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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祈社会改造思想的区域宣介与实践
——以王光祈与《星期日》为中心的探讨

2015-02-12杨彩丹

音乐探索 2015年3期
关键词:主义成都

杨彩丹 张 楠

(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山西太原 030006)

王光祈社会改造思想的区域宣介与实践
——以王光祈与《星期日》为中心的探讨

杨彩丹 张 楠

(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山西太原 030006)

《星期日》是四川地区创办最早的宣介新文化运动的启蒙刊物。文章以王光祈与《星期日》的关系为主线,揭示其社会改造思想在四川地区的宣介与实践。王光祈于《星期日》的创办功不可没,堪当其主要发起人、创办人、撰稿人和有力宣传者之一。《星期日》创办之后亦成为王光祈社会改造思想区域宣介与实践的一方主要阵地。通过和编辑们的密切交往,王光祈直接影响了《星期日》的选稿倾向。他的工读互助主义不仅成为《星期日》理论宣传和实践的指导思想,且推动了“星期日周报社”的成立、“劳动号”的刊行及后期各种活动的展开。《星期日》对王光祈社会改造思想的宣介与践行在很大程度上成就了该刊在新文化运动中的独特地位。

王光祈;《星期日》;社会改造;工读互助主义

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王光祈不仅积极参与少年中国学会的创办和工读互助主义的实践,且积极为《新青年》 《每周评论》 《少年中国》 《晨报》副刊、《星期日》等刊物撰文,宣扬自己的社会改造理念。和其他刊物相较,学界对于王光祈与《星期日》这一四川地区成立最早、堪与《每周评论》 《星期评论》 《湘江评论》齐名的进步刊物的关系较少关注,仅在《王光祈与“五四”时期的四川革命斗争》一文中有所介绍。①鉴于此,本文从王光祈与《星期日》的创办、与编辑们思想的趋同以及《星期日》对工读互助主义思想的宣介与践行三个方面对二者关系进行梳理,以期进一步丰富学界关于王光祈个人、《星期日》刊物以及四川地区乃至全国范围内新文化运动的研究。

一、王光祈与《星期日》的创办

关于王光祈是否参与《星期日》创办这一问题,目前学界并无权威定论。据已存资料,李劼人曾回忆道:“因他有力的宣传和鼓动”。[1]王迪先撰文指出:“与光祈的支持和帮助分不开的。”[2]此外再无资料或文章予以探讨。

首先,《星期日》的诞生是基于王光祈的建议及其参与发起创办的《每周评论》的影响。据王迪先指出:“他(王光祈)热情地向李劼人等介绍了《每周评论》的特点,认为它能密切跟随形势发展,用进步观点分析问题,提出意见。尖锐抨击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革命性战斗性是当时任何资产阶级报刊所不及的。也为刊期较长的《新青年》所不及。同时,建议在成都办一类似的刊物。”[3]孟默也曾指出:“鉴于北京出版《每周评论》风靡一时,因报纸的短小精悍,深入浅出,极受读者欢迎。便约分会同人,拟在成都出版一《星期日》周报,为其响应。”[4]在《星期日》创刊前,李劼人曾致信王光祈:“一月后(或暑假)尚拟办一定期出版物(多半是周刊)。”[5]应是对王光祈之前建议的回应。王光祈主办的《少年中国》在“会晤纪闻”中也报道称:“成都分会将在‘秋间尚拟办《周刊》以鼓吹少年中国主义’。”[6]以示对《星期日》的欢迎,并自觉将它纳入其社会改造的思想谱系。

其次,王光祈与《星期日》首任编辑李劼人有长期合作办报的经验。王光祈任《晨钟报》编辑期间,曾鼓励李劼人发表《游园会》一文,“受到各界一致好评”。李劼人任《四川群报》主笔期间,也曾邀约王光祈为该报驻京通讯记者。根据王光祈的电文,该报连续刊出反对张勋复辟的文章,“对四川反张勋复辟活动斗争的开展起了重要的积极的推动作用”[7]。李劼人创办《川报》后,几乎每两天就会发表王光祈“鼓动性最强的通讯、文章和电讯”[8]。其中关于北京五四运动的系列通讯②,“无异是投下了一颗大的爆炸弹”[9],拉开了成都学生运动的序幕。

