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持续发展背景下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评价与需求分析——基于农牧户的视角

张 莹，肖海峰

(中国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83)



可持续发展背景下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评价与需求分析
——基于农牧户的视角

张 莹，肖海峰

(中国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83)

在可持续发展背景下，为促进草原生态环境与农牧区经济的协调发展、实现农牧户持续增收，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扶持政策。为了解农牧户对当前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主观认知和评价，探寻农牧户在畜牧养殖过程中的实际政策需求，论文基于内蒙古、青海、甘肃、河北四省区农牧户调查问卷数据，比较分析不同地区、不同特征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认知和评价，在分析农牧户生产经营中面临的问题和政策需求的基础上，提出相关对策建议。

草原畜牧业；政策评价；政策需求，农牧户

草原畜牧业是我国畜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保障畜产品质量安全、增加农牧民收入、促进国民经济稳定发展等方面发挥了巨大作用。然而，与农区畜牧业的快速发展相比，牧区草原畜牧业的发展相对滞后。同时，农牧户传统落后的生产经营方式使得草原生态系统长期处于超负荷运行的状态，沙尘暴、荒漠化等危害日益加剧。近年来，为保护和改善草原生态环境、促进草原畜牧业持续健康发展，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扶持政策。目前国内现有文献对草原畜牧业政策的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政策实施效果及农牧户行为分析[1-4]和农牧户对扶持政策评价分析[5-6]两个方面，研究对象以单一地区农牧户为主，难以全面反映不同地区、不同类别农牧户间的差异。为了解当前草原畜牧业相关扶持政策的实际效果和未来政策走向，本文以内蒙古、青海、甘肃、河北4省区农牧户为研究对象，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进行了实地调查。

1 样本选择与调查内容

我国草原畜牧业主要分布在边疆、少数民族和经济欠发达地区，以牛羊活畜及其产品为主要产出。本研究将内蒙古、甘肃、青海、河北4省(区)作为样本省，2012年该4省区草原总面积为1.38×108hm2，占全国草原总面积的35.08%；绵羊毛、山羊绒产量分别为18.24×104t、0.92×104t，分别占全国绵羊毛、山羊绒产量的45.60%、51.22%；牛肉和羊肉产量分别为132.75×104t和143.61×104t，分别占我国牛肉和羊肉产量的20.04%和35.81%。由于绵羊和山羊是我国草原畜牧业主要畜种之一，因此，本研究于2013年7～8月选择样本省内的养羊户进行了问卷调研。调研的样本总量为4个省(自治区)、12个县(旗)、39个村(嘎查)共244户。经过逻辑检验与筛选，剔除无效问卷5份，有效样本容量239份，样本有效率97.95%。

问卷调查内容包括五部分：第一部分是农牧户家庭基本情况，包括家庭主要决策者个人特征及家庭收入情况等；第二部分是养殖情况，包括养殖规模、要素投入及成本收益情况等；第三部分是农牧户对当前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认知情况，包括对补贴种类、标准的了解程度及了解渠道；第四部分是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评价，包括对补贴标准的满意程度、对补贴促进养殖积极性提高作用的评价等；第五部分是农牧户的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需求，包括畜牧养殖面临的主要困难以及畜牧养殖过程中还希望获得的扶持政策。

2 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认知与评价分析

2.1 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认知情况

2.1.1 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认知程度整体偏低 从不同补贴种类了解程度来看，农牧户对禁牧补助了解程度最高，有57.50%的受访农牧户知道有该项政策；对标准化规模养殖奖励了解程度最低，仅有17.0%的农牧户知道该项政策。从补贴标准了解程度来看，农牧户对各种政策的补贴标准的了解程度低于对政策种类的了解程度，且对不同种类政策补贴标准的了解程度差别较大(表1)。通过访谈，发现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认知度偏低主要有以下原因：一方面是目前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大多覆盖范围较小，部分被调研地区不在政策覆盖范围之内，导致农牧户对相关扶持政策一无所知；另一方面是部分农牧户地处偏远，语言沟通等也存在一定难度，对相关政策不理解，再加上农牧户由于文化素质偏低，即使获得相关扶持资金，也不清楚自己获得了何种扶持，从而导致政策认知度较低。

