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贵州合作事业人物讲述

2015-02-10赵青钟庆

贵州文史丛刊 2014年4期

赵青　钟庆

摘要：抗战时期，贵州政治地位凸显，大批重要、知名人士涌入贵州。本文介绍十位贵州合作人物，八人有留学背景。周诒春是原清华学校校长、清华大学奠基人；于树德是最早期的共产党人、中国合作事业先驱、合作泰斗；陈筑山原是北京法政大学校长，平教会重要人物；章元善是民国时期影响最大的慈善机构华洋义赈会创始人之一；董希文是著名画家，著名油画《开国大典》的作者。贵州八年合作事业稳定了大后方，支持了抗战，改善了民生，转变了观念。

关键词：抗战合作人物周诒春于树德

中图分类号：K26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8705（2014）04-113-118

民国时期政府对合作事业的推动主要出于“民生主义”的实践。“合作是实现民生主义的桥梁……合作是实现二三民主义的经济政策”。在抗战时期，改善民生和支持抗战是合作事业的两个基本目标。在《贵州省合作事业设施原则》的头两条即清楚表明了这一点：“第一条本省合作事业，以发展国民经济，实现民生主义为最高原则。第二条本省合作事业，应就本省自认条件之优点发展生产事业，以培养社会富力，配合抗建国策。”

贵州合作事业起步于抗战初期，随着政权逐渐西移，重庆成为陪都，毗邻的贵州政治地位日益凸显，成为大后方的重要基地。此时“国共合作，抗日统一战线甫经形成，急待加强团结，振兴经济，俾利长期抗战”。但此时贵州的情况堪忧，“交通不便，文化落后，经济萧条，人才匮乏，难以担当‘大后方支援前线的重任”。随着抗战的推进，大批人员涌入贵州，更加重了贵州的负担，尤其是农村的稳定成为重要的问题。根据合作专家侯哲安建议：“为了巩固大后方农村的安定，必须发展农业生产，才能使农民能够生活下去，农业生产上去了，国家征收田赋及各种税收，就有了物质基础。”以团结弱小群体，合起来做事，改善民生为主旨的合作事业日益得到政府的重视，共产党人也把“合作”作为团结农民及基层民众的有效措施。政府开始积极推进贵州合作事业的发展，一批政要、知名人士纷纷参与到贵州合作事业建设中。本文共介绍十位合作人物，有留学背景的就有八人，他们都在当时国内政界、学界占有一席之地。在这些合作机构和组织中也活跃着共产党人的身影。在第二次国共合作的抗战时期，他们共同推动了贵州合作事业的发展。大批合作组织的建立，尤其是深入乡村的合作社组织的建立，有效改善了民生，支持了抗战。

1936年，贵州省筹办农村合作委员会，推定党务特派员李次温，省府委员曹经沅、王澄莹，农行贵阳分行经理王觉，省县政人员训练所主任向乃祺5人呈报重庆行营核委。同年7月1日，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在棉花街30号成立。委员会组织初为委员长制，后改主任委员制。王澄莹任首任委员长，向乃祺任总干事。

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是全省农村合作事业主管机关，受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重庆行营暨贵州省政府指挥监督。主要职责为计划全省合作行政方针，审核合作社登记，设计合作事业，指导合作技术，监督指导合作社社务，推进合作教育，调剂及筹措合作资金，监督指导各县政府办理合作行政，代办合作社及合作社联合社供运业务等。继王澄莹后，出任委员长、主任委员的有胡嘉诏、陈筑山、周诒春，总十事于树德。

省农村合作委员会相继附设有省合作业务代营局、助理员讲习所、合作讲习会、省合作函授学校等机构.创办《会务旬刊》、《会务周刊》、《贵州合作通讯》、《贵州合作》等期刊，并与中国农民银行贵阳分行、农本局贵阳办事处等机关会同组设贵州各县合作金库、合作农场等。

为推行合作事业，扩大合作范围，贵州省政府于1939年将省农村合作委员会改组为省合作委员会，直隶贵州省政府，负责全省合作行政事务的管理。主任委员周诒春、总干事于树德。

