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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说《木偶奇遇记》三个译本的创作背景看翻译批评和译者角色

2014-11-21

电影评介 2014年13期
关键词:奇遇记木偶译本

刘 莹

《木偶奇遇记》是受到儿童甚至成人欢迎的童话故事,它的原文和译本在世界各国都有非常大的发行量,读者们会从不同版本的不同翻译对故事有不同的理解。但值得注意的是,每个译本都是在特定的政治历史环境中完成的。本文对小说《木偶奇遇记》的英语,俄语及土耳其语译本进行比较分析,从而探讨翻译过程中的翻译批评及译者在翻译创作中的角色。

一、小说《木偶奇遇记》的三种译本创作背景的解读

(一)英语版译本

1892年,穆雷翻译的《木偶奇遇记》来到美国,美国人经过各种不同翻译实践后,才有了为学者普遍接受的译文,指出皮诺曹是个好孩子,他可爱,脆弱,不能受到任何伤害,其主题也变为歌颂家庭和团结。

1937年后,皮诺曹在翻译当中又被赋予了新的形象。美国在这一时期经历了经济大萧条。为了修复大萧条带来的创伤,新的译本中出现了对新动力和能源资源的叙述,译本向读者暗示,皮诺曹将要给美国的家庭和孩子们带来一个新的希望——在新的动力和能源资源的帮助下,美国经济的复苏指日可待。在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随着美国社会和历史背景的变化,《木偶奇遇记》也出现了与之相对应的译著。正如Wunderlich在他的研究中所说:“社会力量影响了《木偶奇遇记》的翻译,这些翻译的侧重点,人物形象和主题都发生了改变,而Collodi的原著中所要表达的思想已不得所知了。”[1]社会文化背景对翻译的影响得到了很清晰的反映。

(二)俄语版译本

童话在俄罗斯历史上具有重要意义,但是在苏联时期,文学方面的问题变得更加复杂。苏联认为,在十月革命后,苏联的社会经济快速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在苏联已经取得了很好的发展状态下,在这一时期,童话的主要作用在于子女教育方面,文学也是为应试教育服务的,随后,苏联现实主义文学之父Maksim Gorkii,发起了对童话的重新评估运动。20世纪30年代,拥有新思维的读者群开始兴起,他们乐于接受新兴事物,这也鼓励了苏联作家对童话的创作,使得童话为苏联文学所接受。

1935年,Collodi的《木偶奇遇记》被苏联作家阿·托尔斯泰翻译过来,成为儿童最喜欢阅读的书籍之一。这本童话向读者讲述了主人公木偶布拉蒂诺的冒险故事,他跟受不了木偶戏班老板虐待而逃出来的木偶一起,经过重重阻碍,得到了一把打开神秘大门的金钥匙,而这扇门通往另外一个充满欢乐的理想世界。Balina指出,托尔斯泰描述的新世界与苏联人民当时的生活环境是非常相似的,在这个世界中人们知道阶级的分类,而且拥有各自的阶级属性。因而,我们可以在文中找到许多不同的人物形象,通过这种接近生活的童话描写更好地实现其教育目的。

(三)土耳其版译本

Zambak出版社在2001年发行了《木偶奇遇记》和它的两个土耳其译本。

在2004到2005年期间,土耳其教育部发布了两张名为100基本读物的读书清单。这两张读书清单中包括了许多世界经典读物,教育部要求每一个学生好好阅读。Sertkan(2007)在他的硕士论文中提到,“这两张清单是为了鼓励中小学生尽可能多的阅读这些书籍,同时也示意教师把这些清单上的书籍纳入他们的日常教学大纲中去。让学生能够更好的掌握土耳其语言和文学。”[2]那些源自西方文化的经典读物在土耳其有着其优越地位,已对土耳其的文化生活中产生了重要影响,它们为土耳其人民了解西方文化生活提供了基本的学术土壤。

二、翻译批评和译者角色

翻译批评是指在一定的社会条件下遵循一定的翻译原则,并运用一定的方法,对某一译作所做的评价。如果外部因素(社会意识形态)对翻译的影响是不可避免的,译者面对文化冲突时应在尊重其原语文化范畴的基础上进行翻译。荷兰语言学家科勒(2005)指出:“研究人员应该意识到,翻译容易受到意识形态的影响,翻译批评也是如此。”[3]

在过去几十年的时间里,翻译批评都集中在译者的角色和他的主体性上。译者中心论由来已久,但是,最近有一些持有其他观点的学者发出了反对的声音。我们应该把翻译与译者的位置关系看成是动态的,他们不是固定不变的。事实上译者既不属于源文化也不属于目标文化,他是存在于两者之间的。在交织的两种文化中,译者的位置处于一个波动的状态中。这样看来,皮姆的跨文化理论似乎有一定的合理性。皮姆的“跨文化空间”概念,指的是“存在于交叉或重叠的文化中的信仰和行为,它们是两种文化所共有的。”[4]皮姆的“跨文化空间”概念解决了译者的身份问题,使得译者摆脱了在原文和译文两个极端之间摇摆的束缚,能够自由地根据形势判断来选择翻译策略,在两个文化之间自由穿梭,吸取不同文化知识。

结语

译者在翻译时关心的主要问题应该是翻译的可信度。用Berman的话来说,好的翻译不一定要最忠于原著,它可以在保留现有社会价值观的前提下进行适当改变,但是它一定要在两种文化间找到平衡,良好的认知能力能够帮助我们很好的实现这一平衡。此外,范戴克又提出了社会认知模型,主张从社会认知视角来进行分析与批判,我们在分析作品翻译的外部环境时应考虑和应用到这一理论。

[1]Wunderlich,R.The tribulations of Pinocchio:How social change can wreck a good story[J].Poetics today,1992,13(1):197-219.

[2]Sertkan,K.The ideology of lexical choises in the Turkish translation of Oliver Twist[M].2007.

[3]Koller,V.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and social cognition:evidence from business media discourse[J].Discourse and society,2005,16(2),199-224.

[4]Pym,A.Intercultures,Method in translation history[M].Manchester:St Jerome publishing,1998:177-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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