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立“最大公约数”的“永字八法”
2015-05-05龚永辉
[摘要]本文接着前面五篇的文脉,以书艺“永字八法”为喻,概述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以“中国梦”标志民族和谐发展的“最大公约数”,破解民族理论熵爆炸带来的“川字幻局”,从而化“川”为“永”的基本态势。全文在详述了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回应“川”局两派熵态观点,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正确道路的精神。之后,以同构的方式强调:新常态下的中国民族理论依然要按照“永字八法”守正创新、切实躬行、求真务实、减熵增信。
[关键词]中国梦;民族和谐发展;永字八法;最大公约数
[作者]龚永辉,广西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南宁,530006
[中图分类号]D63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454X(2014)06-0001-010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直面国际国内复杂局势,旗帜鲜明地坚持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有效化解了“仿苏”思维惯势和“仿美”激进思潮对撞造成的“川”字幻局,开创了化“川”为“永”、共筑国梦的大好形势。2014年9月召开的中央民族工作会议,精彩地体现了凝聚党心民心、培养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永字八法”。本文顺着“点、横、竖、钩,策、撇、啄、捺”八种笔法书写学习心得,意在贯彻中央民族工作会议确定的民族工作大政方针,以中华民族和谐发展的“最大公约数”为本系列探索作结。具体行文则概括为四个词组:中天一点、横折竖钩、策撇啄捺、八法同构。
一、中天一“点”——国梦振心
化“川”为“永”的关键,在于“永”字起笔——那犹如旭日冉冉升起、天下归心的一“点”。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写出的“中天一点”,就是凝聚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心愿的“中国梦”。
2012年11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率新当选的中央政治局常委和中央书记处的同志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他满怀深情地引用“雄关漫道真如铁”“人间正道是沧桑”和“长风破浪会有时”三个诗句,对近代一百多年来中国人民寻梦、追梦、圆梦的历史旅程进行了生动的诠释和描绘。充满诗意的中国梦,反映了近代以来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美好夙愿,进一步揭示了中华民族的历史命运和当代中国的发展走向,指明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共同的奋斗目标。这一重要战略思想,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高度的历史担当和使命追求,是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对全国人民的庄严承诺,是党和国家面向未来的政治宣言,为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注入了新内涵。
正如费孝通先生所说:“中华民族作为一个自觉的民族实体,是近百年来中国和西方列强对抗中出现的,但作为一个自在的民族实体则是几千年的历史过程所形成的”。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是我国古典文明发展几千年的历史杰作,也是“中国梦”伟大理想源远流长的历史依据。先秦时代的炎黄华夏和蛮夷戎狄共同开辟了祖国的疆土,奠定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历史格局的上古基础。秦朝一统,汉唐盛世,华夏蛮夷的族性交融,转换生成了中华民族的凝聚中心——汉族;匈奴、鲜卑、契丹、女真、吐蕃、回鹘等边疆各族的局部政权,为祖国的大一统奠定了基础;俚僚、苗蛮、氐羌等系列的古代民族,也为灿烂的中华文化做出了巨大贡献。宋元明清时期,党项、契丹、女真与汉族争雄比势、斗艳交融,尤其是蒙古族、满族和汉族在统一国家的操作台上接力竞争,持续巩固了伟大祖国的疆域,使祖国的统一大业薪火相传。
近代以来,中华民族遭受了世界历史上罕见的灾难。面对帝国主义列强的欺凌压榨,中国人民从不屈服,不断奋起抗争。历经了上穷碧落下黄泉的艰辛探索,终于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掌握了中华民族自己的命运,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确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奠定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基础。
