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民主的大败局
2015-02-13李效东李海霞
李效东,李海霞
(北京交通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北京 100044)
西方民主的大败局
李效东,李海霞
(北京交通大学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北京100044)
“阿拉伯之春”并非西方民主的胜利,而是西方民主的失败。西方民主政体不能避免专制政权,不能保障人民权益,不能维护民族平等。西方民主是少数发达国家的少数精英操控的民主,各国的民众运动表达的共同心声是多数国家的多数民众共享的民主。
民主;民族;民生;普适
20世纪80年代末 90年代初正当苏东剧变之际,美国哈佛大学教授亨廷顿在《第三波——二十世纪末的民主化浪潮》一书中兴奋地提出:我们有可能看到一个民主不仅是主流政体,而且是普遍政体的世界吗[1]。而日裔美国政治学家福山则抢先写了盖棺定论的《历史的终结》,他在此书中明确提出:好消息已经来临,民主自由目前已及于全球的不同地区与文化,成为唯一一贯的政治憧憬对象[2]。2011年的“阿拉伯之春”被一些人认为是民主的“第四波”浪潮,充分验证了民主自由是人类普适政体。
一、“民主”选举的专制政府
西方媒体所说的“阿拉伯之春”始于2011年1月4日,当日突尼斯一名在街头贩卖水果的大学生为抗议城管粗暴对待而自焚身亡。5日,通过社交网站获悉消息的大批民众自发走上街头,抗议突尼斯政府的专制和腐败。突尼斯民众抗议政府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阿拉伯世界。25日,邻国埃及爆发大规模反政府运动。2月 15日,利比亚爆发反政府武装暴动。与此同时,阿拉伯半岛南部的也门也爆发了群众抗议运动。此后,叙利亚、阿尔及利亚、约旦、沙特、阿曼、巴林、摩洛哥、科威特、黎巴嫩、卡塔尔等其他阿拉伯国家,接连发生大规模民众反政府运动。自此,北非突尼斯年轻人点燃的自焚之火,成为阿拉伯国家民主革命的燎原大火。在燃遍阿拉伯世界的民众反政府运动怒火中,统治突尼斯23年的总统本·阿里逃亡国外,统治埃及30年的总统穆巴拉克辞去总统职务,统治也门33年的总统萨利赫移交政权,统治利比亚42年的卡扎菲被击毙。这些长期执政的统治者看似强大无比,但在人民运动的怒潮中迅速退出历史舞台。
2012年6月,曾在美国南加州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穆尔西,以51.7%的得票率成为埃及历史上第一位非军方背景的民选总统。6月30日,他在埃及军方控制的最高宪法法院宣誓就职,承诺建立世俗、民主、法治的现代化国家。人们普遍认为,埃及乃至整个中东从此将进入西方民主自由政体的新阶段。但是,仅仅过了一年,2013年7月3日晚,埃及国防部长塞西发表电视讲话,宣布埃及总统穆尔西被罢黜。2014年6月3日,埃及最高选举委员会宣布,前军方领导人塞西赢得总统选举。埃及的民主化走了一圈,好像又回到了军人政府。
实际上,从资本主义民主自由政体的基本形式来讲,由于深受欧洲帝国主义宗主国的影响,大多数阿拉伯国家从建国之初就采取欧美的君主立宪制或民主共和制。很多阿拉伯国家在所谓的“阿拉伯之春”发生之前,就已经实行了西方的多党制和民众直接选举。最早发生动乱的突尼斯和埃及,恰恰是政治体制最接近西方的国家。突尼斯在1989年4月举行了首次总统和议会选举。同样,穆巴拉克1981年首次当选为埃及总统,此后于1987年、1993年、1999年连续蝉联总统。2005 年 9月,埃及历史上首次有多名候选人参加的总统选举,穆巴拉克以赢得压倒性胜利第五次当选总统。事实充分证明,西方的多党制和民主选举并没有真正消除阿拉伯国家存在的个人专权,相反民主选举成了专制独裁的漂亮遮羞布。“阿拉伯之春”不是西方民主制度在阿拉伯世界胜利的标志,恰恰相反,它是西方民主制度在阿拉伯世界失败的体现。
阿拉伯国家缺乏的并不是民主选举,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民民主”。西方民主没有能力防止实际上的专制独裁,这是“阿拉伯之春”发生的直接原因。“阿拉伯之春”之后,伊拉克、阿富汗、苏丹等众多国家领导人明确承诺,两个任期结束后不再追求连选连任。
