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髹饰录〉与东亚漆艺》首发暨长北治学特色研讨会综述

徐子涵

中图分类号：J50 文献标识码：A

Review of Seminar of Chang Bei's Peculiar Way of Doing Scholar：

Record of Lacquering and Decorating and Lacquer Art in

Eastern Asian Countries Released for the First Time

XU Zi-han

（School of Arts， Southeast University， Nanjing， Jiangsu 210018）

2014年6月6日，由东南大学艺术学院、东南大学文化素质教育中心、《艺术百家》杂志社、东南大学出版社共同主办的“十二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长北著《〈髹饰录〉与东亚漆艺——传统髹饰工艺体系研究》首发暨长北治学特色研讨会”在东南大学隆重召开。参加会议的文化界领导、艺术家与艺术理论家、漆艺家与漆艺理论家有：东南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刘波教授，中国传统工艺研究会原会长、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华觉明研究员，南京大学原副校长董健教授，南京博物院原院长梁白泉研究员，中央文史馆馆员、中国美术出版总社原总编程大利编审，人民美术出版总社社长、党委书记汪家明编审，中国文联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分党组成员、副秘书长张志学研究员，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艺术学学科评议组成员、南京艺术学院艺术学研究所所长黄惇教授，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副院长、党委书记李心峰教授，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省文联副主席、东南大学书法研究院院长言恭达教授，中国教育学会漆画艺委会主任、中国建筑学会壁画专委会主任、中央美术学院张世彦教授，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南通大学蓝印花布艺术研究所所长吴元新教授，中国工艺美术协会副理事长王山研究员，中国工艺美术协会副理事长马达研究员，韩国漆画委员会委员长李宗宪教授，北京故宫博物院图书馆馆长、漆艺理论家张荣研究员，江苏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李向伟教授，南京林业大学木材工业学院院长吴智慧教授，江苏省非遗保护中心副主任、江苏省文化馆党总支书记戴珩研究馆员，中国文联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理论研究处处长侯仰军编审，江苏省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张丹研究员，江苏省美术家协会副秘书长、国家一级美术师高建胜，江南大学设计学院《创意与设计》主编顾平教授，杭州师范大学艺术学研究中心主任李荣有教授，南京林业大学木材工业学院院长吴智慧教授，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漆艺专业吴可人教授，南京艺术学院漆艺专业李永清教授，《艺术百家》杂志社原副主编冯健民研究员，中国伦理学会副会长、东南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部主任委员、东南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樊和平教授，东南大学科研处处长周佑勇教授，东南大学人文学院原院长刘道镛教授，《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主编徐子方教授，东南大学档案馆馆长钱杰生教授等50余人。东南大学艺术学院院长王廷信教授主持了会议。

研讨会在热烈的氛围中进行。主持人王廷信教授首先说，“张燕教授无论教学、科研都堪称表率。在她新书首发之际，学院请来全国嘉宾对她的治学特色进行研讨，旨在张扬一种精神，以推进艺术学学科的建设。”东南大学副校长刘波教授说，“张燕教授的奋斗精神在东南大学是很有名气的。她退休之后仍然持续地高产出，她让我们知道了什么叫做热爱生活，什么叫做老骥伏枥。她以这样的方式延展她人生的长度，为后学晚辈树立了榜样。她以这本书、以这样特殊的方式作为自己对人生七十大寿的贺礼，值得祝贺。”汪家明编审详细介绍了此书作为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编辑出版的经过，他说：“这本书耗费了长北老师半生精力，也耗费了出版社编辑专家们几年心血。长北老师有机会遍访国内外博物馆和漆艺作坊，加之她个人的执着精神和深厚学术功底，可谓天时地利人和，使这本书如华觉明先生所说，把漆艺研究推向了更高的层次。沈鹏先生十分赞赏长北老师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执著精神，两次嘱咐我们一定要出好这本书。这本书有一千多幅高品质的图片，学术价值之外，又有很高的审美价值。繁体文字的难度不必说，单是把一千多幅图位置弄对，颜色校准，其难度可想而知，编辑、校对吃的苦头就大了，校对不下七八次。这本书终于面世，是作者、编者、设计者一次次理解和让步的结果，当这样一本装帧精美、内容扎实的好书出现在大家面前，所有的艰辛都成为过去，剩下的只是美好的回忆和成就感。这成就感是长北老师的，也是人民美术出版社的。”接着，张燕教授以“古稀自省，感怀感恩”为题，感恩一生中所有帮助过她的人们，感恩所有为这本书出力的领导、学者、专家与朋友，并以大量例证总结了自身治学以田野调查与原始文献并重、多重实证并举、注重自身观点与自身感悟的特色，诚邀与会专家对自身治学长短进行综合评判。

