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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帧率的下一步

2014-09-19迈克尔·戈尔德曼

电影中国 2014年8期
关键词:赫斯特工作组数字

迈克尔·戈尔德曼

多项数字电影标准化进程快慢不同,但没有哪一项比HFR(高帧率)更依赖于制作创意圈的反馈和交流。随着行业更加仔细地审视HFR是否或该否以某种方式、在哪些方面或何种时候正式融入数字电影的结构,更加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答案很大程度都要依赖于创意圈当前进行的试验工作,这也是分析HFR对工作流程、分发的技术后果以及对观众的创意影响的战略要素。

SMPTE研究员、现任数字电影技术委员会(TC-21Dc)主席约翰·赫斯特SMPTE指出,2013年底,SMPTE正式解散了“3D和2D数字电影应用高帧率工作组”,理由是这个由摄影师大卫·斯坦普(ACS)、科马·克莱因(SBC)和行业顾问迈克尔·卡拉格贤共同担任主席的工作组已经完成了它所受命组建的初步工作。 这包括调研当前HFR的行业通行做法、启动编创测试内容的正式战略。测试内容可以加以分析,从而得出围绕HFR图像的众多议题的答案。

制作和分析官方测试素材的实际监督现在已经正式划归影视学院技术与科学理事会名下的一个工作组,并被命名为“测试素材下一代电影技术工作组”。最近几个月,该工作组已经筹划了最多4次的HFR拍摄,分别采用不同技术,选择不同的拍摄条件,以便更好地评估拍好的脚本。

根据斯坦普,首次试拍于最近完成,由他本人掌机,是在AMPAS科学技术理事会好莱坞历史性的匹克福德中心的一次制作期间尝试的。

“我们尝试了2K和4K、“标准”和“高档”动态范围模式等不同的摄影机配置。”斯坦普描述道:“"我们把摄影车推来推去,往窗外拍纯日光,然后又把摄影车在室内推到房间的远端,然后又推回来,确保窗外有光亮的重点。我们试用了各种帧率,从每秒24帧到120帧,还尝试了从240°一直到359°的各种快门角度。

这些素材目前正在好莱坞几家不同的设施加工。斯坦普说工作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来仔细审议这个事项,他们会用首次拍摄学到的经验来影响以后的拍摄,尽管还没有定出具体的时间线。据赫斯特解释,他们将要研究的因素之一——所有这些工作的一个中心问题——是HFR图像分发的压缩问题。

“具体而言,(SMPTE)工作组原来就关注何种适当的压缩码率将会用于高帧率内容。基本的共识是现在250Mb/秒的DCI码率对HFR工作来说无法胜任,但今天在售的硬件在这点上受此掣肘,因此我们所有的都对实际图像编码率所需求的码率感兴趣。他们的决定是,没有对测试内容的强度分析就无法得出结论。于是,部分的讨论就转移到一个新的场所——更高帧率图像以及更高动态范围图像测试内容的定义与制作,原因是这两个话题常常是相互交织的。这就是目前的进展,而探讨工作也转到了学院。”

随着工作的推进,赫斯特强调,目前尚无必要去制定具体的时间表,将成果拿回SMPTE就2D和3D放映制定具体的HFR标准,而且也不应该。毕竟“我们目前仍然有太多的实验要做,之后才能去谈论标准。我们会需要再减少掉一点不确定的东西,然后才能去形成文字。”

所谓“不确定的东西”,赫斯特包括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也就是“下一代工作组”目前的努力并不是有关HFR图像目前展开的唯一项目。诸如皮特·杰克逊和詹姆斯·卡梅隆这样的制片人已经在这样制作电影,推向专门定制的影院放映。其他制片人也在运用各式各样的技术千方百计地尝试HFR的创作潜力,这远远早于行业就标准达成任何结论。除了SMPTE和学院的正式工作,这些项目也都必须纳入当前对HFR未来发展方向的评估。

