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测算及分担机制研究

李长生，李学坤，戴 波，张榆琴，李青芮

（1.上海财经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上海200433；2.云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云南昆明650201；

3.云南农业大学校长办公室，云南昆明650201；4.云南林业职业技术学院，云南昆明650224）

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测算及分担机制研究

李长生1，李学坤2*，戴 波3，张榆琴2，李青芮4

（1.上海财经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上海200433；2.云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云南昆明650201；

3.云南农业大学校长办公室，云南昆明650201；4.云南林业职业技术学院，云南昆明650224）

推动云南城市化发展的重点、难点在于农民工市民化问题，解决农民工市民化问题的关键之一是解决好转型期的各种成本问题。云南农民工数量相对庞大，对云南农民工的成本测算和分担机制进行研究，显得非常重要。结合实地调查，采用数理实证的方法，分析了云南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的特点，构建了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得模型，对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的私人成本和公共成本进行了具体细致的测算，提出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的成本分担机制和资金筹集渠道，为云南城市化有序推进提供科学依据。

农民工；农民工市民化；市民化成本；成本测算

云南省城乡经济发展差距大，二元经济结构突出，区域发展失衡，是我国基本国情的一个缩影［1］。三农问题是我国及云南省社会经济发展面临的重要问题，农民工市民化是解决这个重要问题的最终落脚点。目前云南省已进入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阶段，城市化发展也进入了 “农民工向市民转化”这一特殊历史阶段［2］。因此，构建合理的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和科学、合理及适用的成本测算方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理论意义。

农民工市民化是指农民工在推动工业化发展和城镇化进程的过程中，使农民工自身在社会身份及地位、价值观念、社会权利及生产生活方式等方面向城市市民转变，从而实现在公共产品服务享受、基本权利保障、社会适应等方面受到与城市居民相同待遇的过程，具体包括社会身份市民化，职业非农化和社会与文化的市民化［3］。

目前对农民工市民化成本问题进行研究的文献较少，大多数学者都是从人口城市化的角度来分析农民工市民化市民成本，认为主要包括两个组成部分：个人成本和公共成本［4］。虽然在市民化成本测算方法上不少学者有新的研究，但是根据云南的实际情况，从可行性上分析，如何测算云南省农民市民化成本还需要进一步深入和系统的研究。本文采用目前大多数学者对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的分类，即主要包括私人发展成本和公共发展成本。

一、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特点

（一）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的主要成本构成

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有全国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的共性，同时又具有云南本地特有的性质。专家学者对农民工市民化的构成有不同理解，导致划分市民化成本的具体类型不同，目前还没有形成统一的农民工工市民化成本划分标准及依据［5］。本文结合云南的实际情况，同时借鉴大多数学者认同的看法，把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为私人成本和公共成本［6］。

1.私人成本

私人成本主要包括个人生活成本和城市住房成本两方面。个人生活成本是指农民工在城市生产生活并转化成市民后所需的基本生活费用支出。主要包含其日常生活所必需的食品、衣物、交通通信等成本。城市住房成本是指农民工实现市民化目标时为所需要的稳定住所而提供的最低成本开支。城市居住类型的不同导致城市住房成本差异较大，主要有其所在企业提供的临时性住房、自租房、保障性安居住房、投亲靠友等四种类型。

2.公共成本

公共成本主要包括社会保障成本和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成本。社会保障成本是指政府保障农民工在务工城市市民化后所需在有关基本养老、医疗、失业、工伤、生育等方面的最低支出。目前，云南省社会保障水平与中东部地区省份相比较低，不同行业社会保险缴纳水平也存在很大的差异。城市基础设施属于公共产品，其产品性质决定了必须由政府买单。其成本是指政府为了满足农民工市民化以后城市人口快速增加而必须增加的交通运输、资源消耗、环境清洁和保护等方面的最低开支。城市的基础设施一般可以划分为生产型和生活型基础设施两大类。其中，生活型基础设施包括交通系统、城市管理系统、行政执法系统等。

