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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巴州农牧区蒙古族语言使用状况研究

2015-08-20韩建岗

西部学刊 2015年7期
关键词:农牧区蒙古族

摘要:本研究以问卷调查法为主,辅以个别访谈的方式,重点探讨了新时期巴州农牧区蒙古族语言使用状况。调查结果表明,面对全球化、城市化、信息化浪潮的冲击,农牧区的语言使用也逐渐开始向城市靠拢;年青一代汉语化趋势较为明显,学习和使用本民族语言的动力不足。

关键词: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农牧区;蒙古族;语言使用

中图分类号:H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新时期少数民族语言使用状况是近年来语言田野调查的重点课题。国内学者(戴庆夏 2008;包冬梅 2008;哈斯额尔顿 2012;王远新2014)已对云南、内蒙古、北京等地的蒙古族语言使用状况做了相关调查,[1][2][3][4]研究结果表明:大多数地区在强势汉语的影响下尚能保存母语的使用,但很明显,随着城市化、信息化、全球化进程的加快,蒙古族母语的使用功能发生了巨大变化,蒙古族青少年的母语能力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降,母语传承出现了代际差异,局部地区(特别是城市地区)已经出现了母语语言活力下降的趋势。由于我国蒙古族分布较广,不同地区的语言环境存在较大差异,因此需要做大量的个案研究方能整体把握我国蒙古族的语言使用状况。对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简称巴州,下同)蒙古族语言使用尚属少有涉猎的领域,[5]53仅可供参考的仍是上世纪80年代的调查情况。①进入新世纪以来,城市地区蒙古语的使用人数和使用范围正在减少,只有农牧区较好地保存着蒙古语的使用,但仍面临诸多冲击和挑战。为了准确把握巴州农牧区蒙古族语言使用状况,我们于2014年7月在和静县巴音布鲁克镇进行了为期二周的田野调查,获取了各调查点的一些基本材料,本文即根据此次田野调查所得材料写成。

一、调查基本情况简介

(一)被试基本情况介绍

为了整体把握和静县巴音布鲁克镇蒙古族的语言使用状况,我们对45名不同性别、年龄、职业、文化程度、生活区域的蒙古族进行了问卷调查和个别访谈。被试男性22人,女性23人,男女比例基本持平。被试以成年人和中年人为主,其中:20岁以下3人,21-35岁17人,36-50岁20人,51岁以上5人。被试包括公务人员7人、教师2人、学生4人、农牧民18人、兽医3人、专业技术人员7人、私营业主4人。被试的文化程度有大学16人、中学23人、小学4人、文盲2人。生活区域有乡镇12人,牧区33人。

(二)调查方法介绍

由于不能穷尽调查所有被试,只能通过抽样的方法来把握整体的情况。根据农牧区蒙古族分布较广、居住相对分散的特点,我们采取了“偶遇式”和“滚雪球式”两种非随机抽样方法。共发放问卷45份,收回45份,有效率100%。问卷调查可以快速、全面了解被试的基本情况,但有时也不够灵活、多为封闭式问答,不能真实反映被试的真实想法,而个别访谈方式较为随意,被试可以自由、充分地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访谈内容多为开放式问答,可以有效弥补问卷调查的不足之处。因此,我们对问卷调查问卷中的部分问题,运用访谈的方式获得了相关数据和材料。

(三)问卷结构和访谈内容

问卷调查由三部分构成:被试基本情况(姓名、性别、年龄、职业、教育程度、生活区域等)、语言能力(蒙汉维多语的听说读写能力)、语言习得和语言使用(从小学习的语言、家庭和社区所使用的语言等)。所有问题均为封闭式问答,分别由20个单选和10个多选构成,各问题之间可通过逻辑推理,相互印证。访谈内容仍以问卷中提到的相关问题展开,只需变换一下问答方式即可。如在了解被试的语言行为倾向时,问卷中“您会把子女送往什么样的学校(双语学校、民族学校或是汉语学校)学习?”被试的选择往往比较单一,或是故意回避一些真实想法。大多数家庭都有好几个孩子,上的学校有时也不同,这时调查员会很随意地问:“现在有几个孩子,都在哪儿上学?怎么上不一样的学校?”这样得到的数据材料更加翔实可靠。

