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贡嘎

文·图/华长远

王者贡嘎

文·图/华长远

你屹立于天地之间

千万年于你

不过是笑谈

俯视世间一切

聆听世人请愿

用你的庄重威严

衬托大地的沧海桑田

……

转山

用洁净的灵魂

乞求来世的宿愿

愿来世

我是那莲

盛开在你的心间

——摘自刘洁《我的王——冈仁波齐》

缘起神山贡嘎

几年前，读好友刘洁的文章《我的王——冈仁波齐》，一口气可能读了二十多遍。每当读到“愿来世，我是那莲，盛开在你的心间”时，总是不由得感叹，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情怀呢？近年来，我多次穿行于藏地，寻找着心中的王。如今神游贡嘎归来，我知道，我心中的王，已经出现！

我的贡嘎情结，可能是因为我的夫人生长于贡嘎山下九龙县的缘故。我常常与她开玩笑，说她是贡嘎山的女儿，每当此时，她总是像藏于云雾中的雪山一样，露出羞涩的样子。的确，认识她以后，我一直对贡嘎山这片神奇的土地情有独钟，尤其是在海螺沟和牛背山见过贡嘎主峰之后，更是难以忘怀。总想再睹她的芳容，总想再听她的声音，总想住进她的怀里，总想把她探个究竟。于是趁着夫人要前往甘孜州九龙县参加活动的机会，我约上两位好友，陪着夫人，一起神游贡嘎。

被称为“蜀山之王”的贡嘎山其实并不是一座单纯地理概念上的山峦，而是一片地形复杂的山地统称。在藏语中，“贡”为冰雪之意，“嘎”为白色之意，“贡嘎”即为最高的雪山的意思。贡嘎山包括四川省康定市、泸定县、九龙县境内近10000平方公里的地域，由众多高耸独立的山峰体系构成，其中海拔6000米以上的独立山峰就有45座，“蜀山之王”一名果然名不虚传。

向着神山进发

满怀着对神山的憧憬，我们从重庆出发，行驶700余公里，到晚上十点多钟时终于赶到了康定县城。在康定休息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驱车来到了折多山脚下。汽车穿行在云雾缭绕的盘山公路上，海拔越高，云雾越稀薄，在海拔上升到3000米的时候，终于冲出云海。透过车窗，发现脚下已是一片绵软的白色，汽车似乎行驶在厚厚的云端。在折多山垭口观景台，停车观望来时的路，云雾之中延伸出来的盘山公路九曲十八弯，就像书写的“多”字一样。难怪当地人说：“吓死人的二郎山，翻死人的折多山。”我想，这一定是折多山这个名字的由来吧！

从垭口左边上行200余米，是临近公路最近的一个小山头，一个至高点。这里是欣赏折多山云海的绝佳位置。站在山头上，身边经幡飘动，脚下盘旋而上的公路边，湖面闪着波光，远处云海茫茫。一排排电线杆子在云海中若隐若现，像一个个音符，在山谷间谱写着美丽动听的乐章。不一会儿，太阳从东山升起，山谷中洒满吉祥的光辉。

展望新都桥方向，千山万壑，通透大气，“康定情歌”四个大字镶嵌在绿油油的山坡上，格外醒目。一团团云雾从山谷间缓缓升起，阳光透过白云洒落在山坡上，留下斑斑驳驳动人的光影。在木雅白塔，我们驶离318国道进入215省道，沿力丘河一路向南前往沙德乡。出了沙德乡一路前行，就来到了离子梅垭口最近的上木居村。从上木居村再前行15公里，就到了甲根坝乡玉龙西村。美轮美奂的玉龙沟泉华滩就位于村西头的半山坡上。这里真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地方，与九寨沟五彩池、黄龙钙化池、美国黄石公园里的泉华滩一样，如梦似幻。

