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指数测度与影响因素分析

庞 磊，阳晓伟

(1.南开大学 经济学院，天津 300071；2.中国社会科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102488)

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指数测度与影响因素分析

庞 磊1，阳晓伟2

(1.南开大学 经济学院，天津 300071；2.中国社会科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102488)

论文首先明确了产业内贸易的现状与产业内贸易指数的计算方法，并阐述了我国2004年—2013年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发展状况。其次，对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重要因素——人均GDP、服务贸易依存度、外商直接投资、货物贸易额进行了实证分析，得出结论：上述因素与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存在稳定的均衡关系，并且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水平总体程度较高，但各行业的产业内贸易发展不平衡，旅游与广告等劳动密集行业偏高，金融与保险等资本密集行业偏低，因此要大力发展服务业、加大吸引外商投资、积极发展差异产品、实施服务营销策略等措施促进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发展。

服务业产业内贸易；GL指数；MIIT指数

一、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现状及指数分析

自2004年到2008年，我国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始终呈现上升趋势，于2009年受金融危机影响有微幅下降，至今保持平稳态势，2004年—2013年数据显示，运输、旅游以及咨询服务等行业占服务贸易进出口额中的权重较大，以上行业均具有劳动密集型特征；而作为资本、技术较集中的金融、通讯以及专有权利等行业，进口和出口额都较低，在服务贸易进出口额中所占比重较小。可以看出我国服务贸易的内部结构不合理，劳动密集型行业发展相对较快，占有人口红利的先天优势，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这种优势逐渐褪去，而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发展仍较为滞后，应加大该类行业的支持，使得我国产业内贸易健康发展。

(一)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GL指数分析

GL指数为迄今为止最为有效测量产业内贸易的方式，是由Grubel H.G.和Lloyd P.J.提出，旨在测量产业内贸易占各类贸易比重的统计指数[1]。其公式为：

(1)

公式中：GL——产业内贸易指数；Xi——i部门在t时期的出口；Mi——i部门在t时期的进口。

根据测定GL指数，将其按照区间划分产业内贸易水平高低与国际分工模式，具体为：0≤GL≤0.25，产业内贸易水平很低，从国际分工的模式来看，属于高度的垂直分工模式；0.25

从各个不同的服务业行业来看，产业内贸易发展程度各不相同，旅游业、通讯服务、咨询服务和广告、宣传业的GL指数维持在0.8以上，产业内贸易水平较高，这些行业除通讯服务外，均为劳动密集型行业。相比之下，专有权利、金融与保险类服务业GL指数却呈现偏低趋势，处于各类服务行业中的最低区域，说明这些行业产业内贸易水平普遍偏低，这些行业大部分均属于资本密集型。

表1 2004年—2013年服务业各个行业的GL指数

项目∕年份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运输0.520.580.590.600.660.700.760.840.860.67旅游0.890.880.860.930.850.850.830.890.870.95通讯服务0.300.910.920.800.960.890.980.960.981建筑服务0.750.990.870.960.950.770.850.700.590.76保险服务0.080.150.120.130.120.140.120.160.20.25金融服务0.690.580.720.790.810.950.280.580.710.71信息服务0.850.860.720.970.870.940.740.670.670.66专有权利0.120.110.080.060.100.060.060.080.100.07咨询0.710.740.660.710.800.930.970.970.850.84广告、宣传0.950.960.970.970.900.800.800.820.940.93电影、音像0.460.720.480.640.380.930.940.660.760.45其他商业服务0.930.880.720.600.690.710.730.810.940.86服务业整体0.910.910.920.920.930.940.950.970.930.90

数据来源：根据历年《中国国际收支平衡表》计算得出。

可知除了运输行业外其他所有服务业GL指数均呈现上下波动，而运输行业GL指数呈现单调递增形式，说明今年来我国运输行业产业内贸易不断增强。

(二)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MIIT指数分析

GL指数是只能衡量静态产业内贸易，不能够体现出产业内贸易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只是简单地运用GL指数来衡量产业内贸易水平是不全面的[3]，为了衡量产业内贸易的动态变化趋势，我们利用边际产业内贸易指数 MIIT，其原理与技术方式与GL指数不同，改进了GL以存量方式对产业内贸易测试的方式而利用流量指标，这样能够衡量其发展的动态情况。其公式为：

(2)

我们用Xit、Mit来表示我国服务业t时期的出口总额和进口总额，则有Xi(t-n)、Mi(t-1)为t-n时期的出口总额和进口总额，于是ΔXi=Xit-Xi(t-n),ΔMi=Mi-Mi(t-n)。该指数的取值为[-1,1]，若ΔX>ΔM，则MIIT>0，反之亦然。我们利用该指数的绝对值与1/2进行比较，当其小于1/2时，认为该行业为产业内贸易行业，并且当其绝对值收敛于0时，产业内贸易强度越大，若非如此，则该行业属于产业间贸易。

