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探究

赵 宏，陈 丽，郑勤华，张善实

(1.北京师范大学 远程教育研究中心，北京 100875；2.北京师范大学 首都学习型社会研究院，北京 100875；3.北京师范大学 交互媒体与远程学习实验室，北京 100875)

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探究

赵 宏，陈 丽，郑勤华，张善实

(1.北京师范大学 远程教育研究中心，北京 100875；2.北京师范大学 首都学习型社会研究院，北京 100875；3.北京师范大学 交互媒体与远程学习实验室，北京 100875)

知识经济的发展和终身学习体系的建立让学生学会学习，重视对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已成为当今教育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该文在界定自主学习能力内涵及构成的基础上，从自主学习能力发展过程的角度出发，结合体验学习理论，提出成人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目的是为成人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提供具体的模式和方法，从而为远程教育机构开展自主学习能力培养工作提供理论依据和方法指导。本文包括三个部分：一、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研究综述；二、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建构；三、对我国成人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启示和建议。

成人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教学模式

随着科学技术的高速发展和知识经济的兴起，教会学生学习，构建终身学习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已经成为当今世界各国教育改革与发展的重要目标。自主学习作为一种有效的学习方式和相对稳定可迁移的学习能力，不仅有利于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也是实现终身学习和毕生发展的前提和基础。我国各级各类学校已意识到培养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重要性，并进行了大量的相关研究，总结起来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理论探讨，主要是从自主学习的影响因素的角度出发，例如，学习动机、目标设置、归因方式等，探讨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的方法和途径；二是与学科教学相结合，探讨学科教学过程中如何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目前主要集中于英语学科。但这类研究大多是来自于经验的总结，都是针对具体学科的具体问题进行的，不具有普适性。由此可以看出，虽然教育机构和教师已经认识到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重要性，但在培养方法上仍处于探索阶段，缺乏有效的可操作的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因此，探讨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途径，构建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是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研究综述

1. 自主学习

宾特里奇(Pintrich)将其定义为一种自我调节的学习过程[1]。余文森等学者认为，自主学习是指学生主宰自己的学习，是与他主学习相对立的一种学习方式[2]。而以庞维国为代表的学者，主张从横向的学习的各个方面和纵向的学习的整个过程两个维度来定义自主学习[3]。 本研究认为自主学习是一种突出学生主体地位的学习形式。它具有以下几方面的特征：(1)自主学习是一个将认知、元认知和行为等多方面的因素综合应用的学习过程，其表现为学习者对认知过程和行为的调节和监控；(2)自主学习是一种学生积极、主动参与整个学习过程的学习形式，表现为对学习目标的自我计划和制定，学习内容的自我选择和调整，学习过程的自我调节和监控，学习结果的自我预期和评价；(3)在自主学习过程中，学习者有强烈的内在动机，并产生积极的情感体验。

2.自主学习能力构成

自主学习是各种教育形式对学习者的基本要求，这种学习形式并非只有在远程教育环境下才能实现。但由于远程教育环境下的自主学习是在一个比较特殊的环境下进行的，在符合自主学习基本特征的同时，也表现出相当大的特定性和特殊性。因此在远程学习环境中重新审视自主学习能力的构成时，我们需要结合远程教育的特点，重新审视远程环境下自主学习能力的特征。

国内外的研究者或从自主学习过程的角度，或从认知和非认知两个维度，或从终身学习的角度对远程环境下自主学习能力的构成进行了分析，综合起来包括以下几个方面：(1)信息加工与管理能力：在学习过程中对资源和信息进行收集、整理、选择、分析和利用的能力；(2)认知能力：拥有充足的认知策略并能够熟练运用的能力；(3)元认知能力：对学习过程的计划、监控和评价的能力；(4)动机激发能力：综合运用多种自我效能感、学习兴趣等多种动机性因素进行自我激励，保证学习的内在驱动力的能力；(5)网络协作能力：运用网络工具和技术进行交流协作的能力[4-12]。

笔者认为自主学习贯穿于学习者学习的整个过程，一种学习是不是自主学习，只有通过学习者在学习的不同过程、不同阶段表现出的主动、独立的特征得以体现[13]。在远程教育环境中，一个成功的学习者，需要能够保持良好的学习动机，能够在兼顾工作的同时对学习时间及进度做出合理的计划与安排，能够灵活地使用远程学习方法及策略，能够合理地选择、使用各种网络或非网络的学习资源，能够有效地进行各种学习交互活动，并能够根据实际情况自己制定学习方案，还要对以上各个学习环节进行有意识地监控与评价。而其中，正如胡卫星所说的，在远程教育中由于师生的时空分离，因此相对于其它的教育形式，对学习资源的自主选择与利用以及对学习交互活动的自主参与更显得尤为重要[14]。另外，邢晓春指出远程教育是一种制度化的教育形式，学生在进行自主学习的过程中要接受大量的来自教学机构的指导和帮助，即各种类型的学习支持服务，与传统教育形式所不同的是，这种支持服务往往是借助于各种媒体技术来实现的[15]。因此，笔者认为在远程教育环境下，学习者要具备按照自己的意图、目标和计划，依靠自己的力量，采用多种学习媒体，主动地获取知识与技能的能力。这种能力较之一般意义上的自主能力，其要求更高，内涵更广。