玉龙沟泉华滩长900余米，宽100余米，依山而下形成8个泉华阶地。自上而下的泉水中充满了石灰岩成分，在流水经过的沿途沉淀出乳白色的钙化物，造就了这些小巧精致的堤坝，在每个阶地上形成数十上百个大小不同、形态各异的五色彩池。

彩池深浅不一，水草相依，石花点点。底部大都呈乳白色，由于光的折射，湖面呈现出不同的色彩。有的是明亮的蔚蓝色，有的呈粉红色、绿色、紫色，等等。水流筑起一系列瀑布，水面有美丽的细小波纹。有的钙化池中钙化物堆积露出水面，形成小岛，因池水清澈，这些小岛如悬空中，宛如电影《阿凡达》中的悬浮岛。

走到上一级台阶，虽然这里的钙化池规模小、彩池数量也较少，但从这里可以俯瞰下一级台地上钙化池的全景。只见蓝天上白云随风飘动，钙化池色彩变幻，当蔚蓝的天空从朵朵白云的缝隙间倒影在池面时，显现出的那种纯净的蓝是如此地让人心疼，此情此景，竟与日出时光影变幻的元阳梯田有几分相似。虽然对露天钙化池岩溶景观并不陌生，但在玉龙沟泉华滩，水的精妙绝伦和灵性通透，无疑达到了顶峰！

回到上木居村，路口指示牌显示到子梅垭口11公里。汽车沿“之”字泥石路一路艰难前行，即使底盘数次被挂也毫不犹豫地向前冲，想一睹贡嘎主峰的决心不可动摇。爬到半山腰，天气开始变化，一路相随的阳光不见了，汽车驶入云雾之中。到达垭口时，下起大雨、刮起大风，行走在垭口上，人几乎不能稳稳地站立，盼望已久的贡嘎主峰呀，你在哪里呢？

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清晨醒来，发现上木居村庄两边的山峰上白雪皑皑，玉龙西村方向出现了美丽的朝霞。摄影家客栈的卓玛讲，昨晚山上下了大雪，今天子梅垭口一定能够看见贡嘎主峰。

大家很兴奋，也顾不上吃早餐，匆忙上路，赶到子梅山的半山腰时，望见有云雾从贡嘎方向越过子梅山的山脊线向我们这边涌来，心里忐忑不安。果然，等我们赶到垭口时，广东学生的帐蓬掩盖在白雪之中，海拔4650米的垭口上白茫茫一片，只有印有经文或图案的五色经幡，随风飘扬，为虔诚的藏族同胞传递着对大自然的崇拜。

在这里，我们见证了太阳与云雾搏斗的过程，天空中偶尔露出哪怕是一点点的蓝天也让我们信心更加坚定，那是太阳在一点点取得胜利。经过几个回合的交锋，与贡嘎主峰相反的方向出现了若隐若现的彩虹，同时，在贡嘎方向的云雾缝隙间，蓝天的面积越来越大，我大呼，贡嘎主峰出来了。果然，几秒钟之后，云雾退回谷内，贡嘎主峰露出芳容。

天啊，此时我所见到的美太让人震撼了，可以秒杀掉以前看到的关于贡嘎山所有的最精美的图片，该用怎样的语言来表述呢，在我的心里，就是用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也表达不了眼前的美景呀！你看，大雪后的天空如此纯净，这样的蓝色平生未见，她好像是佛的眼睛俯视着苍生，怜悯着虔诚的我们。远处的贡嘎主峰，近处的子梅山笼罩在一片冰雪世界里，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白云环绕的贡嘎主峰周围数座山峰，像一个个待嫁的新娘，披着美丽的婚纱。子梅山与贡嘎主峰间的云海，密密实实，填满了山谷间的每一个空隙，好像为我们迈向贡嘎主峰搭起了一座天桥。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沿云海冲过去，匍匐在贡嘎群峰的石榴裙下，迎娶我最心仪的新娘！你听，山风吹动，经幡飘响，不是正在演奏《婚礼进行曲》吗？