此外，云南农民工市民化成本还包括机会成本和非经济因素成本［7］。机会成本是指市民化后放弃的在农村生活工作能够带来的经济净收益。非经济因素成本是指城乡二元结构使得农民工与城市市民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及价值观念差异较大。为了实现市民化，完全适应城市，容忍融入城市所需要付出的心理承受压力和适应行为成本，此类非经济因素成本不好量化测量，只能作为定性分性方法的影响因素综合考虑。

（二）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特点

通过对云南省内代表性城市 （包括昆明、曲靖、玉溪、保山及楚雄）的农民工问卷调查，结合历年统计年鉴，通过相应的分析，笔者发现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主要有以下特点：

1.城市住房成本在市民化总成本中占比最大

由于城市房价过高，导致农民工市民化过程中的城市住房成本在市民化总成本中占比最大，达37%。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成本和社会保障成本占比依次其后，分别占总成本的23%及16.5%。

2.长期和短期成本共存

市民化成本同时包含长期和短期成本，在短期成本中，城市住房成本和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成本占比最大，是市民化短期成本的主要支出项目。而社会保障是一个长期不间断的支出，是长期成本的主要支出项目。

3.实际成本低于理论成本

农民工流向城市的数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增加，在城市化发展过程中，当地政府部分地考虑了农民工对公共服务的需求，使得农民工享受到了所在城市的部分公共产品和服务。因此实际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成本比理论上计算的要小些。

二、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模型构建及测算

（一）云南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模型构建

1.构建依据

农民工市民化进展缓慢的原因主要是农民工市民化成本过大，市民化成本相关概念不够统一明确，成本测算方法不一致，导致承担主体分担责任不明确，阻碍了农民工市民化进程。因次，本文通过借鉴相关专家的研究成果，并结合云南省实际情况构建云南农民工市民化所需成本的模型，为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更好的发展提供参考。

2.因素选择

在构建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测算模型中，为了使测算结果更好地符合实际情况，为了成本测算模型更好地服务于农民工市民化进程，有必要在现实众多影响市民化成本的因素中进行选择。在众多影响因素中，通过调查问卷、统计年鉴和专家学者的研究成果，分析归纳出以下主要影响因素，具体包括所处城市类型、农民工年龄结构、受教育情况、行业分布、市民化意愿、农民工收入状况及社会文化传统等方面因素。上述因素直接或间接的影响着农民工市民化的私人成本和社会成本的测算结果。

3.模型构建

在构建云南农民工市民化成本过程中，本文把农民工市民化成本主要分为个人成本、机会成本和公共成本三大类。公共成本包括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社会保障及随迁子女教育成本等。非经济因素成本很难通过具体数字衡量，且在市民化成本中比重不大，因此该成本在该测算模型中省去。

假设农民工市民化总成本为C总，城市生活成本为C1，住房成本为C2，机会成本为C3，城市基础设施成本为C4，社会保障成本为C5。则C总＝C1＋C2＋C3＋C4＋C5。如图1所示。

4.基本结论

通过相关调查问卷和查阅相关资料文献，并且在充分考虑影响市民化成本的因素下通过数量统计方法可以得出个人成本和公共成本中的各子成本数值。应用构建的此成本测算模型可测算农民市民化所需的市民化成本。它符合云南农民工市民化的实际情况，具有很强的实用性和操作性。

（二）云南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测算

1.私人成本

（1）城市生活成本C1。城市生活成本主要是指农民工市民化后的日常生活成本开支，但不包括住房成本和消费性支出。该成本只要是衡量农民工与城市市民之间的消费差距水平。可以通过指标量化来计算农民工所在城市居民的年人均生活成本以及城市农民工年人均消费性支出。农民工市民化的私人生活成本就等于城市居民人均生活成本减去农民工年人均消费性支出。公式为：C1＝CK－CL，其中：CK为务工所在地城市市民人均生活成本，CL为农民工当年人均消费性支出。

表1 云南城乡居民年均消费水平差异 单位：元

根据表1数据计算可知，云南农民工市民化私人生活成本C1＝61 200.24÷7＝8 742.9元。

（2）城市住房成本C2。城市住房成本是指为保障农民工市民化后能够拥有有基本的住房，实现安居的目标。这种人均住房成本等同于城市廉租房、经济适用房的平均建设成本，而非商品房的市场平均价格。这是农民工市民化主要成本之一。由于城市房价格过高，超过了大部分农民工的承受范围。为了解决住房问题，首先有必要合理测量农民工市民化后的城市住房成本。农民工市民化后应该实现与城市居民大致相同的居住环境。因此，城市住房成本的计算公式为：C2＝CP·S。其中C2为农民工市民化城市住房成本，CP为单位房屋面积造价成本，S为务工所在地城市人均住房面积。