由表2的MIIT结果，分两部分进行分析：

(1) 表现为产业内贸易的服务业行业

依据表2分析所得，运输、旅游、咨询以及广告宣传等服务业呈现产业内贸易类型。运输服务2005年—2004年度、2011年—2010年度以及2013年—2012年度MIIT指数为正数，显示运输服务贸易中，出口的增加值要大于进口的增加值。其余年度运输行业服务贸易的边际MIIT指数为负数，这表明其中进口的增加值要大于出口的增加值。

依据旅游行业MIIT指数计算分析，可以看出，旅游服务行业属于产业内贸易类型，并且产业内贸易强度较大。其MIIT指数除2007年—2006年度和2013年—2012年度外，而其它各年的MIIT指数均介于-0.5到0.5之间，说明旅游行业为服务业中产业内贸易较大的行业。

咨询服务在2013年—2012年度MIIT指数等于1，属于产业间贸易类型，但在2004年至2012年期间，其MIIT均介于-0.5到0.5之间，属于产业内贸易，且MIIT指数的值由负数逐渐变为正数，显示出对于咨询行业的出口数量不断增加。

广告、宣传行业除在2009年—2008年度，MIIT指数为0.86外，其余年度MIIT指数的绝对值均小于0.5，表明这一行业产业内贸易仍占主导地位。

除以上行业外，通讯服务在2004年—2008之间，属于较强的产业间贸易，而2008年后呈现出明显的产业内贸易趋势，MIIT绝对值均小于0.5，说明我国通讯服务行业产业内贸易强度不断增大。

(2) 表现为产业间贸易的服务业行业

其余的几个行业表现为产业间贸易的形式。具体又分为两种类型。分别为：完全的产业间贸易；产业间贸易和产业内贸易交替出现，但整体上呈现产业间贸易较多。

保险服务和专有权利两个行业为完全的产业间贸易。从上表分析可得，二者的MIIT指数均大于0.5，且多为负数，显示进口的增加值要大于出口的增加值，表明我国的这两个行业主要以进口为主。

建筑、金融、信息服务和其他商业服务等四类服务业均表现为两种贸易形式更替出现，整体衡量其MIIT值，可以看出，在这四类行业中产业间贸易占有主导地位。

表2 2004年—2013年服务业各个行业的MIIT指数

项目2001—20002002—20012003—20022004—20032005—20042006—20052007—20062008—20072009—2008运输0.02-0.36-0.36-0.21-0.07-0.030.070.03-0.45旅游0.330.27-0.870.360.150.29-0.25-0.28-1.00通讯服务-1.000.321.00-1.00-0.490.220.16-0.040.09建筑服务1.000.56-0.670.060.60-0.460.510.55-1.00保险服务-0.34-1.00-0.85-0.92-0.73-1.00-0.67-0.631.00金融服务1.00-1.00-0.170.240.40-1.001.000.82-0.28信息服务0.14-0.631.000.42-0.290.810.490.961.00专有权利-0.91-0.96-1.00-0.76-1.00-0.93-0.84-0.80-1.00咨询-0.24-0.48-0.15-0.010.200.070.210.421.00广告、宣传-0.02-0.170.280.200.860.210.100.350.18电影、音像0.13-0.921.00-0.861.001.000.690.10-1.00其他商业服务1.001.000.61-0.380.010.200.02-1.000.53

数据来源：根据历年《中国国际收支平衡表》计算得出。

(三)小结

基于以上分析，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可以总结为如下三类情况：

一是中国服务业整体的产业内水平较高。通过对静态指数GL的测算与动态指数MIIT的测算，并对两类指数进行对比分析，可以看出整体指数均值均超过0.9，而MIIT指数则收敛于0，说明我国服务业表现为强度的产业内贸易形式。二是旅游、运输、咨询服务等隶属于劳动密集型的服务行业表现为强度的产业内贸易类型，与此相反，保险服务、金融服务、信息服务以及专有权利等技术含量高或资本密集型的服务行业却表现为较弱的产业内贸易，特别是保险与专有权利行业表现产业间贸易情况。三是从中国服务业各行业的产业内贸易指数分析得出，我国的服务业产业内贸易以水平产业内贸易为主，垂直产业内贸易所占比例较低。