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废墟之上,跟马克思恩格斯设想的高度发达的社会主义理想境界有巨大差距。同时,这种属于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也难免受到苏联模式的影响。因此,在探索中走过一些曲折道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找到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那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在这条唯一正确的道路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增强了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改善了人民生活,提升了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蓬勃发展,深藏于中国人民心中的民族复兴梦想正在化成时代的宏图。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现在,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到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一定能实现,到新中国成立100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目标一定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一定能实现。
“中国梦”视野宽广、内涵丰富、意蕴深远。这个梦想,把国家的追求、民族的向往、人民的期盼融为一体,体现了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整体利益,表达了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共同愿景。正因为如此,它具有了广泛的包容性,成为回荡在13亿各族人民心中的高昂旋律。中国梦的最大特点,就是把国家、民族和个人作为一个命运共同体,把国家利益、民族利益和每个人的具体利益紧紧联系在一起,体现了中华民族固有的“家国天下”情怀。实现中国梦,意味着中国的经济实力和综合国力、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还会大大提升,意味着中华民族以更加昂扬向上、文明开放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意味着中国人民过上更加幸福富裕安康的生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一经提出,就释放出强大的号召力和感染力:四方百姓热议、社会舆论聚焦、海外华人述说、国际社会关注,已经成为激励中华儿女团结奋进、开辟未来的一面精神旗帜。
“中国梦”是民族的梦,“中国梦”以我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基本国情为基础。各民族共同开发了祖国的锦绣河山、广袤疆域,共同创造了悠久的中国历史、灿烂的中华文化。我国历史演进的这个特点,造就了我国各民族在分布上的交错杂居、文化上的兼收并蓄、经济上的相互依存、情感上的相互亲近,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的多元一体格局。正如习总书记所说:“实现中国梦必须凝聚中国力量,这就是中国各族人民大团结的力量”。中华人民共和国的56个民族都是国家的主人,“中国梦”里的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包括56个民族的全面小康,必然要加快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中国梦”实现的前提是国家的统一与社会安定,自然要加强各族人民的交往、交流与交融,强化“四个认同”。从而,顺理成章地通过56个民族的和谐发展来夯实中国梦的族性基础。
“中国梦”的本质内涵是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人民幸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人民幸福的康庄大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实践中探索出来的,是各族人民同心同德百折不挠开创出来的。近代以来中国人先后尝试300多个政党与“主义”,但是,这些选择都先后失败了。搞社会主义,这是中国人唯一能自己作主的选择。不仅对救亡图强有用,而且是历史的必然。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再到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不仅具备了独立自主的国家主体身份,而且奠定了走向现代化所必需的政治前提,找到了通向现代化和民族复兴的现实途径。包括民族区域自治在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之中,凝结着数千年统一国家多民族共生历史治理经验,凝结着近百年中国共产党领导各族人民共同推翻“三座大山”的革命经验,凝结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六十多年民族团结进步的建设经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具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和广泛的现实基础,应该坚定不移地保持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尤其要在民族团结进步事业中保持这样的“三个自信”。
