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甘宁边区在抗战中模范作用的具体表现
2015-04-09王思林
王思林
(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浙江杭州310000)
陕甘宁边区在抗战中模范作用的具体表现
王思林
(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浙江杭州310000)
陕甘宁边区在抗日战争中发挥了先进模范作用。这种模范作用具体体现在陕甘宁边区是民主政治的模范区,在政治体制改革、民主选举和建设“三三制”政权方面具有示范引领的作用;陕甘宁边区是新民主主义社会理论的实验区,在政治、经济、文化三个方面孕育了新中国的模型;陕甘宁边区是敌后抗战的指挥中枢,为抗日战场和新中国的建立提供重要的干部资源、经济资源和精神资源。
陕甘宁边区;抗战;中国共产党;模范作用
一、陕甘宁边区是民主政治的模范区,对全国和其他解放区有示范引领作用
1.政治体制改革的示范引领。政治设计是在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历史主体依照一定的历史经验与政治传统,以某种理想政治目标为依归,对社会进行以理念创设、制度安排、组织建构为主要内容的政治构想、政治筹划、政治创制及其理论形态[3]16。它既要受到历史环境和政治发展规律的制约,同时又与政治家和政治党派的主动参与设计密不可分。
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和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的实现既为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发展带来了挑战,同时也带来了机遇。发展机遇勿用多说,就挑战来说有两个方面较为突出:一是大革命时期国民党“清党运动”带来的阴影在国共两党中的普遍存在,如何说服全党上下诚心接受国共二次合作的事实,保持党内团结;二是如何既要尊重国民党和南京国民政府形式上对全国抗战的统一领导,又要保持中国共产党政治军事的独立性,需要非常高的政治智慧和胆略。
需要指出的是,中国共产党相比第一次合作期间的不同,在于已经有了独立的革命理论、革命武装和政权组织形式。因此,在苏维埃革命理论指导下创建的以苏维埃代表会议制度为中心的政权组织形式就需要改造。由于陕甘宁边区是当时中共中央的所在地,是八路军、新四军等一切人民抗日武装的领导中心和指挥中枢,是中国共产党全国抗日根据地的总的后方。因此,就在“政权组织形式”和“政治体制改革”方面扮演了先行先试的角色。
国民党五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国共产党遵循国共两党谈判的“五项承诺、四项保证”精神,将建设“苏维埃工农民主共和国”的口号改为建设“人民共和国”,撤销中国共产党苏维埃西北办事处,设立陕甘宁特区政府,为与国民党保持一致,改工农代表苏维埃制度为民主共和制度。毛泽东在1937年5月15日陕甘宁特区第一次代表大会的讲话中就指出:“转变与创立特区为抗日民主政治的模范区域,为抗日民族革命战争中政治与军事模范,为实现民主共和制的模范区域。”[4]691937年9月6日,陕甘宁边区政府成立,林伯渠任政府主席,高自立任边区政府副主席。陕甘宁边区在政权组织形式上的主动改造为抗日民主政权的建立奠定了基础,也为其他根据地政权组织形式的改造发挥了积极的引领示范作用。
2.民主选举的示范引领。1939年《陕甘宁边区选举条例》强调:凡居住边区境内之人民,年满十八岁者,无阶级、职业、男女、宗教、民族、财产与文化程度之区别,经选举委员会登记,均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5]157。陕甘宁边区成立后,先后于1939年、1941年、1946年举行过三次选举,民众的平均参选率都达到了80%以上,有的还超过了90%[6]104-107。选举的广泛性和真实性扫除了西北人民千百年来的政治冷漠与恐惧,激发了其前所未有的政治参与热情,他们积极地行使自己的选举权利,大胆地参政议政,把自己手中的选票投给自己心目中的“好人”。如在1939年的选举议会提案中,安塞的妇女明确地提出妇女参加生产、放足、剪发、废除买卖婚姻等主张; 1941年的选举中,延安县乡政府中连任者仅有133人,新当选者则为185人,61个乡长中有41个是新当选的,广大选民用手中的选票淘汰了渎职与不称职的干部,而把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人选推荐了出来。在1946年的选举中,“在170位边区参议员里头,有工人6名,贫农18名,中农69名,富农26名,商人9名,地主34名,其他8名,其中回族3名,蒙古族3名,妇女7名。”[7]519这样的一个选举结果本身即是普遍、直接、平等、自由等选举原则的生动证明和最好诠释。
3.建设“三三制”政权的示范引领。1940年,毛泽东在《抗日根据地政权问题》中首次提出了“三三制”问题。“在人员分配上,应规定为共产党员占三分之一,非党的左派进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不左不右的中间派占三分之一。”[8]742
