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细结构常数的理论值
2014-10-17刘云
刘 云
(驻马店市公安局,河南 驻马店 463100)
近百年来,物理学家们对精细结构常数的研究从没有停止过,人们想从理论上寻找答案,有关的论文发表了一篇又一篇,然而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哪一位真正获得成功。著名的物理学家普朗克和爱因斯坦都曾苦苦思索过这个问题,正如美国物理学家费曼(Richard Phillips Feynman,1918-1998)所说,这个数字自五十多年前发现以来一直是个谜。所有优秀的理论物理学家都将这个数贴在墙上,为它大伤脑筋。它是物理学中最大的谜之一,一个该死的谜,一个魔数来到我们身边,可是没人能理解它。你也许会说上帝之手写下了这个数字,而我们真不知道他是怎样下的笔。
1 精细结构常数的由来
1891 年,麦克尔逊(Albert Michelson,1852-1931)通过更精确的实验发现,原子光谱的每一条谱线,实际上是由两条或多条靠得很近的谱线组成的。这种细微的结构称为光谱线的精细结构。尼尔斯·玻尔(Niels.Bohr,丹麦,1885-1962)于 1913 年发表了氢原子模型,从而成功地解释了氢原子光谱线的分布规律。此后,索末斐(Arnold Sommerfeld,德国,1868-1951)发现电子的轨道能级除了跟原来玻尔模型中的轨道主量子数n有关外,还跟另一个角量子数l有关。对于某个主量子数n,可以取n个不同的角量子数,但不同角量子数的轨道之间的能级有微小的差别,能级差正比于某个无量纲常数的平方,这个常数来源于电子的质量随速度变化的相对论效应。量子电动力学也认为,它就是基态轨道上电子的线速度与光速之比。这个常数被称为精细结构常数,也被称作电磁偶合常数。通过精确的实验测定氢基态电子速度与光速比值为a=1/137.035 999 76(1998年国际科技委员会公布数值)。
目前对a常数最高精确值的测量是应用量子霍尔效应,通过对原子光谱的精细结构裂矩的测量获得,精确度依赖于光谱分析技术的发展程度。尽管人们能通过实验把精细结构常数计算得相当精确,但一直不知道电磁偶合强度为什么与常数a分不开。
理论物理学家狄拉克(Paul Adrie Maurice Dirac,1902年~1984年)将量子波动力学与相对论相结合起来,提出了电子的相对论性量子力学方程——狄拉克方程。狄拉克方程不但更好地解释了光谱的精细结构——认为它是电子的自旋磁矩与电子绕核运行形成的磁场耦合的结果,而且还成功地预言了正电子的存在。而描述光与电磁相互作用最为完善的理论是量子电动力学。量子电动力学认为,两个带电粒子(比如两个电子)是通过互相交换光子而相互作用的。这种交换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方式。量子电动力学的计算表明,不同复杂程度的交换方式,对于相互作用的贡献是不一样的。它们的贡献随着过程中光子的吸收或发射次数呈指数式下降,而这个指数的底,正好就是精细结构常数。或者说,在量子电动力学中,任何电磁现象都可以用精细结构常数的幂级数来表达。这样,精细结构常数成为电荷与磁场之间耦合强度的一种度量,简称电磁常数。
2 电子旋转速度
任何基本粒子都由至少两个相互吸引的粒子旋转构成,或者等效成两个粒子,参与旋转的粒子叫旋子。粒子在改变旋子间距时都会与外界交换能量,同时粒子质量发生变化,这一过程称为跃迁。以氢原子为例,电子和核都是旋子,设旋子间综合引力系数为k(不论引力是由电荷或质量引起),电子与核的质量分别为 m1、m2,电子与核旋转轨道半径分别为 r1、r2,旋转速度分别 v1、v2。 为便于表述,令(m1+m2)/m2=g(类似于朗德因子),用 v=v1+v2表示旋子间相对速度,r=r1+r2表示旋子间距,也称相对半径,电荷数为 1,因离心力等于引力,由 m1v12/r1=m2v22/r2=k/(r1+r2)2导出r1/r2=v1/v2=m2/m1。现有的量子力学理论认为,基本粒子遵守mvr=nh/2π规则(n取正整数,h为普朗克常数,π为圆周率),即角动量量子化公式,其实是将核心质量视为无穷大时的一种近似,但核心质量并非无穷大,因此应引申为m1v1r1+m2v2r2=hn/2π,即gm1v1r1=nh/2π更为正确。