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差异研究

李丽梅　楼嘉军　肖伟伟

摘 要：以苏南地区5城市为研究对象，建立由基础环境、居民消费、休闲相关产业和特色资源构成的城市休闲化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并构建综合测度模型，对南京、苏州、无锡、常州和镇江5座城市休闲化差异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1）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水平存在显著差异，其中苏州、南京处于领先地位，无锡处于中间水平，镇江与常州则相对滞后；（2）苏南地区城市部休闲化差异较大，休闲相关产业指数较大，特色资源指数较小；（3）苏南地区城市间休闲化差异主要体现在16个二级指标中，其中休闲相关产业指标8个，特色资源指标4个，基础环境指标3个，居民消费指标1个。

关键词：城市休闲化；差异研究；苏南地区

中图分类号：F592 文献标识码：A

1 引言

伴随我国社会经济建设的持续高速发展，作为居民工作和生活载体的城市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主要表现为城市的休闲功能逐渐凸显和不断完善，演变为城市转型发展的一个重要特征。根据国际经验，当一个国家或地区人均GDP达到3000美元～5000美元之后，居民生活方式、产业结构和城市功能等方面将相继进入休闲化时代[1]。国内外学术界对有关城市休闲的研究取得了较大进展。1933年发布的《雅典宪章》明确提出休闲是城市的基本功能，该观点对城市休闲化建设产生重要影响[2]。Stansfield在《美国休闲娱乐研究中的城乡不平衡》一书中，阐述了城市休闲娱乐业的重要性[3]。Smith以克莱斯特彻奇和巴黎两座城市为例，对比分析了城市居民游憩需求特征[4]。Williams认为城市休闲化发展经历创立、巩固与扩大三个阶段[5]。Olkusnik分析了19世纪华沙城市休闲化的演变过程，认为城镇化是推动城市休闲发展的主要力量[6]。Geoffrey指出，休闲城市首先为市民提供高的生活质量，美味的食物，能与自然接触，有艺术的和历史的保留，能运动，有节假日、露天市场和其他休闲[7]。Edginton指出休闲城市建设有利于提升居民生活满意度[8]。

国内学者对城市休闲的研究相对较晚。郑胜华等采用了主成分分析法，分析了杭州城市休闲化水平[9]。闪媛媛构建了休闲城市指标体系[10]。李包相基于休闲城市理念分析杭州建设休闲城市拥有的优势与面临的挑战[11]。曹新向等运用因子分析法评价了北京、上海、杭州等 15 个城市的休闲水平与实力，认为深圳、杭州等居民休闲主体意识较强，上海、厦门等城市休闲环境适宜，北京等休闲基础较扎实[12]。吕宁运用包含3个子系统、8个领域、33个细化指标的休闲城市评价指标体系对我国城市休闲水平进行评价[13]。

综上所述，围绕城市休闲的相关研究存在以下不足：（1）城市休闲评价体系呈现共性特征，指导实践之功效不明显。（2）多数研究结果为排序而排序，对研究结论的分析与影响因素的挖掘不够，对现实的指导意义受到制约。（3）对城市休闲化水平如何提升的讨论相对较少，研究结果的影响力和实践指导意义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因此，本文从影响城市休闲化进程的基础因素、消费因素、产业因素和资源因素的集成性出发，把城市休闲化视为各要素全面协调发展的结果，构建相应的评价指标体系和评价模型，以苏南地区城市为研究对象，探讨区域内部主要城市的休闲化水平发展差异。

案例地选择苏南地区城市有以下两个考虑因素：首先，苏南地区是长三角区域经济发展最快最发达的板块之一，各城市已经进入人均GDP 5000美元～8000美元的时期，物质财富的极大丰富必将催生以休闲为主题的各类生产活动和服务活动，由此生成的城市休闲化发展理念、发展模式和发展水平，将对长三角地区甚至国内诸多城市休闲化发展进程产生重要影响；其次，由于区位条件和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不同，以苏南地区的南京、苏州、无锡、常州和镇江5座城市的休闲化水平进行比较研究，探讨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发展差异，对于典型区域内部城市休闲化研究具有借鉴意义。

2 指标体系与模型构建

2.1 指标构建依据与原则

作为一个客观、完整的评价指标体系，既要考虑到本地居民的休闲需求条件及行为，还要考虑到城市休闲功能的外向型特征，及城市满足外来游客的观光及其他相关需求，从而确保休闲城市评价的全面性和客观性。考虑到就休闲功能的服务对象而言，满足本地居民休闲需求是休闲城市发展的主体，因此指标构建更多地考虑本地居民的日常休闲娱乐需求指标内容，并同时兼顾外来游客的旅游观光与度假需求所应提供的休闲供给及其需求行为，根据可行性、可操作性、全面性、独立性、主导性和层次性原则来确定各种指标。