“中国梦”实质上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生动表达,是一种凝聚社会共识和力量的社会理想。这一概念高标居正,如日中天。尤其是在党中央展开群众路线教育,推进全面系统的深化改革取得明显成效的背景下,更是天下归心。人们盼望国家改革顺理成章,民族事业履信思顺,与时俱进实现政通人和,求真务实推动和谐发展。这些梦想实现的前提就是要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既不能走老路也不能走邪路。在这种情况下,各有所偏的“东山”“西浪”均不可能再与争锋,“川字幻局”自当化解。“两个一百年”的共同目标已经成为56个民族13亿骨肉同胞同心同德的“最大公约数”,基于“最大公约数”的中国梦则在化“川”为“永”的历史大趋势当中,标志着高标居正、天下归心的起笔一“点”。
二、横折竖钩——正路躬行
2014年9月28-29日,中央民族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这次会议是改革开放以来的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会议集中体现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民族工作上的战略部署,体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持续创新的历史高度。会议强调,必须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把握新形势下的民族问题、民族工作的特点和规律,统一思想认识,明确目标任务,坚定信心决心,提高做好民族工作的能力和水平。这就要在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上衔枚疾走,躬行奋进。在化“川”为“永”的进程中,这就是上承起“点”、继往开来的给力“横”笔。
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就是坚持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维护祖国统一,坚持各民族一律平等,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坚持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坚持打牢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思想基础,坚持依法治国,加强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促进各民族和睦相处、和衷共济、和谐发展,巩固和发展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共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条正确道路,是在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实践中摸索出来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65年民族团结进步事业开辟出来的,是改革开放推进民族社会和谐发展的生动实践不断拓展出来的。这条正确道路,既联通了渊深的历史根源,又紧扣着远大的理想目标,更有坚实的现实基础。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实行对外开放的历史条件下,民族工作面临着一些新的阶段性特征: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带来的机遇和挑战并存,民族地区经济加快发展势头和发展低水平并存,国家对民族地区支持力度持续加大和民族地区基本公共服务能力建设仍然薄弱并存,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趋势增强和涉及民族因素的矛盾纠纷上升并存,反对民族分裂、宗教极端、暴力恐怖斗争成效显著和局部地区暴力恐怖活动活跃多发并存。这五个“并存”的阶段性特征对民族工作形成前所未有的挑战,又有西方偏激思潮和斯大林民族理论模式残留因素对撞形成“熵”爆炸,以至于混乱观念形成“川字幻局”,“东山”“西浪”两面夹击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通过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党中央对于来自不同方向的“熵增乱码”都给予了明确回应。在荡清左右两边混乱观念的同时,力透纸背地写出坚持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正确道路的这一自信之“横”。不妨在此略作盘桓,聆听中央如何回应道路之争——
关于民族和民族问题,“川字幻局”之中有一些人认为,民族与民族之间始终有偏见,在多民族国家里容易闹矛盾,从而给国家治理带来麻烦。因而,针对我国民族的多元一体历史格局,他们主张将“民族”的概念限制在中华民族层面使用,而在56个民族层面则使用“族群”;更有甚者主张全面推行“第二代民族政策”,消除中华民族的多元性,试图把我国打造成一个“民族大熔炉”,通过“国族一体化”政策“一劳永逸”地解决民族问题。这种主张实际上是把统一多民族国家误读为汉族的国家,潜意识里不把少数民族当作共和国的家庭成员。这种观点一旦与大多数民族地区自然条件差、发展起点低、历史欠账多、城乡发展差距明显、与东部地区的发展差距不断拉大等实际发生错误对接,就会让更多的人产生偏见:国家在少数民族地区投了许多钱,但至今仍然像一个“无底洞”,这些地区一直在拖共和国的后腿。再加上近年一些社会治安与稳定方面出现的事端往往裹挟着某些民族因素,带有上述偏见的人就会更加偏执地把少数民族当成国家发展的“包袱”,当成社会稳定的“麻烦制造者”。对此,中央民族工作会议明确指出:多民族是我国的一大特色,也是我国发展的一大有利因素。民族地区不仅仅是我国的贫困地区、边疆地区,同时还是我国的资源富集区、水系源头区、生态屏障区、文化特色区。