推导如下:若m1v1r1=n1h/2π成立,则m2v2r2=n2h/2π(n1、n2均为正整数)也应成立,且 n1/n2=m2/m1,取 n1=1,则n2=m2/m1,这意味着电子旋转取基态时,核的旋转不一定是基态,甚至n1、n2不能同时取整数。在同一个基态粒子中,不可能一个旋子是基态,而另一个不是。从能量守恒推导得,两旋子的动能之和总是n倍于粒子旋转半频率所对应的能量,可导出gm1v1r1=nh/2π。由能量守恒还能导出,粒子电离能w总是两旋子动能之和,公式为w=gm1v12/2。由以上可得r1=nh/2πgm1v1,旋子间引力系数 k=(m1v1r1+m2v2r2)v,或表示为 k=g2m1v12r1=gnhv1/2π=nhv/2π。 若用核子表示,则 k=gnhv2/2π(g-1),r2=n(g-1)h/2m2v2πg。 若令 m1=m2=me(me为电子静质量),则 g=2,代入得 k=nhv1/π,r1=nh/4πm1v1,w=m1v12,便是电子偶素的旋转参量公式。假设电子偶素中电子相对速度总是光速的整分数倍,用c/s(s取正整数,c为光速常数)表示,s=137 时,k=hc/274π,电离能约 6.8eV(电子伏),实验已经证明这样的基态电子偶素确实存在,可见电偶素中电子速度就是c/137。
为了方便表述和比较,把基态电子偶素的物理参量都大写并在下文中作为一个量使用,把n=1、电子间相对速度v1=V=c/137 代入公式 k=nhv1/π,r1=nh/4πm1v1,w=m1v12得基态电子偶素中旋子间力系数K=hV/2π,粒子半径R=h/2πmeV,电离能W=meV2/4。静电子群间力系数最早由库仑实验测定,约为8.987×109Nm2/C2(牛顿米2/库仑2),式中 C=6.241 46*1018为库仑常数,换算成每个电子间的力系数,约为2.31×10-27Nm2/e2(e为电子电量,本文e=1),这一数值与K=hV/2π完全相符。
原子与电子偶素相比,因两旋子的质量不同而使中心偏向核子,称为偏转。若核子电荷数为Z,则由gm1v1r1=nh/2π,m1v12/r1=ZK/r2得 v=ZV/n,r1=nh/2πm1vZ=n2R/Z,w=m1v2/2g, 这些公式适用于所有原子的最内第一个电子。可见,一个电子与核结合后跃迁时总是保持两旋子相对速度v与定值V为整倍数关系,基态时为Z倍。
3 精细结构常数的理论值
根据现有量子电动力学理论,原子中不同角动量的电子能差与某一常数a平方成正比,这个常数又等于氢基态电子速度与光速比值,但这个观念是有误差的,下面看原子中与电子各级能差正比的常数到底是什么。若第一个电子与氦核结合,核心电荷Z=2,n=1态,则电子相对于核的速度v=ZV/n=2V,r1=n2R/Z=R/2,w=m1v2/2g=54.4eV。第二个电子相当于是与一个粒子(电离子)整体对旋,电子相对于离子质心速度仍表示为v=Z1V/n2,Z1为离子综合电荷,但Z1如何确定呢?大量实验表明第一个电子只能屏蔽掉氦核大约0.655个正电荷量,并且随着核电荷数Z增加,屏蔽掉的正电荷数也会变小,这与粒子自旋及电子布局有关。第二个电子的结合能约为 w=13.6eV(Z2-Z-3/16)=24.65eV(实验值为 24.6eV),则屏后电量 Z1=1.345,令 n2=1则 v=1.345V,电子轨道半径r1=n2h/2πm1vZ2=0.74R。可见,原子外第二个电子及以后的电子相对于核的速度不一定是定值V的整倍数。
关于运动电子屏蔽掉核心多少电量,量子电动力学也没能提供精准公式,多电子时薛定谔方程已无法求解,因为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如果仍按上面的结合能公式,锂原子第二个电子电 离 能 w=13.6eV(Z2-Z-3/16-8/36)=76.02eV(实 验 值 为75.6eV),同理碳的第二电子电离能为w=13.6eV[Z2-Z-3/16-8/36-15/64-24/100]=396eV(实验数据为392eV)。总之大致符合w=13.6eV[Z2-Z-3/16-8/36-…-(j2-1)/4j2],式中 j=Z-1。 从(j2-1)/4j2项看,电子在不同层次轨道上的自旋速度是不同的。另外还有学者从大量的实验数据中直接类推出粗略公式,也能粗略推导出较高离子的综合电荷[4]。
