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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资本的管理与运营:认知派与行为派的论争

2014-11-30李经路

中国流通经济 2014年9期
关键词:测度智力要素

李经路

(云南大学会计学院,云南昆明650091)

一、研究现状

目前智力资本(Intellectual Capital,IC)还没有稳定的研究领域和研究范式,智力资本领域的主要研究者坎尼拜驽等人(Canibano et al)、[1]派提和戛斯(Petty&Guthrie)、[2]邦提斯(Bontis)、[3]罗斯琳德和芬钦(Roslender&Fincham)、[4]艾蓓赛克(Abeysekera)[5]认为,这种状况对于智力资本报告和管理都是不利的;玛尔等人(Marr et al)[6]指出现有研究不足的主要表现,一是智力资本理论研究缺乏严谨性;二是智力资本研究的重点应是测度智力资本如何驱动企业绩效提升,但大多研究仍处在理论构建阶段,计量理论很少得到验证。如果研究者不能检验他们所提出的理论,也不能深度挖掘基础理论,将面临失信的危险。我们也将不能超越现在的研究状况——仅假设智力资本测度是值得研究的这一阶段。

在此背景下,玛尔等人、安卓森(Andriessen)[7]和邦提斯率先探讨智力资本研究的连贯性和研究质量问题。安卓森指出“一些主要的研究者是实战家而不是科研人员”,言外之意,现有研究亟待厘清其观点,探求其基本理论问题。相比而言,智力资本的规范研究比较冷清,而智力资本的实证研究较为火热。实证研究对探索智力资本是有贡献的,但实证研究能超越智力资本值得测度这一假设吗?实证研究能够验证智力资本构成要素如何贡献其价值吗?实证研究假定企业智力资本构成因素与企业决策存在稳定关系,或者智力资本与企业市场行为具有稳定的数量关系,但智力资本构成要素之间是否存在稳定的关系尚不知晓。

与现行实证研究相对应的另外一个流派,更关注智力资本作为概念——值得研究的目标概念,聚焦于智力资本运营情况,分析智力资本各因素之间的复杂关系,据以探索智力资本的贡献,着重探讨智力资本在组织内部怎么运作以提升企业价值的过程,该流派称之为智力资本行为派(IC2)。与之对应,注重智力资本实证研究的派别称为智力资本认知派(IC1)。

值得一提的是,拉脱尔(Latour)[8]对社会学中认知派和行为派的界定是理解智力资本两个流派的理论基础,借鉴其思想据以分析智力资本认知派和行为派的关系。这两个流派针对智力资本的概念界定、智力资本的运作状况和智力资本的价值问题三个方面提出了针锋相对的见解。

二、认知派和行为派的分歧

1.认知派和行为派关于智力资本概念的分歧:是否存在先验模型

认知派认为,智力资本是企业价值最基本的驱动因素,价值驱动作用先验地存在,研究者的任务是将其价值驱动作用从不同公司中归纳出来,得到一般规律。认知派强调智力资本因素的存在,而漠视智力资本构成因素的调配作用;承认智力资本各因素以相互联结的方式创造价值,从而实现组织绩效。主要任务是探究智力资本的作用机理。

与认知派观点相左,行为派认为不能先验地确定智力资本的组成形式,不可能去把握组织中智力资本的角色或者智力资本的基本模式,不同的模式仅存在于具体实例中,是通过与其他实体的关系来确定的;并认为无法以一个固定的模式去理解智力资本在组织中扮演的角色。综上,容易得到下面一般化的推论:

推论1:认知派企图探寻某企业智力资本的贡献为何大于其他企业智力资本的贡献,从而找出智力资本贡献机理方面的差异之处,而行为派注重揭示智力资本是怎么运营的。

推论2:认知派重在分析智力资本各要素与公司绩效、智力资本各要素与资本市场的关系,探究智力资本如何影响企业绩效、如何影响资本市场;行为派更关注于企业如何调动智力资本要素、智力资本各要素是如何互动的。

推论3:认知派主要关注智力资本如何成为一种稳定资源,并且这种资源与预测的效应有怎样的联系;而行为派主要探讨智力资本各要素是如何调配的,智力资本各要素之间是如何相互影响的,这种影响在网络中是如何相互传导的,智力资本的含义又是什么。

于是,两个流派以不同的视角去探析智力资本范畴,认知派认为智力资本构成要素是价值创造过程中的变量,行为派则聚焦于智力资本各要素相互协作的过程。二者的区别如表1[9]所示。

认知派强调智力资本存在一个先验模型,关注于智力资本各要素如何贡献价值,行为派将智力资本构成要素的某些特性可视化作为自己的目标,这是两个流派争论的焦点。

(1)认知派:智力资本存在一个先验模型

毋庸置疑,智力资本构成要素之间是互动的,其相互作用是形成不同财务价值的基础。该观点得到玛尔等(Marr et al)、[10]罗斯等(Roos et al)[11]的认同。进而,邦提斯(Bontis)[12]和傅茨等人(Fitzenz)[13]认为智力资本各要素之间存在一个结构问题,该结构是企业战略的一部分,良好的结构能够提升企业价值。该结构模型表现为一个统计模型,也可以理解为一个具有代表性的商业模式。