二、抗议“民主”的民主运动
多党竞选和三权分立是民主的形式,把民主等同于多党竞选和三权分立,只看到了民主的形式而没有看到民主的实质内容。
“阿拉伯之春”让西方国家政界、学界的保守人士和众多媒体纷纷欢欣鼓舞,但是也就在这时,西方文明的发祥地希腊爆发了大规模的群众运动。2011年 6月17日,美国《时代》周刊发表文章指出,希腊骚乱标志着欧洲人自己的“阿拉伯之春”来临了。果然,2011 年7月24日,西班牙首都马德里发生数万人参加的“愤怒大游行”,“愤怒”的矛头直指西班牙政府。8月6日,英国伦敦发生大规模街头骚乱。此后,类似的民众运动波及整个欧洲,在此背景下,总统萨科齐、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都在选举中落败。事后统计表明,2011年欧洲国家元首更替和国家政权更迭的数量比阿拉伯国家还多。
欧洲民众反抗政府硝烟还在弥漫,2011年9月17日,上千名示威者聚集在美国纽约曼哈顿,抗议华尔街的贪婪和对人民的掠夺,“占领华尔街运动”开始了。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不仅走到占领者运动中对他们表示支持,而且写了一篇“1%的人所有,1%的人治理,1%享有”的文章[3],抨击美国政府背离美国总统林肯在葛底斯堡演说中提出的“民有、民治、民享”。“我们是99%的人民”这句最普遍和最响亮的口号,表明占领运动参与者对当前美国政府代表人民利益的质疑,表达了他们对大公司和少数富豪经济统治的抗议,表达了他们对资本主义自由民主制度的失望。
“阿拉伯之春”、欧洲的街头骚乱和美国的“占领运动”,都是抗议民主的实质内容并没有得到实现。西方民主在很大程度上正如“占领者运动”宣称的一样,越来越受制于大公司和大财团的利益。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的候选当选,大公司和少数富人的利益总是得到优先考虑。不管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控制议会,通过的政策法律总是有利于大公司和富人。多党制和选举是一直以来被认为是民主的最好形式,但是,当它不能真正维护人民的切身利益的时候,人民就要走上街头抗议选举产生的政府。民主自由人权不仅仅是一种价值观,它更是实实在在的人民当家作主的切身利益。“阿拉伯之春”、欧洲骚乱和美国“占领运动”在本质上并没有根本区别,它们都是对西方资产阶级民主的抗议,都是要求政府切实保障广大人民的民主权益。
既要让人民能够充分表达自己的意志、愿望和利益,又要切实实现好、发展好和维护好人民的根本利益,这是民主必须同时具备的两个方面,即表现形式和实质内容。西方资本主义民主政体,在法律程序和组织形式上看,已经使每一个公民都享有民主权利。但是,民主权益实际上却由少数职业政客和大企业所把持和操控。正因为西方资本主义民主在实质内容上的局限性,这些国家民主选举的政府也同样陷入民众反政府运动。《民主是做什么用的》一书的作者斯坦·林根反思说,民主的目的不是民主本身而是更好地为公民服务。我们每一个研究民主的人都应该少一点强调民主的程序与过程,多一点关心民主制度能否更好地为公民服务这些实质性问题[4]。
三、引发民族冲突的“民主”策划
西方民主自由政体的局限性暴露无遗,但是,西方国家却着力强调阿拉伯领导人的专制独裁,从而论证西方民主自由政体的优越性。
2012年9月11日,正当美国人怀着胜利的喜悦在纪念 9·11事件的时候,正当美国总统奥巴马向美国人民宣称“美国更加强大了”和“世界更加和平”的时候,美国驻利比亚第二大城市班加西的领事馆受到袭击,曾经帮助利比亚人获得自由解放的美国驻利比亚大使遇袭身亡。事件的起因是一个美国人制作了一部题为“穆斯林的无知”的电影,这部电影以言论自由为幌子公开侮辱穆斯林的先知穆罕默德。利比亚大使遇袭身亡之后,又有20多个阿拉伯国家发生大规模反美抗议运动。不仅如此,由于类似的原因,阿拉伯国家群众抗议的怒火也烧到法国和德国驻当地的大使馆,迫使美国、法国、德国等众多美国和欧洲国家驻阿拉伯国家大使馆关闭。“阿拉伯之春”之后仅一年,就发生大规模反抗西方国家的民众运动,这是对西方民主自由人权普适性的当头棒喝!
