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学校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关系研究

秦克铸

(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山东 淄博 255130)



校本研究

高等学校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关系研究

秦克铸

(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山东 淄博 255130)

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是两个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的概念。两者的共同之处在于：它们都是在学校长期的办学实践中形成的，都属于学校文化的范畴。两者的区别在于：办学传统是学校纵向的、历史的、文化的比较与传承，而办学特色则是学校横向的、现实的、文化的比较与凸显；办学传统有优劣之分，而办学特色则是学校优秀文化的结晶；办学传统是在学校长期的办学实践过程中自发形成的，而办学特色不能随着办学历史的延续自然而然地产生。两者的联系在于：优良的办学传统是办学特色形成的基础和前提，打造办学特色的品牌必须以优良的办学传统为依托。优良的办学传统不等于办学特色，只有科学地总结、梳理学校的办学传统，使学校优良的办学传统得以发扬、光大，才有可能凝练、升华出学校的办学特色，变学校优良的办学传统为学校的办学特色。

传统；办学传统；特色；办学特色；共同点；区别；联系

在《淄博师专办学定位特色研究》中，笔者曾提出：高等学校的办学定位是高等学校建设、改革和发展的逻辑起点，也是高等学校办学特色的重要体现。尽管有的专家并不把办学定位作为高等学校的特色，但不可否认，高等学校所有的办学特色都是从其办学定位衍生出来的。如，我们学校的办学定位是“面向全省、面向农村、面向小学幼儿园，培养培训专科层次小学、幼儿教师”，由此也便衍生出了学校“面向小学幼儿园，研究小学幼儿园，服务小学幼儿园”的办学宗旨特色、“立德树人，德育为先”的教育理念特色、“综合培养，分科主修”的人才培养模式特色、“重视技能，注重实践”的课程设置特色、“言传身教，讲究艺术”的课堂教学特色、“教学中心，重视教研”的科研特色、“严格管理，重视养成”的学校管理特色等等。[1]

时间刚刚过去不到一年，当笔者静下心来准备深入思考我们学校上述办学特色的时候却猛然发现，上述所谓的办学特色在很大程度上应该属于我们学校的办学传统，而办学传统并不等于办学特色。

一、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概念综述

(一)传统与办学传统

什么是“传统”？《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①名词。世代相传、具有特色的社会因素，如风俗、道德、思想、作风、艺术、制度等。②属性词。世代相传或相沿已久并具有特点的。③形容词。守旧，保守。”[2](P210)

“百度百科”的解释是，“世代相传、从历史沿传下来的思想、文化、道德、风俗、艺术、制度以及行为方式等。对人们的社会行为有无形的影响和控制作用。传统是历史发展继承性的表现，在有阶级的社会里，传统具有阶级性和民族性，积极的传统对社会发展起促进作用，保守和落后的传统对社会的进步和变革起阻碍作用。”[3]

尽管“传统”的定义有多种说法，但基本上都认可如下观点：“传统”是世代相传的；“传统”总是具有一定的特色或特点；“传统”包含风俗、道德、思想、作风、艺术、制度等各种社会因素；“传统”是前人生活习俗和社会活动经验的概括与总结；“传统”是后人生活和进行社会实践活动的起点和遵循；“传统” 在传承和实践运用当中的影响非常广泛，可以渗透到人类活动的每一领域，贯穿于人类过去经验所表达的每一角落；“传统”有积极的传统，也有保守和落后的传统，积极的传统对社会发展起促进作用，保守和落后的传统对社会的进步和变革起阻碍作用。

什么是“办学传统”，学界至今还没有被广泛认可的定义。宁波大学刘剑虹认为，“‘办学传统’是传统体系中的一个子系统，可简称为‘学统’。它以校风为主要呈现方式。邹韬奋曾说：‘校风者即学校精神之现象也’。校风是由学风、教风以及管理作风等所构成的，并以形成文化为成熟的标志。办学传统以文化方式隐性影响甚至左右着大学工作的方方面面(尤其是人才培养)，并成为一所大学的形象和特征的根本规定，同时铸就一所大学的社会影响力和魅力即软实力。因此，任何想成为名牌大学者，都必然要始终不渝地坚持培育与守护办学传统。”[4]“办学传统是形而上的东西，即‘精神之现象’，但它既抽象又具体，甚至很细节化，即时时处处都会体现它的存在和力量。”[4]延边大学李凤海、俞爱宗认为，“办学传统是一所学校在长期的办学实践中所形成的办学经验、办学理念、办学风格和办学精神等社会因素。”[5]江苏省江都市昭关小学许志祥认为，“办学传统是一所学校办学历史在今天的沉淀。”[6]山西大学张民省认为，“一所学校的办学传统,是在其所处的整个社会变革中不断演变和逐步形成的，她既要接受符合时代要求的先进的教育思想和制度,又要受到传统教育思想和制度的影响。”[7]北京物资学院王旭东认为，“许多世界历史名校，其鲜明特色的形成是长期办学传统的积淀，在一定意义上，这些办学特色是办学者们在追求提升办学质量的过程中凝练形成并传承坚持优秀办学理念、形成优秀办学传统的‘副产品’。”[8]