二、农牧区——巴音布鲁克镇简介

巴州是全国30个自治州之一,也是新疆仅有的两个蒙古自治州之一。巴州境内居住着蒙古族5万多人,占少数民族总人口的1/10。和静县是巴州蒙古族居住人口最多的县,约有3万多蒙古族人居住在此。和静县下辖6镇(和静镇、巴仑台镇、巴润哈尔莫墩镇、哈尔莫墩镇、巴音布鲁克镇、巩乃斯镇)6乡(乃门莫墩乡、协比乃尔布呼乡、克尔古提乡、阿拉沟乡、额勒再特乌鲁乡、巴音郭楞乡)。巴音布鲁克镇是蒙古族的聚居区,区内以畜牧业为主,农业为辅。全镇总户数4169户(其中牧业户2492户、10521人,非农业人口1677户、2292人),总人口12813人,其中蒙古族10494人,占总人口的85%,是典型的蒙古族人口聚居区。②巴音布鲁克镇交通畅通、旅游资源丰富、与外来人口交往比较频繁。

三、农牧区蒙古族语言习得和语言能力

(一)语言习得和语言掌握情况

1.最先习得的语言

语言习得是被试从小自然而然学会的语言,最能反映被试小时候成长的语言环境。43人从小(5周岁前或上小学前)习得的是蒙古语,仅2人(年龄均在8岁以下)同时习得了蒙汉双语,说明一直以来农牧区的语言环境基本上以蒙古语为主,仅个别地方和个别人可以接触到汉语。和城市的多语(蒙汉维)环境相比,农牧区的语言环境相对单一,和外界的交往相对较少。时至今日,农牧区的每个家庭都拥有电视、手机、摩托车或小轿车和各类家电,随着与外部世界的接触越来越频繁,农牧区的语言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通过观察和调查,我们发现农牧区的绝大多数小学生都能用汉语交流,主要是因为在学校可以每天学习汉语,在家里可以观看汉语儿童电视节目,在社区经常可以接触到说汉语的群体,因此,小学生基本可以同时习得蒙汉双语。正如一位40岁左右的牧民所言:“现在小娃娃不用学都会说汉语,天天看电视都看会了,学校里都是双语课。”由此看来,农牧区的语言环境和过去大不相同,同时习得双语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2.可与他人交谈的语言

巴州自古以来作为一个多语并存的地区,双语(或多语)是巴州语言生活的常态。巴音布鲁克镇作为一个著名的旅游胜地,每年都有来自区内外大批量游客在此观光旅游,因此,农牧区所能接触到的语言也是多样化的。调查结果证实了我们的假设是合理的,15人可用蒙汉双语与人交谈,29人可用蒙汉维多语与人交谈,仅1人只会说蒙古语。③可以看出,农牧区的蒙古族基本都掌握双语或多语,双语人占到97.8%。

3.语言借用

语言借用是语言接触的必然结果。随着农牧区与外界的密切交往,农牧区所使用的蒙古语口语中已经借用了诸多汉语借词和少量的维吾尔语借词。39人认为日常蒙古语口语交际中经常或有时借用汉语借词,仅有6人认为没有借用汉语借词。通过现场观察,我们记录到了诸如“大盘鸡、身份证、户口本、火车站、内高班、县政府、财政局、超市、西红柿、黄瓜、微信、冰箱、建行、摩托、刹车、电视、复印、暖水瓶、研究生、押金、手机、包月、静音、关机、找熟人、买卖”等常用的名词术语100多个和动词短语若干个。可以看出,随着现代传媒工具、交通工具和家电用品的普及,农牧区所使用的蒙古语中由于缺少这些词汇,在汉语大的语言环境中自然而然会从汉语中借用。这也充分说明语言接触必然产生语言借用,但借用并不是对等的,汉语借用蒙古语的词汇较少,而蒙古语借用汉语词汇较多。同时,蒙古语从维吾尔语中借用的词汇相对较少,仅有2人认为自己有时会借用维吾尔语词汇,43人认为从来不会借用。可以看出,现阶段,汉语作为强势语言,对蒙古语的影响程度较大。

