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云南地方党组织纯洁性建设的历史考察
2015-03-20姜晶晶
车 辚,姜晶晶
(云南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 昆明 650201)
“纯洁”在政治学、组织学的语境里,一般用来指使政党、政治体系、政治组织纯洁,组织内整体性、纪律性、同质性、同构性程度较高,投机钻营分子难以进入,腐败变质分子能得到及时清理。关于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关系,习近平总书记概括为:“党的纯洁性同党的先进性相辅相成、密不可分。纯洁性是先进性的前提和基础,先进性是纯洁性的体现和保证,二者在本质上是一致的。”[1]换言之,要保持党的先进性首先要保证党组织的纯洁,包括思想纯洁、组织纯洁、作风纯洁。中共云南地方党组织的纯洁性建设历经革命、建设、改革各个历史时期,在思想、组织、作风建设等领域都有一些好的经验做法,而且云南又是一个多民族的边疆省份,党的纯洁性建设和民族工作、宗教工作、边疆工作紧密相连,具有特殊性、复杂性、敏感性等诸多特点,值得系统总结。
一、保持党组织思想纯洁的主要武器是党性教育和党内斗争
中国共产党诞生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工人阶级在全国人口中的比例不到1%,党的组织成分主要是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这就决定了党的思想建设的极端重要性。1929年12月,红四军第九次党代表大会通过的《古田会议决议》的精神表明,从思想上建设党,就是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党的正确路线教育党员,用无产阶级思想去纠正和克服党内的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克服主观主义、个人主义等错误思想是思想建设的主要内容,也是保持党组织思想纯洁的主要任务。具体的措施、途径和方法主要是坚持党性教育和正确地开展党内斗争。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和建国初期,中共云南地方党组织的纯洁性建设是以保持思想纯洁作为首要任务的。
1.党性教育。共产党员的党性,就是工人阶级最高的阶级觉悟和阶级意识。党性是以党员的思想意识、政治观点、言论行动来作标准测量的。党性有无、强弱是衡量党员思想纯洁性的重要标准。党性教育、党性修养、党性锻炼从来都是我们党提高党员思想觉悟和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的重要手段。云南地下党、游击武装组成人员的特点除了年轻、出身农民和小资产阶级成分的占多数外,就是少数民族党员、战士多,这是云南地方党组织的地域性、民族性、特殊性所在。如云南最早的共产党员张伯简是大理白族,而祥云王氏三杰王复生、王德三、王馨廷都出身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大革命时期,云南地下党已注意到党员队伍、积极分子的学习教育、党性锻炼是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中央给云南的指示中明确提出,“在本省计划办短期的党校,授以职工运动的常识”,“在工会中尽量吸收明白勇敢的分子给以工作机会,授以革命工人的知识”。[2](P229)为了适应工人运动和农民运动高涨的需要,云南省工委举办了党团员训练班和农民运动讲习班,组织学习毛泽东同志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等著作,着重研究党的建设、工人运动、农民武装等问题。解放战争时期,中共云南省工委根据党中央、华南分局的指示,抽调干部配合滇桂黔边区纵队,建立了以滇桂黔交界的罗平、盘江为中心的根据地,部队发展到3万余人,解放了60多座县城,将国民党军队压缩到大城市和交通线上实行分区防御。作为党领导的游击武装,要体现出人民军队的性质,离不开整党、整风、整军。庄田司令员在回忆录中说:“我们这支队伍,是在粤桂边部队和云南人民讨蒋自救军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从总的情况来看,绝大多数是好的。