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梦被误读的原因分析
2015-02-20张可荣
张可荣,李 晶
(长沙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长沙 410014)
一、引言
自2012年底习近平总书记首次阐述“中国梦”以来,“中国梦”迅速成为中国乃至世界的热词,引起世界的普遍关注、热议和研讨——许多大国政要和国际组织领袖积极回应中国梦,许多海外学者和国际媒体正面评价中国梦,许多国际友人欣赏并希望分享中国梦。但是,外部世界也大量存在对中国梦的误读、曲解、甚至是嘲讽与否定之声,成为中国梦掌声中的乱符杂音。那么,中国梦遭到了外部世界怎样的误读?为什么被误读?怎样化解与消除误读?这些问题应当引起足够重视。有学者就专门著文提醒我们:面对国内外大量存在的对中国梦的困惑与误读,如何迎难而上、科学回应和建言献策,“应成为中国有识之士的共同诉求”[1]。
关于外部世界误读中国梦的具体表现,许多学者都给予了关注和分析。①比如,王义桅早在2013年上半年就归纳出外界对中国梦的“十大误解”,包括“中国梦要取代美国梦”、“中国梦表明中国要抛弃共产主义理想”、“中国梦就是宪政梦、人权梦、民主梦……”、“中国梦是中国的自由民族主义”等[2]。达巍、孟亚波等也较早地指出了外界对中国梦三大方面的“误解或疑虑”:一是“无关论”,二是“唯国家论”,三是“威胁论”[3]。左玲详细分析了对中国梦的“五种误读”,包括“翻版论”、“威胁论”、“割裂论”、“妄想论”和“抛弃论”[4]。史安斌在2013年底召开的首届“中国政治话语传播研讨会”上列举了7种误读中国梦现象,即把中国梦解读为“帝国梦”、“威权梦”、“敛财梦”、“强军梦”、“雪耻梦”、“世界第一梦”、“超级大国梦”等。②
关于中国梦被误读的原因以及如何化解消除误读的问题,同样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学者们的注意,也有专门著作问世[5]。在论及外部世界误读中国梦的原因时,人们普遍注意到如下两个方面的因素:一是自己的问题,即中国人自己在中国梦宣传中的“自说自话”,国内学界对中国梦解读的众说纷纭甚至某种程度上的喧嚣,让外界理解起来不得要领,直接造成外界的误读;我们较多地强调中国梦的“强军梦”、“海洋强国梦”等内涵也容易引起外界的疑虑与担忧。二是外部的原因,即西方世界因意识形态的对立、冷战思维的作祟和思维方式的差异等而产生的有意无意的曲解误读。在论及化解与消除误读的对策时,学界大致形成了几点共识:一是构建中国话语体系,摆脱西方话语的束缚与误导;二是重视对外文化传播,提高中国文化的影响力;三是加强各领域国际性人才的培养,提升中国国际交往与沟通能力;四是增强民族自信,主动地有计划地向世界推介中国梦。
中国梦被误读的问题也引起了国外中国问题专家的注意。韩国首尔大学学者赵英男于2013年底出版专著《中国梦:习近平的领导力和中国的未来》。赵英男认为,韩国民众误解中国梦主要有五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真的不了解中国而产生误解;二是记忆与经验导致误解,如对中国持负面看法的多为60岁至70岁的老人,他们坚持冷战思维,不承认和接受中国的发展;三是受西方思潮影响而产生误解,部分韩国民众认为韩国是民主国家,中国是“集权国家”,因此韩国和中国根本上不能做朋友;四是出于对中国崛起的担忧而有意误解,主要体现在“中国威胁论”上;五是部分韩国青年从个人感情上反对中国。③澳大利亚悉尼大学中国研究中心主任剀瑞·布朗撰文指出:“西方人对于中国历史文化缺乏了解,肯定是西方和中国产生误解与沟通不畅的根本原因之一。如果西方观众哪怕了解一丁点的中国历史知识,我们的整体对话水平都将得到提升。这在当前尤其重要,因为这与最近被频繁提及的中国梦有关。西方人在听到中国梦的时候通常会感到困惑。”[6]外国学者的看法为我们深化中国梦研究与传播提供了有益的参考。
无论如何,中国及他的梦想被误读和曲解,这是一个客观存在,且关系重大,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也需要全面观察。鉴于学术界对上述问题的研究尚未充分展开的事实,笔者首先试图就外部世界误读中国梦的原因作初步探讨。我们认为,弄清楚了带普遍性的原因,也就基本找到了化解它的对策。我们十分清楚,中国梦被误读曲解的原因是非常复杂的,既有历史与文化的差异,也有现实利益的冲突;既有客观存在的鸿沟,也有人为的分歧;既反映了外部世界的纷纭复杂,也反映了中国自身的复杂多样。不要说具有不同历史与文明背景的人群不能客观认识中国及其梦想,就是中国人对自己国家梦想的认识也常常拿捏不准。