1942年1月1日，因合作范围扩大，省政府将原省合作委员会改组成立贵州省合作事业管理处，为省政府的职能机关，领导全省各项合作事业。历任处长有于永滋、尚传道、赵连福、谢杰民。1949年5月，省政府缩减机构.该处合并于省建设厅。

为辅导省合作行政机关推进合作事业，省政府于1942年2月7日成立省合作事业辅导委员会.附设于省合作管理处内：委员会由民政厅、财政厅、建设厅、教育厅、省党部、省合作管理处、中国农民银行贵阳分行等派代表聘请合作专家、经济学家若干组成。主席周诒春。

1942年6月，国民政府社会部合作事业管理局为促进各省合作事业，组织成立合作事业工作辅导团，并指令贵州省组设该团第二团，团长由于树德兼任。

为配合及促进合作事业的发展，省合作管理机构还通过合作函授学校、合作助理员讲习所、合作讲习会以及各种培训班等培训了一大批合作人才，分配到各地合作机构、组织中。据统计，从1938年到1947年，仅训l练班、讲习会就培训学员共计21451人。在培训期间，时任省合作事业管理处处长于树德聘请了一大批经过贵阳的各界名流到学校任课、演讲等，如黄齐生、章元善、侯哲安、张金鉴等人，他们对学生思想的形成与转变产生了影响。而学生的来源也比较广泛，其中不乏革命者。他们毕业后到基层合作社，开始逐步改造基层民众的思想。

抗战时期的贵州合作事业发展很快，“民国二十五年，仅有合作社二十五单位，二十九年增至九五九三社，社员三八○○○○人”，到了1949年，有“六一七六社，社员九七五○○○人。”深入乡间的合作事业，“合作金库给予贷款”、“加入各种合作社”等等各种办法的宣传和施行使民众逐渐转变了传统观念，使贵州传统封闭的农业生态有所改变，促进了贵州向文明社会的迈进，提高了民众的生产生活水平。但由于抗战期间各方面条件的局限，仍存在很多困难，“仅就政策与机构、人才与经费暨合作社资金三方面说，已是使从事合作工作者感到万分闲难了”㈩，待到抗战后期，随着通货膨胀加剧，合作事业也大受影响。

周诒春和于树德是抗战时期在贵州从事合作事业时间最长的人，前后长达七年之久。周诒春是教育家，于树德是国内合作泰斗。其他合作人物的任职期限都较短，长则一年，短则数月，他们中有原北京法政大学校长，平教会重要人物陈筑山；民国时期影响最大的慈善机构华洋义赈会创始人之一章元善；北京大学教授、诗人向乃祺；著名画家董希文等等。endprint

厘清贵州合作事业发展过程中相关人物脉络、情况，对恰当认识抗战时期贵州合作事业状况及其对民生和抗战的积极作用有一定价值。本文以时间为序，对抗战时期参与贵州合作事业人物略作讲述，详略不等。

李次温

李次温（1881—1950），广东梅县人。李次温早年在同文学堂就读，师从丘逢甲，是丘逢甲的得意门生之一。后赴日留学，并加入中国同盟会。1905年创办汕头正始学校。1906-1907年参加了一系列黄岗起义。1912年任同盟会汕头机关部文书干事。民国后历任国民党中央委员、海外党务委员、西京筹委、国民党候补中央监委等职。1935年任贵州省党务委员。1945年当选为国民党中央检查委员，推行党务，次年负责筹办贵州农村合作委员会。

曹经沅

曹经沅（1892—1946）字宝融，后字纕蘅，室名借槐庐。四川绵竹人。

曹经沅十八岁时选为拔贡，入京廷试，分发内务部工作，从陈宝琛、陈石遗等学习。中华民国成立后，历任北京政府内务部科长、安徽省政务厅厅长、安徽省政府秘书长、行政院参事，蒙藏委员会总务处处长等职。1935年，任贵州省政府委员兼贵州省民政厅厅长，1936年负责筹办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1939年起，任内政部禁炯委员会委员常务委员、国民政府立法院第四届立法委员。曹经沅是著名诗人，以书生从政。主编《国风周刊》，著有《借槐庐诗集》、《民国经界行政纪要》、《胡林翼治黔政略与现在县政》等著作。在贵州任期间，曾主持编写《遵义三先生》。撰有《在龙场驿丞任内的王阳明》等。

