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相结合: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保障

刘先春 王小鹏

2014年10月8日，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习近平充分肯定了十八大以来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所取得的重大成果，全面总结了教育实践活动所积累的新认识、新经验，为推进新形势下从严治党提出了八点要求。习近平强调，从严治党要坚持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相结合，使两者刚柔并进、同向发力、同时发力。他指出，“思想教育要结合落实制度规定来进行，抓住主要矛盾，不搞空对空。要使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成为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也要使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成为加强制度治党的过程”。①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4年10月9日第2版。从而阐明了思想建党和制度建党的内在辩证关系，为从严治党提供了新的理论指导。实现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相结合，是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规律的新探索和建设理论的新突破，是从严治党的根本保障。

一、全面从严治党:中国共产党执政规律的内在遵循

治国必先治党，治党务必从严。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在超大规模的社会主义国家执政的大党、老党，如何永葆自身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如何发挥核心领导作用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前进，是党面临的重大挑战和永恒主题。

自近代政党产生以来，国家强弱与政党政治紧密相关，政党对于国家机器运行的方向和有效性具有决定作用。人类几百年政党历史表明，一个国家的政党领导是否坚强有力，关乎国家的现代化发展，也关乎国家在世界政治格局中的地位。尤其是对中国这样的社会主义大国来说，作为执政党的中国共产党的作用更为重要。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领导核心，党的前途命运直接关乎国家、社会和民族的未来。与西方国家先有国家后有政党的现代化之路相比，中国践行的是一条先有政党后有国家和社会的现代化之路，党的领导坚强有力和现代化转型是推进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基本前提和根本保障。邓小平多次强调，“在中国这样一个大国，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必然四分五裂，一事无成。”①《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58页。坚持党的领导和提高党的科学化水平紧密关联，党的执政地位不是一劳永逸的，过去先进难以保证现在先进，现在先进难以保证永远先进，只有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党的执政地位才能巩固。因此，从严治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取得成功的关键，更是中国共产党保持党性、巩固执政地位的关键，贯彻从严治党这一主线，是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政党执政规律的深刻把握和基本遵循。

思想建党和制度建党是中国共产党的光荣传统和鲜明特征。革命时期，毛泽东就指出要把思想建党摆在首位，要加强无产阶级的思想领导和共产党员的思想改造，不仅确立了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并且通过一系列思想教育运动加强了党的团结统一。邓小平在深刻总结社会主义建设经验和“文化大革命”历史教训基础上提出了制度建党的重要思想，他指出，“领导制度、组织制度问题更带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②《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33页。进而创造性地阐明了制度建党的基本内容、基本目标和方向，初步建立了党的基本制度框架。进入21世纪，江泽民明确提出要把党的建设作为一项新的伟大工程，“一定要把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有机结合起来，把制度建设贯穿其中”，③江泽民:《江泽民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576页。使各方面建设共同推进，协调发展。十七届四中全会以来，党提出了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这一根本性的党建主题，标志着党对执政规律和自身建设规律的认识达到了新高度和新水平。十八大以来，党提出要建设学习型、服务型和创新型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进一步深化了对党的建设科学化的认识。思想建党和制度建设始终伴随着党的历史，是党在不同时期战胜各种挑战的有力保证。

现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面临更加严峻的形势。如何到2020年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如何全面落实十八届三中全会制定的改革蓝图，如何从根本上铲除腐败顽疾，如何实现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依法治国的总目标，如何处理好国家对外关系，如何应对“四种考验”，化解党内存在的精神懈怠、能力不足、脱离群众、消极腐败等问题，都对党的建设提出了严峻挑战，全面从严治党的任务相比以前更加复杂、更加艰巨。习近平强调:“如果我们党弱了、散了、垮了，其他政绩又有什么意义呢?”④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4年10月9日第2版。因此，只有全面从严治党，中国共产党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好这些现实问题。

目前，全面从严治党基本形成了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反腐倡廉建设等五大布局，实际上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始终贯穿在每一方面。近年来，有些地方或部门把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脱离开来，忽视了两者之间的关联性，使得有些党员身上存在着双重人格即党员人格和党性的冲突，党员思想和行为的扭曲，造成党员自我主体性丧失，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下降，严重减弱了从严治党的实效性。因此，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统一起来才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保障。

二、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内在逻辑关系辨析

思想建党和制度建党两者是内在统一的辩证关系，没有正确思想引导的制度只能变为无意识的约束工具，同样，没有制度保障的思想也只能演化为简单、虚无的道德说教。因此只有将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有机结合起来，才能产生全面从严治党的联动效应和叠加效应。

