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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当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的两点思考

2015-03-17兰金梅王永兵

关键词:文学

兰金梅,王永兵

(安庆师范学院文学院,安徽安庆246133)

对当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的两点思考

兰金梅,王永兵

(安庆师范学院文学院,安徽安庆246133)

当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为了更充分发挥中国现当代文学的作用,深入的教学思考从两方面展开:其一,以辩证的思维视角去审视中国现当代文学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关系;其二,从开阔的语言维度切入去发掘中国现当代文学中滋养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审美价值,使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培养专业素养深厚、具有人文关怀意识和高雅审美情趣的新人。

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时期

发端于“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中国现当代文学”是教育部规定的高等院校中文专业必修的二级学科课程之一。此课程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为纲,系统论述了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的文学思潮、文学流派及重要作家作品,旨在强化现当代文学的专业知识以提升文学素养,培养兼具审美与创新的高素质人才。“在整个中文系课程体系中,现当代文学课程如何适应当前中文学科人才培养的目标,这门课的功能是否应当有所变通,这个定位的调整,是有待解决的问题。”[1]如何在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新时期更好地发挥现当代文学的作用,是摆在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

一 以辩证的思维视角去审视中国现当代文学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关系

文学作为人类特有的一种审美活动,“从本质上说是意识形态”,[2]它属于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基于历史唯物主义明确指出文学属于上层建筑中的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属于“更高地悬浮于空中的意识形态的领域”,[3]它反映了特定条件下的社会经济和政治生活。文学往往通过上层建筑中的政治、法律等中介与经济基础发生关系,反之亦然。社会经济基础间接地决定着文学,文学能动地反作用于社会经济基础。中国现当代文学作为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的审美意识形态,深深地影响并推进着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发展提供了丰润的现实土壤。

1.中国现当代文学是反映社会经济发展的“镜像”,是检索社会经济发展轨迹的索引。

文学源于人类的社会劳动实践,是一定社会的文化生活的形象反映,自然被赋予了社会功能。文学所反映的主要是人与世界的审美价值关系,体现的是社会生活的审美价值。[4]文学价值的体现是通过文学的社会功能来实现的。从根本上讲,文学的社会功能就是上层建筑中的意识形态对社会经济基础的作用。[5]中国现当代文学是映射中国现当代社会经济发展的一面镜子,全面呈现了各个不同历史阶段的社会经济的发展动态。人们借助于中国现当代文学可以便捷地捕捉到当时社会的经济运行讯息。例如,鲁迅的反映20年代中国农民题材的作品揭示了中国近代未经彻底革命、变革的封建、半封建社会中落后和闭塞的农村经济。《故乡》中挣扎在贫困线上的闰土最后只能把命运寄托于香炉和烛台;《药》中“一床满幅补丁的夹被”,暗示了华老栓一家生活的拮据;《祝福》中祥林嫂对封建神权的恐怖;《阿Q正传》中被剥夺得一无所有的阿Q的悲剧人生;《风波》中七斤一家面对赵太爷的“没有辫子,该当何罪”的威慑的惶恐与茫然。30年代的中国依然动荡不安,中国现当代文学摄录了残酷的经济剥削下中国人心酸的民族苦难史。如茅盾的“农村三部曲”《春蚕》《秋收》《残冬》,描写了蚕丝业的萧条引发“丰收成灾”,农民因饥饿抢粮而最终觉醒、走向自发武装斗争。《林家铺子》中林家杂货小店的倒闭,《子夜》中民族资本家吴荪甫在夹缝中求生的悲剧结局。随着国家政治生活的稳定,50年代的中国掀起了工农业经济建设的热潮,这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中也是有迹可循:如艾芜的《百炼成钢》《夜归》,刘白羽的《熊熊的火焰》,杜鹏程的《在和平的日子里》《夜走灵官峡》,草明的《原动力》《乘风破浪》《火车头》,萧乾的《土地回老家》,周立波的《铁水奔流》等。1978年“改革开放”的春风为中国

