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的心理弹性对压力与主观幸福感关系的调节效应*
2015-07-07周丽丽徐红红谢中垚郝树伟
周丽丽 徐红红 谢中垚 郝树伟 洪 炜
当前社会急剧变革和经济快速发展,作为管理国家事务的承担者,公务员面临复杂的国内外形势和繁重的社会改革发展任务,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其心理健康受到广泛关注。国内大量研究显示,各地区的公务员因压力导致不同程度的焦虑、抑郁等心理问题[1-2]。查阅CNKI网上的文献,目前国内多数研究关注的是公务员工作压力对其心身健康状况(如焦虑、抑郁、职业倦怠等)的影响。然而心理健康不仅仅意味着各种心身症状的缺失。国外学者Vaillant指出,主观幸福感是个体对其整体生活质量的主观评价,可以作为衡量心理健康的指标之一,来源于成就体验、价值感、积极情绪及积极的人际关系等[3]。国外一项研究发现,长期压力导致更多的负性情感,影响个体主观幸福感水平,引发更多的心理问题[4]。国内研究也显示,公务员的工作压力与其主观幸福感呈负相关[5]。对公务员而言,除工作外,社会和家庭等也是重要的压力源[6]。因此,除了关注公务员的工作压力,还应关注其他方面的压力对其主观幸福感的影响。
关于压力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机制存在多种观点。其中一种观点认为,压力通过某些中介或调节变量影响主观幸福感,如应对方式、自我概念、社会支持等。近年来,国内学者依据相关临床心理学研究提出“心理健康素质”的概念。心理健康素质是指个体在遗传和环境因素的共同影响下,形成的内在的、稳定的心理品质,这些心理特质影响个体的心理社会功能,进而影响心理健康水平[7]。梁宝勇在Braunstein的“素质-应激模型”基础上进行修正,提出“应激-素质相互作用模型”,并结合相关研究,聚焦于心理素质因素,概括提出中国成年人的心理健康素质结构[8]。心理弹性是心理健康素质的10种结构素质之一。心理弹性指的是个体在经历重大应激事件后,能够帮助个体从这些应激事件所造成的心理创伤中恢复到应激前功能状态的人格特质[9]。研究表明,心理弹性影响压力过程的多个阶段,包括压力源评估,情绪的元认知,以及应对策略的选择等[10]。同时,个体的心理弹性亦是影响主观幸福感的重要因素[11]。公务员在工作和生活中面临众多压力,这些压力又会引发一系列的心理问题,从而降低主观幸福感;而心理弹性可能作为个体内在的保护因素,对缓解公务员压力,促进心理健康具有重要的意义。
目前国内关于心理弹性对压力和主观幸福感影响的相关研究,多集中在青少年及大学生群体,尚缺乏对公务员心理弹性的相关研究。以往研究结果显示,大学生的心理弹性在压力知觉和主观幸福感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12]。然而该类研究模型的建立只是在两两变量之间相关研究的基础上,缺少理论的支持。“应激-素质相互作用模型”指出,个体的素质因素与应激源的交互作用影响其健康状况;良好的心理健康素质有助于个体有效应对各种威胁和挑战,从而更好地适应生活和工作,并且体验到更多的幸福感[8]。由此可以推测,作为一种重要的心理健康素质,心理弹性与压力的交互作用可能影响公务员的主观幸福感水平。
综上所述,本研究基于“应激-素质相互作用模型”,从心理健康素质的视角,探讨公务员心理弹性与压力的交互作用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为提高公务员的心理健康水平提供理论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采用方便抽样,在我国华北、东北、西北、华东以及西南部分地区分别选取北京、辽宁、内蒙古、山东、云南5省市自治区部分地区的公务员进行匿名问卷调查。样本涵盖党政机关、公安、司法系统,共发放问卷420份,均为现场填写,当场回收。剔除不合格问卷,得到有效问卷403份(95.95%)。
403名公务员中,男性262人,女性137人,缺失值为4。平均年龄(35.49±8.50)岁。受教育程度:专科以下72人,本科300人,硕士26人,缺失值为5。职位类型:综合管理类124人,专业技术类35人,行政执法类116人,司法类122人,缺失值为6。行政级别:正处级3人,副处级11人,正科级66人,副科级92人,科员192人,办事员29人,缺失值为10。居于领导职务121人,非领导职务278人,缺失值4 人。工龄平均(13.10 ±9.48)年。
1.2 方法