由此可见,近代以来,中国长期落后与战乱以及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地位,给世界留下了更多的负面形象,且被“傲慢与偏见”的西方世界反复炒作,流毒至今。新中国成立后,处于支配地位的西方国家基于意识形态对立与冷战思维,故意歪曲中国、抹黑中国、唱衰中国、矮化中国,产生了长期而又严重的负面影响;外部世界的普通民众对中国的认识水平远远落后于中国的进步程度,有的甚至处于停滞状态,造成对中国及中国梦理解的严重偏差;中国不重视对外文化传播工作,表达中国及中国梦的国际话语能力较弱;中国社会对中国梦解读的众说纷纭以及某种程度的喧嚣,加大了外部世界客观认识中国梦的难度。
二、近代以来,中国长期的落后与战乱以及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地位,给世界留下了更多的负面形象,且被“傲慢与偏见”的西方世界反复炒作,流毒至今
中国梦被误读实际上也就是中国被误读,中国被误读直接影响到对中国梦的客观解读,而中国被误读并非始于今日。
近代以前,中国在世界的形象多是正面而美好的(但也并非客观)。欧洲人在文艺复兴运动和启蒙运动中,对中国古老文明不断投来羡慕的目光,表现出越来越浓厚的兴趣,并在18世纪前后出现了一股“中国热”,他们希望从中华文明中获取变革社会的动力。但是,18世纪后期,随着欧洲人在中国传教事业的受阻、欧洲理性主义的崛起以及欧洲社会进步的加速,欧洲人一改“中国热”时期对中国的赞美口气,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喧嚣的“欧洲文明优越论”和对中华文明的攻击诋毁,似乎古老中国与文明、进步脱离了关系,只剩下暴政、愚昧、落后、肮脏、危险等野蛮之物和不可思议的印象。
19世纪以来,随着欧洲科学技术的进步和工业革命的拓展,欧洲人的自负与自大也发展到了极端,形成了持续至今的看待中国乃至世界的总基调:“傲慢与偏见”。在他们眼里,包括中国在内的其它文明都是专制落后的王国,都是欧洲文明的对立面。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欧洲列强凭借先进的工业文明与坚船利炮,对中华民族进行了长达一个世纪的侵略与压榨。中国人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形象因此跌落到了历史的最差点,“东亚病夫”成了中国人的代名词,西方人“在报纸上所读到的中国人,在电影中所看见的中国人,都是强盗、土匪、乞丐、鸦片鬼。”[7]如此种种关于中国的负面形象被横行世界的西方列强在全世界“推销”,流毒至今。
三、新中国成立以来,处于支配地位的西方国家基于意识形态对立与冷战思维,故意歪曲中国,造成了极为严重的负面影响
新中国成立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对中国采取敌视和高压政策,迫使新中国长期处于被封锁、被隔绝、被孤立的地位,同时大肆渲染中国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出现的“大跃进”和“文革”等方面的失误。造成外部世界尤其是西方世界对中国的认识不是长期处于“过去式”,就是增加了对中国的恐惧与不安。
特别是“西方主流舆论一直把西方模式作为后起国家的样板,把非西方模式一概作为另类加以否定。”[8]新中国就是他们眼中最突出的“另类”。他们基于意识形态对立,在冷战思维的作用下,竭力歪曲和攻击中国的历史与文化,攻击共产主义是“洪水猛兽”、共产党中国是“专制集权国家”,想方设法“歪曲中国、抹黑中国、唱衰中国、矮化中国……各种各样因无知偏见或别有用心而发的负面舆论,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造成长期恶劣影响[9]。近年来,西方反华势力对中国民族分裂主义头目达赖、热比娅等的支持,对践踏中国现行法律并有意制造社会动乱的胡佳、魏京生、刘晓波等的热捧,还授予达赖、刘晓波诺贝尔和平奖,就是用行动歪曲中国、抹黑中国的典型例子。