认知派希望该模型能成为一般化的商业模式,但是学者玛格锐塔(Margretta)[14]指出,某一企业的商业模式很少能成为其他企业的通用模式,该模式是针对某特定企业的,不能兼容其他企业的特性。虽然通过计量工具能够得到相关的统计模型,但该模型是对均值的回归,对于均值来讲统计关系可能是稳定的,但对于特定公司来讲并非合适。该统计模型得出智力资本构成要素之间的一般数量关系,转化为一般情形下智力资本要素的作用路径,对于揭示企业的智力资本贡献没有多大益处。智力资本各因素之间想保持稳定连续的关系并不现实。

表1 认知派和行为派的基本观点

这是对认知派一个强有力的回应。如果统计模型找出了智力资本构成要素之间的关系,那么这些模型将永远不会稳定下来,因为企业管理者会利用得到的数量关系来优化其智力资本投资,从而引起构成要素数量关系的新变动,随之新的统计模型将对该数量关系进行检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理想的、完美的检验模型是不可能产生的。智力资本各因素之间的关系是易变的,这意味着智力资本系统是一个动态演化过程,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而不是系统本身非常重要。如果是这样,那么试图检验智力资本三因素之间稳定关系的企图从来也得不到满足,检验也就没完没了了。

(2)行为派:智力资本作为一个表征

如果智力资本内部没有一个稳定的关系,没有一个稳定的价值创造过程,那么智力资本该如何管理?行为派认为智力资本不存在先验的结构模型,智力资本各因素之间的结构模型相当脆弱。

把智力资本比作一个范围确定的表征命题才是有意义的,正如包克和斯达(Bowker&Star)[15]的解释:确定了范围的对象将具有很强的可塑性以适应当地的环境,在不同的环境下其总保持自己独特的身份。在通常情况下该对象物的结构、特性不明显,仅于单独处境时才表现出较强的结构特性。其实,早在1981年卡龙和拉脱尔(Callon&Latour)[16]就认为,通过用表征命题来描述世界,用表征中元素的变化来揭示命题含义,通过陈述过去属于什么,未来由什么构成,建立过去与未来的发展顺序界定空间、组织、规模、观念以及规则。这为行为派探讨智力资本概念奠定了理论基础,行为派对智力资本元素的探讨深化了对智力资本的理解。行为派从智力资本元素相关的复杂作用出发试图研究智力资本的动态理论。行为派将智力资本看作是确定范围的表征,认为预测它内部三要素之间的结构关系是比较困难的。

罗斯等人(Roos et al)[17]指出,如果智力资本能够测度,那么测度就必须在组织内部进行,而测度的重点是企业管理人员的决策与智力资本之间的效应,这种效应不是线性的,而是非线性的。这也是玛尔等人很早就确立的研究目标,即通过可视化方法探讨智力资本的贡献。这些可视化方法采用了动态效应来演示智力资本构成因素的效应,该效应是重叠的、复杂的,也许一定程度上不可能找出一个先验模型。这种复杂的效应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企业战略的变动。

众所周知,智力资本不仅是资产,还可能成为负债。如在某一时点,智力资本被视为一种资源,如果市场发生变化它也许就变成了一种障碍,因而智力资本是一个不稳定的组织资源,是基于社会发展的知识,[18-19]而知识的增长是不可能预测的。[20]因此,不可能预测出知识型企业的智力资本要素之间的稳定关系,它具有不可约束的和不确定的因素。智力资本不可能形成一个稳定的模式(智力资本各要素之间稳定的模式)。行为派将变化、改变作为常态的理念,使得认知派前期的研究变得多余。

2.认知派与行为派关于智力资本量化的争论:可否测度

(1)认知派:智力资本存在先验模型,对其测度成功在望

之所以有研究者认为智力资本值得测度,是因为他们对能捕捉到的智力资本变量感兴趣。这种状况令人担忧,目前的测度能成功吗?玛尔等人[21]和安卓森已经给出了否定意见。英雄所见略同,派克和罗斯(Pike&Roos)[22]以及罗斯等人[23]认为:“实证研究展示了哪些数据值得测度……并且一个实证图景就建立起来了。这样就带来了与实证图景类似的同构实证体。”同构实证体意味着真实世界总能对应于同构实证体,统计变量能够代替测度对象并复制其规模,反过来,统计变量也是被测度对象的替代品,通过变量我们也能控制被测度对象,可以将被测度对象放入统计变量中。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统计变量“代表”了一组行为效应,测度也可以理解为被测度变量执行统计者相关命令来运行的程序。

