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结构视角下智利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后仍面临的问题
2014-12-22董誉文
董誉文
(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北京 100872)
一、前言
2006年,世界银行在其《东亚经济发展报告》中明确提出的“中等收入陷阱”的概念。之前关于发展中国家收入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人均GNI突破1,000美元之后,出现的经济与社会严重失衡的现象。这种现象在拉美国家的经济发展中表现得尤为显著,因而关于发展中国家收入问题的表述,前期为“拉美化”、“拉美现象”或“拉美陷阱”,随着“中等收入陷阱”概念的提出,现在统称为“中等收入陷阱”。
率先实施新自由主义改革、制定出口导向战略的智利,以其阶段性的经济波动和一度出现的国民经济恢复与增长的奇迹,成为国内外有关发展中国家收入问题研究的典型案例。“中等收入陷阱”问题困扰智利经济发展长达30余年(1971年~2010年),并集中表现为经济发展的阶段性波动,且始终未突破中等收入水平范畴,如图1所示。
世界银行的数据显示,按照智利人均GNI的波动状况可以将从1971年至今的智利经济的发展大致划分为三个阶段。1971年~1979年间智利的人均GNI在从1,000美元上涨到2,000美元的过程中上下波动,1980年~1996年间智利的人均GNI在从2,000美元上涨到5,000美元的过程中上下波动,1997年~2010年间智利的人均GNI在从5,000美元上涨到12,000美元的过程中上下波动。其中1971年智利人均GNI达到1,020美元,首次突破“贫困陷阱”,进行中等收入国家行列。2010年智利人均国民总收入(GNI)首次突破10,000美元,正式加入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进入“富国俱乐部”,但是仍然没有跳出世界银行所划分的中等收入水平的范畴。智利的“中等收入陷阱问题”的成因大致可以从下面四个角度予以分析。
图1 1962年~2012年智利人均国民总收入及涨幅变动情况(单位:现价美元)
从体制角度而言,大多数拉美国家在8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初期开始减少政府干预,开展利用国际市场机会的新自由主义改革,1973年军政府上台以后,智利率先进行了新自由主义改革。新自由主义改革虽在短期内帮助智利经济走出困境,但是长期来看,给智利带来了诸多经济和社会上的问题,是导致其陷入“拉美陷阱”的直接动因(陈平、王军,2004),而经济社会体制与经济发展方式没能随着中等收入阶段的到来实现根本性的调整和转变,是“中等收入陷阱”产生的根本性原因(杜传忠、刘英基,2011)。
从经济发展总量角度而言,通过改革拉美基本上建立了外向型市场经济体制,为该地区的长期经济增长奠定了基础。拉美经济波动是其经济总量增长的周期性波动,一国的体制改革与宏观政策的不相适应诱发其经济周期性波动,使其在改革过程中付出巨大经济和社会代价(Jose Antonio Ocampo,2004;巴巴拉·斯塔林斯,2002),而这一说法在智利的“中等收入陷阱”问题上也是行得通的。以90年代的经济增长为例,Joseph E.Stiglitz(2002)认为其并非拉美经济内生发展,更多的可以理解为历经长达10年的经济停滞之后的一种恢复性增长,其动因主要是由私有化引起的财政支出增加和大量短期外部资本流入。
从国家资源禀赋的角度而言,丰富的自然资源的生产和出口既支撑了智利经济的恢复发展也直接导致智利经济受全球经济兴衰和国际大宗商品价格涨跌的影响而出现波动(陈江生,2005;吴国平,2005;尼古拉斯·挨扎吉尔,2011)。通过实施以初级产品为主的出口导向战略发展本国出口贸易和国民经济的智利,极容易陷入初级产品的比较优势陷阱,陷入国际分工中低附加值环节,其国民经济的发展容易受到国际市场相关产品价格和世界经济景气状况的影响。
从一国经济结构角度来看,钱纳里(1991)认为智利拥有良好的可出口的自然资源,其出口收入多数用于增加储蓄和大量的进口,减少了改变生产结构的必要性。智利的新自由主义改革并没有改变其经济结构,而是单纯建立起了外向型的市场经济体系,其经济发展仍然由少数几种自然资源所驱动——以农、林、渔、矿产品出口为导向,发挥初级产品比较优势(杜传忠、刘英基,2011)。
