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的文化含量：论综合性日报文化品质生成的关键——以2015年2月京沪两家综合性日报为例

曾铁

（上海开放大学 徐汇分院，上海 200032）

细节的文化含量：论综合性日报文化品质生成的关键
——以2015年2月京沪两家综合性日报为例

曾铁

（上海开放大学 徐汇分院，上海 200032）

知名度大的综合性日报是文化大使与重要信源，它们是“高大上”和阅读率较高的纸媒。这些报纸是知识丰富、文化充盈的媒体，是将科学文化、当代文明植入社会的主力，是文化中国的文化读本；文化慧人、文化强国、科学发展，这些报纸是动力源。因此，文化元素多、文化浓度大的这类报纸必须全面地上乘，其细节应完善、文化品质需高优。时下，报人要切实履行职责，生产文化品质优高的报纸服务于读者和改革、发展大局；无错不成报，这类报纸当例外。

文化繁荣；综合性日报；细节；文化品质；文化强国

一、引言

《光明日报》《文汇报》是著名的综合性日报，均属国家主管部门认定的 “全国百强报纸”（下称大报），它们是文化大使与重要的信源，有强势话语权，是阅读率较高的纸媒。大报是知识丰富、文化充盈的媒体，传播文化和促进文化大发展，大报是种子与“插秧机”；大报是高雅的文化大课堂，其高文化品质、高文化纯度在报界具有唯一性、标杆性，它还是国家文化及其素质的标志与象征。大报还是科普重镇，是将科学文化、当代文明植入、沁入社会的主力，是科学发展、文化强国动力源。因此，大报必须全方位地上乘，其细节、文化品质不能显“熊市”。大报及发展是文化大繁荣的主体与客体，文化兴盛、文化中国，大报需昌盛；文化发展、文化强国任重道远，大报理应给力。出版、供应高文化品质的大报属公共文化建设、发展的实事，也是提高大众文化消费的内容与路径之一。在文化繁盛、文化惠民和文化强国的大背景下，办大报理当全心全意、全力以赴，不能“将事情不当事”[鲁迅《思想·山水·人物》题记〔2〕]。

二、读2015年2月京沪“两报”札记

下面仅就2015年2月京沪两大日报存在的诸多细节错误，包括用词搭配不当、错字漏字、逻辑混乱，用字或用语不规范、语义表述不精确、知识性错误等，笔者进行分类整理如下，有不周处，请批评。

（一）《光明日报》存在的细节错误

1.用词搭配不当

2月5日4版“‘华龙一号’创新路”，其小标题“采用世界最高安全要求和最新技术标准”，用“采用世界最高安全标准和最新……”为宜，“采用……要求”，搭配不当。

2月7日2版 “为老工业基地振兴注入不竭动力”，该标题用“为老工业基地振兴注入不竭能量”或“……传递不竭动力”为准。“注入……动力”，此搭配不当。

2月14日4版“苦等8小时换来精彩瞬间”，其“曾参与采访2013年芦山地震”，应是“曾参与采访报道2013年芦山地震中的人与事”，“采访……地震”，搭配不当，犯了逻辑错误。

2月16日5版“App会影响过年的‘传统仪式’吗”，有恙：据有关要求，本文里的“App”，应附其中文译名。“就能摇出个附近的好友进行聊天”，应是“……附近的好友与之聊天”“进行聊天”，搭配不当。

2月28日8版“今年中央巡视组首轮专项巡视开始进驻”，此标题用“今年中央巡视组首轮专项巡视开始”或“……专项巡视启动”为宜，“巡视进驻”，搭配不当。

2.语义表述不精确

2月3日5版“行知园里践行知”中，“23岁的陶行之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金陵大学”，此话要明确是什么专业或学科。否则，这第一名如何理解？

2月5日9版 “山西高平发现清代……”中，“……收购到一枚清光绪五年（1879年）用钢笔书写的官方邮递的信封。信封上的钢笔字迹说明，在1879年我国已开始使用钢笔”，用“……信封上的钢笔字迹说明，最晚在1879年我国已开始使用钢笔”为佳。