1.2.1 自编一般资料调查表 包括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职位类型、行政级别、职务、工龄等。
1.2.2 中国成年人心理弹性量表修订版(Resilience Scale for Chinese Adults-Revised,RSCA -R)[9,13]共4个维度29个条目,分别是乐观性、接纳性、可控性和支持性。其中7个条目为反向计分。采用1~4级评分标准,1表示“几乎完全不符合”,2表示“不太符合”,3代表“比较符合”,4代表“几乎完全符合”。评分越高,表示心理弹性越好。本研究中,总量表的 Cronbach's а系数为 0.92,4 个维度的 Cronbach's а系数分别为乐观性 0.83、接纳性0.85、可控性 0.89、支持性 0.75。
1.2.3 公务员压力量表(Civil Servants Stress Scale,CSSS)[14]共6个维度38个条目,包括管理与发展、生活关系、工作关系、健康与责任、经济压力和工作负荷。采用0~10级评分标准,0表示“完全没有压力”,10表示“有极大压力”。中间数值1~9不作文字说明。评分越高,表示压力越大。研究表明,该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本研究中,总量表的Cronbach's а系数为 0.96,各维度的 Cronbach's а系数在0.85 ~0.93 之间。
式中:表示与节点i相邻的交流节点集;Vij和θij分别表示节点i和其相邻节点j之间的节点电压和相角差。
1.2.4 中国人主观幸福感量表(Chinese Happiness Inventory,CHI)[15-16]采用台湾研究者陆洛编订的20个项目简本,包括乐天知命、向下社会比较、工作成就、自我满足、身体健康、掌控感、正向情感、社会承诺、乐观共9个维度。每个条目由4种不同程度的陈述组成,从负向到正向依次记为0、1、2、3分。分值越高,表示主观幸福感越强。经以往研究验证,该量表适用于我国居民且具有较好的信效度。在本研究中总问卷 Cronbach's а系数为 0.96,各维度的Cronbach's α 系数为 0.72 ~ 0.91,Spearman - Brown系数为 0.93。
1.3 统计处理
采用SPSS 20.0对全部资料进行分析。数据均使用量表及各维度均分。其中两组间的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多组间比较采用One-way ANOVA分析,相关性采用 Pearson相关分析,采用 Amos 20.0进行结构方程模型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公务员心理弹性水平
进行差异检验前将副处级以上的人数小于5的行政级别合并为处级及以上,正科级与副科级合并为科级后,结果显示,不同行政级别的公务员在乐观性、接纳性、心理弹性的得分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LSD检验表明办事员的心理弹性水平显著低于高行政级别公务员的心理弹性水平。居于领导职务的公务员在接纳性、可控性和心理弹性的得分显著高于非领导职务的公务员。其余人口学变量的差异未达到统计学意义,见表1。
表1 公务员心理弹性水平(±s)
表1 公务员心理弹性水平(±s)
注:*P <0.05,**P <0.01,***P <0.001,下同
项 目 总 体 处级以上 科 级 科 员 办事员 F 领 导 非领导t 25接纳性 2.90 ±0.61 3.19 ±0.25 3.06 ±0.52 2.80 ±0.65 2.50 ±0.63 11.41*** 3.05 ±0.56 2.84 ±0.61 3.27**可控性 2.97 ±0.43 3.06 ±0.37 2.99 ±0.42 2.96 ±0.44 2.76 ±0.44 2.50 3.04 ±0.44 2.94 ±0.43 2.05*支持性 2.95 ±0.47 3.12 ±0.31 2.94 ±0.44 2.97 ±0.47 2.77 ±0.60 2.23 2.96 ±0.49 2.95 ±0.46 0.26心理弹性 2.99 ±0.39 3.15 ±0.27 3.07 ±0.38 2.97 ±0.38 2.71 ±0.42 6.73*** 3.05 ±0.41 2.97 ±0.38 2.00乐观性 3.13 ±0.48 3.24 ±0.35 3.14 ±0.48 3.12 ±0.47 2.82 ±0.54 4.36** 3.14 ±0.50 3.13 ±0.48 0.*
2.2 公务员压力状况
