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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发展新常态下全国综合性体育赛事制度改革研究①

2015-08-23李端英

当代体育科技 2015年33期
关键词:计分全运会体育赛事

李端英

(广东省体育科学研究所 广东广州 510663)

近年来,新常态这一概念广受国内外各界关注,并纷纷从不同视角对其阐释与理解。而使其具有战略性意义的关键因素,则是习近平总书记对我国发展新常态的系统阐述,这些论述体现了国家当前的治国理念,也在深刻改变着国家的发展态势。面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常态,我国体育事业的发展同样面临新形势、体现新特征、提出新要求,尤其是取消“金牌至上”的体育政绩观,对全国综合性体育赛事制度改革提出必然要求。该文以新常态为研究起点,在认识当前我国体育发展新常态的基础上,阐述体育新常态对竞赛体制改革的新需求,分析全国综合性体育赛事制度的呈现方式,并提出综合性体育赛事改革的制度路径,为我国竞赛体制改革提供参考借鉴。

1 新常态之基本阐释

新常态(The New Normal)本身是经济学术语,最早于2010年初由美国太平洋基金管理公司总裁埃里安提出,用以归纳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世界经济特别是发达国家经济所发生的变化,2002年开始高频出现于美国主流媒体的话语体系中[1,2]。我国学者最早探讨新常态也是用于对国际经济形势的分析,经济学家林毅夫、李扬等采用新常态来阐述国际经济新常态的主要表征,黄益平(2012)第一次赋予了新常态在中国经济发展领域的本土化内涵,并将“较低的经济增长、较高的通货膨胀、更为公平的收入分配、更为平衡的经济结构、加速的产业升级换代和更为激烈的经济周期”作为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的主要特征[3]。

使新常态引起最广泛关注的是,2014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出要“适应新常态”。2014年5月其在河南考察时首次提出了新常态,指出从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出发,适应新常态,保持战略上的平常心,这是新常态第一次出现在我国官方话语体系中。2014年11月习总书记在APEC工商领导人峰会发表主旨演讲,首次详细阐述中国经济新常态。2014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经济发展新常态再次做出系统性阐述,全面阐述了经济发展新常态的趋势性变化,并制定了未来适应新常态的政策着力点。至此,我国经济发展新常态的经济性核心内涵和主要特征得以明确化,即我国经济正在向形态更高级、分工更复杂、结构更合理的阶段演化,正从高速增长转向中高速增长,经济发展方式正从规模速度型粗放增长转向质量效率型集约增长,经济结构正从增量扩能为主转向调整存量、做优增量并存的深度调整,经济发展动力正从传统增长点转向新的增长点[4],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

通过梳理新常态的认识嬗变过程可以看出,新常态之“新”,意指通过深刻变革,打破传统思路和模式;新常态之“常态”,意为长期稳定的态势。新常态,意即通过深刻变革,打破传统思路和模式后形成的一种新的长期稳定的发展趋势。因此,新常态可以看作是在正确认知当前发展特征的基础上,符合发展规律的趋势性、常态化的发展路径选择,具有准范式的特征,可以作为一种重要的认知理论框架,指导相关领域内角色关系的界定、行为方式的选择和解决冲突问题之策的选择[5]。

表1 第7~13届全运会设项中同时期奥运项目设置比例

表2 第7~11届全运会冬季奥运项目设置一览表

表3 第7~12届全运会对奥运成绩的奖励与计分办法

2 体育发展之新常态

2.1 我国体育发展战略变革

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体育事业发展历经变革,但始终在普及与提高相结合的要求下进行。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下,我国体育发展战略经历四次重大调整[6,7],这些战略规定着各时期体育的发展方向、发展结构、发展速度与发展要求,也体现了不同体育发展状态的转化历程。

2.1.1 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奥运战略

1979年国际奥委会宣布恢复中国奥林匹克委员会的合法席位,我国重返国际竞技赛场,“全面参与以奥运会为最高层次的国际性体坛竞争”就成为我国体育事业最紧迫的任务[8]。1980年初,国家体委给国务院的《关于加速提高体育运动技术水平的几个问题的请示报告》指出,将“加速提高我国运动技术的整体水平”作为今后一个时期内体育工作的主要任务。这实际形成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第一个体育发展战略,即20世纪80年代我国体育的总体战略是以发展高水平竞技为先导,带动体育事业全面发展。此后,通过我国竞技体育不断在国际体育大赛上取得优异成绩,使得奥运战略不断地得到了强化。