赫斯特强调,就其性质而言,任何长度的创作测试期都意味着,那些参与人加入这个流程,会“有不同的议题。有些人设计压缩算法,会只关心图像的复杂度,以及用其系统来处理它。另外一些人则会完全从审美的角度出发,考虑如何妥当地把方方面面融合进故事描述过程。”

当然还有一系列涉及行业局部环节的议题会浮现出来。譬如,后期制作人员会需要搞明白,何时能够找到一个方法,达成制作原生HFR母版内容分发给现存不同平台的最佳实践。

“就目前来说,要为所有的这些素材制作不同平台的母版那绝对是个科学项目。”赫斯特说道。“不过,我猜想会出现一些约定俗成的做法,就像任何其他事物一样。问题与其说是我们是否能琢磨出一种通行的做法,毋宁说在我们搞明白之前会陷入多长时间的混乱。当你想到情况有多复杂,我们很有可能要耗费十年甚或更长的时间来达成某种做法程式。”

然后,还有更加普遍的商务问题:如何平衡HFR创意可能性的潜力与改装电影院放映这些内容的零零碎碎的设备的成本,既要覆盖当前只有少数制片人尝试大片的过渡期,也要涵盖标准和协议成形以后的阶段。因为这两个方面同时都很真实,所以是个二分法的问题。首先,与费时甚久任务艰巨的电影数字化过渡相比,HFR技术的推进和最终的需求并非那么繁杂,一旦时机成熟,目标并非不可实现或不值一试。但第二,做出改变来吸引消费者的商业需求并非那么迫切,行业并没有感到任何特别的动力来按照具体的时间表来进行一个大过渡,至少目前如此,尤其是当就这种创意可能性究竟如何才能加强商业机会的结论还在未定之数的时候。

毕竟,将电影院过渡到放映HFR内容将提出新种类的要求,不仅是对影院工程师和业主,同样也对硬件制造商。服务器和存储系统将承受更大的要求,制造商将面临更多升级软件、测试系统和工程解决方案的前所未有的需求。这些系统将日益需要具备可互操作性,以为客户提供更高的价值。

这些“不确定的东西”在赫斯特看来将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调整。尽管如此,所有这些显然都无法比拟淘汰胶片放映转向数字领域的根本变革。但赫斯特也指出,商业和创意的考量同样需要转变,而不仅仅是技术。

“长远来说,并不需要随着电影院的转变做出什么根本性的变化,因为我们发行数字电影的体系是相当经久的。其构成可能会有所变化,但一点也不会像由胶片到数字这样的转变。但我觉得其中的商业动机会很有意思。现在,只有少数制片人把HFR作为电影制作的工具当作日益逼近的现实,而许多制片商和放映公司还是把它当作有别于其他娱乐形式的差异化新型放映体验,因此在放映端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来投入HFR,远比创意环节的动力要大得多。因此,就像要开始发生的那样,许多制片人需要经历某种不同的体验,他们要摸索出一套方法,搞明白如何才能不断尝试把更高帧率融入叙事之中。不要搞错,他们不会都是精品。但做对的就会相当特别。无论何时,只要推出这类的新事物,你都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创意阶段,人们需要逐渐品味出他们能借助它做什么或者他们如何才能由这个新的过程来获益。这需要时间。”

因此,赫斯特补充道,不要指望大家会一窝蜂地抛弃每秒24帧这个有着些许随意但最终却是一个多世纪以来的标准的帧率,即使熟练的制片人已能运用更高帧率创作出更逼真的图像。他预测HFR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会成为提供给消费者的一种尼基产品。

“每秒24帧是个稳定的底线,将有可能继续在未来一段较长的时间里为大多数的工作所广泛采纳,即使像HFR以及诸如沉浸声和其他先进图像格式等新事物面世,我倾向于认为他们是特殊发行场所类型,而非普遍通用的。选择装备新技术来适应这些新放映格式的影院是出于超出简单电影放映的商业目的。他们是在试图从竞争影院对手或其他娱乐形式对手中脱颖而出。由于设备改装,成本总会要稍微高过24帧率的内容; 24帧率因为其经济性特点,仍将在可预见的未来占据主流。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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