2月11日15版“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其中“布鲁金斯学会的巨大影响力，来源于其长期坚守的研究质量。其100名核心研究员维系着这种质量。这些研究员一般都具有博士学位，有一定学术地位。”用“其100名核心研究员”不确切，改为“……它的100名核心研究员……”为佳。

2月12日10版“杨晓阳：大美为真”，其“已考上西安美院刘文西老师研究生的杨晓阳”，用“已是西安美院研究生的杨晓阳”或“已是西安美院刘文西老师指导的研究生的杨晓阳”为好。

2月13日15版“人格无亏，操守无缺”，其“老远我就看见……老者着西装……谈笑风生。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曾敏之曾老”，用“……谈笑风生，走近打探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为好，没有“走近打探”的前提，语义显得突兀。

2月13日11版 “‘左上图：盘锦湿地中的鸟类’”，用“……湿地中的一小群鸟”为宜，此处用鸟类不当。

2月25日4版“马爬梨上的全家福”，其“记者来到景区内的禾木乡……因为没有预订，村里的农户家中早已住满了八方游客。天色渐晚，记者无奈地敲开了禾木村388号的房门”。“因为没有预订，村里的农户家中早已住满了八方游客”，此话逻辑上有问题。原话要改为“记者来到景区内的禾木乡……村里的农户家中早已住满了八方游客。因为没有预订，记者在禾木乡住宿已很困难。天色渐晚，记者无奈地敲开了禾木村388号的房门。”

2月6日10版“3D技术的前世今生”，其“因而在人们用双眼观察物体时，物体在左右两眼视网膜上的成像略有差别”，用“因而人们用双眼观察物体……”为好。

3.错字漏字

2015年2月1日11版“未完成的瞬间”，其“一个同学家里是老知识分子”，应是“一个同学的家长是老知识分子”。家里是知识分子，此话不通，“家里”应是“家长”之误。

2月23日3版“春晚文化面面观”，其最后“作者是中国传媒大学传播研究助理研究员”，应是“……传播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句中漏了“所”字。

2月25日9版 “上海电影发力精品创作”中，“电影发力”不妥，中间漏了“界”字，应是“上海电影界发力精品创作”。

2月28日9版“章红艳”，其中“当听说中央音乐学院只从在全国的所有考场中录取一个琵琶学生时”，“考场”应是“考生”之误。

2月8日6版“关于石墨烯的梦想与现实”中，“描述了石墨烯在柔性电子（包括触摸屏、电子纸、可折叠OLED等）、光子器件……的应用”，“触摸屏、电子纸、可折叠OLED等”是电子产品，不是电子，显然，文中“电子”后漏了“产品”二字。

4.标点符号问题

2月10日4版左上角照片说明“央视音乐频道走基层慰问三沙军警民”，应是“央视‘音乐频道’走基层慰问……”，在音乐频道上应加引号，意指“音乐频道摄制组人员”，否则，频道“走”“慰问”就犯了逻辑错误。

2月21日3版“直击2015年央视春晚”，其小标题“歌唱梦想：为行进的中国道路加油鼓劲”中，“中国道路”应加引号。

2月28日9版“文化如何助力中国梦”中，“中国梦”应加上引号。

5.知识性错误

2月4日6版“有酒企提出申请”，其“将纯度为99.99%纯金以物理方式将其汽化，使其均匀分散成小分子，再将这些小金分子……”，有误。没有金分子，只有金原子（金属均无分子，只有原子）。

2月6日10版“从‘金箔入酒’说起”，其“添加在酒里的金箔是气化的分子状态”，应是“……金粉是气化的金原子团”，理由见上。

2月8日4版 “国内首款电动轻型运动飞机……”，其“……电动飞机以稀土永磁同步电动机为动力”，应是“……以稀土永磁同步电动机为动力源”或“……以稀土永磁同步电动机为引擎”；以电动机为动力，是知识性错误表述。