(一)思想信念:制度建设的内核和灵魂

思想建党，是指要做好党员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内化理想信念，使其坚守共产党人的精神追求，树立正确的是非观、义利观、权力观、事业观。思想建党是党的建设的基础和根源，思想信念上的纯洁坚定是中国共产党保持凝聚力、向心力和战斗力的关键。邓小平曾指出:“过去我们党无论怎样弱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一直有强大的战斗力，因为我们有马克思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有了共同的理想，也就有了铁的纪律。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这都是我们的真正优势。”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44页。习近平也多次强调，“理想信念是共产党人精神上的‘钙’，理想信念坚定，骨头就硬，没有理想信念，或理想信念不坚定，精神上就会‘缺钙’，就会得‘软骨病’。”②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414页。中国共产党在革命、建设和改革进程中能屹立不倒，其思想根源就在于党能始终以马克思主义思想信念为精神支撑和灵魂导向。

首先，理想信念决定着制度建设的性质和方向。中国共产党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以实现国家富强、民族复兴和人民幸福为目标，以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革命理想。党性和人民性是统一的，党权以服务公权为归宿，党的执政行为以实现人民的根本利益为最终旨向，因此，党的制度建设应始终以马克思主义理想信仰这一政治灵魂为价值取向和精神内核。价值理念是制度的内核和本质，蕴含着党的自主性和完整性，是制度建设的“灯塔”和“航标”。实践证明，当以正确价值理念为指导时，党的制度建设就会发展，以错误价值理念为导向时，党的制度建设就会迷失方向。以民主集中制为根本的党的领导制度、党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党内选举制度、组织制度、监督制度等都体现着人民民主专政的特征，都以从严治党、服务人民为目的。“理想信念动摇是最危险的动摇，理想信念滑坡是最危险的滑坡。”③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第161页。思想上松一寸，行动上就会散一尺。对党员干部来说，只有把握好理想信念这一“总开关”，才能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真正推进党的制度建设。

其次，思想教育影响和制约着制度执行的实效。思想认识是源头，指导着人的行为，只有解决好思想教育这一源头问题，才能真正调动党员自觉性，释放出持久的内在驱动力。邓小平指出，“我们共产党有一条，就是要把工作做好，必须先从思想上解决问题。”④《邓小平文选》(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84页。思想教育直接影响着制度的执行成效。制度的生命在于执行，制度执行不仅需要科学合理的制度构建，更需要良好的制度执行意识，尤其是制度执行者、规范者自身的思想觉悟。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制度建设取得了巨大进步，但由于不少党员干部思想道德“虚空”导致自利性的“经济人”思维大行其道，制度权威性受到极大削弱。党初步制定了较为完整的党内法规制度，如《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中国共产党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若干准则》、《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但这些法规制度并未得到严格落实，违反党纪国法、侵害国家和人民利益的现象依然严重，其中重要原因就是思想教育缺失使得法规制度没有印刻在党员心中。因此，思想教育直接影响着制度执行水平。

最后，思想教育影响着制度的发展和完善。制度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实践的发展变化发生相应调整;制度是人为设定，并非尽善尽美，需要思想道德教育的引导和补充。正是邓小平重新确立了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解除了缠绕在共产党人心中的思想枷锁，党的制度建设才得以推进。新时期，党面临更加复杂的执政环境，为适应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和依法治国的要求，党也要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实现党的治理现代化、法治化，就需要党继续解放思想，以科学、民主、法治的现代化思维来推进党的制度建设。同时，在推进党内制度改革过程中，如何建立健全惩治和预防腐败的制度体系，铲除腐败现象滋生的土壤，触及深层次的党内关系和利益调整等难题，使党面临的阻力越来越大，只有加强党的思想教育，增强党内团结，才能为制度改革提供内在的精神动力和凝聚力。

(二)制度建设:思想教育的支撑和载体

制度治党，指用制度管权管事管人，全面规范党与国家、党与社会和党内之间的关系，使各级党组织和党员能依规办事、依法执政，使党成为良性运转的有机整体。制度治党的核心就是如何处理好党权与民权、党的领导和依法治党的关系，目的就在于防止组织和党员个体的蜕变和异化。党的制度构建是体现全体党员共同意志、充分保障党员权利、维护党和人民根本利益的载体和基石。邓小平指出制度是“决定性因素”，如果制度建设受到漠视和破坏，党和国家事业也会遭受挫折。习近平在提到治理腐败时就突出强调制度的作用，提出“要加强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形成不敢腐的惩戒机制、不能腐的防范机制、不易腐的保障机制。”①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388页。因此，党的制度建设是思想建党的支撑和载体，是党的建设科学化的重要标志和根本依据，是党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的基本保障。

