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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益贫式增长与财政支出——基于省际PEGR指数的实证研究

2015-09-20王筱欣

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2015年11期
关键词:增长率贫困人口影响

王筱欣,蒋 睿

(重庆理工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重庆 400054)

一、引言

贫困减缓、经济增长以及收入分配的改善是经济发展的重要目标,三者间的互动关系(PGI Triangle)也一直是研究的热点。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贫富悬殊问题在很多国家都在加剧,“已有的资料显示,世界上只有9个国家在缩小收入差距方面略有起色,而很多国家都没有取得进展甚至发生了倒退”[1]。这说明,此阶段世界经济的发展是以牺牲穷人的利益为代价的,经济的快速发展并没有带来同步的社会发展。

1994年,Martin Ravallion正式提出“益贫式增长”(pro-poor growth,PPG)概念,即有利于穷人的增长。它要求一国政府在实现经济持续稳定增长的同时,使贫困群体参与到经济增长过程中并合理分享经济增长成果[2]。益贫式增长是当前发展经济学领域的前沿和热点课题,也是国际组织和各国政府实现公平增长目标的一项重要战略[3]。严格意义上讲,益贫式增长不仅仅指经济增长能够减少贫困,而更多地要求增长的同时利益更多地偏向穷人,这包括绝对益贫式增长和相对益贫式增长两种情况。如果经济增长给穷人带来的收入增长比例远远大于非穷人,从而导致穷人获得增长的绝对利益等于或多于非穷人获得的增长的绝对利益时,这就是绝对益贫式增长[4]。相对益贫式增长概念是指经济增长给穷人带来的收入增长比例大于非穷人,或者穷人的收入增长率超过平均收入增长率。这意味着当增长减少贫困的同时还需改善不平等。这是目前益贫式增长研究中使用最广泛的定义。

越来越多的学者和国际机构已从单纯强调“经济增长”转而重视“益贫式增长”。对益贫式增长的测度有益贫式增长指数(PPGI)、益贫式增长率(PPGR)、TIP曲线及减贫等值增长率(PEGR)等方法。刘景章等采用Lorenz曲线和Shapley贫困分解规则,对中国农村贫困规模进行测度和分解,认为中国经济增长在弱绝对意义上益贫,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并不能自动缓解贫困[5]。有学者认为保持宏观经济稳定性能够促进益贫式增长[6]。Lopez在考虑了通货膨胀水平的情况下,对宏观经济稳定性进行度量,认为此时有利于益贫式增长[7]。Christiaensen建立了一个宏观政策指数,以非洲国家为研究样本,证明宏观政策对贫困群体福利有显著的积极影响[8]。林伯强、胡兵等分别对1985—2001年、1985—2003年的益贫式增长进行测度,认为中国的经济增长有效地减少了贫困,但收入不平等加剧部分地抵消了经济增长的减贫效果[9-10]。韩秀兰、高梦滔等分别在对2000—2009年、2003—2009年的考察中发现,中国经济增长表现出相对益贫性[11-12]。还有一些学者则研究了财政政策与贫困的关系,如Klasen通过对多个国家的研究,指出提高农业生产效率、促进区域经济均衡发展、消除性别歧视等是反贫困的有效政策[13]。储德银等通过建立动态面板数据模型,采用GMM估计方法,研究了财政分权对贫困的影响,结果表明,提升预算内收支分权程度有利于缓解农村贫困,但提高预算外收支分权在某种程度上反而恶化了农村贫困[14]。何磊、胡联等学者的研究表明,农村基本建设和公共支出有利于减小城乡收入差距,且前者的作用更大[15-16]。刘新等利用重庆2009—2012年各个区县的相关数据,研究了金融发展、财政支持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关系,结果表明金融发展水平、财政支出水平的提高对不同区县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不同[17]。有学者则认为农村公共投资和公共服务是推动新阶段中国农村益贫式增长的重要政策工具。刘畅通过数据分析发现,农村公共投资对于益贫增长率指标呈现显著的负向影响,社会保险、公共救助和农村教育人力资本对益贫增长率有显著正向影响[18]。张伟宾等研究发现,实施扶贫政策促进了中国农村减贫的进程,缓解了收入分配对减贫的负面影响,使经济增长表现出一定的益贫性[19]。韩秀兰通过结合国际前沿收入分配测度方法,基于贫困增长曲线和收入增长相对益贫性测度指标,从居民收入增长的相对益贫性分析了个人所得税的减贫效应及其对中国城乡居民收入分配的影响[20]。吕炜等从政府公共福利在经济发展的初次分配和二次分配中促进公平增长的职责角度,运用PEGR方法对中国经济增长的益贫度进行估算,研究发现政府提供的各种公共福利对于中国经济增长的益贫度均有影响[21]。徐俊武认为公共教育支出领域的不平等不仅会降低长期经济增长率,而且还会强化收入分配的不平等程度[22]。