安卓森指出,智力资本的测度(及评估)是有用的,但是鲜有测度体系得到一致认同。智力资本领域虽然存在不少测度方法,但是并未很好地发挥作用,测度方面存在的问题有待将来更深入的实验予以解决。只要测度方法或者体系得到验证,智力资本测度的光明前景就浮现在眼前了。似乎测量体系只是一个幻境,很难实现。而实务界则不这样认为,他们不知道研究人员的担忧以及量化智力资本贡献的难度。

智力资本元素具有确定的边界,智力资本由人力资本、组织资本和关系资本构成。[24-25]智力资本定义虽然界定了智力资本各要素的界限,但是这些界限并不确定,这三类资本是可以互相转化的,至少无法在其真正意义上测度这三类资本。

(2)行为派:智力资本构成要素处于演化状态,对其测度前途渺茫

如果智力资本测度对大众而言难以理解,这将会怎样呢?智力资本构成因素是相互转化的,问题是许多情况下人们并不知道如何划分其构成要素的界限,其界限相当不明显,且没有合适的参照对象。如果智力资本不能测度,那么它对智力资本企业价值的贡献有什么影响?有不少量化的研究,这些量化研究来自哪里?这些争论的焦点是对同构实证体的质疑,实证研究的理想是在智力资本与其外部世界之间建立起数量关系。对于认知派来讲,同构实证体代表是变量的内在特性,而从行为派的角度来看,同构实证体的数量关系仅仅是识别变量的结果。认知派认为智力资本的测度很有希望,但需要后续深入的探索,未来的研究能否实现尚不清楚,因而对认知派来讲是一个很好的激励。

3.认知派与行为派关于智力资本价值的考量:价值是名词还是动词

在智力资本研究过程中,价值是关注的焦点。研究者认为智力资本价值主要表现在市账比率上,即能给企业带来无形资产的额外价值。认知派将智力资本的价值界定为名词,并且价值是价值运动的终点;行为派强调智力资本的价值是一个价值创造过程,而不是价值本身。

(1)认知派:价值

认知派主要考虑智力资本未来的、可预测的价值,并且试图界定智力资本各元素之间的结构。但是认知派的先验模型存在的前提条件是过去和未来具有稳定关系,用过去的数据可以预测未来。在知识经济背景下,由过去的价格信息进行智力资本的估值是令人质疑的,因为过去与现在不具有连续性,以至于这些模型无法向前发展。

(2)行为派:价值创造

行为派认为对智力资本估价是困难的事情,它主要考虑如何利用智力资本来创造价值。行为派将价值创造过程视为一个动词来对待,致力于探究智力资本价值创造过程及如何使之规范化。

认知派和行为派虽然都致力于探讨智力资本的价值贡献问题,但是其各自的逻辑是迥然不同的,认知派重在寻找过去和未来之间的关系;行为派探寻市场的变动以及智力资本所处情境变动如何导致企业财务价值的波动,这就存在内在的模糊性和不确定性,对于行为派来说,需要重视过去,因为过去能够创造能力和知识,过去发生的事项或交易所引起的企业资源价值的变动需要重新估价,而过去和现在又不具有连续性,更应看重未来。

三、结语:悬而未决的问题

认知派对智力资本的效应感兴趣。李茨卡(Litschka)[26]的智力资本模型和森尼(Saenz)[27]的智力资本模型、王和常(Wang&Chang)[28]的智力资本元素价值倍数结构模型以及邦提斯[29]智力资本指标的研究,都是以计量模型来探索智力资本的价值贡献的。遗憾的是,越具有一般性的研究结果,它所代表的案例就越少,在实务管理中的应用价值就越低。由此说明其应用价值是有局限的。

支持行为派的研究者越来越多,卡塔苏和戈瑞耶(Catasus&Groyer)[30]讨论了管理者怎样运用智力资本进行决策的问题,卡戈尼森(Cuganesan)[31]研究了智力资本与企业战略之间的互动关系,发现智力资本元素之间的关系是短暂的、易变的。瓦依维奥(Vaivio)[32]认为非财务信息能够解决组织化的问题。值得一提的是,罗斯琳德(Roslen⁃der)[33]和胡优吉(Huges)[34]阐释了智力资本各项指标如何调配以提升组织绩效。在这些研究中,智力资本都是输入而不是输出,其研究的焦点是智力资本资源如何发挥作用。

智力资本的研究进退维谷。智力资本研究使得统计检验变得没有意义吗?不是的,它亟需更具创新性的统计方法,其基本理论亟需深度挖掘。对那些把智力资本视为资源输入并转换为企业某种活动的研究者来讲其研究的道路还很长。认知派和行为派的分歧为后来新型研究的发展提供了机遇。相对于认知派,行为派的观点较为合理,它提供了智力资本各元素之间作用的新视角。正如行为派所认为的,我们要把智力资本看成企业资源的输入、开始、不稳固的对象物。行为派急切地盼望新的研究方法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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