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教育电影运用于教育学课程教学的思考与实践
2015-03-28赵振杰
赵振杰
(常州工学院教育与人文学院,江苏常州213022)
论教育电影运用于教育学课程教学的思考与实践
赵振杰
(常州工学院教育与人文学院,江苏常州213022)
运用多种辅助手段来提高教育学课程在师范生中的教学效果一直是学者探索的焦点之一。教育电影作为一种辅助教学具有不同于教育纪录片、教育科教片和普通的儿童电影的特征。本文探讨了在师范生的教育学课程教学中运用特定的教育电影,不仅可以增强他们的教师职业理想、提高教育基本理论知识和术语的理解,而且对激发教育情感和运用教育学中的相关知识思考教育现实问题均具有明显的辅助作用。
教育电影;教育学;理论知识;辅助作用
教育学(或教育学原理、教育学概论)是我国高校师范生培养中普遍开设的一门专业基础课程,以奠基教育基本理论知识和促进教育实践活动反思为课程特色。但是,教育理论知识如何有效地从编著者所给予的“书本价值”转化为准教师所需要的“思考价值”和“应用价值”,这不仅是对教师教学能力和教学智慧的综合考验,也是对教师教育视野和创新精神的专项考验。多年以来,这门课程的教学几乎仍是沿袭传统的教师讲授、学生讨论等“老一套”方式,虽然很多师范院校都在尝试对这门课程的教学方式进行改革和创新,有的院校甚至引入了MBA的案例教学法,但从学生的反馈情况可以看出,这些教学改革最后的效果仍不能令人满意。在教学中,教师们也普遍感到学生学习积极性不高,学习效果不理想,甚至不少学生存在积极“躲课”、“怠课”、“装课”现象。调查发现,很多学生认为,教育学课程中的内容似乎知道但又说不出来,道理似乎明白但又梳理不清,问题似乎浅显但又无法深入。总之,学生们觉得教师课堂上说的几乎都是自己无法言说的“大白话”。本文通过笔者的教学探索,拟从教育电影的视角来探讨教育学课程的教学方式改革,目的在于唤起这门课程的教学者对教育电影作为一种视听辅助手段作用的了解和重视。
一、教育电影的理解
电影是由一系列视听语言要素加工制作而成的艺术性意义符号作品,是现代工业技术和现代传媒需求相结合的产物。教育电影进入教育研究者和教育实践者的视野大概开始于20世纪30年代,且基本上以科教片和教育纪录片为主。关于教育电影的名称,直到目前人们的认知还没有完全达成一致。有人用“教育题材电影”或“教育片”,有人用“教育影像”,甚至国外有人使用“学校电影”(school film)这一名称,而专门使用“教育电影”名称的学者在研究中所指的视阈通常都是自己事先给定的。维基百科对“教育电影”(educational film)的解释是:“以教育为主要目的电影,其作用主要是运用在教室中作为其他教学手段的补充”。[1]国内有学者的理解是“教育电影是以教育故事为主题,集中反映教育改革、学校风貌、师生关系,塑造教师形象和学生形象的艺术电影。”[2](P1)
笼统说来,所有的电影都对观众具有一定的“教育”意义,几乎所有的故事片也都对观众具有教育影响。有的是传递特有的价值观念,有的是表达普适的人类情感,还有的则是反应典型的社会现实。当然,我们这里所说的“教育”意义是指具有正面启发和引导价值的“积极教育”,即给人以积极性的思考和传递正能量的电影。不可否认的是,确有一些电影对观众的所谓“教育”是“消极教育”,甚至是为某种政治目的而制作的“特殊教育”电影,如一些反应血腥暴力、扭曲心灵、亵渎情感甚至反社会、反人类的电影不仅会传递负面的价值观念,而且可能会给观众正常的生活带来困惑。因此,我们认为,只有那些反映正常现实生活中的教育事件(包括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经过艺术加工成的故事片电影才是我们所指的教育电影,这也是广泛意义上的教育电影内涵。或者说,这类电影的含义包括了内容、演员、场景、效果、评价甚至观众都与教育密切相关,且人物和情节之间的关联要靠教育活动来维系,而不是泛指的那种具有普遍教育意义的商业影片。但从师范院校教育学课程教学的辅助手段来看,本文所指的教育电影实际上是指“学校电影”(school film),即狭义的教育电影,也就是专门以各级各类学校内发生的故事为题材,以教师或学生为主要人物,以反映教育现实、传递教育理念、展示教师魅力、揭示学生特征等为主要拍摄目的,并以“教育圈”为发行渠道的故事电影。