再次,王光祈基本承揽了创办《星期日》所需图书报刊的购置工作。1919年6月15日,即在《星期日》创刊(1919年7月13日)前一个月,李劼人曾致信王光祈邀约购置图书报刊:“现在最为紧要之事。即为置备书报。已集有购书费三十元汇上。请将大学出版书籍。及各书局出版之书报杂志。我辈所宜阅看者。‘愈新愈好’。尽钱购寄。再前函所说之日报。已在此间订了。请勿再购。惟近来所出各种周刊。此间但闻其名。似应各寄一份。此外。请代订英文报两种。(一)《密勒氏评论》。(二)华北明星报或华洋公论报。均请由兄处每次快邮寄下。此不过初次购置。以后购置大约一月一次。兄可随时将宜看之书名目价值。仔细通知为要。”[10]对此。王光祈很快做出回应:“分会已汇款来京。购置书报。已由总会代为置办一切。”[11]

第四,《星期日》创刊后,王光祈主编的《少年中国》和参与创办的《每周评论》还积极为其宣传。《少年中国》介绍《星期日》:“系成都出版的刊物。它的内容形式与北京每周评论一样。亦是一种传播新思想的出版物。”[12]《每周评论》也介绍道“我们特别介绍我们新添的两个小兄弟:一个是长沙的《湘江评论》、一个是成都的《星期日》。这两个周刊形式上、精神上都是同每周评论和上海的星期评论最相近的。”[13]此外,王光祈还积极为《星期日》约稿。1920年1月4日,《星期日》社会问题号所刊的《我底改造》一文,就是王光祈向潘大道特别约稿的。③

上述可知,王光祈之于《星期日》的创办并不仅仅局限于“宣传和鼓动”[14]。他对《星期日》创办的建议是基于对新文化运动发展态势深刻了解之上的理性思考;他不仅和《星期日》主要发起人——李劼人过从甚密,且有长期合作办报的经验;他基本承揽了创办《星期日》所需图书报刊的购置工作;《星期日》创刊后,他又积极为其宣传和约稿,王光祈已然成为《星期日》主要发起人、创办人和有力宣传者之一。

二、王光祈与《星期日》编辑们思想上的趋同

作为主要发起人和创办人之一,王光祈和《星期日》的历任四位编辑,即李劼人、孙少荆、穆济波和吴虞不仅私交深厚,且在思想上存在很大的共鸣。主要表现在以下两点:

首先,《星期日》的创办机构——少年中国学会成都分会即是在王光祈思想的感召和具体指导下成立的。1919年6月15日,王光祈写信邀约李劼人参加“少年中国学会”,李劼人“遂毫不迟疑地加入”。据他回忆,主要原因就在于“我们对于王光祈这个人,也由此更信服他,更喜欢他了”。[15]他甚至把王光祈视作成都五四运动的启蒙者:“北京的‘五四’运动之所以及时传播到成都,使成都青年得以及时看到这线光明,就不能不归功于王光祈了。”[16]其他8个会员则是经李劼人介绍,“都是平日比较接近,年龄都差不多的”。[17]可见,成都分会会员思想都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王光祈的影响,李劼人就指出:“当时成都会员的思想还相当统一,即是说,对于现况都非常不满,都有一种爱国热情,都不再相信十八世纪法国式革命能够挽救中国。”[18]后来也都毫不迟疑投入赴法勤工俭学的浪潮中。