但由于我们部队在发展中不断收编了一些国民党的起义部队以及地主恶霸武装,因而组织上、思想上存在的不纯问题,也随之日益突出起来。”[3](P105,109)针对这种情况,在干部整训结束返回部队后,又及时利用战斗间隙组织部队进行整风学习。在领会精神实质、掌握思想武器的基础上,联系实际,检查思想,检查工作,分清是非,分清成绩与缺点,以总结经验教训,提高思想政治觉悟。“各部队经过整风学习以后,面貌焕然一新。干部中存在的军阀残余作风得到克服。官兵之间、上下之间、军民之间更加融洽,处处呈现团结友爱的气氛。广大干部战士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党的周围,顺利地克服了面临的种种困难,以新的姿态战斗在祖国西南边疆。”[3](P105,109)党性教育和整风相结合是保持党组织思想纯洁的重要措施,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应该经常扫地和洗脸,以免这些政治的灰尘、政治的微生物来蒙蔽与侵蚀我们同志的思想和我们党的肌体。[4](P35)持续、高强度的党性教育、党性锻炼可以磨炼党员的意志品质,提高党员的政治觉悟和理论水平,增强党员抵御各种错误思想侵蚀的能力。从1950年9月到1951年6月,云南省委共办了3期整风学习班,着重解决党的干部队伍中的官僚思想、强迫命令作风和无组织无纪律问题。遵照中央的指示,从1951年5月至1953年春,云南进行了整党,这次整党是以原地下党的干部为重点,全省参加整党的党员有42350人。其中一项措施就是党性教育:在党内以各种方式 (包括整风学习、工作总结等)认真进行共产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教育,党的整体观念的教育,党纲党章的教育,共产党员标准的教育,掌握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武器,提高党员和干部的思想水平。
2.党内斗争。刘少奇同志指出:“党内斗争是党外阶级斗争的反映。”“这种党内斗争,主要的是思想斗争,它的内容是思想原则上的分歧与对立。”[4](P102—103)党内斗争是保持党的纯洁与独立、保持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不可缺少的。坚持党内斗争正确的原则、态度和方法,防止无原则无内容的瞎斗乱斗,防止机械的过火的斗争,则党内斗争就会带来党内的团结、统一、战斗力。党内斗争的核心是思想斗争,方法是批评与自我批评,目的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在党内斗争中团结党员,提高党的纪律和威信。大革命时期,云南地下党给中央的报告中检讨党内斗争开展得不好,清算立三路线不彻底,给革命带来损失。“党内斗争没有走到很正确的路上去,因此有许多同志消极,脱离以致使敌人很好的来破坏我们,有几个同志且实行叛变,破坏和损失更加厉害了。立三路线影响无疑的是有的,比如只注意政治上扩大影响,忽视了组织的问题,布置全省暴动计划等,把许多最切实的基本工作都忽略了。”[2](P258)反之,党内斗争开展得正确,不仅可以挽救同志纯洁组织,还可以甄别清除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分子。解放战争时期,滇桂黔边区纵队在进行整风教育的同时,还发动群众,查敌情,查破坏活动,揭发批判坏人坏事,坚决打击有现行反革命破坏活动的特务分子,进一步纯洁了我军的队伍。
二、保持党的组织纯洁需要严把“入口”和畅通“出口”
党员是党组织的细胞和最基本的因子,严把“入口”和畅通“出口”是保持党的组织纯洁最主要的措施。1939年5月,陈云同志在《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中系统论述了入党资格、党员的成分、入党手续、恢复党籍、重新入党、候补党员、共产党员的标准等组织问题,“入口”和“出口”都讲到。陈云同志认为,共产党员应具备六条标准[5](P64—78),达不到这六条标准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共产党员,这是党组织的纯洁性、可靠性最基础、最本质的保证。尤其在白色恐怖的战争年代,党员的质量、标准、党组织的纯洁直接关乎党的生死存亡,一个党员尤其是领导干部的叛变可能毁灭一个地区的整个党组织。中共云南地方党组织按照中央的要求做到了严把“入口”和畅通“出口”。