为贯彻落实这一方针,边区中央局发出指示,要求实行彻底的“三三制”,“不仅要实行于议会,还要实行于政府机关中”[9]411。1941年5月1日,由边区中央局提出,经中央政治局批准的《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第五条规定:“本党愿与各党各派及一切群众团体进行选举联盟,并在候选名单中确定共产党员只占三分之一,以便各党各派及无党无派人士均能参加边区民意机关之活动与边区行政之管理。在共产党员被选为某一行政机关之主管人员时,应保证该机关之职员有三分之二为党外人士充任。共产党员应与这些党外人士实行民主合作,不得一意孤行,把持包办。”[5]190
除了通过政策方针和施政纲领的方式对“三三制”予以规定外,边区政府还在实践层面通过“保证当选”和“反保证当选”的方式来确保“三三制”原则的贯彻落实。1941年11月6日至21日,陕甘宁边区第二届参议会在延安城南新落成的边区参议会大礼堂召开,在选举边区政府委员会委员时,18名政府委员中有共产党员7名,超过了“三三制”的规则,徐特立当即请求退出,经大会同意,最后按得票多少由非共产党员的白文焕递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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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区政府的这些做法无论在政策层面还是在实务层面都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1941年,彭德怀从华北革命根据地来到延安向毛主席汇报工作,他深有感触地说到:“这个边区给全国,给敌后做了很多事情,把革命的三民主义,也就是新民主主义在陕甘宁边区认真实现了,对全国来说有很大的启示作用。国民党几十年讲要实现三民主义,而实际上没有做。对敌后所有解放区亦有很大的帮助,这里的许多经验介绍给敌后解放区,使他们的民主建设得到更快的更顺利的进行,对坚持战争准备有好处。”[10]249
二、陕甘宁边区是新民主主义社会理论的实验区,孕育了新中国的模型
1.新民主主义的政治建设。1940年1月9日,毛泽东在陕甘宁边区文化协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做了《新民主主义的政治与新民主主义的文化》的讲演,在这篇讲演中毛泽东提出了“中国向何处去”和“要建立一个新中国”的重大命题。按照毛泽东所说:“陕北已成为我们一切工作的试验区。我们的一切工作在这里先行试验”[11]103。陕甘宁边区就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新民主主义理论试验区的功能。
在政体上,陕甘宁边区在政府人员组成上,确立了共产党员占三分之一,左派进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不左不右的进步分子占三分之一的“三三制”原则,并且对于这个原则在《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以最高“法”的形式予以了确认。在国体上,“在抗日战争中,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各个抗日根据地内建立起来的抗日民主政权,乃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权,它既不是资产阶级一个阶级的专政,也不是无产阶级一个阶级的专政,而是在无产阶级领导之下的几个革命阶级联合起来的专政。只要是赞成抗日又赞成民主的人们,不问属于何党何派,都有参加这个政权的资格。”[12]648像李鼎铭、安文钦、柳堤等开明绅士都被吸收进了边区政府当中。在法律保障层面, 1941年5月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批准通过的《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规定:“保证一切抗日人民(地主、资本家、农民、工人等)的人权、政权、财权及言论、出版、集会、结社、信仰、居住、迁徙之自由权,除司法系统及公安机关依法执行其职务外,任何机关部队团体不得对任何人加以逮捕审问或处罚,而人民则有用无论何种方式,控告任何公务人员非法行为之权利。厉行廉洁政治,严惩公务人员之贪污行为,禁止任何公务人员假公济私之行为,共产党员有犯法者从重治罪。在土地已经分配区域,保证一切取得土地的农民之私有土地制。在土地未经分配区域,保证地主的土地所有权及债主的债权。”[5]109
2.新民主主义的经济建设。中国共产党在陕甘宁边区的经济建设是在一种十分复杂艰辛的环境中进行的。这种复杂艰辛体现在四个方面:一是在人口稀少、物质贫乏的自然环境下进行经济建设;二是在战争与和平相互交织的生存环境下进行经济建设;三是在鱼大水小的社会环境下进行经济建设;四是在统一战线摩擦不断的政治环境下进行经济建设。这样的一种经济建设环境就决定了其经济政策必须具备一定的灵活性和权变性。新民主主义经济理论的提出适应了边区特殊经济发展环境的需要也在实践中得到了补充和完善。
