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组织理论视域下当前体育教育系统发展的逻辑思考

孙东辉，靳厚忠

（1.吉林大学体育学院，吉林长春130012；2.中央财经大学体育经济与管理学院，北京100081）

自组织理论视域下当前体育教育系统发展的逻辑思考

孙东辉1，靳厚忠2

（1.吉林大学体育学院，吉林长春130012；2.中央财经大学体育经济与管理学院，北京100081）

体育教育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它具有自主性、主动性、结构开放性、学习方式灵活等鲜明的自组织特征。在诠释自组织体育教育的基础上探讨了体育教育的发展，即开放性是体育教育发展的必要条件，远离平衡态且存在负熵流是体育教育发展的源泉，微小涨落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诱因，非线性作用是体育教育发展的根本保证；竞争与协同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动力；渐变和突变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途径；构建以人为本的体育教育自组织系统是体育教育改革和发展的路径。

体育教育；自组织理论；开放性；非平衡；非线性

体育教育作为整个教育系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本身是一个处于社会环境之中的复杂系统。体育教育系统自身与所处环境之间相互调整、相互适应和相互生成，在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交换的过程中实现演化，以适应急剧变化的外部世界，立足于社会系统和教育系统之中，使之充满发展的生机与活力。为此，把体育教育视为一个复杂开放的系统，将自组织理论引入我国体育教育这一复杂系统，以自组织理论为基础，借助自组织理论中的耗散结构、协同学以及突变论等原理阐述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条件、自组织动力以及自组织途径，探究体育教育发展与外部环境交流互动、自身资源整合、可持续发展等问题便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1 体育教育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

1.1 体育教育内涵与外延的系统化

现代体育教育作为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始于1904年《奏定学堂章程》颁布之后，当时是以体操科的形式出现，后来变为体育课，但在当时都是以课程的形式出现，直至新中国成立我国才有了规范、正式的体育专业教育［1］。这其间既体现出了体育教育作为一种教育形态，受到不同时期教育思想影响的客观存在，也揭示了体育教育是以教学为主要途径、以学校为主要阵地来传播其功能、价值，演化其发展形态。学者周西宽曾给体育教育做了概念的界定，即它是教育的组成部分，是通过身体活动和其他一些辅助性手段进行的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教育过程［2］。周西宽认为，体育教育是狭义的体育，俗称“小体育”。它不仅包括普通体育教育和专门体育教育，而且其具体形态也多种多样。目前，随着我国社会的全面对外改革开放，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环境已发生巨大变迁，体育教育也面临国际化和大众化的挑战，这就要求体育教育内涵需要不断丰富，外延需要不断扩大，使之做出相适应的调整。

1.2 体育教育构成要素的系统化

在社会发展运行之中，每个系统都是由许多不同的特殊功能部分所组成，而这些功能部分之间又存在着相互关系，每一个系统都是完整的整体，每一个系统都要求有一个或若干个目标。这就是所谓的系统工程，系统工程应按照各个目标进行权衡，求得最优解，并使各组成部分能够最大限度地相互适应［3］。体育教育产生至今已逐步具备了系统工程的相关条件。首先，体育教育是由多个子系统组成的。它既包括学生、教师、学校也包括家长和社会等；其次，体育教育的系统要素也是多样的。它既含有体育教育目标、体育教学形式、体育教学内容、体育教育制度等，也包括课余和课外体育活动，例如，早操、课间操、大课间体育活动以及运动会等形式多样的活动。由此可见，体育教育是由多因素交互作用的结果，其发展过程中受到教育内部、外部诸多因素的制约，它不仅仅包括中小学体育教育，还涵盖高等体育教育，不同的阶段具有不同阶段的体育教育功能，而且这些功能又是相互影响。为此，可以认为体育教育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