其次,《星期日》的选稿明显受到王光祈社会改造思想的影响。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王光祈提倡一种“少年中国主义”的社会改造思想,即对“创造的、社会的、科学的”三种生活的提倡和对“革新思想(包括教育事业、出版事业和新闻事业)”“改造个人生活”两大具体目标[19],以及对施行“团体生活”,作“预备功夫”,已达到改造社会的最终目标的追求。遍览《星期日》现存目录,所刊文章也基本围绕上述思想。如在提倡“个人改造”方面,李劼人撰写的《本报的过去和将来》提出了“自我改造”到“社会改造”的途径[20];弗陵撰写的《意志与群力的价值》一文提出了改造社会的前提在于“一面破除违反人生的信仰、一面利用天赋的本能、发展个性”[21]。此外,还有《当人的责任》一文对个人责任④、《自己解决》一文对国民能力和团体中个人的解决力⑤、《我国工人受社会轻贱的原因》和《怎样打得破劳动界的阶级》两文中对“完全工人”⑥等的强调;在提倡教育革新方面,代表性的有《求学底问题》一文对从改革办学的人和教师两方面来改革学校教育的探讨、《女子解放的我见》一文对女子学校教育改革的探讨、《一个社会问题:做工的人不能读书,读书的人不愿做工》一文对学生参与劳动的鼓励⑦,以及“学校调查”专栏刊载的《华西协和中学校内容》 《四川法政专门学校内容的我见》 《成都的叙州联合县立旅省中学校》 《工业专门学校的里面观》 《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及附属小学》 《成都联合中学校的内容》 《四川外国语专门学校<学艺讲演会>的感言》等系列文章对四川学校存在的诸多弊病的揭露和对新生事物的颂扬,其中《华西协和中学校内容》揭露了教会学校是处于“被动的、洋奴的、太古的”状态,毫无“活泼的思想”⑧,《四川外国语专门学校<学艺讲演会>的感言》高度评价了四川外国语专门学校师生办的讲演会是要摒弃贵族阶级制度的遗毒,追求“平等—自由—劳动”,学生组织的出版物是“研究学术所得发表的机关”,是从事新文化运动不可或缺的。⑨此外,《星期日》对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也颇为关注。代表性的有辟武《家庭改革与社会》一文对封建家庭罪恶与弊端的揭露;成都高师国文部三年级学生集体撰写的《社会教育讨论》对在成都实行社会教育方法的探讨等。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星期日》“社会问题”号的设置本身就是王光祈社会改造思想的具体体现。“社会问题”号共出版四张,内容涵盖社会问题的诸多方面,不仅有王光祈亲撰的《一个社会问题》和《工读互助团简章》两文对工读互助主义思想的介绍,还有《男系制与遗产制》 《说孝》 《嗣续问题》 《女子解放和法律的冲突》 《改良婚姻制的研究》等文对封建礼教的尖锐批判;《什么是新文学》 《美术是做什么用的?》、诗《法》 《爱》 《我和你》 《鹦鹉》等文对新文艺的提倡;成都高师国文部三年级学生集体撰写的《社会教育的讨论》一文对在成都实行社会教育的方法的探讨等。此后,《星期日》第33、34号又设立“妇女问题”专号,重点关注封建制度残余带来的女性问题。如《我对于女子和家庭的意见》一文主张进行家庭革命,废除买卖婚姻;《女子的剪发问题》一文主张通过女子剪发达到“减少男女歧视” “节省时间”和“少费金钱”的目的;《男女同校的根本要求》一文主张通过女性自觉解决男女同校的问题。在五四运动之后新文化诸多刊物多转向关注政治革命的趋向下,《星期日》“社会问题”号对前期新文化运动“文化革命”宗旨的坚守无疑在很大程度上与王光祈的影响有关。

三、王光祈“工读互助主义”与《星期日》

基于早年半工半读的经历、新文化运动前期各种思想(主要是无政府主义、新村主义、泛劳动主义)的冲击、中国传统文化的陶冶以及留法勤工俭学、李超女士之死等社会现象的影响,1919年12月4日,王光祈在北京《晨报》发表《城市中的新生活》,明确提出了“帮助青年脱离旧家庭的压迫,培养独立生活的能力,养成劳动互助习惯,创造读书的计划”[22]的工读互助团的思路,工读互助主义在中国蔓延开来。作为王光祈参与发起和创办的《星期日》更是积极投入对工读互助主义的宣扬与实践中。

首先,积极宣传王光祈的工读互助主义思想。如前所述,“社会问题号”就不仅刊发了《工读互助团简章》、介绍了北京工读互助团的情况、将王光祈的代表作——《城市中的新生活》一文中关于组织工读互助团的理由进行抄录,如帮助和教育少年能够“锻炼胆量”“独立生活”“自由读书”“互助劳动”和“改革社会”,并且还刊载了王光祈的《一个社会问题》,对工读互助主义进行理论介绍。王光祈在该文中指出,作工的人若不读书,其弊端是无法胜任机械工作以及参与民主政治生活,需要兴办平民夜校、补习夜校和平民教育讲演等;读书的人如果不作工,其弊端是“身体虚弱问题”“生计问题”“研究学术问题”和“智识阶级与劳动阶级隔阂问题”,克服这两方面弊端的方法则是兴办工读互助团。由于《星期日》的得力宣传,工读互助主义在成都地区迅速扩展,“成都方面在好几个学校中也响应了,把知识分子蔑视劳动的积习纠正了不少”[23]。

