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力争上游”视域下的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研究

王少勇许世华

（1．四川外国语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重庆400031；2．右江民族医学院，广西百色533000）

美国“力争上游”视域下的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研究

王少勇1许世华2

（1．四川外国语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重庆400031；2．右江民族医学院，广西百色533000）

招募、培养、激励与留住优秀教师与校长是2009年奥巴马政府开始实施“力争上游计划”的四项改革领域之一。“力争上游计划”批准和更新校长准备项目的创新理念与实践，具体包括：创造对项目清晰的、广泛的期望；建立详细的、质量为核心的现场工作要求；计划如何收集和使用结果数据；考虑如何进行现场考察来批准和复审项目；考虑如何清晰地指出对新项目申请的要求。“力争上游计划”对“国培计划”的启示是：严格选拔受培训教师，精心遴选培训师资；设计选修课，相互学习；与地方教育局和学校建立牢固的伙伴关系；改进项目批准与更新的方式。

美国“力争上游计划”；校长准备项目；理念与实践；“国培计划”

招募、培养、激励与留住优秀教师与校长是2009年奥巴马政府开始实施“力争上游计划”的四项改革领域之一。受“力争上游计划”资助的州开发并实施了培养有效校长和教师的项目，取得了显著的成效。［1］

我国教育部、财政部于2010年开始全面实施“中小学教师国家级培训计划”（简称“国培计划”）。它是提高中小学教师特别是农村教师队伍整体素质的重要举措。［2］在此基础上，为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落实《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中小学校长培训工作的意见》，造就一支高素质专业化中小学校长（含幼儿园园长、特殊教育学校校长，下同）队伍，教育部决定于2014年6月启动实施中小学校长国家级培训计划（简称“校长国培计划”），它是加强校长队伍建设的重要举措。［3］

本文旨在研究美国创新校长准备项目，并结合我国前期“国培计划”出现的问题，从而提出改进的建议，以期为“国培计划”的改进和“校长国培计划”的实施提供借鉴。

一、“力争上游计划”和校长准备

2009年9月，奥巴马政府推出旨在激励各州为教育改革与创新提供良好的环境，提高学生的学业成就，缩小学业差距，提高高中毕业率，为学生升学和就业做好准备的“力争上游计划”。尽管改进中小学教育有许多关键因素，可强化教师教育可能是任何有影响策略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因此，支持受资助的州实施招聘、开发、奖励和保留有效校长和教师的计划（尤其在最需要的地方）成为“力争上游计划”的一个至关紧要的目标。［4］

在影响学生学习的许多学校相关因素中，校长领导能力的重要性仅次于教师。因此，“力争上游计划”强调学校领导在改善学校的教和学中所起的关键作用。有资格申请“力争上游计划”资助的州必须设立绩效为基础的系统来评估校长和项目的有效性。力争上游计划”明确地把有效领导和领导准备的定义与学生成绩增长、高中毕业率和支持的学习环境等因素衔接在一起。为了与联邦政府关注学校领导的政策相呼应，许多州都已经或正在开发强化学校行政领导许可证要求的新政策以及评估校长作为教学领导的绩效体系。［5］

“力争上游计划”已经为美国的教师和校长提供了更好的支持和资源。学校和学区使用“力争上游计划”的资助金设计严密的计划培养、支持和评估教师和校长项目。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为了使教育者创造更好的学生学习环境和使教学适合不同学生的需求，受计划资助的州提出、开发和实施了培养教师和校长的不同创新理念、创新策略和创新途径。例如，佛罗里达州专门投资校长培养项目，旨在为最需要地区的学校提供最优秀的校长。这样的项目招聘和培养高绩效的教师和助理校长，从而使他们成为助理校长和校长。［3］

二、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的7个关键特征及有效校长的6个关键能力

斯坦福大学教育领导研究所（Stanford Educational Leadership Institute）通过研究几种不同类型美国有效校长准备项目，发现了有效校长准备项目的7个关键特征、有效校长必备的6个关键能力。