开启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大门,文学随之感应与张扬着市场经济下的重大时代主题:生存意识与特定的现实关怀。如80年代后期“新写实”小说着意表现的是社会经济转型期的世俗化的日常生活和人生。方方的《风景》通过一个夭折的婴儿小八子叙述了贫困家庭几十年的生存遭遇;《白梦》《白雾》《白驹》描写了业余作家“家伙”、报社记者豆儿和王小男这些普通人的灰色生活。池莉的《烦恼人生》《不谈爱情》和《太阳出世》关注底层市民的生活;《来来往往》和《小姐,你早》展示了都市生活中的人们在物欲面前的世俗化的人生世相。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和《单位》也揭示了世俗权力对人性的腐蚀。90年代的“现实主义冲击波”小说高度关注中国市场经济改革进程中特定的社会现实:刘醒龙的《分享艰难》,李佩甫的《学习微笑》,谈歌的《大厂》,关仁山的《九月还乡》《大雪无乡》,何申的《年底》《穷人》《年前年后》等。中国现当代文学是检索社会经济的有力工具,人们借助它可以迅捷地搜索到社会经济的运行状态。

2.中国现当代文学是启动社会经济的强劲作用力之一,是引领社会经济发展的“精神”航标。

文学是以语言为物质媒介来塑造形象和表达情感的艺术形式。爱德华·萨丕尔说:“对我们来说,语言不只是思想交流的系统而已。它是一件看不见的外衣,披挂在我们的精神上,预先决定了精神的一切符号表达的形式。”[6]他指出,“文学也就是人的精神的表现,文学的外衣即是语言。”[7]文学通过语言媒介突破时空限制来展现最广阔的社会图景,深入人类心灵的最深处,把抽象的语言符号转换成审美意象,内含着重要的认识价值。《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中指出,在经济基础上“耸立着由各种不同的、表现独特的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人生观构成的整个上层建筑”。文学作为反映社会生活的高级精神活动形态的上层建筑,既是一种认识也是一种思想。文学的认识功能能动地反作用于社会经济,成为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动力,内化为不同历史阶段的社会经济发展的“精神”航标。80年代的改革文学开始在理性忧思下透视经济社会,通过为站在改革风口浪尖上锐意进取的人物树碑立传来激发人们的改革斗志,加大改革力度。如李延国的《敢立军令状》中的李良美,在工厂即将倒闭时毛遂自荐当厂长,一年内使工厂起死回生;《废墟上站起来的年轻人》中“小小的肩膀却呼啦啦地扛起一面大旗”的厂长周大江,有着不为人知的胆识和能量;《在这片国土上》刻画了一组拼搏进取的创业者群像。蒋子龙的系列“改革小说”深刻揭示了改革的艰难及改革家的苦闷内心,引发人们对改革的反思:《乔厂长上任记》中的乔光朴,顶着“文革”后普遍存在的“政治衰老症”和“精神萎缩症”的压力,大刀阔斧地投入改革最后却失败于“搞外交”;《开拓者》中肩负历史使命感的车蓬宽,敢于罢免妻子的官与守旧势力抵制,最后被迫递交“退休报告”而以退为进;《赤橙黄绿青蓝紫》中受命下基层的领导“红人”解净用真诚赢得了冷落她的同龄人的理解;《燕赵悲歌》中的武耕新披荆斩棘、大胆创新走上富裕之路。高晓声的《“漏斗户”主》《李顺大造屋》《陈奂生上城》等作品通过剖析农民生活贫困的社会、政治根源,专注于表现人们对“精神富裕”的追求。路遥的《人生》和《平凡的世界》中的高加林、孙少平身上闪现的不甘平庸和执意进取的精神激励着人们奋勇向前,但不同的人生态度也引起人们对改革的深度关注。高加林的浮躁集中体现了时代情绪,孙少平在煤矿劳作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求真务实精神是改革时期弘扬的传统美德的表征。改革文学为社会传递正能量,这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社会主义经济化进程,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

3.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得以发展的现实“温床”,是促进中国现当代文学发展的内驱力。