其次,邀请学生参与报社工作,践行工读思想。1919年10月(第十四期),《星期日》“延请学生加入本社”,分别从师范学校、留法预备学校和外国语专门学校招收六位学生,让他们负责文字撰述和劳动配送的工作。李劼人对他们的文字工作大加赞赏,称赞“参差君、义伯君、劳工君的几次言论、和卜生君、特愚君、息争君的文艺同批评,都是很令人注意的”;12月底,《星期日》“延请小学生零售本报”,小学生们“欢喜的来做这劳工神圣事情”,其中包括普通小学生、官员子弟和社友子弟。其中最为活跃的当属成都留法勤工俭学预备学校学生萧朴生,他不仅利用学习空余时间推销《星期日》,而且还为周报撰稿,自1919年11月至1920年1月,先后在“批评”和“社会调查”等专栏发表《抽灯捐的标准是怎么的?》 《成都“兵工厂”里的工人》 《办学多年的成绩》 《早在做什么?》 《哈哈!法律》 《你真算生不逢辰》等文章,抨击时局,针砭时弊。后鉴于其“在周报的编辑和撰稿工作中才华初露,成绩卓越,深得各方面的注意和好评”,“星期日报社”破格录用他为正式成员。由于广泛吸纳学生参与,“星期日报社”逐渐成为“成都青年学生自己的宣传阵地”。

再次,成立“星期日周报社”,实验小团体共同生活。1920年2月15日,《星期日》刊文宣称:建立一种新社会,要先做好各种准备工作,以此“构成了自家的种种理想生活、然后再来组织一种团体——如工读互助团——先试验小团体共同生活、再说其他的建设问题”[24],明确提倡工读互助主义。1920年3月17日,《星期日》改组,成立“星期日周报社”。周报社成立后即开始作为一个“独立的团体”对《星期日》进行经营、编辑和发行,不再是成都分会的机关刊物,成都分会会员也只能以个人身份加入周报社从而参与周报工作。根据《<星期日>周报社规》,其宗旨是“博爱精神与文化运动,以谋社会之改进”;社员分为三类:社员、劳工社员和赞助员。其中劳工社员是指“凡履行劳工天职之青年,愿以宝贵之劳力专助本社者”。赞助员指经周报社审核的“以撰述及劳力、或经济赞助本社者”;报社由全体社员共同负责。“星期日周报社”已然成为一个工读互助主义小团体组织。尤须一提的是,报社成立后还积极组织各种文娱活动,参与社会实践。《<星期日>周报社规》第四章《会务》就列出了报社的主要活动,包括讨论会、俱乐会和讲演会。讨论会时间是每周四,内容为“讨论社务”“研究学理”和“发表言论”;俱乐会则在国庆日和报社纪念日举办活动;讲演会则是邀请名人和社员进行演讲。吴虞在日记中也曾写到:“穆济波来,言星期午前十点《星期日》社员在叶伯和处开俱乐会。”[25]

最后,设立“劳动号”,介绍劳工团体。“星期日周报社”成立后第四天,即1920年3月21日,《星期日》刊发了第35号,命名为“劳动号”。该号的主要内容一是鲜明倡导“劳工神圣”的口号。如《劳工神圣》一文提倡“大家都起来互助、劳动……谋将来中华民国大众的幸福”。二是明确将工人受压迫的原因归结为智识缺乏,强调劳工教育的重要性。如《我国工人受社会轻贱的原因》一文指出工人遭受不平等对待的原因:弱点太多,无学识、无互助的精神和组织的能力、缺奋斗心、乏独立性,不自爱,做事懒散、多嗜好、不洁衣履;《怎样才打得破劳动界的阶级》一文指出完全的工人须增高自己的“智识、<使>个个能够自爱、自治、然后向公家及资本家要求平等工作、废除一切阶级”;工人王方平在《补救排字工人的又一法》一文中以自身立场提出增强智识的方法是 “凡事有一定的预算”“凡事要守秩序”“贵重零星时刻”以及“有同一的书报看”。三是构想和介绍成都的工人团体。如《我们劳动界组合的说明》一文提出了工人大团结的构想——爱国十人团,以此“打破我们那依赖的和奴隶的根性,才能够建设真正的共和国家”;《成都印刷界工人醒觉后的第一次临时集会》一文报道了“印刷界劳工互助团”概况;《劳动自治会传单》一文介绍了“南门劳动自治会”的具体内容。三个团体尽管皆过于宏大简单,但作为成都工人团体的早期雏形,他们具有了一定的政治觉悟性,为以后的工人运动提供借鉴。如南门劳动自治会的传单中高喊劳工“是民国的主人翁、是四万万中的一份子”;成都印刷界劳工互助团也认识到劳工因为没有团结,“才受资本家的酷待、压迫”。