表2 云南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

通过表2相关统计数据可得到云南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S＝1／7∑Rn＝36.97m2，（其中，Rn代表n年的人均住房面积，n＝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通过查阅相关资料以及询问相关专业人士大致可得出保障性住房成本造价平米造价CP为1 300元。因此人均住房总成本等于S×1 300得到48 061元，由于大多数购房是按揭贷款购买，假设首付3成，还款20年，则可以得出农民工市民化当年所需住房成本C2＝48 061×30%＋ 48 061×70%／20＝14 418.3＋1 682.14＝16 100.45元。

2.机会成本

农民工市民化的机会成本是指市民化后所放弃的在农村生活工作带来的经济净收益，不同地区的机会成本不尽相同。这部分成本很难用数学公式计算，因此通过借鉴有关统计年鉴数据对农村住户居民收入减去各项消费支出得到农村净收益及纯收入，大致等于农民工市民化的机会成本。假设该机会成本为C3。

表3 云南农村人均纯收入

通过表3的数据可得C3＝1／7∑Tn＝4769元（n＝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其中C3代表云南农民工市民化的机会成本；T代表云南农村人均年纯收入。

3.公共成本

（1）社会保障成本C4。社会保障成本是指农民工市民化后在社会保险方面必须要投入的最低资金，具体包括城镇养老、医疗、工伤、失业等社会保险。农民工市民化本身包括职业转化和地域转化，这种转化会是社会风险增加［8］。而社会保障制度是种有效风险管控手段。因此，随着农民工市民化进程推进，必须增加在社会保障方面的支出，农民工市民化后应该享受同城市市民同等的保障水平。因此，社会保障成本等于农民工所在城市市民的人均保险费用，那么农民工市民化的社会保障成本计算公式为：C4＝CI·T，其中CI为农民工务工所在地城市居民人均社会保险支出，T为农民工进城已经工作的年限。表4为云南不同行业农民工参加社保的比例。

表4 云南不同行业农民工参加社保的比例 单位：%

通过调查问卷及相关统计大致得到云南城镇居民人均社会保险年支出CI＝1 200元，工作年限T大概为5.6年。因此，成本C4＝CI·T＝6 720元

（2）城市基础设施成本C5。城市基础设施成本属于公益性产品，是指政府必须增加有关交通运输、能源、环境保护等方面的最低支出，使得农民工市民后城市能够正常的生活生产。城市基础设施可分为生产型和生活型基础设施，其中生活型基础设施包括交通系统、城市管理系统、行政执法系统等。由于城市基础设施具有非排他性，可以通过计算每增加一个城市人口时，城镇在基础设施上所需要额外成本增加额 （除了住房成本外），即每增加一市民人的城市基础设施边际成本大致就是人均市民化所需的城市基础设施成本。

由于直接求出城市基础设施边际成本有一定难度，因此可以通过间接方法求出。首先获得城镇一年的固定资产总额，然后扣除住房投资就大致获得城镇一年的基础设施投资额，再根据城镇的人口数量可以求得该城市每年新增一个人口所需要的基础设施的成本C5。公式为C5＝CK÷L，其中CK为某时期内除住房投资以外的固定资产投资成本，L为城市的市辖区人口。

通过查阅相关资料获悉，云南2014年城镇固定资产投资平均额为5 102.9亿元，其中房地产投资占43%左右，因此，云南城镇城镇固定资产投资平均额为2 908.6亿元；云南全省常住人口4 713.9万人，人口城镇化率为41.73%，据此可以得出云南城镇人口大致为1 967万人。通过上述数据：C5＝CK÷L＝14 787元。