2月21日1版“是什么吸引了‘南雁北飞’”，其“富氧空气是大自然赋予的宝贵财富”，这话有知识性错误。大自然中空气里氧气含量是一定的，中国南方、北方的天空空气含氧量一样，自然界中无“富氧空气”。

2月25日6版下端照片说明有恙：“多道地震作业是指由人工震源产生传播到海底及更深处后反射回来的地震波，并对其进行接收和分析”，应是“多道地震作业是指接收、分析由人工震源产生的波传播到海底及更深处后分别反射回来的地震波”；“科考队员回收‘气枪’浮筒进行例行检查”，应是“科考队员对回收的‘气枪’浮筒做例行检查”。

6.用字或用语不规范

2月15日11版“宝贝相机何人使”，其书影“遠去的田野”中，“远”用的是繁体字。根据《通用语言文字法》，大陆出版物不能用繁体汉字，报社要严格、带头执行此法。

（二）《文汇报》的细节错误

1.用词不当

2月10日9版“投资人更多时候是投资情分”，其“……夏天，七月流火”，应是“……夏天，天气炎热”等。七月流火，无天气炎热之意，它是说农历七月天气转凉的时节，天刚擦黑时，可看见大火星从西方落下去。

2月15日3版 “玩游戏，学习如何正确做运动”，用“玩游戏，学习如何正确地运动”为宜，“做运动”，搭配不当。

2月17日15版“墨苑”书写者说明中“……《墨苑》专栏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古典文学高级研究员……题写”“专栏题写”，用词不当，应是“……《墨苑》二字由……题写”。另外，研究所的职称系列里，只有副研究员、研究员，无高级研究员。“高级研究员”的提法不确，属于知识性错误。

2月19日1版“看大学教授们的‘学术新年’”中，“……物理系87个教职中，就有37人共45人次在寒假期间到世界各地参加各类学术会议”，“个”字不当，应改为“位”或“名”。另外，“教职”后漏写“工”字。

2月27日5版“‘85后’陆盈盈……”，其“……以研究员（教授）名义进行学术活动”，用“……（教授）名义开展学术交流”为宜。“进行活动”，用词不妥。

2.语义表述不准确

2月19日1版“看大学教授们的‘学术新年’”中，“为当地教师进行传染病防治培训”，用“就传染病防治事宜培训当地教师”更准确，为教师培训，这话别扭。

2月23日1版“外语版《文化中国》打开西方主流市场”，其“地处中华文化‘走出去’的重要窗口，上海理应在服务国家战略上做出更大贡献。”用“窗口”作为“走出去”的宾语，不准确，改为“输出地”为好。

2月25日4版“伊卡洛斯的翅膀”，其“尼尔斯·玻尔在回应各种各样业余物理学家对量子力学的胡乱猜测时”。只有业余物理爱好者而没有业余物理学家，所以，此句应改为“……物理爱好者对量子力学……”或“……‘物理学家’对量子力学……”。

2月27日7版“创造条件”，其“中国是世界古老文明从未间断过的唯一国家”，此论流传较广，但值得商榷[1]，建议不用。

2月27日4版“有爱陪伴的冬与春”，其“……自制炸弹的成品和半成品，其中包括杀伤力巨大的汽油炸弹和人体炸弹”，用“……和人体炸弹的关键构件”为宜。人体炸弹非一个体，它由人与炸弹组合而成。

2月27日11版上方照片说明 “一生都没能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肯定”，用“一生都没能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为佳。

2月7日1版 “起飞至坠落只有约3分钟”，其“航班起飞后37秒、高度1200尺时发出警告”，应是“飞机起飞后37秒、距地面1200尺时发出警告”。“航班起飞”，此话不通；“高度1200尺”，缺少参照系，语义不确。

2月22日3版“‘超级电池’汽车还有多远”，其“即使性能最强悍的特斯拉ModelS，其高配版能实现的最大续航里程也只有502公里，约是传统汽车的一半”，这里“是传统汽车的一半”，何意？比较的前提、基础是什么？