中华民族和各民族是一个大家庭和家庭成员的关系,各民族之间是一个大家庭里不同成员的关系。只要有民族存在,就会有民族问题存在,就要处理民族问题。民族问题的存在是一个长期历史现象,处理民族问题也是一个长期历史过程。处理好民族问题、做好民族工作,是关系祖国统一和边疆巩固的大事,是关系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的大事,是关系国家长治久安和中华民族繁荣昌盛的大事。没有各民族团结奋斗,就没有国家发展、稳定、安全;没有国家发展、稳定、安全,也就没有各民族繁荣发展。那种把多民族当作“包袱”,把民族问题当作“麻烦”,把少数民族当作“外人”,企图通过取消民族身份、忽略民族存在来一劳永逸解决民族问题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与此相关,在“川字幻局”里,对于如何处理我国民族问题也存在着一些严重的“熵化”信息。有的人认为我们照搬苏联模式,有的人认为我们的民族理论已经过时,有的人提出要搞美国等西方国家那一套。中央回应:这些看法脱离实际,也脱离国情。上世纪苏联一分为十五,南斯拉夫一分为六,捷克斯洛伐克一分为二,我们挺住了。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我们找到并坚持了适合我国实际的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西方解决民族问题,先后走过殖民主义、种族主义、同化主义、文化多元主义的路子,他们在解决民族问题上也没有什么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新中国成立65年以来,党的民族理论方针和政策是正确的,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道路是正确的,我国民族关系总体是和谐的。同世界上其他国家相比,我国民族工作做得是最成功的,不要妄自菲薄。中央的这些表态,显示了高度的道路自信。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强调民族工作关乎大局,做好新形势下民族工作必须牢牢把握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一正确政治方向,坚定不移贯彻党的民族理论政策,则是在写沿着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切实躬行的“折竖”。
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要求:做好民族工作也要开拓创新,但必须从实际出发,做到既尊重我国国情和传统又不囿于历史、固步自封,既借鉴国外经验教训又不照抄教条、照搬外国。顶层设计要缜密,政策统筹要到位,工作部署要稳妥,防止简单化、片面化,防止忽左忽右、摇摆不定。联系到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会议强调:我们坚决不搞任何形式的“民族自决”。有人说,民族区域自治制度不要搞了,民族自治区域可以同其他省市实行一样的体制。会议回应:这种看法在政治上是有害的,民族区域自治是党的民族政策的源头,这个源头变了,根基就动摇了。在改革问题上绝对不能出现颠覆性错误,大的制度和方针政策不能搞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正确的选择还是“永”字的“折竖”:承上启下,一贯到底。
在“川字幻局”“熵化”信息作用下,另一些人对民族区域自治以及民族平等政策认识不清,或者过度强调“民族自治”,或者对差别化的区域性政策不理解,从而产生了糊涂观念。对此,会议回应:民族区域自治不是某个民族独享的自治,民族自治地方更不是某个民族独有的地方。这一点必须搞清楚,否则就会走到错误的方向上去。我国所有民族自治地方都是党领导下的地方,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方,都是全国各族人民共同拥有的地方。我们的自治区戴了民族的“帽子”,是要这个民族负担起维护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的更大责任。针对一些关于民族区域自治和民族识别的窃窃私语,会议指出,开展民族识别和建立民族区域自治地方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做文章了,不能再新建民族自治地方了,56个民族就是56个民族,不要再细分了。有些人认为“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攀比新疆、西藏向中央要政策,会议回应:中央给新疆、西藏的政策是由这两个地方的独特情况决定的,属于差别化的区域性政策,其他地方不要攀比。会议还强调要把宪法和民族区域自治法的规定落实好,强调落实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关键是帮助自治地方发展经济、改善民生,并就加快民族地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程做了专门的布置。强调确保民族地区如期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要实事求是、因地制宜,既坚持一定标准,又防止好高骛远;既考虑到2020年这个时间节点,又立足于打基础、谋长远、见成效。要发挥好中央、发达地区、民族地区三个积极性,对边疆地区、贫困地区、生态保护区实行差别化的区域政策,优化转移支付和对口支援体制机制,把政策动力和内生潜力有机结合起来。要紧扣民生抓发展,重点抓好就业和教育;要发挥资源优势,重点抓好惠及当地和保护生态;要搞好扶贫开发,重点抓好特困地区和特困群体脱贫;要加强边疆建设,重点抓好基础设施建设和对外开放。会议要求进一步推动兴边富民行动,突破边疆建设的基础设施落后“瓶颈”,打通“毛细血管”,解决“最后一公里”问题。这样的“折竖”,上通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下联亿万各族人民的民生工程,实际上已经写到了“竖”下精准的一“钩”。
