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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良春治疗肾病常用药对拾贝

2015-04-16泓孙

江苏中医药 2015年6期
关键词:朱老鸡内金金钱草

朱 泓孙 伟

(1.南京中医药大学,江苏南京210029;2.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肾内科,江苏南京210029)

朱良春治疗肾病常用药对拾贝

朱 泓1孙 伟2

(1.南京中医药大学,江苏南京210029;2.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肾内科,江苏南京210029)

国医大师朱良春教授在遣方用药时,喜用药对,取其相须相使,以增加疗效。朱老治疗肾脏病时,亦常选用药对,如:附子、黄芪;黄芪、地龙;黄芪、益母草;附子、大黄;水蛭、生大黄;乌药、金钱草;鸡内金、金钱草;生地榆、生槐角;白槿花、白花蛇舌草。验之临床,效果满意。

肾疾病 药对 名医经验

药对,又称之为“对药”,即临床常用的相对固定的两三味药的配伍组合。它们相互协同,相互制约,能够更好地发挥药效。药对作为配伍中最小的单位,中药配伍应用的基本形式,是连接药与方的桥梁。《神农本草经》指出:“药有七情……有单行者,有相须者,有相使者,有相畏者,有相恶者,有相反者,有相杀者,凡此七情,合和视之,当用相须、相使者良,勿用相恶、相反者。若有毒宜制,可用相畏、相杀者,不尔,勿合用也。”[1]历代医家多擅用药对,如《伤寒杂病论》中所记:半夏与生姜同用,治疗呕而不渴的支饮;干姜配附子,可增强温中散寒、回阳救逆之功[2]。《本草纲目》[3]谓:“知母之辛苦寒凉,下则润肾燥而滋阴,上则清肺金而泻火,乃二经气分药也。黄柏为肾经血分药。故药必相须而行。”这些固定配伍,沿用至今。

国医大师朱良春教授从医70余载,学验俱丰,在遣方用药时,亦喜用药对,取其相须相使,以增加疗效。现择其常用治疗肾脏病药对阐述如下。

1 附子、黄芪

附子辛、甘,大热,归心、脾、肾经,功能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止痛[4]。《木草汇言》:“附子,回阳气,散阴寒,通关节之猛药也。诸病真阳不足,虚火上升,咽喉不利,饮食不入,服寒药愈甚者,附子乃命门主药,能入其窟穴而招之,引火归元,则浮游之火自熄矣。凡属阳虚阴极之候,肺肾无热证者,服之有起死之殊功。”[5]黄芪,味甘,性温,归肺、脾经,功能补气固表、利尿托毒、排脓、敛疮收肌,李杲谓之“益元气而补三焦”[6]。

朱老认为,慢性肾炎证属脾肾阳虚者居多。虚则补之,故以补气之黄芪、温阳之附子达到温补肾阳的目的。损者温之,劳者温之,以附子温通之性与黄芪合用,取“温补”之意,能走能守,补益而不黏滞。肾病综合征患者,多使用激素治疗,激素助阳生热,长期使用,有伤阴之弊,出现阴虚症状。在撤减激素时,又见脾肾阳虚之征。朱老认为,此为肾阴灼伤在前,肾阳渐损于后。一旦撤减激素,外源之阳衰退,则肾阳不足凸显[7]。故以附子、黄芪相配伍,增补肾阳。同时,附子刚燥辛烈,配伍甘补扶弱之黄芪,可固本以制其毒。现代药理研究表明,附子与黄芪配伍使用,LD50值显著增大,表现出黄芪对附子有明显的解毒作用[8]。

故此为朱老治疗肾脏病常用药对,临证除湿热炽盛外,均可使用。

2 黄芪、地龙

黄芪甘,微温,归脾、肺经[9],功能补气健脾,益卫固表,利尿消肿。始载于《本经》,列为上品,古人用其 “主治肌表之水也……又旁治身体肿或不仁者”[10]。地龙,别名蚯蚓(《礼记》),性寒,归肺、肝、肾经,可泄热定惊,行水解毒,镇肝降压,《医林篡要·药性》云其“清肾去热,渗湿行水,去脾胃湿热,通大便水道”。现代医学认为黄芪可调整蛋白和脂代谢紊乱及保护肾功能,从地龙中提取的纤溶酶具有抗凝、抗肿瘤及抗免疫作用[11]。黄芪与地龙相伍,可改变肾炎患者血液流变学,抑制肾小球局部血栓的形成,因而延缓慢性肾衰进展[12]。