为了更加准确而严谨的理解教育电影的艺术特征,我们有必要对与其相关的影像艺术形式进行辨识和归位。第一,教育电影不同于教育纪录片。教育纪录片作为一种“直接电影”或“真实电影”类型,首先追求的是客观性和非虚构性,是创作者根据现实生说中真实发生过的教育活动、教育事件或教育人物通过影像表达的方式去再现并诠释出一定的意义,其拍摄的主要目的在于记录和回放。我们这里所指的教育电影实质上指的是以学校教育为题材而“创作”的故事片电影,属于商业片的一种类型,其事件和人物、情节等都可以是虚构的或拼接的,其拍摄的主要目的在于传递主观价值和个体情感。第二,教育电影不同于教育科教片。科教片(科学教育电影或科教电影)是运用电影的视听表现手段去解释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以传播特定科学文化知识为目的的影片。这种电影区别于其他类型电影的最根本特性是科学性和知识性,表现形式力求直观活泼、深入浅出、生动有效。本文所指的教育电影则不是用来传播天文气象、地理风貌、宇宙太空、生物结构等“客观性知识”的科普电影,而是在创作中渗透了作者诸多教育方面的“主观性知识”(包括对教育本质的理解、对教育现实的认知、对教育关系的把握、对教育内容的选择以及对学校管理的洞察)的艺术欣赏电影。正是因为具有了创作者们的这些主观性认知,才串起了一个个零星的教育活动,从而构成了一幅相对完整且充满艺术气息的教育画面。假如说科教片会给观众带来一种理性、知识性的观后感的话,教育电影则会给观众送去一种感性、情绪性的观后感觉。第三,教育电影不同于儿童电影。儿童电影顾名思义就是主要拍给儿童看的电影,也就是说,这种类型的电影主角是儿童,内容以儿童的成长为主,语言和情节都适合儿童的口味,尤其是动画儿童影片更是取材于儿童们喜欢看的漫画书、神话故事或经典名著。虽说多数儿童电影也都具有一定的教育意义,但其拍摄的主要动机还是以商业和娱乐为主。这与我们所说的主要以传递教育理念、推送教育价值、宣传教育改革或弘扬教育人物为出发点的教育电影存在着明显的不同。
总体而言,教育电影的实质是用电影艺术的影像特点和表现规律来叙说一定的教育思想、教育理论、教育技巧和教育问题等,是创作者们凭借声画媒介完成教育意义的生产。但是,与文字、图像、声音等单一内容载体不同的是,电影中的“教育”更加给人一种综合影响、系统影响和深刻影响的效果。因此,我们对一部教育电影进行教育学意义上的解析和评价,不光要通过微观的影像文本进行教育实践学方面的探究,还必须要对电影作品所蕴涵的深层次影像语言意义及其结构进行教育哲学视域内的考察。
二、教育电影在教育学课程教学中的辅助作用
电影与教育的相遇和交叉,可能会催生出一个新的研究领域或研究主题。从电影艺术的角度审视教育,可以弥补文字、图画、表格等静态方式呈现教育复杂性的乏力。而从教育的现实反观电影艺术,则可以丰富电影题材、表现手法甚至制作观念上的电影改革。因此,教育电影除了具有即时娱乐和感官刺激的艺术功能之外,它还可以成为一种影像阅读的课堂教育方式。而这一辅助作用正是我们可以在教育学课程的课堂教学中得以尝试的一个探索。
(一)以教育电影中的教师人物激发师范生的教师职业理想 职业理想如何将直接影响到一个人的职业价值观、职业信念、职业态度和职业行为。师范生的教师职业理想不仅影响到其未来的职业定位和职业选择,更为关键的是还直接影响到他们在校期间专业课程学习的兴趣和态度。教育学被认为是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基础课程和核心课程,其中必然涉及到如何理解“教育的本质和构成要素”、“教师职业的特性和社会作用”、“教师专业化发展的素质要求”等基础性问题和核心问题。对这些问题的理论性解答,其实不同的教科书都会从不同的理解角度用不同的学术语言来完成。