会议认为,做好民族工作,最关键的是搞好民族团结,最管用的是争取人心。要高举各民族大团结的旗帜,坚持绵绵用力、久久为功,把加强民族团结作为战略性、基础性、长远性工作来做。要正确认识我国民族关系的主流,正视新情况新挑战,不断维护和发展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在“川字幻局”中,一些人在概念漂移中把民族领域的一些支流末节当成主流,从而“訄争误实”。对此,会议回应:民族分裂势力企图破坏民族团结,极个别民族地区发生民族隔阂的现象,这是支流,不是主流。不能把某个民族区域自治地方局部出事同这个民族区域自治地方整体捆绑在一起,不能把某一少数民族中极少数人闹事同这个民族全体捆绑在一起,不能把发生在少数民族人员身上的事同实践已经证明并长期行之有效的民族政策捆绑在一起。要将心比心、以心换心,通过人与人的团结促进民族团结。要反对大汉族主义和地方民族主义,用法律来保障民族团结,用公平公正的法制环境来赢得人心。会议要求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民主党派、人民团体都要行动起来,一起做交流、培养、融洽感情的工作,一起共创共建民族团结、社会稳定、国家统一的人心防线。事实上,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领导集体成员就已身体力行、率先垂范: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志对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的发展情况进行深入调研,召开2次中央政治局会议、5次中央政治局常委会议,深入研究民族工作;召开4次国务院常务会议对加快民族地区发展做出具体安排;召开第四次全国对口支援新疆工作会议、第二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对口支援西藏工作20周年电视电话会议、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中央政治局常委同志就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重大问题做出重要批示、指示近百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民族工作实践正沿着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求真务实地推进。横折竖钩的这强力一“钩”,已经稳稳当当地钩住了13亿人民与中国梦紧紧相连的民族大团结之心。
三、策撇啄捺——三“交”一“聚”
永字最后守望相助、协力同心的四笔,分别代表促进各族人民交往、交流、交融这三“交”与聚能协力构筑共同精神家园这一“聚”。十八大以来,党中央领导集体多次强调要促进三“交”一“聚”,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更全面系统地体现了促进三“交”一“聚”的精神。
以往,在促进民族三“交”的问题上,存在着两种对撞观点:一种是公开强调在“交往、交流、交融”后面加上“一体”,实际上是要用“国族一体化”否认中华民族的多元性;一种是害怕在民族理论政策上造成对少数民族的强迫同化,故而尽量避免谈及“交融”概念,实质上也不理解中华民族的一体性。这两种观点的共同根源,都在于未从学理上认清族性发展规律。从族性发展规律上看,民族交往侧重于各民族成员在生活中的人际互动,民族交流侧重于各民族文化上的相互借鉴吸收,民族交融则是指各民族交往、交流中的族性转换带来共同性。从民族形成到民族消亡,这种交往、交流、交融都会随着族性发展规律持续进行。民族是“对他而自觉为我”的,是相互作为生存环境的。这种互为环境的存在方式,始终离不开相互间的交往、交流与交融。没有了民族之间的交往、交流与交融,也就无所谓民族了。人们的纠结,其实是在各自的立场上对族性交融概念的简单化理解造成的。族性是在社会互动中生成或消解的,这种生成与消解之间的辩证联系就是在社会互动中实现的复杂性转换。族性的交融作为这种转换之中出现的一个复杂现象,具有多元素参与、多动力作用、多方向发展、多路径延伸、多形态演变的特性。纠结的双方只看见族性交融中的“同化”一面,未看到这种复杂性背景下的“同化”与“异化”在族际族内同时发生,没有看到“同化”与“异化”在多元素、多动力、多方向、多路径、多形态的复杂性转换中包涵的族性再生趋势。从而只凭着自己的主观意愿,各朝“一体”或“多元”的方向较劲,以至于“訄争误实”。只要理解了族性发展规律,认识到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与同化、异化、进化之间的复杂性关联,就不至于在这里既跟别人过不去也跟自己过不去了。
与此相关,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强调: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是我国社会主义民族关系的发展方向。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不断巩固和发展各民族的大团结,是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团结带领各民族人民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而努力奋斗的战略举措。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关键是要正确认识交融、切实尊重差异、逐步缩小差距。