朱老认为,对于慢性肾炎的治疗,益气补肾法行之有效。其用药强调平补,以免滋腻助邪。他认为,对于肾小球疾病,气虚证虽为主要表现,但患者亦常伴有邪实内蕴的一面,温补恐有助邪之弊,故其治用甘平之剂,补而不腻,可达清补之效。朱老常谓“慢性肾炎水肿是标,肾虚是本,益气即是利水消肿”,又谓“肾主藏精,乃真阴真阳之寓所,补肾途径有二:一曰填精以化气,一曰益气以生精。气病及水,益气补肾饶有利水之功,故宜先用此法以消退水肿,促进肾功能之恢复,继则配合填补肾精以巩固疗效”。受王清任“补阳还五汤”启示,常以黄芪加地龙相配伍的方法,益气开瘀,利尿消肿。黄芪每日用30~60g,地龙每日用10~15g。以黄芪充养大气,调节肺、脾、肾三脏之功能,促进全身血液循环,提高免疫力,同时兼利尿,以地龙为化瘀要品,能走窜通络,利尿降压,两药相伍,有益气化瘀、利尿消肿、降低血压等多种作用。在辨证论治的前提下,以两药为主组成方剂,服药后常可收浮肿消退、血压趋常、蛋白转阴之效。

3 黄芪、益母草

益母草辛、苦,微寒,归心、肝、膀胱经,功能活血调经、利水消肿、清热解毒,擅治水瘀互结之水肿。黄芪甘,微温,功能补气利水,擅走肌表,“能直达人之肌表肌肉,实表里,是其专长,所以表虚诸病,固护卫阳,最为神剂”(《本草正义》)。

朱老常将此药对用于慢性肾炎、肾病综合征之气虚血瘀水停者。慢性肾炎大多病程较长,患者正虚与瘀血并存,活血化瘀需和缓行瘀,不可峻猛破瘀,否则有伤正之忧。黄芪与益母草药性平和,活血同时不忘补益正气,祛瘀而不伤正。同时,黄芪补气利水,益母草活血行水,二者利水作用均依赖于量大,方能起效。一般而言,黄芪用量30g,益母草60g。若患者水肿较甚,则益母草需90~120g效果始佳。对于特发性水肿,肿势不剧,以面部及双下肢水肿为主,伴见面色少华,头晕乏力等症者,朱老认为此乃气血亏虚,肝脾失和。气虚则鼓荡无力,血涩运迟,络脉瘀阻,水湿内停。故予黄芪加益母草,扶正益气,化瘀行水,收效显著[13]。

现代研究发现,黄芪加益母草对于血清总蛋白、白蛋白降低,血肌酐、尿素氮升高,尿蛋白排出增加有明显抑制作用,故此药对对肾功能具有保护作用[14]。

4 附子、大黄

附子辛、温、大热,有毒,归心、肾、脾经,功能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止痛;大黄苦、寒,归脾、胃、大肠、肝经,功能泻下攻积,清热泻火,凉血解毒,逐瘀通经,有“将军”之称。两药均属“药中四维”。附子为至刚之品,属阳,《药性赋》有云:“其性浮而不沉,其用走而不息,除六腑之沉寒,补三阳之厥逆。”大黄亦属动属刚,盖其“性惟沉不浮,故用直走莫守。调中化食,霎时水谷利通;推陈致新,顷刻肠胃荡涤”(《本草蒙筌》)[15]。两药同性相伍,功效增强。另一方面,大黄为酸性药,附子为碱性药,两药合煎,形成大分子复合物沉淀,使得“大黄降低附子毒性,附子制约大黄寒性”[16]。