3.错字、漏字、多字

2015年2月2日7版“[i]中西医交汇中的话语权”中，“英国人德贞在北京从教行医37年”，[i]应是多余英文字符。

2月22日4版标题“大正月半掼火球”，由该文内容可知，此标题中“半”后面漏了“夜”字，应是“大正月半夜掼火球”或“元宵节夜掼火球”。

2月19日1版“看大学教授们的‘学术新年’”中，“华山医院感染科陈明泉副教授就是其中一位。当记者联系上与中国时差8小时的陈明泉教授时”，后面教授前漏了“副”字，造成副教授、教授前后矛盾。

2月27日6版“汉语被挤出科学”中，“中国会不会步上印度的后尘”，应是“中国会不会步印度的后尘”；“理论物理学家埃托雷·马约拉纳在微中子质量上作了先驱研究”，应是“……在中微子质量上作了先驱研究”。

4.知识性错误

2月26日8版“让古寺庙‘活起来’”，其“气势宏伟的寺庙建筑，是中华民族历时5000年的伟大创造”，应是“……历时2000多年的伟大创造”。狭义地说，寺庙包括佛教、道教、伊斯兰教与天主教、基督教建筑；佛教，汉代由外传入本土，道教产生于汉代；伊斯兰教、天主教唐代传入本土，基督教清代传入本土。如是，寺庙是“中华民族历时5000年的伟大创造”，这种说法没有依据，犯了知识性错误。

2月27日7版 “人为扩大汉语在科研上的应用”，其“华人诺贝尔奖获得者的研究都是用英文发表的，获奖感言也是英文”，这说有误。华人诺贝尔奖得主的获奖感言有用汉语之例，如，1976年12月10日，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丁肇中就是用中文发表的获奖感言。

2月6日3版“‘哲学院偏爱物理生’……”，其“而被公认的物理学家，无论是牛顿还是伽利略，生前最痴迷的是从未被科学证实的炼金术”，有误。此话对牛顿适用，对伽利略不成立。

5.不规范使用语言

2月22日4版“春天”，其“‘I am waiting here for you.’”，据有关要求，这句英文应附其中文译文。

2月24日2版 “租辆新能源车……”，其“Autolib……Car2go……Zipcar……EVCARD电动汽车……App……CBD商圈……通用Springo”，根据要求，这些英文都须附其中文译文。

三、对生产高文化品质大报的当下思量

（一）大报是传达先进文化的管道和当代文化的“字记”

大报报社资本雄厚、实力强悍、资源富足，是文化战线的巨擘，其表述文字不能错讹、文章内容不能粗鄙。大报是文品、学品与格调优佳的媒介，科普准确、文章可圈可点乃其本质与标记。大报是传播先进文化的要道和当代文化的“字记”，也是文化及质量的“晴雨表”；大报富含文化信息，其影响、“颜值”源自其高文化品质。资讯精准、文化品质高是营销大报抓住读者，保持大报传播面的先决条件；助力提高人民素质和促进社会进步、美好，出版文化品质高优的大报很重要。大报“大”报，其细部及质量不可谓小；大报，瑕疵不能“盛行”。保持大报的影响力、景气度、接受度，报人工作当人在心在、“责任”挂心上；文字疏漏较多、细节常有缺陷有损大报颜面，会虚化、矮化大报。新媒体时代，保持大报的显示度、表现力和渗透力、作用力，报人要用无瑕的细节和高文化品质彰显、抬升大报。因而，编审文稿当注意避免走眼，不可心不在焉。否则，就会弱化大报的文化力和文化领导力。