二、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影响因素及实证分析

本文采用2001年—2013年的数据对GL指数以及人均GDP、货物贸易进出口额、服务贸易依存度与外商直接投资等指标进行实证分析，旨在分析影响GL指数的各类因素。

(一)变量描述与模型构建

1．数据选取与变量描述

本文选取2001年—2013年的相关数据，原始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国际收支平衡表》，并进行相关计算得到，同本文选择的影响因素如表3所示。

通过以上变量描述，我们建立下文的模型对我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

2．构建模型

本文构建以下模型来分析人均GDP、货物贸易额、服务贸易依存度、外商直接投资等指标对中国服务业GL指数进行实证检验，以此来分析我国产业内贸易。

LnGL=C1+C2LnAGDP+C3LnXM+C4LnSTD+C5LnFDI

其中GL代表服务业产业内贸易GL指数；AGDP代表中国人均GDP；XM代表中国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STD代表服务贸易依存度；FDI代表外商直接投资。C1代表常数项，C2、C3、C4、C5为回归系数。

(二)模型的检验

1．平稳性检验

因此，本文对上述模型进行单位根检验[4]，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

通过上述单位根检验，可以看出对数一阶差分变量均处于平稳状态，其中△LnGL、△LnSTD与△LnFDI在5%水平下平稳，而△LnAGDP与△LnXM在1%水平下平稳，因此，本文对上述变量进行协整检验。

表3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变量变量描述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GLGL用于测度产业内贸易占全部产业中的比重及其水平的高低。 0.9350.0250.900.99AGDPAGDP为人均GDP,用于反映一国(地区)消费者的购买能力,购买能力的差距影响国家间产业内贸易的发展程度。1640.200960.831775.003736.00XMXM代表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货物贸易是影响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关键因素,货物贸易大国同时也是服务贸易大国,货物贸易的发展会带动服务贸易的发展。11343.7208077.2493239.5025632.60STD为服务贸易依存度,用于反映我国参与国际服务贸易程度,依据进行测算。6.2070.8004.967.74FDIFDI为外商直接投资,它与一国在对外贸易中有优势的行业的产业内贸易指数成正相关,与一国在对外贸易中趋于劣势的行业的产业内贸易指数成负相关。589.285173.663403.20924.00

表4 ADF检验结果

时间序列检验形式ADF值1%临界值5%临界值10%临界值检验结果LnGL(c,0,2)-2.988-4.326-3.220-2.758不平稳LnAGDP(c,0,1)1.769-4.221-3.180-2.735不平稳LnXM(c,0,1)-2.756-4.221-3.180-2.735不平稳LnSTD(c,0,1)-1.954-4.221-3.180-2.735不平稳LnFDI(c,t,1)-3.001-5.115-3.927-3.410不平稳△LnGL(c,0,0)-3.472-3.540-2.909-2.592平稳△LnAGDP(c,0,0)-4.951-4.221-3.180-2.735平稳△LnXM(c,t,1)-3.491-2.908-1.984-1.636平稳△LnSTD(c,t,0)-2.777-2.827-1.976-1.632平稳△LnFDI(0,0,1)-2.478-2.604-1.946-1.613平稳

注：△表示为一阶。

2.协整检验

对LnGL、LnAGDP、LnXM、LnSTD、LnFDI进行协整检验，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

由上述可知，在5%的临界水平下，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指数与人均GDP、服务贸易依存度存在协整关系；在10%的临界水平下，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指数与货物贸易额、外商直接投资存在协整关系。

表5 协整检验结果

变量名ADF值显著水平临界值结论GL和AGDP-3.4135%:-3.180GL和XM-2.98010%:-2.756GL和STD-4.1155%:-3.220GL和FDI-2.79810%:-2.756平稳

3.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协整检验结果表明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指数与人均GDP、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服务贸易依存度、外商直接投资之间存在协整关系，但变量之间是否构成因果关系还需要继续检验。本文对LnGL、LnAGDP、LnXM和LnSTD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检验结果如表6所示。

表6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结果

原假设滞后期F统计值P值决策LnAGDP不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LnGL不是LnAGDP的格兰杰原因LnXM不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LnGL不是LnXM的格兰杰原因LnSTD不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LnGL不是LnSTD的格兰杰原因LnFDI不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LnGL不是LnFDI的格兰杰原因10.3840.9440.5510.357接受拒绝0.1680.1170.6920.740拒绝接受0.0680.0600.8010.812拒绝接受0.1330.0550.7240.820拒绝接受LnAGDP不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LnGL不是LnAGDP的格兰杰原因20.1330.0540.8790.948拒绝接受

从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在滞后期为一阶的情况下，模型接受了LnAGDP不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而在滞后期为二阶的情况下拒绝了LnAGDP不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即认为LnAGDP是LnGL的格兰杰原因，这表明在短期内，人均GDP对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没有影响，但在长期内是有影响的。

