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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光《遵义府志》的农学价值

2015-03-20胡安徽

古今农业 2015年4期
关键词:农学道光秧苗

胡安徽

(贵州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道光《遵义府志》的农学价值

胡安徽

(贵州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贵州 贵阳 550001)

道光《遵义府志》被称为“府志中第一”,是反映古代遵义社会状况的重要文献,记载了许多与农业生产相关的问题,如土地质量与土壤施肥、种植技术、除虫方法、水利灌溉、粮食存储、农具等,具有较高的农学价值,对遵义以及其他与遵义自然条件类似地区的农业生产具有实际的指导意义和现实价值。

道光《遵义府志》;农学价值;农业生产

清代遵义府即今贵州遵义地区,位于贵州北部,地处云贵高原向湖南丘陵和四川盆地过渡的斜坡地带,海拔多在1000-1500米,地形起伏大,地貌类型复杂,平坝及河谷盆地面积占6.57%,丘陵占28.35%,山地占65.08%[1](P1)。由此可见,遵义地形以山地为主,属典型的山地农业。遵义素有“黔北粮仓”之称,这与其山地农业开发历史悠久、农业技术的发展关系密切。记载古代遵义农业生产及其技术的文献不少,其中道光《遵义府志》[2]尤为全面、详实和典型。

明清时期贵州方志很多,含有农学史料的为数不少,然道光《遵义府志》较为特殊,一是它被梁启超誉为“府志中第一”[3](P309),二是著名历史地理学家谭其骧先生曾称之为“旧方志中的名著”[4](P65),三是该书是贵州省府、州、县志中最负盛名的志书,在全国方志中也有一定的地位[5](P73)。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该著作卷16“农桑”专写农业,此为贵州前代志书所未有[6](P17),具有开创性。上述情况使其在农学史研究领域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然学界对道光《遵义府志》的研究多集中在编纂体例、内容特点等方面[5][7][8],均未专论其农学价值。正因为此,笔者选取其农学价值作为研究对象。

需要说明的是,本文材料主要来自道光《遵义府志》卷16“农桑”,因此,除特殊需要,文中不再一一标注。

一、道光《遵义府志》内容简介

道光《遵义府志》是一部介绍道光年间(1821-1850)及其之前遵义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历史的地方文献,编纂者郑珍、莫友芝等人于道光十八年(1838)着手修志,至道光二十一年(1841)修成付梓。该志史贯二千余年,共48卷、80万言。各卷题目分别是:卷1,图说、星野;卷2,建置;卷3,疆域(内附形胜);卷4,山川;卷5,水道考;卷6,城池(内附街坊、村场);卷7,公署;卷8,坛庙(内附寺观);卷9,关梁;卷10,古迹(内附冢墓);卷11,金石;卷12,户口;卷13,赋税一;卷14,赋税二(内附关榷、杂税、经费、积储);卷15,蠲恤(内附养济院、养育堂、漏泽园);卷16,农桑;卷17,物产;卷18,木政;卷19,坑冶;卷20,风俗;卷21,祥异;卷22,学校一;卷23,学校二;卷24,学校三;卷25,典礼;卷26,兵防(内附驿递、马政);卷27,职官一;卷28,职官二;卷29,宦绩一;卷30,宦绩二;卷31,土官;卷32,选举;卷33,人物一列传;卷34,人物二列传;卷35,人物三列传;卷36,人物四列女传;卷37,人物五列女传;卷38,人物六寓贤、方技;卷39,纪事一周秦至五代;卷40,纪事二宋至明;卷41,纪事三国朝;卷42,艺文一诏敕、奏疏;卷43,艺文二露布、记、序;卷44,艺文三碑记、文、檄、教、论、考、辨、书后、墓志铭、赋、颂、铭;卷45,艺文四诗;卷46杂记;卷48,旧志叙录。[2](P23-25)每卷有引言,提纲挈领地叙述该卷的概要和意义,部分卷次有编者按语,进一步解释相关问题。由各卷目录可知,道光《遵义府志》内容非常丰富,体例相当完备,颇有研究价值。该书颇具特色的农学内容集中在卷16“农桑”部分。