大报闻名遐迩，其文化性、思想性和辐射力强；大报文化价值和可信度高，它是文化传承、传播的载体与管道。大报无微不足道之事，其文章应是语言文字应用的范本与“度量衡”；大报要有这样的担当、行为，有这样的内涵与底蕴。因此，对大报文章、文字的要求理应高；保持大报的品牌美誉度和影响力，编校文稿要力争使之“滴水不漏”、不差毫厘。办大报者要始终对报纸负责、对文化负责、对读者与社会负责，办好大报对大报的细部及质量问题要敏感，报人要有精品意识、质量意识，应讲究细节，当基于细节保持、凸显大报的文化品质。纰漏常见将拉低大报品位，并干扰读者解读、接受大报的信息，继而影响大报的流通。现在，让一些大报年年是“大年”是时需，聚焦、做好细部，力保大报文品则是关键。观察、度量一个时代的文化成就，检测当时的出版物质量，尤其是其文化品质是要素。大报是文化印记与重要的文化档案，出版大报，报人心思要放在报纸上，应气定神闲、睁大眼睛读审、修改文稿；大报的文字水平、文章品质要争取不能增、减一分。这样，大报才能朝气蓬勃呈“阳线”。

（二）完善报章细节乃大报生产高品位文化之内在保证

大报是传送、提供有价值信息的权威传媒，它是读者的良师益友，又是当代文化的一面镜子。大报事大，其文章的字、词、句均关涉文化。所以，报人当看重自己、看重大报，应视文化品质为大报的生命线。时下，办大报需心系读者、用心工作，编审文稿思想不可麻痹，不能应付了事。文章细部常有恙，会使大报的魂、神慢慢丢失；瑕疵常见长期下去会让大报失本色甚至“死机”。大报是文化的珍珠，其文字、内容要可读、可亲、可敬，不能让读者阅读时不解、茫然，让读者有收获、有进步乃办大报之初衷。纰漏频现会淡化大报的“文化”，增加读者的“看瑕疵疲劳”，进而拉低大报的传播效率及其形象。关注、做好报章细部，生产优质大报乃报社、报人职业性要求与表现；差池颇多将导致大报文品下滑、大报疲软，这违逆了办大报的初衷和报人的意愿。事实表明：一些大报常有“小”问题，主要是语言文字有闪失、科普不达标等；办大报需注重细节、精益求精，自我要求必须严。文字编辑、校对要附身报纸、坐得下来，要像爱护自己眼睛一样护爱大报；看文稿不能“大手大脚”、一目十行，理应至纤至细。

大报是传播、扩散文化的要地，其文化品质不能下行，保持大报文品，完善其文章的细节是核心元素。大报语言具有直观性、不可变性与示范性，因而，文字编辑、校对当严密、科学地推敲每篇文章的每一句话，要精心加工、优化文稿。生产优质大报，报人应以高度负责的态度对待编、校工作,要永葆严谨、精细、全面的编辑作风，文字编辑、校对等必须是优秀的“治疗师”，即给稿件看病诊断、做批判性分析，并提升稿件的水准、价值（威廉斯《编辑人的世界》）。大报的文字要“风清气正”、循规蹈矩，其科普不能毛糙。完美的细节才能吸引、感动读者，瑕疵频见会抹黑大报且累人眼球。如此，记者要用心写稿，编审文稿者当履行“守门人”之职，字、词、句与标点符号等要使用得当。成事在认真，成败在细节，成功在于精心，办大报如是。使大报的语言文字符合语文规制，科普精准；让大报文章优美、文化价值高，报人阅读、修改文稿需认真做好具体而微的事。众多事例说明：读审文稿不能大而化之、敷衍马虎；力保大报的文化品质，文稿不能直接转“贴”在报上，所有的待发文稿都要从头到尾仔细地审读并润色、提升之。这样，大报才能是名副其实的优秀出版物。