对于西方舆论的傲慢与偏见,美国未来学家约翰·奈斯比特也为中国打起了抱不平:西方媒体在报道中国的时候,缺少“责任与公正”,“很少有人能从一开始就做到中立”,“攻击中国的人总是抓住一些负面消息以偏概全,然后告诉我们中国政府是多么糟糕。”[10]同样严重的是:很多发展中国家报道中国,相当多的是转引西方主流媒体。西方媒体的思想对很多发展中国家民众的影响非常直接和突出。也就是说,西方主流媒体不仅在西方是主流,在非西方也几乎成了主流。2013年底,环球舆情调查中心进行的全球调查显示:44.4%的外国受访者了解中国的信息渠道是国际知名媒体,仅12.1%的外国受访者通过中国媒体了解中国[11]。
2014年初,中央民族大学教授吴楚克著文惊呼“邻国民间的对华无知令人震惊”。“无知”的源头之一就是新中国成立后,来自西方敌对势力对中国历史进行的肆意歪曲和攻击[12]。韩国学者赵英男的研究成果也说明了这一点。他所说的韩国民众误解中国及其梦想的五个原因中,有些是跟西方舆论与思潮相关联的。
四、外部世界的普通民众对中国的认识水平远远落后于中国的进步程度,甚至处于停滞倒退与极度无知的状态,造成对中国及中国梦理解的严重偏差
七十多年前的1942年,正值“二战”中期,美国人进行的抽样调查结果显示,60%的美国人不能在地图上指出中国的位置[13]。作为“二战”中抗击日本法西斯主要力量的中国,理应成为当时世界关注的重点,可同样遭到日本侵略的美国却有近三分之二的民众不知道中国在哪里?!美国学者罗斯·特里尔在谈及抗战胜利之初美国人对中国的认识水平时,得出的结论是“无知”、“一团迷雾”,甚至认为1971年访华时的亨利·基辛格也没有克服“无知”这一缺陷,他对中国的了解“仍是一片空白”[14]。在纪念《开罗宣言》签署七十周年之际,英国学者拉纳·米特著书指出了一个长期被忽视的真相:中国在二战时期的作用没有得到应有的承认,中国对于反法西斯战争的贡献在战后不久就被世界抛诸脑后,中国成为“被遗忘的盟友”,“世界欠中国战争债”[15]。
2008年北京奥运会是当年世界的重要盛会,可谓全球瞩目,然而,美国调查公司pri在奥运期间的民调结果让我们大跌眼镜:谁是在美国最著名的中国人?排在前两名的是李小龙和成龙;什么是美国人心中代表中国的符号?49%的人认为是长城,其次是奥林匹克;关于到中国旅游的问题,47%的美国人表示不感兴趣[16]。时至今日,普通美国人对中国的“知识”如此有限且缺乏了解中国的兴趣,这是为什么?
2009年7月底,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第16届大会在我国昆明召开,前来参加会议的英国纽卡斯尔大学皮特·戴维斯教授对媒体说的一句话让人感到非常震惊:“我一直以为中国人就是汉族,我怀疑,大多数西方人都像我一样对中华文化缺乏了解。”④一个民族学学者竟然认为“中国人就是汉族”,怪不得普通西方人不知道新疆维吾尔人、西藏藏族人与中国是什么关系。但让我们感到欣慰的是,戴维斯坦诚,说出了真话和真相。
2014年2月,英国学者剀瑞·布朗撰文列举了西方民众对中国无知的一个突出表现:“对于大多数中国学生而言,他们能够很快回答出谁是莎士比亚、达·芬奇或达尔文。但在欧洲、美国或澳大利亚,在被问及类似的中国重要人物时,结果却不一样。甚至连西方的大学生都不知道谁是曹雪芹、王羲之或毕昇。”[6]2014年9月,英国公共关系专家麦启安撰文指出:“在英国学校的教学大纲中完全没有中国历史这门课,……在世界其他发达国家的教育中,情况也大多如此。”[17]
外国普通民众对中国历史、文化和国情的认识如此有限,甚至无知,这种现象与我们的想象可谓大相径庭。过去我们落后,别人对我们没有兴趣、不了解,似乎可以理解与接受。今天我们的发展进步有目共睹,对世界的贡献越来越大,可是,外人对我们的无知也没有发生根本性地转变,甚至一些西方国家的民众对中国的了解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甚至上上个世纪[18]。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大问题。可以肯定,一些人是没有条件正面认识中国,一旦条件具备,情况就会发生改变;而另一些人是不屑于了解中国的真相,他们顽固地坚持“欧洲文化优越论”和对中国的刻板印象,固执地生活在“傲慢与偏见”里;还有一些人出于政治利益和意识形态等目的,故意隐瞒中国的真相。对于前者,我们尚有很多艰苦工作需要做;对于后两者,我们的工作更为艰难,不过,最根本和最终的办法就是中国真正强大起来。
五、长期以来中国不重视对外文化传播工作,表达中国及中国梦的国际话语能力较弱
“在国际文化交流舞台上,中国醒得太晚。”[19]这是国家汉办主任、孔子学院总部总干事许琳说的一句话,她长期从事国际文化合作与交流工作,发出这样的感叹决不是一时之念!