因此,本文将在对中国益贫式增长进行测度的基础上,建立面板数据模型,考察政府财政支出结构对益贫式增长的影响,旨在判定中国的经济增长是否益贫以及寻找改变益贫式增长中长期存在的收入分配机制不合理的政策工具。

二、基于PEGR的中国益贫式增长测度

(一)模型

我们首先考察贫困分析常用的几个概念,包括洛伦兹曲线、基尼系数以及贫困测量指标,然后建立它们之间的关系。

1.洛伦兹曲线、基尼系数

设L代表累积的收入分布,P代表累积的人口分布,将人均收入按由低到高的顺序排列,L(P)代表100P%的人口所拥有的100L%的收入。表示不均等状况的基尼系数定义如下:

2.贫困测量指标

①贫困人口指数

贫困人口即收入(y)低于贫困线(z)的人口。设总人口为n,贫困人口为q,贫困人口指数H定义为:

②贫困缺口

贫困缺口常常用来表示贫困的程度,即贫困人口与贫困线间的平均距离。其定义如下:

其中,yi为个体i的收入,右端只对贫困人口求和。

③贫困缺口的平方

贫困缺口的平方常常是描述贫困严重程度的指标。使用贫困缺口的平方时,越贫困的人口在其中的权重越大,换句话说,贫困缺口的平方考虑的是贫困人口中的不均等状况。其定义为:

上述贫困测量指标可综合表示为:

参数α取0时即贫困人口指数,取1时即贫困缺口,取2时即贫困缺口的平方。贫困人口指数有助于考虑让贫困人口中最富裕的人们摆脱贫困的有效政策;而贫困缺口及贫困缺口的平方则强调帮助远离贫困线的人们,3个指标联用,可以较为全面地反映贫困及其变动情况。

对于既定的人口,设个体收入X为收入分配函数F(x)的随机变量,其中F(x)表示收入水平低于x的人口占总人口的百分比,令个体收入分布的概率密度函数为f(x),则有:

则贫困人口指数H可表示为H=F(z)。令u为全体人口的平均收入,即。鉴于收入分布函数与洛伦兹曲线的关系,FGT贫困指标可以由洛伦兹曲线推出。根据林伯强[4]的推导,三个贫困指标可以表示为:

3.FGT社会贫困指数的分解

由上所示,FGT社会贫困指数可简单表示为一个由贫困线在(z),平均收入(u)以及洛伦兹曲线[L(P)]决定的函数,即,

首先我们对平均收入增长率γ进行估计,则:

其中u1和u0分别代表末期和初期的平均收入水平。同理,社会总贫困弹性的估计值可表示为:

其中,L1(p)以及L0(p)分别表示末期和初期的洛伦兹曲线。关于贫困的增长弹性系数(η)以及减贫的收入不均等效应系数(ε)的估计值,有:

其中,δ=η+ε。减贫等值增长率(PEGR)可表示为:

如果不平等不发生变化,所有贫困发生率的变化都是因经济增长而产生,此时的减贫等值增长率γ*即为实际收入增长率γ。当且仅当γ*>γ,经济增长是益贫的。如果0<γ*<γ,则增长伴随着不平等的加剧,贫困仍然是减少的,此时,贫困人口所获得经济增长带来的利益比例小于非贫困人口。如果γ>0,但γ*<0,意味着不平等急剧增加以至于经济增长的有利影响被不平等增长的不利影响所抵消。如果γ<0,但γ*>0,意味着经济虽然衰退,但不平等大幅度降低,以至于贫困大幅度减少,此时可以说经济衰退是强益贫的。如果γ<γ*<0,则意味着衰退是益贫的,在这种情况下,贫困增加,但是穷人受到的损失小于富人。当γ*<γ<0,则意味着衰退是反贫的,此时,贫困加剧,同时穷人受到的损失大于富人。

(二)实证

1.拟合洛伦兹曲线方程的参数

洛伦兹曲线L=L(P)是反映国民收入平均水平的一种曲线。目前,拟合洛伦兹曲线存在两种模型,一是GQ模型,另一个是β模型。本文沿用GQ模型,GQ洛伦兹曲线方程可表示为:

其中,L和P表示收入由低到高排列的收入份额和其对应的人口份额。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农村居民按纯收入分组的户数占调查比重数据可计算取得。利用普通最小二乘法,可得到a、b、c的估计值。

由于在前文的模型推导中,假定各年贫困线保持不变,所以本文贫困线使用1985年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国内标准206元。因为要对贫困进行跨时期模拟分析,又由于2013年的最新数据是以城乡结合的方法来统计的,因此以1985年消费价格100元对1985—2012年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使用农村消费价格指数(CPI)进行平减处理,调整后的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考虑了消费品价格因素,因此具有可比性。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农村消费价格指数均来源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参数a、b、c的估计值及调整后的人均纯收入、绝对贫困线如表1所示。

表1 参数a、b、c估计值、贫困线及平均收入

2.计算FGT指数

经过数学推导,FGT指数的计算方法可由下式表示:

表2 FGT指数计算结果

3.PEGR指数

对FGT社会贫困指数进行分解,得到PEGR指数,如表3。

表3 中国PEGR指数

PEGRH、PEGRPG、PEGRSPG分别代表益贫增长率3个层次的衡量指标,即益贫增长率、益贫成本补偿增长率和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弥合增长率。第一,在1985—1990年,经济增长率大于0,但此时的PEGRH小于0,这意味着不平等急剧增加以致经济增长的有利影响被不平等增长的不利影响所抵消,贫困人口增加;第二,在1990—2010年,经济增长率、PEGRH均大于0,同时PEGRH小于经济增长率,这表明该时期增长过程是“渗漏”过程,此时,贫困人口所获得经济增长带来的利益比例小于非贫困人口,但是贫困人口仍然是减少的;第三,在 1985—2005 年,PEGRPG、PEGRSPG小于经济增长率,说明此阶段经济增长伴随着不平等的加剧,但此时,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程度仍然是减少的;第四,在 2005—2010 年,PEGRPG、PEGRSPG小于0,这表明不平等急剧增加以至于经济增长的有利影响被不平等增长的不利影响所抵消,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程度增加。

三、中国财政支出与益贫式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

(一)模型设定

为研究中国财政支出对益贫式增长的影响,本文建立省际面板数据模型。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只能测算安徽、广西、河北、河南、黑龙江、湖北、江苏、江西、辽宁、内蒙古、青海、山西、新疆、浙江、重庆这15个省(市、自治区)1995—2006年的益贫式增长指数。因2006年前后中国财政支出的统计指标有所差异,本文最终采用1995—2006年中国15个省份的数据建立面板数据模型,分别考察各项财政支出对益贫式增长指数的影响。

其中,X1it代表i省在t年的人均基本建设支出,X2it代表i省在t年的人均支农支出,X3it代表i省在t年的人均教育支出,X4it代表i省在t年的人均医疗卫生支出,X5it代表i省在t年的人均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支出,X6it代表i省在t年的人均政策性补贴支出,GDPit代表i省在t年的人均GDP。由于文中使用的是省际数据,而中央财政支出具体在各省之间如何分配并不明确,因此,文中的各项财政支出指标采用的是地方财政支出数据。文中的数据均来源于各省统计年鉴。