2.2 指标体系模型构建

基于城市休闲功能和城市休闲化要素，将城市休闲化分解为四个层面：城市基础环境、居民休闲消费水平、休闲相关产业能力和特色资源禀赋丰歉。同时，结合苏南地区城市发展的实践特征，选取51个指标构造城市休闲化评价指标体系，其中评价城市休闲化水平的基础环境指标11个、居民消费指标13个、休闲相关产业指标19个和特色资源指标8个（表 1）。

由于指标体系中指标较多，数据信息量较大，为避免数据处理的失真，保证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评价的客观性，因此采用客观分析法①，依靠可得性数据，并运用基于客观数据分析的“差异驱动”原理，对苏南5市（南京、苏州、无锡、常州、镇江）的休闲相关变量进行赋权，旨在“消除人为因素的影响，提高评价的科学性”②。将指标变量数列的变异系数记为：

Vj = Sj / j （j=1，2，3，…，51） （1）

其中，Sj=为标准差，j=Xij/5（i=1，2，…，5）为Xj的均值。

由此，变量的权重为：

Yj= Vj/Vj （2）

按照城市休闲化水平的四个指标结构，根据柯布道格拉斯函数式，构建如下测度模型：

CLLi=BEiaRCibLIirCRit （3）

式中，CLL是City Leisure Level的缩写，a、b、r、t分别表示基础环境、居民消费、休闲相关产业、特色资源的偏弹性系数。该生产函数体现的是城市休闲化水平各变量指标之间的非线性集聚机制，强调了城市休闲化水平各指标协调发展的重要性。

在指标数据处理上，由于评价指标含义不同，各指标量纲处理差异比较大，所以不能直接使用各指标数值进行判定。为了使数据具有可比性，采用最大元素基准法对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处理，将实际能力指标值转化为相对指标，即：

Pij=（Xij/max[Xij]）×100 （4）

经过处理后的城市休闲化水平综合测度模型为：

CLLi=PPPP （5）

其中P代表基础环境水平的乘积；P代表居民消费水平的乘积；P代表休闲相关产业水平的乘积；P代表特色资源水平的乘积；CLLi由四项指标相乘得到。

3 数据来源与实证分析

3.1 数据来源

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水平的评价指标原始数据为来自2012年的统计结果，具体见表2所示。

3.2 实证分析

按（5）式进行计算，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数见表3。通过排序可以看出，苏州城市休闲化评价值最高，为55.76995，常州最低，为49.8996，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水平梯度明显。

从四个一级指标指数分析，苏南地区5座城市的休闲相关产业指数最高，特色资源指数最低。在基础环境指数方面，南京>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居民消费指数方面，苏州>无锡>南京>常州>镇江；休闲相关产业指数方面，南京>苏州>无锡>常州>镇江；特色资源指数方面，苏州>无锡>南京>镇江>常州。由此可见，南京的城市休闲基础环境和设施、休闲相关产业发展较好；苏州的居民休闲消费水平较强，特色资源禀赋较高；常州和镇江在这四方面的发展能力较低；无锡各要素的发展处于中间水平。

由分析可知，每座城市内部的四个一级指标指数相差较大，说明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进程的各要素发展分化，没有全面协调性发展，尚未对城市休闲化水平产生协同性作用；另外，在四个一级指标指数中，5座城市的特色资源指数差异性最大，导致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水平呈现一定的区分度。

本文使用Ward Method方法对苏南5市城市休闲化指数进行聚类，通过对聚类过程的考察发现，聚成三类效果最好，聚类结果见表4。根据聚类分析结果，苏州城市休闲化水平最高，为苏南高休闲化水平区；南京、无锡、镇江休闲化水平居中，为中等休闲化水平区；常州休闲化水平最低，为低休闲化水平区。苏南5市城市休闲化水平排序见图1。

3.2.1 指标权重差异

表5是根据（1）式计算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指标变量的权重，结果显示：休闲相关产业指标权重最高，特色资源指标权重次之，基础环境指标权重再次，居民消费指标权重最低。总体上，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水平的指标构成中，休闲相关产业的重要性最大，居民消费水平的重要性最小，体现了影响程度的非均衡性。

四个一级指标优劣性这一结果，可以通过运用相关性分析得以验证。借助SPSS19.0统计分析软件，对苏南地区城市一级指标指数与城市休闲化指数的相关性分析表明：休闲相关产业、特色资源、基础环境与城市休闲化水平之间具有显著的相关性，而消费能力与城市休闲化的相关性较弱（表6），这一结果与各指标相应的权重大小排序相符。由此可见，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发展过程中，休闲相关产业是推动因素，特色资源的丰富性是主要表现，基础环境建设是支撑条件，但居民消费能力与城市休闲化进程并不同步，这需要统筹兼顾，以实现城市休闲化水平的协调性发展。

