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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与《圣经》解经传统的内在关联*

2015-04-02

关键词:圣经柏拉图神话

王 骏

(安徽师范大学 政治学院, 安徽 芜湖 241002)

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与《圣经》解经传统的内在关联*

王骏

(安徽师范大学 政治学院, 安徽 芜湖 241002)

摘要:诠释学思想起源于古希腊时期,柏拉图作为古希腊传统诠释思想的重要代表,通过对神话的诠释形成了神话诠释思想。而中世纪解经学家则是在古希腊哲学发展的基础上,通过对《圣经》的诠释形成了解经传统。从历史的传承性来看,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与《圣经》解经传统存在着深刻的内在关联,揭示这种内在关联,有助于把握诠释学传统的历史渊源及演化方向。

关键词:诠释学; 解经学; 柏拉图; 神话; 诠释思想; 圣经; 解经传统

柏拉图的诠释思想主要表现在对古希腊神话的诠释中,而中世纪解经传统则表现在对《圣经》文本的诠释中。古希腊神话和《圣经》作为不同历史时期的流传物都是关于神的记载,它们本身所具有的同为神圣文本的特点以及柏拉图和解经学家在哲学思想上的历史延续性,都使得柏拉图的神话诠释传统与中世纪《圣经》解经传统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关联。

一、神与人的语言差异

神话和《圣经》都是以神为主体的,两者具有一个共同之处,即神性。诠释传统中的神性主要体现在语言上,无论是柏拉图对神话的诠释还是解经学家对《圣经》的诠释,都必然涉及神的语言与人的语言之差异问题。虽然柏拉图的“预期”是希腊公民的教育问题、解经学家的“预期”是基督教教义的传播,但两者都是面向普通民众的,所以柏拉图与解经学家扮演的都是沟通神人两种语言的“译者”身份。在柏拉图文本中,希腊神话中的诸神具有不同的、鲜明的性格特点,他借助不同的神的特点来表达不同的理念,从而勾画出一个与具体的现实世界不同的理念世界,这与《理想国》中的理念结构是一致的。对于伽达默尔来说,柏拉图对神话所作的诠释旨在表明相比于神的语言的完满性。人的语言不是完满的,在指涉具体事物的时候总是会有一定的缺陷。

相比而言,解经学家是以沉淀于《圣经》文本中的上帝之话语作为训诫,《圣经》中的上帝具有至善性、完满性,因而上帝的语言具有真实性。这种“神”的语言所“说”即所“思”,也就是说,上帝说什么就有了什么,同时,上帝的话总是“善”的,这是属“神”的语言。在解经传统中,人的语言较上帝来说同样也不是完满的。虽然柏拉图主要是从逻各斯的构成层面来阐述神话的,而解经学家则是从上帝的话语层面来阐述《圣经》的,即内在逻各斯向人类说的东西,但是两者所要表明的都是永恒的、不变的存在,只不过是基于不同的立场和背景提出来的。“对于柏拉图而言,神只是象征着尽善尽美的东西的一种符号,而唯一尽善尽美的东西就是‘理念’。对经典的解释必须符合关于神的‘理念’,否则就是亵渎神灵。”[1]61-62这种理念在中世纪的解经传统中转变为上帝的话语有其必然性,因为解经传统是在柏拉图所刻画的逻各斯构成结构的基础上转向对逻各斯意义的关注,同时因其处在宗教背景之下而具有一种真正至高的神性。

在《圣经》中所体现出来的神的完满性体现了人们在精神荒芜的时代背景下所寻求的一种寄托,这种寄托有着柏拉图的逻各斯所不具备的话语权。但无论在何种背景之下,柏拉图和解经学家们都依据的一条重要诠释原则是所诠释的内容必然与理念神或上帝本身的特点保持一致,同是“对文本作出与神意亦即真理符合一致、和谐圆融的解释”[1]64。因而,在柏拉图诠释思想和解经传统中保持一致的地方是借神的语言来突显人的语言的有限性,从而形成了神与人之间的语言差异,进一步说,人的语言是无法直接通达神的。对于柏拉图来说,要想直接把握最高的理念——善是行不通的,在《理想国》中,“在囚徒走出洞穴之后,要他能在洞穴外面的高处看得见东西,大概需要一个逐渐习惯的过程。首先大概看阴影是最容易的,其次要数看人和其他东西在水中的倒影容易,再次是看东西本身。”[2]277同样地,在解经学家那里,上帝也不能被直接认识,《新约·约翰福音》中说:“从来没有人看见神,只有在父怀里的独生子将他表明出来。”(1:18)“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1:4-5)“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地上的人。”(1:9)可见,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与《圣经》解经传统中的神都是借助光照被间接认识的,这种“光”乃是理性之光。