二、道光《遵义府志》的农学价值

道光《遵义府志》的农学价值主要表现在以下6个方面。

(一)土地质量与土壤施肥

土地是农业的基础,好的土地质量是农业丰收的先决条件。《遵义府志》首先关注了土地及其质量。据府志记载,古代遵义地区开垦的田地主要有三种,即梯田、带田、蝦蟆老鼠田。梯田是溪水两旁开垦的坡陀斜下之土田,带田是横亘山腰至山麓之土田,蝦蟆老鼠田是指在土石中开辟的零星土田。这些田多有山间小溪流过,由于山水性寒,故此类田地栽种禾苗长势不太好;较为肥沃的田地一般分布在城郭及村落周围,这种田地事半功倍,旱涝皆收,但数量不多。

府域上等土壤为小土红沙、红油沙和崖粪泥,特点是性暖、耐寒,所产作物“穗大而坚”;中等土壤为大眼泥、鸭矢泥、白油沙和火石土,特点是性暖、不耐旱,如果勤于耕耘、多施粪肥,则所产作物同样“穗大而坚”;下等土壤是大黄泥、白墡泥、豆面蕨巴泥,这类土地若耕作和施肥得当,也能有微薄的收成;下下等土壤是冷白沙、冷黑沙,如果耕种得好,也会有一点点收成。还有漕泥沙、黑油沙等土壤,即便不施粪,肥力也较高,但只适宜种稷,不适合种水稻,此类土壤的刚柔、美恶、肥瘠等要视人力而定,即付出的人力多,土壤就柔、美、肥,反之则刚、恶、瘠。

不同的农作物需要在不同类型的土地上栽种,如大小贵阳籼、麻阳籼等必须栽在肥沃的水田;水田适宜种水稻,干田即旱田适合种胡豆;已垦高山土地宜种包谷,新开垦的山地则宜种小谷;山地肥者适合种豆类;冷湿地宜种稗子;干松地适宜种荞麦;黄瘠土适合种番薯;火焰籼、谷王等则可以不择地而种。

众所周知,施肥能够改善土壤的质量,但应该有正确的理论指导,否则事倍功半。《遵义府志》明确指出:粪肥必须符合土性之寒暖。黄土、红沙土干燥,适宜猪粪与人粪共用;马、羊粪热,适合用于冷水、卑湿的冷沙地、菜油巴(粑)、灰浆泥和大眼泥之类的土壤;牛粪可用于任何土壤;石灰、桐油巴(粑)最能增加贫瘠田地的肥力;如果治理田地伤力、充实烂包田,则可用煤灰喷洒或种胡豆、青芸薹等改善土壤结构。

与施肥技术密切相关的还有积肥技术。《遵义府志》认为:“凡农储粪为至计,来年之粪,来年必先积之。凡牛马豕粪,悉盛之,又一一屋积灰便。凡扫除之土,烧之灰;糠秕之炱,俱沃之,勿令风雨飘落,致散力性。若不胜积,春二月出,暴碎为末,仍坎积,覆以草土,俟以时散。”[2](P345-347)这既表明了积肥的重要性又说明了积肥的具体方法,是积肥技术的具体体现,对积肥无疑具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二)种植技术

作物的丰收和产量与种植技术关系密切。遵义地区有相当面积的水田,适宜种稻。种稻的首要环节是浸种,因此,《遵义府志》有详实的水稻浸种信息:一是山农浸,即将浸过的种子烘干后晾晒,这种方法催生的谷芽称为火芽;二是平地农浸,即将浸过的种子过滤后盛在竹篾编的小篓里,篓上盖草,每天喷水,等种子发芽后速将其晾干,此法催生的谷芽称之为屋芽或明芽,而浸过且过滤后不等发芽就撒播的种子则称为哑谷。上述浸种方法,明芽最好,当地农民多用此法。必须要栽早稻但又等不及田中温度上升,迫不得已才用哑谷。晾晒谷芽的时候忌讳酒气,因为若沾上酒气就会使种子坏掉。撒种的时候最好朝向西方撒,如果天暖就撒浅些,水寒则撒深些。谷芽喜晴暖天气,若天寒则谷芽容易进入泥土中,深则谷芽难以生长。撒种前应用水将谷芽养护两天,使其成熟,趁天晴尽快把田间的水放掉,细细耕耘,让谷芽得到土气,使其根能较好地固定,不至于上浮;水田晒一天后,稍微往田中灌水,使谷芽露出,这样才能使谷芽较好生长;如果谷芽撒下去三四天不能被太阳照晒,则谷芽就会深入泥土而坏死;若撒种四五日遭遇冰雹,则谷芽必坏死,只能重新再撒种;若种子因刺水青而坏死,则应该在田中稍微施粪后再撒种。