3.2.2分项评价指数差异

（1）基础环境差异

图2显示，苏南地区城市基础环境指标内部差异主要体现在城市绿地面积（X3）、公共汽车/电车客运量（X9）、公路运输客运量（X10）三方面。城市绿地面积方面，南京分值最高（1.16772），镇江最低（1.10471）；公共汽车/电车客运量方面，南京分值最高（1.1653），镇江最低（1.08813）；公路运输客运量方面，苏州分值最高（1.153472），常州最低（1.10214）。

南京是江苏省会城市，长期以来存在建立城市全面发展体系的客观要求。近年来，南京大力加强城市绿化力度，提升城市交通便利、畅通程度等举措，保证了南京城市居民正常生活的环境。镇江的城市基础设施水平最低，这与其城市的市政公用设施配套尚显不足、城市景观现代化水平较低有着显著关联。相对而言，苏州、无锡、常州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处于中等水平，但仍需要在城市绿化、居住环境、交通畅通、市政建设等方面继续优化和提升。

（2）消费能力差异

图3显示，苏南地区城市消费指标内部差异主要表现为地区生产总值（X12）的不同，此项指数苏州的分值最高（1.133399），镇江最低（1.0871），这体现出苏南地区城市居民整体的休闲消费能力差异主要是由经济发展水平所引致。需注意的是，其余12项指标中家庭人均休闲娱乐消费品的支出需要收入水平作为支撑，而居民的人均生产总值和人均可支配收入水平指数相似，这从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苏南地区城市居民在国内出游率、人均消费性支出、人均家庭设备用品及服务消费、人均医疗保健消费、人均交通通信消费等指标指数差异较小的缘由。

总体而言，苏南地区城市居民消费指数差异度较小，但与休闲相关产业的发展力度相比，城市居民的休闲消费需求滞后于休闲产业的发展，这需要政府或相关部门加强引导，进一步做好居民休闲时间分配，生产多样化的休闲产品，建设满足不同阶层居民需求的休闲功能区。

（3）产业能力差异

图4显示，苏南地区城市产业能力指标内部差异主要体现为8个二级指标，分别是博物馆数量（X28）、公共图书馆总藏量（X29）、旅行社数量（X32）、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X35）、限额以上批发零售住宿餐饮从业人员数量（X36）、限额以上批发零售业销售总额（X37）、限额以上住宿餐饮业零售总额（X39）和入境旅游人数（X41）。其中，差异较大的表现在博物馆数量、公共图书馆总藏量和旅行社数量三个指标，南京这三个指标的指数分值最高，而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限额以上批发零售业销售总额、限额以上住宿和餐饮业零售总额和入境旅游人数方面，苏州的指数分值领先。

南京是六朝圣地，留存有大量的文化遗产，文化竞争力在江苏13个省辖市中位居第一，形成强大的文化优势，由此引发的旅游吸引力，进一步促进了南京国内游和入境游的强劲发展，推动了旅游产业部门的规模化扩张，因此，南京旅行社数量位居第一，住宿餐饮业从业人数庞大。苏州一方面持续加大开放型经济转型升级，推进重点商贸建设项目，做好古城商圈改造和环金鸡湖商圈建设，因此社会消费品市场繁荣；另一方面城市长期形成的独特文化优势与丰厚旅游资源，使苏州入境旅游市场竞争态势强劲。较之于南京与苏州，常州与镇江的城市休闲产业能力指数相近，这两座城市的文化产业、旅游产业需要继续强化发展。无锡虽然文化旅游资源殷实，但较之于南京与苏州，仍然是旅游过境城市而不是旅游目的地。

（4）特色资源差异

图5显示，苏南地区城市的特色资源指数区分度较高，差异较大的二级指标主要是国家旅游度假区数量（X46）、国家风景名胜区数量（X48）、世界文化/自然遗产数量（X50）和国家森林公园数量（X51），这四个指标内容都是高品质休闲旅游资源的代表，而反映城市休闲化的休闲资源正是休闲活动的产品和服务载体。

苏州是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和国家重点风景旅游城市，拥有相对丰富的城市休闲资源。南京与无锡的休闲资源丰富程度亚于苏州，资源整合程度有待提高，同时在既有资源禀赋基础上，打造精品休闲产品，构筑满足不同层次群体的休闲功能区，提升休闲服务质量。镇江拥有山水文化资源精粹，为城市休闲化发展提供资源条件，但因缺乏国家旅游度假区和世界自然/文化遗产等优质资源，导致资源指数稍低。常州缺乏全国知名的历史古迹及自然山水，没有国家旅游度假区、国家风景名胜区、世界文化/自然遗产、国家森林公园，特色型休闲资源尚显欠缺。