首先，制度建设是价值理念的载体和制度表达。价值理念体现党的主观意识，需要一定的方式来表达，制度就是这种有形载体，只有依靠制度的建设和运行才能执行党的主体意志，使理想信念落到实处。党的制度是对党的执政理念、执政成果和执政宗旨的外化和固化，是对理想价值的不断趋近。制度重要性不言而喻，由于缺乏科学理性的制度支撑、偏离执政理念而最终丧失执政地位的政党不在少数。单纯地宣扬价值的先进性和优越性而忽视科学制度建设也是社会主义政党最终背离人民的重要原因。中国共产党党章明确以“法”的形式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固定下来，党内民主集中制科学地保证了党的团结有力，党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有效地保障了党员的主体地位，党内监督制度有力地制约了党权的非法使用，等等。这些党内制度建设彰显了党的价值理念，使党能始终趋向马克思主义理想信念，保持思想上的先进性和纯洁性。

其次，制度建设影响思想教育的实际效果。思想教育更多地通过灌输方式进行，依靠党员干部自身的领悟和自觉性，党员个体意识的多元性使得思想教育对其行为难以产生强制约束力，因此，思想教育必须辅助于制度建设。制度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对人的行为具有普遍约束力。实际上，从夺取政权到长期执政，党面临的外在生存压力变小，党所处的执政环境和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极容易使党员产生骄傲自满和腐败享乐思想，消解党员的忧患意识和理想信念。单纯地依靠思想教育难以起到有效作用，如现代社会如何保持共产党人艰苦奋斗、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片面的思想教育就显得很乏力，而中国共产党《党政机关厉行节约反对浪费条例》的颁布和实施就有效地保障了这一优良传统的延续性。可见，制度的稳定性、延续性和强制性有利于保存党的思想建设的成果。同时，理想信念教育需要完整的配套机制和执行机制，才能取得教育的实效性。

最后，制度建设有利于塑造执政文化。人的行为选择受到自我意识影响的同时也受到环境影响。邓小平强调，“制度好可以使坏人无法任意横行，制度不好可以使好人无法充分做好事，甚至会走向反面。”②《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33页。科学的制度有利于催生良好的思维习惯，制度的缺失或执行不力可能导致政治生态恶化。如十八大以来中央反腐高压下，一些地区和一些部门呈现出“崩塌式腐败”的严重现象，这就是长期制度弱化导致政治生态恶化造成的恶果。党内制度具有导向和规范作用，是党员行为选择的集合体，科学理性的制度能消除党员谋取私利的空间，确保个体利益和集体利益的统一，有利于党员做出符合集体利益最大化的个体行为选择，久而久之，有利于培养和提高个体的思想道德，有利于营造出良好的执政环境。从而，制度建设具有塑造执政文化的作用，有利于推进思想教育的不断发展。

(三)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是二元结合、同一互动的内在关系

一个现代化的治理体系必然是以先进理念为内核、科学制度为支撑的良性系统，全面从严治党必然要求思想和制度的契合与互动。“从严治党新常态是与时俱进不断发展的动态过程，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①国防大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推动形成从严治党新常态——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重要讲话》，《求是》，2014年第21期。只有在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的同一互动中，中国共产党才能在调试性和稳定性的动态平衡中提高自省、自觉和自为的能力，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永远走在时代前列。

思想教育具有内在的软约束特征，制度具有外在硬约束特征。“建党以来，通过思想建党，解决党员的理性认识、价值追求、理想信念问题，以说服力、劝导力、感召力提高广大党员的政治觉悟，充分发挥自律的力量;通过制度治党解决治理规则、行为规范、监督追究等问题，以强制手段规范党员行为，充分发挥他律的力量。”②张明仓:《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紧密结合——学习习总书记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精神》，《解放军报》，2014年10月21日第7版。因此，只有将主观性的自律机制和客观性的他律机制相结合、相辅助，才能真正实现全面从严治党效应最大化，“让广大党员干部明底线、知敬畏，在思想上划出红线、在行为上明确界限，涤浊扬清、正本清源。”③《思想建党永远不能松懈——四谈学习习近平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的讲话精神》，《光明日报》，2014年10月12日第1版。

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相辅相成、互动互补，任何一方都不可偏废。没有以思想理念为内核的制度只能成为形同虚设的异己力量，没有制度支撑的思想教育只能演化为反动保守的政治教化。正如有学者指出，“离开思想建党，制度治党就会失去根本、迷失方向;离开制度治党，思想建党就会软弱乏力、难有成效。”④周银芳:《坚持思想建党与制度治党紧密结合》，《求是》，2015年第12期。思想需要制度化才能落实，制度需要思想教育才能良性运转，只有思想上认同，行为上约束，两者同向发力、同时发力，才能实现主观和客观相统一，目的性和规律性相统一，自我改造与环境改善相统一，才能真正保持党的主体性和完整性。