在滞后期为一阶的情况下模型拒绝了LnXM、LnSTD、LnFDI不是LnGL格兰杰原因的原假设，即认为LnXM、LnSTD、LnFDI是引起LnGL变化的原因；表明在短期内货物贸易额，服务贸易依存度以及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水平有显著影响。

(三)结果分析

通过对2001年—2013年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重要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发现GL指数与人均GDP、货物贸易额、服务贸易依存度和外商直接投资存在协整关系和因果关系。

(1)中国人均GDP与服务业产业内贸易。人均GDP与一国的经济发展水平紧密相连，一方面，一国经济的发展有利于服务业的发展；另一方面人均GDP的上升，代表一国人民收入水平的提高，从而加大对服务的需求，带动服务业的发展。

(2)货物贸易与服务业产业内贸易。货物贸易对我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具有促进作用，其中主要是由于货物贸易中的生产性服务类型的贸易，在现行异质性贸易理论基础上，回顾国际贸易发展，由于生产要素的不同，国际分工不断融合，企业在全球范围内布局形成了价值链，而各个企业所在行业将贸易在全球范围内生产集聚，形成生产网络，因而，生产性服务贸易得到了迅速发展，生产网络空间集聚带动生产性服务贸易剧烈增加，促进我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快速稳健的发展。

(3)服务贸易依存度与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水平的高低可以衡量一国(地区)产业竞争力的强弱程度，它与服务贸易依存度之间存在协整关系，这表示了我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迅速得到发展，其占贸易总额水平不断上升，同时，其竞争力亦在不断攀升，中国应改变以往“两头在外，中间在内”的世界加工厂地位，如今在贸易全球化的大背景下，我国应鼓励服务业贸易行业发展，使得经济结构更为优化，经济“新常态”下重点发展服务类行业产业内贸易水平，将有利于产业结构的升级与优化。

(4)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外商直接投资是以一种商业存在的模式的跨境贸易，随着生产的国际化以及分工的专业化，以效率为目的的跨国公司会选择东道国的国内市场直接进行投资，对于跨国公司来说一方面可以降低成本，另一方面扩大了销售市场。对于东道国，有利于本国经济和技术的发展，FDI与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稳定关系，说明外商直接投资，促进了我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发展。

三、结论与建议

本文通过对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得出以下结论：第一，中国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水平总体程度较高，在2004年—2013年间，服务业产业内贸易GL指数最高达到了0.97，最低时也达到了0.9。第二，服务业各行业的产业内贸易发展不平衡，旅游、广告宣传以及咨询等劳动力密集型行业的GL指数较高，而且他们的MIIT的绝对值均小于0.5，是完全的产业内贸易。而金融服务、保险服务以及专有权利等资本和技术密集型行业的GL指数偏低，其中保险服务和专有权利两个行业的MIIT指数均大于0.5，表现为完全的产业间贸易，金融服务虽不是完全的产业间贸易，但从其MIIT指数来看，仍是以产业间贸易为主。第三，人均GDP、货物贸易进出口情况、服务贸易依存度以及外商直接投资是影响服务业产业内贸易水平的主要因素，经过实证分析显示出明显的因果关系。针对以上结论，中国应结合服务业和产业内贸易的特征，从大力发展服务业、加大吸引外资力度、扩大优化货物进出口贸易、积极发展差异化服务贸易产品等方面促进服务业产业内贸易的发展，使得经济在“新常态”下平稳着陆，经济结构更为优化、产业结构平稳过渡与升级。[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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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周吉光)

Analysis of the Influence Factors on China's Intra-industry Trade Services

PANG Lei1,YANG Xiao-wei2

(1. Nankai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Tianjin 300071; 2. Graduate School of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Beijing 102488)

First and foremost,this paper clears the concept of intra-industry trade and intra-industry trade index calculation method,and then expounds and analyzes the service industry from 2000 to 2009 in our country of the development of intra-industry trade. Secondly,this paper has carried on empirical analysis on factors of its per capita GDP,the goods trade,service trade dependency,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drawed the conclusion: these factors own a steady equilibrium relationship with the intra-industry trade in service industry. Finally， the article puts forward to develop the service industry and attract foreign investment,develop different products actively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intra-industry trade services.

services intra-industry trade; GL index; MIIT index

10.13937/j.cnki.sjzjjxyxb.2015.06.003

2015-07-14

http://www.cnki.net/kcms/doi/10.13937/j.cnki.sjzjjxyxb.2015.06.003.html

时间：2015-12-20 15：30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14JJD790029)。

庞磊(1987—)，男，辽宁沈阳人，南开大学国际经济研究所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经济理论与政策。

F74

A

1007-6875(2015)06-001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