(二)语言能力和语言运用

一般而言,语言能力指的是语言的运用能力,即听、说、读、写的能力。[6]2语言作为交际工具,既能听懂,也会表达,就满足了交际的基本要求。因此,语言能力也指语言的交际能力,即能得体、恰当地使用语言的能力。同时,语言能力也指语言文字的读写能力,即能够正确书写或识别文字的能力。这里,我们仅将语言能力和语言运用限定为语言的听说读写能力。

蒙古语作为农牧区的主体语言,所有被试均能熟练地用蒙古语交流,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熟练地阅读蒙古文书籍或者熟练地书写蒙古文。调查数据显示,35人可以熟练地读写蒙古文,2人完全不会读写蒙古文,8人仅认识或会写一部分蒙古文。完全不会读写蒙古文的2人中,有1人是农牧民,从小没有上过学,仅会写自己的名字。另1人是一名小学生,在和静县某小学上学,父母不主张他学习蒙古文,学校教学语言和作业都是用汉字书写,因此,完全不认识蒙古文。仅认识个别蒙古文的8个人基本都是“民考汉”考生,一直将汉语作为学习和工作的语言,因此,仅会读写个别蒙古文。

汉语作为国家通用语,也是农牧区接触最多的语言之一。被试均具备汉语的听说能力,26人“可以熟练、无任何障碍”地用汉语交谈,12人基本能用汉语交谈,个别时候有障碍,7人仅会简单的日常交际用语。相比较而言,被试汉语读写能力相对较弱,19人可以熟练地编写手机短信,12人基本能够看懂短信,也会编写一些简单的短信,个别时候需要借助汉语拼音,14人完全读不懂短息,也不会用汉语编写短信。

维吾尔语作为巴州的通用语言之一,也是农牧区日常接触到的主要语言之一,因此被试或多或少地会说一些维吾尔语。12人可以熟练地用维吾尔语交谈,18人会一些日常用语,15人完全不会说维吾尔语。所有被试均不会读写维吾尔文。

可以看出,在巴州这样一个多语环境,农牧区蒙古族的语言的听说能力普遍高于读写能力,双语或多语水平普遍较高,借用汉语词汇的现象比较普遍。

四、农牧区蒙古族语言使用情况

蒙古语和汉语是新时期农牧区使用的主体语言。④但两者各有分工,家庭内部主要以单语为主,即主要使用蒙古语。社区交流中则以蒙汉双语(或蒙汉维多语)为主,即和本民族人交流时使用蒙古语,和非本民族人交流时,则使用汉语或是维吾尔语。虽然家庭和社区语言使用各有分工,但有时又相互交叉或相互补充。

(一)家庭语言使用

在与父母交谈时,43人使用蒙古语,仅2人使用蒙汉双语;在与兄弟姐妹交谈时,31人使用蒙古语,14人使用蒙汉双语;在与子女交谈时(4人均为学生,未填写此项),21人使用蒙古语,4人使用汉语,16人使用蒙汉双语。可以看出,蒙古语是家庭内部各成员之间使用频率最高的语言,这也是蒙古语在农牧区保存较好的原因之一。同时,偶尔也会使用蒙汉双语,主要是因为年轻一代所受的语言教育不同于父辈一代,语言使用过程中经常是蒙汉双语交叉使用。通过现场观察,我们注意到存在这样一种现象,即父母用蒙古语问,子女用汉语答,或是一句话中蒙汉混用现象比较普遍;由于兄弟姐妹之间所受的教育大体相似,因此,使用蒙汉双语的较为普遍;在和子女交谈时,4人完全使用汉语,主要是出于为子女创造良好的语言环境的考虑,个别家长担心让子女同时学习两种语言会相互干扰,反而不利于语言学习,同时,由于子女(主要是上汉语学校的学生)的蒙古语水平有限,迫于无奈,父母只能用汉语和子女交流。