对于慢性肾炎尿毒症属阳气虚衰者,朱老常以此药对温阳活血,泄浊解毒,平呕止吐。附子、大黄药对治疗慢性肾衰最早见于 《备急千金要方》,附子、大黄再加细辛,即为《金匮要略》大黄附子汤,是温下法代表方剂。朱老将附子、大黄用于慢性肾炎尿毒症,乃取附子温阳化气、利水解毒,大黄通腑导下、泄浊排毒之用,尤其适合尿毒症肾阳不足,湿浊内聚,毒素上泛之呕吐。其用量需以附子为主,如附子与大黄比例失调,则疗效不佳。一般比例为1∶2,即附子6~10g,大黄10~20g为宜。此时,附子总碱配伍后略有增加,保持了附子的温煦作用;大黄总蒽醌配伍后有所下降,抑制了大黄的寒性,保持了大黄的泻下作用,且变寒下为温下[17]。阳虚较甚者,制附子10g先煎,反之6g为宜;湿热较甚,大便秘结者,生大黄后下15~20g,反之,制大黄10g为宜。阴虚内热,火毒炽盛患者不宜使用。阳气虚衰较甚,不耐附子温燥、大黄攻下者,可配伍牡蛎、蒲公英、丹参、扦扦活煎汁保留灌肠。

5 水蛭、生大黄

水蛭咸苦、平,有毒,入肝、膀胱经,功能破血通经,逐瘀消癥。《神农本草经》云其“主逐恶血、瘀血、月闭,破血瘕积聚,无子,利水道”,张锡纯赞其“破瘀血而不伤新血,纯系水之精华生成,于气分丝毫无损,而瘀血默消于无形”。大黄苦、寒,归脾、胃、大肠、肝经,功能泻下攻积,清热泻火,凉血解毒,逐瘀通经。现代研究表明,大黄可抑制蛋白质分解,改善氨基酸代谢,减少肾组织耗氧量,防止血小板聚集,从而防止肾衰的进展。水蛭主要为蛋白质,其唾液中含水蛭素,为目前最强的凝血酶特效抑制剂,能有效防止血液凝固,防止血栓形成及DIC,使组织细胞微循环得以改善,有利于免疫沉淀物的吸收,促进炎症损害的修复[18]。两药合用,可抑制肾小球系膜细胞、系膜基质增殖,减轻肾小球硬化,改善肾功能,减少尿蛋白,减少淋巴细胞浸润,从而减轻肾脏损害[19]。

肾病综合征患者常以大量蛋白尿、低蛋白血症、明显水肿、高脂血症为主要表现,在常规治疗基础上,朱老常予以活血散瘀、涤痰泄浊之“蛭锦胶囊”,取水蛭100g、生大黄50g,共研细末,装0号胶囊,每服5~8粒,每日2次。因水蛭腥味浓烈,煎剂令人闻之欲呕,且烘干(不可油炙)研末后,剂量减少,便于服用,故朱老选择胶囊为其剂型。临床证实,蛭锦胶囊可改善微循环,增加肾血流量,减轻水肿,阻止病情进一步发展,对改善肾功能颇有帮助。

6 乌药、金钱草

乌药味辛性温,归肺、脾、肾、膀胱经,功能行气止痛,温肾散寒。《药品化义》:“乌药,气雄性温,故快气宣通,疏散凝滞,甚于香附。外解表而理肌,内宽中而顺气。”金钱草甘、温、微寒,归肝、胆、肾、膀胱经,利尿通淋,消肿排石,破积止血,擅消结石,力单势雄,为石淋要药。《四川中药志》云:“金钱草,性平,味淡,无毒,治肾结石、胆结石。”现代药理研究表明,金钱草对一水草酸钙(泌尿系结石主要成分)有抑制作用,并随浓度升高而增强,且可调节尿液pH值,使得结石易于溶解,减少晶体聚集程度,同时金钱草还可扩张输尿管,促进结石排出[20]。乌药行气止痛,有助恢复肾系气化功能,气化功能恢复正常则开合有度,二便通利,结石易于排出。

“诸淋者,由肾虚而膀胱热故也”,故清热利湿通淋为基本治法。朱老将乌药与金钱草配伍,解痉排石,用此治疗泌尿系结石湿热型,症见肾绞痛忽然发作,伴明显血尿或发热,以及尿频、尿急、尿痛等膀胱刺激征,舌苔黄或厚腻,舌红,脉弦数或滑数者。乌药“上入脾肺,下通膀胱与肾”(《本草从新》),配合化石通淋之金钱草,既能温肾止痛,又能排石解痉。两者均需大量方能显效。金钱草常规剂量15~ 30g,朱老常用至60~90g,对泌尿系结石的排出尤有殊效;乌药常规剂量10g,但治疗肾绞痛需用至30g,少则无效。乌药性温,有顺气之功,金钱草甘寒,故此药对对于气虚或阴虚内热者不宜用。

