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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中国学术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新进展

2015-03-28昌,武

关键词:行动党政党新加坡

许 昌,武 斐

(河南师范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河南 新乡453007)

对2014年中国学术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研究成果进行梳理,有助于我们进一步深化对新加坡及人民行动党的研究,有助于学者对当前新加坡研究动态的宏观把握,也有助于我们借鉴其他政党治国理政的经验。

2014年中国学术界有关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成果很多,研究的内容也很广泛,进行研究的学者数量和机构数量有所增加,研究成果的数量和质量有所提升。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呈现多领域、多层次、多角度的特点,研究的内容涉及执政经验、廉政建设、党风建设、治党理念、党群关系等。在这些学术成果中,大多数都在相关研究领域内进行了一定的创新。

从作者角度来分析,越来越多的作者涉足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作者人数众多,分布更为广泛。作者所在单位有深圳大学、赣南师范学院、中共中央党校、河南师范大学、中共湖南省委党校、中共深圳市委党校、外交学院、中共上海市委党校、复旦大学、河北大学、国防大学等。可喜的是,在2014届的硕士学位论文中,外交学院王丽丽的《中国共产党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党际交往研究》开辟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通过梳理中共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交往历史,归纳出两党交往的内容和基础,发现双方交往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进而为总结中共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交往趋势及注意事项提供借鉴,为中共的政党外交提供资料补充。河北师范大学陈曦的《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制度化建设研究》从执政合法性角度,深入探讨新加坡由威权向民主现代化转变过程中人民行动党的制度化建设,对中国的政治发展和政治现代化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一批硕士生和博士生涉足新加坡和人民行动党研究领域表明在这一领域后继有人。

2014年学术期刊上发表的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相关文章有100余篇,其中有影响力和创新意义的学术成果有20多篇,发布在《河南师范大学学报》《当代世界》《中央天津市委党校学报》《东南亚研究》《社会主义研究》《探索》《中国党政干部论坛》《深圳大学学报》《中共中央党校学报》等期刊上。2014年各类报纸上发表的直接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相关的文章有14篇,其中学术类文章有8篇,有较高学术价值的文章有5篇,分布在《学习时报》《光明日报》《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纪检监察报》等报纸上。

新加坡政治稳定,政府廉洁高效,这使得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的政治保持了很高的关注度,尤其是对人民行动党进行了更为深入的研究。2014年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涉及领域更广泛,研究内容更细化,研究角度更独特,在深度和广度上都有很大的提高。

关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廉政建设和作风建设,是2014年人民行动党研究的一个热点。以前,每年都会有几篇相关文章问世,出于中国反腐的特殊的政治现实需要,2014年中国学者研究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廉政建设的成果增多。赵景芳认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领导人视诚实廉洁为党和政府的第一生命,是因为这既是党保持执政地位的根本基础,也是保证国家经济持续发展的关键所在。在人民行动党领导人坚不可摧的反贪意志支撑下,以身作则遵循严格依法治国的根本思路,通过确立严密的法律防范体系,实行严厉的法律追查与惩戒,实施高效廉能的政府改革,建立透明的财政体制,实行有效的以薪养廉政策,以及组建独立且权力极大的反贪机构,最终在全社会打造了一种“不敢贪”“不能贪”和“不必贪”的廉洁共识以及崇廉知耻“不想贪”的社会道德与文化规范[1]。李雪如认为,新加坡廉政建设的成功,不仅取决于领袖们的治国理念、治理腐败的决心、坚实的物质基础、高薪养廉政策以及健全的法制等,也得益于其在长期实践中所形成的符合本国国情的廉政文化[2]。胡春桂认为,人民行动党在纯洁清廉建设方面积累了许多经验:坚持与时俱进确立党的指导思想,实施吸纳社会精英的组织发展政策,始终坚持执政为民、还利于民的执政路线,实行设计周密执行严厉的保障制度。人民行动党的执政经验是世界政党政治经验宝库中的重要成果,其强化党内纯洁廉政建设、巩固社会基础、加强执政地位的一些做法,对于中国共产党保持纯洁性,提高自身执政能力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3]。施国栋认为,注重和加强作风建设是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能够长期执政的一个重要原因。在处理形式主义、享乐主义、奢靡主义、官僚主义问题上,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做法:以实用理性为执政理念遏制形式主义;以培养忧患意识遏制享乐主义;以制度建设遏制奢靡之风;以民主监督遏制官僚主义。在长期执政实践中,这些做法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赢得了廉洁、高效的形象,也在一定程度上铲除了党可能滋生“形式主义、享乐主义、奢靡主义、官僚主义”等不良风气的土壤[4]。田芸认为,人民行动党“以德倡廉、依法保廉、以规固廉、以风促廉”的社会廉政文化体系建设取得了卓越的成效,不仅对全世界起到了示范作用,也为中国廉政文化的发展提供了有益的启示:加强思想道德建设为廉政文化建设打牢根基;完善制度反腐为廉政文化建设保驾护航;营造良好的社会风气为廉政文化建设的推动力[5]。

