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化视野下淮河流域移风易俗研究
2015-04-15胡凯基王昆仑
胡凯基,王昆仑
(1.安徽大学 历史系,安徽 合肥 230039;2.蚌埠学院 思政部,安徽 蚌埠 233030)
现代化视野下淮河流域移风易俗研究
胡凯基1,王昆仑2
(1.安徽大学 历史系,安徽 合肥 230039;2.蚌埠学院 思政部,安徽 蚌埠 233030)
在长期的历史演化过程中,不同地区形成了各自独特的风俗。以是否符合“合理化”,是否适应和有利于现代化为衡量标准,风俗有良性、中性、不良之分。淮河流域不良风俗的表现有人际关系原子化严重而凝聚力不足、虚妄较多而开明务实不足、消费畸形而投资积累不足等。战乱灾荒频仍、近代工商业薄弱、政府不当作为是其形成原因。以产城一体推动工业化、发挥民间组织作用有利于破除这些不良风俗。
淮河流域;不良风俗;灾荒;社会组织
近年来学术界对淮河流域的研究日益广泛深入。近两三年即有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淮河流域环境变迁史”等课题立项,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2011年出版有《淮河文化导论》。已有研究中多有涉及淮河流域风俗的,但专题研究移风易俗的成果暂时尚未见到。本文即以淮河流域不良风俗的表现、形成原因、移风易俗的进行路径为中心进行探讨。提到不良风俗,首先面临的是其界定问题。韦伯认为,现代化就是“合理化”,是一种全面的工具理性的发展过程。本文即以是否符合“合理化”,是否适应和有利于现代化为衡量风俗良性、中性、不良的标准。
一、淮河流域不良风俗的表现
(一)人际关系原子化严重而凝聚力不足
当年小岗18户村民按了18个血手印,冒着巨大风险而分田到户,还约定如果有人为此坐牢,大家要一起负责抚育其子女。有人称之为“齐心协力闹散伙”的“小岗悖论”。小岗村的农民要是真那么齐心,就应该不用单干了。虽然这个“悖论”存在的关键在于人民公社这个现象与其说是“集体主义”,不如说是“国家主义”的产物。[1]但那时在全国统一的制度政策环境下,毕竟各个生产队队员之间的协作程度、凝聚力还是有相当差别的。高王凌等人的研究指出:改革前恰恰是一些农民比较“心齐”的生产队盛行“瞒产私分”,缓和了上级的过渡征敛。而那些“人心散了”的地方,最常见干部媚上坑众、浮夸浪报引来高征购的弊病。从各种渠道来看,淮河流域不少地方是属于“人心散了”的地方。不少农村两委无力、无心进行起码的房屋规划,致使村中没有像样的能通汽车的道路。淮河沿岸很多地区地下水砷等有害物质含量高,危及人体健康。上级政府将市自来水管道铺至村边,几年过去,有的村自来水还是没有接到户。询问村民原因则说水管由村口到入户,每户要出三四百元,多数村民怕吃亏,所以一直不能凑齐资金。一盘散沙的村民喝不到近在村边的自来水。[2]
(二)虚妄较多而开明务实不足
我国大多数农民过去长期生活并不宽裕。新时期以来,农民生活改善之后,不少人春节期间大量购买燃放烟花爆竹。这并不能带来多少视听享受,只是随大流、被当地潮流裹挟。近几年,有些地区购买燃放烟花爆竹的比例开始下降,而有些地区在增加。从直接间接观察来看,淮河流域农村恐怕属于后者,流域内某地现在春节期间从初一到初五天天燃放烟花爆竹。
“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可谓孝矣。”葬礼和祭礼是生前关心照顾的自然延续。若父母生前有机会尽孝却不尽孝而偏执于死后的葬礼和祭礼就是避实就虚、本末倒置了。在淮河流域有的地区不少人不在父母生前好好孝敬,这些人的“孝心”勃发于父母离世那一刻之后,表现的是丧礼的风光。家中停尸(气温高时就租来冰棺)、家属重孝、喧闹出殡、棺材土葬等环节一一登场。实际上这些既违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也违背传统儒家礼制。这些遵从地区习俗的做法反映了不以薄养为耻,只以厚丧为荣,重死轻生的落后思想。旅行者经过淮河流域一些地区,时常可以看到耕地的中间有一块坟墓。在大型农业机械广泛使用的时代,这种安排尤其不可思议。询问一些这样做的村民,则答复说是历来相传的对逝者最大的尊重。可这些享有最大尊重的死者在世时并没有住在家中最舒适的房间,有的甚至蜗居于杂物间。[3]还有围绕婚礼方面如准新郎准备给女方的一系列特殊物品、准新娘出嫁前的一系列特殊规定、迎娶新娘的路线、婚礼上新娘服色、新娘上下花轿(花车)的举止、拜天地时必备的特殊物品、新婚之夜新房墙上挂“长命油灯”等。[4]这些习俗规定或许在传统农业时代有其合理性,而在今天多数已不合时宜,给当事人增加困扰和负担。但淮河流域不少人还把这些习俗看得非常神圣而坚持奉行。
(三)消费畸形而投资积累不足