民主自由人权首先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自主权,包括政治上独立自主、自主发展本国经济和宗教信仰自由等。一个由其他国家操控的国家或地区,其人民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民主权利。即便这样的国家或地区经济上富足了,它在政治上也必然依赖于其他国家,它的人民享有的民主权利必定比宗主国的人民更少。
美洲大陆13个殖民地的移民显然不能忍受在英王治下的民主权利,因为英国人比殖民地人民享有更多的民主。美国的政治民主、经济发展和文化繁荣是在反对英国殖民统治的基础上实现的,世界其他国家的政治民主、经济发展和文化繁荣也必须首先反对殖民主义统治。为了摆脱殖民主义的控制、掠夺和渗透,就必须依靠强有力的政治领导。穆巴拉克、卡扎菲甚至包括萨达姆等阿拉伯领导人,最初都曾被看作是阿拉伯的民族英雄,被看作是阿拉伯国家摆脱西方控制和实现阿拉伯世界复兴的希望,这是他们能长期执政的根本原因。曾经给阿拉伯世界带来希望的民族英雄蜕变为阿拉伯人民民主的公敌,这是整个阿拉伯世界和阿拉伯民族的悲剧,西方民主自由政体并没有防止这个悲剧的发生。
实际上,西方国家宁愿支持依赖西方的独裁政权,因为这有利于西方国家控制阿拉伯国家,控制阿拉伯国家的石油供应。虽然今天的美国和伊朗好像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一直是伊朗国王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的主要支持者。美国为巴列维国王提供大量军事和经济援助,用以换取伊朗的石油供应以及在中东的战略存在。随着伊朗民主化进程的发展,1953年改革派穆罕默德·莫沙德哈当选伊朗首相。美国中央情报局却帮助巴列维国王和保守派发动政变,成功地推翻了莫沙德哈政权。1979年伊朗宗教人士领导发动了推翻巴列维国王的伊朗革命,从此美国和伊朗才真正成了敌人。为了对付伊朗反对美国的强硬立场,美国又和伊拉克萨达姆政权建立友好关系。20世纪80年代,伊拉克和伊朗之间发生长达8年的战争,美国始终是伊拉克的主要支持者。只是当萨达姆想当阿拉伯世界的英雄,想排斥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对阿拉伯国家的控制,萨达姆才成为美国反对的独裁者。因为懂得迎合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的利益,穆巴拉克、阿里、萨利赫这些领导人其实都得到西方国家的支持,还有很多富可敌国的皇室贵族和酋长们也得到西方的支持,这些政权当然都算不上是民主。
四、散失号召力的“普适价值”
毫无疑问,在西方国家的精心策划下,西方民主自由政体向全球扩张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是,它并不意味着这是一件无可争议的好事。事实上,不论是苏联东欧还是阿拉伯国家,所谓的“民主化”转型都是代价惨重的政治悲剧。