由于神人之间存在的语言差异形成了理念和上帝与人之间的“分离”,因而柏拉图和解经学家都是在这种“分离”之中以“译者”的身份将理念和上帝与人类在语言层面上关联起来。无论是希腊神话还是《圣经》中,神都是高于人类且不为人类所直接认识的。在柏拉图的神话诠释思想中,人从“无知”到“智慧”不需要其他中介,这是人类自身的认识过程;而在解经传统中,则需要通过信使或者神迹传达上帝的意图。然而,两者都揭示了人类理性的局限性。古希腊时期的诸神向中世纪单一神的转变所揭示的是两种诠释传统在神人语言差异上的内在关联,即解经学家在柏拉图的逻各斯构成基础上转向诠释《圣经》文本中的意义。但无论如何,柏拉图和解经学家们都处于一种神的“尽善尽美”与人类理性局限性的张力中,这种张力要求诠释者在诠释文本时必然要用人的语言作出符合神的特性的诠释,同时又要受到人类理性局限性的束缚。这一点从柏拉图到解经学家那里仍然保持不变,这种语言上的差异性进一步反映了两种诠释传统在神与人的语言沟通问题上的内在关联。

二、神与人的语言沟通

苏格拉底“无知”与“智慧”的辩证关系反映了人类不断寻求善的过程,这同时就是追求神的过程。在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中,对这种好的东西的向往就表现为爱,爱的活动就是“在美的东西里面生育”[3]57,即将美的东西归为自己的。换句话说,人类语言要想通达神,则需要一个从“无知”到“智慧”的辩证过程,但这种过程本身又是无限的,所以人类语言只能是部分地、阶段性地通达神。柏拉图在《理想国》中写道:“如果诗人们描写尼俄珀的悲痛——埃斯库洛斯曾用抑扬格诗描写过——或者描写佩洛匹达的故事、特洛伊战争的事迹,以及别的传说,我们一定要禁止他们把这些痛苦说成是神的旨意。……神是为了要他们好,才惩罚他们的。假使有人说,神虽然本身是善的,可是却产生了恶。对于这种谎言,必须迎头痛击。”[2]76对于柏拉图来说,神是善的,理念同样是善的,理念本身不会造成恶,恶的产生是由于理念之间的“不和谐”,而“不和谐”是由于人类理性受到干扰,这是现实境遇中人类存在的特点,也是柏拉图批判诗人的关键。柏拉图认为:“他们不应该去要年轻人认为神明会产生邪恶,英雄并不比一般人好。……神明为邪恶之源是绝不可能的事情。”[2]94诗人们自己对苏格拉底“什么是真正的德行”这一问题给不出任何答案。柏拉图又说道:“神不存在说谎的动机。……神在言行方面都是单一的、真实的。”[2]81诚然,在柏拉图的神话诠释思想中,神的规定性与理念是成一体的,与现实的、变易的世界不同,理念世界是完满的、真实的。因此,柏拉图的神话诠释思想显示了人类的存在方式就是不断补充“缺乏”或“无知”的过程。

然而解经学家在对《圣经》的诠释中,认为神与人之间的语言沟通是通过神启的方式,即以接受上帝旨意的人为中介,《圣经》文本就是接受上帝旨意的人借以传达上帝话语的载体。在《新约·约翰福音》中,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你们若认识我,也就认识我的父。从今以后,你们认识他,并且已经看见他。”(14:6-7)与柏拉图的诠释思想有所不同的是,解经传统设定了补充“缺乏”的条件,即“信仰”。奥古斯丁在《上帝之城》中说:“大部分精灵凭借行为或预言得来的奇迹和虚假象征,说服这些人相信它们是神。”[4]339因为精灵不像是神那样是全善的,因而“这样的精灵要想成为善良诸神的朋友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们把善良的诸神称作神圣的天使和理性的生灵,他们在天上有神圣的居所,……我们绝不要通过所谓精灵的中介向诸神,或者倒不如说是向善良的天使,恳求仁慈或善行。”[4]347由此可见,在神与人之间的语言沟通方面,解经学家更加强调神的权威,因此神的代言人就拥有了话语权,同时有绝对的真实性。人们应当信仰神,而信仰又可以进一步升华为一种仁爱。“仁爱是指心里的这样一种情爱,它的目的是为神本身而爱神,并在顺服神中爱自己和邻人。”[5]101柏拉图的诠释思想和《圣经》解经传统都表明人类世界总是同时存在着“无知”、“善”与“恶”,因而人类需要不断去弥补这种“缺乏”和“无知”,这种过程正是人类存在的状态。但是在解经传统中包含着信仰的成分,这就向人们提出了神的权威不可怀疑的要求。