王澄莹

王澄莹（1878—1964），又名王征莹、征莹，字惜寸，族名时荣。浙江奉化人。是蒋介石母亲王采玉娘家亲戚。民国时期政治财经人物。

王澄莹早年曾在家乡的葛竹学堂教书，曾教导过蒋介石，乡里尊称其为时荣先生。后曾在康岭创办中学。1925年，蒋介石特邀王澄莹担任黄埔军校秘书。后曾任南京国民政府文官处秘书。1934年曾出任浙江省财政厅长，曾任浙江省垦殖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1936年起曾任贵州省省府委员，兼任贵州省财政厅长、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委员长、贵州省县长考试典试委员会委员等职。王澄莹曾参与发起成立贵州省赈务会，担任筹募组主任。兼任贵州省禁烟总局局长、省禁烟委员会主任委员、省地方自治推进委员会常务委员等职。

向乃祺

向乃祺（1884—1954），字伯祥，又字伯翔，湖南永顺人，土家族。1936年，向乃祺到贵州，出任贵州省县政训练所所长。当年7月1日成立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时出任首任总干事。1937年起历任湖南省建设委员会委员、军事参议会议员等职。1943年秋，因向湖南省政府质询张仲钧被刺案，避走重庆，得周恩来、董必武等帮助。后追随黄炎培、沈钧儒等组织宪政座谈会。1947年经邵力子、于右任推荐，任监察院监察委员。

解放后当选为湖南省政协常务委员、民革湖南省筹委会副主任、湖南省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等职。

胡嘉诏（1887—1962）字检汝，江西兴国县人。曾留学日本京都帝国大学，土木工程建设专家，对中国交通建设有突出贡献，曾主持设计修建滇缅公路。曾任澳门大学教授。著有《道路讲义》等多部著作。

1937年，贵州省省府委员、省建设厅长胡嘉诏兼任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委员长。

1935年，任川黔公路监理处处长、第三战区长官司令部军粮监察处中将处长等职，主持西南地区交通建设。抗战时期，主持设计修建滇缅公路。

1936年3月任福建省政府委员兼建设厅厅长，5月调任贵州省政府委员兼建设厅厅长。在贵州期间，兼任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主任委员、交通部公路总局商车指导委员会贵阳分会主席、贵州省自治实验区县政建设委员会常务委员、贵州省县长考试典试委员会委员、贵州企、企业公司印刷所所长、贵州省国货整兴委员会总干事、贵州省地质调查所主任等职。

胡嘉诏是土木工程专家，著有大量科普及专业著作：《太阳月星》、《千种汽车》、《江西省公路处修治六大干线实施计划书》、《道路讲义》、《围棋布局要则》等。

陈筑山

陈筑山（1884-1958），又名光焘，贵州贵阳人。曾留学日本早稻田大学、美国密歇根大学。与李大钊创办进步刊物《晨钟报》，后出任主编。曾任中国公学代理校长、北平法政大学校长。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重要人物，蜚声世界的乡村建设“定县实验”创办人之一。著有《哲学之故乡》等多部著作。

陈筑山16岁考中秀才，民国成立后为第一届国会议员。1913-1916年在日本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科学习，在此期间与李大钊、林伯渠等成立了神州学会。毕业后回国与李大钊创办进步刊物《晨钟报》，在李大钊离职后接任总编。后再赴日本留学学习哲学5年，又入美国密歇根大学学习两年。1923年回国，被聘为吴淞中国公学学长、代理校长（校长梁启超常驻北京），后曾在私立民国大学任教授，又到北平法政大学任校长。

1924年，受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创始人、总干事晏阳初之约请，辞去校长职务加入平教会，任秘书长兼公民教育部主任。1929年起，晏阳初、陈筑山、熊佛西等大批海外归国博士携家人前往河北定县开展乡村建设实验（黄齐生亦加入），解决农民存在的“愚、穷、弱、私”四大顽疾。陈筑山担任公民教育部主任，他创建“合作生活哲学”制度，设立“爱村俱乐部”，实施村民公民道德的实验。1942年，晏阳初与爱因斯坦一道被评为“现代对世界具有革命性贡献的十大伟人”之一，“定县实验逐渐推广到亚洲、非洲等四十多个发展中的国家和地区。”对中国乃至世界产生了重要影响。