苏联解体了,俄罗斯国力一落千丈,人民生活水平经历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了前苏联水平;东欧国家同样普遍经历了经济衰退和人民生活水平下降,乌克兰则始终没有走出经济衰退,而且经历了第二次的国家分裂。阿拉伯国家现仍然面临着经济发展和改善人民生活的艰难任务,埃及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解决政治稳定问题。不论20世纪末前苏联前南斯拉夫的解体,还是21世纪发生的前苏丹分裂以及最近乌克兰的分裂,都是从民主运动开始的极端民族主义造成的政治动荡。回过头来看,西方民主自由首先也是西方谋求自身利益的工具。西方民主自由在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西方支持乌克兰、科索沃按照民主的原则通过公投独立建国,但是又反对克里米亚公投,这就在世界人民面前赤裸裸地展示民主、自由、人权的“双重标准”。俄罗斯引用乌克兰和科索沃独立的事件,揭露了西方国家“民主权利高于国家主权”的虚伪本质。西方国家也打着民主、自由、人权的幌子,支持中国的“台独”“疆独”“藏独”三股民族分离主义势力,侵害中国国家主权。但是,这种“为我所用”的民主、自由、人权原则,最终也会伤害到西方国家自身,比如苏格兰试图通过公投独立建国,加泰罗尼亚正在策划的公投独立。
如果民族分离主义对大多数已经分裂为单一民族或已经融合为一个民族的欧美国家伤害不大的话,已经成为极端民族主义的极端形式——恐怖主义则让西方发达国家深受其害。但是,对于恐怖主义,欧美各国也仍然是贯彻“双重标准”。比如,对于伦敦地铁、公交的爆炸案,发生在波士顿马拉松赛的爆炸案,西方各国领导人第一时间发表讲话强烈谴责恐怖主义。但是,对于2014年3月1日发生在我国云南昆明火车站发生的暴力恐怖案件,美国政府和不少西方媒体却支吾其词,试图把这起恐怖主义袭击事件说成追求民主的“毫无意义的暴力事件”。对于发生在我国新疆、西藏的暴力恐怖事件,美国甚至试图以民主自由人权等为借口指责中国政府,或明或暗地支持谋求新疆、西藏独立的反动势力。这种挖空心思的阴谋当然不利于世界各国共同反对恐怖主义,最终也将损害西方国家自身的利益。
西方国家以专制、腐败、无能为由支持极端民族主义者的民主自由政体,但是,民主自由政体并没有消除专制、腐败、无能。比如“橙色革命”之后的乌克兰政府仍然专制、腐败、无能,“阿拉伯之春”发生后的埃及也差不多,伊拉克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加糟糕的是,美国和西欧的人民也开始走上街头抗议政府专制(大企业和大家族的专制)、腐败(金钱和政治的勾结)、无能(长期解决不了政府债务、失业等问题)。为了维护西方国家自身的利益,曾经是全球化主要推动者的西方国家,现在成了贸易保护主义的国家。西方各国政府纷纷限制本国企业外移和外国企业竞争,提高关税和建立贸易壁垒,甚至要求阻止华为、联想等企业承包、并购。西方国家已经难以承受民主、自由、人权带来的损害,它们现在要以民主、自由、人权的名义维护自身的民族利益、实行民族自决和优先考虑本国人民权益。以民主、自由、人权为口号推动全球化的西方国家,今天日益成为以民主、自由、人权反对全球化的国家!