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和《圣经》解经传统中的神都拥有存在秩序上的在先性,但是柏拉图的神话诠释思想旨在借助苏格拉底传达自身的理念论,而解经传统则是为了传达神的旨意。由此能够看出,柏拉图作为“译者”主要是立足于自身的理念论思想的,解经学家则主要是立足于上帝的,两者都使用了隐喻的手法去表现理念背后的意义,将内涵于文本字面含义中的创生意义与自己的意图,或者说与自身诠释的“预期”、“他者”关联起来。但柏拉图还主要处于基础理论的建构阶段,这一过程发展到亚里士多德那里基本趋于成熟,因而在中世纪阶段对神的诠释就无需再从神的话语建构开始,而是直接阐述神的话语内容。虽然在柏拉图那里人类依据自身通达神的理性权威到解经学家那里转为神的权威,但是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和解经传统在神人的语言沟通问题上都是为了实现人类向神的通达,即实现人类语言的完满性。而为了实现这种语言沟通,两者都必然会涉及对此在世界的关注。

三、对此在世界的关注

对于柏拉图来说,要将被字面意思固定住的神话文字含义与自己的理念论思想融合,就需要通过揭示隐于字面意思背后的意义的方式。同样地,解经学家们在对《圣经》进行诠释时,也需要通过隐喻的方式化解《新约》和《旧约》在字面含义上的冲突,或者《圣经》文本在基督教教义普及时与现实人们的观念冲突。

柏拉图认为:“善者并不是一切事物的原因,只是好的事物的原因,不是坏的事物的原因。”[2]75在柏拉图的城邦中“只许可歌颂神明的赞美好人的颂诗进入”[2]410,一切事物都各行其是、秩序井然,这正是柏拉图在诠释神话时通过隐喻的方式所要表达的东西——理念世界是“善”的。由此,柏拉图进一步阐明“一切能毁灭的能破坏的是恶,一切能保存能助益的是善……实际上一切事物都有其与生俱来的恶或病。”[2]413柏拉图在《斐莱布篇》中强调:“要在混合的生活中寻找善。”[6]254这种混合就是理念与现实事物的混合。同样地,《斐多篇》中提及“灵魂不灭”,而肉体是会灭亡的,这正表明了现实生活中善与恶的混合,进一步来说,表明了理想国与现实生活的区别。这与奥古斯丁的“上帝之城”与“地上之城”是如出一辙的,“上帝之城”与“地上之城”的说法也是一种隐喻。柏拉图在《会饮篇》中提及的在神和凡人之间有精灵作为沟通中介的存在,是以隐喻的方式说明无知与有知之间存在着一种中间状态的存在,即“爱”,这同时也是爱神的真正内涵。这种中间状态表明了人和事物趋向于善的阶段性,同时展现了柏拉图构建现实的理想城邦的愿望。诚然,“爱”揭示了好的东西是尚未成为现实的潜在,是一种良好愿望,而这正说明了理性的人类总是趋向于善的。对于柏拉图来说,与神的全善性不同,现实世界中的善存在于混合之中,而现实世界总是包含有一与多的矛盾。在《会饮篇》中,狄欧蒂玛以爱神比作精灵旨在说明由于现实世界中人们总是处于缺乏和无知的状态,因而需要不断补充缺乏和无知,也就是说,人们总是处于由多向一过渡的循环过程中。