但是,课本上那些“现教师”们所表达的文字意义如何才能有效地转化为“准教师”们未来的职业意义却始终是“教育学”课程任课教师们的困惑所在。而如果能够借助适当的教育电影来感染和刺激师范生们的职业理想,也许可以缓解这一困惑。从中外教育电影的内容题材来看,大多都以学校教师的活动为中心而展开。这些电影在展示和陈述一个个故事情节中立体性的来表现一个教师的内心动态和尊崇的教育哲学,并以此透露出这些教师高尚的职业理想和职业追求。师范生从这些经过艺术加工的鲜活教师们身上可以直观而深切地感悟到教师职业所蕴涵的社会价值和内在意义。比如在《放牛班的春天》中,学生们可以感受到“秃头老师”克蒙特·马修这个“过气的艺术家”用音乐开掘被大人们遗弃的孩子们童年的乐趣和童年的人生价值的故事。虽然最终因正直而善良被解雇,却终生坚持了自己的教育理想。《最后的讲座》中的郭丽华老师就是来自于海南师范大学的优秀教师原型,从小因受到前苏联电影《乡村女教师》中瓦尔瓦拉那句“孩子们,你们要学会念书、写字、算算术。你们将要成为有智慧、有力量的人,我要使你们有理想。”朴素而直白的话语影响而树立了“为教育而生”的职业信念,并终生不渝,死而无憾。此外,还有《黑板》中施舍信仰的教师赛德和瑞波尔、《我的教师生涯》中坚守教职的教师陈玉等人都是敬畏人性、善待教育的模范教师人物。这些师德高尚的良师身上所散发出的教育精神、教育情怀和教育魅力都会或多或少地渗透进在校师范生的灵魂深处,而且在温情的电影画面、场景、动作、眼神、音乐、语调等艺术形式的刺激之下,使得他们立志从教的职业理想会不断得到巩固和扩大,从而起到很好的师德教育效果。因此,合理发挥教育电影自身的独特功能,可以有效地引导师范生移情于电影故事,认同人物情感,并不断反思自己未来的教师职业理想和职业态度,这也正是当前我国教师教育中的首要培养目标。
(二)以教育电影的深刻主题解释教育理论中的抽象术语 主题是电影的灵魂,也是一部电影创作者所要表达的思想和情感。教育电影的主题无疑都是和“教育”有关的,但“教育”内涵的表达方式却是不一样的。观众如果能够带着探究的头脑和反思的眼光,透过电影表面的内容去发现深层次的教育主题,对于理解教育学教科书中频繁出现的类似“主体性”、“教育价值”、“教育功能”、“教育目的”、“教育制度”等抽象的学术术语就能够起到具象化的作用。因为这些晦涩抽象的概念一旦通过声音、图像、旁白、蒙太奇等电影手段使之在一定的教育场景中被具象化诠释,从而内化为电影的主题之后,在观看者理解和反思的过程中,教学者如果能够实时加入一点提醒和点拨,这些术语内涵和外延的意义就会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透彻地被掌握。比如,以打破教育陈规、寻求人性救赎和个性解放为主题的电影《死亡诗社》中,当基廷老师开始鼓励学生们“把握当下”的时候,不管是第一堂课带领学生们在校史楼内的照片前聆听死者的声音,还是后来要求学生们将课本中古板老套的内容撕掉,并站到讲桌上俯视教室,其目的都是要表达“人是教育的对象,也是教育的目的”这一“主体教育”理念。国产教育电影也不例外。在反映我国20世纪80年代山村民办教师艰苦办学为主题的《凤凰琴》中,界岭小学正是因为身处大山、经济落后、观念陈旧等原因,导致教师工资不能按时足额发放,校舍维修一拖再拖,学生辍学、教具缺乏的现状长期难以改善。看完这部电影之后,让学生再结合教育学课程中“教育功能”章节中关于“教育的经济制约性和教育的社会功能”的抽象理论文字进行理解,其效果要比教师单纯的讲解、说明、举例、讨论好得多。另外,以反映我国少数民族儿童教育困境为主题的《走路上学》和以文革转折时期教育变迁为主题的《高考1977》均能有助于师范生理解“教育制度”的含义和作用。看完《心灵访客》,师范生可以更深切地去体会“什么是教育公平”、“什么是情感教育”,看完《蒙娜丽莎的微笑》,学生们可以超越现实地去思考“教育目的”的含义。因此,教育电影的深刻主题是需要“准教师”带着教育哲学的反思头脑和中外教育史的宽阔视野去发现、发掘和攫取的。教学探索的实践表明:以教育电影的主题为理解素材,配合教材文本的文字阐释去掌握“教育学”中的概念、原则、意义、功能、措施等理论知识,具有显著的教学效果。