与会专家高度评价《〈髹饰录〉与东亚漆艺——传统髹饰工艺体系研究》一书在体系的完整与文化的高度、审美的锐度、工艺的深度、资料的广度等多方面超越了前人；同时，高度赞扬张燕教授治学与生命融为一体、治学与审美融为一体的生活态度，认为其艺术学研究与工艺研究、民艺研究互补的特色，其抓住田野调查与原始文献两头的治学特色，其坚韧不拔的精神、诗意生活的情趣和知识分子对社会对民生的强烈使命感，正是对当今浮躁学风的反叛。华觉明研究员说：“张燕先生能够尊重事实，尊重科学，直言无忌。她对王世襄先生解说的辨疑，正体现出我爱吾师、我更爱真理的精神，体现出学者的可贵品质。她读书多，天分高，激情、才能加上苦干、能干，方能成就今天的传世之作。”李心峰教授说：“长北教授潜心治史问道，以一人之力先后完成了根目录著作《中华艺术史纲》、《中国古代艺术论著集注与研究》、《传统艺术与文化传统》，更有充满灵性的学术自传《飞出八咏园》，我读完真是感慨万端！她的治学读万卷行万里举多重证据有鲜明特色。《〈髹饰录〉与东亚漆艺》内容厚重，有集大成性质，在她一生著述之中有代表性的意义，必将成为传世之作。她的研究课题艰巨繁难，几乎为个人之力所难以胜任，而她却以超人的意志和毅力一一完成了它们，值得敬佩！”李向伟教授说：“张燕老师过的是艺术化的生活，她做的不是一般的学问，而是性命之学，学问与生命在她那里完美地、和谐地、有机地统一。把学问当作性命来做，这样的学者当今不多了。我与张燕老师有过深刻的思想交流，我们有心灵默契。她的书每一本我都拜读过。我看了这本书前言、后记和纲目。她在自己的学术汇报中，总结自身治学特色的成因有五点：第一，长期实践。《〈髹饰录〉与东亚漆艺——传统髹饰工艺体系研究》做的是内行学问，所以才能够批评到位，切中肯綮。第二，转益多师。我特别注意到她退休以后著作的高度与深度、广度，远远超过了她退休以前的著作。现在，她的著作有形而上，有形而下，从形而下，到形而上，从一个学科，到跨越几个支学科，走向了大文化研究。正如她自己说，抓住田野调查与原始文献两头，写出来的著作和文章永远是原创。第三，读万卷，行万里。她在苦行万里和苦读万卷的生活中过得有滋有味，生活和学问、和艺术一体化、一元化了。她以赤子之心，做真人，做真学问，她的发言充满了感恩之心。张燕老师的这本书、她抓住田野调查与原始文献两头的治学经验，很让我想到营造学社的前辈。当今高校，学风溃败；当今学术，表面繁荣，却批量化，产业化，泡沫化，更反衬出张燕老师的难能可贵。”戴珩研究员说：“张燕教授是一个有着独特经历的人，一个有着独特性格、性情、性灵、精神、思想、品德、人格、操守、境界的人，一个有着独特人生态度、治学态度、治学方法的人。她14岁就被打入社会底层，使她精神、人格、品质、意志得到了很大的磨练，使她对自由、平等、尊严有着超乎常人的渴望，使她在后来的人生和治学历程中愈挫愈勇，愈挫愈奋。这本书前言一位学者说她更适合弄文学。我深有同感。因为她的文字中有飞扬的激情、丰富的情感、深刻的思想，有对生命和人生最真切的体悟。这在她的自传体著作《飞出八咏园》中有充分的体现。她始终如一地单纯，率直，真诚，她对天地、自然、艺术有着独特的理解。她坚韧不拔的意志，包括她的价值观、审美观，还有她读万卷、行万里过程中如痴如醉、神采飞扬的状态，以及她自由、舒展、通透、畅达的心灵，独特的悟性、天赋，善于吸纳、融会贯通的能力……所有的东西加在了一起，成就了她今天的一切。这十年，我不间断地阅读了她新写的各种著作，她走向了宏阔和丰富，从工艺研究进入了文化研究，进入了更加自由、博大的境界。她是把整个人生和艺术和文化都打通了。她的《传统艺术与文化传统》，从头到尾弥漫着思想者的气质和一以贯之的赤子情怀，给我带来无限的阅读快意，我时常为书中的审美直觉和妙语连珠击节赞叹。这样的阅读快意，不是读学院派引经据典的高头讲章能够获得的。一个人到了古稀之年仍然在成长，知识在成长，情感在成长，能力在成长，品格在成长，境界在成长，创造力还在持续地喷发，这是非常少见的。这不能不说是源于她对人生价值的追求、对生活和文化艺术的热爱，源于她的社会使命感和民生担当。张燕教授是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一个纯粹的学者，一个单纯、率直、真诚的人。我希望她创作巅峰状态不断延续。”江苏省文联副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东南大学书法研究院院长言恭达教授书赠张燕教授横披并在总结发言中说：“我作为东南大学兼职教授而与张燕教授认识。读了她的书，我与她从相识到相知。她远离世俗，将事业生活化审美化，活得自足而澄净。她以人文情怀守护自己的灵魂，她的精神生活单纯恬淡安静平静恬静而又丰盛。她以文化信仰支撑文化理想，一步一个脚印，从个人行为上升到国家精神国家意志国家情怀，从而对自身生命和外在生命有独特的感悟，对当下社会有深刻的认识。她追求的是人生的文化品味和文化高度。她已经进入了冯友兰所说‘天地精神的境界，也就是佛教所说华严世界的圆融境界。每一个知识分子都应该怀抱对社会的使命感，心系民族的前途、民族的命运，对民族的文化、对民生充满忧患意识，充满人文关怀也就是终极关怀；每一个学者都应该向长北教授学习，继承和开拓民族文化，为传道、授业、解惑不懈地努力，完成自己的文化担当和文化使命。”endprint