马克思指出,社会经济基础是由社会关系的总和构成的,在社会结构中起最终决定作用,制约着上层建筑。文学作为意识形态,最终决定于社会的经济基础。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给文学的创作带来了新的主题,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繁荣发展决定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如1953年大规模的经济建设激发了诗人的创作热情,为生活抒情诗开辟了新的抒情与想象空间:歌唱建设成就的如邵燕祥的《到远方去》,傅仇的《森林之歌》,严阵的《老张的手》;描写民族风情和边疆建设的如公刘的《西盟的早晨》,梁上泉的《姑娘是藏族卫生员》,张永枚的《骑马挎枪走天下》;描绘新生活场景和抒发个人感受的如闻捷的《天山牧歌》,蔡其矫的《川江号子》,严辰的《同一片云彩》;抒发政治见解和激情的如郭小川的组诗《致青年公民》,贺敬之的《放声歌唱》等。80年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进一步深入,为文学创设了宽松的时代发展语境。“文革”期间的“地下小说”如赵振开的《波动》,靳凡的《公开的情书》,礼平的《晚霞消失的时候》,张扬的《第二次握手》,甘铁生的《第二次慰问》,史铁生的《没有阳光的角落》,牟敦白的《霞与雾》,毕汝协的《九级浪》,佚名的《逃亡》《一年》等都得以公开发表,轰动文坛。20世纪八十年代,从港台引进了消费性通俗文学:如以琼瑶为代表的言情小说和以金庸、梁羽生、古龙为代表的新武侠小说。改革开放以来,庶民社会的觉醒崛起,其实是精神生活的最重要变化,其突出的表现是,90年代后期以至于今,大众文化、消费文化大行其道。[8]进入90年代后,市场经济社会的到来,为市场时代的消费文学提供了发展的生态环境。王朔是把文学创作完全投入市场经济的第一人。其小说塑造了个性鲜明的边缘人或市场化时代的“顽主”形象,用调侃的语言消解诗意与理想迎合了当代读者的期待,以此顺应商业化时代潮流。电影剧本如《青春无悔》《阳光灿烂的日子》《甲方乙方》,在一片激赏与骂声交错的争议中影响越来越大。20世纪末“新生代”作家群崛起:朱文的《我爱美元》,采用欲望化狂欢式的叙事方式与恣肆粗暴的文风消解了传统文化道德禁忌;邱华栋的《生活

之恶》《哭泣游戏》《环境戏剧人》《沙盘城市》等都市文学揭示了都市生活中欲望的恶性膨胀所带来的可怕后果;张旻的《情戒》《情幻》《自己的故事》等小说发掘了人物潜意识层面的欲望,讲述变态与隐秘的性心理。“新生代”更多考虑的是市场价值及如何适应世俗化的问题,“感官化、欲望化的生活及伴随的现世主义、享乐主义价值观”成为书写者正面表现的内容。这种世俗化的写作模式迎合了大众心理,赢得了消费市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发展拓宽了视野、开辟了新领地,导引着中国现当代文学前行。

我们在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中,要辩证地看待现当代文学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关系,摆脱行为主义教学理论和教学模式的管制;以辩证的思维方式钻研、探究教学,开启以突出学生主体性和教师主导性的建构主义教学模式。

二 从开阔的语言维度切入去发掘中国现当代文学中滋养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审美价值

文学是一种具有人类审美属性的语言艺术,“它用语言材料作为自己的构造手段,并以语言材料的超长使用所能造成的最佳艺术效果作为自己的追求目标”。[9]今天我们所说的“文学”是以“语言文字作为物质手段而具有审美价值,能给人以美感的作品”。[10]文学理论研究中的语言本体论认为,语言形式是文学的本质特征。文学作品的语言是以自我为中心,从形式和技巧入手凸显事物自身的特殊性来改变人们的感觉方式,使人们获得一种审美效果。我们在看文学作品时,领略到的是一个用各种语言手段构筑起来的“意义世界”。语言是文学的家园,文学语言是人们审美地把握世界的一种方式。“语言是文化的代码,语言的背后是文化……”[11]在教学中,我们可以从语言维度切入来解读现当代文学中蕴含的有益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审美价值。

1.现当代文学在历史理性书写中洋溢着浓郁的人文情怀,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抒写新风尚。