诚如李凤海、俞爱宗在《对大学办学传统和特色的理性思考》一文中所总结的，“办学传统”是历史的，是从学校办学历史上继承发展下来的办学因素，是学校在长期的办学实践中所形成的办学思想和办学理念，是学校办学经验的高度概括，具有“历史的沿革性”特点；“办学传统”既是办学思想的集中体现，同时又是办学思想的重要载体，具有“思想的包容性”特点；“办学传统”不是僵化的，是伴随历史发展而不断发展变化的，具有“时代的延展性”特点；“办学传统”之所以能够世代相传，关键在于“办学传统”对学校办学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具有“作用的广泛性”特点。“办学传统”的核心内涵是“在长期的办学实践中所形成的、能够世代相传的社会因素”，其外延至少包括办学经验、办学理念、办学风格、办学精神等方面。[5]

(二)特色与办学特色

什么是“特色”？ 《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事物所表现的独特的色彩、风格等。”[2](P1335)

“百度百科”的解释是，“事物所表现的独特的色彩、风格、特征等。”[9]“一事物区别于其他事物的特征。”[9]“一个事物或一种事物显著区别于其他事物的风格和形式，是由事物赖以产生和发展的特定的具体的环境因素所决定的，是其所属事物独有的。”[9]

就像“传统”一样，“特色”虽然有不同的说法，但也都认可如下观点：“特色”首先是“独特”的，是所属事物“独有的”；“特色”是事物之间的显著区别，是事物之间比较的结果；“特色”是由事物赖以产生和发展的、特定的、具体的环境因素所决定的。

什么是“办学特色”，学界也还没有被广泛认可的定义。广州大学杨晓霞的研究结果表明，上世纪80年代以来，研究办学特色的概念、高校形成办学特色必要性以及高校建设办学特色对策研究的学术论文有上千篇。[10]如，延边大学李凤海、俞爱宗认为，“办学特色就是在办学过程中所形成的人无你有、人有你强、人强你优的办学特点和风格。”[5]“MBA智库百科”的解释则是，“办学特色是指学校在长期的办学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有别于其他学校的独特的办学风格、独到的办学理念以及在人才培养、教学研究、校园文化等方面的特色。”[11]据杨晓霞研究，学界关于“办学特色”的定义，最为言简意赅的有二：一是王宗敏在《对办学特色几个基本问题的思考》一文中提出的定义，“办学特色是学校在长期教育实践中形成的独特的、优质的、稳定的教育风貌。”；二是李泽彧在《关于大学办学特色的一点探讨》一文中提出的定义，“大学的办学特色是指一所大学在历史发展中形成的比较持久稳定的发展方式。”引用率最高的一种定义是2002年中外大学校长论坛课题组提交的报告《大学办学特色的形成发展战略》中所下的定义，“大学的办学特色是指一所大学在发展历程中形成的比较持久稳定的发展方式和被社会公认的、独特的、优良的办学特征。”[10]教育部《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方案(试行)》则说，所谓办学特色“是指在长期办学过程中积淀形成的、本校特有的、优于其他学校的独特优质风貌。”[12]

综合众多专家的看法，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办学特色”是在办学过程或办学实践中形成的；“办学特色”是稳定的；“办学特色”是优质的，这一点与办学传统不同；“办学特色”是得到社会公认的，并在学校内部形成共识；此外，“办学特色”还具有“科学性”“发展性”“历时性”“先进性”“卓越性”“价值性”“时代性”“综合性”“系统性”“持久性”等特点。“办学特色”的核心内涵在于“独特性”，即“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精(或人优我特)”，正因为如此，“办学特色”定义的表述通常都会用“独特”“特性”“特征”“特点”或“风貌”“风格”“品质”“发展方式”等词汇。“办学特色”的外延，每个专家的认识不同，刘智运(2003年)把“办学特色”的外延概括为学科特色、科研特色、人才培育特色、校园文化特色四个方面；[10]教育部《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方案(试行)》则提出，“特色可体现在不同方面：如治学方略、办学观念、办学思路；科学先进的教学管理制度、运行机制；教育模式、人才特点；课程体系、教学方法以及解决教改中的重点问题等方面。”[12]这是官方最为明确的说法，也是比较全面的归纳。