2011年智利人均GNI达到12250美元,略高于同年世界银行公布的中等收入国家标准(996~12,195美元),首次跳出“中等收入陷阱”。2012年智利人均GNI达到14,280美元,明显高于同年世界银行公布的中等收入标准(1,036~12,615美元),率先进入发达国家行列,被世界银行列为“高收入经济与合作发展组织成员国”。智利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经验可以归纳为政治、经济、社会三方面的转型,即政府积极推进民主化进程,坚持市场经济改革的基本方向,不断提高民众的社会福利水平(郑秉文、齐传钧,2011;韩琦,2013)。
自然资源禀赋和外向型经济发展战略使得智利的国民总收入在短时间内可以实现迅速增长,钱纳里(1991)认为这种增长是不具有持续性的,因而仅仅用人均GNI作为其经济发展状况的判断标准,会高估智利的经济发展水平和状况。虽然智利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但是影响智利经济发展的体制因素、经济发展总量因素、国家资源禀赋因素和经济结构因素仍然存在,智利的经济发展面临着严重的结构性压力。
二、自然资源禀赋和外向型经济
1973年以来智利的经济与社会体制改革大体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即军政府前期(1973~1981)、军政府后期(1982~1989)、文人政府时期(1990~)。1973年~1989年皮诺切特军政府统治时期的智利经济改革可以划分为两个阶段,其中1973年~1981年为激进的新自由主义改革,1982年~1989年为实用的新自由主义改革。1990年以后,文人政府在继承和延续自由主义市场经济模式的框架下,改变新自由主义的一些做法,从本国实际出发,实施自主的经济政策(韩琦,2005;苏振兴,2005)。Challies &Murray(2008)认为艾尔文政府(1990~1993)、弗雷政府(1994~1997)时期的经济政策为实用的新自由主义改革的继续,而拉戈斯政府(2000~2005)、巴切莱特政府(2006~2009、2014~)和皮涅拉政府(2010~2013)时期的经济政策是在新结构主义理论的指导下制定的。
历经多年改革,智利基本确立了依托丰富自然资源,以出口为导向的外向型经济发展模式,实现一国经济在关键领域的增长,确保社会公平、政治民主、环境可持续发展,重新定位该国在世界经济体系中的角色和分工。
国家竞争优势理论认为一国经济发展需要经历四个阶段,即生产要素导向阶段、投资导向阶段、创新导向阶段和富裕导向阶段。不同经济发展阶段的生产潜力扩张,经济发展所依赖的路径因素有所不同。生产要素导向阶段和投资导向阶段更多依据的是自然资源、劳动成本这些价格条件因素,而创新阶段更多依据高级的和专业性的生产要素(波特,2002)。
图2显示1961年~2012年间,智利自然资源总产值呈总体上升态势,其中农林业和渔业产值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有所下降,采掘业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大幅提升,其对智利国民经济发展的拉动作用增强。2007年智利自然资源总产值约为450.93亿美元,占当年智利GDP的比重为26.39%,其中采掘业占GDP的比重高达22.79%。2007年以后智利自然资源总产值有所增长,种植业与林业、渔业和采掘业占GDP的比重呈下降趋势,2012年采掘业占GDP的比重为12.98%。
图2 1961年~2012年智利自然资源总产值及各部分所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单位:亿美元)
图3 1961年~2012年智利国内生产总值及涨幅变动情况(单位:亿美元)
1961年~2012年智利国内生产总值与自然资源总产值在变动走势上大致趋同,智利国内生产总值的很大一部分是由采掘业的产值所构成的。图2中采掘业占GDP比重和图3中的智利GDP增长率呈现出正相关关系,采掘业占国民生产总值比重越大,代表采掘业的产值增长率高于国民经济平均增长率,对国民经济增长起到拉动的作用,进而带动智利GDP的大幅提升。可知,智利经济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依赖资源和成本因素来推动其经济发展中的生产潜力的扩张。