关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执政经验,也是近年来学者们关注的重点之一。张磊认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在多党竞争的体制下长期执掌政权,在人民行动党领导下,新加坡经济繁荣发展、政治和谐、人民安居乐业、环境优美、政府清正廉洁。究其原因在于人民行动党执行力朴素的为民服务理念、广泛的为民服务措施、密切的群众联系长效机制,这些成功的经验对当前中国共产党内开展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有很多启示意义[6]。李骥认为,新加坡在上世纪80年代面临着完善和增强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挑战,但是,人民行动党政府采取一系列积极的措施加以应对,最终不仅促进了新加坡经济和社会的持续发展、稳定,还维持和巩固了人民行动党的执政地位和执政合法性[7]。姜跃指出,任何政党都有一套自己的价值理念、价值目标和价值追求。人民行动党在意的不是意识形态的光谱,而是治国理政方略和具体政策的实效性和可操作性。这种理性务实的意识形态观念,开放、包容、灵活,适应性强,为社会共同社会价值观的打造奠定了基础。执政伊始,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根据新加坡华人占人口多数的社会现实,注重从中华传统文化中汲取养分,挖掘资源,把意识形态的创建与传统文化的承继相结合,在意识形态的本土化上下功夫。同时,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在长期的执政实践中,把自己提出的每一个观念都看成是对民众的政治承诺,并努力去实现这种承诺。无论在制度建设,还是政策制定都力求与党所提出的价值观相吻合[8]。康永超认为,科学的执政方略的制定和完善,往往需要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在长期的执政实践中,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形成了有效的执政方略,其相关经验对于我们提高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有重要的启示:筑牢基础,培育共同价值;面向社会,广纳治国精英;服务民众,密切党群关系;放眼长远,注重精细施政;注重民生至上,增进人民幸福;依法治国,重在严格执行[9]。靳志强认为,人民行动党和新加坡的成功固然与新加坡威权主义政治体制以及人民行动党执政绩效有关,但围绕“选举”而实行的联系民众制度,也是其成功的关键。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联系民众的具体做法和经验,对于新形势下巩固中共的执政地位具有非常重要的启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在长期的执政实践中积累了一套联系民众的方法和经验,形成了相关的制度和机制。在权力方面,力推“议员接待日”,在制度上建立议员回访选民制度,直接联系选区民众;在政府层面,组建“人民协会”,搭建政府和民众双向沟通的桥梁;在政党层面,成立“人民行动党社区基金会”,扶贫济困,解民忧纾民难;在国家层面,启动全国性对话活动,检讨全国政策,掌握民众动向[10]。乔贵平认为,执政党对国家的政治起关键的主导作用。一党独大、长期执政是新加坡政党政治最为显著的特征。人民行动党的核心成员属于精英阶层,但“为人民而行动”的宗旨和“植根于民”的基本路线始终是该党的立党之基。其成功经验对中国具有值得借鉴的重要启示:执政党通过密切联系群众积累合法性资源是其最根本的经验;党群联系机制的制度化,构筑以民为本的制度机制;通过解决民生问题赢得群众的支持和信任;通过服务型政党组织的构建实现建设服务型政府的“党政互动”;通过党群之间的有效沟通来提高认同度[11]。