二、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的区别与联系

(一)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的共同点

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都是在学校长期的办学实践中形成的。办学传统是办学历史积淀的社会因素，是学校办学经验的总结，是前人办学思想的结晶。没有办学的历史过程，也就没有办学传统的存在，所以，历史积淀是学校办学传统形成的前提。任何一所学校，任何一个成熟的办学社会因素，无不是经历历史磨练的办学经验的总结与升华。不经历历史磨练的办学因素是不成熟的因素，不成熟的办学因素不可能上升为学校的办学传统。学校在追求自身办学特色的过程中，总是立足于自身办学实际，寻求自己的比较优势，扬长避短，在发展自身优势的过程中逐渐形成自己稳定的办学风貌。所以，办学特色也产生于办学历史实践之中，这也是为什么办学历史悠久的学校往往更容易形成自己的办学特色的原因。但是，办学特色并不等同于办学传统。在一些学校，他们的一些办学传统同时是他们的办学特色。但也有一些学校，他们的办学传统不一定就是他们的办学特色，他们的某些办学特色也不一定就是他们的办学传统。

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都属于学校文化的范畴，都与学校文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学校文化形成的过程也是办学传统形成的过程，两者相伴而生、殊途同归。学校文化是学校继承和发展优良传统的必然结果，是学校形成自己的办学风格的前提和基础。办学传统是学校文化的精粹，对学校文化的形成、发展具有重要的引导作用。有了优良的办学传统，才会有积淀深厚的学校文化。学校文化还是办学特色的载体和表现形式，学校的办学风格和特色总是要通过学校的人文精神、办学理念、办学思路和校训、校风、学风、教风等文化现象表现出来。学校的办学特色总是深深植根于学校文化的沃土之中，没有成熟的学校文化，就不可能孕育鲜明的办学特色。办学特色是办学过程中学校精神文化、物质文化和制度文化的结晶，是学校发展中的一种文化现象。另一方面，办学特色的形成会推进学校的文化建设，提升学校的文化品位。所以，凸显办学特色的过程实际上也就是建设学校文化的过程。正因为如此，继承发扬学校的办学传统，凸显学校的办学特色，必须从学校文化入手，研究学校文化，加强学校文化建设。

(二)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的区别

办学传统是学校纵向的、历史的、文化的比较与传承，办学特色是学校横向的、现实的、文化的比较与凸显。虽然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都必须在学校内部形成共识、在学校外部得到社会认可，但办学传统常常只与学校自己的历史、文化有关，是学校自己与自己比较的结果，是学校自己的现在与过去比较的结果，凡是传承下来的学校文化都可以成为学校的办学传统。换句话说，办学传统不需要去与其他学校的历史、文化进行比较就能确定。办学特色则不然。办学特色一定要通过与其他学校的比较才能凸显出来。不与其他学校做横向的、现实的、文化的比较，就不可能知道哪些学校文化是自己特有的、独特的、优质的文化，哪些学校文化是各个学校都普遍具有的文化。

办学传统有优劣之分，而办学特色都是学校优质、优良、优秀文化的结晶。办学传统并非都是优良的，否则也就没有发扬优良的办学传统之说。办学者常常会发现，有些办学传统，在学校发展的一定历史时期是先进的、科学的、有价值的，而学校发展到一定的历史时期以后，这些办学传统也有可能变成落后的、不科学的、没有价值的文化，甚至成为一种“陋习”，严重的还可能会成为学校进一步发展的障碍，成为学校文化创新的“羁绊”。所以，办学传统所表达的并非都是学校先进的、科学的、有价值的学校文化，办学传统也需要学校根据自己的发展情况与时俱进地进行改造与扬弃，这个过程就是我们说的继承、发扬、光大优良的办学传统。我们常说的“提升办学理念”“更新办学思想”很大程度上应该属于办学传统的范畴。正因为这样，办学传统才成为办学理念提升的基础，成为办学思想更新的基础。相比之下，办学特色就没有优劣的问题，因为能够成为学校办学特色的文化，都是学校在发展历程中形成的、比较持久稳定的、被社会公认的、独特的、优良优质优秀的文化，是学校文化优质进化、优胜劣汰的结果。

办学传统是在学校长期的办学实践过程中自发形成的，而办学特色并不能随着办学历史的延续自然而然地产生。为了实现教育目标，办学者要进行各种教育活动，这些教育活动在落实当前教育目标的同时，会产生一些超越当前教育目标的影响。这样的影响可能被办学者感知，也可能在办学者的意识之外而存在。实施教育活动时，教育活动只是办学者实施的教育行为。教育活动实施之后，教育活动产生的影响就以办学传统的形式嵌入学校发展的基因之中。不管办学者是否意识到自己已经拥有了这样的基因，它都会在学校的后续发展中产生影响。换句话说，办学传统的形成是自发的，它对教育活动的影响是自动的，它不以办学者的意识为条件。办学特色则不同，它不能随着办学历史的延续自然而然地产生，只能通过办学者有意识地规划、设计与精心培育才能凸显出来。办学特色的规划、设计与培育主要通过两种方式进行，一是从自身的实践中进行总结，二是从理论上予以提炼，总之是以办学者的意识和对办学规律的认识为前提。