2.1.2 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体育社会化战略

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中国体育代表团实现了奥运金牌“零”的突破,金牌总数位居各参赛国家和地区第4位,极大地振奋了民族精神,也掀起了全国的“体育热”,同时也使得社会对体育日益高涨的需求与国家投入不足的矛盾、群众体育的普及与竞技运动水平的提高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此时,以往过于集中的领导体制和管理体制、体育科技含量较低等问题日益凸显。

基于此,国家体委于1984年11月和1986年4月先后下发了《关于贯彻执行中共中央〈通知〉的意见》《国家体委关于体育体制改革的决定(草案)》,以此为核心,确立了以社会化为突破口、以训练和竞赛体制改革为重点的新改革思路,“以革命化为灵魂,以体育社会化、科学化为两翼,实现体育腾飞”的新战略指导思想,由此形成了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体育的第二次飞跃。

2.1.3 20世纪90年代初体育市场化改革战略

1988年中国代表团参加奥运会失利,1992年初巴塞罗那奥运会足球预选赛中国足球队输给韩国队,给中国体育和中国足球带来巨大的舆论压力与改革压力。同时,面对国内外大环境的巨大变化,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的体育体制,已不能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需求。1992年春邓小平同志南巡,中国掀起了新一轮改革开放的热潮,为体育的改革发展提供了有力武器。

1992年6月“红山口会议”召开,以足球改革为突破口的新一轮改革发展拉开序幕。1992年11月“中山会议”召开,提出对原有体制进行根本性的变革,标志着新的体育发展战略发端。1993年国家体委下发《关于深化体育改革的意见》及五个配套文件,确定体育改革的“六个化”方向,建立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符合现代体育运动规律的运行机制,形成国家办与社会办相结合、集中与分散相结合的格局。这是20世纪90年代初我国新的体育发展战略,推动了体育第三次改革的浪潮。

2.1.4 21世纪全民健身与奥运同行战略

进入21世纪,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不断完善,体育事业也发展到一个新的水平。2001年北京获得第29届奥运会主办权,又极大地推动了新世纪体育的发展。筹办和备战北京奥运会期间,国务院于2002年8月5日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时期体育工作的意见》,明确提出“体育工作一定要把提高全民族身体素质摆正突出位置”,“全面实施竞技体育发展战略”,“进一步提升我国竞技运动水平”,把全民健身与奥运战略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形成21世纪初体育新的发展战略。

2.2 当前体育发展新常态

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与参赛,巨大地推动我国体育事业的发展,同时体育各项事业发展不协调、体育发展体制障碍、竞技体育异化现象频发等问题也凸显,促动了体育发展态势的转变。北京奥运会后,体育事业明确了从体育大国向体育强国迈进的目标。2014年10月,国务院出台《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将体育产业与全民健身同等上升为国家战略,明确体育产业与体育消费发展目标,使得体育产业的发展与体育消费的增加成为体育发展新常态中的新亮点[9]。同时,为消除“金牌至上”的体育政绩观,各级政府部门对体育事业的发展也将从群众体育、竞技体育、体育产业、体育投入与产出效益等多个角度评价。

可以看出,当前体育事业的发展,明确了发展方向由体育大国转向体育强国,发展结构由群众体育与竞技体育的国家战略转向群众体育、竞技体育、体育产业并举,发展速度由竞技体育水平快速提高转向全民体育健身、体育产业规模快速增长,发展评价以金牌为主转向各项事业及其效益并重。这种发展态势,明确了体育事业发展方向、发展结构、发展速度与发展需求,区别于以往历史时期的发展状态,是当前体育发展的新常态,也成为各项体育事业的改革发展方向。尤其是取消“金牌至上”的体育政绩观,竞技体育体制的改革首当其冲。

3 体育新常态对赛制改革之需求

“金牌至上”的体育政绩观导致的种种问题,具体体现在竞技赛场上,诸如:比赛中的假年龄、假身份、假比赛、兴奋剂甚至贿赂腐败等异化行为。早在1997年八运会,以全运会为代表的综合性体育赛事就弊端凸显、饱受诟病,之后取消的呼声也是此起彼伏。原因在于不择手段、违规违法地追求金牌,不但扭曲了体育精神,还损害体育发展和国家利益,与体育文化与价值追求背道而驰。出现诸多比赛异化现象,根源在于面对金牌带来的政治荣誉与经济利益,片面追求运动成绩与金牌数量,导致了完全错误的体育政绩观。

体育运动是人类文化现象之一,竞技比赛创造的成绩与记录是社会文化的一部分。这部分文化的积累、更新与创造过程,就是竞技体育比赛的过程。体育运动的发展,始终包含着在竞技比赛中争金夺银、创造纪录,包含着在竞技赛场上顽强拼搏、超越极限,包含着比赛过程中体育精神与奥林匹克精神的展示。尽管竞技比赛异化现象频出,但体育文化与体育价值的创造不可泯灭,竞技体育比赛的存在不可置否。