1.严把“入口”。除了承认党的纲领和章程,愿意为党积极工作,服从党的安排,按规定参加组织生活和交纳党费等基本条件外,“党要成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就必须经常有系统地注意调剂自己党员的成分。”[5](P67)首先是加强优秀的工人成分,其次是党应该注意到贫苦的农民和知识分子成分,还要注意吸收女工和知识分子妇女。“对于在日常斗争中和革命运动中训练出来的其他阶级出身的分子,党并不拒绝将他们吸收到自己队伍中来。”[5](P69)1928年11月,中共中央给云南党的指示中说:“云南接近法属安南,在西南革命政治上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全省的产业工人为数达二十万人以上,如锡矿工人、盐井工人、铝矿、锑矿、煤矿、铁路工人以及印刷、机器工人等,都是党的群众基础。”[2](P225)云南地下党检讨自己工作不足时也指出:“云南党领导力量的薄弱,不能有力的推动斗争,干部滞留在旧的知识分子成分上,很少吸收群众中积极分子到指导机关来。”“党严重提出注意在斗争中吸收工人及雇农分子,加强党的阶级基础。”[2](P251)一要注意调剂党员成分,努力从工农中发展党员;二要注意在斗争实践中考察人,把富有牺牲精神、努力为党工作、立场坚定的积极分子吸收入党;三是既讲成份又不唯成份论,其他阶级出身的分子愿意放弃原来立场融入革命洪流,立志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者皆可吸收入党。中共云南省临时工委积极执行中央的指示,派出一批党员深入工矿、农村、军队以及学校中去,宣传马列主义、宣传反帝反封建的主张,并在铁路、印刷等产业工人及手工业者中吸收一批在斗争中涌现出来的先进分子,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壮大党的队伍同时也保持了党组织的纯洁。30年代前后,云南地下党党员规模保持在五、六百人左右,其中农民占70%,工人占5%,学生及其他成分,如商人、兵士等占25%。[2](P262)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云南地下党很好地完成了中央和南方局交代的任务,这和党组织的纯洁性、战斗力是分不开的。譬如,云南在抗战时处于大后方,皖南事变后,云南地下党根据党中央、南方局“隐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的指示和南方局书记周恩来提出的要求:西南党组织既要成为一个“群众的党”,又“要善于使上层工作和下层工作相配合,公开工作和秘密工作相配合,公开宣传和秘密宣传相配合,党外的联系和党内的联系相配合。”[6](P111)云南地下党有所为有所不为,一方面开始在一些民族地区、边远山区和农村中秘密组织群众武装;另一方面在城市、交通线、工厂、矿山发展进步力量,尤其利用西南联大、云南大学、中法大学等驻滇高校师生抗战时期饱满的爱国热情、进步思想、民主精神积极创建党的组织领导学生运动,云南的抗日救亡运动开展得蓬勃有生机。
2.畅通“出口”。对于违反党的纲领和章程,拒不服从组织安排,经常不参加组织生活,严重触犯党的纪律,甚至出卖党的机密和自己同志的党员,坚决开除出党。保持“出口”的畅通,及时清理投机分子、变节分子、腐败分子。1951年3月全国组织工作会议后,云南省委根据中央、西南局的指示,针对云南党组织中存在着的组织不纯、思想不纯、作风不纯的问题,开展全省范围的整党。组织上的措施主要是:(1)调整主要骨干和培养干部。所有地委书记、专员、县委书记、县长一律由经过土改、三查、整党锻炼的外来干部担任。原地方干部参加领导,有的须重新调整和分配工作,将他们放到群众斗争中去锻炼提高。同时把群众运动中涌现出来的工农积极分子逐渐培养和提拔成为党的各种工作干部。凡地主富农出身和与地富关系密切的干部,必须坚决调离本地。(2)审查干部。首先在党内划清敌我界限,把坏分子立即清洗出党。 (3)整顿支部。按照支部不同情况,分为继续活动、停止活动、解散三种处理。从上述三项内容看,干部调整、干部审查、支部整顿主要采用组织手段,从上而下铺开,畅通“出口”,坚决清理成分复杂、蜕化变质分子。