高尔基把文学称为“人学”。文学是人的能动的创造,是塑造“丰富的人”“完整的人”的重要途径。刘勰的《文心雕龙·原道》认为,文学源自“道”,文学是自然之道的感悟。这里,把文学作为一种人学,认为文学是人心在自然中获得感动,通过语言而传达出来的文化形态。周作人在1918年发表的《人的文学》中倡导新文学是以人道主义为本的“为人生的文学”,新文学的根本目标在于助成人性的健全发展。1957年,钱谷融在《论“文学是人学”》中认为“文学即人学”,深情呼唤人道主义。80年代,刘再复在《文学研究应以人为思维中心》和《论文学的主体性》等文章中主张构筑“以人为思维中心”的文学研究体系。他认为,“文学必须‘以人为本’,强调‘人是目的’”。[12]1993年王晓明等人的对话《旷野上的废墟——文学与人文精神的危机》发表于《上海文学》,引发了对市场化进程中的“人文精神”的再讨论。文学的价值追求以人为中心,捍卫人的尊严,尊重人的思想。“文学是民族表征,是一切社会活动留在纸上的影子”。[13]现当代文学在理性书写社会历史的同时,对本民族倾注了浓浓的人文关怀。在世俗化潮流涌动和社会欲望勃发的经济时代,人们遭遇了新的生存危机。文学的人文关怀超越了文学领域而成为经济社会关注的共同话题,它为社会道德新风尚的谱写增添了浓墨的一笔。如:张洁的《爱,是不能忘记的》把关注视点深入到婚姻、爱情、伦理道德领域,通过描写钟雨与老干部刻骨铭心的爱,剖析某些伦理道德的顽固,表现了“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道德的”的思想主张;《沉重的翅膀》聚焦经济体制改革,揭示了“蝉蜕时的痛苦”,文中流露出强烈的忧患意识和社会责任感。张炜的《九月寓言》深入思考工业城市化对人类生存样态的影响,表达了对生存危机的寓言;《柏慧》和《家族》表明了维护知识分子信守道德的传统价值,执着于精神家园的守候。史铁生的作品专注于生命苦难的哲学冥思,《命若琴弦》和《务实笔记》歌颂了人对于宿命的悲剧式的反抗,对生命苦难和虚无困境的精神超越。这些作品弘扬的人文精神是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时期的道德航标,为社会主义新风尚的华丽谱写导航。置身于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大背景中的现当代文学更加关注人的精神文化境遇和生存现状。如毕飞宇的《是谁在深夜说话》以寓言化的方式对人类历史进行追问与思索;《雨天的棉花糖》通过揭示人的禀赋和理想在社会文化角色规定中的错位而酿成的悲剧来探究现实中人的精神境遇问题;《青衣》《玉米》《玉秀》《玉秧》反映了权力的异化和欲望的膨胀对社会变迁中弱者的压抑与扭曲。刘继明的《海底村庄》和《我爱麦娘》,通过对逝去历史的寻觅与探究质疑、拷问现实存在。这些文学作品在反思历史、关注现状中启示人们:要站在文化守护的立场,以社会主道德价值观为行动准绳,推行良好的社会道德风尚。现当代文学用人文精神谱写经济社会的道德新风尚。

2.现当代文学在形象意象塑造中浸濡了高雅的审美情趣,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供养了丰盛的精神食粮。

文学是“借助描述性语言,用形象来表现情感、生活与想象的世界”[14]的艺术,以形象感人,特殊实质在于其审美价值。审美情趣也称“审美鉴赏力”,“是指在审美实践中,不同的审美样式在与主体构成不同的审美关系时所产生的不同趣味效应。”[15]高雅的审美情趣决定着人们的审美标准,成为衡量审美价值的一把标尺。现当代文学通过形象的意象塑造,诗意地裁判社会生活。宗白华提出了“诗意人生”的文学观,朱光潜特别强调文学的表现人生和怡情悦性的功能。现当代文学作品借助形象意象的审美感染力量影响人们的情感和心灵,潜移默化地陶冶人的审美情趣,使人的生命境界得以提升。如风俗文化小说,通过丰满的审美形象在挖掘与审度民族文化中培养了人们高雅的审美情趣。沈从文的《边城》构筑了一个诗情画意的“湘西世界”,生活着淳朴的少女、热情的青年和慈善的老人。文中