一切政治组织及其制度都是围绕特定的利益建立起来的,同时也是为其社会成员服务的,竞技体育的发展必须从制度设计上规避异化现象的出现。竞技比赛作为竞技体育发展的杠杆,面对当前体育发展的新常态,势必要首先认识新常态、适应新常态,承担起在竞技体育体制改革中的引领角色,选择建立公平竞争平台的制度路径,提供解决历史的、现实的冲突问题的政策策略,既体现竞技比赛过程中的体育文化价值,又要实现竞赛在整合全国竞技体育资源、提高竞技体育水平中的功能,促进竞技体育发展更好地适应体育新常态。

4 全国综合性体育赛事呈现之方式

我国竞技比赛赛事繁多、类型多元,按不同的分类标准,有奥运与非奥运的、职业与非职业的、全国性与省市区的、综合性与单项的等等。从赛事功能来看,以全运会核心的全国综合性的体育赛事作为我国竞赛体系的核心内容,在我国竞赛体制中起到了轴心和杠杆作用[10],也是竞赛体制改革的首要内容。目前,全国综合性体育赛事有包括全国运动会(全运会)、全国冬季运动会(冬运会)、全国青年运动会(青运会)及全国体育大会(体育大会)在内的四大赛事。这些比赛通过赛事制度对组织和参与比赛进行规范与约定,其中项目设置、计分办法、竞赛办法与参赛资格等是实现竞赛价值导向的核心要素,并以此体现竞技体育发展的需求。

4.1 项目设置规定了体育竞赛的目标定位

目前的四大赛事中,全运会、冬运会及青运会项目设置着力与奥运会项目接轨,检验各省市竞技人才实力,促进后备人才梯队建设,实现竞技体育奥运战略功能。首先是全运会,如表1所示,在20世纪70年末国家实施战略初期,1979年的五运会开始突出奥运项目;随后在80年代中期体育社会化的战略导向下,六运会、七运会奥运项目所占比例有所减少;90年代中期在《奥运争光计划》的影响下,1997年八运会起全运项目基本与同时期奥运会设项接轨;将于2017年举行的十三运会除武术、棒球、垒球外,其余大项均为2016年里约奥运会项目,高度体现国家的奥运战略。

其次是冬运会,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国家调整了冬季项目布局,将短道速滑、速度滑冰、花样滑冰作为冬季项目我国冬奥会突破的重点[11]。如表2所示,七运会起冬季项目进入全运会,利用全运竞赛的平台,突出发展冬季重点项目,促进我国冬奥会的突破发展。

再次是青运会,2015年举行的第一届全国青运会,前身为全国城市运动会,除了在项目设置上体现奥运意志,还通过不同于全运会参赛年龄结构的约定,实现后备人才的培养。另外,全国体育大会则主要设置非奥运会项目,是非奥运项目竞技的平台,旨在促进我国非奥运项目的交流与推广,实现全民健身功能。

4.2 计分办法体现了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

一直以来,综合性体育赛事的奖牌榜备受参赛单位追捧。全运会与冬运会奖牌榜,除了竞技比赛“一名次一奖牌一分数”之外,还实施了一系列特殊的计分政策,七运会起奥运会成绩计入全运会且激励渐增(见表3),八运会起解放军与原输送单位双计分,西部和地方协议计分、集体球类项目两倍计分,十二运会集体球类项目三倍计分、鼓励不同省市联合培养奥运运动员。[12]这些政策的实施,使得金牌在不同利益集团之间重新分配。第一,奥运计入办法,意在引导地方省市重视奥运备战,也影响全运排名的博弈,如十一运会江苏借助奥运带入成绩优势,由赛会第四跃居综合奖牌榜排名第二,广东则被挤出奖牌榜三强。第二,解放军与地方两次计分,一方面解决了解放军后备人才梯队建设问题,明显增强了解放军代表队在全运会与奥运会的竞技实力;另一方面传统竞技体育强省近三届全运会均有与军双计分的金牌进账,巩固了其整体竞技优势。第三,西部与地方协议交流办法,意在东西部竞技体育资源优势互补,但最终的实施中仅有利于东道主等发达省市取得优异成绩、巩固位置,对西部地区竞技体育的发展促动并没有实际效果。第四,集体球类项目双倍或三倍计分,大幅提升了集体球类项目在奖牌榜中的分量,如十二运会集体球类项目金牌占到赛会金牌总数的21.8%,使得集体球类项目占优的省市占得先机,但从我国集体球类项目参加奥运会等国际大赛的表现看,这一政策的效力远不尽如人意。