2 自组织视域下体育教育系统概念的界定

2.1 自组织与他组织的教育

德国理论物理学家哈肯认为组织的进化形式可以分为自组织和他组织两类［4］。基于此，我们从自组织与他组织2个方面来探讨教育的问题。

一方面，自组织的教育。所谓自组织教育应具有开放性特点，并在教育发展过程中看重组织的复杂性和丰富性，并将教育发展、转变与演绎的机制归因于自我组织作用。教育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它具有开放性的特点，这是因为教育与人类其他活动本来就是一体化，它是一个开放的系统。而开放性所导致的丰富性与复杂性自然会要求教育者以非线性的复杂的思维方式来认识教育，同时它又会要求学校教育与社会教育相结合，教育发展与社会发展相结合，以此形成一个开放的系统。

另一方面，他组织的教育。所谓他组织教育应具有封闭性特点，并在教育发展过程中以追求教育规律的简单性为最高宗旨。他组织教育是源于牛顿的机械论物理学、笛卡尔的极端理性哲学的一种教育方式，这种教育注重教育内部，以自我为中心，并以追求教育规律的简单性为最高目标，忽视了教育的复杂性，从而导致了教育与社会、时代发展相脱节。他组织的教育在实践中易于偏离教育的宗旨，难以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才，并造成教育资源浪费等问题。当前，我国教育危机主要原因之一由他组织教育所引起的，应引起足够的重视。

2.2 自组织体育教育系统的界定

从上文中探讨自组织与他组织的教育中，可以这样理解自组织体育教育，即它是一个远离平衡态的非线性、开放系统，通过与社会交换知识、技能和价值可以提高自身的有序度和降低自身的熵含量。而纵观我国体育教育发展与改革历程，往往只是为政治或经济改革做适应性的调整，几乎全由政府推动。反观国外，由社会推动的教育改革早已出现。例如，20世纪70年代英国就进行了自下而上开展的课程改革，原因是学生和家长对课程的不满；再如，20世纪80年代以非官方的《国家处在危机之中，教育改革势在必行》报告为先声的教育变革，引入“自组织”教育机制呼声日盛。由此可以看出，我国目前所实施的体育教育体制还是一个受制于外界的非开放系统，实行的也还是“他组织”教育机制。

这是因为我国现行体育教育是建立在以“教”为中心基础之上的教育体制，教育内容受到上级部门思想路线、方针政策的指导，是一个他组织，并不利于学生个性发展、能力培养。具体体现在2个方面：其一，体育教学内容体系仍旧是竞技运动教学内容体系；其二，教学内容仍旧是数十年不变的教学内容。关于这一点可以从最新版《九年义务教育全日制初级中学〈体育与健康〉教学大纲（试用版本）》中窥见一斑。但事实上，在一定范围内，体育教育却是有其自组织的规律与特点的［5］。体育教育离不开外界环境的影响，是开放的，而要素之间相互作用是非线性的。从自组织理论看，体育教育作为社会系统的一个分支，本质上是自组织的。体育教育“自组织”是通过体育教育主客体自己的活动、思维自发、自主地走向认识、行为组织的一种过程。从自组织的视角出发，自组织的体育教育具有自主性、主动性、结构开放性、学习方式灵活等鲜明特征，自组织机制既存在于教育之中又存在于俗称“小体育”的体育教育之中，并且通过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教育，实现预期的目的与要求。

3 自组织视域下体育教育系统发展的条件与动力

3.1 耗散结构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条件

复杂系统要实现自组织演化发展，前提条件是自身为耗散结构系统。体育教育是耗散结构系统，在各要素的作用下，推动着自身系统向自组织演化方向发展。这是因为，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条件是符合自身特有运动规律及属性的耗散结构系统。耗散系统的形成需要系统内各要素之间相互制约、相互影响，所以该系统内部必然存在着数量巨大、层次众多的要素群落。体育教育作为集教师、学生、学校、政府等要素于一体的复杂系统，其内部各子系统既与各要素之间具有非线性联系，也与环境、政策、媒介之间在不断地进行着物质、能量、信息交流的熵减运动，而一个孤立的系统会沿着熵增原理轨迹导致系统趋于最无序的状态［6］。