3.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

近几年国内外关于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研究的理论基础主要是基于维果斯基的最近发展区理论和认知建构主义理论，研究的焦点集中在如何利用脚手架来培养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这两个理论都强调以学生为中心，以学导教的思想。维果斯基的最近发展区理论首先从教学与发展的角度提出了有利于指导学生自主学习的教学原则，建构主义理论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更为具体的教学方法， 把有利于学生自主学习的教学环节以一种明确的线性关系排列出来：创设问题情境—学生自主学习—小组讨论—结果评价。在这两个理论的基础上，更多学者针对具体学科的具体问题开展了大量的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研究，提出了多种教学模式， 具有代表性的是：Hiarris 和 Graham的 SRSD模式，Zimmerman的自主学习循环模式，Bulter的SCL模式，以及Andrade 和 Bunker的自主语言学习模型[16]。这些教学模式都以提高中小学生学生对学习策略和学习过程的自我调节能力为目的，试图通过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来改善他们的学习。通过分析这些模型或模式，笔者认为自主学习培养的教学模式应具备以下几个典型特征：(1)教师扮演的是合作者的角色，而非主导者；(2)强调学生对学习过程的自我管理和监控；(3)重视学生之间的合作、交流与分享。

二、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构建

关于教学模式有很多不同的界定，本文中笔者将教学模式界定为教学程序，即由相对比较稳定的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步骤构成。基于之前的文献分析，本文将提出自主学习能力的构成以及发展过程，以此为基础形成教学步骤序列，构建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

1.自主学习能力的构成

把自主学习作为一种能力倾向，探讨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途径和方法已成为国内外学者关注的热点。作为一种能力的自主学习本身是一个相对稳定的系统，有其内部结构和构成成分，它的形成要经历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因此确定自主学习能力的构成成分，有助于我们有计划、有步骤地针对不同构成成分开展培养活动[17]。

笔者认为元认知监控是元认知中的核心成分，是自主学习成功的关键，自主学习实际上是元认知监控的学习，学习者必须做到对学习的计划、控制、调节和评价，才能称之为自主学习。因此，笔者将“成人远程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界定为：在远程教育环境中，学习者有意识地对贯穿学习过程的学习目标、学习内容、学习方法、学习资源和学习结果进行计划、控制、调节和评价的能力。其能力构成如图1所示：

图1 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构成

2.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过程

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有多种途径，国内外很多学者都对其进行了论述。本文将自主学习界定为一种能力，而能力的培养决定了其体验式的培养方式，因此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应体现体验式学习的特征，即强调亲历和反思内省。同时，笔者也对英国开放大学的“学会如何学习”这门代表性的技能培养课程进行了分析，发现其同样要求学习者投入于反思内省的体验中，并且将当下的学习与过去的经验连结起来，让学习者从其亲历中和反思中获得认识和情感，发展能力。

因此，笔者认为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应该包括以下几个过程：(1)分析现状：通过反思或测试明确自己对当前技能的掌握水平；(2)分享：了解其他同学的情况，找出不同，思考解决问题的途径和方法；(3)获得指导：获得来自于老师的相关指导，包括方法和工具的建议；(4)尝试和体验：根据获得的指导，尝试使用所学到的技能[18]。

3.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原则

笔者认为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应遵循以下几个原则：(1)自主学习能力是可以培养的，通过特定情景的训练，可以让学习者掌握自主学习技能；(2)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是一个动态的渐进的发展过程，在培养过程中要遵循其发展的规律和顺序；(3)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不能通过简单的知识传递来完成，必须通过学生自身的体验来获得；培养过程中应该通过各种学习活动帮助学生掌握各种策略，从而将这些策略转化为自身的学习技能；(4)自我反思和评价是自主学习能力发展中非常重要的两个过程，在培养过程中要帮助学生在正确的自我认识的基础上进行合理的自我判断和反应；(5)同伴的经验和示范对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非常重要。在培养过程中要重视发挥学生的榜样作用，通过学生之间的分享和交流帮助其发展自主学习技能。