我想，这里一定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这里也是我无数次梦开始的地方，这里的天空，这里的宁静，这里的纯洁，这里的一切，抚慰着我的灵魂，仿佛是上帝送给我最美丽的祝福和最珍贵的礼物！再美丽的相遇也没有你带给我惊喜的千万分之一，是不是注定我今生就等待着这样一场相遇呢？

下山之后，我们翻过海拔4200米的鸡丑山垭口，赶往贡嘎翡翠伍须海。伍须海被誉为“贡嘎明珠”“西部秘境”，是贡嘎雪山后花园中的一块翡翠，是我们此行拍摄的主要景点之一。伍须海的面积虽然不大，但却是大名鼎鼎的美国探险家、摄影师洛克于1929年发现的，并在次年将其游历发表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由此可见伍须海的名气不小。

穿过伍须村，在原始森林里前行4公里，就到达景区大门。伍须海三面环山，呈东西走向，长约2公里，宽约400米，面积约0.72平方公里，像一块翡翠静静地躺在原始森林里。景区入口在海子的东端，叫伍须海草坝，海子的西端叫杜鹃坪。当地人也习惯地分别称之为下海子、上海子。

下海子是一块数百亩大小的草坝，目前正值初夏，草长莺飞，野花盛放，是天然的好牧场，自由放养的马儿、牦牛在草坝上休闲吃草，一个个膘肥体壮。穿过草坝来到海子边，只见伍须海环山抱水，浮光掠影；南北两岸，山峰林立；山峦古树，倒影湖中；轻风徐来，水波荡漾。近岸处，湖水清澈见底，水中鱼儿清晰可见，或佁然不动，或往来翕忽。一根根枯木横卧水中，也不知躺了多少年，给人一种静谧而久远的感觉。驻足远眺，上海子杜鹃坪宛若佳人，在水一方，无形中引导着我们前进的脚步。

上海子杜鹃坪的确是一个看湖摄影的极佳之地。这里的杜鹃，一簇簇、一丛丛随处可见。一条小溪横卧其中，小溪两旁矗立着一排排枯树，上面没有一片树叶，一棵棵枯树突兀地直立在那里，千年不倒，像坚强的战士守卫着这片秘境；杜鹃坪草甸繁荣，花儿绚丽，红色的，黄色的花儿缀在厚厚的草丛中，牦牛群、马群散落在草坪上，充满勃勃生机。此刻，我独自一人坐在海子岸边，望着暮色中的伍须海，时间仿佛停止，也不知，当年穿越伍须海的洛克是不是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

心灵的圣洁与庄严

清晨的伍须海，云雾笼罩中更显娇媚。早上九点钟，太阳从东边的山峰探出头来，云雾环绕在十二神女峰的山腰及峰顶，缥缥缈缈，云蒸霞蔚。峰顶在云雾中时隐时现，美轮美奂。阳光洒在挂着露珠的树丛中，闪着珍珠般的亮光。青草也挺直了腰，花儿伸长了脖子，接受着晨光的沐浴。放养的牛儿羊儿早已来到草甸之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悠闲地吃草。炊烟从森林旁边的小木屋升起来，迈着动人的舞步，消失在丛林之上。昨日约好的卓玛牵着马向我们缓缓走来，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耐心地等着我们。湖山静谧，森林肃穆，伍须海在一片无声的世界里上演着人与动物，人与自然的和谐！

骑上马，阿妈带着我们穿越湖畔小径、穿越上海子杜鹃坪，走进一段原始森林。我们在马儿不能行走的地方下来，沿着一条较缓的上山小道，循着瀑布的声音，步行前进。这个林间瀑布，与其说是瀑布，不如说是奔流而下的小溪。虽然水面宽阔，但流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山坡上的石头和泥土，即使这样也是相当壮观。瀑布从坡顶随山势倾泻而下，水势汹涌，奔腾豪迈，水石相击的轰鸣声在山谷里久久回荡。湍急的流水在迂回曲折处泛起美丽的旋涡，四溅的雨雾滋润着岸边的花草树木。这儿的海拔比伍须海水面高出100米以上，瀑布两边长满鲜花绿草，在阳光下随风摇摆，接近水边的地方，盛开的杜鹃花，在瀑布白色背景的衬托下，闪烁着点点红宝石般的光彩，在阳光照射下姿态万千！