1．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的7个关键特征

对美国有效校长准备项目进行研究发现，创新有效校长准备项目有7个关键特征：（1）校长准备项目连贯地围绕有关领导力和学习的、清晰的焦点和价值来组织；（2）强调教学领导能力、组织开发以及变革管理的基于标准的课程；（3）有熟练专业人员指导监督的、基于现场的实习；（4）在实践取向的环境中，为协作和团队合作创造机会的组群团体；（5）联系理论和实践的有效的教学策略（如基于问题的学习）；（6）对校长准备项目候选人和全体教员进行严格的招聘和甄别；（7）通过同学区和学校建立牢固的伙伴关系来支持高质量的、基于现场的学习。

2．有效校长必备的6个关键能力

在创新校长准备项目中，尤其要重视培养校长对教和学施加影响的6个关键能力：（1）影响关于教师效能、动机和满意度的情感；（2）通过建立组织和文化条件来培养适合教和学的、积极的环境；（3）促进专业协作；（4）促进和支持教师的教学能力和专业发展；（5）使资源集中于和使组织系统有利于教和学的发展、支持和评价；（6）赢得父母亲和社区利益相关者的参与与支持。［5］

三、批准和更新校长准备项目的创新理念与实践

“力争上游计划”资助的州都充分意识到学校领导在实施“力争上游计划”和提高学生学业成绩中的重要性。当受资助的州开始实施“力争上游计划”所要求的新的评估体系、标准和评价时，优秀校长显得更重要。为了确保“力争上游计划”的有效实施，这些州必须培育优质的校长准备项目。美国教育部资助的、支持“力争上游计划”接受者的改革支持网（the Reform Support Network（RSN））通过对“力争上游计划”资助的部分州的政策和实践的研究，并对一些州的代表、长期工作在校长准备领域中的一流的专家和校长准备相关组织的代表多次访谈发现，批准和更新校长准备项目的创新理念与实践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1．考虑为校长准备项目创造清晰和广泛的期望

提前为项目概括期望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州的要求将推动项目如何运行。换句话说，政策里所写的就是项目要落实的东西，因而州需要对项目明确提出什么是必须做到的以及什么是灵活的。这意味着规定必须涉及项目执行的所有方面，如入学要求、课程、评估和数据收集。当州为评估项目开发评估准则时，领导可能要考虑期望的清晰度和可行性以及项目的标准将怎样影响项目发展。

许多州用于澄清项目期望的一个解决办法是提供高效项目组成部分作为范例。例如，伊利诺伊州在它的项目申请里精确地规定项目应当如何招录候选人、创设课程、设计评估、组织现场工作和实习，其目的是剔除项目的变异和建立统一的准备经历。

宾夕法尼亚州采用更加灵活的方法。它先提供给项目一组通用标准，然后给出项目组成部分（这些部分不一定符合通用标准）的例子和细节。例如，这个州要求所有项目先评估候选人的技能，然后要求满足该州标准的项目把基于绩效的现行子项目合并起来。这些子项目旨在检测候选人的知识、技能和处置能力。上述两种策略都对项目提供了清晰的期望和指导项目达到州期望的严格标准。

不管采取哪种方法，州需要清楚地概述项目的期望，这也是（从根本上说）从事学校工作领导的期望。

2．考虑建立具体的、专注质量的现场工作标准

现场工作的要求需要具体到确保候选人现场工作经历的质量。这些细节可能包括候选人在现场工作中承担职责的类型、监管的水平或候选人在现场工作中是否和怎样被观察和评估。专家警告如果现场工作经历不能为候选人提供经历完整的管理经验，这可能使候选人准备不充分。