插秧的时间要快,慢了则不利于水稻的丰收。即将插秧前,一定要先耖田,若不耖田,即会造成“田冷而气不融”,影响秧苗生长,故当地人云:“愿栽三日黄秧,不栽一夜冷田”,[2](P347)意思是说,秧苗可以提前数日拔下,但稻田绝不可隔夜耘耖。围绕插秧,有许多需要提前准备的工作:正月,砌田坎、耖干田、打土理沟:二月,往田间放水、出牛粪、犁水田;三月,给秧田施粪、浸泡谷种、晒秧田;四月,扫除秧虫、浪田、薅秧苗;五月,插秧基本结束,给秧苗首次除草;六月,给秧苗第二次除草;七月,继续给秧苗除草,将稻田水放出以便晒田;八月,收获水稻。这一系列的工作实际是插秧经验的总结,在中国古代,技术往往源自经验,故而插秧经验实际是插秧技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真实表现。秧苗的稠密与水田肥沃程度密切相关:若是土壤肥沃的水田,则秧苗可以稀一些;若是土壤贫瘠的稻田,则秧苗应该密一些。插秧时有三点要特别注意:一是忌秧头弯曲,二是忌秧苗立身漂浮,三是忌烈日水浅,这些情况容易使秧苗死亡或不旺盛。插秧后三旬才能除草,再过三旬再除草一次,务必使杂草根绝,此后再除草一次即可使稻田没有杂草。

(三)除虫方法

害虫对农作物的威胁很大,如果不及时防治,就会影响作物生长乃至降低产量。稻螟虫是严重威胁水稻生长的害虫,在整个生长阶段都会侵袭水稻,轻者可使水稻减产10%-20%,重者可减产50%以上,甚至颗粒无收[9](P31)。《遵义府志》的编者对此有深刻的认识,专门做了记述:秧苗晒水后三旬,容易长螟虫,要在每天辰申时用竹船轻而均匀地扫除;若不及时除去螟虫,它们就会潜入水中,或附着在秧苗根部,危害水稻。竹船是除去螟虫的重要工具,《遵义府志》给出了制作竹船的方法:把竹子劈成人字形,用数根藤条悬在竹竿的顶部,用它扫虫时虫就会黏在藤上,然后把虫在溪水中淘净或抛弃在山林中,这就使水稻到成熟时不会再发生螟虫害。危害水稻的害虫还有蠓蠛、谷蛆、蚱蜢、痨虫等,防治此类害虫的方法是向稻田中喷洒石灰。

(四)水利灌溉

水利是农业的命脉。遵义山田众多,最好的灌溉即利用山中溪流,随地势高低,分节修筑堰堤,使之向四周分流;又根据水田的高低,开挖小沟,按时间轮流泄闭溪水,使水田灌溉均匀。其次是利用泉水灌溉,泉水有冷有热,热泉灌溉有助于水稻丰收,冷泉灌溉则会使水稻晚熟,容易生病。再次是用水车车水灌溉,水车一般设在水流急、河岸高的溪水边,具体做法是:在近岸处砌隘港,安置竹车,水流至此速度加快,推动竹车上的竹筒舀水灌溉。竹车直径大小要根据水田的高低设计,竹筒的多少则根据水流的缓急而定。在没有上述条件的地方,则于水田最高处选择合适的地方开挖堰塘,开挖时一定要把堰塘低凹处中心部位筑坚实,四周无渗漏之处;堰塘的坝堤要厚,内外都应砌上石头,用土填满夯实,设一水闸以便放水;堤岸上种植柳树以便保护堰堤;随山势开挖小沟,把雨水引入堰塘。