改革开放初期,在全国都相对贫困的形势下,苏南、浙江、山东半岛能够主要依靠自身力量办起大量企业并做大做强,主要靠当地人民强烈的积累意识、投资欲望。而包括淮河流域在内的很多地区的人们则缺乏这种韦伯所说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实际上是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创业精神——笔者注),要么因为剩余被畸形消费而无法形成投资,要么投资后小富即安把盈余消费掉而不能用于扩大投资。我国长期以来有着为了排场阔气大操大办婚丧嫁娶的不良风俗。淮河流域在这方面也是比较严重的。秦晖在其名著《田园诗与狂想曲——关中模式与前近代社会的再认识》中说:“这就使得关中地区弥漫着一种积累欲贫乏而消费欲高涨,竞争意识淡漠而身份意识强烈,人人都在等级壁垒中混日子的文化氛围。”[5]这一评价也非常适合淮河流域不少地区。
二、淮河流域不良风俗形成原因研究
(一)战乱灾荒频仍
2011年版《安徽通史》总序指出,安徽历史上灾难之多之惨烈绝非他省可以相比。江淮水患频仍世人皆知,但对安徽历史损害最大的是兵祸。自古以来,淮北和江淮就是各方争夺之地……因兵燹损失半数以上人口有十余次。[6]历史上,淮河流域曾有“江淮熟,天下足”、“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的赞誉。但自12世纪黄河长期夺淮入海后,淮河流域水土情况严重恶化,自然灾害也日趋严重。有人统计从1840年到1938年,淮河流域间隔不到一年就出现一次灾荒,可谓“十年九荒”。[7]建国后,情况逐渐好转,但从1949年到1991年的43年中,淮河流域全流域仍有水灾成灾面积为11.11亿亩,累计受灾人口2.6亿人次,死亡人数3.8万,倒房1940万间。[8]战乱灾荒频仍不仅对相关区域人们的生命财产造成直接损失,它还损害着常态社会结构,加剧人们的原子化。若说旱灾的降临是一个需要几个月缓慢长期发展的过程,主要影响当年农牧业收成,但人们的房屋、积蓄还可以保存并发挥抗灾作用的话,那么水灾来临则是一两天乃至瞬时而至的,无论贫富,人们积聚的一切财产顷刻化为乌有。而淮河流域民国时期的灾荒恰恰以洪涝灾害为主。[9]合理稳定社会预期的缺乏自然带来消费畸形而投资积累不足的社会风气。清末在凤阳府做官的冯廷韶在家书中说“皖北素鲜盖藏”。同时,频仍而损害巨大的战乱灾荒还使本地区移民大量出入,这又加重了本地区的不良风俗,如趋于剽悍、充满迷信。[10]反观我国的太湖流域,几百年来无水旱之灾,那里的人们多能合理消费而保持相当的积累投资。再往远处说,瑞士、北欧诸国几百年来几无战乱灾荒。这些地区的人们一方面维持着世界最高的人均收入,同时却保持着世界罕见的节俭作风。淮河流域和太湖流域及北欧瑞士人们的不同选择,看似相反,实则都是理性的,都是当地自然社会环境的产物。问题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淮河流域战乱不再,灾荒也呈明显的稳定大幅减少趋势,但原先造成的不良风俗还要保持一定的惯性存在。
(二)近代工商业薄弱
我国近代工商业是从沿海沿江港口城市发展起来的,这符合近代工商业对自然地理环境要求的一般规律。但淮河流域没有沿海沿江港口;同时因为我国当时特殊社会性质,沿海沿江的条约口岸城市因为列强租界的存在等原因而形成和维持了相对有利于工商业发展的稳定的、法治的社会环境。而其他地区则饱受军阀混战、土匪横行、贪官污吏的祸害。晚晴时期淮河流域的匪患尤其严重,政府没有能够有效解决,至民国时期更为严重。[11]这就使得淮河流域的近代工商业发展更加滞后。另外,在清末民初的自开商埠浪潮中,淮河流域也因为没有占住先机、政府与民间社会没能形成双向合力等原因而没有收到理想效果,[12]错失了近代工商业发展的又一次机遇。建国几十年来,淮河流域工商业有了长足发展,但在全国相对来说仍不能说是先进地区。2009年,皖北六市人口占全省的44.9%,GDP占全省的30%,人均GDP明显低于全省。从三次产业结构来看,总体上皖北城市群层次较低:第一产业比重过大,除了淮南、淮北两个资源性城市之外,其它四市的一产比重均大于全省平均水平,其中,三地一产比重超过全省平均水平的近一倍; 工业基础薄弱,虽然淮南和淮北的第二产业比重超过50%,但是主要是集中在煤矿及相关产业; 第三产业发展滞后。[13]近代工商业滞后不仅使地区经济水平低下,还是传统不良风俗保留了延续的深厚土壤。以一个细节为例,有学者注意到家庭纺织的衰败和工厂化的兴起是乡村妇女放弃缠足的主因。[14]这无疑是促使人们从虚妄走向开明务实的有力推动。
(三)政府不当作为