（三）语言文字规范化、标准化是大报传播并生成高品位文化之根本

语言是文化传承的主角、是文化之根，它是创造经济价值和社会效益的宝贵资源。语言文字是文化繁荣、社会文明发展的基本元素，也是大报传达文化、文明的基石与“分子”。书面语必须讲规范、讲标准，不能随便；语言周全、表达完整，文顺理通乃书面语的底线。大报报社是文化的强力部门，当担负、积极履行其社会责任；大报乃文化建设、繁荣的推手，其语言文字理当“字正腔圆”、中规中矩。文风与政风、世风密切相关，语言水平、语言影响力是文化魅力的构成，治理、整顿文风，严格按照语文规则编辑、发表文章，传送文化，报社、报人要做典范。当前，教育、文化界要重视、坚持、强化、扩散书面语的规则，这是保持语言规范、纯洁语言和避免污染社会文化的前提与保证。大报的语言文字质量决定着大报的文化传播力、文化影响力；大报语言文字品质关乎人民语言能力、国家语言能力和文化健康。因此，报社要基于《通用语言文字法》等规范，长期地为语言文字规范化、标准化做贡献[3]；文字合规、语言优美和文章符合章法是大报之本性与特色，提高读者爱护母语和用好母语的意识，大报不断地发力，报社、报人理应是全面、规范地使用汉语言的楷模。事实显示：保证大报文品、让大报体面，应落实、做好报章的细枝末节；大报的语言文字必须“信、达、雅”，大报要通过文章向读者、社会展现汉语之美。现下，大报的语言要成为文化的“风向标”，报社应自觉抵制语言乱象，注意净化大报的语言环境，以保持大报的格调与文品；报社还要了解、执行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的广播、电视用语规范和新华社颁布的新闻报道用语规范等，生造、滥用词语与使用不规范的词语，不能在大报信息里出现。

（四）报人提素、增能是力保大报文化品质的前置条件

文字编辑、校对是文字裁缝和大报的美容师，报人的综合文化素养维系着大报的文化水平；大报文化质量、大报繁荣取决于报人的素能，源于工作专注。上述资讯等揭示：某些大报的闪失属人因失误，办好大报报人应看重大报的细部及质量；遏止一些报人“老化”之势，减少大报瑕疵率，记者、文字编辑和校对当增加知识类“干货”，他（她）们应是文化“内能”大的文人。许多事例表明：完善细节、保证大报文品，文字编辑和校对是少数的关键者；报人不断地提素、增能是保持大报文品的充分条件与“先手棋”，全面提拉一线报人的文化素养是缓解一些大报瑕疵频发之状的内需。高文化品质是大报的永远取向与内涵，这样，报人必须见识广博、文字功底深厚，记者、主任记者与编辑、主任编辑与校对理当“高级”。

大报文化情报多而宽泛，它是读者的知识库和工作、生活指南。使大报“强壮”“有力”，让读者读报有获得感，需有一批专业、敬业的报人；大报及发展“需要肯做苦工的人”和“不怕做小事情”、能“切切实实，点点滴滴做下去”（鲁迅）的报人。沪上一老报人说：“做编辑必须是多才和全才，对编辑的要求就是要比记者高……编辑自己更要有这种意识。编辑一定要知自己之不足，一定要多读书，加强文化修养，使自己成为杂家”。他回忆道，在报社“我的老师们都是好读之士。我经常看到……他们下班之后总要从报社图书室捧一堆书回去”。[4]报人是推进文化发展、蓬勃的义工，其知识、文化不能贫乏，常读书（以纸质书刊等为主，不能依赖碎片化阅读；日深度阅读量不少于10万字）、重积累应是包括高学历、高职称者在内的报人之常态与生活；知识视界宽、学识富裕和具备基本科学素养[5]，掌握并可准确应用中学理科知识乃报人的标配、特征与实需。

[1]张绪山.中国文明是世界唯一未曾中断的文明吗[N].光明日报，2014-08-13：14.

[2]曾铁.提高编校质量与大报文化品质的保持[J].出版与印刷，2014（3）.

[3]犁航.自媒体时代的语言乱象[N].团结报，2015-01-24：6.

[4]萧丁.多才的田遨[N].解放日报，2015-02-05：12.

[5]曾铁.大报报人在完善报章细节中的责职探析[J].河北科技师范学院学报（社科版），2014（4）.

（责任编辑：章永林）

G216

A

1008—7974(2015)03—0079—06

2015-01-11

曾铁，安徽芜湖人，教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曾宪梓教师奖获得者。

10.13877/j.cnki.cn22-1284.2015.05.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