长期以来,我们重视文化“拿来主义”,甚至也不拒绝文化“送来主义”;但对于文化“送出去”的工作则缺乏积极有效的组织与引导,主动输出有影响力的文化更是寥寥无几。王岳川曾做过一项调查:20世纪从鲁迅的“拿来主义”开始中国翻译输入了多少本西方书籍?答案是10.68万册;同期西方世界究竟又翻译了多少本中国书籍?结论是1 000多册;十万对一千,差一百倍。“如此文化‘逆差’,让任何一个关心中国文化发展的人,都无法泰然处之。”[20]这种状况又如何让外部世界客观认识中国?
与此同时,中国与外部世界交往交流的能力尚跟不上中国快速走向世界的形势,更满足不了中外交往的需要。对此,许多学者纷纷著文进行论述和提醒。王逸舟指出:“我们在全球事务中的威望和代表权的‘含金量’,并不像国内一些媒体宣扬的那样或普通百姓以为的那样,实际上,中国影响力的主要来源,仍然是以迅速增长和超大规模的经济力取胜”。中国“还不太熟悉刚刚进入的国际环境,不太懂得如何以自己的努力和贡献驾御外部形势,不太明白提供国际公共产品的历史含义和战略后果。”[21]
吴建民以其长期的外交实践经验著文说:“今天,中国与世界的关系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而懂得与世界交流的人才还太少,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一次,我和一位外国官员聊天,问对方,中国今后发展最大的障碍是什么?对方说:最大的障碍是中国在世界上被扭曲的形象。对此,我很认同。中国的形象为什么会被扭曲?这和外国媒体的报道有关,也和中国官员尤其是新闻官员交流能力的欠缺有关。”[22]
常驻海外的《环球时报》记者丁刚认为,中国的话语权较弱,“原因在于我们说的话没有进入人家的话语体系,要么是人家听不懂,要么是不爱听。”[23]
六、中国社会对中国梦解读的纷繁复杂以及某种程度的喧嚣,加大了外界世界客观认识中国梦的难度
毫无疑问,我们对中国梦这一重大战略思想的研究才刚刚起步,许多问题尚未阐释清楚,仍然是众说纷纭,更未形成共识,譬如,中国梦的基本内涵之间是什么关系?具有集体主义文化基因的中国梦怎样彰显个人梦想、真正实现国家梦与个人梦融会统一?中国梦与包括美国梦在内的他国梦想是相同之处更明显,还是差异更大?中国梦是战略思想还只是一个未来的目标等等。一些人在未弄清楚中国梦的来由与内涵、实质与特征的情况下,随便议论中国梦。无疑地,这都给世界带来了困惑,增加了客观认识中国梦的难度。
在对中国梦众说纷纭的阐释中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自己对中国梦的困惑、质疑、误读、曲解,也充斥于网络媒体、报刊杂志和大众日常生活里。在国内报章和网络媒体里,说中国梦应该是“宪政梦”、“普世价值梦”、“雪耻梦”、“敛财梦”、“强军梦”、“世界第一梦”等等的文字,并非个别现象。这些说辞与外部世界曲解与误读中国梦为“帝国梦”、“超级大国梦”、“威权梦”、“抛弃共产主义之梦”等掺和一起,制造了中国梦掌声中的乱符杂音。这也让我们明白,对中国梦的误读与曲解并非都来自外部世界。
近两年来,国内中国梦的研究与宣传高潮迭起,有关中国梦的文章、书籍和宣传资料“井喷式”涌现,甚至是“汗牛充栋”[24]。这种现象从总体上说无可指责,但其中夹杂着的一定程度的漂浮与喧嚣,也在无意之中帮了倒忙。
中国梦生长于“复杂的中国”[5],中国梦面临着我们称之为“中国问题”[25]的一系列突出矛盾与严峻挑战,对于这些,我们又恰恰研究不够,回应不力,留下疑惑,造成一定程度的被动。
[注释]