1937年12月至1938年8月，陈筑山任贵州省政府委员、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委员长。1938年至1942年任四川省政府委员、省政府秘书长，兼建设厅厅长。

周诒春

周诒春（1883—1958），字寄梅，安徽休宁人。曾留学美国耶鲁大学、威斯康辛大学。著名教育家，清华学校校长，确立了“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校训，是清华大学奠基人。曾任华洋义赈会总干事，燕京大学代理校长。实业部政务次长、卫生部长等职。endprint

民国二十六年（1937）底，吴鼎昌调任贵州省政府主席，周随吴来贵州，任省政府委员。1939年至1945年，周诒春兼任贵州省财政厅厅长，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后为贵州省合作委员会）主任委员、贵州省合作事业辅导委员会主席，创办合作函授学校并出任校长，前后主持贵州合作事业长达七年。在贵州的8年中，周诒春筹办贵州企业公司、创立贵州银行、贵阳中国国货公司及贵阳中国煤汽车公司，还创办了贵阳清华中学。

1938年2月周诒春到贵州，任贵州省政府委员、财政厅长。当年10月兼任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委员长，11月即在27县建立合作巡回书库百余库，每库有合作、农业、抗战及其他各种图书馆一百册，专供各社社员阅读。

1939年11月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改为贵州省合作委员会，周诒春任主任委员。1942年1月，贵州省合作委员会改组为贵州省合作事业管理处，另设贵州省合作事业辅导委员会，周诒春任辅导委员会主席。1945年1月离职。

1939年12月，周诒春创建贵州合作函授学校并出任首任校长。该校由省合作委员会附设，校址在省合作委员会。主要是辅助各县现任合作工作人员，各级合作社职社员，以及有志合作事业人士之不能入校修业者，获得或补充合作学识及技能。属于短期培训班，期限为六个月，凡是各县现任合作工作人员，或曾受中等教育之合作社职社员，或曾参加各县合作讲习会得有听课证者都可报名学习。课程包括《合作概论》、《合作法规》、《信用合作》、《生产合作》、《运销合作》、《保险合作》、《合作簿记》、《合作金融》、《农村金融》、《农村经济》、《合作指导》等十二门课程。

民国三十四年（1945），周诒春任农林部部长，旋改卫生部长。1948年冬辞职赴香港。1950年8月返回北京。1956年被特邀为全国政协会议代表。

于树德

于树德（1894-1982），字永滋，河北静海人（今天津市静海县）。曾留学日本京都帝国大学。中国合作事业先驱，合作泰斗，中国合作史重要人物之一。他与李大钊是校友、挚友，由李大钊介绍成为中国最早期共产党员；曾资助周恩来赴日留学，与周恩来一生交谊深厚。著有《合作社之理论与经营》、《合作讲义》等大量合作类专著及论文。

1938年2月，于树德到贵州出任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总干事。1939年11月，贵州省农村合作委员会更名为贵州省合作委员会，任总干事；1942年1月，贵州省合作委员会更名为贵州省合作事业管理处，任处长。1944年底，皖南事变后贵州省政府改组，1945年2月离黔，前后在贵州从事合作事业长达七年时间。是民国时期贵州省专职从事合作工作时间最长的领导人。

他在任期间，开办农村合作助理员讲习所、合作讲习会等，在合作助理员讲习所中，中共贵州省工委选派一批党员进入讲习所学习，在讲习所中建立中共秘密党支部，毕业后分配到各县政府合作室，对全省抗日救亡还动起到推动作用。

1939年5月1日贵州省合作业务代营局正式成立。合作业务代营局是农村合作委员会附设的一个机构，负责代理本省合作组织经营各种业务，业务范围包括代本省各种合作组织运销农产品、手工业品及购置农工生产原料工具与生活必需品。是贵州省合作社联合社的前身。

1939年9月为促进农村生产，解决战时商品供运困难起见，各县合作室领导各合作社，组织供给运销联合办事处，专以供给各合作社生活必需品、生产原料品，暨运销其生产品为目的。