(三)以教育电影中的具体情节来化解学生理解教育理论中的疑惑 从结构来看,电影其实就是由一个个具体的故事情节按照一定的逻辑顺序串联起来的艺术大厦。如果抛开诸多具体的情节,一部电影就像一张散落的拼图而没有丰满的内容和艺术的美感。探究“教育是什么”和寻求“教育怎么做”这两类问题是教育学的研究对象和课程体系,而且是宏观性的综合研究而非微观性的具体研究。因此,用一些基础理论来解释教育现实中的诸多常识性“为什么”就成为了教育学课程应然的一大功能和课程特色。但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这些常识性的“为什么”却总是会引发一部分学生的疑惑,从而催生出了更多的“为什么”。比如,为什么说学校教育是制度化的正规教育?非制度化的非正规教育、非制度化的正规教育以及制度化的非正规教育又是什么样的?教育和社会其他子系统之间为什么会存在着制约与促进的双向关系?教育目的在哪些方面不同于培养目标和教学目标?等等。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教师能够利用合适的教育电影中的一些具体情节帮助学生回答上述学习中的理论困惑,可能会收到良好的教学效果。在《美丽的大脚》中,张美丽之所以费尽心力劝说中途逃学的王勇敢回校上学的情节就可以帮助学生顿悟“学校教育因为具有明确的目的性、方向性,较强的计划性和系统性以及高度的组织性等特征,因而能够在人的身心发展中起着主导作用。”这一道理。在《放牛班的春天》中,看到马修老师根据每个孩子的声音特点进行合唱队的排列这一情节,很容易会让学生想到教学中“因材施教”的原因就是“人的身心发展特点具有差异性”这一发展规律。在《霍兰先生的乐章》中,雅各布斯校长告诉霍兰先生,教师的任务有两个:一是传授知识,二是指引知识的运用。看到这一情节,让学生马上去理解“教师是学生自我建构知识的引导者”这一知识点,对于“为什么要让学生自我建构知识?教师如何引导学生建构知识?”会有更加直观的启发和更加理性的释疑。总之,在优秀的教育电影中,每一个情节的安排和出现的顺序都是紧紧围绕主题而展开的,如果教师留意观察,很多教育电影中的情节都可以用来解释教育理论中的诸多“为什么”以及“怎么办”。
(四)以教育电影中的特写画面引燃学生的教育情感和知识联想 特写是隐退周围环境而突出局部景别的一种拍摄手法,是影像艺术的优势所在。影像艺术形式不同于文本艺术形式的一点就是前者可以对特定的场景或人物形象进行强化呈现,以达到特定的信息传递效果。最常见的电影特写有人物特写和画面特写,创作者的目的无非是想以此刻画人物、烘托情绪和推进情节。而对于教育观众来说,特写的画面和场景总会或多或少的起到强化情感和引燃情绪的效果。在《铁腕校长》中,当“凶神恶煞”般的黑人校长乔·克拉克因命令锁上学校的大门而遭到逮捕时,被他拯救的学生们勇敢地走上街头高呼口号“释放克拉克先生”。在镜头慢慢推近人物的面部表情时,克拉克校长眼神中显露出的那种感动和担当刹那间给观众以强有力的情感刺激和心理思考,那就是:教育只有建立在爱心和负责的基础上才能起到感化和催化的效果。同时,这一眼神也告诉教育者:教育后的效果不仅仅体现在考试的成绩单上,更重要的是学生的人格成长和灵性升华。而在《放牛班的春天》中,从贝比诺在合唱演出中被冷落一边,到被马修老师用眼神和手势点到独唱时,观众会一直看到贝比诺明亮清纯的眼神和听到他似天籁般的童声,此时,师范生如果可以联想到教育学课程中讲到的关于“教育过程”和“教育手段”的相关知识,一定会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记,也很容易在自己以后的教育职业生涯中回想起来并加以运用。如“教育过程是教育者和受教育者运用多种多样的教育技术手段完成认识活动、形成思想品德、获得基本技能的过程。”,[3](P151)“体态语言不仅是一种传递信息、增强语言表达效果的重要辅助手段,还是重要的课堂教学策略。”[3](P157)另外,电影还可以通过画面色调和镜头变化来达到特定的意义呈现效果。如在《背起爸爸上学》、《麦积山的呼唤》、《血脉》、《大山里的保尔》四部以甘肃基础教育为内容素材的教育电影里,创作者就大量使用了暖色调的光影和色彩来表达“生命性是教育的根本和核心”这一教育本体属性。不管是《背起爸爸上学》中的小石娃迎着朝阳过河上学的金黄色画面,还是《血脉》中为救学生不幸双腿残疾后的张学成老师,拿着拐杖骑着毛驴在老母亲的帮助下踟蹰地行进在黄土地上的灰色画面,都会使未来的准教师们在观看过程中进一步增强“教育=成人”的职业使命感。