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自我更新也是近年来学者们研究的热点之一。孙景峰、王新磊认为,自我更新对人民行动党来说不仅是政党内部的权力更替,而且关系着国之兴衰。人民行动党以其源远流长的自我更新和独有的自我更新长效机制维持了执政地位的巩固与延续,保障了政府政策的连续性,使新加坡经济社会得以高速发展,持续繁荣。这一系统科学、程序严谨、配套完备、高效运转的自我更新内在运行逻辑体系包含五个方面:人才储备是自我更新运行的逻辑起点,精英选拔是自我更新有序开展的前提,精英配置是自我更新有效运行的核心,权力平稳转移是自我更新运行的关键,退位妥善安置是自我更新顺利实现的保障[12]。查雯认为,人民行动党健全的人才选拔制度是至关重要的因素之一。它健全人才选拔机制,奉行高薪政策。李光耀等人民行动党领导人认为“贤”是评判人才的唯一标准,人才选拔不应该受种族、阶级等因素影响。但同时也有一定的局限性,为党内基层干部的上升设置了障碍,在商界、学术精英不断加入人民行动党并代表该党参政的同时,很多长期埋头社区工作、和普通居民打成一片的基层党员却无法获得国会议员候选人的资格[13]。

关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制度建设和治党执政理念,许多学者也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吕元礼指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连续赢得十多次大选,实现了长期执政,并逐渐形成了一党优势的威权治理模式。这一模式的特点可集中概括为:执政党“无处可见,无所不在”[14]。吴礼庆、贾凌昌认为,新加坡经济社会的跨越发展归因于人民行动党执政的战略思维。人民行动党以战略思维的客观性和价值性为规范和导引,实现了经济转型实证化和人民评价价值化的匹配和统一;人民行动党以战略思维的关联性和创造性为方法和理论根据,在消除儒学与自由主义畛域的同时使二者成功联姻,开创了“软威权主义”的治国先河;人民行动党以战略判断和决策思维作为基本思维程序,保证了执政判断与决策的科学性,确保了人民行动党的执政地位[15]。高奇琦指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与社会的关系表现为政党优位协商模式。政党优位协商是指在政党与社会的沟通关系中政党处于优位的协商形式。这一关系模式的形成与新加坡独立性工会组织在早期斗争的瓦解、新加坡的发展主义导向以及人民行动党在应对民主和社会发展中的主动性以及善于运用制度手段等密切相关。同时,新加坡的这种政党优位协商模式也在面临新的压力和挑战。独立性的社会组织在不断成长并逐步与人民行动党展开博弈。政党优位协商模式的优点在于,政党的整合性可以与发展主义国家紧密地结合起来,并有效地推动现代化进程。同时,这一模式也存在其不足,即对社会的多元主义利益考虑相对欠缺,并可能对社会的表达形成一定的限制[16]。罗雪飞指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长期垄断政权,塑造了“选举民本权威主义”的合法性结构,这种合法性结构具有三重权威性:制度上的选举权威主义、理念上的民本权威主义和工具上的政绩权威主义,三者相互作用,其中最重要的是起黏合作用的作为人民行动党执政理念的具有东方色彩的民本权威主义,民本权威主义来自于中国古代儒家与法家的政治思想,是“好政府”和“法治”混合的产物[17]。