表1 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认知程度Table 1 Cognition degree of supportive policy about pasture animal husbandry %

2.1.2 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了解渠道以基层政府为主 根据调研数据显示，从基层政府获取政策信息的样本户比例最高，为75.13%；其次是邻居、亲友，选择比例为11.18%；从广播、电视和报纸等渠道获知政策的样本户比例为10.55%；选择其他渠道(如合作社)的样本户比例只有3.14%。由此看来，我国农牧户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了解渠道较为单一。

2.2 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评价

2.2.1 多数获得过相关扶持资金的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比较满意 根据调研数据显示，84.52%的农牧户获得了政府给予的相关补贴、补助、奖励等扶持资金。从获得过相关扶持资金的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的满意度评价看，多数农牧户对现有的各项扶持政策比较满意，其中草畜平衡奖励政策的满意度最高，为65.69%(表2)。从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不满意的原因看，政策覆盖范围小、扶持金额低是导致农牧户不满意的主要原因。如对种公羊补贴政策表示不满意的样本户中，71.43%的农牧户不满意的原因是该政策覆盖范围太小；不满意禁牧补助政策的样本户中，76.19%的农牧户不满意的原因是该政策补贴金额太少。

2.2.2 不同地区农牧户对扶持政策的满意程度存在差异 由表3可知，青海样本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整体满意程度最高，达82.67%；内蒙古样本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整体满意程度最低，仅为24.71%。就具体扶持政策而言，内蒙古样本户对禁牧补助满意的选择比例最高，为38.10%；对种公羊补贴的满意度最低，为12%。甘肃样本户对畜牧养殖机械购置补贴满意程度最高，为95.65%；对种公羊补贴满意度最低，为50%。青海样本户对牧民生产资料综合补助和畜牧养殖机械购置补贴满意的选择比例最高，为90.91%；对禁牧补助满意度最低，为70.69%。河北青龙满族自治县和易县样本户目前仅获得过种公羊补贴和畜牧养殖机械购置补贴，对两项补贴政策满意的样本户比例分别为50%、40%。由此看来，不同地区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满意程度存在差异。

表2 获得扶持资金的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满意程度的选择比例Table 2 Satisfaction degree of farming and grazing household receiving subsidies %

表3 不同地区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满意程度的选择比例Table 3 Satisfaction degree of households in different regions %

注：由于不了解政策的农牧户不知道政策的内容及标准，因而无法评价，故本研究进行政策满意度分析时使用了了解相关扶持政策的农牧户数据。下同。

Notes: Satisfaction degree were analyzed based on attitudes of farmers and herdsmen who know relevant policies in this research. The same as below.

2.2.3 不同收入水平的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的评价不同 如表4所示，低收入组样本户对扶持政策整体满意程度最高，达到100%；中等偏上收入组样本户对扶持政策整体满意程度最低，为46.95%。具体来看，中等收入组样本户对草畜平衡奖励的满意程度最高，为84.62%；中等偏上收入组样本户对退牧还草补贴的满意程度最高，为55.56%；中等收入偏下组、高收入组样本户对畜牧养殖机构购置补贴的满意程度最高，分别为71.34%、63.33%。由此看来，不同收入水平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的满意程度也存在差异。

表4 不同收入水平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满意程度的选择比例Table 4 Ratio of satisfaction of households at different income levels %

说明：按家庭年收入进行收入组划分：低收入组(10 000元以下)；中等偏下收入组(10 000～29 999元)；中等收入组(30 000～59 999元)；中等偏上收入组(60 000～100 000元)；高收入组(100 000元以上)

Notes: The classification method for different income groups is to divide according to annual household income: low-income group (below 10 000 yuan); below-average group (10 000～29 999 yuan);middle-income group(30 000～59 999 yuan);above-average group(60 000～100 000 yuan);high-income group(above 100 000 yuan).