继周诒春之后，于树德出任合作函授学校第二任校长，同时兼任讲义总编辑。学校以培养各地合作指导人员、各级合作社职员以及有志合作事业人士获得或补充合作学识及技能。所培养学员遍布全国各地。

1942年7月1日，贵州省合作事业工作辅导团二团成立，于树德出任团长。

于树德是我国早期合作社思想的传播者之一，而且长期从事合作社工作，是我国近代合作运动的先驱者之一。对合作社的理论颇有研究，发表了许多论著。著有：《合作社之理论与经营》、《合作讲义》、《消费合作社之理论与实际》等。

章元善

章元善（1892—1987），江苏苏州人。曾留学美国康奈尔大学，创办《科学》杂志。华洋义赈会创始人之一，中国民主建国会创建人之一。与王伯祥、顾颉刚、叶圣陶、俞平伯等并称为“姑苏五老”。曾出席开国大典。著有《实用公团业务概要》等。

1942年，应时任贵州省合作事业辅导委员会主席周诒春邀请，章元善赴贵阳出任中国国际救济委员会驻会常务委员，1944年出任贵州省合作函授学校讲义总校阅。当时的合作讲义科目包括《合作概论》、《合作法规》、《农村经济》、《合作金融》、《合作簿记》、《合作指导技术》、《信用合作经营论》、《消费合作经营论》、《生产合作经营论》、《运销合作经营论》、《公用合作经营论》、《保险合作经营论》等十二科。

章元善还应于树德之邀，到助理员讲习所进行专题讲演。

1949年章元善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建国后，任政务院参事、民建第一至四届中央常委。是第二至六届全国政协委员。1953年任欧美同学会理事长。

章元善著有《实用公团业务概要》，与许士廉合编《乡村建设试验》，创办《科学》、《合作讯》、《手工业》等刊物。

董希文

董希文（1914—1973），浙江绍兴人，是新中国第一代杰出的油画家，在20世纪中国美术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代表作品有《开国大典》、《苗女赶场》、《春到西藏》、《千年土地翻了身》等。

1941年应于树德之邀，董希文受聘为贵州省合作委员会编辑股职员，期间为《贵州合作通讯》等刊物创作大量版画。1941年1月《贵州合作通讯》刊名更改为木刻版画，首页有“大家都要加入合作社”宣传木刻版画。当年第二期刊发“不走正路的王老六”连环版画。第四期创作“播种”版画。7月，出版《纪念画刊》，刊物全部为木刻版画，是《贵州合作通讯》十年纪念刊中唯一的画刊。endprint

解放后，董希文创作了一系列重大题材的杰作，如《开国大典》、《红军不怕远征难》《红军过草地》、《百万雄师过大江》、《喜马拉雅山颂》等。于1949年12月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还担任天安门前人民英雄纪念碑雕刻起稿组组长等重要职务。

董希文曾任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美术家协会创作委员会委员和绘画组副组长、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室主任教授。曾任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出版有《董希文素描集》、《董希文画辑》、《董希文作品选》等。

参考文献：

[1]翁祖善.实施新县制后的贵州合作事业[J].1944（民国三十三年），2（1）：80-95.贵阳：贵州企业季刊社.

[2]李兆杰.马棚街和助讲所——兼述抗战时期贵州合作事业[G]∥政协贵阳市云岩区委员会学习文史资料委员会.云岩文史资料选辑第15辑1994：58.

[3]周仕珍.抗日战争时期川黔两省农村合作组织概况[G]∥政协贵阳市云岩区委员会学习文史资料委员会.云岩文史资料选辑第15辑1994：39.

[4]蒋国生，韩义义.民国贵州省政府委员会会议辑要上[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0：214.

[5]贵州省档案馆.贵州社会组织概览1911-1949[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6.

[6]贵州省合作委员会.贵州合作通讯[J].1940（民国二十九年），3（1）.贵阳：贵州省合作委员会.

[7]贵州省合作事业管理处.贵州合作通讯（J].1944（民国三十三年），7（7）.贵阳：贵州省合作事业管理处.

（8]贵州省合作事业管理处.贵州合作通讯[J].1945（民国三十四年），8（1，2，3）.贵阳：贵州省合作事业管理处.

[9]唐载阳.贵州合作事业的演变[J].贵州文史丛刊，1988，4：34-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