铜矿业是智利支柱性产业和重要的出口创汇行业,智利铜产量占全球总产量的三分之一,其中80%以上用于出口,智利铜矿产品出口量占世界出口量的三分之二,具有垄断全球铜产品出口的局面。图表4A显示2011年智利铜产量为526.28万吨,占全球铜产量的32.4%,铜出口量为483.26万吨,占智利铜产量的91.83%。铜矿石是推动智利经济发展的主要自然资源,智利铜产量、铜产品出口和国际铜矿石价格是影响智利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
图4B显示出国际市场上铜矿石价格与智利国内生产总值之间呈现出极强的相关性。以2004年和2009年国际铜矿石价格变化为例,2004年伦敦金属交易所(LME)的铜价由上一年的0.807美元/磅上涨到1.300美元/磅,同年智利GDP增长率高达6.04%,远高于2003年的3.96%。2009年LME的铜价由上一年的3.155美元/磅下跌到2.336美元/磅,同年智利GDP增长率跌至-1.04%。智利国民经济对铜矿石出口的依赖程度很强,容易受到国际市场铜矿石价格和铜矿石出口数量的影响。智利经济发展水平仍处于生产要素导向阶段和投资导向阶段。
图4 A
图4 B
三、经济发展的结构性压力
一国经济从低级形态向高级形态转变的过程,不仅发生了经济总量的扩张,也发生了经济结构的转变。刘易斯(1996)把经济发展理解为生产和经济的行为由传统形式向现代形式的转变,而经济结构的变化表明了传统经济体系向现代经济体系的转换。经济总量的扩张表现为随着收入水平上升而出现的实物及人力资本的积累,经济结构的转变表现为生产、需求、就业、贸易结构的变化。结构变化是维持经济快速增长和改进增长利益分配的保证,经济发展是为持续增长所必需的经济结构的一系列互相关联的变化(徐佳宾,2007)。
由于19世纪60年代智利国内经济的衰退,军政府上台以后开展新自由主义改革,实行经济的私有化、自由化和开放化,放弃了原有的进口替代工业化的发展战略,依托本国丰富的自然资源禀赋,逐步确定起以农产品和铜矿石为主要对象的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发展战略。短期内,由于自然资源的稀缺性,自然资源的出口可以获得较高的产值收入,提高国民生活水平。但是出口收入增加了储蓄和大量的进口,使得本国减少了改变原有生产结构的必要性,智利经济发展对国际市场的依赖程度加深。
智利的经济发展面临着严重的结构性压力,主要表现在产业结构和对外贸易结构上。根据资源禀赋理论,一个国家的产业结构表现为,专门生产密集使用具有相对禀赋优势的生产要素的商品;一个国家的对外贸易结构表现为,出口密集使用其相对充裕和便宜的生产要素的商品,而进口密集使用其相对缺乏和昂贵的生产要素的商品。自然资源禀赋和外向型经济发展战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智利的对外贸易结构,进而影响其产业结构。
智利的对外贸易结构不甚合理,出口量总体大于进口量,且出口产品主要以矿产品为主,其次是加工制成品和农产品;进口方面,进口最多的是中间产品,其次是消费品和生产资料,1985年之前消费品进口要多于生产资料的进口,但到了1986年以后,生产资料的进口数量明显增加,高于消费品的进口。智利出口以矿产品为主的生产资料、进口加工制成品的进出口结构在国际贸易中处于劣势,且容易受到国际市场上矿产品价格变化的影响,一旦价格走低,则会损失巨大。不合理的对外贸易结构减少了改变生产结构的必要性,阻碍了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甚至出现“去工业化”(苏振兴、张勇,2011;张勇,2012)的倾向,这将极大地影响智利经济发展的持续性和稳定性。
产业结构理论认为,随着一国经济的发展,三次产业占据GDP的比重状况,应当表现为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不断下降,第二产业占GDP的比重呈上升趋势,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大体不变,略有上升。1971年智利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突破1,000美元以后,呈现出长期波动上升趋势,然而智利的产业结构长期处在变动不大的状态。图5显示出智利三次产业产值所占GDP比重的变动状况。第一产业占国民经济的比重维持在较低水平且呈现出缓慢下降趋势,从1960年的10.50%下降到2012年的3.33%。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占国民经济的比重此消彼长,不考虑特殊年份,第二产业占国民经济的比重总体上低于第三产业,智利的产业结构具有超稳定性。