表5 不同养殖规模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满意程度的选择比例Table 5 Ratio of satisfaction of households with different cultivation scale %

注：按年平均存栏进行养殖规模划分：小规模农牧户(2013年平均存栏200只以下)；大规模农牧户(2013年平均存栏200只及以上)

Notes: The classification method for different breeding scale is to divide according to annual average livestock on hand: small-scale group (annual average livestock on hand is below 200 in 2013); big-scale group (annual average livestock on hand is 200 and above in 2013).

表6 不同兼业程度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满意程度的选择比例Table 6 Ratio of satisfaction of households with by-businesses %

注：按牧业收入占总收入的比例进行兼业程度划分：低兼业程度农牧户(牧业收入占总收入95%以上)；中兼业程度农牧户(牧业收入占总收入50%～95%)；高兼业程度农牧户(牧业收入占总收入50%以下)。

Notes: The classification of different by-business degree is based on the proportion animal husbandryin total revenue: low part-time household ( the ratio is above 95%); middle part-time household (the ratio is among 50%～95%); high part-time household(the ratio is below 50%).

2.2.4 大规模农牧户对扶持政策的满意程度高于小规模农牧户 从表5可以看出，大规模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整体满意程度为66.78%，比小规模农牧户高14.65%。可见，大规模农牧户对扶持政策的满意程度高于小规模农牧户，这可能是因为受国家相关扶持资金和扶持对象数量等因素的限制，地方政府在名额分配上更倾向大规模养殖户。就具体扶持政策而言，大规模组样本户对退牧还草补贴满意程度最高，为75.61%，而小规模组样本户对禁牧补助满意程度最高，为66.18%。

2.2.5 兼业程度越高，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满意程度越高 从表6可知，高兼业程度农牧户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满意程度最高，为83.70%；低兼业程度农牧户满意程度最低，仅为21.58%。具体来看，高兼业程度农牧户对草畜平衡奖励、牧民生产资料综合补助满意的选择比例最高，为90%；中兼业程度农牧户对退牧还草补贴满意的选择比例最高，为74.19%；低兼业程度农牧户对禁牧补助满意的选择比例最高，为29.17%。由此可以看出，农牧户兼业程度越高，对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满意程度越高。

2.2.6 禁牧补助、种公羊补贴、草畜平衡奖励是现有扶持政策中对农牧户提高养殖积极性最有效的三项政策 从表7可以看出，40.44%的样本农牧户将“禁牧补助”排在提高养殖积极性最有效政策的第一位；23.70%的样本农牧户将"种公羊补贴"排在提高养殖积极性最有效政策的第二位；22.78%的样本农牧户将"草畜平衡奖励"排在提高养殖积极性最有效政策的第三位。由此看来，禁牧补助、种公羊补贴和草畜平衡奖励是现有扶持政策政策中对农牧户提高养殖积极性最有效的三项政策。

解析：制取NH3需要NH4Cl与Ca(OH)2反应,若只加热NH4Cl生成NH3和HCl,在试管口遇冷又生成固体NH4Cl,可能堵塞导管,A项错误;制取NaHCO3时,向NH3和食盐的饱和溶液中通入CO2的导气管应长进短出,B项错误;NaHCO3在水中的溶解度小,CO2通入氨化的饱和食盐水生成NaHCO3晶体析出(NH3+NaCl+CO2+H2O==NaHCO3↓+NH4Cl),可用过滤法分离,C项正确;加热NaHCO3会分解,无法得到干燥的NaHCO3,并且加热时装置中烧杯应垫上石棉网,D项错误。

表7 农牧户对提高养殖积极性最有效扶持政策的选择比例Table 7 Supportive policies preference by farming and grazing household %

3 农牧户草原畜牧养殖政策需求分析

3.1 缺乏资金、草场退化和绒毛价格偏低是农牧户生产经营活动中面临的三大主要困难

随着农牧户养殖方式由放牧向舍饲、半舍饲转变，农牧户饲料成本、圈舍建造费用和机械购买费用增加的压力不断加大，选择“缺乏资金”作为生产经营活动中面临的最主要困难，选择该项的农牧户比例为21.76%。虽然草原牧区多实行季节性休牧，山区一般全年禁牧，但个别地区存在“偷牧”现象。草原生态系统长期处于超负荷运行的状态，使得“草场退化”以15.95%的比例位列农牧户生产经营活动面临主要困难第2位。虽然2013年羊绒收购销售价格较2012年有所上涨，但仍有12.82%的农牧户将"绒毛价格偏低"列为生产经营活动面临主要困难的第3位。