会上展读了香港中文大学校长金耀基院士、东南大学旅游规划研究所所长喻学才教授等贺信贺诗。金耀基院士在书张燕教授43岁明志诗后写长跋语道，“今长北教授卓然成家，誉满士林。余读其《飞出八咏园》自传感触最多，对其奋斗之一生固不胜钦佩敬赏之至。千禧十四年金耀基”，中央文史馆馆员、中国美术出版总社原总编辑程大利编审在纪念册上书，“无瑕人品得妙谛，不俗文风见清廉”；东南大学旅游规划研究所所长喻学才教授贺诗则书，“八咏园外绽奇葩，东南催放漆艺花。得来纸上已不易，摸索坊中更堪嘉。不朽黄成髹饰录，集创张燕大方家。五十春秋磨一剑，鸿篇装点我中华。”研讨会在张燕教授向东南大学档案馆赠送个人资料的仪式中结束。

会议收到来自全国各方的贺诗贺电贺信。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主任、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央美术学院薛永年教授贺信写道：“今年正值长北教授古稀之年，欣闻著作等身的她又有大著发行并在宁举行‘治学特色研讨会，作为相识多年的美术史论界同道，我谨以我个人名义并代表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表示衷心的祝贺！长北教授是著名的艺术史论专家、工艺美术专家和民间美术专家，对于漆艺的研究更是卓有成绩。她在治学上的突出特点是：文献整理与实物调查并重，注重第一手资料和多重证据，注重理性思维和独特感悟的结合。她是在逆境中自学成才的典型，是在治学道路上不断深入又不断拓展、继而融会贯通的佼佼者。她的成就是多方面的，其最突出贡献就是通过考古资料、传世文物、工坊流程、文献古籍、异族故书等多重证据，系统理清了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大漆髹饰工艺系统发生、发展演变的脉络，从而使她的《〈髹饰录〉与东亚漆艺——传统髹饰工艺体系研究》成为研究传统工艺的范本。她率先提出回归‘绿色漆艺亦即回归天然材料漆艺的观点，反映了对工艺传统精神的透彻把握和古为今用。祝贺‘长北教授治学特色研讨会圆满成功，祝长北教授健康长寿！”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艺术学学科评议组召集人张道一先生看到样书后即兴赋诗一首：“八咏园中燕，立志飞上天。苦练三十载，长尾又高冠。伫立梧桐上，俯首看人间。世俗繁事多，躬身种桑棉。”中国工艺美术学会漆艺专业委员会会长、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乔十光教授贺信写道：“很高兴受到邀请，更为您的成就高兴。这是很不容易的。祝您活动顺利，事业更加成功。”《文艺研究》杂志社主编方宁研究员贺信写道：“功德自在人心。在我看来，无论为学，还是为人，张燕老师都堪称楷模。这是我愿意代表《文艺研究》杂志向您表达敬意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山东省文联主席、山东工艺美术学院院长、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设计艺术研究院院长、国家非遗保护专家委员会委员潘鲁生教授贺信写道：“尊敬的长北教授：在‘长北治学特色研讨会召开之际，我谨代表山东省文联、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并以我个人的名义向您致以诚挚的祝福和衷心的祝贺！对您长期从事工艺学术研究和艺术教育事业做出的贡献表示由衷的敬意！数十年来，教授致力于艺术史论和艺术美学的研究与探索，严谨治学，多有建树，而于民间美术、工艺美术方面用力颇深，尤有专攻。教授勤于思考，笔耕不辍，以严谨治学的科学精神寻求科学的真谛，您的独立专著、国家课题《〈髹饰录〉与东亚漆艺》，详细展现了以中国八千年髹饰工艺体系为主干的东亚髹饰工艺发生、发展与衍变的脉络，被界内充分认同。祝愿‘长北治学特色研讨会取得圆满成功！”