的翠翠是爱与美的化身,小说表达的是一种理想健全的人生形式。这个极度净化的理想境界拂去了人们心灵的尘埃。阿城的《棋王》中的王一生身处“文革”风潮而精神游离于外,懂得品味生活。他身上闪烁着无为与有为、阴柔与阳刚于一体的精神特质。安时处顺、超然物外的禅道哲学充溢于作品中,也昭示了含纳隐忍、旷达明智的人生境界。这种处世哲学是经济躁动时代的一剂心灵良药,洗涤了心灵的污浊。汪曾祺的《受戒》写了小和尚明海与小英子的友谊与爱情,展现了清新自然而健康的人性。小英子一家男耕女织、和谐自足的田园生活中流淌着恬然淡泊的人性之美,小说创设了一种顺乎自然、超脱功利的精神境界。淳朴的生活情趣和自由舒展的人情除却了商品经济带来的世俗。在消费主义盛行时代,人们面临多元化的商品价值观的侵蚀而陷入普遍的精神困境。现当代文学作为人文学科,其教学目标是通过文学审美活动来增强人的审美能力,提高人的整体精神素质,焕发人的精神风貌。如90年代的“审智”散文热: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徜徉于人文山水中呼唤知识分子健全的群体人格,期望知识分子有效地服务于社会。张炜的《独语》为生活于消费时代的人们指出洁净是自我完善的途径。贾平凹的《通渭人家》在超然世外的自我陶醉中规避世俗功利,把“桃源”理想寄托于社会群体“心灵的干净”和“精神的高贵”之上;“风情散文”如《黄土高原》《延川城感觉》《秦腔》等流露出的“桃源”情结触动了尘世纷扰的心,解救了陷入精神困顿的人们。现当代文学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提供了丰富的精神食粮,促进人向理想的、自由的、健康的、精神丰满的人生成,让人们获得智慧的启迪和审美的愉悦。

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中的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本着辩证的思维观回归到“文本”和“人本”两个教学基点。从语言入手,借助感性的“文本作品”,让学生在人文关怀意识的启蒙导向中“以自己的心灵为触角去探索另一个或为熟悉或为陌生的心灵世界”,[16]去感觉“文学中固有的智慧、感性、经验、个性、想象力、道德感、原创力、审美意识、生命理想、生存世界”。[17]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培养的人才不但要具有深厚的专业知识、救赎迷失灵魂的人文思想,还要具有敏捷的文学审美能力、想象能力和写作能力。

[1]温儒敏.关于现当代文学基础课教学改革的思考[J].中国大学教学,2004(2).

[2]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第四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52.

[3]恩格斯.致康·施米特[A].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703.

[4]童庆炳.文学理论新编(第3版)[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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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戴昭铭.文化语言学导论[M].北京:语文出版社,1996:188.

[10]王运熙,顾易生.中国文学批评史新编(第二版)上卷(绪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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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宗白华.美学散步[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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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朱立元.美学(修订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166.

[16]陈思和.中国现当代文学名篇十五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5.

[17]吴晓东.我们需要怎样的文学教育[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版,2003(5).

Consideration of the Teaching of Chinese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Course

Lan Jinmei,Wang Yongbing
(School of Liberal Art,Anqing Teachers College,Anqing,Anhui 246133,China)

The teaching of Chinese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has achieved remarkable results.In order to give full play to the role of the course,two problems have to be considered in-depth.The first one i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hinese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and the socialist economic construction,and the second one is how to explore the aesthetic value of Chinese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from the dimension of the open language.Chinese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teaching should cultivate the talents with professional quality,humanistic care and elegant aesthetic interest.

The teaching of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Chinese;the period of socialist economic construction

G642

A

1672-6758(2015)05-0001-4

(责任编辑:宋瑞斌)

兰金梅,在读硕士,安庆师范学院文学院。研究方向: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

王永兵,教授,安庆师范学院文学院。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

安徽省高等教学质量工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促进社会主义文化发展与繁荣的对策研究”(2013JYXM146)。

Class No.:G642 Document Mar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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