4 结论与讨论

本文对苏南地5城市进行研究发现其休闲化水平差异显著。苏州、南京处于领先地位，无锡处于中间水平，镇江与常州则发展相对滞后。苏南 5市在基础环境和居民消费两方面差异最小，而休闲相关产业和特色资源则差异明显。并且休闲化指标影响程度不均等。休闲相关产业指标对城市休闲化水平影响程度最高，居民消费水平的重要性最低。51个二级指标中，指标权重值大于0.05的指标分别是国家度假区数量、世界文化/自然遗产数量和国家森林公园数量，属于特色资源指标，表明高品位旅游资源对城市休闲化进程有重要推动作用；权重值居于0.01和0.05之间的指标有29个，休闲相关产业指标占55%，说明城市休闲产业的发展程度对城市休闲化水平更具影响力；权重值低于0.01的指标有19个，其中消费指标9项，基础指标6项，产业指标3项，资源指标1项。除此之外休闲化结构类型不同。南京、苏州、无锡的城市休闲化发展是以休闲相关产业和特色资源为先导的休闲化结构，常州和镇江的城市休闲化发展则是以休闲相关产业和基础环境为主导的休闲化结构。苏南地区应从城市自身的定位出发，制定适宜的城市休闲化发展战略，平衡基础环境、居民消费、休闲相关产业和特色资源的协调发展，从而促进苏南地区城市休闲化的转型深化和质量全面提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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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Williams.Recreation and the urban environment[M].London：Routledge，199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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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李包相.基于休闲理念的杭州城市空间形态整合研究[D]. 杭州：浙江大学，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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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吕宁. 基于城市休闲指数的休闲城市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1（6）：77-85.

Research on South Jiangsu Cities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LI Li-mei1，2， LOU Jia-jun1， XIAO Wei-wei2

（1.Business School，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1， China；

2.Tourism Department， Wuxi City of Vocational Technology， Wuxi 214153，China）

Abstract： Taking five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as research object， this paper constructs a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city recreationalization， including four aspects： basic environment， residential consumption，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Through establishing evaluation model， this paper takes five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as cases to evaluate the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The results suggest： （1） south Jiangsu cities recreationalization level presents a clear disparity， which of Suzhou and Nanjing is strong， followed by Wuxi and that of Zhenjiang and Changzhou is weak. （2） There is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f inner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cities， the index of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is bigger， and that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is smaller. （3） The differences of recreationalization between south Jiangsu cities is mainly reflected in sixteen secondary indicators， including eight indicators of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four indicators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three indicators of base environment， and one indicator of residential consumption.

Key words： city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South Jiangsu

Research on South Jiangsu Cities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LI Li-mei1，2， LOU Jia-jun1， XIAO Wei-wei2

（1.Business School，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1， China；

2.Tourism Department， Wuxi City of Vocational Technology， Wuxi 214153，China）

Abstract： Taking five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as research object， this paper constructs a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city recreationalization， including four aspects： basic environment， residential consumption，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Through establishing evaluation model， this paper takes five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as cases to evaluate the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The results suggest： （1） south Jiangsu cities recreationalization level presents a clear disparity， which of Suzhou and Nanjing is strong， followed by Wuxi and that of Zhenjiang and Changzhou is weak. （2） There is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f inner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cities， the index of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is bigger， and that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is smaller. （3） The differences of recreationalization between south Jiangsu cities is mainly reflected in sixteen secondary indicators， including eight indicators of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four indicators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three indicators of base environment， and one indicator of residential consumption.

Key words： city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South Jiangsu

Research on South Jiangsu Cities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LI Li-mei1，2， LOU Jia-jun1， XIAO Wei-wei2

（1.Business School，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1， China；

2.Tourism Department， Wuxi City of Vocational Technology， Wuxi 214153，China）

Abstract： Taking five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as research object， this paper constructs a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city recreationalization， including four aspects： basic environment， residential consumption，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Through establishing evaluation model， this paper takes five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as cases to evaluate the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The results suggest： （1） south Jiangsu cities recreationalization level presents a clear disparity， which of Suzhou and Nanjing is strong， followed by Wuxi and that of Zhenjiang and Changzhou is weak. （2） There is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of inner cities in south Jiangsu cities， the index of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is bigger， and that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is smaller. （3） The differences of recreationalization between south Jiangsu cities is mainly reflected in sixteen secondary indicators， including eight indicators of leisure-related industry， four indicators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three indicators of base environment， and one indicator of residential consumption.

Key words： city recreationalization； differences； South Jiang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