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人民的红线女

2015-01-06乔平

广州文艺 2014年12期
关键词:粤剧广州艺术家

乔平

乔 平 现任广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中央文史馆书画院南方分院书法家,广州市政协书画院副院长,广州文联诗书画院执行院长。自幼酷爱书法、美术,尤其喜欢书法,擅长行草,其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和比赛,30余次获奖。作品被国内外多家单位和个人收藏。 2010年为广州亚运会书写了“一起来更精彩”的口号,流传甚广,原作现收藏在广州亚运博物馆。曾任部队军事记者,在国内外报刊发表作品400余篇,300余万字。作品收入48部各类文集,出版有《南海风南海情》、《探索的航迹》2部个人专著。

难忘她,人民的红线女,离开我们一年了!

不仅毛主席说她是“人民的红线女”,老百姓都说她是人民的红线女。

这就不简单!

如今有多少艺术家,能够让老百姓喜欢他的艺术?赞扬他的德艺?能够称得上人民艺术家?能够在死后有无数人自发地前往悼念、追思?

一年来,我会不由自主地,在许多时候,想起这位人民艺术家的所作所为。

89岁的人生经历,77年的艺术生涯,创造的一个个生命奇迹和艺术传奇。这,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她,从12岁开始演戏,在马师曾、薛觉先等艺术大师的指引下,一辈子演出了200多个剧目,拍摄了100多部电影,塑造了古今中外许多著名女性的舞台形象,唱念做打,喜怒哀乐,个个传神,样样俱佳。

她,师承传统,刻苦磨练,百折不挠,改革创新,尽管一生坎坷不平,却不断超越自我,创造了红派、红腔等代表粤剧花旦艺术最高水平的流派,独领风骚,独树一帜。

她,虚心学习兄弟艺术门类的基本功,善于学习其他戏剧名家的艺术技巧,博采众长,推陈出新,融会贯通,为粤剧的振兴、发展,为粤剧成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奔走呼号,摇旗呐喊,作出了不可埋没的贡献。

她,精心培育粤剧新人,提携后学,敢于把角色让给年轻人,抱病为年轻人写戏、排戏、导戏,为年轻人搭台唱戏。

她,坚持深入生活,体验生活,激发创作灵感,热心为群众演出,到基层献艺,为塑造有血有肉、人们喜爱的艺术形象不懈努力,为丰富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竭尽全力。

她,热衷于做善事,献爱心,无数次义演、义卖扶危济困,甚至多次慷慨解囊拿出工资,帮助贫困山区的孩子读书,培养贫穷人家的子女学艺。

她,在新编粤曲《艺海抒怀》的表演中,“说风唱雨,艺海尽情遨游,红线穿古今,痴情写春秋。”用她对粤剧事业的苦苦追求,诠释人民艺术家生命的意义。

她常常对我说三句话:

她的母亲告诉她:“用心学,争气做人!”

她的领袖告诉她:“成为劳动人民的红线女。”

她的信念告诉她:“我的生命属于艺术,我的艺术属于人民,一生痴恋,永不言休!”

她不止一次对我说:“这三句话,是我的座右铭,也是我的追求,我的人生目标。”

女姐是我最崇敬的老师之一。我们忘年之交,相谈甚欢。人生经历,艺术修养,延安讲话,文艺乱象——无话不说,无所顾忌,相当投缘。

她看到我给广州亚运会题写的志愿者口号“一起来,更精彩”的书法作品,很是赞赏。她对我说:“一起来好!凡事就是要追求一起来!一起来的结果一定更精彩!”

女姐就是一位不懈追求的人。她追求到了精彩的人生,辉煌的成就,崇高的品德,人民的赞誉。

难怪,人们赋予她一系列荣誉:人民艺术家,德艺双馨艺术家,戏剧艺术终身成就奖,亚洲杰出艺术奖等等。

难怪,海内外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无数戏迷、粉丝、追随者,欢呼雀跃地喊她:红姐,女姐,大家姐,大姐大。

难怪,毛泽东、周恩来、胡耀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都给她极高的评价。而她去世后,习近平总书记等许多党和国家领导人纷纷敬献花圈。

红线女,不愧是广州、广东,乃至中国的一张文化名片。

红线女,不愧是属于广州这座英雄城市的一份独有的荣耀和骄傲。

红线女,不愧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代表人物和鲜艳旗帜。

红线女,已经成为一种现象。红线女现象值得我们去挖掘、去研究。因为她的艺术成就和社会影响,在中国戏剧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艺术界引起了发人深思的震荡。

红线女现象,可以回答我们文艺工作者的一些困惑,即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文艺姓什么?文艺为了谁?文艺怎样做?什么是艺术家?

我常常杞人忧天,红线女之后,还有没有红线女?还有没有人民的艺术家?

但愿我是杞人忧天。

红线女走了一年了,但我总是感觉她没有走。

她的艺术之树不会枯萎,愈发常青。

因为,她牢牢站在坚实的大地,接地气,吸养分。

所以,她的根更壮,叶更茂,花更红,果更香!

责任编辑 梁智强endprint

猜你喜欢

粤剧广州艺术家
没有叫停!广州旧改,还在稳步推进……
SINGING THE CHANGES
117平、4房、7飘窗,光大来惊艳广州了!
9000万平!超20家房企厮杀! 2020年上半年,广州“旧改王”花落谁家?
多彩广州
粤剧排场与粤剧传承
小小艺术家
小小艺术家
1949—1951年粤剧“戏改”
粤剧传承中的“变”与“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