专家和州的建议是要求项目与学校或学区建立伙伴关系。这样的伙伴关系能创造候选人准备的“消费者驱动”的方法，并有助于确保现场工作提供相关工作经验。它也为学区和项目创造相互的利益关系。路易斯安那州明确地在它制定的要求中概括了这种伙伴关系，即项目必须提供与学区合作的证据，其中包括成立一个由社区、学区和大学代表组成的咨询董事会的计划。

其他策略包括罗德岛州的要求，即候选人开始在单一的学校强化集中实习之前，项目必须为他们提供在不同环境中的现场工作经历。此外，州要收集现场工作地点的资料和控制现场工作的时间，以便每个候选人获得多样化的现场工作经历。同其他州相比，伊利诺伊州在这方面的做法更超前，因为它制定出候选人必须在现场工作期间完成具体类型的任务，以便确保候选人的经历；强化州对候选人所提的标准。然后，项目必须通过提交书面证据来证明项目的实习完全涉及标准的所有内容。比如，根据该州的标准，所有实习必须提供：（1）候选人必须参与教学活动。这些活动涉及从事各种类型中小学教育的教师，其中包括普通教育、特殊教育、双语教育和天才教育；（2）候选人（作为观察员）参与对教师、其他专业和非专业工作人员的招聘、监管和评价并作为观察者，参与开发教师的专业发展计划；（3）候选人参与领导能力发展，以便证明候选人满足州要求的职业能力数质。新领导（New Leaders）——校长代表也建议州必须通过要求项目把现场工作包含在对项目的评估中来强化现场工作的重要性。

3．考虑如何收集和使用成果数据

校长准备项目的复核应当包括毕业生的绩效数据，特别是毕业生工作所在学校的学生成绩增长的数据。被研究的许多州有开始收集毕业生数据和把它与准备项目联系起来的计划，尽管很少州能够做到使用数据来指导计划的更新。专家建议了几种类型准备项目的成果数据，其中包括毕业生获得初任资格证的百分比、毕业生被安排在学校当领导的百分比、毕业生的留任率、毕业生的总结性评价成绩以及毕业生学校层面的增值得分。

专家建议州考虑几个关于确保收集和使用成果数据有效的重要问题：（1）数据出自哪里？取决于数据收集的类型，每个州将需要决定项目提供数据或州使用自己的数据系统是否更容易。田纳西州和路易斯安那州要求项目报告评价过程及措施（如毕业率）的数据，尽管这两个州使用毕业生绩效和增值得分的内部数据。另一方面，伊利诺伊州要求项目自己提供绩效数据。像罗德岛州这样的州已经建立项目能直接把毕业生的绩效数据输入的数据仪表盘（dashboards）。这使数据收集过程变得容易，并有助于州的数据标准化。（2）数据将告诉你什么？专家强调数据收集要求应当旨在生成能推动项目准备持续改进的信息。一些州警告过多的收集信息给项目增加了额外负担。需要注意的是，形式应当服务于功能。成果数据如何使用？这需要尽可能把它与课堂联系起来。从根本上讲，如果州不能使用绩效数据帮助项目培养更好的校长，那么它们是没用的。（3）数据将何时影响决定？专家同意数据的时间选择是重要的，州必须建立不但能解释学生成绩而且提供给项目时间来适应新标准的时间表。新领导的代表建议逐步实施项目的批准程序（尤其是围绕做更新决定的增长措施的权衡），以便证明新系统将如何运行和怎样允许项目调整。他们还补充说，州在使用数据做决定之前，必须真正需要知道数据的有效性如何。使用更长时间的时间表也能给州提供对评估进行持续的评价和修订过程（根据需要）的时间。（4）你将怎样报告数据？如果州计划同利益相关者分享项目绩效数据，州领导需要决定他们将怎样如此做，然后把这些计划同项目分享。许多州的项目报告卡很成功，因为它公开地报告项目的运行过程和落实成果措施。北卡罗莱纳州设计了一种报告卡，这种卡的一面是项目毕业生（如平均成绩点数和评估成绩）的详细信息，它的另一面是项目本身（如全体教员证书和与学区和学校的伙伴关系）的详细信息。