抗战时期陕甘宁边区主要有五种经济成分,也就是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提到的。分别是公营经济,属于社会主义性质,主要由政府部门、机关、学校、部队等公家单位来举办;合作社经济,在一家一户的个体经济基础上成立,属于集体主义的性质,具有社会主义因素;广大农民和个体劳动者的个体经济;资本主义工商业经济;地主或者说富农经济,采取的是减租减息和限制剥削的政策,属于封建主义经济。
边区的经济,从所有制上来说,分为民营和公营两大方面。民营经济,就是一切私人的农工商业。公营经济,就是政府、军队与机关学校所经营的农工商业;这两方面的功能定位是:民营经济是为了解决150万人的生活,同时以缴公粮和税收的形式援助政府与军队,支持抗战救国事业;公营经济是为了解决数万党政军的生活费与事业费的主要部分,以减少取之于民的部分,修养民力,便于将来紧急需要时的取给。
公营经济虽然数量上不占优势,但实际上占据主导地位,特别是关系经济命脉的金融和贸易领域,公营经济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对于私营工商业的发展,边区采取支持和奖励的政策。用毛泽东的话说就是:“拿资本主义的某种发展去代替外国帝国主义和本国封建主义的压迫,不但是一个进步,而且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13]1060
为了处理好各种所有制形式之间的关系,中央和边区政府提出了“公私兼顾”“军民兼顾”的原则,该项原则不仅是处理边区多种所有制关系的重要原则也是处理边区复杂多样的党政军学群等社会关系的重要原则。这项原则建国后被我党发扬光大,在后来的社会主义改造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3.新民主主义的文化建设。陕甘宁边区曾经是文化上的不毛之地。“平均起来,全边区识字的人仅占全人数百分之一,小学只有一百二十处,社会教育绝无仅有”[14]133,但在中国共产党和边区政府组织领导下,建立文教工作统一战线,将文化教育与生产、战争结合起来,新民主主义文化在陕甘宁边区得到了发展和繁荣。
一是初步建立了陕甘宁边区较为系统的教育体系。在干部教育方面有抗日军政大学、陕北公学、中央党校、马列主义学院、鲁迅艺术学院、青训班、女子大学、工人学校、卫生学校、通讯学校、组织部训练班、行政人员训练班、边区党校、鲁迅师范学校、边区中学、鲁迅小学、儿童保育院等17所学校,学生多的万余人,少的几百人,有几千个干部从事教育工作,教育出来的及尚未出来的学生在3万人以上。国民教育方面,1937年春全边区仅有小学校320所,学生5600人,到1940年春增加到1341所,学生增加到41458人,学校数和学生数分别增长了三倍多和六倍多。边区中等教育,经历了一个从无到有,探索前进、逐步成熟的过程。“1937年以前,全边区没有一所中等学校。1937年3月成立了鲁迅师范,1938年成立了边区中学,到1942年,边区已有中等学校10所……其中普通中学2所,师范学校5所,中等专业学校3所。”[15]41社会教育方面,主要有读报识字组、夜校、半日学、冬学、民教馆等多种形式。各种类型的读报识字组,在1943年到1944年发展较快,最高时达5~6万人。“冬学从1937年开始推广,到1944年共办了3470所,入学的农民达5万余人。”[16]578-579
二是孕育了一批优秀的坚持“两为”方向的文艺作品。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精神的号召下,一大批的文学艺术工作者,打起背包,捆起绑腿,穿上布鞋,自带干粮,深入到农村、工厂和前线,向工农兵学习,同吃同住同劳动,共同学习进步,体会他们的苦乐感受,挖掘他们的思想,学习群众的语言,寻找创作灵感,涌现出了一大批人民群众喜闻乐见,语言生动活泼、思想主题积极向上的优秀作品。像文学作品贺敬之和丁毅的《白毛女》、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李季的《王贵与李香香》,秧歌剧《兄弟开荒》《夫妻识字》《回娘家》,音乐作品《生产大合唱》《黄河大合唱》,电影纪录片《延安与八路军》《南泥湾》《纪念白求恩》等都是这一时期在边区涌现出的优秀作品。
三是群众文教卫生工作得到发展。1938年,边区成立了延安儿童保育院,抗战期间收育儿童5000多名。1941年,边区政府颁布《边区养老院组织规程(草案)》规定:专门成立敬老院,规定凡年满60岁以上的革命同志不能服务革命者、抗战家属老人无法维持生活者或有特殊原因者、有功于国家社会的边区老人无法维持生活者,经边区民政厅审查合格者均可入养老院,由院方负责衣食住等[17]。经过多年努力,到抗战胜利时,陕甘宁边区实现了每区有1个卫生所,全区共有中药铺394个,另外还有防疫、妇幼保健机构;八路军旅、团设有医院,连队有卫生员,形成了一个初步完备、较为有效的医疗网。边区医院1941年治疗的病员中,群众占25%;1942年占27%,1943年达30%。边区的医疗卫生事业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绩[18]。