表8 农牧户生产经营活动面临主要困难的选择比例

Table 8 Difficulties in the production and operation

项目Items比例Ratio/%绒毛价格偏低Lowcashmereandwoolprice12.82缺乏资金Lackofcapital21.76草场退化Deteriorationofgrasslands15.95养殖技术水平落后Out-datedbreedingtechnologylevel3.73缺少优良品种Lackofgoodvariety3.58缺乏养殖管理知识Lackofbreedingmanagementknowledge2.38政府扶持力度较弱Weakgovernmentsupport10.58禁牧政策的限制Limitedbygrazingprohibition12.52羊疫病经常发生Frequentoccurrenceofsheepandgoatepidemicdisease2.83自然灾害较多Morenaturalhazard7.30其他困难Otherdifficulties6.55

3.2 除现有政策之外农牧户最想获得的三项政策是圈舍等基础设施建设补贴、绒毛最低保护价和饲草料补贴

目前草原畜牧业发展日益资源和环境的双重约束，而且随着加工饲料、玉米、干草及秸秆等主要饲料价格的上涨，养殖成本进一步增加。从调研情况看，各地区农牧户均期望政府能够加大扶持力度。除现有政策外，圈舍等基础设施建设补贴在样本农牧户最希望获得的扶持政策中排在第一位，选择比例有28.99%；绒毛收入直接关系到农牧民养殖收益，而近两年绒毛价格并不稳定，绒毛最低保护价格是样本农牧户希望政府出台的第二项政策，选择比例有23.50%；由于近年来持续上涨的饲草料价格使得31.33%的样本农牧户将饲草料补贴列为第三项希望政府出台的政策。

4 小结与建议

4.1 主要结论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结论：(1)农牧户对相关扶持政策认知程度整体偏低，这与政策覆盖范围小、农牧户文化素质低、相关部门宣传不到位等因素有关；(2)多数获得过相关扶持资金的农牧户对各项扶持政策比较满意，不同地区、不同收入水平、不同养殖规模、不同兼业程度农牧户政策满意度存在差异；(3)缺乏资金、草场退化和绒毛价格偏低是农牧户生产经营活动中面临的主要困难；(4)禁牧补助、种公羊补贴、草畜平衡奖励是现有扶持政策中对农牧户提高养殖积极性最有效的三项政策，除现有政策之外农牧户最想获得的三项政策是圈舍等基础设施建设补贴、绒毛最低保护价和饲草料补贴。

表9 农牧户对现有政策之外政策需求的选择比例Table 9 Further policy demand by farming and grazing household %

4.2 政策建议

为完善草原畜牧业扶持政策体系、促进草原畜牧业可持续发展，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第一，扩大扶持政策覆盖范围，逐步提高补贴标准。近年来国家不断加大对草原畜牧的扶持力度，畜牧良种补贴、禁牧补助、草畜平衡奖励以及畜牧养殖机械购置补贴等多项政策已经成为常态化持久性的政策。建议进一步扩大扶持政策的覆盖范围，例如对实行全年禁牧却未获得配套资金的地区给予资金补贴、使购买优质种畜的农牧户基本都能得到补贴。同时逐步提高补贴标准，尤其是提高禁牧补助、畜牧良种补贴和草畜平衡奖励这类对提高农牧户草原畜牧养殖积极性最有效的扶持政策的补贴标准。

4.3 加大宣传力度，严格监督管理

基层政府应充分利用广播、电视和报纸等传播媒体对草原畜牧业相关扶持政策进行更为有利的宣传，确保农牧户对补贴政策的目的意义、补贴对象、补贴标准以及补贴方法等有清楚的认知，从而使补贴政策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作用。同时严格监督管理，各项目省和项目县畜牧、财政部门要加强项目检查，畜牧部门要在保证项目效果的前提下，加快实施进度，财政部门要根据项目实施进度，及时结算补贴资金。