3.1.1 开放性是体育教育发展的必要条件 为保证体育教育由无序走向有序再到更高的有序，不断与外界环境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交换，维持教育创新活动，保证教育创新活力，应该充分认识到如下情况。①体育教育必须保持和外界环境的充分开放才能生存发展。回顾我国体育教育的发展史，近代以来外来的体育教育思想及课程经过数次的冲突、碰撞和洗礼之后与我国社会的政治、经济和文化、教育、体育等要素共同铸就了我国体育教育的百余年沧桑史。随着改革开放后社会环境的不断变迁，体育教育在开放的过程中，需要突破过去以机械运动为基础的他组织系统局限，转向具有内在进化动力和机制的自组织系统。②体育教育系统是一个包含众多要素的开放系统。体育教育不仅包括中小学体育教育，还涵盖高等体育教育，该系统的子系统有学生、家长、教师，学校、家庭和社会等；系统要素有体育教育目标、教育形式、体育教学内容、体育政策法规、早操、课间操、大课间体育活动、校园集体舞、运动会、课外体育活动等，都涉及到大量的影响因素。体育教育系统中教师、学生的心理和社会发展不断地与外界的自然与社会环境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流，身、心子系统间不断地相互作用。③体育教育的发展需要对社会实行全方位开放。体育教育并不是一个狭隘的封闭空间，而是与社会经济、政治、科技、教育卫生、体育运动等密切联系的。当社会经济快速发展时，人们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生存与社会需要也随之产生一系列的变化，人们对体育的需要也相应地提高。由于这一系列的客观形势的发展变化，对体育教育人才的层次、规格、数量、质量等方面的要求也相应提高，促使体育教育目标、内容、方法手段、人才观念也应随之产生变革。

3.1.2 远离平衡态以维系负熵流是体育教育发展的源泉 借鉴自组织理论非平衡性原理，应大力倡导自主、理性、创新等教育精神。①体育教育系统是远离平衡态的系统。体育教育系统中不同的子系统间存在着不平衡，比如体育教育面临着体育课程改革和体育活动的设置缺乏系统性创建和制度性的不平衡；体育教育模式非灵活运作形式与富有激励机制的政策支持的不平衡；教师评价体系的失衡等都表示远离平衡态的现象大量存在。②激烈的外部竞争环境和不断变化的系统内部环境都促使体育教育系统远离平衡。在体育教育发展过程中，远离平衡态表示系统内部在教师专业化分工、物质资源配置、学校招生来源和教育经费投入等方面存在显著差异，是非平衡的。回顾我国体育教育走过的一百多年艰难历程，体育教育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随时间而演变，经历了萌芽、确立和发展的历史过程，这些发展过程无不是在远离平衡条件下不断演化的。③远离平衡态促使体育教育不断探寻创新发展之路。我国体育教育为了在激烈竞争中获得可持续发展，需要不断从外界引入教学情境、技术尝试、激励机制等负熵流。加强体育教育与环境互动，互动的过程就是远离平衡态的过程，比如教师创设各种教学情境，激励学生进行多方位、多层次的思考与技术尝试，就是体育教育创新发展的方式；非平衡态、差异性能够充分调动学生的创新积极性，如果整个体育教育呈现“死水”般的平均状态，那么体育教育创新性将不存在。

3.1.3 微小涨落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诱因

涨落是对系统原有平衡态的一种偏离，一个复杂系统的涨落可以破坏系统原有的稳定性，也可以使系统获得新的结构和新的稳定。它主要来源于2大部分。①外部“扰动”部分。体育教育系统作为一个开放的系统，需要不断地与外界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换，进行外部正负熵流的变动。在这个过程当中，科学技术、政府政策、社会需求等外界环境刺激的变化都会引起体育教育系统一系列变化，这些随机的影响因素就是体育教育系统存在的微小涨落。②来自于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的非线性复杂作用部分。体育教育系统作为一个分工明确、紧密联系的有机整体，其自身的微涨落都会形成巨大的扩散效应和规模效应，可以说体育教育系统的微涨落和巨涨落乃是打破原有系统稳定结构的重要原因。在体育教学过程中，充分认识微小涨落的非线性相互作用对学生产生的显著影响，由于开放性导致的丰富性与复杂性必然要求我们以非线性的复杂的思维方式来认识体育教育。