小岗村是我国农村改革的一面旗帜,但改革开放以来长期发展不顺利。小岗“当家人”严宏昌在1999-2002年三年(经村民选举产生),打着“小岗”的牌子四处“化缘”,先后引入近10个经营项目,按照约定,小岗将获得相当益处。然而,这些项目的结局令人扼腕:有的遭到外部行政力量的打压、干预而撤资,有的直接被县、镇政府以行政手段划为己有,如某公司支援的一辆客货两用车被镇里要走,另外几个厂原定建在小岗、小岗持有股份,后被县里通过行政权力“引走”,为县里的困难企业做了“贡献”,外来投资的养鸭基地,也被县农业局转为农资肥销售点。2000年,严宏昌又被人检举贪污、挪用公款,虽然后来证明是村内人伙同外人诬告,但原来的投资方看到政治风向不对,也都闻风而逃。[15]面对小岗村难得的政治资源,当地镇、县政府不但没有放水养鱼尽力帮扶支持其做强做大以让其发挥带动引领辐射作用,反而急不可耐地杀鸡取卵、竭泽而渔。而市政府如果不是不闻不问的话,至少是没有成功制止这些不当行为。
本世纪初因腐败落马的王怀忠在担任阜阳主要领导职务期间常说阜阳人口1220万,比当时的上海还多20万,他这个中国第一大市委书记丝毫不比上海市委书记弱。他在阜阳盲目强行上马了一批大项目,以打造他的“大都市”。当时预计投资6000万元的机场扩建项目占地几千亩,3年建成后总投资已超到3亿元。为此当年阜阳市向当地居民摊派建设费,设定财政收入指标,给当地各级政府工作造成了巨大压力,以至于某乡长带枪强收提留款打死了村民,而王怀忠对此不闻不问,开工前,扩建可行性报告他都没有看几页。江苏南通市当时和阜阳一起申请建机场,同样的方案、图纸、批文几乎同时下达,工程不用两年,用资不超过1亿。客源严重不足使阜阳机场扩建后惨淡经营一年后被迫关闭。[16]
往前回溯,曾希圣主政时,安徽1957年划的右派是浙江的2.3倍,1959年浙江全省没有定一个右倾分子而安徽则又错定了包括为民请命的副省长张恺帆在内的一大批右倾分子。在历次省里政策出现偏差时,皖北淮河流域都是重灾区。上世纪90年代,短短几年,包括震动全国的王怀忠、王昭耀案,皖北政坛的“地震”一场接一场,有18名县(市、区)委书记(或曾任)因腐败被处理。新华出版社出版的《一手遮天——18名县委书记垮掉的警示》对此有深度介绍。书中提到张华琪1996年至2000年先后任颍上县县长、县委书记,当时的颍上县共有31个乡镇。后来法院认定,向张华琪行贿过的乡镇主要领导达到100%,群众称之为“不送不重用,少送动一动,多送往上蹦”。[17]这些不当作为对于虚妄较多而开明务实不足、消费畸形而投资积累不足等不良风俗起了引领和推波助澜作用。
三、淮河流域移风易俗的建议
提出淮河流域不良风俗的问题,不是为了贬低更不是为了诅咒,而是为了移风易俗,为淮河流域现代化的顺利进行献计献策,为跨越式发展提供思路。事实上,在现代化过程中,每个地区都面临着移风易俗的问题。因为普遍主义取向的法律、制度的建立,以取代特殊主义取向的风俗、习惯,成为协调人际关系、社会各群体利益的准则是从传统的伦理秩序向现代的法治秩序转型的重要内容。[18]如何移风易俗,人们已有不少探索和研究,可供我们借鉴。本文主要谈笔者自己思考的较新而易于实行的两点建议。
(一)以产城一体推动工业化
工业化有利于人们摆脱旧的不合时宜的风俗。[19]淮河流域如何推动工业化加快发展?地方政府下决心集中进行产城一体化建设是加快地区工业化的最新利器。若说在改革开放初期是得资本者赢天下的话,现在则进入了全生产要素竞争时代,尤其是在人口红利快速萎缩的背景下劳动力也成了重要筹码。淮河流域是劳动力富集地区,过去三十年到现在也是劳务输出的重要地区。现在在承接东南沿海产业转移和自身内生工业化过程中,面临着和其他地区的吸引劳动力的竞争。近年我国一些地方政府推出了由政府出资在工业园区建设配套安居小区的举措,效果很不错。[20]产业与城市建设互相促进,良性循环。园区内产业与人口各得其所,产城一体化是淮河流域工业化、城镇化的强力推进器。流域内的宿州市这几年在建设鞋业基地以至“中国鞋城”过程中,伴随建设成片的现代工业厂房,政府出资建设的配套完善的大型安居小区初具规模,当地农民工进园区打工也同步在城市安家。[21]我国现在住房问题已经成为中低收入者的沉重压力。通过产城一体化,当地农民更加全方位地走向现代化,同时也必将接受新的更加健康合理的社会风俗。
(二)发挥民间组织作用
有学者指出,生态治理不仅强调政府主导,还强调公民社会等外在力量的参与,自上而下的管制与自下而上的参与并重。[22]社会治理、移风易俗同样要充分发挥NGO的作用。NGO组织一方面逐渐把公民组织起来,改变长期的原子化状态以增加凝聚力;一方面可以更有力、有序地抵制政府不当行为。赵树凯指出传统的解决问题的思路是强化政府内部自上而下的监督检查,如政府系统增加了纠风办、督察室等部门。这要增加行政开支。他倡导强化民间监督,特别是让非政府组织起来监督政府的行为。民间力量可以发挥多方面的积极作用,也不需要财政支出。一些地区中央和上级的好政策不能落实、本地政府不当规章和实践不能及时废止,和民间的呼应力量不够强大有关。强势民间力量在与政府积极互动中会真正成为政策的监督执行者,本身也是政策收益者。进一步放活民间组织发育发展的制度空间,让这些组织尽快成长,会使其在建立良好治理过程中充分发挥作用。[23]对此传统社会的有识之士也有所认识,如林则徐曾说江苏地方官不敢违法的原因是担心监生们挟持。[24]
