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传海:创造大美的工笔国画家
2015-01-03宋洪斌
文 宋洪斌
祁传海:创造大美的工笔国画家
文 宋洪斌
专访一位艺术家离不开对作品的品读,作品是艺术家生动的诠释,品读其作才能评价其人。谈及祁传海,必定涉及他过硬的“两手”——工笔花鸟与工笔人物。在国画门类里,二者孰重孰轻、孰难孰易,不可妄议。人物之“大”与花鸟之“小”,不是衡量轻重的尺度,皆有精湛粗劣也。祁传海以工笔人物与花鸟著称,匠心巧运,独树一帜;以自己的文化思维,形成了自己的艺术表达与风格。他作为河北省美协会员、秦皇岛市美协理事、市工笔画艺委员会秘书长,多年来潜心求索,师古不泥古,传承又创新,在工笔国画领域开拓出了自己的一片新天地,给河北画坛带来了一股清新和畅之惠风。
他的作品从数量到质量,折射了多年的勤奋历程和不辍不倦的创作精神。有业内人士阐述他创作的两个阶段“工笔花鸟”与“工笔人物”,称前阶段为“传承发展”、后阶段为“探索创新”。姑且依照这种轨迹来评价其作其人,审视其创造精妙工笔美轮美奂的内核性东西。从前阶段出发,他的“花鸟”明显带有宋代宫廷派花鸟画的基调风格。如果说宋代宫廷花鸟于典雅中浸透冷峻静谧的特征,那么,他的工笔花鸟则在典雅中洋溢着热切唯美之风格。如《寒雪》中的枯荷衰蒲、肥硕野鸭,在雪沃荷塘满目肃杀之中,分明饱含生机之壮美;《寂静的夏日》通过花下休憩的几只麻鸭与环境,营造了热浪中一隅的清凉,表达了寂静中的惬意,艺术感染里自有内在的美好。他画作取材广泛,说明了他对生活的热爱。花鸟之外,昆虫动物亦辄现笔端。猫在吊床上酣睡,着实让人心柔,加之梦境般的衬底,彰显拟人化的语汇表达;雪野上的狮子,浑身浓毛翻腾,若闻其吼,威风凛凛;“独鸟与枝头柿子”逼真生动,在古典宫廷画风下,平添现代之文化把握;“鸳鸯卵石”近景写实特征,“蕉叶八哥”水墨写意风格,皆恰到好处。相互搭配,多有妙合天成,不仅大量“花与鸟”如是,其他诸如“狗与螳螂”、“鱼与蜻蜓”之类亦这般。以主体创造意境也好,以环境烘托主题也罢,他在追求传统意韵和境界的同时,寄托了对生活对艺术新的认知和理解。
祁传海作品
祁传海作品
从后阶段着眼,他的“人物”借鉴当代艺术表现形式包括“照相写实手段”,力求超越,实现升华。以“四美”、“三美”与“单人美”三幅仕女图为例:其一(《爱无声》)四位医疗女兵,姿态与表情的协调,皮肤与戎装的质感,艺术地展现了当代女兵外貌与心灵相统一的大美;其二(《古城丽影》)三位都市时尚少女,街头装束诸元素各领风骚,整体塑造了当代都市风情和女性风姿;其三(《秋儿》)发式古典,披巾当代,旗袍传统,手镯醒目,捧花罐于膝上,罐插荷藕几支,清丽丰腴之可人,寄托画家的生活情趣、审美情结与文化思维。显然,他的工笔人物阶段较之工笔花鸟阶段,实现了创作进程上的升华或嬗变抑或递进,在广度深度上更真切地表达了美的情结。
作为热爱生活的画家,祁传海在工笔人物创作中,注重语汇表达,以喷发般热切的情思,塑造大气之美,表现了他成熟的创作状态和对社会对人生本质美的挖掘。我们不必拘泥于哪幅作品是“典范”,只须泛而论之、总而括之,则可也。《五月雪》、《俏也不争春》、《蕉书》、《酒逢知己》、《花容月貌》、《女人体》,还有《女人与荷叶大雁》、《女人与宠物狗》、《女人与黄菊花》等,都称得上大美之作。他在艺术上的升华,不仅在于两个阶段的递进,而且在于内容、主题上具有了鲜明的时代感和鲜活的正能量。作品中所洋溢、折射、表现出来的是对美好时代的讴歌、对幸福生活的赞美、对所居城市的热爱(包括他所观察领略到的美的人物、花鸟鱼虫等),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他是个大忙人,他的闲适仿佛都体现在他的作品里。正如他所言:“绘画创作是一方精神世界。在享受精神的同时,其实也是忍受精神压力和痛苦的过程。”那么,他何以坚持下来并取得成功的呢?亦如他所言:“能驱使自己始终不肯认输的正是骨子里那点倔犟的性格和坚强的信念。”出生于1964年的他,早年修业于保定工艺美术学校,后拜师求艺多年,研习探索,操笔不辍,如今已在画坛中包括艺术网络上被称作卓有成就的“实力派工笔国画家”。他现任秦皇岛市大海艺校校长,除了教学与管理,还是绘画不止。迄今,他的作品多次入选国家、省市大展并获奖。他的绘画定位是:基本功、表现力、力求唯美与通俗。
古人云“最乐为善”,祁传海是在做着“最善为美”的事,“在唯美的画面之外,寻找到生活的真谛和梦幻般的理想色彩”,用自己的画笔创造大美。他并不满足,说与自己的目标还有一定距离,也因此“从来没有放弃体验探索”。其实,祁传海的工笔国画探索历程及其艺术成果,已经给社会创造了难能可贵的精神食粮,我们赞赏和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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