① 关于中国梦被误读的具体表现,除文中所述外,还有:赵启正.对中国梦的误解必须给予足够重视[N].东方早报,2013-12-09;于运全,孙敬鑫.做好“中国梦”的中国解读[J].对外传播,2013(7);赖海榕.中国梦需要国际话语[N].学习时报,2013-12-06;中国梦如何与世界对话[N].解放日报,2013-12-10;蒋乾麟.中国梦宣传教育应注重“五同”[J].思想政治工作研究,2013(12);吴瑛.从周边国家舆情看“中国梦”的国际传播[J].国际问题研究,2013(11);钟君.要警惕对民族复兴中国梦的误导和曲解[J].红旗文稿,2014(10);等等。
② 陈亦琳,李艳玲.构建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中国政治话语传播研讨会综述[J].红旗文稿,2014(1):27-29.
③ 为消除韩国人对华“刻板成见”韩学者著书解读“中国梦”[OL].http://news.xinhuanet.com/2013-10/14/c_125530012.html
④ 光明日报,2009-08-01.
[1]王文.中国梦需要高质量的建言[N].光明日报,2014-01-01.
[2]王义桅.外界对“中国梦”的十大误解[N].环球时报,2013-04-16.
[3]达巍,孟亚波,等.让“中国梦”对话“美国梦”[N].环球时报,2013-05-30.
[4]左玲.廓清对“中国梦”的五种误读[J].探索,2013(6):26-31.
[5]周鑫宇.中国,如何自我表达[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
[6][英]剀瑞·布朗.中国历史应是西方“必修课”[N].环球时报,2014-02-25.
[7]陈鹤琴.我的半生[M].长沙:岳麓书社,1998:87.
[8]黄仁伟.国际社会对中国发展趋势的再认识[J].求是,2014(5):54-56.
[9]程蔚东.用世界语言传递“中国好声音”[N].人民日报海外版,2014-03-05.
[10][美]约翰·奈斯比特,[德]多丽丝·奈斯比特.中国大趋势[M].长春:吉林出版集团,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2009:204.97.
[11]凌玉环,等.世界看到“自信强大”的中国[N].环球时报,2013-12-10.
[12]吴楚克.邻国民间的对华无知令人震惊[N].环球时报,2014-01-17.
[13]公茂虹.读懂中国梦[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219.
[14][美]罗斯·特里尔.与一个真实的中国打交道[N].光明日报,2014-09-12.
[15][英]拉纳·米特.中国,被遗忘的盟友[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4.
[16]刘琼.万里长城永不倒的启示[N].人民日报,2008-09-25.
[17][英]麦启安.“汉办”,老外了解中国的有效渠道[N].光明日报,2014-09-18.
[18]李珅.德国人眼里的“陌生”中国[N].光明日报,2013-10-14.
[19]许琳.构建对外话语体系要学会换位思考[N].光明日报,2014-03-13.
[20]王岳川.守正创新加速“东学西渐[N].人民日报,2009-10-30.
[21]王逸舟.用国际贡献赢得世界认同[N].环球时报,2008-10-10.
[22]吴建民.中国官员需修“队外交流课”[N].人民日报,2008-11-20.
[23]丁刚.中国媒体国际话语权仍然很弱 国际传播任重道远[N].环球时报,2013-12-10.
[24]孙来斌,黄兰.中国梦研究述评[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3(4):191-196.
[25]王虎学.“中国梦”与“中国问题”[N].光明日报,2013-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