由以上知,电子绕任何一个正电荷为Z、质量为me/(g-1)的粒子旋转时,电子相对于该粒子的速度为v=ZV/n=Zc/137n,则代入电离能公式得相应电离能为:
式中n1与n2取不同正整数,原子中核心的电荷与原子序数相同,而核心再结合电子后的综合电荷数不一定为整数。从辐射公式(3-2)看,g无法消除掉,说明辐射能总是与两个旋子质量比有关。那么原子中各态电子能差也肯定与g有关,只不过g往往很小,比如第十号氖原子g=1.000 027。如果考虑电子自旋影响到核心的电量值为dZ,在氢基态中不同的电子自旋方向的电荷量分别为 Z1=1+dZ,Z2=1-dZ,根据式(3-1),不同自旋时能差dw=4dZmeV2/2g仍与g有关,这就是氢原子超精细分裂的能差,也是造成氢光谱21厘米线的原因,式中dZ、me均为恒定值,这一能差显然只与a2=1/1372g正比。
式(3-2)中V恒为c/137,则各级能差应正比于a2=1/1372g,而认为能差正比于某一固定常数,本身就有误差。用不同的原子去测定a将会得出不同的数值,比如,氢原子中g=1.000 544,a=1/137.037 26,氢基态电子速度为c/137.075;氘原子中a=1/137.018,氘基态电子速度为c/137.037 26;氦原子中a=1/137.009 3;氦原子最内层电子基态速度为c/68.509,而第二个电子的基态速度为c/
尽管是在多电子原子中,式中Z也与g无关,则原子外电子的能量辐射公式为:102。由此看来电磁常数是随旋子质量不同而变动的。有人从宇宙射线中测定出更小数值的a常数,那么射线一定是从某更大原子核中发射的,而不是以前的电磁常数值更小。由此可以看出,狄拉克关于电磁常数是变化的猜测是正确的,但这种变化是旋子不同质量比引起,而真正的电荷间力系数并不变化。
电磁场论和量子电动力学都是在电磁常数基础上建立起来的,而这些理论都是把电子看作一个点来研究的,因此不得不对能量的负无限大做出重正化处理,也正如费曼所说:“把能量定域在场中的观念与点电荷的观念是完全不相容的,电荷本并不是一个点,在十分微小的距离上,电学理论已经有点错误,局域内能量守恒的观念也有点不对头,这些观念都存在困难,这些困难从未得到解决,直到现在(详见《费曼物理学讲义》第二卷第97页“点电荷能量”)。”这说明,量子电动力学也并非十分严密完美,如果说a=1/137.035 999 76是正确的,那么氢基态电离能应为13.596eV,即使是氘基态电离能也不超过13.599eV,而理论上氢基态的电离能达13.603 066eV,氘基态电离能为13.606 898 9eV,用高精度实验可以验证这一点。无论如何,a常数只是很接近氢基态电子速度与光速比值,如果直接表述为这一常数就是氢基态电子速度与光速的比值,是不严密的。这也说明之前对这一常数测定时,并没有真正考虑到电子与核心的质量比,计算方法值得考量。
4 结论与展望
上文的论证都充分说明基态电子偶素中电子相对核心速度总是为c/137,而电子在绕另一个质量为me/(g-1)、电荷为Z的粒子旋转时,基态时相对于该粒子速度恒为Zc/137,电子在轨道上平移速度恒为Zc/137g。无论是主量子下的电子能差,还是考虑到电子自旋后的能差,总是与a2=1/1372g成正比,因此精细结构常数a十分接近氢基态中电子的速度与光速之比,但二者并不严格相等。已经证实电子存在c/68.5和c/274这样的基态旋转,进一步研究表明,核内重子的自旋速度更高。如果不考虑电荷,设想粒子的力系数只与自旋速度有关,则重子所遵守的引力规则与电子引力规则竟然是相同的,电荷的概念只不过是与磁自旋存在某种等效,中性电粒子的磁自旋是严格对称自闭的。这一发现有望将电磁力与核内强力从规则上统一起来,甚至是万有引力作用下的天体旋转系统,也能找到用量子力学表达的方法,并最终也统一到电磁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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