究》,里面对整个古典诗歌中的问答进行了大致的分类,所选代表性诗歌,涉及《诗经》、汉乐府、魏晋六朝民歌和文人诗、唐宋诗词及乐府,但需要指出的是,只是从问答的形式即句法上来对诗歌的问答进行分类,并没有结合过多的思想内容和情感探讨涉及,所选篇目虽有代表性,但是由于研究的深度不够,略显单薄[45]。
综上,古典诗歌的历史源远流长,可研究的东西森繁叶茂,作为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艺术,也应有其自身可研究的特殊价值。尤其是面对古典诗歌体式的嬗变,和历史时代社会风貌的改变,甚至是古典文学各种文体的相互融合和影响,“问答”这种叙事方式,在各自领域里发挥自身独特价值,呈现不同艺术面貌的同时,也在不同的文体里承担了不同的文学责任。这些都值得我们对其进行深入的挖掘。但综观作为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艺术研究风貌,确实算是一块已被人发现,但是尚未经雕琢的璞玉。
由此观之,“问答”作为一种文学领域的一种文体结构形式,亦或仅仅是一种歌诗句型的表达,都已经被学界发现其独特的价值以及在各时期各文体里承担的责任。作为一种文体结构形式的“问答”已有相对丰厚的研究成果,但作为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却没有得到研究者们的瞩目,但是在研究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时,又不得不提及文体结构形式的“问答”。因为二者的渊源有着难以界定的关系。文体结构形式的问答渊源,有很多研究已经追溯到先民的言语交流,或者是最早的民歌《诗经》,只是到了楚辞中的《卜居》《屈原》在内容实质上才形成了雏形,而到了屈原的《对楚王问》才形成了“对问体”这种名义上、实质上都规定的范式。如果说作为诗歌表达方式的问答也应该追溯到中国最早的诗歌《诗经》,亦或是诵诗《楚辞》,那么怎么能说二者的渊源没有关系呢。所以,研究古典诗歌的“问答”模式的研究现状,也需要对结构文章的“对问体”文体的研究进行综述,才能把握古典诗歌“问答”模式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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