上述可知,王光祈不仅是《星期日》的主要发起人、创办人和撰稿人之一,并且是该刊的有力宣传者;他不仅和《星期日》编辑们过从甚密,且直接影响了他们的选稿倾向,在很大程度上成就了该刊在新文化运动中的独特地位;尤其是他的工读互助主义,不仅成为《星期日》主要宣传和实践的指导思想,且推动了“星期日周报社”的成立、“劳动号”的刊行及后期各种活动的展开。王光祈于《星期日》功不可没,《星期日》亦进一步成就了王光祈在成都新文化运动中的地位。如李劼人就指出:成都新文化的成就“自不能完全归功到某一二人,不过因为某一二人(王光祈)的努力,而发生了引头作用,因而蔚然成为一股风气,这倒是不可没灭的。”[26]

责任编辑:李姝

注释:

①王迪先的《王光祈与“五四”时期的四川革命斗争》中部分涉及到相关内容。

②韩立文、毕兴编:《王光祈年谱》,人民音乐出版社,1987,第31页。

③王迪先:《王光祈与“五四”时期的四川革命斗争》;毕兴,苑树青编:《黄钟流韵集——纪念王光祈先生》,成都出版社,1993,第258页。

④翼文社友:《当人的责任》,《星期日》,1919年12月28日,第25号。

⑤不平:《自己解决》,《星期日》,1919年12月7日,第22号。

⑥敏:《怎样才打得破劳动界的阶级》,《星期日》,1920年3月21日,第35号。

⑦王光祈:《一个社会问题:做工的人不能读书,读书的人不愿做工》,《星期日》,1920年2月23日,“社会问题号”第三张。

⑧学生A.A.HU:《华西协和中学校内容》,《星期日》,1920年4月11日,第36号。

⑨绍斋:《四川外国语专门学校<学艺讲演会>的感言》,《星期日》,1919年12月7、14日,第22、23号。

[1][9][14][15][16][17][18][23][26]李劼人.李劼人全集[M].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2011:46,47,53-55.

[2][3]毕兴,苑树青.黄钟流韵集——纪念王光祈先生[M].成都:成都出版社,1993:257,258.

[4]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室.五四运动回忆录[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482.

[5][10]李劼人.致王光祈[N].少年中国,1919-07-15.

[6][11]会务纪闻[N].少年中国,1919-07-15.

[7]成都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李劼人研究学会.李劼人研究:2007[M].成都:巴蜀书社,2008:168.

[8]徐州师范学院《中国现代作家传略》编辑组.中国现代作家传略[M].徐州:徐州师范学院,1980:75.

[12]介绍新刊[N].少年中国,1919-09-15.

[13]介绍新出版物[N].每周评论,1919-08-24(3).

[19]王光祈.“少年中国”之创造[N].少年中国,1919-08-15.

[20]李劼人.本报的过去和将来[N].星期日,1920-01-04.

[21]弗陵.意志与群力的价值[N].星期日,1919-11-23.

[22]敖昌群.王光祈文集[M].成都:巴蜀书社,2009:26-27.

[24]给杨先生的信[N].星期日,1920-02-15.

[25]吴虞著,中国革命博物馆整理.吴虞日记[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545.

10.15929/j.cnki.1004-2172.2015.03.012

K261.2

A

1004-2172(2015)03-0081-05

2015-01-11

2012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民初高师与近代社会文化转型研究”(12CZS057),

2011年山西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课题“山西省立民众教育馆研究”(GH-11001)。

杨彩丹(1978— ),女,博士,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副教授。

张 楠(1990— ),男,山西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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