三、教育电影辅助教育学课程教学效果的体现
教育电影的意义和作用的发掘是笔者自2009年以来从事师范生教育学课程教学的一个尝试。5年来,笔者通过调查问卷、访谈和测试等方式不断了解其辅助教育学课程教学的实际效果和改进措施。总体来看,其教学效果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课堂讨论的深度和广度明显增加 以前的讨论反映出的主要问题是学生们总是凭借自己的观察和经验去思考有关教育理论的内容,无法深入到问题本身,学生们漫无目的的“游思”而找不到问题的关键和中心。通过教育电影的引导和启发,加上教师的帮助和点拨,他们对一些具体教育现象的思考更加理性化和专业化。当然,学生参与讨论的积极性也明显增强,一改过去课堂上“静”、“死”、“散”、“玩”、“睡”等各种不正常的学习状态。大家结合电影的主题、人物、情节、音乐、画面等内容发表自己对教育的独特认识和理解,讨论的话题更有针对性和实效性。
(二)作业完成的质量明显提高 根据教育学课程教学进度的安排,每学期我们都会结合教学内容布置一些课外作业。以前学生们完成作业大多都会想到“度娘”的帮助或者草草敷衍,其质量可想而知。自开展教育电影辅助教学以来,我们布置的作业都是和所观看的电影内容有关,包括对主题的评价、人物的做法和情感、情节的安排以及音乐和画面的鉴赏等,并要结合教育现实进行思考,且对格式和字数提出一定的要求。这样一来,学生们无从抄起,无法复制,无法应付,每次作业都必须认真亲自完成,质量就不断地得到了提高。
(三)考试测验的结果明显好转 教育学课程学习的主要目的一是为师范生后续的教育心理学、课程与教学论、中外教育史以及教育政策与法规、教育哲学等课程的学习提供学科基础;二是为师范生将来从事教育工作打下一定的理论素养。为此,我们在考试的内容和形式上尽量兼顾到主观题与客观题科学分配、知识掌握和知识应用同时体现。从近五年的测验结果来看,学生对客观知识的理解和掌握更加准确,对理论联系实际的开放题目更有话可说、有情可表,当然对问题的思考也更有深度,更显专业。
(四)考研、考编的意愿率得到提高 继续攻读学位和开始教师生涯是目前师范生就业的两大首选渠道。自2009年笔者用教育电影辅助教育学课程教学五年以来,从大一到大四学生的“教育研究意识”和“教师从业意愿”均有明显好转。“教育研究意识”的增强表现为毕业生考研的人数逐年提高,“教师从业意愿”的增强则表现为考取教师岗位编制的人数逐年增多。尤为重要的是,通过调查回溯其原因时发现,这些学生均提到了教育学课堂上所看过的某部教育电影的影响。
[1]http://en.wikipedia.org/wiki/Educational_film.
[2]邓志伟.教师一定要看的15部电影[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
[3]柳海民.教育原理[M].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2
责任编辑 付友华
G424.2
A
1003-8078(2015)05-0095-05
2015-05-19
10.3969/j.issn.1003-8078.2015.05.26
赵振杰(1970-),男,河南洛阳人,常州工学院教育与人文学院教授,教育学博士。
2012年度常州工学院科研基金重点项目,项目编号:A-1301-13-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