正确认识交融的切实路径,就是从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历史格局人手——从而理解中华各民族在迁徙、贸易、婚嫁甚至矛盾冲突、碰撞对立的同时不断扩大交往范围、不断加深交融程度的长期历史过程;理解汉族汲取了其他民族的生产方式、生活习惯和文化精髓,各少数民族也汲取了汉族和其他民族的优点和长处;理解中国是全国各民族共同缔造的国家,中华文化是包括56个民族的文化,中华文明是各民族共同创造的文明,中华民族是各民族共有的大家庭;理解全国统一市场的形成、地区封闭的打破、民族交往交流的增多,极大地促进交融是历史趋势,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坚持社会主义本质属性的必然结果,是中华文明前进的必然结果;理解这个过程是依照历史规律形成的,只有尊重规律才能把握好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方向,既不能无视民族共性,放弃引导,也不能超越历史阶段,忽视民族差异用行政手段强行推进。切实尊重差异,就是要认清现阶段的族性发展大趋势,坚持党的各民族一律平等政策立场——我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各民族共同因素不断增多的同时,民族间差异还将长期存在;文化差异是最重要的差异,风俗习惯的不同则是文化差异的最直接表现;尊重各民族的风俗习惯,是党的群众观点在民族工作中的重要体现,各民族都不能以自身的好恶来对待其他民族的风俗习惯;尊重差异不等于固化差异,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随着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加深,差异会有所减少。这种减少是在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中自然产生的,是顺应族性规律发展的历史进程,容不得任何急躁和盲动;重视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弘扬是民族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在保护文化的多样性中增强共同性、包容性,不断夯实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文化基础;要坚持尊重民族差异而不强化差异,保持民族特性而不强化特性,营造尊重少数民族文化、风俗习惯的社会氛围。逐步缩小差距,是增进各民族共同性、促进民族团结的重要保证——在党中央坚强领导、全国人民大力支持和民族地区干部群众的共同努力下,近年来民族地区发展速度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也高于东部地区,但总体依然滞后;滞后的原因,主要是相关民族地区在市场竞争中由于区位、历史、自然环境、教育、文化传统等因素处于不利地位;随着我国的经济发展的深入,随着交通条件的改善和资源深加工技术的提升,民族地区潜在的资源优势势必变成现实的优势;较长时间内保持相对与东部地区更快一些的发展速度是可能的,而且绝对差距的缩小也是可以预期的;只要我们在党中央的领导下埋头苦干,不急不躁地坚持科学发展,缩小差距是历史的必然。
促进“三交”的政策导向,在于为实现“中国梦”理想凝聚中华民族的正能量。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强调:要解决好民族问题,物质方面的问题要解决好,精神方面的问题也要解决好,哪一方面的问题解决不好都会出现更多问题。物质层面的问题要靠增强物质力量来解决,精神层面的问题要靠增强精神力量来解决。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并不会自然而然带来人们思想认识水平的提高。维护民族团结,反对民族分裂,要重视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但并不是靠这一条就够了。应该说,问题的成因主要不在物质方面,而是在精神方面。民族领域的思想阵地,同其他思想阵地一样,如果我们不用正确思想去占领,错误思想就会占领。民族领域的思想政治斗争,是我们同国内外敌对势力在民族问题上斗争的前哨战,这场斗争依然尖锐复杂。我们必须深刻认识民族领域思想政治斗争的严峻性和复杂性,旗帜鲜明地反对各种错误思想观念,增强各民族干部群众识别大是大非、抵御国内外敌对势力思想渗透的能力。加强中华民族大团结,长远和根本的是增强文化认同,建设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积极培养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文化认同是最深层次的认同,是民族团结之根、民族和睦之魂。文化认同问题解决了,对伟大祖国、对中华民族、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认同才能巩固。中华文化是各民族文化的集大成体系,认同中华文化和认同本民族文化并不相悖。各民族都对中华文化的形成和发展作出了贡献,各民族要相互欣赏、相互学习。把汉文化等同于中华文化、忽略少数民族文化,或者把本民族文化自外于中华文化、对中华文化缺乏认同,都是不对的,都要坚决克服。中华民族几千年生生不息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有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有一脉相承的价值追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决定着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发展方向,一定要把建设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作为战略任务来抓。总而言之一个“聚”:聚精会神,共圆国梦。