2012年,广东开放社会组织登记限制:多数可以直接向登记机关登记,取消挂靠主管单位,实行登记备案制。美国有“公民反对政府浪费”这样的NGO,广东也产生了公共预算观察志愿者组织。2013年3月,全国人大通过成立某些类别的社会组织直接向民政部门依登记,不再需要业务主管单位审查同意。这都为NGO的创立、成长提供了宽松有利的大环境。据《2013年中央财政支持社会组织参与社会服务项目实施方案》,2013年中央财政通过民政部门预算安排的专项用于支持社会组织参与社会服务的补助资金为2亿元左右。[25]安徽蚌埠仇岗村民曾为建在村中的农药厂化学污染所苦,但抗争没取得成效。成立于2003年的“绿满江淮”环保NGO一直在关注安徽省境内的环境污染问题。2006年“绿满江淮”志愿者发现三家化工厂都在污染这个淮河边的小村庄,村里的饮用水含有过高的沉积物和化学物质。志愿者告知村民,他们有自己正当的环境权益。“绿满江淮”通过自己一整套的维权理念与维权方式,最终帮助村民促使当地政府勒令农业化工厂搬迁,并推动了整个仇岗村对环境权益的认知。但从成立到2011年,该组织“日子并不好过”, 整个组织的运作一直捉襟见肘,因为无法在民政部门进行社团登记的,只能工商注册为私营企业。[26]就移风易俗来说,NGO有政府不具有的优势:机制灵活、贴近群众等。对此优势政府应予承认,并根据具体情况对其进行政策、场地支持;因为有的活动有明显“外部性”效应还可以进行资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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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田丽华]
Transforming Social Traditions in Huai River Area under the Prospective of Modernization
HU Kai-ji1, Wang Kun-lun2
(1.Department of History, Anhui University,Hefei 230039,China;
2.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 Bengbu College,Bengbu 233030,China)
Different araes have different social traditions.Social traditions can be divided into good,neutal and bad ones depending whether they are adapted and conducive to modernazation.Poor cohension on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s,paying more attentions on delusive things and less on real things,unhealty consumptions,weak saving and investment are some bad social traditions in Huairiver area.It resulted from frequent hazards and famines,weak modern industry and unproper governmental actions.Promoting industrialization and developping social oragnizaitions can transform these bad social traditions.
Huai river area;bad social traditions;hazard and famine; social oragnizaitions
2014-11-20
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皖北振兴的社会心理支撑”(SK2014A306);蚌埠学院淮河文化研究中心2013年研究项目:“近现代淮河流域不良风俗研究”(bbxyhhwh201305)
胡凯基(1979-),男,山东蓬莱人,安徽大学历史系2014级博士研究生,从事中国近现代史、中国现代化研究。
G122;K892
A
1007-9882(2015)01-015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