(二)社区语言使用

对社区语言使用,主要从交际对象和交际场合加以考察。在农牧区,所有被试和本民族人交流时,都首选蒙古语,极个别人有时也用汉语交流;在与汉族交流时都使用汉语;在与维吾尔族交流时,则使用维吾尔语或汉语。若一方不懂蒙古语或维吾尔语,双方均用汉语交流;若有非本民族人在场,双方一般会说汉语,以免冷落旁人。同时,也因交际场合不同而存在差异。在那达慕大会上,44人使用蒙古语,仅1人使用汉语;在和邻居聊天时,2人使用蒙汉双语,37人使用蒙古语,6人使用汉语;在医院看病时,13人使用(蒙汉、维汉)双语,15人使用蒙古语,17人使用汉语;在市场购物时,13人使用双语,12人使用蒙古语,20人使用汉语;去政府部门办事时,8人使用双语,3人仅使用蒙古语,34人使用汉语。

可以看出,蒙古语和汉语是社区使用最多的两种语言,且因交际场合和交际对象的不同而有所差异。那达慕大会是蒙古族传统的民族节日聚会,届时不论男女老少,都不远千里前来参加。因为参加的人中本族人居多,所以基本都说蒙古语,仅1人因为从小在城里上学,受汉语语言环境的影响,只能听懂蒙古语,经常和本族人交流时使用汉语。由于农牧区90%以上是蒙古族,所以,邻居也基本以蒙古族居多,仅靠近乡镇的地方有几家维吾尔族和汉族居民,而且这些人也能说些蒙古语,因此,在和邻居聊天时,也以蒙古语为主。和静县医院和巴州燕赵蒙医院是农牧区居民就医的两家首选医院,牧民们就医时也经常说蒙古语。在访谈时,一位牧民告诉我们:“在和医生谈病情时,一般说蒙古语,因为这样可以将自己的病情描述清楚,要是说汉语,老是感觉没有描述清楚,如果没能治好病,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语言表达的问题。”当然,在其他场合的交流使用汉语的频率较高,如在集市、商场购物时,使用蒙汉双语或是蒙汉维多语的人较多,主要是因为做生意的非本民族人较多。去政府部门办事时,也是说蒙汉双语或是汉语的多一些,这与政府部门的办公语言有关。因此,交际场合的正式程度、话题(如病情)的重要程度都是影响语言选择的重要因素。

五、农牧区语言使用发展趋势

新时期农牧区语言发展呈现两种趋势,一是有向城市语言发展靠拢的趋势,即语言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彻底打破了原来家庭和社区均以蒙古语为主的局面,转而在家庭和社区内汉语使用率在逐渐增多;二是年青一代汉语化趋势明显,即年青一代已不像父辈们那样较好地掌握蒙古语文字,部分青少年群体已经不会书写本民族文字,这对语言的传承和发展必将产生重要的影响。可以预见,要是这两种趋势达到一定程度,在巴州范围内蒙古语也将逐渐变为濒危语言。在访谈时,一位长期在农牧区工作的公务员告诉我们:“母语社会用途少,社会不重视,将来的社会发展趋势需用汉语交流;民族干部学习汉语的多,母语的少;100个学生中,80个都是民考汉,民考民的越来越少;学校录取专业少,考试都是用汉语考,面试也是汉语;汉族学习其他少数民族语言的少,既然是双语,就应该互相学习,这样,蒙古语的使用率才会提高。”近年来,随着国家对双语教育的重视以及蒙古族自身对语言传承危机感的加深,对本民族语言文字的重视和认知也在不断提升,这也将部分地延缓这两种趋势的发展。但毋庸置疑,语言文字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任何人为因素只能起到延缓或促进的作用,要从根本上保护和传承好本民族语言文字,必须提高其自身的语言竞争力和抵抗力,只有提高了语言文字的活力,才能拥有更加强大的生命力。