3.1.4 非线性作用是体育教育发展的根本保证用自组织理论的非线性原理分析体育教育系统，可以发现，非线性相互作用是优化体育教育过程的基本条件，是体育教育发展的根本保证。一方面体育教育内部要素之间相互耦合、协同和制约形成新的整体效应、产生新的结构和功能；另一方面体育教育与外界之间进行非线性交流使体育教育系统中子系统之间、各要素之间的耦合作用产生“1+1＞2”效应。这就意味着，体育教育过程的优化有赖于体育教育系统内部各个因素的有效配合以及各子系统的自组织。体育教育是通过各系统的协同活动，实现个体体育教育、族群体育教育、民族体育教育和公民体育教育的过程，是对个体、族群、民族和国家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能动的整合过程，是一个质变的过程。所以，应强调用非线性的系统方法来促进形成各子系统的体育教育，强调各体育教育过程的相互关联和协同共生。

3.2 竞争与协同是体育教育系统发展的自组织内在动力

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动力是推动本系统在没有外部指令条件下，使其内部子系统之间按照某种规则，自动形成一定的结构或功能的一切力量来源。因为自组织理论中协同学原理的精髓所在就是系统内部要素与要素之间通过非线性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某种协同与竞争，所以产生的某种协同与竞争在推动着体育教育系统的自组织不断演进［7］。

3.2.1 维系由竞争与协同构成的系统本质属性体育教育可以分为结构子系统和过程子系统。结构子系统包括教学环境、教师、学生、体育器材、教材等，过程子系统包括教育目标、教育内容、教育方法、教育策略、教育功能、教育价值、教育角色、教育策略、教育管理机制等。两个子系统的内部要素和两个子系统之间存在着竞争性和合作性，它们共同作用的目的是培养具有健康体魄和竞争意识的优秀人才。竞争性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和相互排斥（独立），保证了它们各自功能的发挥；协同是合作性和集体性，保证了相互支持和步调一致，整体效能得以实现。竞争与协同保证了体育教育各个子系统的作用，协同保证了体育教育系统整体功能的发挥。

3.2.2 维系本系统中序参量［8］的演化发展 体育教育系统竞争与协同的作用，从平稳到动态，最后达到远离平衡态，及接近状态变化的临界点，此时序变量会产生作用。体育教育结构子系统和过程子系统之间及它们内部诸要素相互竞争，即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又相互排斥，打破初始平衡态，上升为一种新的结构，形成一种“协同”，此时序变量就会慢慢产生，支配和主宰着体育教育系统的演化，形成系统新的“序”，这是体育教育中的教学改进与跃迁的过程。体育教育自组织核心作用的发挥，是竞争和协同作用交替作用，新的序参量慢慢产生的结果。

4 自组织理论视域下体育教育系统发展调控与路径选择

4.1 自组织理论视域下体育教育系统发展的调控

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途径是指在没有外部指令条件下，使其内部子系统之间按照某种规则自动形成一定的结构或功能的方法、手段和路径，因为系统内部任何变化都可以分为量变和质变、渐变和突变［9］。自组织体育教育更重视体育教育过程中的质变和突变，在渐变到突变过程中让学生体验挫折、失败、冒险、快乐、成功、团结协作等，使体育教育被赋予积极的价值观念，使学生自我成长，感悟到体育教育的重要性。

4.1.1 系统发展涨落的调控 我国体育教育经历了快速发展的过程，在体育教育系统内部涨落中突破了临界，当体育教育系统在连续性渐变中处于新旧系统交替临界点时，势必会出现可供选择多条发展路径的突变，而系统内部微涨落在非线性作用下，受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家庭、学校、教师及学生等涨落因素影响，渐渐被放大直至形成巨涨落，使体育教育系统偏离稳定态，产生有利或不利于体育教育发展的正面或负面影响，因此要调控好内部涨落，使之有利于体育教育的发展。

4.1.2 系统发展速度的调控 我国体育教育发展各个阶段均存在突变与渐变，当有利因素居于主导地位时，通过管理手段利用涨落，积极释放体育教育发展正向功能；当不利因素居于主导地位时，通过管理手段抑制涨落，彻底遏制体育教育发展负向功能，以避免会发生质变。