离开瀑布，我们从原路返回上海子杜鹃坪。此时已是正午时分，云雾逐渐消散，环顾四周，可以看到伍须海的全景。站在伍须海子岸边隔海相望，十二神女峰像一排藏族少女，亭亭玉立，水中的倒影，更加楚楚动人。湖面泛着迷人的波光，海子四周的原始森林仿佛陷入了宁静的沉思。我们自然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行走其间，更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打破这震撼心灵的圣洁与庄严，惊扰了神灵！

第二天一早，我们沿着力丘河逆流而上，一路跋涉到甲根坝乡，然后又从甲根坝乡前往雅哈垭口。乡村公路沿河谷一直往高处蜿蜒，大约行驶17公里路程，就看见贡嘎山的另一处泉华滩——亚龙沟泉华滩。据说，这里是全世界最大的一处泉华滩，宽数百米，长10余公里，规模宏大。泉水从雅哈垭口方向缓缓流下，在山腰的悬崖边形成了美丽壮观的雅哈瀑布。雅哈瀑布流出的泉水与旁边几处山坡流出的泉水汇成小溪，流下山谷，汇入力丘河。从山顶到山脚的广大区域，凡是经过泉水浸泡的土地均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泉华滩在这里展现着彩色的大地艺术。贡嘎山的两处泉华滩比较而言，玉龙沟泉华滩成熟、精致，亚龙沟泉华滩沉稳、大气，风格不一样而已。

过了亚龙沟泉华滩，峰回路转，当汽车驶入雅哈垭口的瞬间，对面贡嘎雪山突然全景式展现在面前，就像精彩的演出拉开幕布，引得我们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惊呼。海拔4568米的雅哈垭口的确是观看贡嘎主峰的好地方，这里与贡嘎主峰之间只隔着一座子梅山，其直线距离只有30公里。站在雅哈垭口，子梅山为前景，子梅山后面的雪峰仪仗队般地横空出世，包括贡嘎主峰在内的七座雪峰尽收眼底，“蜀山之王”贡嘎主峰在群峰间巍然屹立。因这七座山峰终年积雪、洁白无瑕，像亲密的姐妹，人们习惯称她们为贡嘎七姊妹。大多数时间里，她们总是蒙着神秘的面纱，只有遇到心爱的王子出现时，才会露出动人的面容。

在这样美好的天气里，是不该错过上子梅垭口看贡嘎的。在雅哈垭口作短暂的停留之后，我们继续赶路。汽车驶过弯弯曲曲的下山公路，进入玉龙溪草原。美丽的玉龙溪草原静静地躺在雅哈垭口和子梅山之间的峡谷中，发源于贡嘎山麓的玉龙溪从峡谷中部缓缓流过，一路上热情地接纳从两边山沟里跑来的兄弟姐妹，手挽着手，肩并着肩，欢声笑语中，奔向贡嘎乡的六巴河。

乱花渐欲迷人眼

海拔4000余米的玉龙溪草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草甸花园。这些草甸花园镶嵌在高山峡谷中，仿佛是光的湖泊，分外耀眼。在这里，大地被一层柔软、光滑的精美草皮完全覆盖，草皮上绣满了花朵，没有一丝的杂乱。由于鲜花过于拥挤，以至于很少看到草叶。花瓣上的露珠，像镶在翡翠上的珍珠，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华。洁白的康乃馨，殷红的百合，深粉的马兰，浅蓝的铃铛，金黄的蒲公英，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花，把草原装扮得分外美丽。远远看去，就像是在绿地毯上绣出的花图案。