4．考虑怎样进行批准和复审项目的现场考察

对于评估新的和已有的项目进展来说，定期和有目的现场考察可能是有价值的工具。有的州代表认为，现场考察是批准和复审项目过程的一部分，并值得投入，因为它使评审人能从许多利益相关者那里得到真实、清楚的看法。罗德岛州实施了一个综合的现场考察方法。首先，州组织初始的现场考察来核实项目申请的所有要求并讨论关注点。对于这些参观，罗德岛州组建现场考察团队。就知识内容、教学、评估和专业发展来说，这个团队代表平衡的专业知识。初始的现场考察后，这个团队准备一份包含改进建议行动的项目报告。如果项目被定为“低效的”，州安排临时现场考察。这种考察是由两人专家小组来常规地检查项目，旨在追踪项目改进区域和监控进展。田纳西州也使用现场考察团队，其团队成员是从高校、教师、行政管理人员和专业人员中选拔。

对于新项目批准流程，专家建议使用有针对性的校长准备项目的现场考察。这种考察由被认可的、受过培训的专家来实施。与现场考察有关联的最常见的挑战之一是人员配置。这种参观可能需要几天，而且需要参与者做出重要承诺。州经常使人员配置涉及部门代表、外部专家和K—12实践者，这将有助于减少州人员参与的需求，但这意味着州将必须进行持续地扩大范围寻找合适人员，从而构建志愿者库。田纳西州代表建议州应当考虑本州州立大学之外的专家来提供更加中立的观点。如果构建志愿者网络是不现实的，州可以直接联系有效的、付费的评审员和专家。例如，路易斯安那州与州外专家签合同来确保它有充足的人员配置来复核项目。

5．考虑如何对新项目申请指出明确的要求

许多州对项目的申请里应包括什么信息提出清楚的指导。罗德岛州的申请要求项目递交一份有关项目评估系统的完整解释，其中包括评估日程表、评估准则和方法。这个州要求项目提供图表信息来详细说明项目提交的文件，以便证实信息。同样地，马里兰州要求项目在他们的申请里完成一个矩阵，这个矩阵要概括每个班设置的课程是如何涉及州的教学领导标准的所有内容。在这两个实例中，申请允许项目的灵活性，同时仍然对新项目创设清楚的指导和期望。相关项目必须提出证据来证实他们的要求，这些申请是明确的。［6］

四、圣地亚哥大学（University of San Diego）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综述

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是斯坦福大学教育领导研究所发现的一个典型的、有效的校长准备项目。

1．背景

圣地亚哥联合学区是美国第八大城市学区。该学区的学生主要是由自少数民族和低收入家庭的学生组成。为了缩小和消除少数民族和非少数民族学生之间的、长期的学业成功差距，这个学区的教育官员发起了旨在培养和支持、能够促进所有学生强有力的教与学的学校领导改革。这个学区与圣地亚哥大学合作，发起了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

2．关键的设计特点

最初，这个创新校长准备项目是由两个子项目组成：一个是培养未来学校领导；另一个是为刚聘用的校长提供入门培训和支持。未来学校领导项目的24个单元的必修课程是由圣地亚哥大学的教师和圣地亚哥统一学区的优秀校长共同授课。这个项目的内容构成是：由依据成人学习原则的学习经历、专业学习和发展、组织行为以及学校管理和变化，这些内容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现今，未来学校领导项目不再直接与圣地亚哥联合学区联系，这个项目大约一半的学生来自圣地亚哥地区的其他学区。核心学术教学由圣地亚哥大学教师提供，而实习活动由学区指导校长和大学监理人员共同管理进行。然而，这个项目的行动理论、课程和核心目标基本没做大的变动。

现在，未来学校领导项目在两年里要求学习48小时的课程，最终获得校长培训证书和硕士学位。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的候选人通过严格提名和选拔过程来决定。最初，候选人在优秀校长指导下进行全职的教学实习。2005年后，由于外部资助中断，候选人常常作为助理校长兼职实习，并由暑期全职实习来补充。