4.1.3 系统发展循环的调控 我国体育教育系统由学生、家长、教师、学校、家庭和社会等子系统形成的一个耦合体，其实依据所建立的超循环结构不但将教师、学生、家长、学校、家庭和社会吸引到共同的超循环之中，而且将多向性流动起来的信息用于一面为产生新信息创造条件，一面为体育教育超循环系统发展提供动力。这不仅可以使体育教育系统各子系统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并在功能上耦合之后相互催化、相互支持［10］，甚至能够使体育教育系统在其自身运行过程中形成既有竞争又有协同的良性循环发展局面或态势。

4.2 以学生为本的体育教育系统发展路径的选择

自组织教育是符合社会、时代发展方向的，自组织教育关注的核心是学生。教育的根本诉求是将学生作为目的，引领学生成为他自己而非附属工具，使学生过一种幸福的、有尊严的、有意义的生活。为了达成教育的根本诉求，就应使现代体育教育走出“工具主义”和“功利主义”的狭隘视域，确立以学生的方式去理解学生、关注学生、发展学生。而自组织理论恰恰表述了系统不是依赖外部强制和程序命令，而是凭借自身的竞争和互动形成动态有序的机制，这种机制正是当前体育教育改革与发展亟需的。依据自组织理论建立充满人文情怀，将学生视作具有独立人格的个体，关照学生的精神生活，关注学生性格的完善，提高学生的生活质量，丰富学生的生命内涵，从而构建“以学生为本”的自组织体育教育系统是未来体育教育改革和发展的路径。

概而言之，体育教育是一项宏大的复杂系统工程。要想彻底改变当前我国体育教育发展的态势不仅任重而且道远，这是因为体育教育不仅具有自组织的特点，而且受到他组织的影响。但须深刻认识到，耗散结构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条件，竞争与协同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内在动力，渐变和突变是体育教育发展的自组织外在形式途径，而构建“以学生为本”的自组织体育教育系统才是未来体育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有效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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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I.Prigogine.Thermodynamic Theory of Structure，Stability and Fluctuations［J］.American Journal of Physics，1973（1）：147-149.

［4］林顺治.自组织理论视阈下的“阳光体育”演化发展研究［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9（12）：76-79.

［5］程文广.我国体育教育的功能性缺失及其根源探究［J］.沈阳体育学院学报，2011（6）：7-11.

［6］吴彤.自组织方法论研究［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1：46 -67.

［7］邵桂华，王振涛，孙庆祝.竞争与协同：学生体育素质演进的自组织观［J］.体育与科学，2004（1）：73-76.

［8］李东，郑彦卿.对企业自组织属性的解析［J］.经济论坛，2007（2）：7-11.

［9］套格图桑.论非线性发展方程求解中辅助方程法的历史演进［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2：239-242.

［10］傅桦，吴雁华，曲利娟.生态学原理与应用［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2008：22.

责任编辑：乔艳春

Logical Thinking on Physical Education Development System Based on Self-organizing Theory

SUN Donghui1，JIN Houzhong2
（1.Physical Education College，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12，Jilin，China；2.School of Sport Econom ics and Management，Central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 ics，Beijing 100081，China）

Sports education is the complex systems engineering，has the distinct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dependency，initiative，openness in structure，flexible approach to learning and so on.Based on self-organizing condition，we discuss sports education development，including that openness is the essential condition of sports education development，non-equilibrium state and negative entropy flow are fountain of sports education development，small fluctuation is incentive of sports education development，and non-linear function is basic guarantee of sports education development；the competition and coordination are self-organizing innermotivation of sports education development；the gradation and sudden change are self-organizing external form approach of sports education development；constructing people-oriented self-organizing system is the path of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 sports education.

sports education；self-organizing theory；openness；non-equilibrium；non-linear function

G80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4-0560（2014）04-0094-05

2014-06-04；

2014-07-05

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2010年度教育部重点课题，课题批准号：GLA102024；2012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项目批准号：12BTY030。

孙东辉（1964—），男，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育教学与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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