图5 1960年~2012年智利三次产业比重变动情况2 注:第一产业包括种植业与林业,渔业;第二产业包括采掘业,制造业,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建筑业;第三产业包括批发零售贸易,交通通讯,金融服务,住房服务,个人服务和公共管理。1960-1985年产值以1977年比索价格为基础计算;1986-1995年产值以1986年比索价格为基础计算;1996-2002年产值以1996年比索价格为基础计算;2003-2007年产值以2003年比索价格为基础计算;2008-2012年产值以2008年比索价格为基础计算。
从智利的产业结构变化的不同趋势来看,1960年~1970年间智利的产业结构升级明显,表现为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不断下降,第二产业占GDP的比重呈上升趋势。1970年~1990年间智利的产业结构波动剧烈,第一、二、三产业占GDP的比重此消彼长。1990年以后,智利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总体呈下降趋势,第二、三产业占GDP的比重此消彼长。以制造业和采掘业为主的第二产业比重下降不是拉开了“后工业化时代”的序幕,而是陷入了“去工业化”的困境。第三产业比重虽然有所上升,但非正规就业的急剧膨胀实际上使“第三产业化”的内部结构异常分化(苏振兴、张勇,2011)。我们将进一步分析三次产业内部的经济部门之间的结构变化趋势。
图6 1960年~2012年智利第一产业内部比重变动情况
图6显示第一产业内部各经济部门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均有所下降,种植业和林业占第一产业的比重较大且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下降幅度更大,渔业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变化相对较小。智利的农业资源、林业、渔业连同第二产业内部的采掘业构成了其国民经济的四大支柱。
图7显示就第二产业内部而言,2005年以后,采掘业比重开始超过制造业,成为推动智利第二产业产值增长的主要动力,作为智利经济发展的支柱性产业,对国民经济的贡献率有所提升。
图7 1960年~2012年智利第二产业内部比重变动情况
智利产业结构中仍以自然资源生产部门为主体,反映在进出口结构方面,国内丰富的农、林、渔和矿产资源,使得智利将国民生产的重心放在了采掘业和农业之上,通过发挥比较优势,建立出口导向的经济增长模式。与国内产业发展状况相适应,智利在国际市场占据比较优势可供大量出口的对象只可能是初级产品和原材料。由于国内的加工制造业水平低,随着出口收入的增加,国内对加工制成品的需求也相应增加,智利逐渐大量从国际市场上进口加工制成品。这种增长模式仍然是资源密集型和劳动密集型的,呈现出很强的“去工业化”倾向。在第二产业内部表现为制造业在GDP中所占的比重下降,采矿业的比重不断上升,其在工业领域的竞争力在下降,出现了“再次初级产品化”或“再次原材料化”的倾向(巴尔塞纳,2012)。
图8显示,随着国民经济的不断发展,智利人均国民收入不断增加,第三产业内部发展并不平衡。其中上升最为明显的金融服务业产值占GDP的比重从1960年的4.15%上升到了2012年的18.42%,相反,较为传统的批发零售贸易业产值占GDP的比重则从1960年的22.11%下降到2012年10.73%。交通通讯、住房服务、公共管理业占GDP的比重维持在5%左右,个人服务占GDP的比重维持在10%左右。由于拉美存在大量非正规就业,传统和现代服务业两极化的对立已对劳动生产率的提高产生严重影响,进而阻碍第三产业内部各行业的协调发展。
图8 1960年~2012年智利第三产业内部比重变动情况
四、结论
受到自然资源禀赋和外向型经济发展模式的影响,智利的出口导向型战略发挥的重点集中在了以铜矿石为主的有色金属的出口和农林产品的出口上,出口部门与其他经济部门的产业联系相对薄弱,而且对国内就业的促进作用较小,因而对其他产业发展和国民收入增加的带动作用较小。智利出口导向型的经济发展战略并没有实现对外贸易结构和产业结构的优化,反而加深了它们的不合理性。