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全国教学名师李砚祖贺信写道：“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历史悠久，是由其丰富、具体、深刻的内涵决定的。传统工艺就是其中重要内容之一。随着时代的发展，相当多的传统工艺失传或是式微了，不仅懂工艺、研究工艺的人日渐稀疏，能从事工艺实践的研究者更为罕见。历史造就了你。你有在漆工艺生产第一线的历练，在实践中萌发的学术之心，又在高校的天地中得以弘扬和实现，著述中，既有宏观的如《中国艺术史纲》，又有集工艺实证、文献考证、文化探寻于一体的《〈髹饰录〉与东亚漆艺——传统髹饰工艺体系研究》。这些著作不仅说明了你长期艰辛的学术努力，更表明了你在学术上的创造性才能，深为感佩！《〈髹饰录〉与东亚漆艺——传统髹饰工艺体系研究》，标志着当代中国学者研究中国传统漆艺的学术高度和深度，在漆工艺的重镇东亚也将独领风骚，为中国8000余年漆工艺史写下了辉煌的一章！我在这里看到了中国工艺文化的伟大，看到了传统文化的精深与博大，看到了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的历史依据，也看到了学者的责任与贡献！”

就本书、本次研讨会发来贺信的还有：中国文联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副主席杨承志，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艺术学科评议组召集人、中国文联原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副主席，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仲呈祥教授，文化部故宫博物院原院长郑欣淼研究员，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党委书记胡凌云教授，江苏省文化厅副厅长高云，中国美术学院副校长杭间教授，中国国家博物馆副馆长陈履生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吴为山教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艺术学科评议组成员、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杨永善教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艺术学科评议组成员、东南大学艺术学院凌继尧教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院长鲁晓波教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原院长李当歧教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张夫也教授，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陈池瑜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美术》杂志社主编尚辉研究员，中央美术学院《美术研究》杂志副主编殷双喜教授，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亚洲部主任屈志仁，湖南博物馆原副馆长傅举有研究馆员，南京博物院原副院长奚三彩研究馆员，中国艺术研究院工艺美术研究所所长、中国工艺美术学会民间艺术专业委员会会长孙建君研究员，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周积寅教授，中国美术学院漆艺专业唐明修教授，中国工艺美术学漆艺专业委员会周剑石秘书长，东南大学艺术学院党委书记王和平研究员等。（责任编辑：徐智本）endprint