西方民主、自由、人权在国际上则面临着极端民族主义、种族主义和恐怖主义的挑战,在国内面临着民生凋敝、政治动荡、价值冲突等问题带来的挑战,西方各国政府的政策已经越来越明显地因为民主、自由、人权而受到抗议。美国占领华尔街运动、斯诺登事件、警察杀害黑人无罪判决抗议事件,都是非常典型的美国民主、自由、人权失败的表现。究其原因,片面地强调民主自由本来就是“脑子缺根筋”的思维方式,它很容易变成有权势的商业、政治、学术、技术精英按照民主程序凌驾于集体、国家、社会之上,而大多数民众则成为民主程序下事实上的法治对象。民主生出了专制的孩子,民主选出了专制的政府,这是西方民主自由政体的弊端。这种弊端的根源在于追求片面的民主、自由、人权,而忽视了集中、纪律、统一等的价值。正是西方推销的片面民主、自由、人权等价值观造成了遍及全球各国的民众运动、政治动荡和社会冲突。为了实现所谓民族独立自主的权力,可以无视多民族国家的历史和文化传统,甚至无视其他民族的利益,民主、自由、人权就这样扭曲成为民族沙文主义、民族分裂主义、恐怖主义和种族屠杀。正如杜维明指出的,西方上述价值诚然是普适价值,那么是否同情、正义、礼让、责任也是普适价值[5]。对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来说,政治民主和国家统一同样重要,自由选举和法律秩序同样重要,个人权利和社会责任同样重要。正是因为没有注意到与民主、自由、人权“对立”的价值的重要性,所谓“民主化”转型变成了主权分裂、政治动荡和社会冲突的灾难。
早在1957年毛泽东就指出:“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以利于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较易于克服困难,较快地建设我国的现代工业和现代农业,党和国家较为巩固,较为能够经受风险。”[6]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辩证的思维,社会主义中国没有步苏联东欧和阿拉伯国家的后尘。实际上,西方思想家也在反思所谓的“普适价值”。亨廷顿本人后来写了《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该书开篇即提出一个多文明的世界,明确指出西方国家的普世主义日益把它引向同其他文明的冲突,最严重的是同伊斯兰和中国的冲突,西方人应该把自己的文明看作独特的而不是普遍的[7]。福山也提前终结了“历史终结”论,2011年在西方媒体为“阿拉伯之春”欢呼之际,他在英国《金融时报》上撰文说“美国民主没什么可教给中国的”[8]。国内把西方民主、自由、宪政当作普世价值宣传的人,其实既无视阿拉伯和苏联东欧的“民主化”的后果,也无视美国最主流的政治学观点的转变,是一种闭目塞听的教条主义。
[1] 塞缪尔·亨廷顿.刘军宁,译.第三波——二十世纪末的民主化浪潮[M].上海:三联出版社,1998:序言3.
[2] 弗兰西斯·福山.历史的终结[M].呼和浩特:远方出版社, 1998:序论4.
[3] Joseph E Stiglitz. Of the 1%, by the 1%, for the 1%.[EB/OL]. http://www.vanityfair.com/society/features/2011/05/top-onepercent-201105.
[4] 斯坦·林根.民主是做什么用的[M].北京:新华出版社,2012: 序2.
[5] 陈来,甘阳.孔子与当代中国[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19.
[6] 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六册)[C].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1992:543.
[7] 塞缪尔·亨廷顿.周琪,译.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5.
[8] 弗兰西斯·福山.美国民主没什么可教给中国的[EB/OL]. http://3g.tian ya.cn/bbs/art.jsp?item=no01&id=429495.
(责任编辑、校对:孙尚斌)
The Great Failure of the Western Democracy
LI Xiao-dong, LI Hai-xia
(School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044, China)
The so called Spring of Arab is not the victory of the western democracy, but its failure. The political system of western democracy cannot get rid of the dictatorship, or take care of people’s rights, or take the other people equally. While the western democracy is controlled by minority of the distinguished people in the developed state, the mass movements around the world are shouting for the democracy which is shared by the majority of people and state.
democracy; nationality; well-beings; universal
D046.1
A
1009-9115(2015)03-0117-04
10.3969/j.issn.1009-9115.2015.03.030
中共北京市委教育工作委员会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专项研究课题(JGWXJCZX201428)
2014-10-20
李效东(1972-),男,福建长汀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中国治理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