4.非经济因素成本

农民工市民化过程是生活观念、思想方式、行为习惯以及社会组织形态转变的过程［9］。要真正转变成城市市民，农民工还必须承受融入城市生活所需要的心理压力和行为适应等非经济因素成本。这些非经济因素虽然影响农民工市民化的决策，增加相应市民化成本。但是，此类非经济因素成本每个人差异很大，很难通过具体的数值进行量化，且不是构成市民化成本的主要方面。因此，在此成本测算模型中省略此类非经济因素成本。

因此，通过上述几项主要成本测算，可知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所需要总成本C总＝C1＋C2＋C3＋ C4＋C5＝8 742.9＋16 100.45＋4 769＋6 720＋14 787＝80 732元。

三、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

（一）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担原则

1.追求成本分担效率时兼顾公平

在实现农民工市民的目标过程中，如何有效率的分担农民工市民化所需要的成本是解决该问题的首要前提。每个社会成员及组织负担市民化成本能力不尽相同，同时从市民化过程中获得的收益也存在很大差异。因此，我们必须在追求成本分担效率时兼顾公平，从而使企业、个人和社会发挥其各自应有的作用。

2.立足实际，因地制宜进行改革

由于农民工市民化问题本身的复杂性及不同城市表现出自己特有的特征，因此我们必须根据农民工市民化的不同阶段、不同特征及不同城市的具体情况，因地制宜地采用不同改革措施，建立适应本地的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

3.总体设计，逐步推进

农民工市民化是个长期、系统和复杂的过程，其中需要巨大的成本投入。此过程同时涉及到不同的成本分担主体及众多的行业及政府部门，在不能短期解决的现实情况下，政府就必须根据实际情况做整体安排，统筹相关方面的力量，分步制定相应政策措施，科学合理地推进农民工市民化的进程。

（二）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

农民工市民化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选择，通过上述各类成本测算出云南农民工市民化成本为80 732元，因此，农民工市民化所需要的成本如此巨大，很难依靠某一方面的力量承担，需要政府、企业、个人及相关社会组织共同分担。因此，建立一个科学、合理、可行的成本分担机制非常重要。在上述成本测算模型中，只要把市民化成本分为公共成本和私人成本 （该成本包含机会成本），私人成本主要与农民工城市生活经济适应能力相对应。公共成本可通过市民化某些外部成本的私人成本内在化途径以及公共提供解决，见图2。

为了从公平与效率和权利与义务对等原则出发，构建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的多元化分担主体尤为重要［10］。具体构建如图2。

1.农民工市民化成本以政府承担为主体

农民工市民化成主要由农民工市民化后与所处城市市民享受同等的公共产品和服务以及福利保障水平等方面产生的成本支出，具体包括交通运输设施、能源供应设施、环境卫生改善等方面的投资成本，同时还包括农民工市民化后公共教育、公共卫生、住房保障及社会保障方面增加的成本投入，这些都属于社会成本［11］。因此在多元化的分担机制中，政府应该在农民市民化成本的多元分担机制中起主体作用。同时在以政府为主的成本分担机制中，应该强化地方政府的主体作用。首先，地方政府应该与中央政府共同分担有关社会公平和基本保障方面的成本投入；其次，跟地方发展直接相关的水、电、路以及文体环卫事业等城市基础设施所需成本主要由地方政府承担。

2.市民化后的基本生活成本主要由农民工自身承担

在农民工市民化过程中，农民工是主体，同时也是市民化的直接受益者，农民工市民化后不能只享受利益而不用承担相应代价。在农民工根据成本收益原则显示市民化意愿，做出市民化选择时，其应该承担进入城市生活的个人基本生活成本，同时也包括相应的机会成本，主要包括农民工市民化后的有关衣食住行等方面基本生活开支支，以及社会保障成本中归属于个人支出的养老、医疗、失业等方面的成本。

3.劳动保障成本由所在企业承担

企业从农民工那里获得劳动价值和经济利益，因此企业有责任和义务分担农民工市民化成本［12］。企业对农民工市民化的成本分担主要是承担企业自身本分内的责任。企业应该依法履行劳动合同，保障农民工的劳动所得等合法权益，严格按照国家与行业的有关标准及要求提供必要的劳动保护条件和职业病防治措施，改善工作环境，重视人力资本投资，实现同工同酬，为农民工的合法合理的社会劳动保障权益提供资金支持。