在对外贸易结构上表现为出口产品的“再次初级产品化”或“再次原材料化”。智利经济将对国际市场价格和世界经济形势变化愈加敏感,其对外部门的脆弱性和对外依赖性都有所加大,进而加大了智利经济随外部环境变化而波动的风险。同时,以自然资源、初级产品为主的出口和以制成品、半成品为主的进口之间存在的大量顺差,使得开放市场环境下,在国内商品供应能力有限的情况下,由出口收入增长所形成的追加需求有相当大的部分转化为进口国外制成品和半成品的需求,使得智利国内制造业的发展缺乏内在动力,缺乏科技支撑和国际竞争力。
在产业结构上表现为制造业的“去工业化”倾向和服务业的内部结构异常分化。智利对外贸易结构中的出口产品的“再次初级产品化”极有可能阻碍智利制造业的发展和技术升级,加深产业结构的“去工业化”的程度,进而影响智利经济发展的持续性和稳定性。将经济改革和宏观调控的重点放在提升国内制造业水平、优化产业结构和对外贸易结构、培育新的国家比较优势与产业的国际竞争力,是智利经济减少对国际市场依赖、实现稳定发展的重要路径。
[1] 陈平,王军.拉美新自由主义改革:为什么必然失败?[J].拉丁美洲研究 2004, (4).
[2] 杜传忠,刘英基.2011拉美国家“中等收入陷阱”及对我国的警示[J].理论学习,2011, (4).
[3] 巴巴拉·斯塔林斯等著.经济增长、就业与公正[M].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
[4] 陈江生.拉美化陷阱:智利的经济改革与经验[J].中共石家庄市委党校学报 , 2005,(11).
[5] 吴国平.从拉美病或拉美化谈起——拉美人均GDP达到千美元后究竟出了哪些问题[J].领导之友 2005, (1).
[6] 尼古拉斯·挨扎吉尔.2011拉丁美洲国家的稳步转型[J].金融与发展,2011, (3).
[7] 霍利斯·钱纳里著,朱东海,黄钟译.结构变化与发展政策[M].经济科学出版社,1991.
[8] 郑秉文,齐传钧.智利:即将走出“中等收入陷阱”的首个南美国家——还政于民20年及其启示——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发展报告(2010-2011)[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
[9] 韩琦.拉美发展史上的哥德巴赫猜想——智利的现代化经验及借鉴意义[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13, (11).
[10] 韩琦.智利经济—社会转型的特点和经验[J].拉丁美洲研究,2005, (4).
[11] 苏振兴.2005智利的经济政策与发展模式[J].拉丁美洲研究,2005, (10).
[12] 迈克尔·波特.国家竞争优势[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
[13] 阿瑟·刘易斯.经济增长理论[M].商务印书馆,1996.
[14] 徐佳宾.经济发展、产业升级与市场形态[J].财贸经济,2007, (3).
[15] 苏振兴,张勇.拉美经济增长方式转变与现代化进程的曲折性[J].拉丁美洲研究,2011.(10).
[16] 张勇.2012智利经济增长趋势及中智经贸合作的选择[J].拉丁美洲研究,2012, (10).
[17] 阿莉西亚·巴尔塞纳.2012年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的经济发展[J].拉丁美洲研究,2012, (12).
[18] Jose Antonio Ocampo.Latin America's Growth and Equity Frustrations during Structural Reforms[J] .The 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 American Economic Association,2004.
[19] Joseph E.Stiglitz, Whither Reform? Toward a New Agenda for Latin America[J] .Santiago Chile, 2002.
[20] Edward R.T.Challies and Warwick E.Murray, Towards post-neoliberalism? The comparative politico-economic transition of New Zealand and Chile[J] .Asia Pacific Viewpoint, 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