如果没有实际工作中发现的党风问题,没有群众、党外人士、基层党员反映的组织问题,没有观念、行为、心理变动中折射出的思想问题,就不需要整党。尽管整党过程中存在打击面过宽、斗争过火的缺点,伤害了一部分原云南地下党、 “边纵”同志的感情,但成绩是主要的,纯洁了党的组织,提高了党的战斗力。云南整党的经验经毛主席批示,转发各新解放区参照执行。全省参加整党的党员有4.24万人,其中党员干部4890人,原地下党员参加整党的占原地下党员总数的60%。县级以上和部分区级干部1394人集中到省委党校,分 3 批进行整党。[7](P140—141)整党和“三反”(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相结合,从1951年12月下旬开始至1952年6月,全省有91个县、1个市、1个镇开展了“三反”,最后核实的“老虎”数为5459人,“假老虎”为 1238 人。[7](P78—79)经过整党和 “三反”,纯洁了干部队伍,清除了一批蜕化变质分子;党员干部的政治觉悟和政策水平都有所提高,党性有所增强,初步纯洁了组织,为后来的土地改革、民主改革、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作好了思想和组织准备。
三、保持党的作风纯洁关键是坚持群众路线不动摇
党的作风是党的形象。作风纯洁则党的形象高大端正,党就在民众中具有感染力、凝聚力、号召力,一呼百应,聚集起改天换地的强大正能量。作风不正,则人心离散,像一座无形的墙把我们党和人民群众隔开,党就会失去根基、失去血脉、失去力量。云南是一个多民族的边疆省份,党的作风是否纯洁关系民族团结、宗教工作、边疆稳定,具有特殊性、复杂性、敏感性,因此,中共云南地方党组织保持作风纯洁还注意了反对大汉族主义和狭隘民族主义。
新中国成立之初,中共中央和各中央分局对少数民族工作非常重视,要求工作在边疆民族地区的党员干部,包括少数民族干部要加强马克思主义民族、宗教理论和相关历史文化知识的学习,树立正确的马克思主义民族观、宗教观,掌握好党的民族、宗教政策,这是做好民族、宗教工作的前提和基础。1953年3月16日,毛主席为中共中央起草的党内指示就要求全党批判大汉族主义,他指出:“在许多地方的党内和人民中,在民族关系上存在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大汉族主义的残余的问题,而是严重的大汉族主义的问题,即资产阶级思想统治着这些同志和人民而尚未获得马克思主义教育,尚未学好中央民族政策的问题,故须进行认真的教育,以期一步一步地解决这个问题。”[8](P75)如果在边疆民族地区工作的干部独断专行,大汉族主义、官僚主义、命令主义、形式主义盛行,违反党的民族宗教政策,就容易酿成严重群体性事件。如“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期间,云南出现肿病死人和边民大量外逃现象。1958年7月,云南有8个地州、50个县发生肿病,患者共计14万多人,死亡2.6万余人,其中以曲靖地区较为严重。当时,干部从上到下都不敢正视发病原因主要是劳动过度和营养不良所至,个别反映真实情况的人反遭到打击。后来,云南省委向中央作了检查,造成这一恶劣事件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一些干部强迫命令,违法乱纪,作风简单粗暴。更严重的是,问题发现后,不敢正视问题,不敢如实向上反映问题,缺乏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精神和勇气;态度不够坚决,没有采取断然措施及时而又严肃地处理,致使死人现象未能迅速制止。云南省委第一书记阎红彦同志将这些民族工作干部身上的不良作风总结为“头人作风”、“国民党作风”。他说:“我们是执政党,在民族地区工作,稍不注意,就容易犯大汉族主义的错误,容易犯主观主义的错误。”[9](P837)主观主义脱离实际,脱离群众,不唯实只唯上,在工作中的具体体现就是官僚主义、形式主义。1960年4月5日,阎红彦在全省工业书记会上发表讲话时指出:“现在看来,我们工作中突出的问题是官僚主义。同等条件,没有搞上去,人家搞得很好,你搞不好,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官僚主义。” “官僚主义不发动群众,不组织群众,群众的智慧发挥不出来。这一条危害很大,你们可以查一查,凡是落后的都有这个问题。”[9](P259)他后来在很多场合都讲到党风问题、群众路线问题,并把它和执政能力、执政绩效联系起来看待。“官僚主义表现方面很多。不深入实际研究问题、解决问题、研究政策,他们只满足于一般的号召,不采取具体措施,这是形成中间状态 (注:指落后面貌)的一个关键问题。”[9](P273)社会主义建设的成败关键在党、关键在党员干部。如果党员干部高高在上、作风飘浮、得过且过、脱离群众,则我们制定的方针政策就一定脱离实际,我们的执政效果就一定让人民失望,我们的执政形象就一定受到损害。