《遵义府志》卷4《山川》记载了很多水利灌溉工程:龙岩,“有泉垂瀑布数十丈,会为渠,土人引以溉田,可数千亩”[2](P96),说明龙岩附近利用泉水溉田面积之大。盖山峰,“下有泉,可灌千亩田。”[2](P99)又有“下龙塘,水灌百顷田。”[2](P104)白泥堰,“多菱芡。灌田数千亩。”[2](P104)楼子堰,“灌千亩田。”[2](P104)双龙塘,“灌田数千亩。”[2](P104)西坪泉,“周十余丈,灌田数百亩。”[2](P105)茶园塘,“引灌数里田。”[2](P105)官庄堰,“分四十八濠,灌田千余亩。”[2](P105)笔架山,“下有龙洞,水四时不竭,广溉民田。”[2](P113)福泉,“灌田百亩。”[2](P120)上述众多泉水、溪水、塘堰,为播州农业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正如《遵义府志》卷3所载:绥阳县(即今遵义绥阳县),“禽垡则农归岐下”,桐梓县(即今遵义桐梓县),“原隰之利”,正安州(即今遵义正安县),“物产饶给。”[2](P87-88)

(五)粮食存储

粮食存储是农业中的重要一环,如果存储不好,则前功尽弃。储存之法有5种:一是仓储,主要用于储存稻谷;谷仓必须在一些间隙处留上小孔,在小孔处安上空竹筒,以便通风;稻谷入仓前一定要干,若不干,天晴时要暴晒,不过,有时二分湿的稻谷也可以储存。二是草棚储存,即在明亮干燥的空地上立四根柱架,用木杆水平放置其上,形状为下边小、上边大,圆而尖,用草覆盖木杆之上,保证其通风、泄湿气,底部用笆篱围起来,把没有脱粒的谷物茎朝外、穗向内置于棚内;如果储存粟米,可放于草棚中央,以免老鼠偷吃,如此做法可使谷物存储四五十年。储藏包谷可以将其成排系挂在横杆上,有秩序地摆开,以便风吹日晒,排走湿气。储存小麦可以用木柜、竹囤,或是腹大口小的大瓦盆、大瓮,将其放置在地势较高的地方;在存储之前要暴晒,使麦子干燥,这样就不必时时翻晒了。收藏小米的方法与麦子相似,只是要把木柜、竹囤的出仓口设置光滑,以免老鼠祸害。竹囤的高低不等,高者通常要超过人体,低的也要有人体的一半,编的要稀疏些,以便通风;要用木头或石料将竹囤支起来,以免潮湿。荞麦要带茎收藏,大豆要带壳储存,生高粱易长虫,干者易腐烂,因此要用火焙,使其回潮略熟,待冷却后即可贮存。

(六)农具

农具是农业生产必备的工具,也是农业生产力发展的重要标志,对提高农业生产效率意义重大。《遵义府志》记录了蒲辊、捷耙、龙骨车、牛打脚、风簸、伴斗、碓、硙齿路、秧马、水轮等农具的制作和使用方法,如蒲辊,“以合抱之木凿七棱,两端圆轴,贯以耙,耙无齿,人立耙上,牛曳以行,使实田。”[2](P348)牛是农具中的大宗,府志对牛的饲养、使用、疾病治疗等的记述尤为详实:牛在四岁时方可拉犁耕地;黄牛、水牛、牯牛、母牛禀性不一,饲养时要谨慎,不能一概而论;不同时节的饲养要区别对待,如冬春之交饲之以谷豆秕糠,夏秋之时则饲以沃草和盐汤,春草初生时喂一束新草,要胜过喂一捆干草;要时时提防虫子和牛蝱对牛的危害;牛耳根湿润,则牛无疾病,若耳朵和鼻子干燥、不食水草,则牛必定有病,就需要速找兽医给药治疗;若牛误食蚂蝗,时间久了,蚂蝗的子孙就会寄居在牛的肠胃,则牛必骨瘦如柴、身体消弱,饮黄泥浆即可将蚂蝗泻下;牛粪比较热,因此,夏季要及时将牛圈内的牛粪清理干净;牛多死于春季,要多用温水和米汤喂牛,则其春季即无疾病,若服药三四包,可以使牛终年无病,这显然是预防为主思想的体现。此外,《遵义府志》还记载了相牛之法,为百姓购买健壮之牛提供了参考依据。