三、陕甘宁边区是敌后抗战的指挥中枢,为抗日战场和新中国的建立提供重要的干部资源、经济资源和精神资源
陕甘宁边区的局部执政除了发挥其民主政治的模范区和新民主主义理论的试验区的重要作用外,对于抗日战争的胜利和新中国的建立还有三点直接的贡献。
1.培养和输送了大量的优秀干部。陕甘宁边区在干部培养方面有其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一方面,陕甘宁边区相比全国其他敌后抗日根据地来说,有着相对和平稳定的社会环境。从大的环境看,它虽然处于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民主革命环境中,但从其所处的小的社会环境来看,是局部的和平状态,这是战争主题始终压倒和平主题、斗争任务超越建设任务的其他敌后抗日根据地所不具备的。另一方面,陕甘宁边区是中共中央的所在地,是八路军、新四军等人民抗日武装的总后方,也是各类人才的荟萃之地。更为重要的是,其聚集了全国抗日根据地中最为优厚的干部教育培训资源。在陕甘宁边区境内由中共中央或边区创办的干部教育培训学校有抗日军政大学、陕北公学、女子大学、军政研究院、自然科学研究院、行政学院、医科大学、泽东青年干部学校、鲁迅艺术学院、民族学院、日本工农大学等30余所,为全国各条战线培养了成千上万名的优秀干部。据统计,抗日军政大学从1936年6月开办到1939年秋总校向华北迁徙为止,共毕业学员15621人;陕北公学从1937年至1939年6月间共培养学员6000多名,陕甘宁边区在抗战期间,为其他解放区训练了四万以上的政治、军事干部及成千的文化技术干部,抗战胜利后,延安一次就派出了5万名干部去东北工作[19]。
2.为抗战提供了大量财政支持。抗日战争时期,陕甘宁边区是中共中央的所在地,是人民抗日武装的总后方。这里的“所在地”和“总后方”不仅仅是政治意义、军事意义上的,更是经济意义上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陕甘宁边区的财政工作的价值和意义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为驻守部队提供军费支持;二是要供养在边区工作和生活的中央和地方的大量脱产人员;三是为新民主主义理论的践行奠定经济基础。陕甘宁边区人口有150万,留守部队人员有9000多人,党政军学等脱产人员最多达到12万人,官民比例最高达到8%[16]186。既要通过税收、纳粮等方式求之于民,又不能过度加重群众负担,最后走向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开展大生产运动的道路,这显示了当时条件下,边区发展经济、保障财政供给的巨大压力,也从另一方面反映了边区对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成功、对新中国的成立所做出的巨大贡献。
3.孕育了伟大的延安精神。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时期不仅形成了美国学者杰克·塞尔登所说的“延安道路”,也孕育和形成了伟大的延安精神。延安精神是由多个层面组成的。一是从党的整体精神层面来看,中国共产党到达陕北后,适应了统一战线环境、和平民主环境、陕北农村环境变化,在各种压力和挑战下,坚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实事求是,克服了种种难以想象的困难,在治党治军理政等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绩,涌现出了被称之为“抗大精神”“南泥湾精神”的抗日军政大学、359旅等先进模范。二是从党的作风建设来看,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林伯渠、谢觉哉等中央和地方领导人带头参加劳动、勤俭节约、艰苦朴素、发扬民主,同广大人民群众真正打成了一片,成为抗日民主精神的领导者、示范者、践行者。通过思想建党、组织固党、整风强党等一系列举措的实施,淬炼出了中国共产党“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与自我批评”等三大优良作风。周恩来在党的七大开幕词中总结道:“在二十四年的历史中,我们党是从永远不息地反对国内外敌人的革命斗争中锻炼出来的;是从永远保持群众的联系中锻炼出来的;是从永不放下武器以保护人民利益的革命斗争中锻炼出来的;是从不断地反对民族中反动的思想和派别的斗争中锻炼出来的;是从长期地反对党内‘左’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中锻炼出来的;是从勇敢地实行自我批评中锻炼出来的。”[20]三是从普通党员层面,涌现出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伟大无私、国际友爱的白求恩精神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张思德精神。这些精神作为共同的元素,一起汇聚形成了伟大的延安精神。延安精神既是延安道路伟大实践的产物,也是推动延安道路走向胜利的精神支柱。