表2显示,公务员在压力量表各维度得分排在前3位的分别是经济压力、工作负荷及管理与发展压力。t检验显示,男性公务员在管理与发展、经济压力、工作负荷、压力的得分显著高于女性公务员。其余人口学变量的差异未达到统计学意义。
表2 公务员压力状况(±s)
表2 公务员压力状况(±s)
项 目 总体 男 女t管理发展 4.09 ±2.42 4.34 ±2.46 3.66 ±2.23 2.68**生活关系 1.87 ±2.22 2.03 ±2.26 1.57 ±2.15 1.96工作关系 3.45 ±2.43 3.55 ±2.41 3.28 ±2.44 1.07健康责任 3.30 ±2.65 3.49 ±2.67 2.95 ±2.60 1.93经济压力 4.35 ±2.78 4.60 ±2.86 3.95 ±2.56 2.25*工作负荷 4.09 ±2.25 4.38 ±2.26 3.58 ±2.14 3.41**压 力 3.52 ±1.94 3.73 ±1.96 3.17 ±1.82 2.81**
2.3 公务员主观幸福感水平
表3 公务员的主观幸福感(±s)
表3 公务员的主观幸福感(±s)
项 目 专 科 本 科 硕 士F乐天知命 1.86 ±0.57 1.66 ±0.57 1.64 ±0.41 3.60***向下社会比较 1.54 ±0.67 1.26 ±0.66 1.15 ±0.54 5.93**工作成就感 1.74 ±0.82 1.43 ±0.77 1.50 ±0.71 4.42*自我满意 1.61 ±0.67 1.48 ±0.61 1.33 ±0.56 2.24身体健康 1.56 ±0.82 1.24 ±0.78 1.15 ±0.54 5.24**掌控感 1.84 ±0.65 1.78 ±0.55 1.75 ±0.49 0.44正向情感 1.60 ±0.67 1.43 ±0.57 1.35 ±0.42 3.08*社会承诺 1.82 ±0.72 1.55 ±0.71 1.58 ±0.58 4.18*乐 观 1.76 ±0.63 1.47 ±0.68 1.33 ±0.57 6.80**主观幸福感 1.70 ±0.58 1.48 ±0.54 1.42 ±0.42 5.48
2.4 公务员心理弹性、压力和主观幸福感的相关分析
Pearson相关分析显示,心理弹性各维度与主观幸福感存在不同程度的正相关,与压力各维度存在不同程度的负相关,压力各维度与主观幸福感存在不同程度的负相关,均具有统计学意义,见表4。
表4 公务员心理弹性与压力、主观幸福感的相关(r)
2.5 公务员心理弹性的调节效应检验采用结构方程模型分析心理弹性是否对压力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起调节作用。在进入结构方程分析前,先将变量的各维度中心化,并采用指标配对策略产生乘积指标项,由于压力和心理弹性的维度数目不等,从压力的6个指标中选出较高负荷的4个指标(分别是管理与发展、工作负荷、经济压力、工作关系)与心理弹性的4个指标配对[17]。根据Marsh等人的研究结果,优先配对高负荷的指标,即采用“大配大,小配小”的原则进行配对[18]。然后以压力、心理弹性及二者的乘积项为外生潜变量,主观幸福感为内生潜变量建立预设模型,进行调节效应的检验。模型的各拟合指数分别为:χ2/df=2.35,GFI=0.90,AGFI=0.88,NFI=0.92,CFI=0.95,TLI=0.94,RMSEA=0.06。该模型的拟合度达到可接受范围,拟合指标均符合温忠麟等人推荐的模型拟合指标的理想值[19]。压力与心理弹性乘积项对主观幸福感的路径系数显著(γ=-0.24,SE=0.09,P<0.01),这表明心理弹性可以负向调节压力与主观幸福感之间的关系,见图1。
图1 心理弹性对压力和主观幸福感关系的调节模型
为进一步分析心理弹性对压力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将心理弹性和压力的得分分为高(±s)、低(±s)两个组。简单斜率检验结果显示:心理弹性水平较低时(低于1个标准差),压力总分对主观幸福感的负向预测效应显著(β=-0.10,t=-2.55,P=0.014),即当公务员心理弹性水平较低时,压力能显著降低其主观幸福感水平;而心理弹性水平较高时(高于1个标准差),压力总分对主观幸福感的负向预测效应不显著(β =-0.07,t=-1.85,P>0.05),即当公务员心理弹性水平较高时,压力对其主观幸福感水平负向影响作用不显著。同时建立交互作用图,如图2所示,当公务员的心理弹性水平较低时,随着压力水平的上升,其主观幸福感水平显著下降;当公务员的心理弹性水平较高时,其主观幸福感水平则较少受到压力的影响。上述结果均表明,高水平的心理弹性对于高压力情境下公务员的主观幸福感具有保护作用。
图2 心理弹性对压力与主观幸福感的调节效应
3 讨论