宫晓雁认为,在新加坡的现代化进程中,一直保有一个鲜明的政党特色:一党独大,即权威政党制,其特点是人民行动党长期处于绝对优势地位,执掌国家政权,允许其他政党存在并参与竞争。虽然人民行动党长期地一党居优,但是,它却在保证经济高度发展的同时,有效地遏制了腐败现象的蔓延,并对人民行动党一党居优进行了综合分析:执政党自身的高效负责;反对党的自身缺陷;独特的选拔制度。同时又分析和探讨了新加坡整个社会在和谐团结、效率与秩序井然的良性循环中健康发展的原因[18]。张冬冬认为,对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政党类型上普遍认为是干部型政党或精英型政党,而人民行动党不仅仅是干部党,而是将干部党和群众党有效结合在一起的组织形式,这种结合的关键在于人民行动党所特有的干部党员和普通党员的分层结构,以及独特的邀请制的党员吸纳制度。同时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分层的党员结构和邀请制的党员吸纳制度,对中国共产党党员吸纳和管理具有重要的启示:党员的吸纳重数量,更要重质量;严格党员管理;使数量众多的党员成为支持性资源[19]。张大伟认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在意识形态、纲领建设道路,经济发展、成果分配策略,联系群众、服务群众机制,遏制腐败、保持廉洁经验,党员队伍、人才队伍建设等方面的治党理念,给我们带来很多启示[20]。

关于新加坡政党体制同其他国家政党体制的比较。谢晓光、公为明认为,一个开放的经济体和一个日益开放的社会,要求一个同样开放的政治体制,这是民主化的基本动力。他们分析了东方儒家文化圈中韩国与新加坡民主化转型的经验,从结构入手,概括了两国民主化转型的基本共性和基本特点,从经验出发,得出民主转型的一些启示,包括基本条件的具备、民主与精英的关系、专业主义、民主监督与民主改革等方面[21]。张友国、林培源认为,威权政治是中亚和东南亚国家转型时期所形成的民主政治模式,哈萨克斯坦和新加坡又是这两个地区中实行威权政治体制的典型国家。两国的威权政治体制既存在相同特征,又存在许多差异性。但是威权政治体制能适应两国国情,并且两国都正确地处理了传统与现代的关系以及威权政治与民主政治的关系。因此,在民主机制的载体中,哈萨克斯坦和新加坡威权政治的本质特征将会延续下去[22]。

关于新加坡的反对党,是近年来学者们开始关注的新领域。在人民行动党执政过程中,反对党自始至终伴其左右。周盛龙认为,新加坡独立后,反对党经历了从建国初期的颠覆型政党到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抗争型政党,再到目前“忠诚的反对党”的三次角色转换。通过对比分析新加坡反对党在三个不同时期中的角色定位、功能特点和政党表现及其对反对党政党能力发展的作用影响,探讨了政党角色转换与政党能力发展的逻辑关系[23]。陈玲玲指出,工人党在2011年新加坡国会选举及两次补选中的成绩,使工人党为代表的反对党政治地位得到有效提升,使人民行动党一独大的状态渐受冲击。工人党的成就不仅是单个政党的,还通过示范效应为其他反对党提供竞选蓝本,通过鲶鱼效应督促人民行动党保持强烈的忧患意识。新加坡反对党在不断的自我发展过程中,影响着新加坡的政治生态,逐步推进新加坡民主政治发展,而新加坡政治版图的变化又不断重构反对党生长的政治空间[24]。

在人民行动党的带领下,新加坡经济快速发展、政府廉政清明,政治持续稳定,社会安定有序,人民安居乐业,所取得成就令世界瞩目。“新加坡奇迹”与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独特的发展模式密不可分,自然也就引起了学者们的关注。这也正是学者们聚焦新加坡人民行动党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综观2014年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发现呈现出以下特点。

第一,学术研究对人民行动党的研究大多依旧从实际问题出发,结合中国的国情,着眼于解决中国目前面临的问题,并最终归结于对中国发展以及对中国共产党建设的启示,表明中国学者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国家使命感。如胡春桂等从廉洁方面,康永超从执政方略方面,施国栋从党风建设方面,张磊从执政经验方面分析了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对中国及中国共产党建设的启示与借鉴意义。

第二,在延续传统课题研究的基础上,研究内容更丰富,创新性的研究逐渐增多。对一些深层次课题的研究有较新进展和较大突破,比如王丽丽分析了中国与新加坡交往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谢晓光、公为明分析了韩国与新加坡的民主化进程,张友国、林培源分析了哈萨克斯坦和新加坡威权政治体制的差异性等。