以上“永字八法”,既是对十八大以来化“川”为“永”大趋势的简单概括,更是对这一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主旨精神的具体描述。事实上还可能在这次会议议程中有第三个叠印: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是高标居正的“中天一点”;李克强总理的讲话,是切实躬行的“横折竖钩”;而政协主席俞正声同志的讲话,则是协力同心的“策撇啄捺”。
四、八法同构——减“熵”增信
层层嵌套自相似的“永字八法”,象征着民族团结进步事业的“新常态”。回顾本文乃至本系列探索主题,同样可以写出民族理论体系在民族团结进步事业“新常态”下减“熵”增信的“永字八法”。
起笔一点,紧扣“中国梦”全面贯彻落实中央民族工作会议精神。
书法写点,讲究侧锋峻落,铺毫行笔。因而,不妨对本系列前面各篇主题做一个梳理。系列之一《民族问题领域“最大公约数”的“初商”》,勾画一度形成的“川字幻局”,并说明根源在于“东山”的“民族理论熵”;系列之二《民族与国家的顺和才是中华复兴之道》,与“西浪”的“国族一体化”观点进行商榷;系列之三《从根子上反思民族政策必须下足格致功夫》,针对“西浪”《关于当前民族政策的反思》一文进行反思;系列之四《从马恩列斯民族思维螺线到毛泽东民族政策思想》,梳理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形成发展及其初始中国化的历史轨迹;系列之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政策体系的生成轨迹》,沿着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生命螺旋描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体系在毛泽东民族政策思想基础上转换生成的历史过程。本文则接着前面五篇,陈述了十八大以来化“川”为“永”的新常态。本节在新常态下同构减“熵”增信的“永字八法”,以贯彻落实中央第四次民族工作会议精神为起笔一“点”,紧扣的正是基于56个民族13亿人民心中“最大公约数”的“中国梦”。
横折竖钩,在深化改革中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体系。
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明确回应左右两种观念,写好了顶层设计那稳健顺畅的一“横”,为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体系提供了前提保障。做好学者本分的研究工作,不断充实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体系,则是贯彻落实、蹲绞出锋的“竖钩”。在深化改革、提升和优化国家治理能力的大背景下,如何应对市场化、城镇化、信息化和国际国内复杂因素带来的民族政治局面,准确拿捏、精巧应对、切实解决各层各面潜在的民族问题或者带有民族因素可能转换生成民族性的社会问题,还有许多疑难与奥秘需要我们去探索。我们要在深入调查思考的前提下奉献自己的科研成果,在为提升依法管理民族事务的能力而建言献策的过程中探索族性治理的奥妙。聚合我们的智慧和力量,铸成与时俱进、求真务实的“竖钩”,不断提升民族理论研究为民族团结进步事业服务的正能量。
西策长撇,对学术研究中的“出格言论”尽可能在包容中转换。
“西策”势略上仰,用力在发笔,得力在收锋:需要对“出格”的先锋心怀敬仰,敬重他们的探索勇气和开拓精神,着力研读他们的成果,仔细提炼其中的精髓,力求有所收获。“长撇”则如篦之掠发,似燕掠檐下,既轻且巧还给力,颇有讲究。
以民族问题“去政治化”或者“非政治化”等主张为例,这两种思想脱离了我们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历史传统与社会实际,违背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政策的核心原则。但是,冷静阅读相关文章也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启示:如此成功的民族平等政策为什么会受到质疑?为什么这样的质疑还得到社会上一部分人的附和?他们的意见对相关具体政策的评价是否值得参考?如何才能够有效防止政策或工作上的失误导致“三个离不开”变成“三个不满意”?如何从这些政策层面的反思进入理论层面的反思?这些启示相当珍贵,它往往可以把“西策”挑战带来的不利因素转换成有利因素。这方面,一个成功的吸纳转换例子是朱维群的“民族宗教脱敏”说。这种“脱敏”说与前两种思想面对的是同一弊端,前两种思想相继提出了偏离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正确道路的主张,并且相继遭到批判。其后,应运而生的“脱敏”说并不主张民族问题“去政治化”,也不主张推出“第二代民族政策”,而是强调“从民族宗教问题中脱敏,按照事情本来性质作判断,按法律准绳作处理,许多所谓的民族宗教问题不应该这么复杂”。这样一来,既合情合理地克服了弊端,又自然而然地平息了争议。
只要从建设性的立场去看那些研究者的“出格言论”,就会在较大的程度上包容他们的成果,从而使之转换成为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体系的有利因素。比如,朱伦先生的“共治论”,跟民族区域自治的传统提法不一致。如果包容度不够,就会把这种观点当成对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否定,但从建设性立场上给予包容,则可从中得出有利于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的元素。民族区域自治之所以还会受到一些质疑,既有制度本身确实存在的需要完善的因素,也有人们对这个制度理解上的差异造成的失误。由于理解上的误差,把民族区域自治当成单一的民族自治,就潜藏着把这个制度往“分”的方向去建构的问题。同样是这样的认识误差,在自治民族方面可能成为一种期许、一种诉求倾向,在中央国家机构方面就可能成为需要控制、需要提防的存在。把民族区域自治理解为“各民族共同当家做主”,更符合我国民族政治生活的基本原则,也更能反映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本质特征,从而更有利于长期坚持和不断完善这个制度。事实上中央提出并号召促进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申明对社会上议论比较多的一些具体政策要区别情况、准确把握、积极完善、稳妥实施,明确不再进行民族识别也不再增设民族自治地方,强调“中华民族生命共同体”等,都是在包容以往“出格言论”的基础上吸纳转换其中精华的成功范例。