随着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开始服务非圣地亚哥联合学区的学生，学生的实习被安排在非学生家乡所在学区，尤其在假期日常安排不一致的学区。近年来，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组和教师教育学院开始把该项目的学生与师范生相搭配，促使师范生的教学领导技能的发展（在给他们提供有用反馈的同时）。作为这个过程的一部分，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的学生共同分析录制的课程和获得反馈。这也是关于开发亲身实践的教学领导技能的校长准备项目焦点的一部分。

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的终极评估包括基于问题的学习设计、档案袋和专业平台陈述。上述内容是由学区实践者和圣地亚哥大学教师组成的专家组来评估。专家组使用与州际学校领导认证协会（ISLLC）标准一致的评估准则。候选人的进步通过与指导教师的会谈、每月的现场考察和正式评估来检测。在学习当学校领导的指导过程中，始终强调理论联系实际。

3．效果

在2005—2006年间，对未来领导项目研究发现它获得了令人钦佩的成绩。2006年，对未来领导项目的特质和特征的调查发现，同加利福尼亚州的其他领导项目的毕业生和全国校长样本相比，该项目的毕业生更有可能在12个关键变量方面给他们的培养项目打出高等级：（1）强调教学领导；（2）强调领导学校提高；（3）综合课程和连贯的学习经历；（4）参与同组组群；（5）实践者参与项目教学；（6）自我评估的多样机会（作为领导）；（7）反思实践和分析怎样提高它的机会；（8）对候选人的技能发展和领导能力的定期评估；（9）理论和实践的一体化；（10）知识渊博的大学教员；（11）领导作为职业的牢固定向；（12）评估项目的多个机会。今天，未来领导项目的毕业生的反馈表明大多数人认为他们所学的课程高度相关，因为他们的课程经常包括应用任务和基于任务的学习个案，而且这些课程与候选人在实习活动中所面临的挑战联系在一起。

五、对“国培计划”的启示

我国“国培计划”的实施有力地推动了教师教育改革，尤其重点支持了中西部地区农村教师的专业发展，得到了全国各地教育部门和广大教师的广泛认可。不过，此项目在实施过程中，仍然存在着许多不足或问题。鉴于此，我们有必要尝试借鉴美国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的经验来改进“国培计划”。

1．严格选拔受培训教师，精心遴选培训师资

美国创新有效校长准备项目对候选人和全体教员进行严格的招聘和甄别。“国培计划”的目的之一是培训一批“种子”教师，使他们在推进素质教育和教师培训方面发挥骨干示范作用。因此，拥有一支高素质、高水平的专业教学师资队伍和受培训教师的质量直接地影响着“国培计划”的顺利开展及成效。“国培计划”可以尝试与当地教育局合作，要本着公平与公正的态度，严格制定遴选学员的条件，完善教师选拔程序，让真正合格的教师有机会参与培训，发挥骨干教师的示范带头作用。选拔那些真正有意愿提高自身能力、有奉献精神、有高度责任感、有教学激情及重视培训的教师作为培训的对象。［7］培训的专家团队应由高校教师、省内外专家、教研员和一线教师组成，他们均是各学科领域有较深学术造诣的专家，或在教学一线中对中小学教育有深入研究的骨干教师。统筹建设培训专家库，并实行动态调整，建立一支专兼职结合的优秀培训者队伍。重点遴选一线优秀教师和教研员，进一步加大一线优秀教师和教研员在培训项目师资团队中的比重。

2．设计选修，相互学习

圣地亚哥大学创新校长准备项目组和教师教育学院把项目的学生与在校师范生相搭配，促使他们相互学习。针对“国培计划”学员，可以根据不同需求，设计选修课程，包括达成整体目标的选修课和满足不同学员需求的选修课这两类选修课，这样，可以安排学员与在校生一起参与课堂学习，并且促成双方的相互学习。实现在校生通过与培训教师交流来了解真实的教育教学问题，而培训教师可以与学生相互讨论一些教育理论观点，最终实现双方的“共同成长”。［8］