(三)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的联系

优良的办学传统是办学特色形成的基础和前提，打造办学特色的品牌必须以优良的办学传统为依托。如前所述，没有经历历史磨练的办学因素是不成熟的因素，不成熟的办学因素不可能凝练为学校文化，也就不可能上升为学校的办学传统。没有优良的办学传统作为依托，也就不可能打造出独特的、优质优秀的学校文化，不可能形成学校的办学特色。各种办学因素可以伴随长期的办学实践，经过历史的磨练，自然而然地发展为办学传统，但却无法再自然而然地发展为办学特色。办学特色的提炼、打造离不开优良的办学传统，必须以优质优良优秀的办学传统作为前提和基础，但优良的办学传统并不等于办学特色。换句话说，如果大家都具有这样的优良的传统，也就谈不上这种优良传统是谁的特色。任何学校的发展、建设与改革，只有深深地植根于优良的办学传统之中，其塑造起来的教育品牌才有文化的根基，其打造出来的办学特色才有深厚的教育底蕴。所以，只有科学地总结、梳理学校的办学传统，才能实现学校优良办学传统的继承与创新，使学校优良的办学传统得以发扬、光大，才有可能在与其他学校优良办学传统的比较中凝练、升华出自己学校的办学特色，变学校自己优良的办学传统为学校自己的办学特色。明确了学校的办学特色，才能把握住实施特色兴校、特色强校战略的着力点，才能通过学校有意识的教育活动、教育行为，规划、设计、培育自己的办学特色，使学校的办学特色更加凸显，进而强化学校在高等教育体系中的“不可替代性”，实现“高水平、有特色”的办学目标。

理解了办学传统与办学特色的上述关系，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各高等学校都十分重视本校优良办学传统的挖掘、整理与研究，十分重视在与其他学校的比较中凝练、规划、设计、培育自己的办学特色。十年前，山东大学曾在全校开展了历时几个月的办学定位与思路、办学传统与特色大讨论，形成了两个研究报告，为山东大学再创辉煌吹响了进军的号角，他们的做法值得学习和借鉴。

[1]秦克铸.淄博师专办学定位特色研究[J].淄博师专学报,2014，(4).

[2]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词典[Z].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3]传统[DB/OL].百度百科,2015-04-09.

[4]刘剑虹.让办学传统扬起生命涌动的帆[J].宁波大学报,2009-06-10.

[5]李凤海,俞爱宗.对大学办学传统和特色的理性思考[J].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3).

[6]许志祥.正确认识办学传统在学校发展中的作用[DB/OL]. 江都市昭关小学许志祥的博客,2011-07-29.

[7]张民省.山西大学的历史与办学传统[J].文史月刊,2003,(12).

[8]王旭东.特色办学不能为特色而特色[N].中国教育报，2012-04-23(5).

[9]特色[DB/OL].百度百科,2015-04-02.

[10]杨晓霞,刘晖.高校办学特色研究综述[J].高教探索,2009,(1).

[11](转引自)段新仓.对办学特色的思考[J].中小学校长,2008,(3).

[12] 教育部.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方案(试行)[Z].2004-08-12.

[13]关于在全校开展办学定位与思路、办学传统与特色大讨论的通知[DB/OL].山东大学党委宣传部,2005-05-12.

(责任编辑：李志红)

School traditions and school characteristics are two different but related concepts. What they have in common are: they are both formed in long-time practice of school running, and both belong to the category of school culture. Their differences lie in: school traditions are schools’ vertical,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omparison and inheritance, while school characteristics are schools’ horizontal, real, cultural comparison and highlight; school traditions may be good or bad, but school characteristics are the essence of the outstanding school culture; school traditions are spontaneously formed during the long-time practice of school running, while school characteristics can not naturally come into being as the continuation of school history. Connections between the two are: good school traditions are the basis and prerequisite for the formation of school characteristics, and to create a brand of school characteristics must rely on the fine traditions of the school. The fine traditions of the school do not mean school characteristics, which must be condensed by scientifically summarizing school traditions, and carrying forward the good school tradition.

tradition; school tradition; characteristics; school characteristics; in common; differences; connections

2015-04-01

秦克铸(1960-)，男，山东博山人，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副校长、研究员，主要从事地理教学、教师教育和学校管理研究。

注：本文为秦克铸同志2015年度调研课题“淄博师专优良办学传统研究”调研报告的序言部分，该调研报告其他部分将在我刊陆续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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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2-000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