4.4 增设圈舍等基础建设补贴和饲草料补贴，缓解农牧户养殖成本上升的压力

通过调研，了解到农牧户养殖成本主要包括固定资产投入和饲料成本，固定资产投入中棚圈建设费用相对较高，而饲料价格的不断上升使得养殖成本进一步增加，农牧户迫切需要政府出台棚圈建设、饲草料购买方面的相关扶持政策。建议由中央划拨资金至地方农牧业局，由农牧业局根据当地实际养殖情况，以“养殖户覆盖面最大化”的原则，制定相应补贴标准，确保大多数养殖户能够有保障地建设棚圈、购买饲草料。

4.5 研究制定畜产品价格支持政策

不同畜产品所面临的市场行情不尽相同，应针对不同畜产品的市场情况，研究制定相关价格支持措施。以绒毛用羊产业为例，建议借鉴国内粮食最低收购价格政策，设立绒毛最低保护价，采用差价补贴的模式保障农牧户利益免受损失。即由政府相关部门根据绒毛生产成本和市场价格制定合理的目标价格，当市场价格低于目标价格时，由政府相关部门按照市场价格和目标价格之间的差价给予农牧户补贴；当市场价格高于目标价格，政府不必采取任何市场干预行为，由农牧户按照当期市场价格进行销售。

4.6 适当降低农信社等正规金融机构贷款门槛，规范民间借贷

目前正规金融机构贷款金额有限、担保要求高，民间借贷利率高、风险大。针对农牧户贷款难的问题，建议加大对农牧户的信贷支持力度。一方面适当降低农信社等正规金融机构贷款门槛，改进业务办理方式，同时适当提高农牧户信贷额度，延长贷款期限；另一方面，尽快制定相应的法规规范农牧户之间的自由借贷行为，适度发展地方性中小型商业金融机构、小额信贷公司等地方性金融组织，提高农村金融机构的多元化。

[1] 宋乃平,张凤荣,李保国，等.禁牧政策及其效应解析[J].自然资源学,2004,19(3):316-322.

[2] 齐顾波,胡新萍.草场禁牧政策下的农民放牧行为研究——以宁夏盐池县的调查为例[J].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2):12-16.

[3] 马 骅,吕永龙，刑 颖，等.农户对禁牧政策的行为响应及其影响因素分析——以新疆策勒县为例[J].干旱区地理,2006,29(6):902-908.

[4] 王 磊,陶燕格,宋乃平，等.禁牧政策影响下农户行为的经济学分析[J].农村经济,2010(12):42-45.

[5] 曹 佳,肖 楠.农户对奶牛补贴政策的评价及期望——基于河北、辽宁两省农户问卷调查的分析[J].技术经济,2010,29(12):85-88,101.

[6] 陈海燕,肖海峰.牧户对草原生态保护政策的评价与期望--基于可持续发展背景下的考察[J].现代经济探讨,2013(8):42-46.

Supportive Policy Evaluation and Need Analysis for Sustainable Pasture Animal Husbandry Development——from the Farming and Grazing Households' Perspective

ZHANG Ying，XIAO Hai-feng

(CollegeofEconomicsandManagement,ChinaAgricultureUniversity,Beijing100083)

For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Chinese government has brought forth series of supportive policies to promot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between grassland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economic situation of farming and grazing household in the village and herding area. In order to survey the farming and grazing household' perception and attitude on current supportive policies of pasture animal husbandry and explore their practical policy demand in the process of livestock breeding, the paper analyzed the perception and attitude in comparison of farmers from Inner Mongolia, Qinghai, Gansu, Hebei province through the questionnaires, further investigated on some questions that farming and grazing household faced in the production and operation acitivities and their policy demand, and conclusively put forward relevant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pasture animal husbandry; policy evaluation; policy demand

2014-09-03，

2014-12-25

国家绒毛用羊产业技术体系产业经济研究( CARS-40-20)

张 莹(1987-)，女，山东曲阜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E-mail：applebeth@163.com.

*[通讯作者] 肖海峰(1964-)，男，内蒙古武川人，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农产品市场与政策。E-mail：haifengxiao@cau.edu.cn.

S811.6

A

1005-5228(2015)04-0015-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