4.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

基于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的构成、发展过程以及培养原则，笔者构建了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如右图2所示。

根据体验学习理论，能力的发展需要在能力运用的过程中完成，即运用自主学习能力的过程就是对自主学习能力进行培养的过程，因此，要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就要促使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真正地开展自主学习实践。所以此教学模式就是由7个能够促发学生开展自主学习的关键教学步骤构成。具体说明如下：

(1)现状反思

图2 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

美国学者巴里·波斯纳(Barry Z. Posner)认为“没有反思的经验是狭隘的经验，至多只能形成肤浅的认识”。反思是了解自身实践的一面透镜。对成人学习者来说，建立在他们过去经验基础上的学习非常重要，但是他们的经验要想转变成需要学习的技能，要想促进深层次学习他们就必须要反思。因此无论是自主学习相关理论还是英国开放大学等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实践都将现状反思作为自主学习技能培养的第一步。

在此环节中教师需要创设“问题情境”，引导学生思考以往自己对目前要培养的这项技能的使用情况，从而提高对该项技能的认识和理解。教师一般通过为学生提供反思工具，如表格、调查问卷或核对单等方式帮助学生完成反思的过程。学生则是根据自己对先前自主学习表现的观察、记录或回忆，评价自己在该自主学习技能上地现有能力水平。

(2)确定差异

对于成人学习者来说，学习带有很强的目的性，通过让学习者了解自己和其他同学或者示范榜样之间存在的差距，能够激发其学习动机促进更好地学习。

此环节教师需创设交流和分享的情境，引导学生将自己的现状反思结果与其他同学以及教师提供的示范榜样进行比照，从而帮助学生了解自己在该技能上与其他同学或与榜样之间的不同与差距。学生则需在教师引导下，通过分享和交流了解自己与其他同学以及示范榜样之间的差距和优势，思考自己在该能力运用上的问题以及如何更好地改进。

(3)示范与借鉴

国外学者对自主学习能力形成进行了大量研究，提出了自主学习能力的获得的三种途径，其中有针对性的教学指导是被实践者大量运用的一种方式。在此环节中教师要以学生能够理解和接受的方式，通过示范榜样为学习者提供该技能的应用方法、过程以及在应用过程中所使用的工具、策略等，帮助学习者形成对该技能应用的整体认识。

(4)规划与完善

在经历了“现状反思”“确定差异”和“借鉴与指导”三个环节之后，学习者对自身技能现状有了清晰的认识，要真正发展和提高自己的技能，学生则需要根据自己在的不足和问题，有针对性地制定改进的计划，包括哪些方面需要改进，如何改进等方面。同时学习者需要将思考的方法与分享到的经验进行归纳，形成初步的改进方案。在此环节中，教师需要为学生提供规划的工具，如制定计划的辅助表格或核对单等。

(5)尝试与体验

技能的培养必须通过体验才能完成。教师在此环节要为学生设计相应的活动，通过活动步骤为学生能力发展搭设支架，让学生执行自己的规划，根据自己的规划尝试技能应用的过程与方法，在这一环节中，教师要鼓励学生对新习得的技能进行持久地练习，并给与积极的反馈，同时引导学生讨论如何更有效地发展和提供自己的能力，从而能够完成由不会到会再到熟练的逐步发展完善的过程。

(6)评价与激励

评价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激励的一种方式。在此环节教师要给予学生更多的机会来评价自己的进步，主要采用自评和同伴互评等多种方式帮助学习者确认其自主学习能力获得与发展的情况，肯定学习者的收获与进步；同时也创设同伴分享与交流的情境，帮助学习者更好地确定自己的进步与不足，从而为进一步的发展提供支持和激励。

(7)总结与指导

总结环节是将整个技能培养过程提纲挈领地进行总结概括，同时将学生在整个技能培养过程的不同情况、不同见解进行概括、分析和深化，加深学生对技能的认识和理解。在此环节教师可以在提供技能方面总结的基础上，设计更高层次的活动促进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向更高层次发展。学生也可以利用教师提供的反思工具进行自我反思，总结自己的收获和体会，从而更好地发展自己的自主学习能力。

整个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是一个顺序循环的过程，学习者在经历了这7个环节之后，对应的某个自主学习能力水平必然会有所提高，随之会进入该自主学习能力应用的相对自动化阶段。在整个模式中，教师扮演的是一个引导者和催化剂的作用，其主要工作是创设培养情境，设计学习活动，提供支架和示范，鼓励和引导学生进行分享与交流，并给予反馈与指导。