4.3 参赛资格力求从根源上杜绝身份造假

运动员是竞技体育比赛的主体,通过运动员注册与交流,鼓励更多的优秀运动员参赛,引导人才合理流动,是综合性体育赛事体现竞赛功能的举措之一。为了保证运动员身份真实、促进交流合理有序,以全运会等综合性体育赛事为主的运动员注册与交流政策也在不断调整中。如运动员交流中规定了前三名运动员不能协议计分交流;运动员注册时间由十一运会提前两年进行,调整至十二运会起的提前至4年进行。同时,运动员注册方面与公安部并网,以公安部的信息为准,预防和制止作假现象的发生,保证参赛的公平性。

5 综合性体育赛事改革之路径

事实上,现行制度设计本身并无对错,但实施过程中由于各利益集团对金牌的过分追求,使制度成为异化现象的工具,违背了设计的初衷。从趋利避害的角度,以全运会为核心的综合性体育赛事的改革已在进行中。面对体育发展新常态,取消参赛单位奖牌榜排名是综合性体育竞赛制度改革的总体设计,具体地还要配套政策的改革。

5.1 奖励与计分办法的根本性变革

以全运会为核心的综合性体育赛事,十二运会西部与地方协议计分已取消,在目前取消参赛单位奖牌榜的新常态下,未来奥运成绩带入全运、奥运联合培养、解放军与原输送单位双计分、集体球类项目两或三倍计分等对参赛单位集体的奖励与计分办法,也势必退出历史舞台,让竞争回归竞技赛场的公平,让金牌回归竞技实力的比拼,这是新常态下取消“金牌至上”政绩观的根本要求。

5.2 实现竞赛功能的制度变革

目前一系列奖励与计分办法的设计,本意在于通过竞技比赛引导各省市人才合理交流,整合全国竞技优势资源,促进省市与国家竞技实力的提升,在实施过程中也深刻影响着我国竞技体育的发展,尤其是在调动地方优势实现奥运战略目标上起到巨大的促动作用。取消这一系列办法,但综合性体育赛事在促进运动员交流、整合竞技体育资源、提高我国竞技体育水平中的作用不能消失,同时还要突出实现竞赛创造体育文化与体育价值的功能。因此,综合性体育赛事要重新进行合理的制度设计,如通过国家队运动员选拔制度的改革,建立优秀高水平运动员参加国际赛事的合理渠道;通过运动员注册与交流政策的完善,保障参赛运动员的真实、合法身份,形成优秀人才流动的顺畅渠道;通过综合性体育赛事单项竞赛办法的改革,提供运动员公平竞争、实现价值的平台;通过改革解放军运动员选拔与交流办法,充分利用军队的竞技优势资源等等。

6 结语

我国体育发展新常态对竞赛体制改革提出了必然性要求,从全运会为核心的全国综合性体育赛事看,在取消参赛单位奖牌榜的总体设计下,奥运会成绩带入全运会、奥运会联合培养、解放军与原输送单位双计分、集体球类项目双倍或三倍计分等政策已必然失效。因此,要从全国综合性体育赛事入手,重新设计国家队运动员选拔、运动员注册与交流、综合性运动单项竞赛办法、解放军运动员选拔与交流等政策,推进竞赛体制改革与完善,体现竞赛体制在竞技体育改革中的引领作用,促进竞技体育发展适应体育新常态。

[1] 陈启清.正确理解和适应新常态[J].中国国情国力,2014(10):21-23.

[2] 张再生,白彬.新常态下的公共管理:困境与出路[J].中国行政管理,2015,(3):38-42.

[3] 黄益平.下一个10年的改革与增长[N].经济参考报,2012-12-26(7).

[4] 山东省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学习研究课题组.新常态下的经济转型发展[J].山东社会科学,2015(4):4-11.

[5] 张再生,白彬.新常态下的公共管理:困境与出路[J].中国行政管理,2015(3):38-42.

[6] 田雨普.新中国60年体育发展战略重点的转移的回眸与思索[J].体育科学,201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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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熊晓正,钟秉枢.新中国体育60年[M].北京:北京体育大学出版社,2010:168-169.

[9] 魏纪中.发展体育产业也需要改革[J].小康,2015(3):26-27.

[10] 钟秉枢,张建会,蒋家珍,等.制度变革、城市遴选、市场开发——我国综合性体育赛事改革研究[M].北京:北体体育大学出版社,2011:53-54.

[11] 李端英.全运会竞赛规程演变及对我国竞技体育发展影响的研究[C]//2013年全国竞技体育科学论文报告会论文摘要集.2013:120-121.

[12] 李端英.我国竞技体育主体功能区划的理论与方法研究[D].北京:北京体育大学,201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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