三、结语

道光《遵义府志》不仅记载了土地质量与土壤施肥、种植技术、除虫方法、水利灌溉、粮食存储、农具等内容,而且对农事、农候亦有不少论述,如“庄家懞憧,谷雨下种”、“栽秧向火,谷不用簸”、“重阳无雨一冬晴”、“干冬湿年,坐了种田”、三伏宜晴、立秋宜雨等,对农业生产也有一定的指导价值。毋庸讳言,《遵义府志》也有某些不足,如使用古文奇字,像储藏粮食的农具“竹,其中的“”字(实际写作“囤”);灭虫用的“竹”,其中的“”字,如果不检阅相关工具书就无法认识,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对原文的理解。此外,府志对某些重要信息交代不清,如前列对牛病的预防,文中称“若服药三四包”,即可使牛终年无病,这三四包药究竟为何药?读者无法知晓,也就无从实施。

总而言之,《遵义府志》从备耕、撒种,到犁耙、插秧,从薅草、施肥、灌溉到收获、储藏,对山地农业生产的几乎每个环节都作了详细的介绍,如土壤的分类、品级、宜种何物;耕牛的识别、饲养以及农具的制作、使用;作物的栽培、收藏,尤其是对山蚕与家蚕的放养、缫丝、织绸的全套操作规程和技术,介绍得颇为精细,学界对此已有详论[10](P14-17)[11](P154),兹不赘述。

综上可知,道光《遵义府志》堪称遵义的《农政全书》,具有指导生产、发展经济的实际意义[5](P73)。《遵义府志》有关农学的内容对后代其他地区的农业生产也有一定帮助,如民国《八寨县志稿》卷17《农桑》在叙述八寨县(即今贵州丹寨县)农业生产时即借鉴了《遵义府志》中的农业技术,这从另一个角度显示了《遵义府志》较高的农学价值。《遵义府志》所载农业技术还有现实价值,如用竹消灭稻螟虫的做法,既实用又环保,对当下发展绿色生态农业意义匪浅。《府志》还发展了农学理论,如“凡农储粪为至计,来年之粪,来年必先积之。”还要提及的是,我国方志数量众多,自宋元至民国各地保存下来的即有8千余种[12](P1),道光《遵义府志》仅是其中的一种,对其农学价值的探讨有助于为其他志书相关内容和主题的研究提供启发和借鉴,更有助于为当代农业和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历史经验。[基金项目:贵州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清末民初贵州乡土教材生态教育资料辑释与研究”(2013B015)]

[1]遵义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遵义地区志·农牧渔业志[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1.

[2]郑珍,莫友芝纂.道光遵义府志[M].台北:成文出版社,1968.

[3]梁启超.中国近百年学术史[M].北京:中华书局,1943.

[4]萧先治.质量上乘的志书令人赞叹的精品[J].贵州文史丛刊,1999(2).

[5]李先光.道光遵义府志提要[J].遵义市志资料选辑,1984(1).

[6]张新民.贵州方志举要[M].长春:吉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吉林省图书馆学会,1988.

[7]翁仲康.道光《遵义府志》五题[J].贵州文史丛刊,1994(6).

[8]陈遵平.《遵义府志》点校本“俗语”部分点校失误举偶[J].贵州文史丛刊,2003(3).

[9]曹德建.再生稻螟虫的发生、测报与防治研究[J].中国植保导刊,1990(1).

[10]谢东莉,裴恒涛.清代至民国遵义蚕桑业的兴衰刍议[J].遵义师院学报,2010,12 (1).

[11]金希乾.遵义蚕丝史考[J].遵义文史资料(第1辑),1985(5).

[12]刘纬毅.中国地方志[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1.

The Agricultural Value of Zunyi Government Record in Daoguang Period

Hu Anhui
(Institute of Marxism,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Guizhou 550001)

“Zunyi government record”,known as“the first government record”,is one of the important literatures reflecting the status of the ancient society of Zunyi,which records a lot of issues related to agricultural production,such as the land quality and soil fertilization, planting techniques,pest control methods,water conservancy,food storage,farm tools, etc.With high value in agriculture,this government record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and practical value to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in Zunyi and other areas with similar natural conditions.

Zunyi Government Record in Daoguang Period,Agricultural Value,Agricultural Production

胡安徽,男,贵州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历史学博士,主要从事历史医学地理、区域经济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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