云南是一个相对贫困落后的边疆省份,经济社会发展水平长期在全国处于末端,但形式主义和享乐主义在一些党员干部身上一样存在,严重影响党的作风纯洁。1960年4月,阎红彦在巍山调研时曾经指出干部作风中存在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享乐主义的问题。他说:“有些人进了城,不是那么艰苦了。表面上看艰苦,实际上是不愿艰苦,不愿多走两步路,不愿接近群众。为什么摆这么多问题长时不解决?不下去,下去也是一晃就过去了,如果稍微艰苦一点,看看食堂,看看庄稼,看看群众情绪,就可以发现问题。……不艰苦现在已经成了严重的问题,不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了。”[9](P298)20世纪60年代,云南边疆29个县镇有248万人口,仍处于比较贫困的状态,具体表现为:人均占有粮食只有780多斤,平均每户只有大牲畜二头,小牲畜三头多;农田基本建设很少,大部分地区耕作粗放,一些山区刀耕火种的习惯没有改变,甚至不会用牛;手工业严重不足,商品交换很不发达,相当程度上还保持着自然经济的形态,生活方式简单原始;文化卫生条件极差,陈规陋习很多,宗教势力不小,许多群众的精神世界还受着鬼神统治。这样薄弱的经济基础和群众基础客观上不允许党员干部有任何贪图享乐的思想,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是共产党员的政治本色,云南的党员干部要做好长期过苦日子的思想准备,只要群众还没有完全摆脱贫困,党员干部就没有资格谈享受。当时,云南省委要求县级党群机关的干部,要有三分之一的人下去搞示范、搞样板,三分之一的人做群众工作,三分之一的人在家坚持工作。阎红彦指出:“什么叫正确的工作方法?主要一条是群众路线,是实践的问题。如果不走群众路线,不通过实践,就不能正确的执行党的方针、政策。我们党内历来批判的教条主义、经验主义、形而上学,主要就是批评这个问题。”[9](P815)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的优良作风,切实转变领导作风、工作作风、生活作风,改进学风文风会风,广大干部沉下身子、放下身段深入基层、深入群众、深入一线,谈问题、抓落实、抓民生,查实情、出实招、办实事、求实效,想群众所想、急群众所急、干群众所盼,党的作风就能保持纯洁的本色。
[1]习近平.踏实做好保持党的纯洁性各项工作 [J].求是,2012,(6).
[2]云南工人运动史资料汇编 (1886—1949)[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9.
[3]庄田.逐鹿南疆 [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84.
[4]刘少奇.论党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5]陈云文选 (一九二六——一九四九年)[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6]周恩来选集 (上)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7]〈当代云南简史〉编委会.当代云南简史 [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
[8]毛泽东选集 (第五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
[9]李原等主编.阎红彦同志讲话集(1950,7—1966,11)[Z](内部出版).成都:四川党建印刷厂,1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