(二)计量结果与分析

1.单位根检验

为避免模型估计结果出现伪回归,首先对各面板序列的平稳性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面板序列的单位根检验

检验结果显示,在1%显著性水平下,各变量均为一阶单整。

2.实证回归结果及分析

根据单位根检验结果对模型进行计量处理,得出各项财政支出对益贫式增长影响检验的计量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中国财政支出对益贫式增长影响检验的计量结果

(1)基础建设投资对益贫式增长有显著正向影响,对以尽快减少贫困人口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系数为0.0855,小于以降低成本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系数0.1101,小于以缩小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系数0.1216。这说明基础建设投资对减少贫困人口的作用程度小于对缓解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的作用程度。

(2)支农支出对于减少贫困人口数量的影响不显著,但有助于缓解贫困人口中的不平等程度,其影响系数分别为0.0652、0.0925,影响作用不大。可见,目前农业收入对农民而言还只是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3)教育支出对于以尽快减少贫困人口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不显著,但教育支出对以降低成本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通过显著性水平为1%的检验对以缩小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通过显著性水平为5%的检验,其影响系数分别为 0.1900、0.2432,这说明增加教育支出虽然不能减少贫困人口,但能有效缓解贫困人口内部的收入不平等现象。

(4)医疗卫生支出对益贫式增长有重要影响,其影响系数分别为 0.1811、0.1905 和 0.1930,这说明医疗卫生支出对减少贫困人口和缓解贫困人口内部的不平等都有重要作用。因病致贫是贫困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而贫困家庭因为营养不良、生活环境等各方面因素因贫致病又会进一步加深贫困的程度。政府的卫生经费支出通过改善医疗条件,可以减轻贫困人口的医疗费用支出。同时,因为政府卫生经费支出上升使得贫困人群身体素质提高,还可以增加穷人的工作效率和劳动质量,提高收入水平。

(5)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支出对益贫式增长有较大影响,其影响系数分别为0.1142、0.1650和0.1683。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支出中的一部分是针对贫困人口的社会救济福利事业费,还有一部分是发放给烈士家属、牺牲病残、退伍军人的抚恤金、补助费、安置费,还有自然灾害救济和重建补助费等,从这些补助和救济费用的发放对象来看,受救济的人群很可能属于低收入人群或者容易陷入贫困的人群,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的支出增加可以减少贫困人口和缓解贫困内部的不平等。

(6)政策性补贴是财政向企业和居民支付的与价格政策有关的补贴,在物价水平上升过快的情况下,政策性补贴可以增加居民的收入、减少居民的支出,达到平抑物价的效果。政策性补贴对于减少贫困人口数量的影响不显著,但有助于缓解贫困人口中的不平等程度,其影响系数分别为0.0621、0.0929,影响作用不大。

(7)经济增长对益贫式增长有显著正向影响,同时,经济增长对不同益贫增长率的影响程度不尽相同,对以加快贫困人口减少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系数为0.2826,大于以降低成本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系数0.1894,大于以缩小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为目标的益贫增长率的影响系数0.1480。即经济增长对减少贫困人口的作用程度大于对缓解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的作用程度。

四、结论

本文首先通过计算中国1985—2012年的PEGR指标分析了中国的益贫式增长状况。实证结果表明,1985—2012年中国的经济增长有效地减少了贫困,但同时收入不均等状况也恶化了,这限制了经济增长带给贫困人口的潜在福利,也降低了经济增长减少贫困的效果,特别是在2005—2010年,不平等急剧增加以至于经济增长的有利影响被不平等增长的不利影响所抵消,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程度增加。随后本文利用1995—2006年中国15个省市地区的省际面板数据考察了各项财政支出对益贫式增长的影响,得出了以下结论:基础建设投资、医疗卫生支出、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支出以及基础建设投资对以降低贫困人口的益贫式增长有显著正向影响;教育支出、医疗卫生支出、抚恤和社会福利救济支出以及基础建设投资对以缩小贫困人口内部不平等为目标的益贫式增长有显著正向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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