忽然听到一声嘹亮的哨响，几十匹骏马顿时奔驰起来，从山谷右岸奔向左岸，在越过玉龙溪时，踏出美丽的水花，这自然产生的马踏水花，让人无比激动。马群飞奔着越过小溪、越过草甸，奔向半坡上的杜鹃林，然后调转马头，沿着与峡谷公路平行的方向一路飞奔。我们也加大油门，一路相随，与奔驰的骏马合奏着一曲和谐欢快的生命交响曲。你看它们身姿矫健、鬃毛飞扬，俨然就是茫茫天地间的一群尤物！它们有的浑身雪白，英俊壮美；有的浓黑如炭，浑身都流泻着力量与威严；有的金红灿烂，燃烧着红缎子般的光彩。它们头顶蓝天白云，脚踏贡嘎神山，骄傲地跃过盛开的杜鹃花丛，宛若天马行空，在高原峡谷里勾勒出一道壮观异常的动感风景线！

穿过“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玉龙溪草原后，我们抵达了观赏贡嘎主峰的绝佳之地——子梅垭口。子梅垭口是距离贡嘎主峰最近的观景台，据说直线距离只有5公里。此时，在太阳神强大的震慑下，云海退到了贡嘎主峰的山谷里，在微风的吹拂下，像白色的海浪此起彼伏。透过云海，贡嘎西坡的万年冰川清晰可见，感觉其规模超过贡嘎东坡的海螺沟冰川、燕子沟冰川，同时因其地势险要人迹罕至，较完整地保留着原貌。

在海拔6000余米的雪线上，山体终年积雪，海拔越高，积雪越厚。群峰的万年雪宝顶，戴着银白色的头盔，挤向浩浩淼淼的穹隆。这里聚集了贡嘎最有名的雪峰，中间那座凌驾于众山之上的呈金字塔状的银峰，格外耀眼夺目，那就是贡嘎主峰，海拔7556米的“蜀山之王”。这座“一半在天上，一半在人间”的雪峰，像伟岸的康巴汉子，矗立于天地之间，俯视着人世间的善恶美丑。贡嘎主峰的左右两边站立着数座卫峰，左边是龙山峰，右边依次是中山峰、郎格曼因峰、达多曼因峰、爱德嘉峰、嘉子峰等……这些如刀削斧劈般的卫峰像一个个忠诚的卫士，拱卫着主峰，从而组成了世界上最美丽的雪峰群。

沿垭口左边的山坡上行数百米，走到半山坡时，你会发现在这里观贡嘎与在垭口观贡嘎大有不同。在这里，可以看见贡嘎主峰左侧、右侧和前方三个方向三条沟的云海。左侧山谷的云海之上，茫茫云海中露出数十个山头，犹如海市蜃楼。右侧山谷里的云海，一眼望不到尽头，极远处蓝天纯净，令人心旷神怡。前方的沟谷里，云海细浪，随风荡漾，一路向西，越过子梅山高高低低的山脊线，像瀑布一样跌下子梅山的西坡，仙山流云，叹为观止。这样的时刻，我们在半坡上静静地坐着，眺望贡嘎主峰，看云卷云舒，看沧海桑田，在领略雄伟壮丽的风光和美妙绝伦的景色中，让灵魂在雪域贡嘎的山谷间游走！

当缕缕的斜风细雨来临，我们不得不与心中的王者挥手告别。傍晚时分，赶到新都桥、折多山，雪域贡嘎再次为我们献上了美丽的晚霞，展示着王者的风彩，让我们内心充满了对王者贡嘎的顶礼膜拜！我知道，对王者贡嘎的仰望与崇拜，已经深入我的精神世界、我的灵魂，必将伴随我一生，直到生命的终结！(责任编辑/王鑫 设计/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