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统一于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践之中。新时期，中国共产党提出要建立健全以党章为核心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推进党的制度建设科学化，在加强制度建设同时，党也要特别重视思想建设，尤其是要要求党员干部把学习党内法规作为经常性的工作来抓，真正做到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三、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相结合: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保障

办好中国的事，关键在党。只有党要管党、从严治党才能促进党自身的现代化，才能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历史进程中坚强的领导核心。只有思想教育与制度建设相结合，全面从严治党从能落到实处。

(一)制度建设中融入党的思想教育

现阶段，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就是党的制度建设中忽视党的思想教育工作。有些干部认为，只要制定了规章制度就能达到规范效果，有的甚至盲目鼓吹“制度万能论”，忽视制度赖以建立的价值内核和制度赖以运行的思想教育。这样使得制度难以发挥应有作用，滞缓了提高党的制度建设科学化水平的进程。

理想理念的坚定是行为有力的前提，理论素养的坚实是行为清醒的保障。思想教育要突出重点，强化党性和道德教育。习近平指出，“从思想道德抓起具有基础性作用，思想纯洁是马克思主义政党保持纯洁性的根本，道德高尚是领导干部做到清正廉洁的基础。”⑤《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391页。为此，党要引导广大党员深刻学习马克思中国化的理论体系，尤其是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讲话精神，用理想信念引导党员的政治生活，用价值理论武装党员的精神世界，推动制度建设。要加强广大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的道德修养，强化道德伦理约束。要严格遵循党的执政理念、执政宗旨和执政规律来建章立制，使制度建设与党性相统一。要宣扬制度精神，落实制度归宿，本着于法周延、于事简便的原则做好党内法规制度的配合和衔接，防止“牛栏关猫”的现象发生。要强化制度建设的警示教育，坚持党纪国法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以任何行为违反党纪国法都要受到严格惩处。要加大制度思维的教育力度，以改革和法治思维推进党的制度建设。

(二)思想教育中重视党的制度建设

中国共产党具有鲜明特性，是除了人民利益外没有自身特殊利益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一直以来，党特别重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为党的事业发展提供了有力的精神支撑和灵魂保障。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是党安身立命的政治灵魂，任何时候，党都要把思想教育工作作为党的建设的首要责任，永葆思想上的无产阶级本性。

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依法治国首先要坚持依宪治国，在培养法治思维、法治意识同时，健全宪法实施监督制度和建立宪法宣誓制度，这是把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结合起来的现实做法。党内法规制度作为管党治党的重要依据和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的有力保障，体现着全面从严治党的思想规范。党在进行以党章为主体的党内法规思想教育、培养依法治党思维时，要把这种思想教育制度化。在进行党员干部的思想教育时，党要建立健全教育培训制度，通过先进性教育、道德教育、法纪教育等常规性教育，强化党员干部的理想信念，培养德才兼备、立场坚定的好干部。要强化民主生活会、谈心谈话、述职述廉等党员干部监督制度，注重廉政约束和督促引导，用强有力的制度促使党员干部守住思想上为官用权的底线，铭记“公款姓公，一分一厘都不能乱花;公权为民，一丝一毫都不能私用”①《习近平:公款姓公 一分一厘都不能乱花》，中国新闻网，http://news.china.com.cn/txt/2014－01/14/content_31189075.htm.，紧绷遵循党纪国法的政治神经。

(三)以思想建设和制度建设统合党的建设

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党的奋斗目标越宏伟、面临的形势越复杂、肩负的任务越艰巨，就越要严字当头、从严治党。”②《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四次全体会议在京举行》，《人民日报》，2014年10月26日第1版。推进从严治党、依法治党，要把党规党纪作为总依据，把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的结合贯彻到党的建设科学化的全过程之中，以思想和制度的同一互动促进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的提高。

党的建设的主线就是提高党的执政能力，永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只有融入其他建设之中，才能产生党的建设的叠加效应。为此，要以培养合格的干部队伍为重点，进行思想教育的同时，建立健全干部选拔、任用、管理和监督等方面的制度体系，真正培养出党和人民需要的干部。要用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强化党的纪律，维护党的团结统一。要以踏石留印、抓铁有痕的干劲和狠劲促进党的作风建设，继续强化思想教育实践，建立起全面管用的长效机制，使党员干部自觉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不敢腐”依据严格的惩戒机制，“不能腐”依据严密的防范机制，“不想腐”依据高尚的思想自觉，要把思想教育和制度建设结合起来，法治思维和道德建设结合起来，从根本上根治腐败顽疾，净化滋生腐败的土壤，达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的政治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