右啄重捺,在宣传教育与贯彻落实主渠道上要持续努力减“熵”增“信”。
啄笔如鸟啄食——行笔快速,笔锋峻利——用以减“熵”。本系列将某些原本置于“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的观点挑出来猛“啄”,似乎有些“上纲上线”。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是我国民族事业的指导思想,是我国民族工作大政方针的科学依据,大是大非面前不容含糊。同样,本系列之一所引《评“第二代民族政策”说》论集和“中国民族理论前沿研究系列论文”也都属于“啄”笔。尽管这些论文“啄”的对象不是“熵”化的“民族理论”,但也是试图进入“民族政策”体系的一些偏激主张,相当于不对症状的“药方”。人不能吃错药,民族事业更不能吃错药。因此,这样的“啄”也是必要的。事实上,在民族政策领域,不止来路不正的“邪门新药”不能吃,还有一些已经过期失效的“库存旧药”以及库存之中尚未过期却不合标准的劣质药品也不能吃。民族政策“库存”中不能吃的“药品”,都是“东山”之“熵”,都需要排减,因而也需要“啄”。“政事如棋局局新”,民族政策之“熵”与民族理论之“熵”同样“生生不息”,减“熵”之“啄”亦不能止。无论民族理论还是民族政策,只要是用以指导或需要在民族工作中贯彻落实的,就必须前后左右仔细掂量。凡不具备马克思主义品质、不利于民族团结进步、有损于各族人民根本利益、有悖于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正确道路的,就不能作为党的理论和国家的政策,要混进来捣乱或者赖在里边碍事就该猛“啄”。
“啄”笔减“熵”的目的在于增信。因而,减“熵”短“啄”之后须写好增信“重捺”。捺笔写时虚势向左逆锋落笔,着纸折锋翻笔,有控制地尽力铺毫下行,等到长度合适时捺出。诀窍是:力虽内聚形却外张,使字体开展舒畅、开放,笔划刚劲有力、气势磅礴。
“力虽内聚形却外张”,就是要在凝聚自信的基础上解放思想,营造舒畅、开放的局面。凝聚民族理论学科的自信,首先要求学者切实用功,不断在格物求是、博采众长、自我完善、经世致用的过程中实现螺旋提升。这方面,学术界大有人在。比如王希恩先生的《全球化中的民族过程》,系统延续了他从《民族过程与国家》起步的族性与统一国家的民族和谐探索,以丰富的内涵完善了作者对于中国特色民族理论的贡献,在服务于我国民族和谐发展的同时,率先指向了和谐世界民族观。再如彭英明先生对于民族问题概念的探索,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就已经指向“两个包括”,在众人质疑十多年后终于进入国家话语体系。更为典型的是费孝通先生对中华民族多元一体历史格局的探索:起于30年代的中华民族是否“一个”之争,经历50年代民族识别主体工程的大规模调查,再有70年代到80年代的系统反思,于苏联解体之前三年正式在国际论坛上提出;而后经过国内外学术界长达十七年的反复酝酿,直到第三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才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族理论体系里的一个重要元素。这些范例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启示:学贵通古今,志贵能守恒,曲径可通幽,大道且徐行。
回望“川”字幻局,两侧代表人物的恒心及其各自所在领域的成就同样令人钦佩。他们之所以代表着“东山”与“西浪”形成对撞,实际上是在经世致用的快车道上争锋。这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使得双方退回学术研究领域,“訄争误实”之弊就变成了“格物求真、诚信务实”的学术本份,可以在学术研究的自由王国各美其美、美美与共,甚至并驾齐驱,共同打造“中国学派”。
中国学派必然联通“中国梦”,56个民族的“同一个梦想”生发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它的实现有赖于为民执政的中国共产党。“永字八法”的增信这一捺要写得刚劲有力、气势磅礴,必须依靠党和国家的支持。第四次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体现了党中央以身作则,不断充实和完善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写出了大气磅礴、永续创新、永葆自信的“重捺”。只要我们真正吃透中央民族工作会议精神,在坚持“三个自信”的基础上解放思想,民族理论与民族研究的中国学派更可海纳百川——汇集民族学、人类学、社会学、文化学、宗教学、政治学、政策学、法理学等学科的精粹,共同致力于民族工作社会化、规范化和法制化建设。从而,我们可以在民族团结进步事业新常态下实事求是地推动民族工作深化改革,与时俱进地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族理论政策与法规体系,求真务实地把这一增信“重捺”写成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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