正如江泽民在视察陕西工作时所指出的那样:“延安精神,体现了我们党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性质,体现了我们党与时俱进的思想风范,体现了我们党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优良作风,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一往无前的奋斗精神。……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延安精神都不能丢。全党同志一定要结合新的实际,大力弘扬延安精神,使延安精神成为我们党在新世纪团结和带领人民不断开创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的强大精神动力,使延安精神永放光芒。”[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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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江泽民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专题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
The Exemplary Role of the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 during the Anti-Japanese War WANG Silin
(Party History and Party Construction Department,Party School of ZheJiang province,Hangzhou 310000,China)
The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 played an advanced and exemplary role in the Anti Japanese war. The exemplary role embodied in the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 was a region that was a model of democratic politics,in the reform of the political system,democratic elections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the"Three-Three System"regime was the leading and exemplary role.The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 was the experimental area of the theory of new democratic society and in the political,economic and cultural aspects giving birth to the new China's model.The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 was the war behind enemy lines in the command center,providing important cadre resources,economic resources and spiritual resources for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 and the new China's establishment.
Shaanxi-Gansu-Ningxia border region;Anti-Japanese War;CPC;exemplary role
A841
A
1009-4326(2015)
10.13600/j.cnki.jpsslof.issn.1009-4326.2015.06.002
(责任编辑 郭 伟)
2015-09-12
王思林(1982-),男,山东青州人,中共浙江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讲师,博士。研究方向:基层协商民主和中国政党制度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