4.社会组织资助起辅助性作用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社会公益事业得到很大发展，这符合社会的发展规律。社会慈善和福利机构在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中起到很好的辅助性作用。社会福利机构应该加大对农民工市民化成本的资助，推动农民工市民化进程，成为成本分担机制中有益的补充和支持。重点在法律维权和社会救助等方面提供支持，参与成本分担。

总之，在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中，政府、企业、农民工个及相应社会组织在总成本中应该明确各自的责任及成本分担范围，使得整个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分担机制得于有效的运转，促进农民工市民化进程。大致各成本分担主体分担的成本项目如图3。

四、结论

农民工市民化成本问题是影响农民工市民化进程的重要因素。本文立足于云南，对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成本进行了较为详细的测算，且对市民化成本的分担机制进行了较为系统性研究，得到的结论如下：

（1）农民工市民化成本主要分为私人成本（包括机会成本）和社会公共成本两大类，其中私人成本具体包括私人成本包括个人生活成本、城市住房成本和机会成本；公共成本包括社会保障成本和城市基础设施成本两大类。

（2）农民工市民化成本是由于我国城乡二元经济社会结构形成的，数额巨大。政府、企业及个人中某一单方面不能单独承担起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应该根据效率和公平的原则共同分担，形成解决市民化成本分担问题的合力。

（3）通过分析云南农民工市民化现状可知，不同级别城市的农民工市民化成本差异较大，但是市民化成本构成及相应的成本测算方法大致相同。因此，只需要把该城市的相关调查数据及统计年鉴数据代入成本测算模型中即可得到相对应的城市农民工市民化所需要的大致成本。同时，农民工市民化问题是个长期系统过程，涉及到社会多方面，需要随着经济社会发展统筹解决。

（4）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的实现路径应该是在全省范围内实现省内统筹解决，使农民工享受与市民相同的公共服务，并且有步骤、有重点的分类实现。具体包括：要进行制度创新，深化农村土地改革，使农民工获得更多土地流转收益，增加其承担市民化成本的能力；进行户籍等相关制度的改革，减少市民化过程中的非经济因素障碍；在政府部门中推行监督评价制度及相关奖励惩罚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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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ost Calculation of Urbanization of M igrant Workers and Sharing M echanism Research in Yunnan Province

LIChangsheng1，LIXuekun2，DAIBo3，ZHANG Yuqin2，LIQing rui4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Shangha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Shanghai200433，China；2.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Yun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Kunming 650201，China；3.Headmaster′s Office，Yun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Kunming 650201，China；4.Yunnan Forestry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Institute，Kunming 650224，China）

The key and difficult point of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in Yunnan is to solve the problem ofmigrantworkers′citizenship，and the key to solve the problem ofmigrantworkers′urbanization is to solve the various problems in the transition period.The number ofmigrantworkers in Yunnan is relatively large，and it is very important to study the cost calculation and sharingmechanism of themigrantworkers in Yunnan.This thesis is based on field survey，usingmathematicalmethods，analyz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ost ofmigrant workers in Yunnan Province，the cost ofmigrant workers in province，the private cost and public cost ofmigrant workers in Yunnan Province，and it puts forward the cost sharingmechanism and financing channels for Yunnan Province，to provide scientific basis for the orderly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 in Yunnan province.

migrantworkers；urbanization ofmigrantworkers；the citizenization of cost；cost estimates

F 320.1

A

1004－390X（2015）06－0001－07

10.3969／j.issn.1004－390X（s）.2015.06.001

2015－08－27

2015－09－29

时间：2015－11－25 9：13

国家社科基金年度项目“西部地区农民工市民化的成本测算与分担机制研究”（2013YJB2013）；云南省教育厅人文社科基金重点项目 “云南省农民工市民化的成本测算及分担机制研究”（2013Z020）；云南农村干部学院委托咨询项目“加快推进农民工市民化的对策研究”（jczx201504）。

李长生 （1983—），男，江西赣州人，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国际金融研究。

*通信作者：李学坤 （1972—），男，云南富民人，副教授，主要从事农民工市民化研究。

http：／／www.cnki.net／kcms／detail／53.1044.S.20151125.0913.0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