第三,高校仍然是我国研究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主阵地。发表相关成果较多的吕元礼、孙景峰、魏炜、李骥均出自高校。而且在2014年发表的优秀博硕士论文的数量和质量相较于往年都有所提高,在研究内容也有所创新。

第四,在2014年,学者们不仅研究的视角更新颖,同时在研究方法上也有所创新,不再过多地介绍,而是利用实证研究、比较分析、数据统计等多样化的研究方式取代传统单一的研究模式,使结果具有更高的可信价值。

然而,目前研究中仍存在许多的薄弱点,如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廉洁经验和执政经验进行了过多的研究,成果数量也比较多,尽管研究视角和方式有所不同,但一部分成果属于重复性研究。而且,有些研究仍然停留在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介绍与问题提出上,并没有得出令人信服和具有可行的办法来解决中国存在的问题。另外,在学者们关注的研究领域中,也可以深入研究的空间。比如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政党形象、民本思想、党群关系等方面的研究还远远不够。随着两国的长期交往,不管是官方或是民间,交往的机会和途径都有所增加,而我国学者们也应跟进时代的步伐,与新加坡和人民行动党进行近距离的交流,对人民行动党做出感性的认识。

总而言之,2014年中国学术界对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研究有很大的进展,可谓是硕果累累。随着两国关系的不断发展和中新学术交流的频繁和深入,中国学术界还将会有更大的研究空间,对人民行动党的研究必将迎来一个新的高潮。

[1]赵景芳.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廉政建设的基本经验[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4(5).

[2]李雪如.文化视阈中的新加坡廉政建设及其启示[J].哈尔滨学院学报,2014(2).

[3]胡春桂.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纯洁清廉的经验对中国共产党纯洁性建设的借鉴价值[J].社科纵横,2014(12).

[4]施国栋.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作风建设探析[J].上海党史与党建,2014(10).

[5]田芸.新加坡廉政文化建设及其启示[J].经济研究导刊,2014(32).

[6]张磊.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执政经验对中国共产党坚持群众路线的启示[J].中共合肥市委党校学报,2014(1).

[7]李骥.新加坡政府强化治理能力的措施及其启示[J].理论学习,2014(6).

[8]姜跃.人民行动党善用价值观引领社会[N].学习时报,2014-09-15.

[9]康永超.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执政方略及其启示[J].沧桑,2014(1).

[10]靳志强.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联系民众的经验和启示[J].中共山西省委党校学报,2014(6).

[11]乔贵平.新加坡执政党处理党群关系的经验及其启示[J].湖湘论坛,2014(5).

[12]孙景峰,王新磊.新加坡人民行动党自我更新的内在运行逻辑[J].探索,2014(4).

[13]查雯.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人才选拔制度[J].中国社会科学报,2014(6).

[14]吕元礼.长期执政的人民行动党如何做到“无处可见,无所不在”[J]国家治理,2014(24).

[15]吴礼庆,贾凌昌.新加坡人民行动党执政的战略思维[J].衡水学院学报2014(3).

[16]高奇琦.政党优位协商:新加坡人民行动党与社会的互动模式[J].社会主义研究,2014(2).

[17]罗雪飞.论新加坡的“选举民本权威主义”政治[J].武汉科技大学学报,2014(3).

[18]宫晓雁.新加坡制度研究[J].法制博览,2014(3).

[19]张冬冬.分层的党员结构与邀请制——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党员制度及其借鉴意义[J].云南行政学院学报,2014(3).

[20]张大伟.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治党理念和借鉴意义[J].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2014(1).

[21]谢晓光.韩国与新加坡民主化进程比较分析[J].辽东学院学报,2014(8).

[22]张友国,林培源.哈萨克斯坦和新加坡威权政治体制的比较分析及启示[J].北京科技大学学报,2014(5).

[23]周盛龙.新加坡反对党的角色转换与政党能力发展[M]//吕元礼,陈家喜.新加坡研究(2013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97-111.

[24]陈玲玲.新加坡反对党生长的政治空间重构分析——以2011年新加坡国会选举及两次补选为[M]//吕元礼,陈家喜.新加坡研究(2013卷).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11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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