3．与地方教育局和学校建立牢固的伙伴关系

美国创新有效校长的一个关键特征是通过与学区和学校建立牢固的伙伴关系来支持高质量的、基于现场的学习。这样的伙伴关系能创造准备候选人的“消费者驱动”的方法，并能确保为现场工作提供相关工作经验，它也为学区和项目创造相互的利益关系。根据“国培计划”课程标准，紧紧围绕基础教育课程改革重点难点问题，以提升教师教学技能为中心，以典型案例为载体，合理确定课程内容，开展主题式培训，实践性课程原则上不少于50%。要切实改变以讲授为主的培训方式，大力推进实践性培训，强化基于教学现场、走进真实课堂的培训环节，通过现场诊断和案例教学解决实际问题，采取跟岗培训和情境体验改进教学行为，切实提升教师课堂教学技能。［9］为了达到上述要求，“国培计划”的承担机构与地方教育局和学校建立牢固的伙伴关系是需要的。

4．改进项目批准与更新的方式

《2014年中小学幼儿园教师国家级培训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指出，严格培训方案评审。各地在今年招投标时，须根据绩效评估结果，实行末位淘汰，严守底线。细化评审指标体系，公开评审标准，随机抽取专家进行评审，公正评审每一所申报院校（机构）的每一个培训方案，严把培训质量关，确保遴选高水平院校（机构）承担培训任务，重点加强过程监管。各地要有效利用信息管理系统，实现项目申报、方案评审、组织实施和绩效考核全过程的信息化管理。建立项目实施过程监控机制，向各地定期通报监管评估结果，强化评估结果应用。［10］从这个意义上讲，美国批准和更新校长准备项目的5个有效的建议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1］中小学教师国家级培训计划［EB／OL］．http：／／www．gpjh．cn／cms／gygp／index．htm，2014－03－17．

［2］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启动实施中小学校长国家级培训计划的通知［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7232／201406／170727．html，2014－05－19．

［3］Setting the Pace：Expanding Opportunity for America's Students under Race to the Top［EB／OL］．http：／／www．whitehouse．gov／sites／default／files／docs／settingthepacerttreport＿3－2414＿b．pdf．

［4］Race to the Top and Teacher Preparation［EB／OL］．http：／／www．americanprogress．org／wp－content／uploads／issues／2011／03／pdf／teacher＿preparation＿execsumm．pdf．

［5］Davis，Stephen H．＆Darling－Hammond，Linda．Innovative Principal Preparation Programs：What Works and How We Know［J］．Planning and Changing，2012，43（1／2）：25－45．

［6］Promising Practices in Approving and Renewing Principal Preparation Programs［EB／OL］．http：／／www2．ed．gov／about／inits／ed／implementation－support－unit／tech－assist／promising－practices－principal－preparation．pdf．

［7］王东杰，方彤．英国“卓越教师计划”研究——兼谈对我国“国培计划”的启示［J］．中小学教师培训，2013（8）：64．

［8］陈志其．“国培计划”实施过程中存在的现实困境及其实践策略——基于中西部12个省“国培计划”承担院校的经验［J］．中小学教师培训，2014（3）：14．

［9］教育部办公厅财政部办公厅关于做好2014年“国培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7034／201304／150803．html，2014－08－1．

［10］教育部办公厅财政部办公厅关于做好2014年“国培计划”实施工作的通知［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s7034／201404／167126．html，2014－08－20．

［责任编辑：江桂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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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1477（2015）06－0118－06

10．16165／j．cnki．22－1096／g4．2015．06．031

2014－10－28

王少勇（1970－），男，湖北郧县人，博士，讲师；许世华（1976－），男，湖北荆州人，硕士，副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