7 鸡内金、金钱草

鸡内金性甘、平,归脾、胃、小肠、膀胱经,功能消食健脾,涩精止遗。《医学衷中参西录》云:“鸡内金,鸡之脾胃也……不但能消脾胃之积,无论脏腑何处有积,鸡内金皆能消之。”张锡纯谓“鸡内金鸡之脾胃也,中有瓷、石、铜、铁皆能化之,其善化癖积可知”,他自创“砂淋丸”,以鸡内金为主药“消化砂石”。临床证实重用鸡内金,确有化石之殊功。金钱草甘、温,微寒,归肝、胆、肾、膀胱经,擅利尿排石,力单势雄,为石淋要药。

《中藏经·论淋沥小便不利》曰:“砂淋者,腹脐中隐痛,小便难,其痛不可忍,须臾,从小便中下如砂石之类。虚伤真气。邪热渐增,结聚而成砂。又如似水煮盐,火大水少,盐渐成石之类。”[21]因此,朱老治疗泌尿系结石强调化石与排石并重,以鸡内金与金钱草共用,一以化石,一以排石。两者均需大量,一般医家鸡内金使用6~10g,有学者统计,此时,排石总有效率在30%以下,朱老用至30g,再配以大剂量金钱草(60~90g),使得排石有效率提高一倍,达到57.3%[22]。

8 生地榆、生槐角

生地榆苦、酸、涩,微寒,功能凉血止血,清热解毒。时珍谓之:“味苦微涩,性寒而降,既消且涩,故能止吐血、衄血,清火明目……凡血热者当用。”生槐角性苦,微寒,功效凉血止血,清肝泻火。其功效主治与槐花相似,止血作用较弱,但清热泻火作用较强。朱老认为“生槐角能入肝经血分,泄血分湿热是其所长”[23]。现代研究表明,生地榆及生槐角均有明显的消炎抑菌作用,两药配伍,可迅速缓解尿频、尿急、尿痛等膀胱刺激症状。

朱老认为,淋证初起,湿热为主要病因。湿热之邪易侵血分,致血热妄行,溢出脉外,故急性泌尿系感染患者常见肉眼血尿,呈洗肉水样甚至浓茶色,尿检常见大量红、白细胞。朱老选择凉血止血与清热利湿法结合,将生地榆、生槐角相配,作为治淋药对。生地榆直入下焦,凉血泄热。淋乃前阴之疾,足厥阴肝经循阴器,绕腹里,肝经湿热循经下行,导致小便淋漓涩痛,生槐角直入肝经,泻血分湿热[23]。两药相配,能清泄血分之热毒,并善于通淋,有类似广谱抗生素的作用,对于急性泌尿系感染或慢性泌尿系感染急性发作,屡建奇功。

9 白槿花、白花蛇舌草

白槿花甘、苦,性寒,功能凉血止血,清热燥湿。《本草纲目》言其“消疮肿,利小便,除湿热”,《本草汇言》云其“能除诸热,滑利能导积滞”。白花蛇舌草微苦、甘,性寒,功能清热解毒,利湿通淋。《福建中草药》记载:白花蛇舌草一两,水煎服,可治疗尿道炎。药理研究表明,蛇舌草中含有约56%白花蛇舌草总黄酮,具有抗菌、抗病毒、增强免疫力作用[24]。

张景岳认为“淋之初病,则无不由乎热剧”,朱老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高。他认为,因淋证初起,湿热下注膀胱,气化不利,致小便不利,尿频、尿急伴灼热刺痛感。此时实证居多,热大于湿。热邪易于入血伤络,迫血妄行,溢出脉外,出现血尿。故朱老在治疗急性泌尿系感染或慢性泌尿系感染急性发作时,常以清热利湿之白花蛇舌草配以凉血止血之白槿花。白花蛇舌草清热利湿,为治淋要药,白槿花清热解毒,利湿凉血,且甘补淡渗,气血两清。朱老认为,凉血可加强泄热之功,且凉血药配伍寒凉药物时,常能起祛邪之功,两药相伍,治淋效果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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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傅如海

R289.5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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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泓(1988—),女,硕士研究生,肾脏病研究方向。674804344@qq.com

2015-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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