而对于解经学家来说,同样需要通过隐喻的方式,在诠释《圣经》文本的过程中实现意图的传达。《新约·约翰福音》中有言:“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1:1)“道成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充充满满地有恩典,有真理。”(1:14)《圣经》中上帝之言便是“道”,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而斐洛指出:“完全的人就是神的道和约的看护者。”[7]61可见,中世纪解经学家旨在表现出“道”的完满性、至高性和真实性,这与神自身的特性是一致的,而人就是不断地受“道”的指引,在现实生活中不断地趋善避恶,“上帝之城”也就是人类生活的理想范型。不同于上帝之“道”,人之“道”总是不完满的,这种不完满性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神之思与说之间是无缺损的,而人所思与所说并不总是完全一致的;第二,神之思能够通达知识整体,而人之思只能够通达部分。《旧约·创世纪》中神说什么,于是就有了什么,“神一开口,事就成了,两者之间没有任何间隔,或者更确切一点说,他的话语(logou)就是行为。”[7]23由此可见,神之“道”还表现为直接现实性——上帝的预言必然会实现。在《新约》中,耶稣的复活体现了这一点。解经传统中的隐喻表现为“预言”,这保障了《新约》和《旧约》之间的连续性,同时也暗示了上帝具有至高无上的话语权,人类应当去服从,这样人类生活才能不断趋于善。“上帝之‘思’或‘言’具有创化世界的本体论意义,世界是因着他之所思而被创造出来的,世间万事万物及其秩序源出于他的安排。”[1]69由于神的‘思’或‘言’的特殊性,对神的理解便需要领悟其内在意义。斐洛说:“我要尽我所能作出清楚的解释,阐明其内在隐晦的哲学思想。”[7]3斐洛通过隐喻的方式来解《圣经》正是基于这种思想。“整部律法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受造物,直接的指令是给身体的,给灵魂的则是储存在措辞里面的隐秘含义。”[7]285同样地,奥古斯丁在《论灵魂及其起源》中说:“《圣经》里的同一句话,可能不只一种解释,而有两种甚至多种解释,尽管作者的原意仍然没有找到,但只要能从《圣经》的其他段落表明,这些解释都是与真理一致的,那就没有任何危险。”[5]115

诚然,无论是柏拉图还是解经学家,其目的都是通过隐喻的方式揭示人类世界与神的世界的差异性,但是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的关键在于强调人类自身理性的力量,而《圣经》解经传统的关键在于神对于人类的指引作用。解经传统中人类虽然也是“无知”的,但与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有所不同,它强调神的规劝作用,相比人类来说,神具有更高的地位。这种焦点的转变有着历史发展的必然性,但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何种诠释传统,最终的目标都在于人类此在的不断完善,即便两种传统所呈现的通达途径不同,对人类现实境遇的关注也总是能够反映出两者深刻的内在关联。

四、结语

柏拉图的神话诠释思想旨在使人对神话有着不同于诗人的认识,其关键在于“认识自己”,并且使得希腊“四主德”得以“生育”,这是苏格拉底“助产术”的宗旨、也是柏拉图期望实现自己所构建的理想城邦的必要途径。而在《圣经》解经传统中,“上帝”集希腊“四主德”于一身,解经学家们追问上帝的存在,即是在追问“善”的存在,“认识你自己”的问题转变为解经学家的“认识上帝”。但无论是对自己的认识还是对上帝的认识,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和《圣经》解经传统都是通过隐喻的方式,从神与人的差异性中反映对现实的此在世界的关注。《圣经》解经传统与柏拉图神话诠释思想的深刻内在关联,不仅揭示了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中的同一性,即特殊中的普遍性,而且揭示了在历史演化过程中的同一性,即变化中的不变性,这也进一步反映了诠释传统发展的辩证性。

参考文献:

[1]潘德荣.西方诠释学史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2]柏拉图.理想国 [M].郭斌,张竹明,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

[3]柏拉图.会饮篇 [M].王太庆,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

[4]奥古斯丁.上帝之城:上卷 [M].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5]奥古斯丁.论灵魂及其起源 [M].石敏敏,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6]柏拉图.柏拉图全集:第三卷 [M].王晓朝,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7]斐洛.论凝思的生活 [M].石敏敏,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Internal relationship between Plato’s thoughts of mythology

interpretation and tradition ofBibleinterpretation

WANG Jun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241002, China)

Abstract:Hermeneutics thoughts were originated in ancient Greece. As an important representative of traditional thoughts of interpretation in ancient Greece, Plato formed the thoughts of mythology interpretation through interpreting mythology. However, the medieval exegetics formed the tradition of the Bibleinterpretation through interpreting the Bible, which is based on the development of philosophy in ancient Gree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inheritance of history, profound internal connection exists between Plato’s thoughts of mythology interpretation and tradition of the Bible interpretation. It will benefit grasping the historical origin and evolution direction of hermeneutical tradition to reveal the internal connection.

Key words:hermeneutics; exegetics; Plato; mythology; interpretation thoughts; Bible; tradition of Bible interpretation

(责任编辑:郭晓亮)

*本文已于2015-07-07 16∶40在中国知网优先数字出版。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21.1558.C.20150707.1640.010.html

中图分类号:B089.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0823(2015)04-0381-04

doi:10.7688/j.issn.1674-0823.2015.04.17

作者简介:王骏(1990-),男,安徽池州人,硕士生,主要从事诠释学等方面的研究。

基金项目:安徽师范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重点项目(2014yks117zd)。

收稿日期:2015-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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