本研究结果显示,公务员承受着一定的压力,且排在第一位的是经济压力,而工作负荷压力次之。其中经济压力主要涉及住房、子女教育、老人赡养等相关压力。姜文锐等人对上海市公务员工作生活压力的调查也发现,家庭生活事件、生活费用、知识技能要求、工作环境和看护赡养5个因素是公务员群体的主要压力来源[20]。由此可见,公务员压力来自多方面,除工作压力外,应当多加关注经济压力等其他方面的压力源。本研究还发现,男性公务员的经济压力、工作负荷、管理和发展压力均显著高于女性公务员。这可能与社会期望的性别差异有关。男性往往被希望和要求在工作中有更出色的表现,在家庭中承担较多的责任,而对女性要求相对较低,因而男性公务员主观体验到的压力更大。
在本研究中,公务员的受教育程度影响其主观幸福感水平,受教育程度越高者,其主观幸福感水平反而越低。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受教育程度高的公务员自身对工作期望及自我价值实现的要求更高,而高要求更容易带来工作中的挫败感,降低工作满意度和成就感,进而影响主观幸福感。此外,公务员压力与其主观幸福感各维度均呈显著负相关,结构方程模型也显示压力对主观幸福感有负向预测作用,这与付钰等人的研究结果一致[5],即公务员的压力越大,体验到的主观幸福感水平就越低,反之,压力越小,体验到的主观幸福感水平就越高。
公务员承受着较大压力,但其主观幸福感水平并未偏低。从公务员自身的因素考虑,本研究发现,公务员的心理弹性及各维度得分均较高。国外研究指出,心理弹性有助于促进个体成长和积极适应,开放性、持久性、活力、自控性等都是促进心理弹性的个人资源[21]。而拥有高水平的主观幸福感正是个体积极成长和适应的表现,由此可见良好的心理弹性可提升主观幸福感水平。结构方程模型也显示,心理弹性对主观幸福感有正向预测作用,亦证实了这一点。本研究还显示,居于高行政级别和领导职务的公务员的接纳性和心理弹性均高于低行政级别和非领导职务的公务员。对居于高行政级别和领导职务的公务员而言,其工作和生活经验往往更丰富,在压力情境下能够有效发挥开放性、自控性等个人资源优势,采取注重问题解决的应对方式,较少受消极经验的影响,并接纳它们,保持更乐观的心态。
结构方程模型分析的结果验证了“应激-素质相互作用模型”,即心理弹性对压力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进一步的交互效应检验揭示了良好的心理弹性对处于高压力水平下的公务员的主观幸福感具有保护作用。Rutter认为,心理弹性让个体在面对压力时能够利用个体的资源和能力缓解事件的影响,促进个体积极地解决问题,使其应对能力得到提升,增强适应能力[22],进而提升主观幸福感水平。相关研究亦证实,高水平心理弹性的个体更多采用积极认知[23],且能够灵活地改变自己的情感和心理反应,以适应经常变化的周围环境的要求[24],因而拥有更高的生活满意度。公务员的工作特点即是压力大,应酬多,人际关系复杂,同时家庭生活中难免会承受各种压力。拥有良好的心理弹性,这对于公务员自身积极利用外部环境资源,协调好工作和生活中各种人际关系,应对家庭和工作压力,保持身心健康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以上研究结果显示,心理弹性对于压力情境下的公务员主观幸福感水平具有积极的保护作用。良好的心理弹性可以缓冲应激和生活逆境对健康的负面影响。因此,针对公务员建立优化和提升心理支持服务,开辟心理咨询专线或网站,将心理弹性运用于相关心理健康教育,发现能被个体灵活运用并建立心理弹性的各种保护性和促进性因素,如开展心理弹性训练,包括注重问题解决能力培养、减少灾难性思维、加强人际关系等。尤其对于新入职或基层的公务员,还可采用青年导师制,开设自助团体,由经验丰富的公务员引导,以帮助他们发展心理弹性。这对于缓解公务员压力,提升其主观幸福感,提高公务员群体整体健康水平具有重要的意义。
本研究主要从心理弹性的角度,通过小样本调查,考察心理健康素质对公务员心理健康的影响,未来的研究还可以综合考察公务员多项心理健康素质对心理健康的影响机制,建立公务员心理健康素质常模,为公务员的心理测评提供参考依据。从研究的广度上看,本研究考察了心理弹性状况对于公务员压力和主观幸福感关系的影响,但其中具体的作用机制还有待探讨,未来的研究还可以结合认知风格、应对方式、社会支持等变量对压力和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加以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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