这里以培养学习者时间管理能力为例，进一步说明如何将此模式应用于教学过程，具体如下表所示。

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在时间管理能力培养中的应用

此教学模式是在远程学习环境中针对成人远程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提出的。但无论是在远程学习环境下还是传统面授的课堂环境中，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关键教学步骤都是一样的，只是开展的形式以及在环境中所依托的工具有所不同。因此，此教学模式也可以应用于传统面授学习环境中。

三、对我国成人学习者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启示和建议

自主学习能力培养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在此过程中，转变教育思想和观念首当其冲。从本质上说，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过程首先是转换教育观念、建构学习型社会的过程。远程教育机构需要树立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的观念，在此基础上引导学生建立自我负责的意识，树立正确的自主学习观，与此同时教师的角色和教学方式也要发生转变，真正从主导者变为指导者，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机，引导学生学会学习。

从我国远程教育的实践来看，自主学习能力培养已经成为各远程教育机构的重要目标之一，开展了各种形式的培养活动，但效果并不理想。究其原因是由于培养模式的缺乏带来的实践层面上有效培养方法的缺失。本文提出的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规范了培养的关键步骤，但如何基于教学模式开展培养实践也是决定培养效果的重要方面。由于能力是与活动紧密相连的，离开了具体活动，能力就无法形成与表现。学习活动作为能力培养的重要方式，架起了理论指导实践的桥梁，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要应用于实践必须转化为相应的学习活动。教师要根据教学模式设计相应的学习活动，学生在参与活动的过程中提高自主学习能力。活动设计要体现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关键步骤，根据模式搭设支架、设计策略、提供工具及确定学习方式。从本质上说，学习活动设计充分体现了教师的教学经验和策略，是教师教学行为的体现。但没有任何一种技能适合所有的学习者[19]，对于不同的自主学习技能来说，其培养的活动是不同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学习活动设计是决定自主学习能力培养实践的关键，因此我们应该在研究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教学模式的同时，积极探索活动设计的要素和方法，形成活动设计模板，从而更好地促进自主学习能力培养实践。

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实践还需要有效的培养环境的支持。随着技术的飞速发展，远程教育的技术环境也在日新月异，尤其是代表着网络技术发展重要转折点的Web2.0技术的出现，对远程教育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而这种影响对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实践创造了前所未有的有利条件。已有的文献表明，在Web2.0工具支持下，学习活动的参与性显著增强，对学习活动从时间、结构、协作和管理等方面都呈现出促进作用。而且Web2.0支持下的内容创建工具主要集中于自我反思、知识管理和内容分享，恰好符合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思路和方法。因此探讨Web2.0技术支撑下的促进自主学习能力培养的网络环境建设也将是自主学习能力培养实践中必须要重点研究的问题。

自主学习能力培养是一项复杂的工程，既涉及到理论问题，也涉及到实践问题。在培养过程既需要规范模式的指导，也需要具体有效的实践方法，还需要技术环境的支持，同时还需要依托教师的教学经验和教学策略。在这个过程中最核心的是教学模式，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实践要围绕教学模式来开展，以教学模式中的关键步骤为依托设计相应的活动，充分发挥教师的教学经验和策略搭建支架，让学生始终处于主动反思、主动体验、主动建构的主体地位，只有这样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才能真正达到预期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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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宏：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远程教育(zhaohong@bnu.edu.cn)。

陈丽：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师范大学远程教育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师范大学首都学习型社会研究院执行院长，北京师范大学交互媒体与远程学习实验室主任，研究方向为远程教育。

郑勤华：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远程教育。

张善实：博士，研究方向为远程教育。

2014年1月22日

责任编辑：马小强

The Study on the Teaching Model of Self-Regulated Learning Ability for Adult Learners

Zhao Hong, Chen Li, Zheng Qinhua, Zhang Shanshi
(Research Center of Distance Education, Beijing 100875; Interactive Media and Distance Learning Lab, Beijing 100875;Beijing Institute for society learning,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Beijing 100875)

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the rise of knowledge-based economy, many countries'most important direction of the education reform is to help students learn how to learn, how to think and build a lifelong learning system.Self-regulated learning as an effective way of learning and relatively stable transferable learning ability is not only beneficial to improve the students' academic performance, but also the premise and foundation to realize lifelong learning. Based on the definition of the composition of self-regulated learning ability and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al process, the study combined the experience learning theory to put forward the teaching model of self-regulated learning ability for adult learners. The paper included 3 parts: 1.Literature review; 2. The construction of teaching model of cultivating adults' self-regulated learning ability; 3. The enlightenment and proposal. The purpose of the paper is to provide concrete model and method for the cultivation of adult learners' self-regulated learning ability, thus providing the theoretical basis and methodological guidance for distance educational institutions.

Adult Learners;Self-Regulated Learning Ability;Teaching Model

G434

A

1006—9860(2014)06—00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