六、结语

进入新时期以来,农牧区的生活生产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与外部世界的接触日趋频繁,⑤语言作为日常交际中的重要工具,必然反映这种变化。无论是从语言习得环境和语言掌握情况来看,还是从家庭或是社区语言使用情况来说,农牧区蒙古族的语言使用和30年前相比较,发生了巨大变化。

调查结果显示:农牧区几乎所有的人从小习得了蒙古语,极个别人同时习得了蒙汉双语;现阶段,双语人口比率为97.8%;日常口语交际中借用或夹杂汉语现象较为普遍;被试语言的听说能力普遍较高,所有人均能熟练地用蒙古语交流,57.8%的人可以熟练地用汉语交流,26.7%的人可熟练地用维吾尔语交流;被试语言的读写能力普遍较低,77.8%的人可以熟练地读写蒙古语,57.8%的人可以熟练地读写汉语,所有人均不会读写维吾尔语。虽然蒙古语仍是蒙古族家庭内部交际的主要语言,但许多家庭中已逐渐用蒙汉双语或是仅用汉语交流,这必将改变家庭语言使用的整体状况。由于人口流动频繁,社区语言使用也由过去以蒙古语为主转为蒙汉双语为主或是汉语单一化的趋势。

本研究基本反映了巴州农牧区蒙古族语言使用的整体状况,但也存在着诸多不足之处。如调查地点选择面较窄,抽样比例相对较小,调查时段较短,实地访谈也较少。如此等等,需要在今后的调查研究中不断地挖掘、补充、完善。

注释:

①参阅《中国少数民族语言使用情况》:1984年巴州蒙古族全部都懂蒙古语,

33.92%的人懂汉语,49.71%的人懂维吾尔语。

②参见http://www.xjbs.com.cn/zt/2010-07/13/cms1170019article.shtml(新疆新闻在

线网)。

③通过个人访谈,我们了解到,由于被试从小没有上过学,一直在家放牧,和外

界接触较少,因此,至今不会说汉语或其他语言。但据我们观察,被试也会说

一些简单的诸如“你好、再见、谢谢”之类的日常用语。

④和上世纪80年代在农牧区所做的语言调查相比较,新时期农牧区的主体语言

已有所变化。上世纪80年代,蒙古语是农牧区唯一的主体语言。新时期,随

着汉语影响力的扩大,汉语也成为了农牧区的主体语言之一。

⑤例如:动力车(摩托车、小轿车)取代了马匹,成为农牧区主要的交通工具;

现代科技(手机、电视)的普及使得农牧区随时随地可以了解外部世界,保持

着与外界的沟通和交流;人口(进城就读的学生、来农牧区观光旅游的游客)

的频繁流动使得农牧区的语言生活呈现出更加多样化的特点。

参考文献:

[1]戴庆夏.云南蒙古族喀卓人语言使用现状及其演变[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8.

[2]包冬梅.在京蒙古族青年语言使用及语言态度调查[D].北京:中央民族大学,2008.

[3]哈斯额尔顿.科尔沁左翼中旗蒙古族语言使用现状及其演变[M].北京:商务印书

馆,2012.

[4]王远新.都市蒙古族社区的语言生活——新疆蒙古师范学校家属社区居民语言

使用和语言态度调查[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2).

[5]韩建岗.新疆巴州多语地区少数民族语言使用和语言态度研究[J].西部学刊,

2015(1).

[6]王培光.语言能力与中文教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

[7]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文化宣传司.中国少数民族

语言使用情况[M].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1994.

作者简介:韩建岗(1980-),男,甘肃甘谷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巴音郭楞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双语教育。

(责任编辑:李直)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第二批)(13&ZD119)、巴音郭楞职业技术学院院级资助课题(bykj2015s—13)的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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